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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慈母之心-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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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莫名其妙传出天花之疾,原本蛰伏长信宫的王贵妃难得刚了一回,一查到底。王贵妃不参合后宫嫔妃之间的斗争,可她也是有孩子的,今日有人将目标对准二皇子,焉知下一个不是大皇子?
  这一查,宫里少不得又去了两个妃子。朝妃一向扑在皇帝身上,许是少时家中太过宠爱,对这后宫阴私算计委实不擅长。连着几回落胎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出生的儿子也没有扶住。皇帝口口声声最疼爱二皇子,在王贵妃看来也不过尔尔。
  天花案结束后,王贵妃又重新缩回了长信宫,对于皇帝与朝妃的爱恨情仇,并不参与其中。朝妃一连折了几个孩子,心情难免抑郁起来,皇帝到底生了厌倦之心,开始流连于其他嫔妃。
  自古帝王无情,朝妃或许不够聪明也不适合为后,可她心中所想所念唯有皇帝。面对皇帝的变心,加上接连丧子的打击,朝妃就宛如那离开花枝的荷花,迅速失去了水份,开始干枯。
  王贵妃每每在宫里看到皇帝新的宠妃,再看看曾经宠冠后宫的朝氏,心中感慨无限。庆幸自己不曾将心寄予一人,庆幸不曾落入嫔妃之间无穷无尽的斗争。
  不过朝妃的父兄还在镇守北关,朝妃哪怕不在三千宠爱一身,皇帝也没有亏待她。朝妃有位份有资历有娘家,若能够振作起来,未必不能活的好。可是素来将爱情当做一切的朝氏又如何能够忍受这种红颜未老恩先断的真实。没过多久,朝妃忽然封闭宫室,再不肯见皇帝。
  朝妃本因失德被废,前有王贵妃不愿承宠避居长信宫,如今朝妃画地为牢,自己给自己弄了个冷宫封闭起来,朝中竟然也无人关注此事。
  女人若是下定了决心,那当真是坚定无比。终其一生,朝妃都未再出宫门一步,见皇帝一面。皇帝亡故后,朝妃更是毁掉宫中所有与皇帝有关之物。到了朝妃临终,怀中所抱只有夭折的二皇子衣物。
  二皇子乃是夭折,死后不入皇陵,朝妃抱着二皇子遗物过世,显然是与儿子合葬之意。王贵妃彼时已是太后,她不喜朝妃,也怜悯二皇子死于后宫之争,成全了朝妃意愿,将二皇子的小棺椁置于朝妃棺木之中葬于妃陵。
  朝妃之事都是后事,且说皇帝这边在军制改革中与林云老将军一番谈话方知老将军主动配合军改全因承恩公老夫人予他的一封书信以及改制的一些意见。皇帝也终于明白包括内阁改革真正的幕后主持是他的外祖母承恩公老夫人。为此,皇帝气得在长信宫打伤了自己的手。
  王贵妃不知道皇帝有没有后悔过为了朝氏得罪了母族,以至于老夫人设下这些计策对付他。不过她知道哪怕皇帝后悔了,这世上没有朝氏也会有其他人。皇帝本是薄情之人,注定他不会善待任何人。
  皇帝倒是想过反扑,承恩公老夫人病逝,徐丞相丁忧,就是个极好的机会。可是皇帝怕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终会死的那么早,北疆爆发战事,想要借此重新掌权的皇帝不顾内阁阻止执意亲征,却中了流矢。
  皇帝重伤,镇北军士气打伤,最后还是荣养的林云大将军再次北上才扭转了局势。皇帝回京路上就因伤重不治,连遗诏都没有留下。太后收到消息悲痛之余,下懿旨册立皇长子照继位。废后嫡子已经病逝,皇长子不仅是长子,母王贵妃更是如今宫里位份最高的妃嫔,内阁对于太后懿旨并无异议。
  于是虚岁六岁的皇长子照就在祖母和母亲的搀扶下登上了皇位。其后,无数次已经成为太后的王贵妃不由庆幸当初的内阁改革制度和军制改革。这两项改革限制皇权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杜绝了幼帝被权臣控制成为傀儡。
  奇峰村是河西道麟州府前往留县道上的一处村落,这个村子位于县道,村民在路边做些小买卖,生活算的不错。且这些年,朝廷几番改革,百姓的徭役和赋税都有所节制,加上幼帝登基,以免除部分徭役、赋税替代大赦天下的惯例,加之麟州府风调雨顺,河西道老百姓的日子自然也就越来越好过了。
