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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崩坏吧写轮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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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是我自己的房间。
  站在房间中央,我环顾着十四年的痕迹,搬进这个房间后唯一大的变动就是近期才换的超大床了吧,其他的都和带土那间的配置一样,衣柜、桌椅、书柜。
  说话还不利索之前,我曾经为了脑袋中莫名其妙的记忆片段困惑,躺在地板上就开始想着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人,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
  一定是个和平的地方吧,因为我第一次看见幼稚园老师施展忍术时很惊讶,不像其他同学的惊喜,是对于某种价值观不同的惊讶。
  后来开了眼就没什么时间胡思乱想,即使有空闲也不再去想那些,直到现在开始回忆从前。
  其实不管前世如何,我都只能在这个地方活下去了不是吗?
  我又转了一圈,只拿走全家福以及小队合照。
  ×
  「你确定要这样做?」
  「自来也,麻烦了。」
  发酒疯过后我就不再叫他大人,他刚开始有些不适应,我改口回去他又不愿意,说是用了十年好不容易达成的成就岂有轻易放弃的道理。
  用土遁立了简单的墙围绕在房子周围和邻居隔绝,我在土墙上拍了四张符咒,用自来也教我的方式结印,巨大的黄色结界把土墙内的空间包住。
  自来也结印,还示意我开写轮眼看好,和豪火球很像但形状不太一样呈现横向水滴型的火焰自他嘴中喷射而出,洞穿了整幢房子,炽热的高温站在他身后的我都感受深刻,直面而来的热气薰得我睁不太开眼,但我忍着不适,想将眼前的一幕深深印在脑海里。
  本体全用木造的房屋很快烧起来,因为一开始被烧掉的部分占很大的面积,剩余的木料没燃多久就全部灰化,被加热的空气扭曲,混着火焰看起来略显妖异,似乎有什么叫嚣着想挣脱束缚。
  自来也手搭在我肩上,陪着我直到最后一丝火苗也熄灭,才揉了揉我的头顶,力道控制得很好,没有将我的发簪弄掉。
  「新造型啊。」
  「恩,婆婆的。」
  「要走了吗?」
  「把照片放到墓地后就走了。」
  他的手停了一下,又下滑到我肩头将我紧紧抱在他怀里。
  我反手抱住他,抓住他的马尾搓一搓。
  「……这种感伤的离别时刻能别拿我的头发当擦手巾吗?」
  ×
  房子是深夜烧的,若是在白天这么大的动静还不吓死别的族人。
  木叶的大门近在眼前,我停住脚步,面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
  「谁。」
  过了几秒,两个人影从转角出走出,我眯着眼。
  「没想到是你,有事吗?」
  我曾经想过会不会有人发现我要离村出来阻止,但没有一个猜测是看见的这人,应该说,他根本没在我的生活圈出现过。
  「你要叛逃?」
  高的那个答非所问,矮的那个我不认识。
  「你的叛逃指的是宇智波还是木叶?」
  眼前的人是当年带头欺负我,又曾经在堤防被带土救了后留下复杂眼神跑掉的族人。
  他就是我说过的,被我暴打的族长的孙子,他身边矮一点的男孩跟他容貌有几分相似,头发是宇智波族少见的微卷,应该是他那个有天才之名的弟弟。
  他愣了一下,「所以你不否认你要叛逃?」
  如果我是叛忍,现在还会乖乖站在街上和你讲话,而且前进的方向是大门吗?
  有点懒得再跟他说下去,我转身想走,却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喝止住。
  「宇智波若水!」
  不耐烦地看着他,「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突然又轻笑几声,搞得我都觉得这家伙该不会有神经病,自言自语起来。
  「你总是这样,永远不把除了带土以外的人放在眼里,喔,或许还要加个秀介。你又有什么好,不就是早了点开眼嘛!爷爷这么看重,一天到晚若水若水的,现在不只想叛村,还想叛族,哈哈,真想让爷爷看到你要逃离的这一幕。」
  他身边的小孩扯一下他的衣角,被他用力拍开,神色变得癫狂,笑容加深。
  「你什么都有了,连三忍都要收你当学生,而你就当所有别人欣羡的一切是垃圾,还装出一脸骄傲不屑弃若敝屣,不过是个不敢面对身边的人都死了这个事实!」
  手里剑被他身边忽然出手的小孩打落,我不禁侧目,我知道我的实力在木叶的中忍群能排到哪,虽然没用全力只是想警告,但被一个孩子打掉是我没想到的。
  天才吗?
