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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其叶蓁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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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宽慰,廊外这时也安静了下来。在高湛拉长了语音的“起…………驾………”声中,大梁地位最高的四个人分乘两抬步辇,翠华摇摇,不疾不徐地前往武英殿而去。
萧景琰和言蓁上了步辇,他的心中还是不大放心偏头询问:“真的没事。”
言蓁摇了摇头,她皱着眉:“方才我听到了阴谋二字,不像是她的狂语。怕是有人把计划告诉了越氏?今日过后得把这个人查出来,留着总是个祸害。”
萧景琰见她还有心操心这个,便知她真的无事,抬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比上个月又大的一些:“在等四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你现在可马虎不得。”
“一会儿我就坐在你身边,有我们太子殿下的贴身保护,还有什么要紧的。”言蓁不由地打趣萧景琰,惹得他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呀,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顽皮。”
有了静妃和言蓁,萧景琰的心宽松了不少,他越发地能稳住气,迎接即将要来的风暴。
武英殿就要到了。
金钟九响,萧景琰搀扶着梁帝上金阶入座,立足方稳,他地目光便快速地将殿中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见梅长苏微笑着坐于穆青身侧,霓凰依旧兴致勃勃,端庄沉稳,而莅阳长公主的神情也算安稳,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正式开始。
言蓁自然是坐在了萧景琰得身边,看她沉稳宁静的态度,萧景琰心安了不少,换人把酒水换成了茶,安静地看着这寿辰仪典。
除却减少了歌舞和乐奏,仪典的程序与往年并没有多大地区别,也就是亲贵重臣们分批叩拜行礼,献上贺辞,皇帝一一赐赏。之后唱礼官宣布开宴,等天子点箸,酒满三盏。再由太子率领有资格献礼的宗室宠臣们一个接一个地当众呈上他们精心挑选准备地寿礼。一般来说,行拜礼时整个大殿还比较肃穆。但到了呈寿礼这一步。殿中气氛基本已转为轻快,等所有的礼物一一当众展示完毕。有自信的朝臣们便会去请旨,站到殿中的锦毯之上,吟诵自己所作的颂圣诗,以绝妙文辞或滑稽调侃来博得赞誉,赢取上位者地关注。按以前的经验来看,这块锦毯之上年年都会出那么一两个特别出风头的人,所以大家都边吃喝边等着今年会有谁在此一鸣惊人。
“哈哈,哈哈哈,那也算是诗……哈哈……”穆青在一位工部侍郎上场吟哦完毕后拍着桌子大笑,“苏先生啊,我要做这样的诗,一定会被夫子拿藤条抽的……”
“此诗能让你笑成这样,其中自有它的诙谐意趣,教你的那些老夫子们倒真是做不出这样活泼的文字。”梅长苏笑着修正穆青的看法,目光却轻飘飘地扫向了侧前方,唇角微勾,“你呀,收敛一些,你姐姐在看你。”
穆青最怕的就是霓凰,见她飘过来微凉的眼神,立刻止住了笑声,正襟危坐,一副王爷的气派。
言蓁见到这一幕也不由地失笑,她视线一移,在她视线的终点,低眉垂目的莅阳长公主理了理素色薄衫地袖口,将半垂于脸侧的黑云头纱拂到脑后,面容苍白,但却眸色沉凝,在与萧景琰地目光暗暗交汇后不久,她慢慢地站了起来。
而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举动。
她低头抿了一口茶,抬头看着站到锦毯上一身黑衣的莅阳长公主,感叹到终于还是来了。
第四十四章 金殿沉冤
“莅阳,你要作诗?”御座之上的梁帝也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的金杯,略有些吃惊地问道。
“臣妹素乏文才,哪会做什么诗……”莅阳长公主眸中露出决绝之意,深吸一口气,扬起了下巴,“请陛下恕罪,臣妹借此良机,只是想在众位亲贵大人们面前,代罪臣谢玉供呈欺君罔上、陷杀忠良的大逆之罪。惊扰陛下雅兴,臣妹罪该万死,但谢玉之罪实在霍霍滔天,人神共愤,臣妹实不敢瞒,若不供呈于御前,大白于天下,只怕会引来上天之谴,还请陛下圣明,容臣妹详奏。”
“你在说什么……”梁帝迷惑中有些不悦地道,“听说谢玉不是已经死了吗?他的罪朕也处置过了……莅阳,朕虽然没有赦免他,但看在你的面上多少还是从轻发落的,也没有牵连到你和孩子们,你还有什么不足,要在朕的寿仪上闹这样一出?”
