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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其叶蓁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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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他们怀疑到底是妃子们出了问题的,还是……咳咳咳……这也实在不是他们做臣子们该议论的。
  然而就在他们好奇到百爪挠心的时候,从宫里传来一个消息,皇后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霓凰带着长子林奕进宫探望,林奕今年四岁比萧佑晟还要小一岁,言蓁今年怀这个孩子已经有三十三高龄了。
  可她的样子还如同二八的样子,只是多了一份为人母的成熟韵味。
  林奕来了,萧佑晟自然同他玩到了一处,就像当年的萧景琰和林殊一样。
  “阿蕖怎么没来?”梅蕖是梅长苏和霓凰的第二个孩子,是一个女孩,出生在两年前的盛夏,芙蕖开得正好的时候,被她那个满腹经纶的爹取名为梅蕖。
  “被青儿带去玩了。”霓凰比言蓁大一岁,可她近几年过得很圆满,素来英气勃勃的脸上也越发的明媚动人。
  言蓁点头,看着在外面玩耍的两个孩子,微笑:“他们俩的性格都像他们的父亲。阿朗啊,性子耿直得像是一头小水牛一样。阿玖以前还会窜着他闯祸,现在还要反过来被阿朗说教呢。”
  霓凰失笑:“兄长也常说呢。阿玖这么活泼的性子像的是豫津,阿乞聪慧伶俐稳重内敛像你,阿柒波澜不惊张弛有度像太后。也就阿朗能让陛下老怀安慰了。”
  言蓁摸了摸还未曾显怀的肚子,抿着唇笑:“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像谁呢?”
  “左右不是像陛下就是像娘娘了。对了最近大臣都在议论后宫之事,大封后宫已有三年了,只是后宫嫔妃们都无子嗣……”霓凰虽然也有些好奇,但毕竟是宫闱之事,她一个出嫁的妇人说起,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
  言蓁为此也谈了一口气,大臣们私下里的议论她又何尝不知呢,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竟会想的这般离谱,难怪怀上这个孩子的那晚,景琰会……
  她现在想起来还有点羞人呢。
  言蓁清咳了一声,故作淡定地说道:“有些事,霓凰你许是不知道。景琰素来讨厌后宫的勾心斗角,弯弯绕绕的。当初充盈后宫之时,他本就是不情愿的。所以那些个后宫妃子们,他是一个也没去过。所以子嗣……”
  那日言蓁和霓凰的对话不知怎么回事被传了出去。
  自那以后,所有人都意识到再把女儿送进宫中,也只会让她守活寡而已,所以朝堂之上再也没有人提起充盈后宫之说了。
  次年,皇后生下三皇子,取名萧佑昭。
  然而这并不是她最后一个孩子。