  没记错的话,名字叫……止水?
  如果叫罗止水或季止水之类的就能把我们小队的三个队员名字都包进去了。
  「为什么你总是看不见我!我有弱到连让你当成对手都没有资格吗!」我注意力的偏移似乎又刺激到那家伙哪根神经,嘲讽度满点的笑脸一瞬间狰狞,「你到底记不记得我的名字!」
  脑中浮现某个名字又很快散去,淡淡瞥了他一眼,我决定不再浪费时间跟个神经病耗下去,转身瞬身一气呵成,三秒后我就到了木叶的大门之外。
  看着在月光下笔直朝向远处山岭延伸的宽路,我深吸一口气,怀着与任何一次出村跑任务都不同的心情,踏出我旅程的第一步。

  ☆、45

  身在江湖飘,人称一把杀猪刀
  ----
  「嘿,你有听说过那个脱衣狂魔吗?」
  「是那个每次杀了人尸体都是裸#体状态的凶手吗?」
  「没错!那个脱衣狂魔好像跑来我们这个镇了,我邻居的表弟的姑姑的侄子在警卫队任职,说镇长收到警卫队的报告说小山那边有三具没穿衣服的尸体。」
  「唉恶,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杀人就杀人,杀完人还要脱人加衣服,真是有够变态。」
  「就是啊,八成童年受过什么奇怪的创伤才长成神经病,那些忍者老爷也杀人,就不会有这种诡异的嗜好。说起来,之前委托了隔壁忍者村的忍者帮我顾店,来的忍者都好帅啊!」
  「隔壁那个忍者村吗?真好,那我下次也去委托看看。」
  我闭着眼睛休息,头顶叠成豆腐状的软绵毛巾,半张脸埋进水中,鼻子堪堪浮在水面呼吸用。
  温泉水温有些烫,水面上的蒸气温度低一点,是热敷眼睛刚好的温度,虽然现在应该算用蒸的。
  用完写轮眼后酸胀的双眼得到舒缓,经络不再胀痛,我长吁一口气,水面被鼻子喷出的气流吹起阵阵涟漪。
  旁边的两个女人已经开始聊起菜价,抱怨着哪个蔬果摊的老头子一天到晚色眯眯地看她还不算便宜一点,下次去一定要包紧紧让他一点豆腐都吃不到。
  她们叽叽呱呱的很吵,但我可以忍受,只要别再聊什么脱衣杀人狂的话题就好了。
  身为被讨论的主角我很委屈,又不是我喜欢脱他们的衣服的,要不是我一人打不过三个上忍,我有必要开万花筒写轮眼去用那个猥琐的瞳术吗?
  不得不说,那个瞳术还真挺好用,尤其当敌人有男有女的时候,出其不意使出,总能看到那些人意识到自己回归大自然的状态后,精彩万分的各色表情和各种各样的反射动作。
  忍者守则说一个好忍者必须摒弃所有感情,才能不为外物所影响,专注于任务,将自己当成工具,最好是菜刀,喊切瓜不会跑去切肉。
  显然跟我打的忍者都不合格,有谁看过一把菜刀因为自己没穿衣服就拒绝切菜的吗?
  我离村后两个多月收到自来也的蛤#蟆传讯说落单的写轮眼在外浪的消息不晓得被谁散布出去,地下交易所有了我的悬赏,即使我不太出名,实力也才到中忍,悬赏金额却因为写轮眼的存在居高不下,都能比上在战场上杀敌成名的一些忍者了。
  他还在信里酸酸地写道,他十四岁的时候根本连悬赏都没有。
  离村前,我被自来也威逼着签下了妙木山的通灵契约,具他的说法是这样我跑到哪里他都找得到,那时我面无表情地和掌上那只通体黑色眼珠却是红色的小蛤#蟆相看无言。
  我愿意带着蛤#蟆手炼不代表我喜欢蛤#蟆这种生物当通灵兽啊!
  黏黏糊糊长得又奇怪,丑死了!
