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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慈母之心-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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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被人谋夺了家产。
  石慧收到长房送来的信,带着林平之赶去,帮着将长房产业折卖,带着林婉宁母女回了秀玉山庄。堂嫂虽是女流,却颇为精干,如今管着秀玉山庄的诸多杂事,很是为石慧省了事情。
  “你没见过那些人,如何就知道你平之哥哥比人家强了?”石慧嗤笑道。
  “总之我就知道,平之哥哥是最厉害的!”林婉宁坚持道。
  “是骡子是马还是要放出去溜溜才知道!”石慧道,“明日就让你平之哥哥出门去,且看他能闯出什么名堂。”
  林平之闻言,大为激动:“娘,你同意我出门了?”
  “平之哥哥要出门?我也要去!”
  “这次不行,平之不是去玩的。与余沧海定下十年之期,可不一定真要等到十年后。既然你们都觉得平之习武有成,那就让他去找余沧海报仇吧!”石慧轻描淡写道。
  这六年来,林平之从来没有忘记过杀父之仇。石慧当初有意留下余沧海,作为他习武的动力,希望改掉他少时阔少爷的一些纨绔作风。事实证明,此举非常有效,为了余沧海这个杀父仇人,林平之在习武上的毅力非常惊人。
  “娘放心,孩儿定当手刃仇人为父报仇。”林平之坚定道。
  林婉宁闻言却有些急了:“婶婶要让平之哥哥一个人去报仇吗?听说余沧海已经练了《辟邪剑谱》,平之哥哥会不会有危险?”
  六年前,石慧将三本《辟邪剑谱》分别送给了木高峰、余沧海和岳不群。不久之后,余沧海就练了上面的武功,这两年一直颇为高调。岳不群却一直没有什么消息,至于木高峰则是离开福州后就没了踪迹。或是被人杀了夺走秘籍,或是没有自宫练剑走火入魔死了也不一定。
  “婉宁妹妹放心,娘有教过我如何破解辟邪剑法。”林平之倒是信心十足。
  想要研究出如何不自宫能练辟邪剑法不易,但是对于石慧这样的宗师,破解辟邪剑法却不难。不过,这法子也就是对付余沧海这些人罢了,同样的办法若是对付东方不败可就结局难料了。
  石慧猜测,东方不败至少也是半步宗师了。就是不知道隐居华山之上的那位风清扬有没有突破宗师级别。
  “可那是《辟邪剑谱》啊!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练成辟邪剑谱是什么模样,真的可以吗?”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管可不可以,我都要去的。”


第337章 自残成风(九)
  一柄剑,一匹马,几张银票,一荷包碎银,一个放着换洗衣物和伤药的背囊,林平之就这样被亲妈“逐出家门”了。
  “你的让平之一个人去报仇?”堂嫂余氏看着林平之牵马离开的背影,莫名生出几分萧瑟之意,“他才十六岁,独自出门你也放心?”
  这世道女子的命宛如浮萍,一生幸福多寄于娘家和夫家。余氏唯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丈夫死后,娘家和外人联合起来想要谋夺林家的家产,余氏靠着堂弟媳和侄儿守住了亡夫遗产。
  长女因秀玉山庄和福威镖局,可以立足婆家,自己与幼女寄身秀玉山庄,还能守住长房的产业,可以说全因石慧母子。在秀玉山庄,大约没有人比余氏更盼着林平之这个侄儿安好了。
  “孩子不走出看看外面的世界,永远不会长大。”同样宠爱孩子,但是石慧在教育孩子时还是很狠的下心的。
  为了锻炼林平之,石慧每年都会让林平之出几趟门。但那大多是跟着福威镖局的镖队一起护镖,他是少主人,随行的镖师自不会让他受了委屈。
  然而这次不同,他不仅是独自出门,为得还是去报仇。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剑法再高明,对付一个老奸巨猾的老江湖都不是易事。更何况,余沧海背后还有青城派。
  “庄主,你要的东西!”余氏正要说什么,就看到石慧身边的丫鬟领着一个包裹牵着马而来。
  余氏不由“噗嗤”一声笑了。
  “大嫂不必笑了,我这次出门是有事情办。”石慧无奈道。
  这几年,她一直让人调查曲非烟的下落,曲非烟跟在爷爷曲洋身边,行踪飘忽不定。前两年才终于在衡山附近发现了爷孙二人的踪迹。只是曲洋此人并不好接近,更不要说石慧身上还担着秀玉山庄和教导儿子的重任了。
  “你啊,还不是放心不下平之。”
  “我这次出门真的有事情办。”只是凑巧和儿子同一个目的地罢了。
  “好好,你是有事情办!”余氏笑道。在秀玉山庄这两年,她也明白了这位弟媳的厉害之处,知道并非真的让侄儿一个人去为父报仇,也就放心了。
  离开福州,林平之却没有直奔蜀中。
  江湖中传闻,衡山派刘正风打算金盆洗手,各门各派都有人前去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那余沧海既然练了《辟邪剑谱》又怎么会错过可以扬名立万的金盆洗手大会呢?