  番外 死生契阔

  元佑七年夏,老皇还未驾崩,金陵城里迎来的一桩大事。
  在字闺中多年的霓凰郡主要出嫁了,娶她的人是江左盟宗主,有着客卿身份的天下第一才子梅长苏。
  两人均是人中龙凤,一文一武,又是太子夫妇做媒,倒也十分的般配。
  霓凰在婚前最后一次来东宫,她走的内院,恰好梅长苏在长信殿和萧景琰说话,她没有碰上他。
  “你们俩倒像是约好是的,怎么都在今天来了?”言蓁前两日去了穆王府去找了穆青,和他一起筹办霓凰的婚事。
  霓凰把那份嫁妆规格的单子给言蓁,言蓁扫了一眼问:“怎么了,还缺什么东西,我给你添。”
  霓凰失笑:“哪里是少了,你这给我拟的嫁妆单子规格都算上一个嫡出的公主的了。这不符合规制。”
  言蓁抱着七个月的萧佑晟,见他伸出白胖的小手去抓那封礼单,连忙抓住他的手,轻拍了一下的小屁股:“规制?这个你不用担心,礼部尚书是柳澄大人的弟弟,也算是言家的亲家。父亲已经同他打过招呼了。不愧是礼部尚书,就是通情达理。”
  霓凰听了顿时哭笑不得:“上任礼部尚书是怎么落马的,你忘了吗?”
  “放心,除了你们没有人知道这个礼单超出了规制。我这儿还算好的,为了这个盛大的婚礼,景琰正在想办法呢。你和小殊哥哥两个人,蹉跎了这么多年,好容易在一起了。难不成还不准把婚礼办得大一些了。”言蓁让霓凰无需担心了,“在说了,小殊哥哥虽然把这次的军功给推了,但到底大家还是知道的。你的功绩累累,办个盛大的婚礼又怎么了,横竖有景琰在呢。在说了,我们准备的时间也不多,重要的是,父皇怕是没几个月了。”
  “啊?”霓凰上次见着梁帝还是在寿宴上,那时他头发花白精神却是好的,这才过了一年就已经到了这等地步了,“这么快?”
  “可不是吗?你们也得抓紧了。若是撞上了国孝可又要等三年呢。”
  言蓁三言两语就让霓凰安心,萧景琰那一边,梅长苏又仿佛回到当时叫萧景琰水牛的场景,不管他怎么说,萧景琰依旧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说多了萧景琰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道:“有本事,你别娶啊?”
  梅长苏无话。
  不娶?怎么可能!
  在太子夫妇的大力支持下,这场盛大的婚礼如期举行了。
  六月初六日:宜:结婚 订盟 订婚出行;忌:动土破土。
  金陵百姓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十里红妆,冠盖满京华。
  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婚礼。
  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
  梅长苏鲜衣怒马,迎着他的新娘,从漫长的岁月里,他心中一直奢望的有这么一天,他和他心爱的小郡主结发夫妻,恩爱不疑,如同萧景琰和言蓁,不,或许比他们很好。
  梅长苏看着马头上的红绸缎,微微一笑,从此他只是霓凰的林殊。
  太子夫妇站在当初霓凰比武招亲的迎凤楼上,默默地看着这个已经迟到了十三年的婚礼。
  霓凰手里握着红彤彤的福果,在红盖头下抿嘴浅笑,她的耳旁飘来了雅乐。
  是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从此生当同衾,死同穴;她和她的林殊哥哥再也不分开。

  番外 故园无此声

  萧景琰从小便很少害怕什么,自然也与他持身周正有关。自从做了帝皇,励精图治,兢兢业业,也很少分神去害怕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跌入一个梦境,一个让他颤栗害怕崩溃的梦境。
  他仿佛一只幼小的飞虫跌入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幸福被梦境瓦解。
  他的人生仿佛重来了一遍,同样,因为赤焰之案,他的人生在十九岁就过完了一生的绚丽,之后的人生只有一条通向孤独却足够荣耀光鲜的路可以走。
  而这条道路上没有言蓁,这个陪伴了他走过孤苦岁月,懂他的孤愤与坚持,陪他在夜深的时候怀念着贤明温和的兄长和烈性如火的挚友,为他生儿育女最懂他的妻子。
  那个从出生便被他捧在手心,细心爱护,一心等着她长大的姑娘。
  他曾四处征战,手里握着她亲绣的平安,只为能够在她嫁他之前,为她争取一个亲王妃的位份。他最心爱的姑娘,从小在侯府如珠如宝的长大,又怎么舍得她在其他妯娌之间卑躬屈膝。
  她是他的心,丢失了,他连痛的权利也没有了。
  一开始他发疯一样的找她,想从她那双温柔缱眷的眼中找回属于他心中的那份安宁。
  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他就像是被束缚在那个叫萧景琰躯体里的另一个旁观者,在失去言蓁之后,他也没有了灵魂的力量。
  他被束缚着,看着好友面目前非后回来,不再是当初的神采飞扬的少年将军,而是病骨缠身面色苍白的梅宗主。
  梅长苏为他呕心沥血,而他却始终无法撇去心中的偏见。
  因为不会有第二个言蓁,殷殷地嘱咐,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猎宫厮杀,再也不会有一个坚定的女人对他说:“你也要信我与蒙挚,在你赶到之前,一定能守住猎宫。”
  他一直信她,可她却不在了。
  他何尝不知太子之路凶险,帝王之路的孤独?又何尝不知君臣父子之间,只剩下君臣,再无父子。
  以前他有言蓁,就会有家在他的身后等他。可现在他有什么,他看着自己接下册封的太子金印,他的心里就只剩下一片荒芜。
  最后,赤焰案结束,林殊沉冤得雪,最终褪去梅长苏的外衣,做回了三个月的林殊,死在了北境的战场。
  当他一袭玄色帝王装掀开林殊牌位红布的时候,他已经送走了太多的人。
  祁王,林燮,佛牙,甚至梁帝,如今还有他最好的朋友——林殊。
  回头才发现,他这一生,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失去的了。
  在漫长的为君之路上他学会了缓缓而治,学会了平衡各部,学会了太多十九岁前的他根本不需要学的东西。
  可一晃,十三年过去了,萧景琰独自挑起了共同理想的沉重担子,因为他的身后已空无一人。
  “陛下,陛下。”身边的小太监叫醒了在武英厚殿小憩的萧景琰,却没有发现他睁开眼睛时随着脸颊的冷汗一起滑落的泪珠。
  “皇后呢?”萧景琰的声音突然有些沙哑。
  “皇后娘娘在朝阳殿陪着三公主呢。”三公主萧佑娴是宫里最小的孩子,是皇后年近四十在生下,是皇帝与皇后的第七个孩子,与她的长姐萧佑宁一样,音容笑貌均来自她们的母亲。
  “朕去看看。”
  即便是登基十二年,萧景琰依旧还是以前的那个性格,做事也好,对人也罢。
  他不习惯坐步辇,他从武英殿走到朝阳殿,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他走得很快,身边的侍卫太监都有些更不上,这个已经步入中年帝王的脚步。
  他到朝阳殿时,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九月的天气可算不得凉爽,他穿过长廊,行至主殿,看见那一抹鹅黄的身影,蹲在厚厚地地毯上拿着亮晶晶的平安锁逗弄着刚刚会走路的女儿。
  他还没让人通报,她就有所感应似的回头,四目相对,她对他莞尔一笑,让他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你还在。
  还不至让我孤身一人走完这条孤寂之路。

