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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崩坏吧写轮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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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巳-辰-卯-寅,火遁.龙火。
  用小太刀扎了一下她心脏的位置确认死亡,我看向莲方老师刚才消失的位置。
  我的水遁加上他的雷遁把低级一些的忍者都干掉了,但上忍可不会被这简单的合击弄死,我在杀小女孩时瞥到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跳走。
  感应到两张符靠得很近,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往那两张符的地方前去。
  灰止背着罗季狼狈闪过一个水炮弹,我用隐身术靠近,一刀子砍在攻击两人的岩忍背上,趁他吃痛再快速补一刀,戳穿他的咽喉,但是变为烟雾的尸体告诉我那只是影分#身。
  戒备几分钟后,却没有本体冒出来的迹象。
  「罗季怎样?」
  灰止将他平放,双手是医疗查克拉特有的光芒,在一些比较危急的伤口上压着。
  「我那边的应该都是下忍,杀完后找到罗季,他的敌人有两个穿马甲的。我用起爆符出其不意炸了一个,他重伤后被没穿马甲的救走,然后你就出现了。」
  罗季的呼吸很虚弱,上半身几乎全染了血,到处都是伤口,看起来疼得要死,他却把嘴唇咬烂了也不愿发出声音引来新的敌人。
  我撕下衣服下摆,塞进他嘴里,他才放过不成形的下唇。
  「我只能治疗到这样,剩下的要让医忍弄。」
  看着已经开始发热的罗季,我和灰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的位置比预定的还要深入岩忍的据点,往前走不可能,我们若是想往回走,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在等着,灰止身上也有伤,只靠我们两个很难把罗季安全带回火之国地界。
  「先去找到老师。」
  「带着罗季吗?」
  「我这边有结界符,可以先把他藏在树上用结界符关起来,我在这里留守,你快一点把老师带回来。」
  「不对,我留着你去,你能感应到老师的位置,腿上也没伤。」
  「好,你们小心。」
  奔出数十米,我感觉后面有人在追,双手结了替身术的印,躲到另一边的树上看着『我』照样奔跑,然后被一只手里剑戳成一截木头。
  影分#身被我杀掉的岩忍站在木头旁边,抬头张望着,手上拿着苦无,嘴角带笑。
  「嘿嘿,木叶的小老鼠快滚出来吧,我送你和你那两个队友下地狱作伴去。」
  我一怔,心中燃起怒火,随即强迫自己冷静。
  他们用结界符躲起来了,不可能被发现。
  岩忍还是在笑,干脆收回攻击姿态,全身放松地站着,手到腰后的包里摸索,然后举高。
  「看吧,有没有觉得眼熟?」
  我瞪大眼睛,心脏怦通怦通地跳,血液于血管中流动的咕嘟声在耳边放大无数倍。
  那是两条木叶护额。

  ☆、34

  锁起不合时宜的情感,和考试遇到不会做的题目先跳过一样
  ----
  我拿千本扎了一下腿,轻微的痛感压制了我瞬深过去跟他拼命的冲动。
  两条护额不能说明什么,这家伙看起来就身经百战的样子,说不定是从前的战利品,只要碰到有同伴却落单的敌人就拿出来扰乱对方心神。
  两张感应符还在原本的位置,我要赶快找到莲方老师带他过去集合。
  不再节省查克拉,我瞬身往莲方老师的方向去,小心避开几队看似正在搜索的岩忍小队,我刚靠近某个位置很巧妙,夹在两棵树中间的树洞,一把苦无扎在我脸旁,吓出我一身冷汗。
  莲方老师看了我一眼,缓缓收回苦无,又坐回树洞闭目养神,听我报告目前的情况。
  我说完,他没有立刻动,继续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若水,」他的声音中很冷静平稳,我却从中听出一丝不详,「我去帮你吸引敌人,你回去找到他们两个,趁机跑吧。」
  预感正确,我变得有些激动,「老师!」