  蜀中是青城派的老巢,他一个人单枪匹马能够在别的地方找到余沧海再好不过了。林平之单人单骑赶路,这一路上自然走的极快,不过数日已经到了衡山城外。
  这日见天气炎热,刚好路边有个茶寮,林平之便停下来让马喝水,自己也可歇息一二。
  进了茶棚,却见茶棚中已经坐了三个客人。只是这三个客人却有些奇怪,一个漂亮的小尼姑、一个年轻英俊的剑客,还有一个粗狂的刀客三人却坐了同一张桌子。
  这样的组合虽然有些怪异,林平之却也没有多心。他自幼就听多了镖局的叔伯们说江湖事,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没有听说过。
  “伙计,泡一壶茶!”林平之进了茶寮,拿出一小包茶叶交给伙计,“再给我的马喂些水和草料!”
  “好嘞,客官先坐!”
  隔壁桌的年轻刀客突然笑道:“令狐兄弟,你猜猜这小子出自何门何派?出门还要自己带着茶叶,只怕还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子。”
  “我只知道田兄是个采花大盗,莫非除了劫色还劫财不成?”年轻剑客晒笑道,“我看你若是见财起意,大约是要失望了。独自一人出门,连个随从都没有,骑得马也很是普通,不过小富人家罢了。哪里值得田兄出手?”
  “令狐兄这话说的不真,你这是怕我对他出手吧!”刀客笑道,“他那匹马虽然普通,可是那把佩剑却不失为上品。只一把剑便价值百金,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家呢?”
  林平之原不想多事,可是见人家这般若无其事的商议他是否有抢劫的价值,也无法无动于衷了。
  “阁下既然看中了这把剑,不妨试一试你有没有本事拿?”林平之冷笑道。尚未见到杀父仇人,他也不介意用这种大盗的血先为宝剑开光。
  林平之刚开口,就发现那个小尼姑跟他眨眼睛,暗示他逃走。
  “哎,田兄是用刀的,抢一把剑有什么用?”那个姓令狐的年轻剑客笑道,“小兄弟开起来是初出江湖吧?只怕你未必听说过我这位田兄,人家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人称‘万里独行’田伯光。”
  “哼~原来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啊!”林平之冷笑道,“家母曾有交代,世上有三种人是非杀不可的:一为倚仗武功,滥杀无辜百姓;二是为报私怨,连稚子都不放过;三就是你这样的采花贼。”
  令狐冲心急如焚:却不知道是那家的愣小子,百般暗示竟然不知道跑路。看来指望他逃走报信是不能了。
  “你娘这么恨采花贼,莫非让采花贼采过花?”田伯光摸了摸下巴,贱兮兮道,“田某平身采花无数,难道竟有沧海遗珠,你该不会是老子的乖儿子吧?”
  听到田伯光的话,令狐冲立时暗叫不妙。天底下哪有为人子女能够无视别人辱及双亲,只怕这愣头小子听了这话要发疯。令狐冲抬头看起,果然见那小公子俊脸赤红。
  “你,该死!”林平之一语未尽,手中的长剑已经铿然出鞘。
  令狐冲看向他手中的剑,也不由佩服田伯光的好眼光。小公子这把剑就是比之他师父手中那把华山派历代掌门传下来的宝剑也不差了,更不要说他手中三两银子一把的铁剑了。
  然而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当林平之一剑刺过来的时候,令狐冲便明白自己可能看走眼了。这小公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然一手剑法精妙已经不下于他五岳剑派中许多同辈大弟子。
  令狐冲自诩对五岳剑派、少林武当等江湖门派的武功路数尤其是剑法都有些了解,可是这小公子用的剑法,他却是看对没有看过。
  “飞雪剑法?你是洛阳金刀门的人!”田伯光意外道。
  “飞雪剑法不过是金刀门从我手上抄去的一份剑谱罢了!”林平之冷笑一声,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语,他的剑招突然一变。
  林平之这次用的却是《天心剑势》的天意剑绝、天愁剑乱、天仁剑极三招。田伯光外号“万里独行”,纵横江湖多年,就连五岳剑派的弟子都敢招惹,在江湖上也算一号人物。可是面对林平之诡谲的剑法还是感觉到了压力。
  田伯光觉得令狐冲可能真没骗他,一见尼姑就倒霉。要不然怎么他看中了一个小尼姑,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令狐冲,又来了一个剑法诡谲的奇怪少年呢!