  可是名字都写了手印也盖了,这辈子只能跟包含手炼上那六只的一堆蛤#蟆过下去了吧。
  通信的方式是召唤出我的蛤#蟆让它带着信回妙木山,转交给自来也的蛤#蟆小弟,因为和他签契约的蛤#蟆族长不想理他,再由自来也召唤蛤#蟆小弟收我的信,反之亦然。
  我的蛤#蟆名字叫做蛤#蟆风,我在想何时能把身边的人事物凑齐五大属性,现在就差火跟雷了。
  ……等等,婆婆的名字叫宇智波晴火,活到现在我好像只用了四次,两次填联络人资料,两次填手术同意书,差点没能想起来,所以只差雷。
  那两个女人从杀人狂聊到菜价聊到老公聊到房事在我忍不住想将他们变成最新的杀人狂牺牲品时终于离开了,我刚庆幸温泉池只剩我一个没几分钟,又有两个说话声逐渐靠近,然后是入水的声音。
  原本我会一直闭着眼睛装不存在,但某个称呼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纲手大人,这温泉果然不错!」
  我转过头去看那个黑短发的背影,迟疑地唤了声:「静音?」
  ×
  「他们就因为这样放你出来了?哈哈哈哈!」
  纲手碰地将酒碟拍在木桌上,拍着大腿大笑,雄伟的胸部差点没因为她笑得太欢畅而跳出被撑得很开的衣襟。
  静音一手抱着一只猪,另一手虚扶着纲手拿着酒碟的那只手手臂。
  「纲手大人,别拍坏啊,我们没钱可以付器物毁损费了。」
  ……纲手逢赌必输的名声和她强大的三忍实力一样有名。
  「不嫌弃的话,纲手大人和静音的旅馆钱我可以出。」
  反正是自来也的钱,能帮他暗恋的女神付一晚住宿费,我报告后说不定他心情一好就送更多钱过来。
  在心里记着下一封信绝对要提到这件事,纲手因为喝高了而酡红的脸突然对着我,半眯着的棕眼透出和醉态不相符的清明。
  「哦,这么好?」
  随时保持警惕吗,不愧是三忍。
  幸好她的头发不是棕色的,不然我真怕我一巴掌打下去,打是一定打不过,但棕眼脸上又有紫色印记的女人最讨厌,虽然位置不同。
  微微一笑,「自来也说遇到纲手大人的话记得帮一把。」
  自来也当然没说过这句话,除了纲手一直不接受自来也让我为后者稍微抱不平之外,我还是挺喜欢纲手这样个性的人,如果不是棕色眼睛就更好了。
  恩……再过两个月我就十八岁了,该提醒一下他我那晚的提议还作数。
  纲手一怔,「自来也?」
  她仔细上下打量我,蓦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你是那时候在宇智波族地抱着自来也不放的那个小鬼。」
  我听出了不着痕迹地试探,静音看起来是褓姆的角色,至少只需要照顾纲手的起居,防范外人不用担心。
  「纲手大人好记性,不过我抱着的是马尾不是自来也本人,还请纲手大人修正一下奇怪的记忆。」
  「嗤,这种说话方式,我早该想起来的,没想到自来也终于改掉你的称呼了。既然你和静音是同学,那你们去叙旧吧,我要去睡觉了。」
  说完,她将酒碟里的酒一干而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离开房间前还不忘拎着酒瓶,剩下我和静音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喔,还有一只猪。
  打破再相逢初始的尴尬后,我和静音从她离开后木叶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一直聊到她和纲手在旅途中去过各国的赌场哪边追债比较暴力、哪边最常识破纲手的年龄伪装。
  我已经能平静陈述身边人的死亡,毕竟已过去四年多的时间,要是还沉浸在当初的悲伤之中,带土会从坟墓里爬起来笑我的吧。
  静音和纲手刚到这个小镇,两人听说这间旅馆的温泉颇为有名,连当地人也会不时来泡泡,才来投宿体验,明天纲手要去光顾这边的赌场。
  我照抵达时的计划明天就要走了,本来想说要不要为了故友多留几天,听到这里马上决定按照计划出发,刚才静音描述的躲债生活让我有点怕纲手被追债时会连累到我,感觉她就是个把我推出去卖掉也不会有丝毫迟疑的那种人。
  「所以你就是那个脱衣狂魔啊,我们在别的国家时也有听过你的传闻呢。」
  静音在我眼神死的表情下掩嘴笑。
  「别再提那个愚蠢的名称了,我只是为了自保,谁晓得会有这种难听的名声。」
