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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慈母之心-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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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宅子不愧为荒宅之名,院中藤萝野生,廊下积着蛛网和灰尘,已经许久没有收拾过来。包拯主仆二人进了院子,走了一圈,其中有两件屋子稍稍打扫过,主卧有书箱和文房四宝想来就是乔生原本住的房间了,次卧比较简单只要被褥。
  “三爷在看什么?”
  “包兴,你可曾觉得这里有什么奇怪?”包拯捡起桌上的毛笔开口道。
  “什么奇怪?”
  “你看这支笔已经开叉,肯定用很久了。这样的毛笔,乔生都没有换一支,租住在荒废的凶宅可见他囊中羞涩。”包拯顿了顿道,“可是玉堂遇到乔生却是在第一楼,那里一笼灌汤包子就要一百文钱。”
  一百文对于白玉堂这样的富家公子并不多,可是对于沦落到住荒宅的乔生却是极贵的了。乔生是来考试的,吃得起一百文一笼的灌汤包,为何不给自己换一管毛笔呢?
  “是哦,乔生那么穷,竟然还去第一楼吃包子,这也太奢侈了吧?”包兴点头道,“三爷肯定不舍得吃一百文一笼的包子。”
  包拯没有在意包兴的调侃,叹息道:“不仅如此,玉堂曾说当日见到乔生,他身上穿着绸缎锦衣,这些都不和乔生的家境。”
  包拯刚生下来因为貌丑,父亲不喜,听从二哥二嫂谗言以为他是煞星,将他丢在山上喂狼。只他是文曲星君下凡,野兽也不敢冒犯,大嫂良善让大哥连夜上山救他,又将亲子寄养在别人家,将他奶大。
  包家在庐州府虽为小地主,可是父亲吝啬,包拯少时放牛为生,又是大哥坚持送他去读书。他读书极好,然若非老师和大哥一力为他争取,甚至都没有机会上京考试。就算如此,包拯出门也没有许多盘缠,身上穿的也是寻常布衣。
  乔生主仆看着还不如包拯的近况,实在不像是有钱穿绸缎锦衣下馆子的模样。
  “许是乔生近来发财了也不一定。”包兴捂嘴笑道,“就像三爷突然多了个媳妇,我们来京时,您老丈人不也送了仆人和银子让带着?”
  李老爷非常喜欢包拯这个女婿,包拯来京城前,还特意包了一百两银子,送了一个仆人要包拯带着。包拯本是不愿意收的,可李员外却说穷家富路,定要他多带银两在身上。
  “你这小厮,竟拿我来取笑。”包拯笑骂了一句,将这荒宅细细看了一遍,才退了出来。
  出门时正好遇到一个老汉经过,忙上前施礼道:“老人家请问一下,您可知道住在这里的乔生?”
  “什么乔生不知道了,不过之前真有个书生住在这凶宅。你这后生可是他的朋友?”老汉顿了顿道,“若是你还是劝他早早离开这宅子吧,这里啊,不干净。”
  “何为不干净?”包拯奇道。
  “这宅子是凶宅,以前死了很多人,谁住进去谁倒霉。”老汉压低声音道,“听说这里晚上还有女人唱歌跳舞,邪性的很。”
  “那老伯可见过乔生?”
  “那书生刚住过来,老汉见过几次,还劝他搬走,他也不肯,有几日不曾见见到了。”老汉说道。
  包拯谢过老汉,又找了附近的人家询问,不是畏惧凶宅不敢言语,便是说凶宅闹鬼。至于乔生,住进来时见过他的人不少,可是很奇怪,左邻右舍都说有些日子没见到人了,就更不要提那乔生如何突然发财了。
  “三爷,您说这地方不会真有鬼吧?那乔生的钱银难道还是鬼给的不成?”包兴嘟囔道。
  包兴本是无心之言,可是他的话却提醒了包拯。兴许乔生的银子真是鬼给的也不一定,这凶宅虽有些荒废了,却能看出之前的规模。它原本的主人在汴京城至少也是小富之家。
  原来的主人据说是造人灭门,一夜之间全家十五口都被人诛杀殆尽了。案子发生不久凶手就落网已经被处死,宅子失去了主人,又是凶宅,很长一段时间附近百姓都是绕路走。
  初时这里还有小偷小摸光顾,偷走宅子里一些值钱的物件。后来传出闹鬼之说,就连贼都不敢光顾这里了,也就是乔生这个外地来的穷书生敢租下这里。
  凶宅的主人原本家境不错,这宅子里或许当真有旁人没有发现的财物也未可知。只就算如此,这与乔生的死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乔生的书童要诬陷白玉堂害死乔生?
