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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崩坏吧写轮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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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平常就不怎么主动讲话,婆婆查觉到的不对也是带土太过安静,她用忧虑的眼神询问我。
  「老师在战场上断了条腿,带土被吓到。」
  我用一句话总结。
  婆婆停下脚步,半蹲下来,扯着我们两个抱在怀里。
  婆婆的手臂收得很紧,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表情变得很哀伤。
  「婆婆……」带土的声音闷闷地从婆婆怀里传出,「爸爸妈妈是死在战场上吗?」
  我这才想到,婆婆大概是和带土想到一处去了。
  自来也去年带来的卷轴,没有在我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对我来说,那只是装有『父母』的卷轴,而我对这辈子没印象的父母完全无感。
  而带土,他从没表现出对于父母的渴望,我便以为他和我一样,完全忘了我是个例外。
  小孩对父母,天生有孺慕之情,没见过不代表不会渴望。
  婆婆又抱了我们一会儿,才松开双手,再度牵起我们走,她的无言给了带土答案。
  「为什么他们要上战场?」
  「为了保护村子,保护你们啊。」
  「要保护我们就得上战场吗?」
  「你们都在村子里,如果敌人来了村子,你们就会有危险,所以爸爸妈妈才得去战场,把敌人们挡在村子外面。」
  「那我也要上战场!」
  我看向带土,阳光在他头上的护目镜折射出刺眼的亮光,和他的眼神一样闪亮。
  「我要保护婆婆和若水!」
  婆婆沉默了很长一段路,进了族地,一直到了家门口,才拍拍带土的头。
  「那带土要变厉害啊,努力活很久,才能一直保护我们。」
  「我会变得很厉害,把敌人都打跑!」
  带土咚咚咚地穿过廊道,冲进自己的房间,又抱着一堆手里剑跑进院子。
  婆婆看着他在院子里拿手里剑丢木桩,叹了口气。
  我拉拉婆婆的衣角,运起查克拉,抬头用鲜红的写轮眼看她。
  「我不会让带土死在战场上。」
  她摸摸我的脸,微笑着说:「我只希望你们都活着。」
  我认真地点头,「我们都会活着,一直陪着婆婆活着。」
  ×
  我在房里练习火遁的结印,门被敲响,带土拖着他的枕头站在门口。
  「今天一起睡!」
  他已经扫去下午的消沉,估计都被他用手里剑钉在木桩上了。
  我侧身让他进来,把他的绿色枕头摆在我的蓝色枕头旁边,两个团扇并排着。
  带土翻弄我正在看的卷轴,我在他旁边坐下,一起练习。
  夜深,黑暗中,我们头靠着头仰躺在床上。
  「你会想爸爸妈妈吗?」
  他突然问道。
  「……我没见过他们。」
  言下之意是他们是陌生人,所以不,但带土明显理解成另一种解释。
  「我也想看看他们。」
  他翻成侧身面对着我,我也翻过去面对他。
  「等我们当上下忍,就要上战场了。」夜里带土的眼睛,依旧和下午一样亮,「我会保护你的。」
  我不是很想继续这种话题,于是勾起一边嘴角,贱贱地问:「只有保护我吗?那今天坐你旁边的那个女生呢?」
  他胀红了脸,结结巴巴地答道:「当、当然,所有、所有人都会保护。」
  想了想,他又改变自己的说词:「我要保护所有人。」
  「你要怎么保护所有人?」
  并不是我要打击他,身为接任务执行任务的忍者,保护所有人是妄想,没有人能保证十个人出去就能十个人回来。
  既然说出这种话,那就得有一定的觉悟,既然这个年纪已经开始想要保护特定非家人的女生了,那思考该怎么保护所有人,不算太早。
  他被我的问题难倒了好久,一直到我昏昏欲睡,他才说出他的答案。
  「我要当上火影,这样就可以保护所有的人了!」
  这段时间的动脑明显消耗掉他最后的精力,说完后没几秒,我就听见他平稳规律的呼吸声。
  嘛,虽然那句话的逻辑有问题,但至少这是他思考过得出的结论。
  身为小孩,有梦想是好事。
  我笑笑,戳戳他的睡脸,闭上眼睛。
  啧,他买的礼物还没给我呢。