“谢玉虽死,但他还有未公布天下的大罪,此罪霍霍滔天,人神共愤。若不供于御前,只怕会遭来上天之谴。还请陛下容臣妹详奏。”面对皇兄阴沉沉射过来的目光,莅阳长公主一咬牙,胸中的怯意反而淡了些,语音也更加清亮,“十三年前,谢玉与夏江串谋,令一书生模仿赤焰前锋大将聂锋笔迹,伪造密告信件,诬陷林帅谋反,瞒骗君主,最终酿出泼天大案,此其罪一也……为坐实诬告内容。谢玉暗中火封绝魂谷,将聂锋所部逼入绝境,全军覆没。并嫁祸林帅,此其罪二也。”
“莅阳!”梁帝苍老而颤抖的声音夹杂着愤怒,抬起一只颤抖的手指向长公主。
整个武英大殿如同沸油中被淋了一勺冷水一般,瞬间炸开了锅。
莅阳长公主完全不理会周边的干扰,仍是高声道:“谢玉借身在军中,了解前线战况和赤焰动态之便,谎奏林帅要兵发京城。骗得陛下兵符,与夏江伏兵梅岭,趁赤焰军与入侵大渝军血战力竭之际,不宣旨,不招降,出意不其大肆屠戳,令七万忠魂冤丧梅岭,事后却诬称被害者谋逆抗旨,不得不就地剿灭。此其罪三也……”
“住口!住口!”梁帝终于听不下去,浑身上下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嘶声大喊。“来人!把她给朕拖下去!拖下去!”
此话一出,蒙挚双眸寒光一闪,随着禁军的入殿,他本人也从梁帝的身边走到殿中,他行礼请旨:“臣恭请陛下,听完长公主所言。”
梁帝没我料到这位大梁第一高手,他一直宠幸着的蒙挚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蒙挚,你,你竟然也……”
“梅岭屠杀之后,夏江与谢玉利用所缴林帅金印与私章,仿造来往文书,诬告赤焰谋逆之举由祁王主使,意在逼宫篡位,致使祁王身遭不白之冤,满门被灭,此其罪四也,”莅阳长公主知道此时不能停歇,面对暴怒的梁帝,凭着胸中一点气势,毫不停顿地道,“冤案发生后,谢玉与夏江倚仗兵权朝势,封住所有申冤言路,凡略知内情良心未泯意图上报者,均被其一一剪除,所言不达天听,此其罪五也。五条大罪,桩桩件件由谢玉亲笔供述,决无半分虚言。臣妹阅其手书后,惊撼莫名,日夜难安,故而御前首告,还望陛下明晰冤情,顺应天理,下旨重审赤焰之案,以安忠魂民心。若蒙恩准,臣妹纵死……也可心安瞑目了。”
莅阳长公主眸中珠泪滚下,展袖拜倒,以额触地。这个缓缓磕下的头,如同重重一记闷锤,击打在殿中诸人的胸口。虽然言辞简洁,并无渲染之处,但她今天所供述出来地真相实在太令人震撼了,但凡心中有一点是非观和良知的人,多多少少都被激起了一些悲愤之情。
言蓁闭了闭眼睛忍住心中的热泪,她伸手握着萧景琰的手,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
在满殿地沸腾哗然之中,霓凰第一个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当年承蒙太皇太后赐婚,将我许配与林殊,十三年过去了,此约未废,霓凰以林氏遗属的身份恳求陛下,重审当年赤焰之案。”
梁帝怒极反笑:“呵呵,哼,朕当年就是因为皇家赐亲,才没有株连穆王府。没想到你,你……”
最为耿直的刑部尚书蔡荃发话:“陛下,长公主所言惊骇物议,又有谢玉手书为证,并非狂迷虚言,若不彻查,不足以安朝局民心。请陛下准郡主所奏,指派公允之臣,自即日起重审当年皇长子和赤焰之案,查清真相,以彰陛下的贤明盛德!”
他话音刚落,中书令柳澄、程阁老、沈追等人已纷纷出列,均都大声表示:“蔡尚书之言甚是,臣附议!”众人这时的心情本就有些激动,这些又都是份量颇重的朝臣,他们一站出来,后面立即跟了一大批,连素来闲散的纪王也慢慢起身,眼眸微微发红地道:“臣弟以为众臣所请甚合情理,请陛下恩准。”
“你……连你也……”梁帝脸上松驰地颊肉一阵颤抖,咳喘数声,整个身子有些坐不住,歪倾在御案之上,将一盏香茶撞翻在地,“你们这算什么?逼朕吗?谢玉人都已经死了,还说什么罪不罪的,区区一封手书而已,真伪难辨,就凭着她子虚乌有的说辞,你们就想让朕重审十几年前的旧案吗?”