  “三爷,天色不早了,要不我们早点回去吧?”包兴催促道,“您看这里怪吓人的,真有鬼可怎么办啊?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再晚就该宵禁了。”
  “今晚不回去了!”包拯说着却大步向凶宅走去。
  “三爷、三爷,你不要命了,那可是凶宅!”包兴吓得要死,简直想拉着包拯离开,可包拯回头瞪了他一眼,包兴又只得老老实实跟着他进去了。
  “你若是害怕自己先回去,我留下即可。”
  “哪里能让三爷您一个人留在这里冒险的!”
  包拯与包兴在乔生房中坐定,包兴从怀里掏出两块饼子分了包拯一块,包拯不由笑道:“你倒是准备齐全!”
  “小的是伺候三爷的,哪里能让三爷您挨饿。”包兴有些无奈,又起身去打水。
  包拯心下一暖,只是望着包兴背影,总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是了,书童,乔生的书童不见了。
  书童指证白玉堂撞死乔生,白玉堂关在牢里,书童作为人证却是不必。包拯来这里之前曾去衙门询问过,书童并没有在衙门。可是这书童也没有回到他与主人寄居的凶宅,可是去了哪里呢?
  包拯起身走到了书童的房间,铺盖都放着,却少了一些东西。是钱,无论是乔生的房间还是书童的房间,一文钱也没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
  包兴打水回来就见包拯在屋中转悠,不由问道:“三爷,您在找什么?”
  “乔生的书童走了!”乔生的书童是这个案子的人证,却突然走了,府尹会因为证据不足放了白玉堂,还是认为书童被灭口就不一定了。
  “乔生死了,他的书童能去哪里,难道是回家乡报信?可也该先为乔生收尸啊!”包兴摇头道,“不过那书童真不见了,三爷您一个读书人也没办法找人啊。这事还要衙门的大人才有办法,我们还是先烧水吃东西吧,我可不想饿着肚子在这里熬夜。”
  “你这小厮,偏又许多抱怨!”包拯笑骂道。
  主仆二人吃了饼子,一时无事,就有些困倦。包兴靠在门槛上睡着了,包拯坐在桌前一手撑头,迷迷糊糊间,似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男男女女,也看不清多少人。
  领头的是个长须的员外,见了包拯纳头行礼道:“草民见过星主!”
  包拯心下诧异,星主,难道是说他不成?
  “草民李有德原是这间宅子的主人,六年前为人所害,全家遭难,魂魄被困于此处无法离开。今日星主驾临寒舍,草民跪求星主为草民一家伸冤,允我们入地府轮回。”
  “你是此间主人,只我听说李家的灭门案已经破了,莫非其中另有蹊跷之处?”包拯奇道。
  “当年那凶手只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个主谋逍遥法外。”
  “原来如此,你可知主谋是谁?”包拯问道。
  “害我们一家的正是城北布庄的张老板,他觊觎我家生意,故此害我。”
  “此事若为真,当为尔等申明冤屈。如今我尚有一事询问,原本住在此处的乔生你们可知道他的事情?”
  “乔生是一个月前住到我家,那书童是后来找的。”李有德开口道,“乔生初来每日只是读书,后来结识了一个妖精,两人相好,那妖精就从我家底下挖出财物送给乔生。”
  包拯追问与乔生相好的是什么妖精,李有德却说不出来了。包拯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没有满意的答案,再想追问,却已经醒了。包拯睁开眼睛,就发现包兴已经在桌上点了一盏油灯,只自己又所在一角睡着了。
  想到梦中鬼主人李有德所言,包拯叫醒包兴,打开了李有德托梦所说的暗格,里面果然又一坛黄金。根据李有德所言,另一处暗格藏着一罐银子,已经被乔生拿去。
  这么短时间乔生不可能花完整罐银子,余下的银子必是被什么人拿走了。能够在乔生死后迅速带着银子离开的人唯有那个失踪的书童了。


第664章 阴阳殊途(三十一)
  天一亮,包拯就带着小包兴赶往开封府,原想将自己发现的线索告之府尹,洗清白玉堂的嫌疑,却不想白玉堂因为摊上第二条人命已经被提审了。
  包拯:……我白兄弟有毒!
