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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其叶蓁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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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及此处,梁帝忍了忍心中怒意,没有出声,黑着一张脸转身,正打算悄悄离去,里面突然传来了说话的语声。
  “殿下……再喝一杯嘛……陛下有恙,今日又不会召殿下了,醉了也无妨啊……”
  娇柔的媚语后是太子的一声冷哼,“即使父皇无恙,他也不会召我。现在除了誉王,父皇眼睛里还有谁?”
  “殿下怎么这样说呢,您是当朝太子,是将来的皇帝,陛下眼里,当然应该只有您了……”
  “算了吧,我早就看透了,父皇无情多疑,总是骂我不修德政……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扶了个誉王起来跟我做对,我何至于干那些事情……我的德行不好,父皇的德行难道就好了?”太子说了这一句,又大声惨笑,接着便是吞酒掷杯之声。
  梁帝面色铁青,全身筛糠般颤抖。
  高湛担心地走近些,伸手想要搀他,却被猛力推开,几乎跌坐于地。
  梁帝根本看也不看他,几步冲下台阶,从蒙挚腰间拔出一把长刀,转身又冲了回来。
  高湛吓得脸发白,膝行几步抱了梁帝的大腿,小小声地哭喊着:“陛下三思!陛下三思!”
  其实梁帝只是急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刚执刀冲至紧闭的殿门前,人又觉得茫然,回手挥刃用力一劈,在殿门前朱红圆柱中劈出一道深痕,随后狠狠掷刀于地,大踏步地转身走了。
  这一番动静不小,殿中的太子已惊觉,扑爬出来看时,只瞥见梁帝赭黄的衣袍一角消失在外殿门外,再回眸看看柱上刀痕,顿觉汗出如浆,头上嗡嗡作响,全身的骨头如同一下子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地。
  像蒙挚这样的粗人,看着柱上的刀痕也觉得,这个东宫太子离废除不远了。

  第二十四章 金缕梅牌

  太子被幽禁的消息传出的那天,言蓁的外祖母云老夫人拜访靖王府,她特地来王府看望新出生的重孙。
  言蓁自然亲自接见了她。
  “外祖父与外祖母在外云游了多年,可算是回来了。”言蓁对外祖父与外祖母的印象颇深,记得他们自从母亲过世之后,便不再与言府来往。
  除了逢年过节送礼之外,几乎就不怎么往来。
  言蓁让珠玑和玳瑁把孩子抱出来,给云老夫人看看,又派人让琉璃把萧佑宁带过来。
  云老夫人年事已高,精神却很好,与她早逝的嫡亲姐姐太后不同,太后临终前缠绵病榻,病骨离支,云老夫人到了古稀之年却依然精神矍铄,与丈夫云游山水。
  “这男孩长得像靖王多一些。女孩儿嘛,自是像你。不过,阿乞的眼睛倒是像你。”云老夫人抱着萧佑旭,这个孩子也不哭不闹,一双传自母亲的星眸转转,像是两个黑色的大葡萄。
  言蓁抱着萧佑安,看着她的眉眼其实像萧景琰多一些,她又笑道:“我的长女,外祖母怕是还没见过吧。阿玖最是像我。”
  言蓁话音刚落,琉璃就带着萧佑宁进来了。
  “给母亲请安。”小丫头一看有陌生的人在,立刻规规矩矩地冲着言蓁行礼。
  言蓁哪里还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快过来。见过太外祖母。”
  “阿玖给太外祖母请安。”
  云老夫人见到酷似自己早逝女儿的阿玖,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呆愣了一会儿,才缓道:“好孩子,快起来。凑近些,让太外祖母好好瞧瞧。”
  萧佑宁从不是怕生的主,走到云老夫人的跟前,云老夫人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发髻:“阿玖生的真好,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孩子。”
  云老夫人与孩子们亲热一会儿,就让言蓁把孩子们带下去,她则与久违见面的外孙女聊聊天。
  “近日,靖王倒是有些冒尖了。”云老夫人历经三朝,眼界自然是不俗,语气也十分的犀利。
  言蓁闻言,不卑不亢地说了一句:“都是父皇抬爱的缘故。若不是太子式微,与誉王两厢僵持的局面被打破。就算王爷再有才干,又哪里轮的上他呢。”
  云老夫人看着言蓁几乎与早逝的女儿一模一样的眉眼,这荣辱不惊的气度,也与她一模一样。
  “你父亲可知道?”
