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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后妃逆袭手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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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之人的衣饰皆是用上等的锦缎制成,而衣裳、鞋履以及帷帐上的纹饰都是用材质上等的丝线由数十位手艺精致的绣娘日夜赶工绣成,刘恒觉得太劳命伤财,便只穿“弋绨、革舄、赤带。”
    不过后宫的姬妾常日无聊,都只能以妆点自己为趣,所以刘恒此举无人效仿。
    这件事情,她前世也做过,只不过是要晚上两个月。
    很快就到了寒食节,这一日对大汉极为重要。上午帝后一同前往宗庙祭祖,晚上又在未央宫的前殿举办宫宴。
    到了申时,宫宴皆已准备完毕。待宫人们将宴席该上的菜肴依次摆放上桌,后宫的妃嫔以及亲贵王孙按照身份品级入席。
    宫中有品级的妃嫔不多,慎琅华坐在皇后下首的东头桌,尹姬次之,馆陶公主和太子则坐在皇帝下首的西头桌,依次是陛下的几位皇子。
    按说馆陶公主已经出嫁,不该再出席宫里的家宴,但是公主受尽帝后宠爱,刘恒曾下过旨,说公主可随时回宫小住,所以馆陶公主时常抱着她几个月大的女儿阿娇一起入宫,宫中的大小宴会她也一次都没有缺席。
    慎琅华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但尹姬心里却格外不是滋味,只因她的女儿绛邑公主无法入宫,看见馆陶公主志得意满的样子,她不免流露出愤恨的神情,同样是陛下的女儿,同样是已经出嫁,凭什么馆陶能随便进宫,她的绛邑连入宫看她一眼都不可以?
    尹姬都入宫几十年了,还不会掩饰自己的表情,这么轻易的就将愤懑的神情流露于面。
    慎琅华轻轻叫了一声:“尹姬。”
    尹姬扭头看她,脸上不满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慎琅华又道:“今日寒食节,馆陶公主是陛下恩准入宫的。”
    尹姬憋着一口气,闷声道:“我的绛邑公主出嫁几年还未曾进宫看过我,馆陶都已经下嫁了,凭什么她能每日进宫!怀着孕的时候直接住进宫里,生了孩子还要把女儿带进来!”
    慎琅华轻笑一声,徐徐道:“馆陶公主是陛下和皇后的长女,受尽宠爱,几次怀孕都有特旨入宫生产,绛邑公主确实是不能比的。阿娇是陛下的外孙女,陛下和皇后喜欢,馆陶公主自然要时常带进宫来让祖父母看看孙女,”言下之意,只要得宠,你带什么都能进宫!
    尹姬心口一梗,十分后悔为什么自己那么想不开会去找慎琅华诉苦。
    时辰还早,帝后都还没有到,慎琅华觉得无趣就与尹姬攀谈起来,她仔细的打量了尹姬了一眼,由衷的赞道:“尹姬今日穿的倒是格外有韵味,陛下一定会眼前一亮。”
    尹姬只穿着一件天青色的襜褕,长不及地,衣衫上面也没有什么华丽的纹饰,只有袖口绣了一朵精巧的荷花,一头乌黑的青丝绾成一个灵蛇髻,头上用了一朵绢花和一支赤金双鸾点翠步摇妆点。
    尹姬难得听见慎琅华夸人,用手小心翼翼的压了压头上的藕荷色的绢花,她呵呵的笑了几声,说道:“这是绛邑亲手为我制作的绢花,衣服也是她特地缝制的,过年之时差人送来的,我放了好些日子都舍不得穿,这不瞧着今日日子好,便穿了出来。”
    “公主果真是心灵手巧。”
    没等尹姬乐呵够,慎琅华又接着说道:“想起从前见到你,我真想替你把发髻上的步摇都拿掉,那密密麻麻金灿灿的一片,晃得我眼睛疼!”
    尹姬满脸的笑意僵住,面无表情的别过脸。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发髻一松,一扭头,就看见慎琅华将她最喜爱的双鸾点翠步摇给拿了下来,尹姬一把抢过自己的首饰,怒道:“你做什么?”
    幸好她顾忌着宫宴,不敢说的太大声。
    慎琅华挑眉笑道:“前几日陛下为国库空虚烦忧,尹姬还是穿素净些好。”她凑过去,附耳说道:“我保证,陛下见了你现在的装扮,一定能允许绛邑公主入宫。”
    对于慎琅华的话,尹姬将信将疑,但是她可不相信慎琅华是真的为她着想,思虑再三又想把自己的金钗戴上去,听闻殿外太监尖细的嗓音朗声道:“陛下驾到!皇后驾到!”