  可是今日素来平静的奇峰村气氛却有些奇怪,村民何五六的妻子死了。何妻就死在何家后面的山溪之畔,死状可怖,身上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肉。何妻的尸体就用草席卷了放在村头,死在外面的人是不能进村的,谓之不吉。
  村子里谣言四起,有人说是何妻不守妇道被其夫何五六打死;有人说是何妻在溪边打水遇到歹人被打死;也有人说是何母嫌弃何妻不会生儿子,打死了儿媳妇,总之是众说纷纭。
  何妻的娘家就在隔壁村,她娘家兄弟收到消息自然少不得过来闹一场,认定何五六杀妻要何五六赔钱。何五六自然不认,双方在村口对峙起来,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就在这时,却有一队车马缓缓而来,两辆马车外加四名骑马的带刀护卫。普通百姓不会佩刀,只要江湖游侠和官门中人才会带刀。看着车队的架势显然不是什么江湖游侠,果然马车已经在村口停了下来。
  何五六等奇峰村村民与何妻的兄弟一伙顿时都停了下来,他们虽然是乡下人却也知道有些贵人是得罪不起的。天大的事,在贵人面前也须得收敛几分。
  “尔等在此聚众,所为何事?”其中一个护卫上前问道。
  奇峰村村长忙上前答道:“不敢劳贵人相问,本村村民何五六之妻死在后山,如今何妻的娘家兄弟前来搅扰丧事,不许何家下葬。”
  “既是人命案子,为何不报于县衙,私自下葬,莫非已经抓到凶手?”
  “此等家务小事,不敢劳烦县尊大人。”
  “岂有此理,此乃人命之案,何来家务小事。”那护卫怒喝道,“我家主人乃是留县新任县令大人,且令苦主上前回话。”
  护卫走到马车旁低语了几句,却见马车上下来一个青年。这青年不过二十余岁,通身气派,何村长见过最尊贵的贵人莫过于以前的留县县令。那位县令大人官威逼得人不敢大声回话,也不如这位贵人通身气派。
  留县虽然不算富庶,然因距离麟州府不远,倒也算不得消息闭塞之地。这位县令大人出人意料的年轻,一看就与以往的县尊不同,瞧着倒像是京中来的富家公子。
  这种大地方来的公子哥最是难伺候,何村长腆着脸上前道:“草民奇峰村村长何生,请教县尊尊姓。”
  “本县姓徐,初到留县,听说此地出了命案,此为本县辖区,当由衙门查察。”徐耀祖负手道。
  “县尊大人容禀,那何妻自嫁到奇峰村,一连生了三个女儿。何老娘与何五六早有不满,依小民看多半是何五六一时没有收住手,将何妻打死了。”
  “你身为奇峰村村长,既然知晓何五六杀妻,为何不扭送衙门,莫非顾念同村同族加以庇护?”徐耀祖斥责道,“且到底是你所猜想何五六杀妻还是你看到何五六杀妻?”
  “大、大人,这夫妻打架乃是家务事,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
  “放肆,国在前,家在后,朝廷律法在前,杀人乃是人命案,岂是一句家务事可断?谁家的家务事会闹出人命?”徐耀祖怒声道,“来人,命何五六上前回话。”
  王苗儿坐在车上,偷偷看着丈夫审案,觉得这一路颠簸都不算什么了。当初她看重徐耀祖便是因他不似京中传言那般不堪,又有徐家祖母和婆婆慈善明理。
  自过门之后,家中长辈却如她所想的慈善,可是丈夫却不想她以为的那般文不成武不就。事实上,徐耀祖学问武功虽然不算出彩,却是老夫人一手教导,文武双全,并不像外面传的那么不堪,不过略有些稚气。这次丈夫恩荫到留县做个小小县令,王苗儿还担心丈夫头次做官有什么不妥,如今看来却是似模似样。
  何村长吓了一跳,徐耀祖身旁的侍卫已经上前传何五六上前答话。
  “何五六,奇峰村村长举发你因妻子连生女儿殴打妻子致死,你可认罪?”
  “大人小的冤枉,昨晚余氏做饭晚了,竟然令我老娘饿着了。我一怒之下就打了她几下,她就耍脾气跑出去,小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死了。”
  “只因做饭晚了,便要责打,为长者不慈,为夫者无能,便不是凶手,也与死者之死脱不了干系。”徐耀祖怒声道,“且来人,将余氏尸体运回县衙勘验,拘传何老娘和何五六母子查察。”
  “大人,小的打的是自己的妻子,没有违法啊,大人!”
