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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数风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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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久,魏延、徐庶一起入厅,随后是益州之战中被招揽的巴郡人严颜,新来投效的河东人裴潜。
  
  赵俨是南阳郡丞,大小事务均沾;王粲为将军主薄,参机要,做书记;其余都是武职,看来是要商量兵事。
  猜出会议议题的大概方向,郭嘉精神微振。他主管情报,近期并没有收到什么特殊消息,只能是出现突发情况,由信使直接报给王琅。而以今日的会议规模与王琅一贯的习惯,决断就在今日。
  
  要用兵了。
  
  ◇
  
  王琅进入议事厅的时候,在召集之列的诸人均已到齐,各自落座之后,她开门见山道:
  “叶县急报,颍川黄巾黄邵、何曼入寇抄掠,诸君以为该如何应对?”
  
  天下皆乱,荆州独全。颍川黄巾有胆子进犯南阳,纯粹是因为南阳郡富得流油,哪怕是从指甲缝里漏出来一点也够只劫掠不生产的黄巾吃个大饱。
  不过,自从击退孙坚、袁术、吕布,攻克益州之后,王琅善于用兵的名声已经天下皆知。颍川黄巾的首领不仅特意避开文聘驻扎的鲁阳,而且只挑叶县周围的乡、里打劫粮食,杀人放火的事情一件也没敢干,就怕激怒王琅,跨境发兵,顺手把他们这帮黄巾给剿了。
  
  听王琅问该怎么对付黄巾贼,即便是不太通军事的王粲也知道她问的不是该怎么防御,而是问要不要出兵颍川、汝南,或者干脆连豫州也一起拿了。
  豫州夹在荆、扬、徐、兖、司隶之间,自然而然沦为各方的战略缓冲地,朝廷选派的豫州刺史郭贡才能平平,不能很好地控制豫州,境内颍川、汝南两郡一直有黄巾盘桓。拿下豫州,就意味着直面争夺兖州的吕布曹操、盘踞扬州的袁术、受徐州牧陶谦邀请驻扎小沛的刘备,考虑到豫州本身亦被黄巾破坏得十分残破,这么做是否划算就很值得思考了。
  
  然而,出乎王粲的意料,几乎是主位上话音一落,大厅里就响起一片建议出兵的声音。喊得最响亮的魏延也就算了,他是巴不得天天打仗的,剩下的赵俨、郭嘉、徐庶竟是异口同声建议出兵,再看没有说话的荀攸、裴潜,表情上似乎也是赞同的。
  
  “何仪、刘辟、黄邵、何曼众各数万,初应袁术,又附孙坚,孙坚死后,便在颍川、汝南一带为寇,今斗胆进犯南阳,愿公子遽击之。”
  赵俨最先开口,鲜明地表达自己的态度之后,将出风头的机会留给郭嘉、徐庶。
  
  郭嘉与徐庶对视一眼,徐庶微笑颔首,示意由他来说。在遣词造句、煽动人心上,他自认不如郭嘉,这种劝服主公的任务交给郭嘉把握更大。
  
  郭嘉明白他的意思,颔首致意之后站了起来,面向王琅陈词道:
  “诚如伯然所言,今贼来犯我,我击之,虽越境亦义顺,此其一也。”
  黄巾在颍川、汝南盘桓不止一日,颍川刺史郭贡不能平叛,现在殃及到了南阳郡,南阳军越境平叛在道义上是正义的。
  
  “颍、汝两郡士人百姓流入荆州者不计其数,我军对彼了如指掌,此二也。”
  公达、伯然、元直和我都是颍川人,对颍川知根知底,汝南郡的情况也全在我方掌握之中,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这是立于不败之地。
  
  “我军粮秣充足,兵强马壮,军士皆踊跃争战,此三也。”
  拥有充实的军略物资,士兵们训练有素,后方也很稳定,这是谋取胜利的资本。
  虽然只是被抢劫粮食,既没有人员伤亡,也没有田产房屋损失,被公子你宠坏的南阳人还是觉得遭受了天大的委屈,军士们义愤填膺,请求教训贼子,这是军心可用。
  