  虽然白玉堂有毒,不过做为一个立志将来做一个好官的正直读书人,又是白玉堂的朋友,包拯还是奋力要为他洗脱嫌疑。
  不管是乔生还是牢中的刀疤,两人死的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白玉堂除了确定自己不是凶手,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自证清白。哪想到堂上的府尹大人是个信奉酷刑的,当下就要上刑具。
  白玉堂愿意配合衙役,呆在牢里,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这糊涂府尹因他不认罪就要动大刑,白二爷哪里能忍。眼看白玉堂就要忍不住掀翻上前的衙役,被围观百姓挡在呀门外的包拯已经先一步叫了起来,拼命往人群中挤。
  “堂下何人喧哗?”府尹拍了一下惊堂木道。
  “大人,在下庐州举子包拯,有话要说。”包拯忙高声道,“学生知道与此案有关线索。”
  府尹原想将他叉出去,听到与案情有关,才让人放他进来。作为举子,包拯可以见官不跪,上前施礼道:“学生包拯是本案被告白玉堂的朋友,昨日因小友被控告杀人,学生便去死者乔生住处调查了一番。”
  “查案是官府的事情,你一个读书人如此多事!”府尹闻言生气道。
  嫌弃我多事,也没见你派人去乔生住处调查啊!包拯心下这么想,倒也不会傻得说出口,忙道:“学生救友心切,还请大人见谅。”
  “那你在乔生住处有什么发现,可与本案有关?”因包拯是读书人,府尹到底没有太过苛责。
  “死者乔生与学生一般都是进京赶考的举子,因囊中羞涩,租住在了城西李家凶宅。可是半月前,乔生却忽然变得富有阔绰起来,然而有钱了的乔生却没有从凶宅搬出来。”
  “这与本案又和关系?”
  “学生细查之下,发现凶宅之中藏有金银。乔生很可能是得到了凶宅中的金银,所以变得有钱。如今凶宅之中还有一瓮黄金,但乔生找的一瓮银子却已经不见了,学生怀疑乔生的死与丢失的银子有关。”包拯道,“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让我的书童带人去凶宅起出黄金为证。”
  听到有一瓮黄金,府尹眼睛立即亮了,点了捕头同包兴去凶宅取黄金:“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白玉堂与此案无关。”
  “那就请仵作验尸,白玉堂与死者不过错身而过,根据死者书童口供是白玉堂撞到死者,死者摔下楼梯致死,死者的死因当可证明白玉堂的清白。”
  府尹点了点头,请了仵作上前,仵作王五当即表示乔生乃是摔跌致死。白玉堂当时接住了乔生,检查过尸体,哪里会不清楚尸体状况。听到这仵作空口白牙乱说,气得差点上前掐死他。
  “乔生摔跌致死,您这仵作是用银子验尸的吗?”忽然一道女声插了进来,白玉堂听到这声音立时安静了下来。
  “谁?是谁在说话?”府尹质问道。
  “不必找了,吾在天上地下,尔等凡夫俗子是见不到的。”女声开口道。
  府尹令衙役四处寻找,驱散围观百姓,都没有寻到说话的女子。
  那女声又道:“验尸除了仵作外,应该至少还有一名书记官。这开封府验尸,没有书记官,验尸全凭仵作一张嘴也就罢了。王五,你真当昨夜收了十两贿赂无人知晓么?上有天下有地,既然做了仵作,也该知道敬畏鬼神。”
  女声宛如就在堂上,只是谁也无法将人找出来。仵作王五吓得腿下发软,并不敢说话。
  “王五,可有此事?”府尹怒声质问道,“那乔生到底如何死的?”
  “乔……乔生乃是中毒而死,并非摔跌所致。”王五说完却是松了一口气。
  “你肯说真话,可见是良知未泯!”那女声又道,“还不将乔生死因报于大人。”
  王五只得道:“乔生是中毒而死并无摔跌痕迹,且乔生所中之毒与狱中犯人马桑所中之毒乃是一种,只小的也不识得此毒。”
  “他们所中之毒是尸毒,中毒轻微不会立即死去,却会宛如僵尸一般行为有异,就如乔生,中毒严重可当场毙命是犯人马桑死状一般。”女声又道,“中尸毒而死之人,尸首必须火化处理,否则容易引起瘟疫。”
  事实上尸毒最容易引起尸变,不过怪力乱神在这里说多有不妥,石慧便只说瘟疫之事,这本是事实。府尹一听瘟疫,立即吓得让人去准备焚烧尸体。
  包拯闻言,立即道:“大人,对方既然收买仵作家伙白玉堂,食盒中下毒可能是为了杀人灭口。”
  白玉堂也点头道:“大人,食盒中的东西原是我吃的,因草民食欲不佳,只吃了馒头没有吃菜,就放在了一边。马桑曾经讨要,但草民因他此前出言不逊并没有给他。食盒中的饭菜是马桑趁草民睡下自行取用的。”
  府尹质问道:“那食盒乃是你家下人送来,谁会在里面下毒?”
