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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降服贾琏-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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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见了老子直接跪了下来,藤原将军看着这个才十几岁的孩子,直接上前便是一脚,又对着贾琏鞠了一躬道:“抱歉了,这个孩子不成器,是我没教好。”
“不妨事,还小!”贾琏客气了一句,藤原将军却更加的窘迫起来,说起来他自从来了滨海没一天不想着看一眼自己儿子,可这话不好开口,直等到过年前都没提这话,却不知贾琏竟然主动把他儿子提了过来,不免十分感激。
眼看着海上贸易弄得越来越好,郭县令坐不住了,一开始他故意没参与,就是想等着这事垮掉,平王殿下他得罪不起,贾琏他也得罪不起。郭县令在滨海多年,靠着敏锐的嗅觉和墙头草的本事,当机立断便暗暗的跟贾琏示好。
贾琏早就有意留点海上贸易的一些细枝末节给郭县令管理,既然他有意,那贾琏就顺水推舟的推了郭县令一把,郭县令喜不自禁,非要请贾琏喝酒听戏。
贾琏是个交际好手,郭县令虽官小可到底在滨海盘踞多年,这样的人拉拢好了兴许有用。
第110章
县令夫人在后院亭子角单独摆了一桌; 张瑛坐在一侧,边上两位当地乡绅家眷正说着最近从扶桑买的衣裳。这种新奇物件,张瑛也买了一件; 不过是看着好玩; 其实用起来才发现挺不划算,倒是扶桑商人贩卖的一些器具有些意思; 颇有巧思。
那两夫人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家中小妾头上; 一个说府里刚买的小妾腰肢纤细另一个则说家中三个小妾都是不安生的。
郭夫人则捂着嘴笑嘻嘻的说道:“不过是些玩物; 也值得你们说道; 没得污了咱们的嘴。”
张瑛心情不好; 不过随意附和,郭夫人早看了出来,瞅着空挡挪到张瑛右边,悄悄的说了句:“夫人目下无尘,可是这外头的人都看着呢,倒不如把人接了府来,任凭夫人搓扁揉圆。”
张瑛圆眼一睁,就那么刺啦啦的看着郭夫人; 郭夫人则完全没注意到张瑛的脸色; 低着头一面吃着瓜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劝道:“男人都是贪嘴的猫; 到手了也就那么回事。”
张瑛直接起身便走; 郭夫人面色尴尬,另两个妇人则底底的笑了起来,看着张瑛背影冷嘲道:“摆什么架子; 还不是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
郭夫人头上的金钗亮的发光,装作埋怨的说了一句:“别胡说,“总兵大人可十分尊重她。”
这话些不轻不重的,张瑛这么可能听不见,菊青跟在后头咬着嘴唇道:“都是些嘴碎的婆子,别理她们。”
张瑛眉头紧锁,不发一言的出了门,走到马车前,守车的小厮愣了下,上前道:“大人还没出来。”
“先送我回去。”张瑛径直上了车,车夫看了眼菊青,想问又不敢问最后只得赶了马车往回走。眼下还在年节,街面上到处是人,马车走走停停慢的很,菊青坐在一旁几次想劝几句,最后却一个字都没出口。
张瑛透过帘子看着外头熙熙攘攘的人群,最后便叫了车停下,菊青扶着张瑛下车下车,以为二奶奶是要随便逛逛,却不想张瑛朝着一处小巷子走去,越走越偏菊青跟在后头几次想拉住都没赶上,直走到一处小院子门口,张瑛站在树丛后,菊青带着小心看着里面。
这院子人口繁杂,三教九流都有,王熙凤穿着一件大红夹袄站在灶台前跟一个背对着大门的男的说话,那男的手里提着一框子水果还有两只咸鹅。王熙凤一双眼睛亮亮的,可一张嘴却巴巴的说个不停,平儿站在一旁抹桌子,假装自己不在。那男的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了什么,王熙凤笑的活像捡了个金元宝。
好一会,那男的才放下了东西,后退着出了门,张瑛躲在术后见着那男的出来,竟然是肖炎。张瑛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起来,这肖炎早就向贾琏递了投名状,他来这边送东西为的谁。
张瑛手指发白的搅着手里的帕子,看着肖炎走远这才从树后走出来,菊青则早就白了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道:“二奶奶,我们回去吧!”
