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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慈母之心-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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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
白玉堂在一旁喝茶听到这话,差点没有一口茶喷出来,慕蟾宫有些窘迫道:“老婆婆,我并没有见过你女儿,如何能娶她?再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要我父亲同意,才能定亲。”
“人世间的婚姻,有的就是非常委屈自己也不能成功。现在老身亲自做媒,你不答应,我岂非太丢人了。不赞同这门婚事,你们就别想坐船回北方了!”
白玉堂原本想看慕蟾宫笑话,竟然被人暗恋至此,可听了老太太的话,却有些生气,不由拍桌道:“强抢民女的,小爷见过,强迫要求人家娶你女儿的却是头一次。怎么,你家女儿貌似无盐,丑的不能见人了,要强迫我慕大哥娶她。”
老太太闻言越发生气:“你这小子好生无礼,我要将女儿嫁给慕蟾宫,与你又有什么关系?惹了老身,让你们的船再难前行。”
“小爷难道还是被人吓大的不成!”白玉堂怒道,“要不是见你一把年纪,我今日一刀削了你!”
“竖子好生无礼!”老太太怒瞪了白玉堂一眼,转身向外走去,转眼不见了踪迹。
“这老太太不知礼节,竟然说我无礼,真是岂有此理!”白玉堂也是觉得窝火,可恨是个老太太大骂不得。若是个汉子,定要打他嘴巴才好。
晚些慕小寰回来,慕蟾宫与父亲说起此事。慕小寰自然不愿意儿子娶个不知来历的女子,慕蟾宫不曾见过那女子,哪里愿意胡乱允婚,不过是与父亲提一提罢了。
船本是停在湖边,船下水深,本来用船棹探不到底,可夜里水中忽然沙石堆积,只两家的船被托住动不了了。慕小寰想着湖里每年都会有船被沙阻住的,到第二年春天桃花开涨水的时候,别人的货物还没有运到,船里的东西可以卖到百倍的价钱,因此并没有太过担心或奇怪。
只是白锦堂一家却是要去汴京,哪里愿意让船搁置在这里。且说来起来,慕家的船只要水涨便可动了,可白家的船却被砂石塞的严严实实,怕是涨水也出不去。
“这可真是邪门去了,怎么一夜之间咱们的船就被塞住了。”方娉婷心下有些不安,“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是妖邪作祟罢了!”石慧淡淡道。
“母亲莫非是知道了什么?”方娉婷奇道。
“那都要问玉堂了。”
“我?”白玉堂有些茫然,“我如何知道?”
“想一想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石慧提醒道。
“除了那日在江上遇到江鬼,没有什么不寻常啊。说不寻常倒是慕大哥近来遇到一件奇事,昨日有个老太太竟然上门说要把女儿嫁给他。”白玉堂说着突然拍案道,“对了,那老婆子甚至无礼,我怼了她几句,她就说要让我们的船不能前行,莫非是那老婆子搞鬼?”
“学了许久的本事,妖精在你面前都不会分辨。”石慧轻笑道,“婚姻之事两姓之好,本该你抢我愿,便是人也该遵从。那妖精动了凡心,却要强迫人家嫁娶,还无端迫停我们的船,寻机给些教训吧!”
“原来慕大哥是正被妖精看上了?”白玉堂摸了摸下巴道,“那我要不要除了那妖精?”
“万物有灵,它修成人形不易,给些教训也就是了,不必赶尽杀绝,有损阴德。”石慧开口道。
万物修炼成精后,等于跳出轮回,若是被杀很容易魂飞魄散,只要少数能够凭借着生前功德重入轮回或如临安白五娘一样以狐鬼之魂修炼。正是因为如此,当日石慧没有杀了黄九郎只是废了它的修为。
白玉堂自是应了,依照母亲吩咐,自黄昏后就守在船头。到了太阳下山,就见昨日那老太太和一个丫鬟扶着一妙龄女郎缓缓而来。白玉堂目力极好,远远一看,竟是之前在慕蟾宫窗外偷窥的女子。
待那三人到了眼前,白玉堂翻身下船,挡在了老太太面前,喝问道:“你们到底是何妖物,要强行与我慕大哥结亲,焉不知人妖有别吗?昨日小爷不过说两句话,就要我们的船不能前行,今夜你将一切复原,还自罢了。若不然,就不要怪小爷的刀快了。”
老太太见了白玉堂挡路,脸色一变:“又是你这煞星,好生无情。我女儿思慕慕蟾宫都快死了,你缘何定要阻他们姻缘?”