  言蓁一怔,随即一笑:“辨物断人,素来是父亲的本事。他自然是知道。”
  “既然他知道,也肯让你走这条路。”
  言蓁抿了抿唇,梨涡浅笑:“这条路虽不是寻常的活路,阿蓁虽不才,但还不至于把这条路给走死了。”
  云老夫人看着言蓁垂眸浅笑的模样,唇边逸出叹息:“你外祖父说过,你不会回头的。看来是我低估了你。你素来聪明,能做一个决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如此,有一件东西你收着吧。”
  云老夫人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个金缕梅形状的玉牌。
  金缕梅是太后最喜欢花。
  言蓁目光一凝,她曾经推测过,太后死后,她手中的势力交给谁?
  她唯一的两个亲生女儿,一个因为赤焰之案,血溅宫中;一个因为情丝绕酒,不相往来。其余的公主,一手长大的宁阳公主远在封地;她思来想去,却没有想到一股势力居然交给了一直与太后不和的外祖母。
  “外祖母?”言蓁接过外祖母手中的玉牌,看着这个失去姐姐又失去女儿的老人,却不知该说什么。
  一直默默无言的相处,直到云老夫人离开靖王府。
  言蓁看着手掌心中的金缕梅,突然想起了它的别名忍冬花,突而想起外祖父的名讳,心中仿佛抓住了什么,一声叹息就这样消失在风中。
  蒙挚来靖王府的时候,正是外头消息传的最凶的时候。
  萧景琰和言蓁在书房接见了他。
  自从他表明支持了萧景琰之后,因为他曾经也是赤焰军,与林殊也十分亲近之故,在一番开诚布公之后,萧景琰很相信他。
  “蒙卿,幽闭东宫,囚禁太子可不是小事。你手里到底有什么凭据没有?”
  “没有,什么都没有啊。陛下只给了我口喻。”蒙挚也因为此事急得干瞪眼,“事情是这样的……”
  “你先别说,随我进密道,省的你见了苏先生又得说一遍。”
  蒙挚应诺一声,跟在萧景琰和言蓁的身后进了密道,辗转来到那间已去过几次的密室。
  萧景琰拉动安置在墙面里的铃绳,通知梅长苏自己的到来,可等了比平时长一倍的时间后,依然没有谋士的身影出现,让密室中的两人都有些不安,但又不能直接穿过去察看究竟。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苏宅那边的密道里终于有了动静,不过就算是武功逊于蒙挚的靖王也能确定,那门响之后便飘乎无声的来人一定不是萧景琰。
  果然,倾刻之后,飞流年轻俊秀的面庞出现在密室入口,冷冰冰语气生硬地道:“等着。”
  言蓁一看是飞流,连忙拦住张嘴要问的蒙大统领,她看着飞流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飞流,怎么了,好像是不高兴了?有谁来缠着你苏哥哥了?”
  “嗯。”阴冷的少年重重地点了点。
  “是谁啊?”
  “毒蛇。”
  蒙挚吓了一跳,“你说是谁?”
  “毒蛇!”飞流最不喜欢重复回答同一个问题,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言蓁听到也愣了一下,她随后就反应过来,问:“是誉王吗?”
  “嗯!”
  听到此处,萧景琰、言蓁和蒙挚都清楚了情况,略略放下心来,安稳坐下。
  飞流仍站在门外,认真地瞧着三人,没有要走的意思。
  言蓁从怀里拿出方才给阿玖玩的九连环解闷。
  她手指翻飞地解着九连环,专心致志地玩着,一时间没有注意萧景琰问飞流的问题,直到那句水牛一出口,她最后一个环扣从手心里脱落,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抬头看着陷入沉思的萧景琰,又看着懵懵懂懂地飞流,心中暗自想着怎么把这件事圆过去。
  言蓁还没想到办法,梅长苏便来了。
  “抱歉来迟了。誉王刚才来商议一些事情,才送走他。”梅长苏正解释着,看到靖王与蒙挚迥异的神情,立即觉察出室内气氛不对,“怎么了?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吗?”
  “也没什么,”萧景琰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却放得很淡,“我们正在说……水牛的事情……”
  萧景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间密室里最紧张的是蒙挚,最轻松的是飞流,介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梅长苏反倒没什么惊慌的表现,不过也决不是故作轻松,他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正在反应靖王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接着他好象明白了过来,这才略微表露出来一些意外、歉疚和惶恐的情绪,慢慢侧转身子,用含着责备意味的语气叫了一声:“飞流……是你乱说话吗?”