    尹姬手扬在半空的手一顿,只好与众人一同起身接驾。
    只见窦漪房跟在刘恒身后徐徐而来,一身显眼的大红色长裙曳地,华丽高贵,金线所绣的纹饰繁华复杂,尽显迷人风韵。
    刘恒牵着窦漪房的手和她一起坐上席位,先说了助词,然后才宣布开宴。
    “妾身恭祝陛下圣体康健,福寿绵长。”窦漪房手中端着酒杯,笑吟吟的给刘恒敬酒。
    刘恒淡淡的点了点头,饮了一杯酒后,慎琅华和尹姬一同站起,齐声道:“愿陛下圣体康健,福寿绵长。”
    刘恒酒饮半口,不经意一抬头,见慎琅华和尹姬穿的都格外的朴素,慎琅华也就罢了,连平日喜欢穿红着绿的尹姬也没有戴极为贵重的首饰。
    他微微一愣,和声询问道:“今日大吉之日,你们怎么穿的这么素净?”
    尹姬很久没有和刘恒说过话了,这会儿大好的机会,她竟然舌头打结,磕磕绊绊的不知道说什么。
    慎琅华浅笑道:“妾本就不喜那些浓重的颜色,这身衣裳陛下上回见过,说是雅致简朴,所以妾就穿上了。至于尹姬,那就要让她自己说了。”
    慎琅华为尹姬作好了铺垫,尹姬缓了缓情绪,顺着就说:“这是绛邑亲手所制的衣衫和绢花,今日祭祖,绛邑无法前来,妾穿着她所制的衣物,也算是一点心意吧。”
    刘恒抚掌笑道:“不管是何缘由,当今天下百姓不能全都丰衣足食,吾为一国之君,理应与百姓同甘共苦,今日见你们两人衣裙不曳地,不加纹饰,朴素节俭,吾心甚慰。”刘恒说这话,无非就是想让王孙大臣和他一样躬行节俭。
    然而此言一出,窦漪房诧异的别过脸,殿中烛火明亮,她却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她忽然觉得她身边的那个身影其实离她很远很远,不过她的失神只有一瞬,便重新端正了坐姿,依旧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众人。
    皇后素来喜欢此类曳地的长裙,她宫中的衣料尽是这种款式,繁复华贵,但是她不知,自从刘恒登基,深知民间百姓之疾苦,他自己身为帝王也只着粗糙的绸布,且宫中也多次缩减分例,他做的如此明显,皇后却还是几十年如一日着华丽的服饰。
    加上慎琅华又暗暗下令,岁羽殿宫人衣不得曳地,帷帐不得文绣。这件事情慎琅华已经吩咐宫人不许说出去,但是刘恒乃是一国之主,任何事情只要他想知道,就不会不知道。
    知道了慎琅华的所作所为,刘恒心底格外欣慰。
    虽然椒房殿常常节省份例,但是一国之母的寝殿再怎么节俭也还是要保持身为皇后的尊贵。窦漪房从不在吃穿上委屈自己,女为悦己者容,窦漪房已经失宠,眼睛也是半失明的状态。她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在打扮自己上面了,甚至她还期盼着刘恒能够回心转意。
    但是有了慎琅华的淳朴作对比,在刘恒的眼中,皇后就显得格外奢靡。
    加上今日连尹姬也开始效仿,就越发显得窦漪房不了解他的心思。
    慎琅华抬着头,语调平缓的开口道:“尹姬所着衣饰皆是由绛邑公主亲手所制,可见公主兰心蕙质,妾见今日陛下诸子女皆来参加了宫宴,不如陛下赏个恩典,宣公主一同入宴,也好让尹姬看看公主,毕竟她们母女已经长久未见了。”
    “说起来,我也许久没有见过绛邑了。”刘恒莞尔,朗声道:“来人,宣绛邑公主入宴。”

  ☆、第5章 汉文帝慎夫人(五)

绛邑公主府离汉宫不远,约莫一个多时辰之后,公主就在内监的带领下进入了殿内,公主一身宝蓝色深衣,身上同样也未佩戴多余的装饰物,看起来清清爽爽的。她敛衣下拜,口中称道:“绛邑见过父皇,见过母后,愿父皇母后长乐未央。”
    刘恒扬手,道:“免礼,赐坐。”
    窦漪房笑容端庄,语速平和道:“尹姬和公主想必有许多话要说,就让公主与尹姬同席吧。”
    宫人赶忙在尹姬的身边加了一个软垫,摆上的新的碗筷和菜肴。
    绛邑公主磕过头谢恩以后,缓缓起身,走到尹姬面前又行了一个常礼,轻轻喊了一声:“母亲。”
    “快来,快坐下。”尹姬拉着她的手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身边,左瞧右瞧,看了半天才哽咽道:“瘦了。”
    绛邑公主温柔的笑道:“母亲不是常说,瘦些好看吗!”
