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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之相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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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尊这人随性,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浑不在意地道:“这得问问掌门师兄,他说朔风需要人照顾,你的徒弟,我的徒弟,还有他的徒弟,都被他扔去照顾朔风去了。”
最是方正的世尊有些接受不能,摩严皱着眉,道:“那他也不能亲自去照顾自己的徒弟啊,还是个女徒弟。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知如何嚼舌根。”
白子画接过儒尊手中的碗,亲自喂药,神情温柔极了,听到世尊摩严的话,心中有些不乐意,道:“我的徒弟为了我而受伤,难道还不值得我亲自照顾?他人空穴来风的闲言蜚语,不过耳畔清风,转瞬即逝,何必在意。”
一场生死,反倒让他看透了不少,纵然清冷千年,淡漠七情六欲,不在意世人如何待他,可是在危难中得阿若倾力相助,那可清冷的心渐渐被她捂热了。
他在昏迷中虽然沉睡不醒,意识却是非常清晰的,他们的一言一行,忧与哀,他都能感受到。他感动于朔风舍身相助,感动于阿若坚持不弃。
如今他能有几分理解当时阿若的“自私”,先照顾好自己和至亲至近之人,而后才会兼济众生。因为纵然施善不图回报,但是他的付出得到心意相通的回应,那其中美妙不可言道。
他虽然做不到她这般“自私”,但是却理解她,愿意支持她。犹如她明白他的责任与理想,做不到天下苍生为先,却愿意时时刻刻陪着他,支持他。
摩严心中一惊,子画变了,难道一场生死改变了他这么多,道:“子画,你……”
尊上将她扔过来照顾朔风,不能她碰一下阿若,这让漫天怨念很深,但是在这等时刻,她决定抛弃前嫌,道:“师父,你过来看看朔风如何?”
世尊摩严虽然得知朔风没事,但是还是走了过来,按着他的脉搏,道:“他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轻水得知阿若和朔风没事后,紧张的心松弛下来,有了心情玩笑,看到漫天如此作态,悄悄对她竖起大拇指,俏皮地眨眨眼,姐妹,你厉害,连世尊和尊上相爱相虐的场面你都敢破坏。
可惜漫天不是清若,没达到和她心意相通的境界,只是斜睨了轻水一眼,对着她做口型道:佩服我吧。
这人多了,就必定安静不了。清若在众人的说话声中醒来,她皱着眉头,不悦地道:“别吵。”
路人一般存在的儒尊和花千骨表示,我们没有吵,轻水和漫天捂着唇,摩严气闷不已,子画那是什么态度,竟然皱着眉看了一圈咱们。
“朔风,朔风……”清若皱着眉弱声呼唤着,最后一下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看着众人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白子画握着她的手安抚道:“阿若,朔风没事,只是昏睡过去,需要休养几天。”
清若木讷地点点头,道:“朔风没事就好,师父也没事就好,我就可以安心啦。”
说完,坐着的人又倒了下去,只是这次嘴角挂着一抹安心的微笑。
摩严想起此行的另一个目的,询问道:“子画,这炎水玉出世的事如何向其他门派解释?”
“该如何解释就如何解释,炎水玉出世只为救人,又不是坏事。”白子画想到清若的这份心意不该被误解,炎水玉出世本就是阿若救自己而为,又不是为了贪慕洪荒之力而为,他没必要藏着掖着。
“那要是以后有人借治病之由来借炎水玉该如何处理?”摩严又补问了一句,他想着要是有人以借炎水玉治病为借口抢夺神器该如何。
白子画不在意地道:“这炎水玉能救我,自然也能救他人。”
他瞧着摩严还要没完没了得问,不耐烦地抱起清若,转身就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子画,别忘了各派掌门还在等着你的解释”摩严明知道白子画不爱听这些,不得不提醒一声,毕竟子画才是长留掌门才是。
看着白子画远去的身影,摩严也有些郁闷,抱怨道:“他这是什么态度,我还不是为了长留,为了安抚好各派掌门,一同共抗七杀。”
儒尊又来和稀泥了,不对,应该是来劝和啦,道:“师兄,掌门师兄大概是因为清若病了,心里有些烦躁,再说这些掌门就是那个性格,何必为了外人而伤师兄弟之间的和气。”
世尊摩严冷哼一声走了,儒尊摸摸鼻子,这真是夹在两位师兄之间里外不是人啊。
他们口中的外人的女儿霓漫天一边照顾朔风,一边默默看戏,轻水妹子很想为了自己师父的尊严不笑出声,可是最后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而花千骨最不讨世尊喜欢,自然淡化自己的存在,听到要对抗七杀,她心里很担忧,那杀姐姐怎么办?

