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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崩坏吧写轮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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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抓我回去?」
  我翻了个没人看见的白眼,这少年怎么啰啰嗦嗦这么烦。
  「你到底想走还是想被抓回去。」
  「你……」
  「看在同姓的份上,我多嘴一句。」不认为一个受重伤的小鬼能对我造成威胁,我背对着他,「身为宇智波,不要丢脸到被人占了身体。」
  语音落下的同一瞬,我就飞跃出去,没跑几步就撞见和沙皮狗一同奔过来的旗木卡卡西,我很顺手地将漩涡鸣人丢过去,自己的学生自己抱。
  他煞住脚步,反射性想打开飞过去的物体,看清楚是昏迷的部下后及时收手。
  沙皮狗走到漩涡鸣人垂下来的手旁边,嗅着他紧抓不放的护额。
  「是佐助的。」
  旗木卡卡西得到通灵兽的确认,外露的右眼黯淡垂下,将漩涡鸣人改放到背上。
  「你到的时候,没遇到佐助吗?」
  「我比他们早到。」
  「那你怎么……」
  「木叶给不了他想要的。」我打断他,「宇智波佐助已经接受大蛇丸的改造,就算他回了木叶,出了问题有人能解决吗?」
  「只要人在总有办法。」
  我停下来,面对着旗木卡卡西。
  「宇智波一族的事你知道多少?」
  「……你的意思是灭族另有隐情?」
  不愧是天才,书页翘起小小的一角就知道下一页在讲什么内容,不然就是他也怀疑很久了,才能我开个头就想到未尽之意。
  「总之,木叶不适合宇智波佐助。你找我当他的老师,而这是我的判断。」
  「这是叛村。」
  我勾起微笑,「谁背叛谁,还不能下定论。」
  「……大蛇丸很危险。」
  「多相信一点你的学生吧。」我回想着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动手前的眼神,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愿意牺牲一切,「他很坚定,大蛇丸能否得偿所愿……至少我比较看好同族的小鬼。」
  复仇的念头能支撑一个人活下去,不是每个人都能安然活在同伴营造出来的幸福之中,享受平静的同时只有自己幸存下来的罪恶感啃食着内心,没有精神上的信念,总有一天会爆发。
  那时候我怨恨着自己的弱小,怨恨着自己的无力,更怨恨着自己的苟活,没有自来也说要当我的家人,我早就在某场战斗中死去了吧。
  几个医疗忍者在我们沉默赶路时冒出来,询问宇智波佐助的去向,只得到无言的答案。
  「其他几个下忍情况如何?」
  「奈良鹿丸轻伤,犬冢牙重伤,紧急治疗后无生命危险。日向宁次已经带着秋道丁次回木叶,前者治疗后无大碍,后者重伤,我们离开时正在接受纲手大人的手术。」
  ×
  敌袭!
  我开了写轮眼抄起苦无跳到街道边,一坨绿色的影子碰地撞到墙上。
  绿色影子将自己从墙上拔#出来,转过来对对我竖起大拇指。
  「真不愧是救了我部下的人,果然厉害!」
  紧身衣、西瓜头、浓到可怕的下睫毛、迎着太阳闪亮亮的白牙。
  我往自来也家的方向走去。
  迈特凯嗖地冲到我前面拦住我,「别不理我啊!我还没感谢你救了我的部下宁次呢!等等……」他歪着头单眼眯起,手抵着下巴,「你看起来好面熟啊。」
  我偏离一点方向绕过他继续走,然而他百折不饶地横着跟在我旁边,一直用奇怪的表情端详我的脸。
  「……她是宇智波若水。」
  我面对着来人,抬起手打招呼。
  「红,阿斯玛。」
  得到红面无表情的瞪视,以及阿斯玛居高临下还特意抬起下巴更显恶意的注目。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正打算再偏一点绕开他们,四道声音同时响起。
  「啊,传说中一见面就把我的永远的对手卡卡西打倒的宇智波若水!」
  「宇智波若水!」
  「你敢踏步你试看看!」
  「……你们都在啊。」
  第四个声音属于刚被吼出来的其中一个名字,旗木卡卡西搔着白毛手拿一本非常眼熟的小说站在街的另一边。
  我双手插在裤袋抬头望天。
  还真热闹啊。

  ☆、56

  月色皎洁,壁咚正夯
  ----
  我真没想到会变成大聚餐。
  阿斯玛和红一左一右夹着我,迈特凯将想溜走的旗木卡卡西抓了一起来,静音和不知火玄间以及同小队的两人路过加入,还有更多看见这么一大群人聚集就一同凑热闹的忍者,最后十多个人挤在猪排店里闹腾着点菜。