  “没有!”少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责备,睁圆了眼睛,微张着嘴,非常委屈的样子。
  “飞流,我不是跟你说过,霓凰姐姐那是在玩笑,不可以学吗?”
  “你自己!”
  梅长苏好象被少年的反驳哽了一下,顿了顿方道:“是,苏哥哥自己也学了两次,也不对,我们以后一起改,听到了吗?”
  “喔。”飞流偏着头又看了萧景琰一眼,“改!”
  “对不起,殿下。”梅长苏这才向靖王躬身施礼,“年后霓凰郡主曾来作客,我们闲聊时她谈起些当年旧事,我听了觉得有趣,所以明知如此称呼殿下十分失礼,私下里还是忍不住用了两次,谁知被飞流这孩子学去了。这是我唐突冒昧,请殿下恕罪。”
  “原来是听霓凰说的,”萧景琰脸部表情没有大改,但低垂的眼眸中却有一丝失望,“我还以为……”
  他说到一半故意停住,言蓁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无声的安慰了一番。可梅长苏静静地站着,并不接话茬儿,倒是蒙挚忍不住追问了一句:“您以为什么?”
  “我还以为苏先生以前……认识别的什么人……”萧景琰的目光迷蒙了一下,之后突一凝神,复转清明,微微笑着道,“想不到霓凰郡主真是看重苏先生,连过去的旧事都愿意讲给你听。”
  言蓁不等梅长苏回话,便道:“先不说这事了,先说正经事吧。”
  梅长苏点了点头,侧身一引:“殿下,王妃,蒙大统领这边请。”
  言蓁跟着萧景琰走密道,她是第一次走,密道幽森,视线很不好,萧景琰牢牢地牵着她,即便是有别人在一旁,也不避讳。
  行至台阶时,还不忘提醒一句。
  梅长苏笑道:“殿下与王妃真是鹣鲽情深。”
  “王妃生完孩子还不曾大好。她近日常说夜里便看不清楚东西。故而本王才如此小心,倒是让先生见笑了。”
  等到来了内室,蒙挚立即神色一端,道:“陛下幽禁太子于东宫,你们都知道了吧?”
  “并不知细节。”梅长苏凝目道,“事情究竟如何发生,陛下当时的言行如何,都要请大统领从头细讲。”
  “好。”蒙挚定心回忆了一下,将当日怎么奉命随侍梁帝去东宫的一应细节,慢慢复述出来。
  他虽不是擅长华辞之人,但记忆力上佳,用词简单准确,当日情形倒也描述得清楚明白。
  梅长苏等他说完,沉吟了片刻,问道:“太子现在身边还是东宫旧人服侍吗?”
  “是。不过我担心他绝望之下,有什么不当举动,所以还是派了一个机灵靠得住的人随时监看。”蒙挚说着叹了口气,“这位太子爷算是毁了,只是不知道陛下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据我判断暂不会废,即使废了也不会马上立新太子。”梅长苏转向萧景琰,“殿下明白我的意思吗?”
  萧景琰点点头,“明白。”
  他明白,可蒙挚不明白。
  不过这位大统领并非好奇心深重的人,想了想没想通,也没有追问。
  “东宫处于皇城,宫内防卫由禁军接管,但宫外四周却是巡防营的职责,殿下也要命人加重巡视,无论朝局再乱,东宫附近不能乱。一乱就会引发意外,届时责任都在你们二人身上,誉王倒乐得占便宜呢。”
  蒙挚立即赞同:“这个责任的确是重,我刚才不是跟你们说过吗,我现在连道明发谕旨也没有,当时向陛下求取,可总是说不完话就被打断,现在只好靠一句口谕硬撑着。”
  “说起这个,”梅长苏转头看他,“你该备一份重礼去给那位高公公。”
  “啊?我还要谢谢他?凭什么?”说起这个高湛,蒙挚怕是到现在还一肚子火,如今梅长苏要他谢谢他,他怎么肯。
  “他打断你的话是好意,是人情,你还了,就代表你知道他的好意,领了他的人情,”梅长苏朝他笑了笑,“就是这样。”
  蒙挚瞪他一眼,“苏先生,我是一个粗人,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清楚啊!”