  ☆、08

  忍生苦短,有目标快下手
  ----
  第一个礼拜的学校生活很平淡,大部分是实践课,偶尔上历史、地理课。
  上历史地理课的必要性,根据老师的说法:「历史嘛……你总不能遇到有人要向你报仇却不知道自己的爸妈砍过人家儿女,还在傻傻地问我怎么跟你有仇了。至于地理更简单了,你接到的任务是去风之国,结果你带了一堆水遁卷轴,那我只能说你死在那边对大家都好。」
  他说到最后一句时,是笑着的,这更证明那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而不是玩笑。
  实践课都满有趣,例如要怎么闪避多个同时向你射来的苦无、如何做陷阱和发现陷阱、很贵的起爆符如何配合忍具使用、预判对手动作……等,许多对敌时可能出现的情况,或战场上常遇到的情景。
  忍者在战场和日常很像,都是接任务解任务,差别在于危险性。
  因此学校教的都是单兵和小组作战,没有行军布阵或兵法讲解,忍者就是棋子,上头将你往棋盘的哪里摆,就乖乖照顾好那片区域。
  完成任务,这就是忍者的价值,而忍者脑袋里在想什么,除非这个忍者是下指令的人,否则没有人在乎。
  实践课还包括纯用体术的对打练习,老师并没有特地嘱咐男女分开,但所有人都自动找和自己同性别的一组。
  第一次找对手时,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带土的棕发妹子,又马上想到如果打输或打赢好像都感觉不对,所以找了加藤静音——被老师重点注意的学生,实力应该不错吧。
  恩……很一般,害我在把她绊倒后不敢再继续下去。
  我伸手将加藤静音自地上拉起来,她眼眶有点泛红。
  「啊,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
  她摇摇头,「是我太弱了,我们继续吧。」
  实力差但个性好,有当朋友的潜力。
  剩下的时间我放慢动作,和加藤静音一招一招比划,权当练习。
  她的动作姿势和老师教的有些许偏差时,我不会出声,只有大的错误,比如我要扫腿拌她她却想蹲下来,我才会提醒。
  她被提醒时会很认真地道谢,然后再重做几次正确的,此举让我对她的好感蹭蹭上涨,到休息时间,我已经叫上静音而不是姓氏了。
  族长的单独指导之所以在提出时被众长老赞叹,自有他的道理,和其他八个女生打过,我就发现我的体术和忍具投掷比她们好太多,只能当陪练,所以我之后就拉男生对打。
  男女性别差距于体能上在这个年级还不太明显,全班二十一个人打得过我的只有猿飞阿斯玛,说打得过我,胜负也在五五分,顶多四六,我四他六。
  这是在不开写轮眼的前提,开了我有信心能打得他当狗爬。
  于是我们很愉悦地成了固定搭档,一个礼拜过去,每个人也都找到和自己实力差不多的对练对象。
  好几次,我瞄到带土在对练时,偷偷瞄向棕发妹子,对打后我得知名字叫做野原琳,的方向。
  心不在焉的下场就是被对手摔到地上,他擦掉脸上的尘土对上我谴责的视线,心虚地笑了笑。
  不专心也要不专心得有技术,就像我。
  我瞪他一眼,不忘跳起闪避猿飞阿斯玛扫过来的脚,然后在空中扭腰,踹向他的屁股。
  他往地面扑去,在趴街的前一刻跨步挡住势头,看也不看朝身后挥拳。
  我还没落地,也来不及闪开,硬生生挨了一拳。
  当我们站定位置摆好姿势,准备再朝对方冲去时,老师吹了口哨示意休息时间到。
  对战课是礼拜五的最后一堂课,我朝带土走去,他刚才的对手是秀介,两人正在讨论著什么,还对空比划,从动作看来是在讲适才的打斗。
  宇智波秀介曾经是欺负我的小鬼群中的一个,两天前的对练我找他一组,趁机把他揍了一顿,不过打人不打脸,我下手的地方是不含四肢的躯干,不知道他晚餐还吃不吃得下。
  没想到打完后,他硬撑着肚子疼,跑来我面前,向我伸出手。
  「让你出气完,我们就是朋友了吧。」
  我仔细打量他,他眼里净是真诚,或许有些许不甘,但我将那归类于被女生胖揍一顿的不甘。
  「当然,」我握住他的手,「秀介。」
  接住带土动作过大差点K到我的拳头,我把他背上的土拍掉。
  「晚餐吃什么?婆婆今天不在,我们得在外面吃。」
  「等等!」猿飞阿斯玛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回头一看,他身边还有夕日红,「要不要一起去吃关东煮?」他又用下巴点点秀介的位置,「都一起。」
  我和带土用眼神交流完,又确认秀介点头,才回答他:「好啊,我找静音来。」