  可是倒霉就倒霉,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些舍不下这个俊俏的小尼姑。
  “老子不想和你们玩了!”田伯光突然扑向一旁的小尼姑,准备带上“猎物”就撤。
  令狐冲早就防着他这一招了,见田伯光冲过来,一把推开了小尼姑,自己提剑迎了上去。
  田伯光原与令狐冲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不想伤他性命。如今令狐冲摆明了宁死都不让他带走小尼姑,田伯光一时竟也奈何不得。身后又有个林平之步步紧逼,刀法竟然有几分乱了。
  田伯光远远看见似乎有五岳剑派的人过来,立时放弃了小尼姑,纵身向路旁遁去:“哼~老子晚点找你们玩!”
  “终于走了!”令狐冲说完,突然一下子软倒在地。
  “令狐大哥、令狐大哥,你怎么样了?”
  林平之原想去追,听到小尼姑带着几分哭音的叫喊声,顿了顿转身折了回来。
  林平之与小尼姑将令狐冲扶到路边,检查了他身上的伤。才发现令狐冲之前就受了很重的伤,放在在茶棚看他与田伯光谈笑风生,竟然都没有看出来。
  “令狐大哥都是为了救我,才会被那淫贼打伤的。”小尼姑哭道。
  林平之看了一眼小尼姑,虽然剃了光头,却已经可见娇美,难怪引来了采花贼。这田伯光不愧是作案多年却没有落网的采花大盗,刀法轻功也算一绝了。
  令狐冲重伤之下,还能强撑着与对方虚与委蛇,保护小尼姑的清白,倒是义气之辈。
  “先给他包扎伤口,进城找个大夫看看吧!”林平之道,他只会简单的包扎伤口,可不会什么医术。
  让小尼姑去讨来了帕子和水,林平之取了伤药和纱布给令狐冲包扎了伤口,又为他吃了两粒伤药。令狐冲的伤势虽重,可是身体底子好,加上林平之的药,很快就醒了。
  “令狐大哥,你没事吧?”看到令狐冲醒来,小尼姑关切地问道。
  “没事!”令狐冲扶着桌子站起身,向林平之拱手道,“华山派令狐冲,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秀玉山庄林平之。”林平之回礼道,心中却不由嘀咕:娘亲说华山派的岳不群是个伪君子,没想到竟也会教出这般义气的弟子。难怪,娘总告诫他,看人不能只看出身。
  “秀玉山庄?莫非是原来的福威镖局林家?”令狐冲有些意外道,“今日幸亏遇到林兄弟,否则我这条小命可就要交代了。”
  “令狐兄客气了,我看那田伯光并不想杀你。”林平之微笑道。


第338章 自残成风(十)
  三人回到茶棚坐下,伙计已经泡好了茶。
  “果然是好茶,林兄弟还真是会享受。”令狐冲一气喝了一大杯,喟叹道,“不过,茶里似乎有点淡淡的药味。”
  没有了田伯光,令狐冲倒是不再左一句右一句尼姑晦气了,又特意叮嘱小尼姑和他一同进城,以免分开走再遇到田伯光。田伯光方才也没受伤,仪琳若是落单碰上了,可不是羊入虎口么。
  “这是药茶,我娘亲手调制的。”林平之道,“常喝可以凝神静气,对习武者很有好处。令狐兄要是喜欢,我下次送你一些。”
  “哎,既然是伯母亲自调制,送我就太浪费了。我素来是喝水如牛饮的,你若是有酒请我喝才好呢!”令狐冲笑道。
  “令狐兄想喝酒又有何难,等你伤好了,我请你喝。”
  听到林平之要请他喝酒,令狐冲眼睛一亮:“只是小伤,不耽误喝酒!”