  「说!」红攒着酒杯的握把,碰地放在桌上,金黄色的酒液被她的动作洒出来挤滴,另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你当年为何不告而别!」
  「就是,我回木叶结果发现关东煮小队只剩下红,那时候的感觉你能理解吗!」
  阿斯玛咬着香菸,铜铃大的牛眼逼近我瞪视。
  「……你对于只看到我有什么意见吗?」
  「呃……不是,红你冷静点,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默默地退开,刚才被我隔开的两人愈吵愈靠近,我才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旁边是旗木卡卡西。
  他非常认真地看着手上的亲热天堂。
  「你有让带土看我送回来的书吗?」
  他顿了一下,慢慢将头转过来,手指着自己怀疑我问话的对象,然后从我鄙视的目光中得到了答案。
  「有,不过我觉得亲热天堂比较好看。」
  那是因为你是单身狗没有人能实践才体会不到我那本书的妙用。
  我唔了一声当作回应,他搔了搔脸颊,继续徜徉在自来也的文字之中。
  那边的青梅竹马终于吵够了,红又挤开阿斯玛靠在我身上。
  「不管怎样,这回不再走了吧?」
  「大概吧,总要回家的。」
  只是这里是不是我的家,我不那么确定,而红似乎对我的话很满意。
  她站起来,举着酒杯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各位,虽然不是事先约好的,这一餐就算帮若水举办的接风宴,本次开销由猿飞阿斯玛买单!」
  阿斯玛微弱的抗议声淹没在众人的欢呼之中,我看见他偷偷翻出钱包查看,脸黑了。
  红等大家安静下来,示意我站起来自我介绍,因为在场很多人没见过我。
  「我是宇智波若水,」底下立刻传出一片宇智波不是灭族了吗之类的嗡嗡声,「和红同期,之后出任务可能有机会合作,请大家多指教。」
  ×
  红和我吐了一肚子牢骚,围绕在阿斯玛居然趁她没注意偷溜去当大名府十二士、我一声不响地离开木叶、前一天才和秀介完成任务隔天就听到宇智波被灭族的消息,这三点上,有一部份是她学生的事不过因为名字不认得我没怎么听进去。
  红一边讲一边灌酒,连阿斯玛在一旁劝她放下酒杯也没用,更别论吃完饭还有个叫御手洗红豆的女忍跑来找她拚酒,拚完后烂醉如泥趴倒在桌上。
  「啊……真是的,喝成这样。」
  阿斯玛叼着眼抱怨,手下帮红披上外套的动作却很轻柔,他招来一个男忍叫他把一样喝倒的御手洗红豆送回家,自己则背起红。
  「我送红回去,卡卡西你送若水吧。虽然木叶很安全,天晚了还是别让女孩子自己走回家比较好。」
  旗木卡卡西挥了挥手,我则是撑着下巴看阿斯玛。
  「你可别趁红喝醉无法反抗时做什么坏事。」
  被胡子增龄好几岁刚踏出一步的阿斯玛踉跄一下,回头瞪着我。
  「说什么呢!」
  「你心虚了吗?」
  「……从来都讲不过你,不跟你吵。」
  他们不是第一批离去的,店里面剩下的人不多了,我站起身,看着也跟着我站起来依旧书不离手的旗木卡卡西。
  注意到我的视线,他道:「送你回去。」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巨大的弯月挂在空中,还有稀稀疏疏的星芒闪烁。
  街上没什么行人,旗木卡卡西跟在我旁边一手插裤兜一手举著书。
  「对不起。」
  我停步转头看他。
  旁边没人,说话的只可能是他。
  他将书收进腰包里,认真注视着我,又说了一次。
  「对不起。」
  我眯起眼。
  「你并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当初不该把琳的死怪到你头上,之后对你的态度很差……」
  我仔细打量他,他的眼神不闪不避,一个念头突然闪进我脑海中。
  「你该不会认为我离村和这有关系?」
  他愣了一下,迟疑的态度证实了我的猜测,让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人竟然为了莫须有的事愧疚了八年。
  「和你无关,那时我再待下去,总有一天会受不了叛村,还不如早点用出村游历的名义离开。」
  旗木卡卡西的视线垂下,落在地面上,过了一阵子又抬起来看着我。
  「若水。」他严肃地向要跟我求婚一样,还透着一丝紧张,「你以后能让我照顾吗?」
  笑声消失。
  我没有表情地看着他,他说出这番话绝对和爱情无关,大概是他在心底对带土单方面立下什么约定,现在想在身为带土妹妹的我身上实现。
  知心姊姊做得不太成功啊,都说了带土的死不是任何人的错,硬要将此担在肩上,赎着不属于自己的罪孽。
  必须要这样痛苦地活着,才能安心吗?