  而带土又开始偷偷瞄向野原琳所在的位置,我翻了个白眼,「想找她一起就去。」
  最后野原琳没有来,因为等带土终于做好对心上人发出邀请的准备,野原琳的父母已经将她接走了。
  全程观赏带土对自己碎碎念为自己加油打气的秀介,对领着静音加入小团体的我抽着嘴角。
  六个小孩浩浩荡荡地前往关东煮店,老板很热情地在我们每人面前各放下一碗盛满煮料的碗,我对着那碗满出来的小山瞠目结舌,开始奋力消灭食物。
  「啊啊!阿斯玛你是火影的儿子!?」
  带土嘴巴还有半颗贡丸就大喊,渣子都喷到我碗里了,气得我给他的后脑一巴掌。
  「那老头是我爸没错。」
  阿斯玛撇撇嘴,说到火影的时候脸很不屑。
  他把一些料夹到夕日红碗里,又将别的料拨回自己的碗里。
  夕日红瞪他一眼,掰开筷子夹了一根被放过来的芦笋。
  「怪不得体术这么强,虽然老师还没教忍术,你应该已经会不少了吧。」
  秀介似乎比较顾及形象,他是等嘴里的食物都吞下去后才讲话的,但讲完马上又开吃,眼睛倒是直盯着阿斯玛。
  「还好吧,就会分#身术、替身术和变身术。」
  「我我,我也会分#身术!」
  带土话还没说完就结了印,分#身带土piu地出现在我身后。
  「哦,我是老头子找家庭教师逼我学的,你怎么也会?」
  「是若……」我在桌子下踩他的脚,「我自己偷练的。哈哈!」
  秀介在带土改口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瞄了我一眼,我对他亮出白牙闪闪的笑容。
  静音斯斯文文地咽下食物,用纸巾擦擦嘴,道:「若水也很厉害啊,能跟阿斯玛打成平手。」
  「嘛,我比较喜欢练体术罢了。」
  「能把阿斯玛打成猪头就很强了,今天踩他屁股那脚妙!」
  「喂喂……红,我最近没得罪你吧?」
  「听起来像以前得罪过。」
  秀介暗搓搓补刀。
  时间在欢乐的气氛中度过,我们解决掉关东煮后又点了饮料喝,慢慢聊天,一直到八点左右才互相道别。
  ×
  在我故意没有提醒,就想看带土何时会想起来的情况下,他终于在周末过了一半后,惊觉他买的开学礼物还在他的包里躺着发霉。
  带土送的是个忍具组合包,内含各种消耗性忍具,还有几个空白最小型卷轴。
  卷轴有五种型号,最大的两个必须背在身上;中型的就是族长桌上长年堆积那些;次小的和忍者背包差不多高;最小的和忍者背心胸前的卷轴套一样尺寸。
  我捏了他的脸半天,他也自知看见妹子就无视妹妹这件事很过分,就乖乖站着让我玩,一直到我松手把忍具包收好,他才松了口气,知道这件事过去了。
  「若水,」带土蹭到我身上,满脸讨好,「你们女生都喜欢什么东西啊?」
  我正拿忍具包内的手里剑试手感,斜了他一眼,手腕一甩,旋转的手里剑在空中化为一个圆形残影,咻地飞过半个院子,噗一声戳进木桩。
  「你怎么认识野原琳的?」
  知道他问的问题是为了什么,我反问了另一个盘旋了一个礼拜的疑惑。
  带土那天进教室,一眼就看到那个野原琳,完全不像初次见面的样子。
  我一直觉得奇怪,几乎没出过族地的带土,怎么会在进教室之前就认识野原琳的。
  他嘿嘿傻笑,很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杓,脸颊上有红晕,一整个情窦初开。
  「那天我不是去买你的礼物吗,回到学校的时候,人群都散掉了,我找不到领报名表的地方,也找不到你。我在着急的时候,琳就像天使一样出现在我旁边,很温柔的问我需不需要帮忙,还陪我满学校找老师。」
  他叙述时表情那个飘那个荡啊,眼睛都成弯月形了,嘴角上翘得厉害,背景自带梦幻无比的粉红小花。
  我突然很有冲动想送他去见真正的天使。
  原来当妹妹还要为兄长大人的恋情出谋划策,我大大叹了口气,更不要说这个兄长貌似在吸引女生方面,比他忍体幻三术里最差的幻术还要没天分。
  这个世界的小孩真早熟,看阿斯玛整天跟着夕日红,比苍蝇拍还黏,但一想到忍者平均寿命只有不到四十岁,以一般人活到八十岁来比较,一般人约十三岁青春期开始注意异性,那打个对折,忍者们六、七岁就搞一见钟情,似乎也满正常的。
  而且活不久,要留下后代就得趁早,多的是十六岁就结婚生孩子的范例。
  更何况女性忍者本就少,上战场是优先攻击对象,造成存活率比较低,男忍者若想将自己的姓氏传承下去,就得早点开始抢珍稀资源,毕竟一般女性很少愿意嫁给忍者的,一个不小心就得做寡妇。
  我打起精神,为了我未来的侄子侄女,拚了!