“姻缘之事自当你情我愿,你进入与慕家父子阐明自己身份,若是他们依旧愿意结亲,我自不干涉。否则,便是妖物骗婚,小爷少不得要主持公道。且你们强行淤塞船只,令我的货船难以前行,当真觉得人与你们妖物一样不需要买卖营生养家糊口吗?”
“煞星,今日遇到你,只当老身倒霉。老身这就让你们的船恢复正常,只你不许再插手我们与慕家之事。”老太太气急败坏道。
第660章 阴阳殊途(二十七)
“你这老妖婆是在要挟我么,小爷可不是吓大的。你老老实实将我们的船恢复原样尚可说话,要不然小爷剥了你的皮,让你显出原型。”
“竖子尔敢!”老太太大怒,举起拐杖迎向了白玉堂。
白玉堂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见那老太太举杖来战,也抽出自己的佩刀。白玉堂性格霸道,少时习刀,及长多有收敛。石慧特意为他铸造了一把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集合了唐刀和苏格兰斩剑的特点,既能够适应刀的劈杀,又保留了剑刺的特性,白玉堂自己取了个名字叫画影。
自从有了这画影,白玉堂便将刀剑招式融合在了一处,自成一派。在做生意置办家业人情往来上,白锦堂远胜弟弟,可是在武学上,白玉堂的天分远在兄长之上。
这老太太在水里作怪很有些手段,可是在岸上打起来,却完全不是白玉堂的对手,十几招便露出败象,忙向水里逃去。老太太一入水,兜头落下一张渔网将她拉出了水面,竟然是一头长得像人的巨大白鳍豚。
白玉堂抬头就见兄长白锦堂提着渔网立在船头,心下郁闷,忙了半日还是兄长一网抓住了妖精。偏白锦堂还笑道:“娘说你骄傲自负,必会让这孽畜寻了机会逃下水中,果真如此!”
白玉堂闻言却有些不服气,不平道:“就是到了水下,我亦有法子抓她。”
“知道你水性好,可到底是成了精的东西,到了水下可不好抓。”白锦堂笑道。
见母亲被抓,那立在岸上的羸弱少女顿时惊慌失措:“两位公子,饶了我母亲吧,我们再不打扰慕公子就是。”
“你这妖精倒是还有些情谊,没有为了情郎舍下母亲。只是船下的沙石是你们堆的吧?”白锦堂顿了顿道。
昨日老太太已经说过,她女儿名白秋练,这会儿她娘已经是俎上鱼肉,白秋练哪里敢拿乔:“小女自当撤去船下沙石,还请公子恕罪。”
“原是你们做下的事情,并非我们仗势欺人。你也莫觉得是小爷坏了你的姻缘,实在是人妖有别。你若不信,我叫了慕大哥出来,若他知道你是妖,也愿意娶你,我绝不插手。只你若隐瞒身份,岂非是骗婚。”白玉堂也不诓她,当真叫了慕蟾宫出来。
白玉堂将网中白鳍豚指给慕蟾宫看,又告诉他那是昨日来提亲的老太太。再为他介绍窗下偷窥思慕他的白秋练,慕蟾宫见那女子颇为绝色,可一想到网中的白鳍豚,哪里能生出什么旖旎心思,自是婉言拒绝了。
白秋练一腔痴情付之东流少不得痛哭一场,又哀求白锦堂和白玉堂放了她母亲。石慧抱着小孙子白芸生走到了甲板,白芸生见了那巨大的白鳍豚,开心地拍了拍小手。石慧见那宛如人的白鳍豚气鼓鼓的模样,心下好笑,让白锦堂放网。
因白秋练还在岸上,白鳍豚并没有逃走,依旧化作老妇人上了岸,见了石慧模样,却是匍匐在地跪倒:“原是仙上在此,小妖冒犯了。”老妇人心下懊悔,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栽在了两个年轻公子手上,原来人家背后有人。
“你既然是水族,想来是洞庭龙王属下吧?”石慧开口道。
石慧初到这个世界,只知道世上又妖鬼。后在钱塘偶然救了一小妖,小妖的父亲上门拜谢才知道她救的不是小妖,而是钱塘龙王的小女儿,因贪玩上岸差点被人当做妖怪烧死。
石慧历经多世,凡人难得敌手,钱塘龙王要报恩,她就提出切磋一场。后来打着打着就成了朋友,石慧爱酿酒,龙王爱喝酒,便成了知交。闲时喝酒聊天,也听到钱塘龙王说过一些水族的事情。
龙族单以四海龙王为尊,钱塘龙王、洞庭龙王等都隶属于四海龙王麾下,同样各水域的水妖都要奉龙王之名行事。故此石慧猜测白鳍豚母子都是洞庭龙王麾下水妖。
“正是,小妖奉洞庭龙王之命管理水上行旅。”
“既然如此当恪尽职守,岂可因为一己之私逼婚扰乱湖面上的行旅。你既然能看出我的深浅,想来也有些道行,若能改过,今日之事都可放过。若是再出来作妖,就不要怨我寻你们龙王讨个公道了。”
“小妖不敢!”白秋练母子自退去,到了第二日,船只已经恢复通行。
却说白锦堂自从白秋练的事情之后,就时常有些夜不能寐。方娉婷见丈夫夜里转辗反侧,心下担忧:“相公,这两日总是睡得不好,可是心中有什么事?”