  朝着旗木卡卡西走去,一步一步慢慢踏着,他直到我快整个人贴到他身上才忍不住后退,就这样一直被我逼到墙上。
  我和他的距离差不到十公分,脸上能感觉到他透过面罩喷出来的气息,左手撑着在他身边的墙面,右手推开他盖住左眼的护额,手指在他贯穿眼睛的疤痕上抚摸着,从上而下。
  「看着我。」
  明显不自在的白毛上忍停顿三秒,缓缓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左眼。
  艳红的三勾玉写轮眼,我自己也有,但依然着迷地看着那只本该属于带土的眼睛,想着要是在带土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来打一场吧。」我在他快忍不住要动手推开我或自己瞬身逃跑时,拉开距离,「看看是谁需要照顾谁。」
  ×
  「这么晚才回来,小鬼都等你等到睡着了,去哪里浪了啊?」
  自来也坐在客厅外的廊上喝酒,没听到我的回答,转过头来吓了一跳。
  「这么狼狈,该不会和哪个男人滚草丛被抓到逃回来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扯掉右后方被电焦的干枯头发丢到草地上,将被划破好几道的外衣丢到自来也头上盖住他的脸。
  「说真的,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和卡卡西打架。」
  「卡卡西?」他的关注点却在名字上,「你终于认可他了啊。」
  他也知道我对于称呼的分类,既然只叫名字不含姓氏,代表了对那个人的接受程度提高。
  快速冲了澡将身上的脏污血迹清掉,我穿着浴衣坐到自来也旁边,拿过他多摆出来的酒碟一干而净。
  「谁赢了?」
  「平手。」我撇撇嘴,揉着手臂,「不过我没开万花筒,而他最后是让通灵兽背回去的。」
  那招让八只忍犬固定人的招式实在有够损,弄得我全身都是狗牙印和狗口水,刚才用海绵搓了好久才将那种感觉搓掉。
  不过我能单手结印,虽然要用的印比较多,瞬身逃跑还是来得及。
  「之前和你讲过一个叫晓的组织,你还记得吧。」
  「恩。」
  灭族凶手离开木叶之后的落脚处,大蛇丸之前也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我们推断那个组织在各地捕捉尾兽,你大概也了解鸣人的身分了……所以我要带鸣人出村锻炼三年,你在木叶待着要照顾好自己。」
  我又干了一碟清酒,伸过去让他斟新的。
  「说得好像你常年在我身边,离了你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下去了一样。」
  「哈哈,」他大笑几声,不知意味,「若水,你也年纪不小了,是该找个能一辈子过下去的伴了。」
  酒精没有麻痹我的脑袋,我进门以后提过的同龄男人也就一个,转念一想就知道他在说谁。
  「旗木卡卡西?不可能。」
  「为什么?」
  「假设我跟他在一起好了。」我淡定分析,「滚床的时候看着带土的写轮眼好像乱伦一样,兴致都没了。」
  自来也一时不察,刚喝进嘴里的酒尽数贡献给草地。
  「咳咳,你想真远。」
  我点点头,「这很重要,况且等纲手大人愿意接收你之后再考虑找伴的问题也不迟,不过我觉得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无视他垮着的脸,我问道:「你什么时候启程?」
  「再两个月吧,还有些情报要交代,鸣人也要养伤。」
  「尾兽的恢复力不是很强吗?」
  漩涡鸣人在我们赶路到一半时就醒了,那种伤势普通人得躺上半个月。
  「主要是得说服长老团,尾兽离村和你离村可不一样,那群老头子老太太没这么容易放行。」
  我抽了抽嘴角,突然有一种不爽感。
  酒喝完了,自来也撑着膝盖站起来。
  「睡觉吧。」
  「既然你快走了,那这两个月都陪我睡吧。」