  「我从一个岩忍口中问出他們的戰場佈署,从这里到神无毗桥的范围,有近五十个中、上忍级别的岩忍,只有我都不一定闯得出去,更别说之后还得带着没有行动能力的罗季。如果是正常状态之下还有一点机会,但现在的我撑不了太久。」
  他掀开一只脚的裤腿,我捂住嘴巴才没发出惊呼声。
  那条露出来的腿和干尸一样干瘪萎缩,肌肉变成丝状,有些甚至剥离脱落,悬宕在空中。
  他又掀起同一侧腰部的衣服,也有相同症状,还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和另一边侵蚀。
  「这是……?」
  我知道现在不是问清楚的好时机,但看到这个景象我已经明白莲方老师即使逃跑,可能连国境都到不了,那他唯一的出路就只有死亡。
  既然要死,要战死还是等死,我相信无论多自私的人,在自知必死的境况下都会选择热血一把,不管是为了他人创造生的条件,抑或是只想死了也要拉几个下水。
  「我那条腿需要持续的查克拉补充,一旦停止供应查克拉,就会像你看到的这样。」莲方老师箝制住我的脸,逼我看他,「若水,接下来的是幻术,不要开写轮眼解除,我会陪你一起回去找罗季和灰止。」
  我闻言控制不住地视线模糊,但还是听话将写轮眼收回。
  我看着『莲方老师』的腿一瞬间恢复原状,『他』像没事人推着我出树洞,跟在我后面一起往灰止罗季的方向跑去。
  不知道真的莲方老师做了什么,我一路上遇到过的很多岩忍现在一个不见,来的时候躲躲藏藏花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只用了二十分钟左右就抵达灰止留下记号的树旁。
  『莲方老师』在树下守望,我伸手在结界该有的位置摸索,当手真的碰上一层阻隔时,指尖才停止颤抖,看到两条木叶护额后恐惧不已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我解了印,然而看到的景象让我差点崩溃。
  「灰止!罗季!」
  灰止脸色惨绿仰倒在地上,眼睛翻白,嘴边有呕吐物的痕迹,全身呈现不自然的蜷曲抽搐着;罗季被灰止挡住,我搬开灰止试图让他侧卧镇定下来,瞥见我离开时还潮红的双颊已经青灰,眼睛依旧紧闭,我不敢去探他还有没有呼吸。
  怎么可能?
  结界没有被破坏,代表敌人没有攻进来,为什么两人一副典型中毒的样子?
  灰止掐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勒得我手掌因为供血不足有点泛白。
  他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我将耳朵凑近他嘴边。
  「若、若……水……空……气……」
  脑筋转得飞快,马上想到结界可以挡物理和忍术攻击,但还是要和外界交换空气,不然待在结界里面的人早就闷死了。
  看我点头,灰止虚弱地笑了一下,放开我的手,抽搐的频率渐渐降低。
  「撑着,我把你们带出去。」
  他摇了摇头,费力转头看了罗季一眼,「快……走……罗……季死……死了……」
  嘴巴张阖数次,但没发出声音,灰止吃力地比了个手势,又因为无力而垂落在树干上。
  『烧』
  眼泪决堤,我对着他大哭,哭得声嘶力竭,因为我明白只剩我一个人了,而出了这个结界我就没有哀悼的时间。
  灰止的手移到我撑着全身重量的手上,轻轻握了一下,我好多滴眼泪直接滴到他手背,然后就这样搭着,再也不动。
  又哭了一阵子,我抹掉眼泪把两人的护额收进腰包,让他们并排躺着,站到结界的外围。
  巳-未-申-亥-午-寅,火遁.豪火球术。
  出了结界,没多久就因为结界符被烧掉而显露出两人焦黑的躯体,轻轻一碰就散成灰烬,我红着眼眶将他们收进瓶子,跳下树站在『莲方老师』身边。
  正想继续撤退,突然感应到什么,我抬头看『莲方老师』。
  『他』对我露出我从没看过的温柔微笑,抬起手,却在碰到我头顶的前一刻扭曲,然后消失。
  我看见远方森林爆出的蓝光,连天空都被染上那股青白,心中深知这是莲方老师制造给我的机会,但脚就是迈不动,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那团刺眼的光团,持续了约一分钟才慢慢缩回去。
  该走了。
  再看一下。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老师说不定还会赶过来,他还有查克拉,腿可能好了。
  那是使用充电之术之后自爆的光,老师没机会了。
  说不定是别的忍者。
  刚好有别的忍者在附近,而且还是使用雷遁的忍者,又用杀伤力如此高的自爆,机率有多大?