“师父,我很好,不是泥捏的,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自从清若醒来后,师父无微不至的照顾,有些让她不自在,她背靠着软枕,就着师父递过来的勺子,小口地喝着药。
白子画不理会她的话,依旧故我,他其实心里觉得有些愧疚,从崖底一别后,阿若跟着他就没安生过,反而处处跟着他担忧伤心。
“师父~师父~师父”白子画不理她,她却一声又一声呼唤着,仿佛觉得很好玩。
可惜千年老仙白子画不懂清若幼稚的游戏,反而疑惑地看着她,问道:“有事?”
“你准备怎么处理我解开炎水玉封印的事?”清若想着这件事在长留影响还是比较大的,加上各派掌门还未离去,兹事体大。
白子画放下手中空空的药碗,握着清若无措地抱着枕头的手,道:“为师自会处理,你安心养身体就好。”
“这明显是针对师父而来,那日谁都知道这炎水玉是在绝情殿开启的封印,他们还不依不饶,不过是想讨得利益而已。”清若撇撇嘴,师父能怎么处理,以他这性子,被这些人逼急了,也就是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自己处罚自己,不会变通,不会让出利益。
白子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道:“就你会猜测,那些人哪有你想得这么势利。”
门外传来弟子的声音,恭敬道:“尊上,世尊有请。”
一室温情被扰乱,白子画不得不回道:“知道了。”
清若望向大门之处,瘪瘪嘴,小声道:“师父,你看吧,我没猜错,这些人急着想从长留讨得些好处。”
“你先睡一觉,为师去去就来。等你醒来,我就在你身边。”白子画扶着她睡好,替她细心地掖好被角,摸了摸她的秀发,细声承诺道。
床上的少女很乖巧,身体有些弱,脸色苍白一片,她也知道这幅样子经不起她自己折腾,不再多言,闭着眼睛睡着了。
白子画悄声出门,替她掩着门,挥挥衣袖离开了绝情殿。
其实他心中明白这些掌门所图为何,只是不能养成这股只顾利益,不顾其他的风气。否则仙界将会是一片乌烟瘴气,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我更新啦~尊上终于醒来了~最近忙,没时间写文,没时间回复你们,大哭~





第101章 近墨者黑
长留正殿中,世尊摩严和儒尊笙萧默坐在上方,两边陪坐着各派掌门,气氛有些说不清楚的诡异。
摩严看了眼身旁空着的位置,暗自想着子画怎么还没有来?
笙萧默无精打采地转着折扇,斜倚在座位上,没个正行。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各派掌门的态度,一点也不觉得白子画姗姗来迟有什么不对。
底下各派掌门态度不一,有的人悠闲自在地品茶,事不关己,有些人脸色担忧地望向门外,也不知为谁忧虑。更多的人修行不够,在这等待中渐渐失去耐心,悄声议论着。
门外传来弟子恭敬地声音,众弟子行礼道:“拜见尊上。”
只见白子画一袭白衣翩然入殿,殿中众人起身,纷纷行礼打招呼,白子画拱手还礼。待他渐渐入座,众人这才缓缓回到原来的座位上,之前态度不一的各派掌门,或多或少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不知何时长留弟子退出大殿,远远地守在大门外。
摩严轻声清了清嗓子,悄声道:“子画,这殿中各派掌门隐隐不和,有些人和昆仑交好,有些保持中立,在观望之中。有些隐隐向咱们靠拢,不如乘此机会拢住这部分人。”毕竟独木难支,长留再怎么势大,也不能高傲到对其他门派的示好冷漠拒绝。
“子画不善交际,一切拜托师兄。”白子画为人清冷,不善交际,却也明白长留威望,仙界第一派的名头,不仅仅来自于实力,还有其他因素。若是以往他必定不在意,但是病中见过他的爱徒管理长留的手段,能让比她修为高的弟子敬服,心中却是惊讶不已,也让他思考良多。
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说词的世尊摩严,一脸懵了,千般说词卡在喉咙,眼神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这是子画吗?今天这么好说话?