  “曹、吕争夺兖州甚急,今取颍、汝,彼既无暇他顾,亦丧失退路,此四也。”
  曹操和吕布为了争夺兖州相互攻击,现在取下颍川、汝南,只会让两人背水一战,这是不可失去,不会再有的良机。
  
  “二袁拳脚皆绊,陶谦自护且不及,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此五也。”
  袁绍受困公孙瓒,袁术陷于江淮,徐州牧陶谦连保护自己也很困难,这是上天送给公子你的东西,如果你不要,反过来就会受到灾害。
  
  “西都有殽函可恃,雒阳有虎牢屏东,颍川可翼东南,此六也。”
  长安可以凭借崤山、函谷关的天险拒敌,雒阳可以依仗虎牢关作为东方屏障,东南方则用颍川护翼。如果日后要迎接天子到雒阳,这是必须控制的战略要地。
  
  “必胜之战,利倍于弊,唯公子定夺。”
  道理已经说完了,打还是不打,全听公子你做主。
  
  一番话说得场中众人连连点头,魏延更是直接离席出列,来到厅堂中央抱拳请战道:
  “公子取颍汝,末将愿为前驱!”
  
  魏延在这里耍了个小聪明,说是为前驱,其实以黄巾乌合之众的战斗力,他这个前驱就能一口吃掉,独吞战功。
  
  在场众人都是人精,他的这点小九九谁也瞒不过,矜持点的给他留个面子不揭破,与他关系熟络的徐庶则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魏延的脸红了红,但看一眼腰间佩戴的勋刀,脸皮又立刻厚了起来,在众人的笑声中坚持请战。
  
  所谓勋刀,原是王琅弄出来奖励将领的东西。
  南阳郡的冶铁业本身就极其发达,韩暨接手之后又加以改革,现在生产出来的器械已经是天下顶尖水平。
  
  王琅见有此基础,便画了几张兵器图纸,吩咐匠人打造。其中之一名为勋刀,专门奖励有功之将,不仅锋利无匹,实用价值高,外观上也非常美丽。比较特别的是,刀的护手部位留下了一圈镶嵌空位,每立下一次重大战功,就可以在护手上镶嵌一颗金质星星。
  魏延的勋刀上现在镶嵌了两颗星星,由他伏击吕布、奔袭绵竹的两次战功得来,是王琅麾下诸将中星星数量最多的。魏延对此引以为傲,将爱不释手的宝贝勋刀天天带在身边,连睡觉也不放过,并且整天琢磨着怎么在护手上增加几颗星星。两颗虽说配了一对,不至于太孤单,但到底还是太少不是?
  
  王琅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那把勋刀,因为魏延爱显摆,绝不肯让任何东西遮住他勋刀上的星星,因此佩戴时特意固定住方向,让星星始终能亮在前方,星星是纯金质地,在阳光下金光闪闪,耀花人眼,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王琅无奈地摇摇头,给他泼了桶冷水:“我准备招降。”
  
  魏延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怏怏退回原位,神情之沮丧,把众人都给逗乐了。
  
  笑闹之后回归正题,分配作战任务。
  根据负责刺探并整理情报的郭嘉言,何仪、刘辟、黄邵、何曼四人之中,以刘辟、黄邵二人最为桀骜,这次兴兵寇境的也是这两人率领的部众。
  
  因为王琅已经发言表示要招降,谋士们给出的计策也以此为基准,建议先佯装轻敌,诱使刘辟、黄邵掉以轻心,主动出阵,再挥师击破两人,威慑剩下的何仪、何曼两人。当然,最好的结果是何仪、何曼也中计,然后用前置重骑兵、后置轻骑兵的尖刀部队割裂阵型,直接结果四名贼首的性命,收编失去首脑的黄巾。
  但这却是实际战场上变化万端的事情,安排任务时只要定下大概方略,善择其人即可。
  
  以益州之战中投靠自己,尚未在荆、豫显名的严颜为将攻取颍川汝南,勇猛雄豪、因伏击吕布而在关中声名大涨的魏延镇守西线,防止李傕、郭汜部趁机兵出武关,抄掠南阳,三下五除二分配完任务,王琅结束会议,开始提笔给刘表写信。
  