  但是……
  再不走,对得起争取时间的老师和队友吗?还有家人在木叶等着!如果老师腿好了也活着,他自然能回木叶。
  带土和婆婆的脸孔倏地闪过我脑海,我又深深看了蓝光团消失之处最后一眼,转身往火之国的方向跑。
  ×
  我行进的方向在看见了一个木叶特有的记号后拐了弯,不是因为要帮助同村忍者如此伟大的理由,而是我认出那是带土画的,他在画暗号时特有的小习惯。
  察觉脚下踩的土地有异样,我闪过心中斩首术,抓着苦无回头看走出来的两个岩忍。
  此时我不可思议地冷静,我清晰记得半个小时前亲手将队友烧成灰烬的悲痛,看到自爆蓝光的挣扎,然后现在却好像发生在一百年前一样,激不起我丝毫的情绪。
  他们对视一眼,互打了几个手势,然后同时攻过来。
  我开了写轮眼,脚尖轻踏两下,扭腰从他们合攻之间的空隙闪过,同时飞出两把绑着我自制起爆符的苦无,一把戳在一人的大腿,一把戳在另一人的脖子。
  冷冷看着他们,手结印,炸得支离破碎的肢体四散,还有碎屑的血肉朝我飞来,我却懒得闪避。
  「恶、恶魔!」
  我转头看向一脸惊恐的另一名岩忍,大概是地上那些肉块的同伴,他拿着苦无的手剧烈颤抖,苦无随时能被他抖到地上。
  手刚要举起来结印,他尖叫一声,苦无终于落地,他则是转身就跑,连自己是忍者不该背对敌人而且有种忍术叫瞬身术绝对比他用双脚逃跑来得快都忘了。
  我会放过他吗?
  当然不会。
  目测了他逃跑的速度算出他三秒后的位置,结瞬身印,苦无抹了一下,他连挣扎都来不及就送了性命。
  我现在情绪很不正常。
  我麻木地自我诊断,不过现在还在战场上,我没有时间管这些。
  继续跟着记号前进,我远远看见一头白毛,旗木卡卡西正弯腰半趴着面向一个大坑,旁边没有该在的人的身影。
  没看见敌人也没看见想看到的人,我止住脚步,隐身躲在一块巨岩后,静静观察情况。
  「带土!」
  坑中传来大喊着带土名字的野原琳的声音,还有大量土石崩落的动静,只见旗木卡卡西猛地站起来往后一跃,野原琳被他自坑中拉起,两人跌成一团。
  在他们爬起来的期间,突然出六道身影,六个岩忍没有发现我的存在,站在树上俯视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呈现包围状态。
  我悄悄靠近,小心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旗木卡卡西看似有伤在身,站得不是很稳,但还是挡在野原琳前面。
  他结了印,右手聚集和莲方老师电网相似的不规则蓝光,左手抄起苦无,半蹲在地。
  我已经近到听得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六个岩忍同时一跃而起。
  「……琳……带土……他一直都喜欢着你……他一直都很喜欢你……也很珍惜你……」
  有些岩忍背对着我,但我看得到手部的几个正在结印。
  「所以他才会拼命地想要保护你……」
  野原琳流着泪,打断了旗木卡卡西还想说的话,「卡卡西……我的心情也是……」
  我歪头,停下脚步,瞬身到野原琳身后,扯住她后领摔到一边的树上。
  这时岩忍通通在我上方,旗木卡卡西已经跃出去,右手的蓝光刚刺穿一个岩忍的腹部。
  结印,火遁.豪龙火。
  比以往施术时都来得巨大的龙形火焰将包含旗木卡卡西在内的忍者全部席卷,我跳到空中抓住旗木卡卡西的手臂往不是野原琳的方向甩去,接着六炳手里剑在写轮眼的注视下各自没入六名岩忍的胸膛,没死的一定死,死的也不能再死。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三秒内,做完一切,我落地,慢慢往野原琳走过去。

  ☆、35

  不去想,有时候只是保护自己的手段
  ----
  一步、两步,我能看见随着我的靠近,野原琳的表情愈来愈害怕,当我站定蹲下和她平视时,她已经抖得如筛糠般随时可能昏过去的样子。
  「带土在石头下面。」
  我自认我的声音很平静不特别严厉,但一开口野原琳两眼一翻差那么点就晕,我只得伸手卡住她下巴掐她人中。
  她醒转过来,可能看我手在她脖子上脸刷地就白掉。
  「回答我的问题。」
  我再度好声好气问了一遍,即使语气的叙述性比较强,但的确是以疑问词结尾。
  「对……对。」
  「然后刚刚旗木卡卡西说了带土喜欢你。」
  「……是。」
  「然而你却在得知带土喜欢你的下一刻立即想跟旗木卡卡西告白。」
  我脸靠得她很近,能清楚从她棕色的瞳孔中看见我的倒影,这让我稍微明白为什么她刚才这么惊恐,我脸上是大面积飞溅的血迹,还带着半湿不干的敌人血肉,头发也被血液凝结成一绺一绺的,形象很糟糕,不过这不影响我继续质问。
  「你不喜欢带土,但你到底把他当什么,他对你的好你都感觉不到吗?」
  不是心上人,最少也是对你很好的队友吧。
  刚得知队友的心意,而他还尸骨未寒,就急着想向男神撇清关系趁机表白,你到底,将带土摆在心里的什么位置呢?