儒尊笙萧默瞧着大师兄扭曲的表情,似喜非喜,似怒非怒,难得掌门师兄不反对他,这是惊喜过度了?他打开折扇遮住偷笑的脸,悄然加入密语团,道:“两位师兄就算要商量如何壮大我长留,也得先送走这些人吧。”
笙萧默朝着两人使了个眼色,原来底下欲出言的各派掌门看到白子画到来后,一直沉默着,不发一言,想打破着局面,又不知如何开头,这才各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一不知名的掌门看了昆仑派掌门一眼,瞧着对方老神在在的模样,站了起来,向三尊拱了拱手,询问道:“尊上,前几日我等发现绝情殿上华光闪烁,似乎是炎水玉解除封印的征兆,不知……”
这未尽之语让人浮想联翩,有了人开头,接下来越来越多的人询问炎水玉的下落,更有人直言道“可否借炎水玉一观”。
眼见着气氛越来越紧张,摩严不得不出面安抚着众人的情绪,这一声声类似质问的问题,岂是摩严三两句能安抚的。
白子画冷眼看着底下众人,也不着急回答,七杀刚刚退却,没有威胁到他们的生死,便都忘记了忧患,盯上了神器。这一盘散沙的仙派,如何压制七杀妖魔?如何应付妖神出世?
大概是众人慢慢发现白子画未曾发一言,依旧清冷地高座在上,不知道是摄于长留的实力,还是白子画六界第一人的威严,他们渐渐声音降了下来,齐齐望着白子画,一时寂静无声。
不负众望,尊上终于开口了。
“炎水玉的确现世了。”
白子画清冷淡漠的嗓音响彻在长留大殿里,在这一片寂静中显得更加清晰,更加威严。
底下一人道:“这炎水玉在绝情殿现世,想必如今尊上又得一件神器,身上责任又多了一分。”
又一人道:“我等还未见过炎水玉的真容,不知道今日可有幸一观?”
众人的目光灼灼,十分热切地看着三尊,准确地说是对着白子画。
白子画仿佛没有察觉,依旧故我。他抬眼看了之前发声之处一眼,收回目光,道:“谁规定炎水玉在绝情殿出现,就一定在本尊手上?”
“难道真不在尊上手中,那在谁手上?”这人本来是自言自语,却没想到心中的疑惑竟被他当众问了出来,后知后觉地发现所有人望着他,脸皮通红,尴尬地垂下头。
“这炎水玉自然是在它的主人手中,难道诸位掌门对它的归属有意见?”白子画清冷淡漠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拧眉,疑声询问道。这炎水玉早已还给花千骨,白子画的确未曾欺骗众人。
众掌门哑然无声,这让他们怎么回答?
在座的人都是一派掌门,最是在意这张脸皮,这炎水玉既然是有主之物,没有人厚脸皮地对炎水玉的归属指手画脚,谁又会说有意见。
没有人怀疑白子画说谎,长留掌门的信誉还是很不错的。众人又一次陷入沉默,有人好奇炎水玉在谁手中,有人更加在意这次能否在长留得到些好处。十方神器是天下至宝,七杀和仙派相互争夺,这些人自知与神器无缘,就算送给他们,他们也守护不住,反而给自己的门派招祸。当长留得到的时候,他们又艳羡不已,心里不平衡,总想从长留挖些利益,仿佛得到神器的人都亏欠他们一样。
白子画看着众人不言,又不离开,再一次问道:“不是对炎水玉归属有意见,那就是对本尊手上的几件神器的归属有意见?既然各派掌门都在此,不如大家讨论一下,这几件神器由那几个门派守护。”
一言惊起千层浪,众掌门惊慌不已,连连推辞。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要是将神器拿回去了,七杀第二天就会上门灭门,他们不是长留,没有那个实力对抗七杀,没看到人家绯颜掌门和温丰予掌门现在都不参与这讨论了吗。
“尊上,我等认为神器还是由长留和尊上守护为佳,这七杀和杀阡陌太过猖狂,我等实力薄弱,不是其对手,恐怕守护不住神器。”
一老者作为代表,站起身来,向白子画推辞道。
白子画眼神扫过众人,问道:“你们也赞同?”
众人纷纷附和,能不赞同吗?难道真的抱着神器回去等着杀阡陌来灭门?那个时候有何面目去见历代掌门?