张瑛不说话,一张脸微微发白,最后直接进了院门。王熙凤本已经坐在了简易桌子旁,听着后面的脚步声,笑着道:“怎么又回来了!”说完抬头一看,平儿拿着碗过来,一见张瑛惊了下,最后放下碗筷,站在王熙凤身侧似有保护之意。
张瑛看着她俩最后挑了个干净的板凳坐了下来,王熙凤推了一把平儿,平儿戒备的看了眼张瑛这才进了里屋。
王熙凤浑身无一丝绫罗绸缎,头上只带着一只木簪,鬓角用红头绳打了个盘花节。
“琏二奶奶这是贵人临贱地啊!”王熙凤这话说的不阴不阳,张瑛看着她缓缓道:“都是熟人,怎么不来总兵府找我们,何苦住在这里。”
王熙凤捂着嘴笑了起来,侧着脸看向张瑛道:“琏二奶奶这话好笑,我落得这般田地难道不多亏了琏二奶奶推了一把么!”
“浑说什么!”菊青忍不住说了起来,张瑛看了一眼菊青,转而盯着王熙凤道:“王家败落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私自放贷难道是我逼你的不成。”
“这些事确实和你无关,可要不是当年你故意落水,我哪里会和高文井参合在一起。”王熙凤说着,一双眼睛便犯了红,死死盯着张瑛。
张瑛微微闭了眼睛,低声道:“你都知道了!”
王熙凤平静下来,自嘲道:“这事既怪你,可同时也怪不得你,原是我看不清。”王熙凤似乎大彻大悟起来,左手撑着下巴懒懒的说着。
张瑛沉默起来,而王熙凤一双眼睛盯着张瑛道:“贾琏是个只爱吃喝玩乐的性子,我本以为他天生就是个玩乐命,却不想他也能这么有出息,有你这个贤内助,看来当初他选择了你是对的。”
“你错了,不是他选择了我,是我选择了他。”张瑛说着,低叹了一声,转而道:“终究是我拆散了你俩,要是你愿意……”
“停!”王熙凤一摆手,看着张瑛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凭什么你想抢就抢,想还就还!”
张瑛看着王熙凤,而王熙凤则起身冷笑起来,看着张瑛道:“拿了别人的东西,是不是夜不能寐,终日胆战心惊。”
张瑛起身,朝着王熙凤点了下头,消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而王熙凤则大声笑了起来,平儿从里屋走出来颇为无奈的说了句:“何苦呐!”
张瑛脚步虚浮的出了院门,菊青跟在后头只觉得自家二奶奶整个人都不对劲,可这事菊青闹不明白。
贾琏从郭县令那出来,略带醉意的上了马,小厮低着头说二奶奶已经先一步回了府,贾琏听了这话便醉醺醺的摆了摆手,待进了后院也不换衣裳直接就进了屋子。
张瑛坐在梳妆台前,头发散在脑后,只穿着一件浅绿色长裙。贾琏走了过去,揽过张瑛后腰道:“别气了,我不记得小茉名字是我不对。”说着一只手便不规矩的捏住了张瑛腰间那一块软肉,张瑛回头看向贾琏道:“跟你说个事。”
“不能明日说么!”贾琏这几个月都没近张瑛身,今儿趁着酒劲便打算这之前那点事糊弄过去,可张瑛却直接挣脱开来,贾琏一个不防差点掉下来,看着张瑛一张脸,只得起身坐在圆凳上带着宠溺道:“夫人请说,为夫洗耳恭听。”
“当初我不想嫁高文井,又一时找不到别的接口着急忙慌的便使了个心眼,倒是你和王熙凤错过了,你要是……”张瑛正说着,却被贾琏的一张黑脸给唬住了。
“什么错过不错过,我只知道你是我夫人,而我是你夫君。”贾琏说着上前一把拉住张瑛带着点戏谑道:“原来当初你早就对我情根深种了,原来如此。”贾琏说着直接一把抱起张瑛直接丢在了床上,张瑛没想到自己满腔愁绪到了贾琏跟前都不是事,而贾琏一只手扯下了张瑛腰带,另一只手按住张瑛手腕一张脸靠了过去。
张瑛被贾琏带着酒气的吻弄得浑身燥热,最后丢盔弃甲。
贾琏披着件中衣倒了茶喂张瑛喝了两口,这才钻进被窝,搂着张瑛道:“我和凤哥没什么,就是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候老太太要给我定亲,相看了不好女子,我都不喜欢,最后想着倒不如和凤哥一起,怎么着也有自小一起的情分。可那不是爱,我遇见了你才知道什么是情。”贾琏说着 ,手指顺着张瑛后颈一路往下,张瑛脸颊早就通红,闷声道:“要是当年没有我,那你会和她在一起,我一想就不安心。”
贾琏闻着张瑛的体香,一只手不安分的四处点火,张瑛本就情动,眼下被贾琏弄得浑身发痒,连叱问都像情话一般。
“王熙凤是谁?我不认识。”贾琏混不要脸的搂住了张瑛一顿猛亲,而张瑛羞红着脸,锤了他两下道:“别想糊弄我,老实说你有没有后悔过!”