  “令狐大哥,你伤得这么重,真的不能喝酒的。”坐在旁边的小尼姑认认真真道。
  令狐冲:“……”
  “看来令狐兄暂时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林平之闻言不由笑了,“对了,尚未请教小师父法号?”
  “阿弥陀佛!贫尼法号仪琳。”小尼姑忙道。
  “仪琳师妹是恒山派定逸师太的高足。”令狐冲解释道。
  “竟然是恒山派的小师父,我娘素日最是仰慕恒山派三位师太,今日能够遇到仪琳小师父,真是幸会。” 林平之闻言忙起身行礼道。
  “怎么令堂也笃行佛法吗?”令狐冲奇道。
  “这倒不是!”林平之摇头道,“我娘并不信佛道,不过我娘说恒山派的三位师太人品可爱,是如今江湖中难得只得敬重之人。”
  另有一句话,林平之却不会当着令狐冲的面说的。那就是五岳剑派的掌门人之中,论人品其余四派都比不得恒山派。
  “林施主客气了!”仪琳红着脸道,“原是该由仪琳谢过林施主相救之恩才是。”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江湖人的本分。”林平之微笑道,“只是不知道仪琳师父和令狐兄怎么会遇上田伯光那淫贼?”
  “我是要去衡山城找我师父的,没想到在路上遇到那位田、田施主。幸好令狐师兄救了我,只是我与令狐师兄也打不过他,便被他押着一起走了。”
  林平之想到三人相处的模样,立时明白,只怕是令狐冲入了田伯光的眼,让他不愿意杀令狐冲。偏偏又舍不得放仪琳走,令狐冲拼命缠住田伯光,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至于令狐冲能够碰上此事也是巧合,令狐冲的师父师娘带着弟子前来衡山城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令狐冲却被丢在了华山绝壁面壁思过,他思过的期限到了,下山知道师父师娘和师弟师妹都出门了,就一个人追了出来。
  “可见仪琳小师父也是得佛祖庇佑的。”林平之笑道。
  “那么林兄弟呢,你也是去衡山城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的?”令狐冲问道。
  “秀玉山庄与五岳剑派并无往来,我也不认识刘前辈。”林平之笑道,“我来衡山城是为了一个人。”
  “原来林施主是来找人的?不知道林兄弟要找的这个人我们是否认识?或许,我与令狐师兄也可以帮忙。”
  “那倒不用,我想这个人不会太难找。令狐兄和仪琳师父就是没见过也定然听过他的名字——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林平之道,“此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不用瞒着两位。六年前家父运镖途中被青城派所害,我娘与余沧海定下了十年之内报仇的约定。”
  “林施主一个人去找余沧海报仇,那很危险的。既然定了十年之期,林施主何必如此着急呢?”仪琳急忙道,“我师父说那余沧海练了《辟邪剑谱》,如今很是厉害。”
  “仪琳小师父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杀父之仇,岂能一拖再拖。”
  “我看林兄弟的剑法也不差,《辟邪剑谱》本是林家的,林兄弟怎么会不清楚。”令狐冲沉吟道,“不过那个余矮子为人阴险狡诈,林兄弟要找他报仇,只怕不容易。”
  “先祖遗训,林家后人是不能修炼《辟邪剑谱》上的武功的。六年前,我娘就已经将剑谱焚毁,林家并没有这本剑谱。”林平之顿了顿道,“我听令狐兄的意思,似乎对青城派很了解,莫非与青城派有什么恩怨。”
  “实话和你说吧,之前呢,我被师父罚面壁思过。就是遇到了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调戏良家女子么,就和师弟出手小小的惩罚了他一下。结果,那阴险狡诈的余矮子,竟然为了这件事写信去华山派告状。”令狐冲摇头道。
  “那余沧海父子怎么这么不要脸,明明是他儿子不对,竟然还有脸写信告状。”仪琳不平道。
  “余沧海要是要脸,当年也不会看上林家的剑谱就抢上门了。”令狐冲摇头道。
  余沧海谋夺林家《辟邪剑谱》并非什么秘密。只是令狐冲却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岳不群与余沧海也是一丘之貉,还以为当初岳不群去福州是真的为了林家助拳呢。
  林平之不欲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便问道:“令狐兄教训了那余人彦也算是行侠仗义,怎么你师父不赞扬,还罚你面壁思过?”
  令狐冲忍不住笑了:“我与小师弟把余人彦的头发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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