“本尊也觉得这神器目前还是长留守护最安全。”
白子画这话一出,众人气得脸色变红,又红转青,终究没有人反驳,都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下不得。
“既然如此,那就散会吧。”
不再多言,白子画说完,踏着步伐,飘然离去,留下一室人面面相对。
儒尊笙萧默与自己大师兄互相对视一眼,也发现对方一脸惊愕,看来不止他一人觉得掌门师兄不对劲,用轻水的话怎么说来着,尊上画风清奇,不走正常路线。
“师兄,我有事请教掌门师兄,先走一步。”笙萧默对着摩严拱了拱手,闪身离去。
等摩严反应过来,笙萧默已在百米之外,可见其身法之快。
“世尊,我等有事请教。”
白子画和笙萧默都已离去,唯有世尊摩严慢了一步,立刻被众位掌门围住了。
暂且不管摩严被自己师弟们抛弃后,又被众位掌门言语围攻的心理阴影面积,只见笙萧默追上白子画后,围着他转了两圈,目光灼灼盯着对方,问道:“掌门师兄,你今日有点奇怪呀,什么时候学会用手段了?不过这招以退为进挺不错的。”
“雕虫小技罢了。”
笙萧默收拢折扇,轻敲了几下手掌心,疑惑地问道:“何解?”
白子画没有解释,反而边走边道:“没事多关心你的徒弟。”
“这和我的亲亲徒弟们有什么关系?”笙萧默有些摸不着头脑,停下脚步思考着,等发现白子画已走远,再次追上去询问道。
前段时间,阿若和轻水遇到九阁长老的弟子,被拦住刁难,便是以退为进,让对方不战而退。当时他在病中,阿若代他处理长留事务,总会有几人不服气,私下刁难,他本想出面,没想到阿若轻轻松松就解决了,而且回来也没向他禀报,他也就没说什么,只当不知道。
“你回去,问问轻水就知道了。”
白子画也不说清楚,御风而上,准备回绝情殿。
儒尊笙萧默没有继续跟上去,反而敲打着折扇,小声吐槽道:“回去问轻水,不用多想,必定又与掌门师兄的爱徒相关,否则掌门师兄哪会知道轻水的事情。”
他望着蔚蓝的天际,白子画的身影早已不见了,默默道:“向来以实力和胸襟来让世人敬服得掌门师兄,也学会换方法了。难道一场生死对他的改变这么大?还是近墨者黑?”
若是轻水在这里一定吐槽道:“明明尊上这是近智者慧好不好?”
其实笙萧默误解了,这真的只是个巧合。白子画不爱听这些人说酸话,刚好他又从清若的处理手法中得到启示,刚好以退为进又符合这场景,所以他就用了上去。
绝情殿上,白子画果然信守承诺,快去快回。刚刚踏入绝情殿大门,就直接去找笙萧默口中的那个“墨”去了,笙萧默那句“近墨者黑”一点也没有说错。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抱歉,之前长时间没写,快接不上来,本来准备抛弃啦~看到你们的留言,我又在继续,希望不要吐槽写得混乱啊~可爱~





第102章 难得宁和
寝殿里,清香缭绕,淡雅怡人,正适合安睡。
轻纱帐里,静悄悄的,白子画想着阿若估计还在安睡,刻意放缓脚步,向圆桌旁走过去。
“是师父回来了吗?”
却不想轻纱之后传来少女清脆的嗓音,明明是疑惑地问句,偏偏带着笃定的语气。
白子画换了方向,朝着雕花木床走去,也不回答阿若的问题,反而道:“还是吵着你休息了?”
一双玉白的纤纤细手从里拨开纱帐,露出清若秀丽的容颜,她笑道:“不是师父吵醒了我,而是我睡饱了,不信你看看。”
白子画细细打量了一下清若的脸色,白如瓷的肌肤上晕染着红晕,果然比之前他离开的时候,说道:“这药丸效果不错,按时服用,切不可随意停药。”
“弟子谨遵师命。”
清若坐在床上,拱手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嬉笑着应诺。不等白子画作何反应,她自己先绷不住,笑了起来,白子画跟着她嘴角微勾,心中无奈地摇摇头,道了声“调皮”。
果然心态还是很重要的,哪怕是病中,清若除了脸色苍白了些,依旧神采飞扬。她瞧着师父一去一来,心情好像不错,问道:“师父,那些掌门被你打发……那些掌门是否今天向你辞行来了?”
本来准备问那些掌门是否被师父打发走了,但是瞧着师父看过来的眼神,不赞同的意思,她立即改口辞行,心中哪怕不以为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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