贾琏闷在张瑛胸口闷笑了起来,张瑛低喘道:“做什么怪,怪痒的。”
“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我有没有后悔过。”贾琏说完,搂着张瑛便颠鸾倒凤起来。
两人折腾了一夜,索性如今还是年节,两人在床上睡到响午才起来,张瑛眼下略有青色,用了好些脂粉才盖住,而贾琏却神清气爽,见张瑛吃过饭后便直接道:“待会肖炎要带着他未过门的媳妇过来拜年,你准备个红封。”
张瑛早在过年前便备了好些红封,眼下只让菊青拿了个最大的数额的备着,另一边则笑着看向贾琏:“那家的姑娘!”
贾琏神秘莫测的看了一眼张瑛,笑嘻嘻的说道:“这人你也认识。”
也是巧了,这话刚说完,便听着前头传话说是肖炎已经带着人来了。
贾琏拉着张瑛去了前厅,肖炎身边站着的确实是个熟人,这人见了张瑛略作娇羞的笑了下,便低了头。
肖炎一张瘦削的脸上满是笑,抱拳对贾琏道:“多谢贾大人,等过了正月就办酒席,到时候还请贾大人赏脸。”
贾琏拉着张瑛的手冲着肖炎道:“一定一定,只要你们过得好,我这个媒人就没白做。”
张瑛稀奇的看向贾琏,而贾琏则一本正经很,乘着肖炎不注意偷偷朝张瑛挑了个媚眼,惊的张瑛羞恼不已。
肖炎今儿过来一来是报喜二来也是报告下工作。
贾琏和他进了书屋,张瑛便带着王熙凤进了小厅喝茶。王熙凤面容带笑,低着头喝了好几口茶,本以为张瑛定然要问,却不想张瑛就是不说,最后还是王熙凤没忍住,直接道:“昨晚上他拿着东西来求亲,我当时就同意了,后来你来了,我憋着一股怨气故意想气气你。”
“是我想叉了。”张瑛说完抬头看向王熙凤,那笑容带着一股子坦然和淡定,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自信练达。
王熙凤暗想,这人昨儿瞧着还拧巴的厉害,这才隔了一夜整个人就不同了,怪不得能镇住贾琏那个不着调的。
张瑛既然已经知道贾琏所思所想,又把自己当年那点小心思说了出来,早就一身轻松,看那都顺眼的很。而王熙凤和张瑛着实没啥话要说,再一想肖炎还要在贾琏下面讨生活,于是撑着一张笑脸说起了高文井。
张瑛许久没想起这人,如今被王熙凤一提,倒也十分想知道他如何了,王熙凤对这人是厌恶至极。言语中自然毫不留情。
且说这高文井自以为和王熙凤和离就能和王家撇清关系,又想靠着他那点才华妄图攀附上几个老学究。却不知王熙凤也不是好说话的人,早就把他私下里的嘴脸传扬了出去,又拿着他给戴权代笔过的书信偷了出去,离京前直接使了银子递给了巡察院,后头的事就简单了,巡察院本就想着立功,你没事还能给你整出一个事,更何况是和戴权有牵连。
高文井虽然始终没能进入义忠亲王的核心圈子,可到底也是一起说过话喝过酒的,这两封亲笔书信一出,高文井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最后高文井直接被判了个夺官流放去了采石场做苦力。
王熙凤面上笑着,眼角却含了泪,看着张瑛道:“这人忒小人。”
“活该!”张瑛说了个字,似乎把上辈子所有的怨都消耗光了,浑身都带着一股子淡然,王熙凤没想到这张瑛也会骂人,低头笑了笑不说话,倒是吃了好些摆在桌上的点心。
肖炎和王熙凤成婚前日,张瑛亲自给王熙凤送了个纯金头面,又打发了刘厨娘去帮着操办酒席。
肖炎是鳏夫,王熙凤也嫁过人,两人都不想大办,就只请了几个同僚。沈沉带了夫人过来,竟然送了好大一面铜镜。肖炎撇了撇嘴,只觉得沈沉居心不良,要不是这事他大喜日子说不定又得尖酸刻薄的说几句埋汰话。
而贾琏和张瑛自从说透了当年那点小事,两人相处越发自然起来,没了刚成亲那会的甜腻到是多了相知相守的真心。
京城,荣国府。