    她们母女俩相见的场面引人注目,公主端庄娴静的样子也令慎琅华投去了诧异的目光。
    她的礼仪和风范,比馆陶这个嫡出的公主还更像一个接受过非常教育的大国公主!
    尹姬和公主长久未见,就连年节也只能远远的看女儿一眼,她感激的看了慎琅华一眼,随即公主哭哭笑笑的与绛邑闲话家常。
    “绛邑怎么没把康儿带来?”刘恒问道。
    康儿是绛邑公主之子,全名周康,今年刚满周岁。
    绛邑公主用衣襟将脸上的泪痕拭去,跪正了身子,回答道:“女儿入宫时,康儿已由奶娘哄着入睡,女儿怕他吵闹,便没有把他带来。”
    这固然是一个缘由,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刘恒只召见了她一个人,连驸马都没有宣召,其余的闲杂之人没有皇帝的特许,更是严禁带入宫中的。康儿年纪小,身上也没有爵位和头衔,自然也是属于“闲杂之人”一类!
    她不是馆陶,不可以捧着父皇零星的宠爱自作主张。她和母亲并不受宠,她们两个想要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就必须为自己的路一步一步精打细算。
    馆陶公主刘嫖在一旁望着她们母女团圆的情景,心中燃起熊熊的怒火,从前父皇对她的宠爱是独一份的,多次破例准许她入宫,谁知现在竟加了一个绛邑,那这份宠爱就不是唯一了。
    她把怀里睡的正酣的女儿交给奶娘照顾,自己起身福礼,然后出声直言道:“不如父皇把武儿也召回来吧。”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武儿,也就是陛下和皇后的嫡次子刘武,馆陶公主和太子刘启的胞弟,初封代王,后来因梁怀王刘揖去世无嗣,刘武继嗣梁王,刘武现在手握重兵,镇守一方,怎么能够轻易回京!
    有亲贵大臣面露异色,窃窃私语起来。
    “馆陶公主真是胡闹,梁王要是回京,谁来镇守边境?”
    “就是,万一匈奴正好来犯,谁能担当得起?”
    “刘武已经离京多年,谁能保证他没有异心。藩王入京后与外界里应外合,造反逼宫的事也不是第一回了。”
    “……”
    馆陶公主狭长的凤眼一一扫过那些大臣,朱唇扬起,丽色顿生,她道:“宣武儿回京无关军情政事,只是让我们一家团团,所以父皇只召见武儿一个人就行,儿臣常常见母后抚摸武儿幼时的衣裳,想想武儿年幼离京,如今足足已有十年,想必父皇也是牵挂在心,绛邑妹妹和尹姬母女仅仅只有两年未见,她们便如此伤心,女儿想起十年未见的幼弟,一时感触,恳请父皇成全。”语毕,馆陶公主深深地叩了一个头。
    刘恒眼睛微眯,看着窦漪房道:“皇后说,要如何?”
    窦漪房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武儿是妾的亲子,妾虽然挂念,但他身居要职,妾觉得,还是让他以国事为重。”
    刘恒沉吟片刻,又问:“太子,你怎么说?”
    刘启起身回话,恭声道:“回父皇,儿臣觉得武儿应该先驻守在边境,因为梁地时常有战事发生,武儿有皇子与梁王两个身份,还可镇压一二,可若是武儿回了京,梁地无人统领,局面恐怕难以控制,不如改日在朝上先择出能够替代武儿镇守边境之人,等他上任以后再召武儿回京。”
    说这话前,他已经把朝堂上能够替代刘武的人仔细想了一遍,却发现,能够担此重任的只有周亚夫一人,可去年匈奴大规模侵入大汉边境。周亚夫已经率领军队驻扎在细柳,以防匈奴再次侵略,大汉目前能用的人都在任上,无法再行调派,所以此举根本不通。
    私心里,刘启并不希望刘武回来,因为他们兄弟已经十年没见,也从没有书信往来,感情早已疏远,刘武没回来,母后会全心全意助他,刘武一回来,母后的全副心神就一定会放在刘武的身上。
    母后早就有了换太子的想法,他绝不能让武儿回来!
    刘恒颔首:“太子所言甚是,武儿是吾亲子,吾虽挂念,但选他回京一事还需从长计议。”
    “可是父皇……”馆陶公主欲言又止,可是坐于高台上的窦漪房却沉下了脸,冷声道:“馆陶,陛下已经决定,你休得多言!”