  言蓁抿唇笑了一下不语,听着梅长苏的解释。
  “那我问你,你一开始向陛下请求明发谕旨的时候,陛下有没有理你?”
  “没……”
  “他为什么不理会你?是因为他没听清楚呢,还是因为他糊涂了?”
  蒙挚怔了怔,无言可答。
  “若说这世上谁最了解陛下的心意,那绝不是皇后贵妃,不是太子誉王,不是这些一直揣测他圣意的朝臣,而是高湛。他朝夕在陛下身边伏待,这些年恩信不衰,没有机敏的反应、准确的判断是做不到的。”梅长苏深深看了蒙挚一眼,“就拿当日长信殿的事来说,你请求手谕,陛下没有理会,这就代表陛下当时根本是犹豫不定,一来不想即时处置,一来不想处置得太死日后不好回寰。如果经由中书朝阁明发谕旨幽闭太子,总要说理由,无论写什么理由,一旦严重到要幽闭储君的地步,怎么都不是一个小罪名。太子如今的处境,承受不起这一道明谕,一旦发出去,那不废也等于废了。所以对于陛下来说,你当时请求他下发的,几乎可以算是一道废太子的诏书了……”

  第二十五章 心中犹疑

  蒙挚听了梅长苏的话,有如当头棒喝,回过神来急急地说道:“我没这个意思。我没这个意思啊。”
  “你只是为了更方便接管东宫,这个我明白,高湛明白,连陛下也明白。所以你一开始请求时,陛下并没有发怒,而只是不理会。但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他明发诏旨,以陛下当时的心情状态,以他素日的多疑多虑,只怕就不会仅仅是不理你而已了。再说你可别忘了,经内监被杀一案誉王来为你求情后,在陛下心目中,多多少少是有些怀疑你偏向誉王的,这个时候你极力请求明发御诏,置太子于死地……嘿嘿……”梅长苏冷笑了两声,“我们陛下很宽仁么?很体贴么?他会疑心到什么地方去呢?”
  蒙挚吸了一口冷气,仿佛才刚缓过神来。
  “陛下急事缓办的这个心思,那位高公公清楚着呢,所以他拦你的话头,那可真是一份好心,难道你不该回礼谢谢人家?”
  “听你这么说,真是该谢他了。”蒙挚擦擦额上的汗,“不过高湛为什么会偏帮我呢?素日我们虽无摩擦,但也不是特别交好啊。”
  梅长苏微微一笑,目光转向自然默默不语的言蓁:“这个就要问靖王妃殿下了。天子身侧,侍君如虎,又处于后宫那种阴诡之地,高湛绝对是个明智聪颖之人。靖王妃能让拉拢这样的人在麾下,倒真是让苏某意外。”
  “苏先生你过奖了。”言蓁微笑颔首,“不过是蒙了先辈们的余荫罢了。高湛与我母族有些渊源。”
  言蓁点到为止,萧景琰也知她很少提起她母亲的旧事,开口转移了话题。
  “如今东宫被幽闭。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四个字,静观其变。”梅长苏决断地道,“所谓异常为妖,假定你们没有卷入党争,面对现在这个局面时会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大统领严谨东宫防卫,履行圣意就行了,靖王殿下就认真办自己的差事,仍象以前一样对太子誉王不闻不问。这种时候,谁添乱谁就倒霉。刚才我告诉誉王的是‘暗中谨慎行事’,但其实最正确的作法是什么事也别行。陛下此时需要静,谁静得下来,他就会偏向谁,宫里的情形,不也是这样吗?”
  “苏先生放心,我母亲算是宫里最静的下来的人了。”萧景琰点头,又听蒙挚说了一句。
  “誉王怕是不添乱也难吧。”蒙挚笑呵呵地说了一句。
  事情大概商议停当后,靖王夫妇首先起身结束会谈。
  梅长苏趁着他道别后转身的机会,快速地向蒙挚使了个眼色。
  禁军大统领现在满脑子还在回想刚才梅长苏的种种分析,一时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直到他暗暗做了一个口型,才突然想起前几天他叮嘱过的一件事,恍然明白了过来。
  “对了殿下,”眼看着萧景琰他们已走到门口,蒙挚立即道,“上次殿下在这里拿去的那本《翔地记》不知看完没有?我也略略翻过那本书,觉得非常有趣,想细读读增长些见识,不知殿下可否转借给我看两天?”
  “怎么找我?书的主人可是苏先生呢,要借也该是找他借吧?”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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