  番外 芝兰玉树

  皇长子萧佑旭在他十五岁那年被册封为太子,在此之前,他跟随着他的老师梅长苏数次在江左居住,在江湖上也逍遥了一阵子。
  如今被册封太子,虽然因为年幼还未掌政,但已经被萧景琰带着教导政事。
  萧佑旭与萧景琰长得极像,但只有一双星眸和言蓁尤其的相似,他的性格更像母亲言蓁多一些。
  那日他前去朝阳宫给母后请安,恰好弟弟妹妹的都在。
  在萧佑旭行完礼之后,已经萧佑娴三岁了,一手拉着五岁的四皇子萧佑旻,另一只手被八岁的三皇子萧佑昭牵在手里,跑过来扑到他的怀里。
  萧佑旭温和地摸了摸妹妹的发髻,说道:“娴儿最近长高了些。三弟四弟也夜长高了不少。二弟也结实了。阿柒的及笄之礼,我已经备好了,放在长信殿。一会儿差人送过来。”
  萧佑安抿着唇笑,模样和言蓁有着七分的相似,但生的一双鹿眼,清澈无比像极了萧景琰:“兄长真是到了那里都念着我们。”
  “及笄之礼对于女子来说很是重要。这么重要的礼物,我怎么能忘。”萧佑旭笑的文雅,看着上座的母后,轻轻笑了笑,“皇姐在江左可是嘱咐了孩儿好久,关于阿柒的及笄之礼。孩儿也是片刻都不敢忘的。”
  想起了两年前嫁去江左的萧佑宁,言蓁近来思念爱女,得到她的消息也很是欣慰:“你姐姐打小就是个约束不住的孩子,到了江左指不定是有多快活呢,许是乐不思蜀了。”
  萧佑旭温雅地笑:“姐姐也是思念母亲呢,说什么今年过年都要回金陵来。”
  “哪里由得她胡闹。”言蓁笑骂了一句,星眸中带着感叹,“如今你们都大了。阿朗这孩子马上就要随着穆青去云南守卫南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萧佑晟怀里正抱着四皇子萧佑旻,听到这句话抬头看着言蓁叫道:“此番南楚来犯,无非是想要要回十几年前,被霓凰姑姑和母亲守住的青冥,只要打退了他们,孩儿便可很快回来了。孩儿并无所长,唯有一腔热血报效大梁……”
  “好啦好啦,你这孩子。母后不过是一叹罢了。”言蓁星眸中带笑,“你素有男儿之志,愿效仿骠骑击退犯我大梁之人,母后心中了然,哪里能拦着你呢。只是十指连心,你出门在外的,我又怎么能不担心呢。”
  萧佑旭轻笑着搭着萧佑晟的肩膀:“母后,二弟有鸿鹄之志是我大梁之幸。前几日,在江左接到林奕的来信,他还嚷着说要去南境呢。被霓凰姑姑和太傅两人联手压了下来,还让我在金陵好生看着他呢。”
  林奕的性格就像是从前的林殊,简直是金陵一霸。
  他和萧佑晟两人是金陵世家子弟人见人怕的鬼见愁,林奕得罪人起来可不怕是谁,可偏生着无法无天的性格,多半还有萧景琰宠爱的缘故。
  在朝阳宫内,六个孩子陪着言蓁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临走的时候,言蓁留下了长子萧佑旭。
  “母后可还有什么吩咐?”萧佑旭对于言蓁除了孺慕之情之外,还有的是钦佩和敬畏她的智慧和勇敢。
  言蓁看着眉眼如画的长子,一派温润如玉的模样,像极了当年那个有着清明理想的祁王,她对这个孩子的期望远远超过其他的孩子,可最心疼的也是他。
  “你也十五岁了,也该定亲了。”言蓁淡淡地说出这一句话,她看见这个荣辱不惊低眉浅笑的孩子眉宇之间露出了一些微澜,“你可有喜欢的?”
  萧佑旭被言蓁这么直白的一问,脸有些发红,他想起了那个梅花丛里明媚娇俏的小姑娘,他轻咳了一声,有些违心地说:“母后决定就好。”
  “重点是要看你自己喜欢,什么本宫做决定就好?”言蓁嗔了他一句,试探地问,“梅蕖怎么样?她从小是你看着长大的,家世与你也匹配。你意下如何?”
  萧佑旭被言蓁言中意中人,到底是如玉的少年郎,脸皮还有些薄,小声地回道:“孩儿觉得,阿蕖挺好。”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很羡慕父皇与母后,他们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他从小就渴望能像父皇一样找到一个心仪之人,相互扶持走完一生,可萧佑旭知道,这样的一个人实在太难找了。
  幸好,他有阿蕖。
  在这条帝王道上,他不会成为一个孤寡之人。