  觊觎写轮眼的人太多,又因为悬赏金额来的多是高手,不用神无根本打不过,幸好会接悬赏的忍者大都单打独斗,偶尔有抱团的也不过四、五个,我勉强还能应付。
  这些年也不是没受过伤,一般的外伤也不需要找医生,内伤多是忍术造成,不找医疗忍者根本没用。
  医疗忍者都在忍村之中,我不可能因为受伤就跑去别的忍村。
  为了自救,我烂得要死的医疗忍术硬是被我磨练起来,还比不上灰止,但治治小伤让我能撑下去用忍者强悍的体质自行恢复是可以的,果然需求才是进步最大的动力。
  思及此,我想起纲手的医疗忍术强悍,忍不住问了静音,在她的指导下比起自行摸索了四年进步还要大,果然有没有人教差很多,下次肠子漏出来我也有办法塞回去了,不用在那边挺尸半天,还是好运没有路过的忍者一刀结果了我,忍不住感叹怎么没早点遇到眼前的人。
  至于之前为什么我都学不会,那一定是木叶村的医忍的指导方式有问题,绝对不是我悟性不够。
  两人一聊加上医疗忍术指导就到了隔日天光,才以静音抱着早就睡得四仰八岔,还打呼噜又从鼻子吹泡泡的猪离去作结。
  美#美地一路睡到下午,我和差不多时间同样醒来正准备要去赌场的静音纲手打过招呼,付清了她们昨天和未来三天的房钱,飘然离去。
  希望她们带去赌场的钱够纲手赌三天,不然她们要是躲债离开我付的房钱就打水瓢了。

  ☆、46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
  打开房间门,看见自来也坐在桌前,手边堆着一叠全新未拆封的亲热天堂上中下。
  我十五岁那年九尾袭村,自来也当时人不在木叶,好像被派出去做任务,我倒是很好奇现在这种『和平』年代会有什么任务需要三忍亲自出手的,不过秉持着忍者的道德,我没去问他任务内容是什么。
  他因为自己不在场没办法救下徒弟沮丧了两个月,他一向看重波风水门,常说金发火影是什么命运之子,将会改变世界的男人,倾注了非常多的心血和感情。
  我没亲眼看到他颓废的样子,但那两个月送来的信纸上是浓重的酒味,字也东倒西歪,自来也的字只能说是端正,没多好看,那几封信我连蒙带猜才勉强读出内容,让我不禁思考起如果我比自来也早死,他会是什么表现。
  ……这绝对不是吃醋。
  蛤#蟆风的体积那时已经到我腰部高了,被召唤出来的时候还被酒气薰得有点摇晃,被我嘲笑了一番,它怒而跟我在野外干了一架,当然是以它躺在地上挺尸嘴巴还被我塞了回信黯然回妙木山。
  自来也只振作了一封信,再下一封又因为大蛇丸叛村消沉下去,他在信里自嘲是不是他什么人都留不住。
  我刚想要不要回木叶给他拍拍抱一下,就立刻收到他要出村执行长期任务的消息。
  我立刻启程赶去他信里写的目的地,他人看起来很正常,找到人的时候正趴在女澡堂的屋顶,发现我的存在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嘻嘻哈哈地带我去吃东西。
  并没有因为表象而放心,我马上发现自来也的筷子有动是有动,却都是往我碗里挟菜,自己一口都没吃,反而不断招来店员替换消耗速度极快的酒瓶。
  没有开口劝他,经历过一连串失去,我知道那种空洞不是别人的泛泛安慰能填补的,即使两个人经历过相同的事,也不代表心伤会一模一样,只能自己慢慢复原。
  那天我将喝得不省人事的自来也扛回旅店,都说醉酒的人最重,此话所言极是,扛着一米九的成年男人,忍者又多是肌肉发达的族群,我的小身板差点没折断,认真怀疑我现在只长到一米七四一定是那天让我没能突破一米七五。
  照顾酒醉者的第二步是将衣物去除,神无真是个非常好用的技能,我能轻松解决这一阶段直接进入洗刷刷穿衣服塞进棉被的后续步骤。
  至于看见自来也不着寸缕会不会尴尬,看过衣服被我弄不见还能坦荡荡晃着那啥朝我喷忍术的追杀者,我早就对异性的裸#体非常淡定了。
  更何况还有那种裸#体情况反而异常兴奋的变态存在,不管是小鸟大鸟软鸟硬鸟,我都看过,再说战斗时我也没时间尴尬,顾着害羞赔了命也太亏。
  把自来也丢进浴桶,用了神无,热水泡一泡,踢翻浴桶让他自己滑出来,用小型风遁吹半干再用火遁烤全干,费力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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