  “饭菜是管家送的,却经了狱卒的手,对方能够收买仵作,再收买狱卒也非难事。”包拯开口道。
  “此言也有些道理,可那凶手为什么要嫁祸白玉堂,又要杀他灭口?”
  “那就要问王仵作了,仵作既然收受贿赂,想必是见过对方的。”包拯提醒道。
  “王五,还不速速招来?”府尹拍下惊堂木质询道。
  “送银子给小的是城北张记布庄的伙计刘狗儿。”
  “刘狗儿不过是伙计,哪有许多银子收买贿赂。”府尹立时道,“来人,立即出差将张记布庄的老板和伙计刘狗儿拘传到衙门。”
  “是!”堂下自幼差官应了差事去城北抓人。
  “你这府尹也不算糊涂到家,就送你一礼吧!”那女声再次响起。
  府尹正想着什么礼物,却见门外有人叫了起来,原来是一匹马驮着一个人向衙门走来。衙役上前将马上的人放下来,那人被绑的严严实实,正是乔生的书童。马背上的褡裢沉甸甸,取下来打开一看都是十两的银锭,足够二十多个。
  包拯立时明白书童当初为何一口咬定白玉堂撞死乔生了,大约为得就是这些银锭了。若衙门以乔生中毒调查,一定会怀疑他的书童,搜索住处,寻到这些银两。可污指白玉堂就不同了,第一楼众目睽睽之下,一旦坐实白玉堂撞死人,衙门根本不需要再去巡查乔生的住所,书童就可以拿着这些银子离开。
  然书童只是下人,他来京城不久,无权无势绝对没有办法贿赂狱卒和仵作。这意味着毒杀乔生的并非书童,凶手另有其人。这个凶手隐藏在暗处看到了一切,于是决定帮书童将案子坐实。只要白玉堂一死,死人无法为自己辩解,他就只会落下一个畏罪自杀的罪名,此案自然也就完结了。
  乔生的书童叫研磨,这名字取得非常走心了,不过时下许多读书人都爱给书童取类似的名字。研磨被拖下马背丢到大堂上,睁开眼睛看到上首的府尹,简直是魂都吓掉了。
  研磨只是人证,并不需要拘押在府衙。昨日成功将白玉堂坑进了开封府,研磨回到住处,当即收拾了细软,买了一匹马就出城了。他出城时已经天黑,出城后少不得走夜路。
  然后路过一片林子,就莫名其妙的被冒出来的藤蔓绑了,丢在马背上。黑暗中他听到有人让他回公堂上说出真相,研磨没有看到人,一早被马驮回了开封府,颠的浑身酸痛。许是这段经历太过下人,在府尹惊堂木下,研磨很快就招供了。
  根据研磨所言,他与乔生住在凶宅,起初并没有什么不寻常。为了节省油灯钱,主仆两人睡得也早。如此过了十来日,一夜研磨半夜起来如厕,听到隔壁房中有说话声。研磨走到窗下,影影绰绰见到有说笑声。因乔生没有叫他伺候,研磨如厕后就早早睡了,并不敢上前打扰。
  第二日,乔生忽然拿了一锭银子让研磨去买酒菜等等。研磨少不得问起银子来历,乔生说是朋友所赠。研磨想到夜里乔生房中说笑声,便想该是主人的朋友了。
  研磨按着乔生所言置办了物品,自那日后乔生便阔绰起来,锦衣玉食不说,夜里总有朋友来访。且每次那朋友前来,乔生都不让他上前伺候。直到偶然一次,研磨听到乔生房中传出欢好之音,方知他家公子与那位朋友竟然是一对兔儿爷,怪道那“朋友”如此阔绰。
  研磨只是下人,跟着乔生有酒有肉,哪里管主人喜欢美娇娘还是兔儿爷。可不想自那以后,乔生就极少读书了。不仅不读书,乔生白日里还时常打瞌睡,日渐虚弱。研磨想着许是乔生纵情声色,虚了身体,少不得去抓了补药给乔生。
  然而这药吃下去,乔生的身体依旧一日不如一日。眼看乔生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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