  “妻者,齐也,是家之女主人,一非奴婢二非贱妾,谁说殴打妻子就不违法?”徐耀祖道,“立即将人押回衙门。”
  将何妻余氏的尸首和何老娘、何老六母子带回县衙。留县前任县令已经卸任,徐耀祖一面令仵作验尸,一面与县尉交接县务。至于在留县安顿之事,都是妻子王苗儿一手操办。
  徐耀祖接手县务的同时不忘调查何家之案,奇峰村不是大村子。衙门细查之下,案情很快明朗。当日,何妻因整理菜园子晚饭烧的晚了些,被婆婆何老娘责备。何五六回家看到何老娘责骂妻子,不分青红皂白就一顿拳打脚踢。
  何妻因生了三个女儿没有生儿子时常被婆婆和丈夫殴打。这次被打的狠了才跑到后山,遇到了何老娘的侄儿癞子欲行不轨。何妻不从,竟被癞子活活掐死。
  若非何老娘和何五六长期虐待之故,何妻未必会遇到意外。徐耀祖怜悯之余却也无法将何妻之死扣在两人身上。最后却是癞子判了秋后处决,判何五六杖责三十,服三年徭役。以县尊身份斥责何老娘不慈,令衙役将何老娘压回奇峰村。
  相较于何老娘和何五六对死者的所作所为,这判决委实轻了。可是已经是徐耀祖能做的极致了,就像村长之言,许多人都将家暴作为家务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朝廷律法执行起来,也有诸多问题,或许他能够做的还有许多。
  身为县尊虽然不如京官权大势大,然正如祖母所言,所能善治一县之地,那便是带给一县百姓福泽。他既然为留县县令,就当尽教化百姓之责。


第776章 傲雪凌霜(一)
  “儿啊,那个扫把星嫁进门十年,连个带把的都没给你生。如今又病成这样,留在家里也是吃干饭。明早你将人背到山上去,免得死在家里晦气。”
  “娘,这人还没断气,要是扔到山上,可不要冻死了么!”
  “本来也就差最后一口气了,留在家里干什么。难道你日后还要和她合葬不成?听娘的话,将那扫把星扔出去,过几日,娘让刘大娘去给你问问村头方寡妇。方寡妇屁股大好生养,娶了她进门肯定能够给你生个儿子。”
  “娘,那方寡妇比儿子大好几岁呢!”男人有些不情愿道。
  方寡妇不仅年纪大,性格也非常泼辣,谁都不敢轻易招惹。不过方寡妇能生儿子,丈夫死了没几天就有媒人上门了。只是为了三个儿子,方寡妇没有轻易应了。
  “那有什么关系,方寡妇都生了三个儿子了。只要她能够给咱家生个带把的,再大几岁也不是事儿。我和你说,这是我们老许家传宗接代的大事,可容不得你挑拣。”老太太叹了口气,要不是家里实在穷,她难道不想给儿子娶个黄花闺女。
  母子俩语气平淡,谁能够想到这番谈话下面掩藏的血腥。石慧躺在稻草上,听着母子俩谈话,同时也接收原主的记忆。原主嫁进这家里十年,连着生了四个女儿,婆婆早就不满。只是这家贫穷,没钱休妻再娶,原主在这家里便是当做牲口一般用。
  原主真的不会生儿子吗?那倒也是未必,三天前,原主在生了四个女儿后终于生了一个儿子,可这个孩子生下来便是残废。女孩子到底还能干活,长大些也能换些彩礼。残废,哪怕是个男孩儿,生来一双坏腿又有什么用?
  于是原主尚未清醒时,这孩子就被婆婆做主扔了。黄土夯成的墙上一扇小小的窗子塞着稻草,不时有寒风从细缝之中灌进来。一个初生的婴儿被丢在外面三天真的能活吗?石慧有些担心,那是她这次的任务目标,若不是系统再次故障弄错了时间,那便是那孩子被人捡走了。
  身下的稻草带着血水,石慧只觉得全身都有些发冷。原主连生了四个女儿,怀第五胎也不曾好好休息,生产的前一刻还在家门前干活。这家人穷的三餐不继,原主自然没有待遇在床上生孩子,不过是柴房铺了一些稻草罢了。
  生了第五个,虽说生了个儿子,却是个残废,还比不得女儿到底有些用处。于是原主就被丢在柴房期间也就是两个年龄略大一些的女儿偷偷送了一些冷掉的稀粥过来,就再没什么人过问了。
  隔壁母子两个还在商议如何处置已经奄奄一息的原主,最后男人终于屈服于老娘,同意明早天一亮就将病重的妻子丢到山上去。
  有些人看待自己的至亲骨头和枕边人眼中尚且没有人命二字,石慧倒是有些理解为何一些贪官污吏不将人命当回事了,或许这就是人性。人性有感人至深善的一面,亦有冷血残酷恶的一面。
  待母子二人睡下,石慧起身烧了一锅热水,将身上梳洗干净,换了一身单衣。这幅身体虚弱的厉害,石慧寻了一把干净的稻草坐下,试着恢复内力,竟然能够容纳。用了半宿恢复部分内力,再以内力疏理身体里的筋脉,到了天明总算不再全身冰冷宛如死人一般。天一亮,石慧便点起灶台烧水。
  男人打开柴房,进门看到石慧在灶前烧火,吓了一跳:“三娘,你这是好了?”