  九月初十,兵锋推进到陈留、谯国西方边界的王琅在军帐中接到一条消息。
  被南阳军击溃东逃,流窜进谯国境内的黄巾贼首黄邵被当地一名壮士擒住割首,现在那名壮士带着黄邵首级前来投效,人已至营门口,负责把守营门的卫士请她定夺该如何处理。
  
  王琅愣了愣,丢下手中正在读的竹简跑出帐外。

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做的姜尚人设,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

第52章、汝颍奇士

  身高是古人衡量美丑的重要标准之一;于男子而言,七尺算标准,七尺五算佳,八尺算上佳;孔子长九尺有六寸,人皆谓“长人”而异之。虽然秦始皇统一度量衡前各国尺度单位不同,但大体上是在一米九左右。
  另一个为人重视的标准是腰围,这是冷兵器时代一个人武艺高低的直观体现。所谓一力降十会;无论用不用兵器;力气大总要占些便宜。而想要使用重兵器,必须靠腰力支持,腰壮气便足。
  
  许褚长八尺余,腰大十围;是时人以为最标准彪悍的猛士身材,再加上容貌雄毅,一身血污,手里还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仅仅在营门口站着,就有藏不住的血腥悍勇之气。
  他是豫州州治谯县人,少年时在家乡聚集了数千户人家,共同抵御贼寇,有一次因缺粮与贼寇用牛交换粮食,牛到对方手中后又跑了回来,于是单手倒拖牛尾走了百步,贼寇大惊,不敢要牛就走了。从此淮、汝、陈、梁之地,听到他的名字都感到畏惧。
  
  这次南阳兵越境剿灭颍川、汝南黄巾,其中一股溃兵慌不择路,东逃沛国,被他探到形迹,率领部曲逮了个正着。黄巾贼中的为首者高喊自己是黄巾首领黄邵,连声请求饶命。许褚鄙视他的为人,直接一刀砍下,让部曲回庄等待,自己提着黄邵首级来到军营,准备投军。
  
  在营门口等了一会儿,忽听营中有些喧哗,许褚好奇地抬头望了望,便见营中疾步走出一人,黑衣戴冠,步履生风,腰间革带上悬着宝刀美玉。眉目尚看不清,通身的威严贵气却不言自彰,不晓得是多大的官。
  他这人也有些痴气,看到人了还傻站在营门口探头探脑张望,把原本被他雄壮身材震撼住的营门士吏彻底激怒:“竖子无礼,见到将军——”
  
  话到一半,被快步赶到的王琅用笑声打断:
  “虎士来何迟也!”
  
  随王琅一起出帐,落后王琅一截的王粲这时也到了。他的身材本就比寻常男子要矮一些,站在长八尺、腰十围的许褚面前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由衷赞叹道:“真虎士也!”
  
  许褚对“虎士”这个名号喜爱得抓耳挠腮,却不明白王琅的意思,有些奇怪地问道:“吾砍下贼子的狗头立马就来此投军,怎生会迟?”
  
  这话言辞粗鄙,然王粲被他这股纯净痴气打动,竟没有拂袖离去,而笑道:
  “将军是夸汝勇猛如虎,恨未能早点见汝呢。”
  
  这回许褚听懂了,摸着头傻笑一声,提起黄邵首级:
  “此狗贼求饶时自称黄邵,被吾一刀砍了,献予平西将军。”
  
  随后忽然反应过来,一脸惊奇地看向王琅:“君也是将军?”
  汉时将军之号极其尊贵,即便近十年来战火四起,添置了许多杂号将军,如王琅这般年轻却已拜将者依然世间罕见。
  
  王粲哈哈大笑:“平西将军就在汝眼前,汝竟不识么?”
  
  “君为刘平西!?”
  看着许褚瞬间瞪大的牛眼,王琅也笑了笑:“正是。虎士来投军?”
  