  「诶?」
  「最好用你和大蛇丸打架时把全身用毛包起来的那招,看起来很暖很好摸。」
  他扫一眼我的头发。
  「就发量发型而言,那招你也能用。大蛇丸就不行啦哈哈哈。」
  「你是不满被他打断肋骨才嘲笑他头发少吧。」
  「……要睡就快来。」
  「是~」

  ☆、57

  茶余饭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
  领导者的存在对于一个忍村来说无庸置疑地重要,对于五大忍村来说就是影。
  木叶的三代目火影去世后混乱了一阵子,为了不让别的忍村认为木叶实力因此下降,代管村子的长老团只留下必要数目的战斗力,其余忍者通通派出去执行任务,就为了不让委托人对木叶的评价降低,甚至让忍者学校停课,空出忍校老师们的劳动力。
  火影之位一空缺,就没有份量够重的人去拒绝委托,可能会让委托人们怨声载道,转而将任务挂到别的忍村那边,长久下来对木叶不是件好事,砂隐村殷鉴不远。
  纲手回归成为五代目一开始对木叶的如雪花般飞来的大量委托没有削减的作用,但时间一久,委托人们确认过换了火影木叶依旧强盛,五代目也慢慢累积了拒绝委托的底气,人手超负荷运转状况消失,木叶忍者回复了正常一点的作息流动。
  「需要我带你去学校吗?」
  我卷在棉被里只露出一颗头,就是多年前我意图拐自来也到床上失败的最后姿势,躺在客厅睡眼惺忪地看着吃早餐中的久雷。
  他挑起秀气的眉……养了几年好像被我养歪了,前两年那个行事小心翼翼会噙着亮晶晶的泪眼拉住我的衣角说想当我家人的萌哒哒的包子呢?
  好吧我知道拉衣角什么的只存在我的幻想当中,不过身为一个常年悠哉在各国溜哒转悠,两个月都不一定有场战斗的人,被外表青春貌美的火影大人微笑举着拳头威胁,连续在村外跑了两个月的任务,累得回家房间都走不到就近躺在客厅睡下的人,做点白日梦也是情有可原。
  久雷喝光玻璃杯里的牛奶,将杯盘洗一洗晾在滴水架上,走到我旁边跪坐着。
  伸手拍了拍我的头。
  「我知道路,自己去就行,你好好在家休息。」
  ……我死鱼眼看他。
  感觉角色画风有点不太对,绝对是我还没睡醒,这种『爸爸我去上班,乖女儿你在家里别闹』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我决定矫正回来,开启第一次送小孩离开自己保护圈的傻父母唠叨模式。
  「当年我没开写轮眼也能在忍者学校打趴同期无敌手,你别堕我名声啊。」
  「好。」
  「文化课……我不知道现在都教些什么,不过你本来就没有底子,学得慢很正常,成绩不好的话别放在心上。」
  「不会的。」
  「有人挑衅就揍回去,你是我实战训练出来的,对上这些没见过血的小鬼们还打不过的话,别让我知道。」
  「恩。」
  「……要是真的打不过,叫你的蛤#蟆出来帮你,别跟他们客气。」
  「我知道。」
  看着我说一句就乖乖应声一次的久雷,我恍惚间看到离村前对我殷殷叮咛的自来也,如今我也成了自来也那时的角色了,还真是岁月不饶人。
  突然没了继续说的兴致,久雷跟我在外奔波逃命这么多年,我偶尔还会放几个快死的忍者让他练手,他的实力一定超过只在村内『玩耍』的同龄人。
  没错,我用了玩耍这个字,身为上过战场的忍者,我几次经过忍者学校看他们练习都只有里面的人是在玩闹的感觉,莲方老师在台上被问到有没有上过战场时,差不多就是那样的想法吧。
  又开始回忆过往了,我半撑着坐起来,棉被滑下去,只盖到了腰际。
  抬手放到久雷的后脑往自己压,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他愣愣地看着我钻回棉被里,手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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