薛宝钗给贾母请安出了门,才刚走过回廊便冷下了脸。看着身上的青白衣裙,薛宝钗捏了捏手腕,缓缓往前走着。去年薛蟠便被斩首,薛姨妈昏死了过去,找了好几个大夫过来堪堪救了过来,可从此身子便不大好了起来,这不昨儿还病的下不了床。偏偏这时候,几个铺子的掌柜的集体辞职,宝钗知道,这是他们欺负自己,想让自己贱卖仅剩的铺子。
宝钗是个胸中有丘壑的,哪里会那么容易认输,拖了不少关系,借着远在滨海的贾琏的名头总算把铺子保了下来,只是那几个掌柜的则连交接都无走了个干净,而铺子里的账本也是烂账。
宝钗忙活了好些日子总算请了三个还算本分的掌柜,接着又操办起了薛宝琴的婚事。虽说薛科办事挺靠谱,可薛家如今能办事的女眷也就宝钗一个,只得硬着头皮和梅翰林家的夫人约定了婚事的一应流程,就这没少受白眼。
毕竟宝钗是个未成婚的姑娘,梅翰林夫人看着宝钗忙前忙后的免不了便嫌弃起薛家来,怎么连个能商议婚事的当家主母都没,好不磕颤。
宝钗笑脸相迎的陪着不是,好不容易抱琴顺顺利利的出嫁回门总算放下了心,还没歇两天贾母打发了鸳鸯过来请。
宝钗来时便觉得贾母有事,这不才三句话出头,薛宝钗便明白了,这是贾母看自己住在院子里时间太久而自己年纪又大,贾母这事想打发自己走了。
也就是宝钗素来端着,贾母话里话外的问着薛家那些说不上台面的事,又话里话外的问了几句宝钗的婚事,宝钗端着一张脸愣是没变色,可心里的苦水早翻出来了,苦中带着酸,湿漉漉的粘在宝钗胸口,难受的很。
贾蔷就在这时带着两个丫头过来,一边走一边絮叨的交代人道:“老太太是最慈悲的,你俩要好生伺候。”
府里这两年撵走了不少丫头婆子,年纪大的又放出去嫁了人,这不贾蔷买了两个身家清白的丫头过来给贾母使唤,见了宝钗上前道:“宝姐姐好!”
宝钗正了正身形,笑着道:“蔷哥儿好走!”
贾蔷笑了下便朝着贾母那过去,宝钗走了两步回头见着贾蔷,见他身姿矫健,面容娇俏。这贾蔷本就是宁国府嫡出玄孙,如今又早早的分府另过,帮着宁荣二府操办些杂事,虽不爱读书可也没大的错处。
想到这,宝钗揉了揉眉,上前道:“蔷哥儿,老太太今儿有些累了,倒不是过会再去。”
贾蔷脚步一顿,笑着道:“多谢宝姐姐提醒。”说着便让这两丫头站在一旁等着,自己则站在廊下,宝钗走过来靠着柱子说了几句话。宝钗本就容貌出色,又极善言语,没一会贾蔷便对这位宝姑娘另眼相看起来。
说起来贾蔷这些年在贾府也就是混日子而已,宝钗从前是压根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可如今竟觉得贾蔷不错,略有薄产,出身也够,再加上也没什么恶习。
两人说了一会话,看着鸳鸯出来,宝钗便笑着道:“鸳鸯来了,蔷哥自去吧。”说着便摆了摆手就此走了。
宝钗回了家,亲自给薛姨妈喂了药又交代香菱守着门,说了几句铺子里的事。薛姨妈一脸憔悴的拍了拍宝钗的手道:“辛苦你了,我的儿啊!”说着又要哭起来,宝钗心中有些厌烦起来,可面上却没露出来,只轻笑着说道:“应该的。”
薛姨妈眼神灰败,看着帐顶幽幽道:“你哥去了,以后我可怎么办呐!”
宝钗心中酸涩,相劝又懒得多话,这些话说了无数遍,可自己母亲还是一根筋就想着混不吝的薛蟠。
宝钗脸色发紧,看着薛姨妈最后陡然起身背对着冷声道:“妈妈整日念着哥哥,怎么也不顾念点我,老太太今儿找了我说话,话里话外的要让我搬走。”
薛姨妈一惊,陡然拔高了声音道:“怎么的,老太太怎么说你了。”
宝钗叹了口气,坐在窗前道:“老太太自然不会明说,可她的意思我知道,她这是嫌弃我们薛家,更是嫌我碍事。”
“你住在院子里好好的,碍什么事!”薛姨妈说着咬牙切齿的念叨着:“都变了,都变了啊!”
眼看着母亲又要大哭起来,薛宝钗直言道:“老太太的意思妈妈也明白,只是林妹妹远着宝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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