白锦堂只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
“相公这般忧心,大约不是因着婆婆就是为了二叔了。二叔近来极是乖巧,相公可是为了婆母担心?”
“前日我们遇到那白鳍豚精,那妖精是洞庭龙王属下,不知为何见了母亲非常谦恭。”
“相公交友满江湖,婆婆却是三山五岳的妖鬼都相熟。不过我看婆婆本事厉害,那些妖鬼也不敢侵犯半分,见了婆婆都谦恭有礼,有甚不好?”
“我前日听到那白鳍豚称呼母亲仙上,心中总是不安,这神仙哪有与凡人住在一处的。”白锦堂忧心道。
“原来相公是担心婆婆离开家里?我看婆婆如今也住的挺好,可见是尘缘未了。他日尘缘断了,我们知道婆婆羽化登仙,总好过阴阳相隔。”
“话虽如此,可我总望着母亲能够一直都在,至少要等宝娃长大了成家立业。”
“相公这么大的人了,倒是离不开婆婆。”方娉婷温声道,“凡事都有缘,若这是婆婆的机缘,咱们作为晚辈也不敢强留。”
白锦堂点了点头,心下明白和能够接受却是两回事。
船又行了两日,石慧与白玉堂坐船坐的有些烦了,干脆与白锦堂分开走,准备走陆路。白锦堂无法只得在下一站给母亲和弟弟准备马车,约好了汴京见面。白锦堂、方娉婷带着两个小儿继续乘船往汴京而去。
石慧与白玉堂改坐马车走陆路,许是白玉堂当真生了一个容易招惹孤魂野鬼的命格,路上又遇到许多事情不说,这一路缓缓而行,并不比乘船快。
这天,白玉堂驾着马车经过一片林子,远远见到一个道人在路边接下腰带,竟是要寻短见。白玉堂见了忙于石慧说了一声,就要上前解救。却见一人快了一步,已经拔剑挑断腰带将人放下。
白玉堂追到近前,见那道士跌在地上,不说感激解救之人,反而捶足顿胸,只哭老天不公,竟想死也不容易。那救人的少年郎上前扶起道长,细细宽慰,询问缘由。
原来这道长与一位老和尚为友,两人同住在城外金龙寺中。老和尚有两个弟子法本和法明暗中劫掠妇女被老和尚发现。老和尚知道后上前嗔责,要将两人治罪,不想着两个淫僧反而将老和尚杀了。
道长发现此事,便跑去城里衙门告状。没想到淫僧用劫掠的银两收买了当地官府书吏差役。老道长告状不成,反而挨了二十大板,被扣上诬告之名驱除出本地。道长投状无门,想到老友冤屈,自己无处可去,于是愤而准备上吊。
白玉堂听了气愤异常,与那救人的年轻人都说要帮忙惩治恶僧。因见对方如此侠义心肠不免生出几分好感,白玉堂抬头看去,却见那年轻人一身蓝衣武生打扮,腰间一口宝剑,乃是巨阙剑。
这年轻人看起来不多二十来岁,器宇轩昂,脸颊旁有一个小酒窝,笑起来非常温暖可亲。蓝衣人生的温暖可亲,性子也很是可爱,只看了白玉堂一眼,便主动开口道:“在下展昭,字熊飞,常州人士,见问公子尊姓?”
“不敢,小弟白玉堂,尚未取字,金华府人士。”
“白玉堂?我听闻金华府有位清风剑客白锦堂,不知与公子可有关系?”
“正是家兄!”白玉堂听到展昭提及兄长,白玉堂心下越发带了几分欢喜,“展大哥可是认得家兄?”