    馆陶公主抿了抿红唇,心有不甘的退到自己的位置上。
    慎琅华全程默默围观,仅仅一试,就试出了太子和梁王心有芥蒂,且今日太子所言,必定会在窦漪房的心中留下一根刺,着实是意外的收获。
    宫宴亥时结束,刘恒特许绛邑公主能留在宫中住一日,然而公主却婉言谢绝,称自己已经出嫁,再住在“娘家”便会乱了规矩,况且她刚满周岁的孩子还离不开母亲,还是先回府比较好。
    在永巷门口看着绛邑公主的马车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了,尹姬才惆怅的转过头,对着慎琅华俯身行了大礼,郑重道:“多谢姐姐让我今日能与绛邑见一面。我无以为报,姐姐有话直接吩咐,妹妹必定尽心竭力。”
    慎琅华把她扶起来,缓声说道:“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我只要公主和驸马能帮我做一件事情就好。”
    尹姬满脸警惕的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慎琅华嘴角一扬,道:“你马上就会知道的。”
    第二日,慎琅华从皇后的椒房殿请早安回来,恰好在路上碰见了准备去未央宫的邓通。
    “邓大人。”慎琅华微微一点头,向他问了个好。
    邓通拱手回礼道:“微臣见过夫人。”
    本以为互相行过礼以后,他就会像往常一样离开,没想到邓通岿然不动的挡在她面前,慎琅华拧起眉头,沉下面容不悦的开口说道:“邓大人是要去未央宫见陛下吗,那我还是不耽误你了。”说着便往侧面移了一步,示意邓通先走。
    可邓通却依然走到了她的面前,压低声音道:“夫人,在下有要事禀告,能否借一步说话?”
    慎琅华正色道:“大人有话在这里说便可,我与大人并无多少交集,应该没有什么秘密可说,况且她们在我身边伺候许久了,都是可信的。”
    邓通犹豫片刻,脚下并没有挪动半分,又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只能说与夫人知道。”
    慎琅华嫣然一笑,几乎不做任何考虑便说:“那就不要说了,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得好。”
    邓通脸上显出一抹急色,“不听的话,夫人一定会后悔的。”
    他笃定的神情引起了慎琅华的兴趣,但因前世之故,慎琅华不敢与他独处,便让蔷儿等人站在一边远远看着。
    慎琅华见邓通不停的左右观察,便知他心里比她还要害怕,毕竟外臣私见宫妃,是不小的罪,就算他是陛下的男宠也难逃大汉祖制!
    不过慎琅华心里却是高兴了,她慢条斯理的说道:“邓大人现在应该放心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邓通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凝重,恭声道:“陛下病重,还请夫人早做准备。”
    听闻此言,慎琅华不禁瞪大了双眼,秋水一般清澈水润的眸子里,写满了不敢置信:“大人慎言,陛下昨日寒食节时还与朝臣饮酒作乐,怎么可能突然病重。”
    邓通辩驳道:“昨日陛下饮用的并非酒,而是日常食用的温白水。”他见慎琅华依然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又补充道:“寒食节前几日,陛下已经咳血,但是此时太子之位不稳,几位皇子,甚至是藩王皆有异心,陛下这才决定秘而不宣,准备暗暗替太子解决掉一些隐患。”
    咳血?慎琅华心中一震,原来陛下在这个时候就已经病重,而并不是前世她所知道的六月中旬。
    邓通见慎琅华面色松动,继续说道:“我已经是皇后和太子的眼中钉,将来太子登基,我肯定难逃一死,如今唯有夫人能够救我一命。”
    慎琅华仰头轻叹了一口气,冷冷道:“邓大人告诉我这个干什么?若真有一日陛下驾崩,我膝下无子嗣,按例将会移居北宫为太妃,未来皇帝是皇后的儿子,你要保命,该去求他们。”
    “正因夫人膝下无子嗣,却得到陛下荣宠,皇后早已对夫人忌惮万分,他日有机会,难道不会除了夫人以绝后患吗!”邓通笑出了声,良久,他长叹一声:“夫人,其实我们都是可怜人!不反抗,就只能任人鱼肉!”
    邓通悲凉的笑声萦绕在慎琅华的耳边,她想起了前世,自己被窦漪房陷害和邓通有私情,甚至怀上了孩子,自己被窦漪房赐死,史书上关于她的一切事迹都被抹去,只留下了只言片语证明了她的存在。
    而邓通,刘启一即位,他就被革了职位,并没收了所有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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