  野原琳棕色的大眼一直流出泪水,不知道是被我吓的还是被我吓的,我额头刚贴上她的,后颈突然一痛,最后看到的景象就是野原琳霎时如释重负的表情。
  ×
  再睁眼,就是满天星空,我听到旁边的呼吸声,就想抄苦无扎过去,不料摸到腰后什么都没有。
  「若水,我是水门,波风水门,你现在安全了。」
  眨了一下眼,我转头朝声源看去,一如既往灿烂的金发,还有比白日的天空还蓝的双眼。
  从地上爬起来跳上大石头坐到波风水门身边,我看到不远处野原琳的身影时,眼睛不自觉眯了一下,很快又恢复。
  「你打晕我的。」
  「啊,抱歉,我那时候只看到有人掐着琳……」
  「你为什么不是带队上忍。」
  不晓得是暂时还永久,我想我丧失了用语气表达疑问的能力,只能用疑问词来传递这是个问句。
  波风水门沉默了很久,视线放在不知名的远处,我静静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因为卡卡西也是上忍了,为了效率,我们班分成两队……」
  「谁的命令。」
  二度截断他的话,我知道这样很没礼貌,但现在我真的很懒得将平常对长辈有礼的样子表现出来,只要得到问题的答案就好,其他的我不想听。
  「……我。」
  我看着夜空,他也没主动开启话题,更没有道歉。
  对不起三个字我们都知道没必要,这是战争,他是小队队长,下的任何决定我深信都经过深思熟虑,即使我觉得他过于相信旗木卡卡西的能力了。
  撇开我因为带土的关系不太喜欢旗木卡卡西这个人,同小队中,两个正是爱争胜的青春期男生,一个的能力压过另一个,两人平时就相互不对付,再算进女队友后还得加上三人感情问题中的两支单箭头,这样的小队没有能镇压全场的人在很容易出问题。
  不过说什么都晚了,此时我又想起一个问题,当时就有看到,但被野原琳的话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旗木卡卡西的眼睛怎么回事。」
  波风水门讲了一段失去了才知道爱的基友赠遗物还将那物冠以上忍贺礼之名的故事。
  「最后一个问题,带土……有提到我吗?」
  于是我从无语以对之中得到了答案。
  站起来准备找一棵树休息,波风水门不掩担忧的声音叫住了我。
  「若水,你没事吗?」
  我脚步只是一顿,没有回头,结了印瞬身到相中的枝干上之前留下一句话。
  「谢谢关心,四代目大人。」
  靠着树身,我从枝叶的缝隙中看见旗木卡卡西也醒来,跑到波风水门身边,我闭上眼。
  没事吗?
  当然不可能没事。
  相反的我问题可大了。
  只是,我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罢了。
  ×
  波风水门坚持要我和他们三人一起行动,期间野原琳一直避着我不敢靠近,连眼神都回避得彻底;而旗木卡卡西总偷瞟我以为我不知道。
  他们在被炸断的神无毗桥旁瞻仰木叶同胞的杰作,我冷淡地在树林间等,看到的不是碎裂的石块,而是莲方老师自爆的蓝光,还有灰止罗季焦黑的尸驱。
  想到这里,我手探进波风水门还回来的腰包,确认他们的护额还有骨灰还在。
  摸出那个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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