“久闻清风剑客与陷空岛五鼠之名,可惜一直不得相见。”展昭微笑道,“不过,今日能遇到清风剑客的弟弟,也是展某荣幸。白贤弟缘何一人出现在此?”
“我与兄长往汴京去,只是嫌坐船无趣,就与家慈改乘马车了。”白玉堂拱手道,“展大哥稍候,我与母亲交代一声。”
石慧在马车上早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便开口道:“那位道长既然有伤,何不请他坐我们的马车去镇甸治伤?方外之人无需太多避讳。”
白玉堂知道母亲不是普通妇孺,自是应了,请了老道长上马车,邀请展昭与他一块儿进镇。展昭也没有推拒,上前与石慧见礼。展昭家中亦有一位老母亲,见了石慧却略有些诧异。他比白锦堂小,可是他的母亲看起来却比石慧大多了。
一行人进了附近镇子,到了附近医馆,放道长下车治伤,三人则先去镇上唯一的饭馆吃饭。白玉堂去停放马车,石慧与展昭一前一后进了饭馆。饭馆之中并没有什么客人,只有一个黑脸书生带着一个小书童。
明年正是春闱,如今许多路远的书生都会趁着入冬前早早到东京备考,以免大雪封路或是来得晚太过仓促,水土不服误了考试。石慧与白玉堂一路也遇到过一些赶考的书生并没有怎么在意。只那书生的脸黑的出奇,头上还带着一个半月胎记,这样的一张脸你却不觉得丑,反而觉得一身正气。
第661章 阴阳殊途(二十八)
石慧原本因他相貌异于常人才多看了两眼,只这一看却不得了。这人年纪轻轻,身上却带着神光,观其身上神光之盛绝非贬谪仙人,那必定是一位历劫的仙君了。
三山五岳的妖魔鬼怪她认识不少,至于神仙,钱塘龙王大约算的,各地城隍土地也曾有幸见过几次,然这天上下来的神仙却是第一次见到,且还是一位全无杀伤力的神仙,当真有趣了。
“娘,你在这里看什么?”白玉堂停好马车见石慧站在门口,便开口问道。
“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罢了。”石慧笑道。
“什么有趣的事情?”白玉堂追问,石慧却是笑而不语。
待他们进了饭馆,展昭已经点了酒菜。等着上菜的功夫,白玉堂便与展昭商议晚上去金龙寺的事情。展昭却有些犹豫,开口道:“咱们夜探金龙寺,留老夫人一人,是否不妥?贤弟尚幼,不如留下照顾伯母,金龙寺展某走一遭也就是了。”
“展公子不必多虑,我家这小子虽然顽劣做个帮手却是绰绰有余的。”石慧笑言。
白玉堂听到展昭嫌他年纪小,本有些不悦,可听到展昭担心他娘一个人留下不方便,却忍不住笑了:“我娘这边,展兄只管放心便是。论身手便是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打不过我娘一只手,我与兄长的武功都是母亲教导。”
“竟不知伯母还是一位江湖高手,失敬失敬!”
石慧见展昭虽然年轻,看着也是颇为可靠,由着儿子出去长见识了。吃过饭后,与白玉堂约定了在前面三元镇等他,自己驾着马车离开。
过午,展昭与白玉堂准备往道长所指的金龙寺而去。展昭欲换一身夜行衣,却被白玉堂制止了:“这夜行衣不过骗人的玩意,便是穿了,难道人家就认不出来么?何况我们又不是打家劫舍,怕什么被人知道。”
展昭无奈,只得依从,见白玉堂穿着一身白色云纹锦衣,大摇大摆与他去探金龙寺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两人按着道长所指,走了一个时辰,才发现那座庙,上书:敕建护国金龙寺。天色已黑,两人也不敲门,直接翻墙而入,才入了一道围墙,就见一边小门几个花枝招展的妇人走过。其中一人笑道:“西边云堂小院住下客了,咱们往后边去罢。”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道:“展兄,你说那云堂小院住的客人是误投黑店,还是原本就与恶僧一伙的?”
“只去看看不就晓得了?不过听他们说话语气,倒似是误投黑店之人。听道长所言,这两个恶僧极有钱,怕是平日杀人劫财的勾当没少做。”展昭思忖片刻与白玉堂约定一人往后院查看,一人去云堂小院看看下处的客人。
展昭去了后院,白玉堂往西边云堂小院而去。走到院外就听到屋中主仆二人正因发现这里是黑庙商议如何逃命。仆人忠心要主人踩着桌椅越墙逃命,可那主人却是个连翻墙都不会的。商议了半日,主人只道:“既是如此,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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