言蓁看着迟暮的梁帝,一副众叛亲离的模样,也许她的心早就已经硬了,面对这样孤助无缘的梁帝,她的心里再也没有起一点波澜。
一直沉默的云国公缓缓地站了起来,他已经步入了耄耋之年,却依旧步履硬朗,他的辈分是梁帝纪王等人的长辈,因为战功赫赫,一直享有极高的威望。
他笔挺的身躯向梁帝的行大礼,一时间热闹的殿里就只剩下,这为老大人铿锵有力的声音:“陛下。既有冤情理当受审,这个与时间又有何关连呢。被冤之人乃是陛下的长子,血脉相连。林燮又是陛下年幼时的伴读,匡扶陛下登基,与陛下乃有君臣之义,兄弟之情。老臣恳请陛下重审皇长子与赤焰之案。”
“陛下,云国公所言极是。”蔡荃踏前一步,昂首道,“此事之真相,并非只关乎谢玉应得何罪,更主要的是要令天下信服朝廷的处置。冤与不冤,查过方知,若是就此抹过,必致物议四起,百姓离心离德,将士忧惧寒心,所伤者,乃是陛下的德名与大梁江山的稳固,请陛下接纳臣等谏言,恩准重审赤焰之案!”
“臣附议!附议!”穆青几乎是挥着手道,“这样的千古奇冤,殿上的谁敢摸着良心说可以听了当没听见,不查不问的?案子审错了当然要重审,这是最简单地道理了!陛下!”
“放肆!”梁帝气得须发直喷,牙齿格格作响,“咆哮金殿,穆青你要造反吗?!”
“臣也附议,”言侯冷冷地插言道,“长公主当众首告,所言之过往脉络分明,事实清楚,并无荒诞之处,依情依理依法,都该准其所告,立案重审。臣实在不明,陛下为何犹豫不决?”
言蓁看着父亲眼中闪烁的刀子一样的光芒,抿着唇看着身边沉默已久的萧景琰,他正巧也在看她,她露出了一个淡然的微笑,冲着他点了点头。
言侯的这句话如同刀子一样扎进梁帝的心中,众臣的异口同声附议,令他急怒嘶吼:“你们都是宗亲呐,宗亲呐。是谁?是谁让你们这样来对朕?谁让你们这样来对朕?”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默默不语的皇太子殿下,终于在众人地目光中站了起来,滚龙绣袍裹着的身躯微微向老皇倾斜了一下,在那份衰弱与苍老面前显示出一种令人眩目地威仪与力度。
梁帝喃喃:“景琰……”
萧景琰没有理会这一声,又或许没有听到,他走下去扶起久跪的莅阳长公主,扶起了年迈的云国公。
众臣跟着莅阳长公主和云国公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萧景琰。
他面对着梁帝,荣辱不惊地行礼:“儿臣附议。”
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四个字,却仿佛带着霹雳与闪电的能量,落地有声,瞬间压垮了梁帝最后地防守与坚持。
“望陛下恩准,重审赤焰之案。”
不知他是有意无意,他并没有开口叫梁帝父皇。
此时梁帝终于明白到底是谁策划了这一切。
因为他了解这个儿子对于祁王和林氏的感情,当初在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他尚且会不计得失大力争辩,现在确凿的证据已经出现,萧景琰当然不肯善罢甘休。
梁帝扯去了外袍还希望能够在气势上压住萧景琰:“你,你。”
他踉踉跄跄地走下龙椅,发颤地手指指着萧景琰:“朕早就应该知道。一定是你。哈哈哈……”
他侧过头看着眼中带着泪的静妃却依旧是那副荣誉不惊的模样:“呵,哈哈哈……”
他目光发狠地盯住萧景琰:“据莅阳的控诉,主谋无外乎夏江和谢玉二人。他们既然伏法了。你们为何非要重审呢?”
萧景琰铿锵有力地回答道:“此案关乎的是真相,是清白,并非只为定两人之罪。”
梁帝心头一跳,阴沉地问:“那你还要定何人之罪啊?”
第四十五章 纷乱将至
梁帝心头一跳,阴沉地问:“那你还要定何人之罪啊?”