  乡下女人干着活就生孩子,生完孩子就干活本是常有的事情。对于昨日还躺在稻草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今早竟然能起来烧火做饭,男人起先吓了一跳,并没有太过惊讶。
  缓过神来,男人还有些惊喜,三娘没死,他娘必然舍不得拿家当去娶方寡妇了。这次生的娃虽然不好,可到底是带把的,没准下次就是个大胖小子了。那方寡妇虽然会生儿子,可是长得又黑又丑又老,哪里比得三娘哪怕时常操劳,皮肤依旧白皙,莫说十年前,便是如今也是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小妇人。
  “已经好了,这几日我没起来干活,娘怕是不高兴了。你去娘房里抓些粮食,我做朝饭吧!”石慧尽量模仿着原主的语调道。
  “我这就去拿!”男人拿了个陶碗去老太太房里拿粮食。
  老太太平时防媳妇和孙女就和防贼一般,家里粮食什么都锁在她房中斗柜里。这婆子整日也不出门,每天守在家里。只做饭时,抓几把粮食给媳妇做饭,便是这样,儿媳妇做饭她也要守在灶台防止媳妇偷吃。
  不一会儿,老太太就亲自拿着粮食过来,盯着石慧做饭。见石慧没死,便骂骂咧咧个不停,说她这两日躺着装死原来是想偷懒云云。石慧只随着她骂,一句话也不回。原主素日也是如此,老太太倒是没有多想。
  饭煮好了,老太太亲自盛饭,捞一碗干饭给儿子,自己捞一碗半稠的粥,余下干净的可以照脸的汤水是给石慧和四个小姑娘的。
  四个小姑娘分别是九岁、七岁、五岁、三岁。两个小的还不懂事,大姐儿和二姐儿却已经懂事了,见到娘没事了很是高兴,哪怕喝着米粒可数的朝饭也是乐呵呵的,一个劲叫着娘。
  男人吃了干饭,与老太太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出门。如今已经是入冬,外面天寒地冻,地里也没有什么活。不过男人不耐与一家子娘们呆在一处,时常和村里一群闲汉在村头荒庙烤火聊天打发时间。
  石慧起身在门外叫了他一声,低声与他说起那个孩子的事情。
  “那孩子我还没有见过,到底是身上掉下一块肉,好歹给他埋了,免得被野狗叼了去。”
  说起那个残废的孩子,男人有些不耐烦,低声骂了几句晦气,才说了丢在村头竹林。石慧也不生气,笑着送了他出门,叮嘱他早些回家,才回到屋里。
  老太太见石慧追着男人出去说话,有些不高兴,又是嘟嘟囔囔许多话。几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已经回到自己屋里。冬日姐妹四个连条像样的裤子都没有,外面跑跑跳跳冷的很,还饿得快,要是没事,孩子们就缩在铺了稻草的小床上玩。
  石慧也不生气等老太太骂久了要喘气,才说家里粮食不够,想去附近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给孩子们吃。老太太想了想这冬天家里也没有许多活做,只要不多吃粮食,能带什么回来都好。便是不能吃的,给她和四个小丫头片子吃也就好了。
  这晦气东西,十年也没给老许家生出个儿子,家中要养着许多个赔钱货也真是糟心。如今老三也勉强能做些烧火扫地的事了,看看有什么人家出的起彩礼,不如将老大许出去。收些彩礼,再去问问那方寡妇可不可以给她家生个孙子。
  方寡妇倒是极好,可是真嫁过来,带着三个拖油瓶也是麻烦。要是方寡妇可以给她儿子生个带把的,带回来让鱼三娘养着也好。除了不能生儿子,鱼三娘至少听话,能干活。方寡妇泼辣,进门未必能够这么听话不是。
  老太太抱着火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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