  番外 花开荼蘼

  言蓁嫁给靖王的第一年,靖王府的日子可谓是在金陵举步维艰。
  萧景琰又要出征东海,这又何尝不是他的自我放逐,言蓁入宫自请同去,梁帝因为情丝绕之事,心中有愧,只能应允。
  言蓁请旨之后,回到靖王府。
  萧景琰站在廊下,一身玄衣铠甲,束发而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红衣爱笑的少年,然而,他今年才刚刚弱冠。
  言蓁走到他身边,他转过身看着她,才露出一个淡淡地微笑:“回来啦。”
  言蓁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是啊,你好不容易才同意让我跟着,我可得赶快,免得你到时候后悔。”
  他张开一臂搂过她,她才及笄不久,身量尚小才到他的胸前,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细腻的头发,语气淡淡地带着欢喜和忧伤:“你啊,真真是拿你没办法的。”
  他搂着她的手下意识地去摩挲着她的脖子,初夏了她还是穿着遮挡脖子的冬衫,他的动作惹得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萧景琰伸出另一只手安抚住言蓁:“别动,让我摸摸好的如何了,不会弄痛你的。”
  言蓁在他怀里不动了,他的指尖带着颤抖隔着衣衫摩索着那条狰狞的伤口,那是言蓁第一尝到背叛的滋味,他摸到了那短小的伤口,虽然不大,却足以触目惊心。
  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言蓁淡淡地说道:“都过去了,玳瑁都和我再三保证过,不会留疤的。”
  萧景琰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抱着她站在廊下,看着那盏八角宫灯,半晌才道:“你跟我,以后是要吃苦的。”
  “吃苦?你真的放心,我一人在金陵吗?”言蓁如是地问他。
  萧景琰哑然不语,言蓁安然地靠在他的怀里,他可是她等了这么多年的人,她实在不愿再经历一次又一次分离。
  再者,金陵再从祁王死后已经被各方势力盘踞,他们若是想要在最后杀出一条血路来,不得不放弃这里,这个生于斯长于斯,将来也要埋于此的地方。
  东海和青州不远,她已经和梁帝做了交易,青州的税供将来都会进入他的私库,她说的隐晦,梁帝的态度却表达的很明确。
  想到这里,言蓁不由的勾唇露出一个嘲讽地笑容。
  不过,这样一来,她这个青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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