  放下手上的苦无,我拉着他坐到廊下,开始给他讲解所谓的海底针。
  「只会送礼物是最烂的追女生方法。」我严肃地告知,「你先跟她当朋友,偶尔展现你贴心的一面,例如帮个忙或教她丢手里剑之类的。慢慢融入她的生活,让她养成和你一起行动的习惯,最好到她没见到你会觉得吃饭都不香的程度。」
  我认为这是带土最稳妥的攻略方式,因为他蠢萌话又不少,无法走高冷妹自贴的路线,只好想办法塑造个类暖男形象。
  但这也有风险,需要常常和攻略对象一起行动,观察攻略对象的小习惯,一个弄不好就成变态跟踪狂了。
  看他认真听训的样子,我拍拍他的肩。
  「结论就是,先从朋友做起,不能一开始就把你想追她的心思表现得太明显。」

  ☆、09

  朝着目标努力变强,五代火影就是你
  ----
  带土就是带土,想走类暖男路线也如此困难,都已经降级为『类』暖男了居然还做不到,不过倒是真的以他蠢萌的表现和野原琳成了感情不错的朋友。
  包含我在内的关东煮六人团除了带土以外的其他五人,平日上学的乐趣又多了个观赏带土像小狗一样在野原琳旁边乱转,还是舌头永远在外哼哧哼哧、嘴巴咧的大大的、尾巴摇得比马达还勤快的那种小笨狗。
  我常常在其他四人笑得前翻后仰——静音比较温柔有良心,只是轻轻抿嘴微笑,偶尔忍不住才抬手遮挡一下比较大的笑容——时,忍不住抚额长叹:「我愚蠢的哥哥啊……」
  如果早点回复记忆,例如还在子宫里时,我就会一脚踹开挡道的带土,成为先出生的那个了,这样现在我说的将会是:「我愚蠢的弟弟啊……」
  蠢弟弟念起来怎样都比蠢哥哥带感,真是失算。
  今天又是历史课,不过是校外教学。
  我们班和另一班被两班的老师带到一间房子的屋顶上,屋顶不像其他的房子一样是尖的,反而有个围着护栏的平台。
  四十三个小萝卜头蹲坐在地上,两位老师站在我们前面,后面是火影颜山。
  阿斯玛从靠近这间房子后表情就很不对,有显而易见的烦躁,到了屋顶更是一直盯着三代目的岩像。
  静音用眼神询问红他这是怎么回事,红摇摇头。
  当老师说出第一句话时,我们恍然大悟。
  「我们脚下的是火影楼,也就是火影大人的办公室。以后你们当上正式忍者后,要接任务、回报任务等,都是在这里。」
  阿斯玛是三代目的儿子,从平时绝口不提,或提到三代目时就用『老头子』代称看来,他和三代目的父子关系并不很融洽。
  他贵为一村之长的幼子,估计在村里横着走别人也不会硬要挡路,但平时除了面对红怂了点,对同学都很随和,也不会仗着身分摆谱,没看我有时候趁对练偷揍他,他顶多下次揍回来,不会因此对我有芥蒂。
  现在身处火影楼顶,三代目大人随时有可能出现,秀介偷偷跟带土打赌,到底阿斯玛希不希望三代目大人现身。
  「大家都知道,后面岩石上的脸,从左到右分别是火影一代目、二代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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