“此案乃大是大非,有罪或有失者,皆应追究。”
“哼。好一个有罪者,好一个有失者。”梁帝怒极反笑,“你到底再说谁?”
萧景琰沉默了,他并没有明确地告诉梁帝,而梁帝的心中却早已经明白了。
言蓁看着这样的梁帝,皱着眉头,她缓缓地扶着桌子起来,慢慢地走到殿中,落在萧景琰身后的半步地方,行礼。
“孔子曰:‘夫君者舟也;人者水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君以此思危;则可知。”言蓁的声音不大,可她出身书香,又有将门铁血的风范,即便是身怀六甲,其气度也非寻常女子所及,“不审此案,民心难安,将心难抚。难道要让天下人说我们大梁不为忠臣昭雪,宁亲小人,不听忠言吗?臣媳自由得父皇恩宠,知道陛下的为人,相信父皇昔年受了小人的蒙蔽才至如此之地啊。”
云国公见梁帝有所松动,接着说道:“景运二十六年,陛下尚是皇子,遭人陷害,屠刀悬颈,是同窗伴读林燮,拼死找回证据,面呈先皇,才救回陛下一命。景运二十九年,五王之乱血洗京城,当年林燮还是一个巡防营里的一个小统领,他亲率三百骑兵,冲进禁军营,最终力保陛下登基。开文十年,西晋失守,金陵围城,林燮自北境千里勤王,血战三日,方平京城之乱。请陛下看在昔年林燮忠心耿耿的份上,重审赤焰之案吧。莫要让忠魂成为无位无牌的孤魂呐。陛下。”
“臣等附议。”
老臣、新臣、皇族、后宫……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看不出他所希翼的表情,即使是温婉柔顺的静贵妃,此刻的眼睛也明亮得令他无法直视。
雄踞至尊之位,称孤道寡数十年,梁帝直到此时才真正品尝到了孤立无援的滋味。更重要的是,如今的他已做不到象当年那样,强悍粗暴地否决一切异议了。
在一番鼓嘈之后。大殿上慢慢还是安静了下来,但这份安静中所蕴含的沉默力量,却比刚才那一片混乱地叫嚷更令皇帝感到压力沉重。因为这显然已经不是冲动。不是单纯的随波逐流,冷静下来的群臣们。依然全部站在进谏地位置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表现出退缩之意。
梁帝知道,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那么无论再僵持多久,结果永远只有一个。
“朕……准诸卿所奏……”
老皇虚弱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他颤颤巍巍地走出了武英殿,嘴里还在颤颤巍巍地骂着乱臣贼子。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萧景琰多年的夙愿达成,心中顿时一阵激荡,不过他立即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形诸于外。
他看着言蓁,他扶起她,说道:“我先让珠玑他们送你回东宫,你好好休息。我要留下来处理剩下的事情。”
言蓁点头,她已经是累极,她由珠玑和玳瑁扶着走出武英殿,她在殿门口停了一下,对着玳瑁说道:“你去请苏先生来东宫一趟。”
“是。”
珠玑扶着言蓁上了步撵,一路回了东宫。
她去房里换了一身衣服,便去长信殿的书房等梅长苏。
一盏茶的功夫,梅长苏就到了,他神色有些平静,他坐在了言蓁的对面。
“你找我,想必是有事?景琰被一堆大臣缠住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有空回东宫了。你要说的事,怕是不想让他知道吧。”
“真是怎么都瞒不过兄长。不过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林府我已经派人重建了。他日,你与霓凰的孩子,可以过继一个继承林氏香火。”言蓁从袖中拿出那一份名单,“在梅岭一战之后,你通过卫铮联系到了不少人吧。还有一群人在我江北的地界做事。这是他们的名单,你收好,交给甄平黎纲去办吧。等他们恢复了身份,这些年的苦日子也不算白过了。”
梅长苏珍而重之地接过:“阿蓁,当年之事,无论如何我都是要谢谢你的。还有那两极丹的事。”
“若你要谢我,不如答应我一件事。”言蓁微笑地看着梅长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件事,我没有告诉景琰,怕他伤心难过。”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心中因父怀孕之故,心绪有些翻涌,她平复了一番:“师父料我二十二岁时有一场大劫,那时正值我生阿玖,虽然平安度过,但在寿元上有所折损。”
梅长苏闻言抓着名册的手一紧,他目光中糅杂着一些震惊:“你说什么?”
“兄长不必震惊,我只是在寿元上有些损碍罢了。寿数乃是天定,也不会损碍多少。只是景琰……”说到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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