  虽然和想象中平西将军的形象差了十万八千里,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人以后,许褚竟觉得将军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才对。惊叹一会,想起对方刚才的问题,立刻抱拳行礼道:“闻将军善养民,能爱人,故携部众来投。”
  他这一抱拳,手中拎着的黄邵首级就落了地。自有军中士吏捡起首级,交由认识黄邵的黄巾俘虏验看。
  
  王琅却没有多看首级一眼,向许褚笑道:“今日不喜得黄邵,喜得卿也!还请虎士入营说话。”
  自入豫州以来,奔着刘表与她善养民名声而来的百姓不计其数,没想到连许褚这样闻名淮、汝、陈、梁之地的壮士都因此投奔。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对于不愿离开故土的乡人而言,得到一个善于养民、能够爱民的官员自然是天幸之事。南阳兵算是越境击敌,理论上来说应该在击退黄巾之后返回南阳,然而两郡的百姓都声泪俱下地请求她不要返回,便是这个道理。
  话又说回来,乱世中除了这两条,最重要的其实是善于用兵,能够击退来犯之敌,保护境内安宁。许褚之所以只提前两条,大概是觉得以自己的武勇,不需要考虑这些?
  
  王粲头脑中想的事情却与她不同。
  他近日发现一个现象,身边这名公子虽然一直着男装,但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性别。奇怪的是所有新来投效或是初次见她的人都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是最初意识到,很快又忘记。
  
  他想了一两日都没有头绪,刚才突然明白过来。
  大概是这位公子的言谈风度太过让人心折,而且总善于掌握主动。与她交谈的人纵然一开始各怀心思,两三句话之后却不知不觉被她主导,顺着她的话题思考,自然而然忘却先时顾虑。
  
  真是天生的英雄之率。
  
  ◇
  
  四名黄巾首领悉数被击杀,颍川、汝南两地基本平定,身为颍川人的三位军师被轮流放了两天回乡假。虽然三人均表示家人已被接到南阳,不需要放假,但王琅本就抱了假私济共的念头,打的是让他们这些本地人看看家乡变化,回来给她交报告的念头,因此没有理会。
  
  同属颍川郡,郭嘉是郡治阳翟人、荀攸是颍阴人、徐庶是长社人,三地在黄巾之乱中遭受的破坏不同。比如阳翟就被颍川黄巾首领波才攻破,长社则因皇甫嵩的火攻之计得以保全。
  然而十三路诸侯讨董后,位居九州之中、农田极多的豫州成为各方势力竞相争夺的地盘,孔伷、孙坚、周喁、刘备、郭贡均曾被任命为豫州刺史,董卓的部将李傕、郭汜、张济等抄掠颍川、周喁与孙坚在豫州相互攻打、颍川汝南一带黄巾趁机作乱,几场大仗打下来,豫州就像被梳子梳过,又被齿更密的篦子篦了一遍,十室四五空。
  
  从繁华富庶的南阳回到凋残破败的故乡,对比之下,感触更深,即使是常常用冷酷心境计算得失的谋士也不能不为之伤怀。
  陆续从故乡返回军营的三名颍川人相顾默然,谁都没有开口的情绪。
  
  倒是刚陪王琅在汝南逛了一圈的王粲看见了,很富有牺牲精神地安慰道:
  “汝颍一带的情况还算不错,想想兖州,该知足了。”
  
  兖州先有曹操、吕布交兵,后有蝗虫肆虐,连用人脯充军粮之事都出来了,民间的惨象自不待言。以他的印象,最坏是落到程昱手上,其次吕布,最好则是荀彧治下。不管怎么说,荀彧的人品还是比较值得相信的。
  而他的故乡,也是刘表的故乡,现在被吕布占据,只希望身为兖州人的陈宫能够劝服吕布,不要抄掠太过,给普通百姓留条活路。
  
  郭嘉的家境不好不坏,上能与荀彧、郭图、辛评这些颍川大族里的精英子弟结交,下能与贫寒单家、乃至从事贱役的底层民众结交。入王琅幕府之后,与出身天下名族,性格通脱的王粲关系也处得不错,王粲刚才那句话主要就是对他说的,因而勉强回了他一个惨淡的笑容,道:“仲宣不妨想想伯侯。”
  伯侯是杜畿的字。
  
  王粲“啊”了一声,也说不出话了。
  
  杜畿是京兆杜陵人。今年四月至八月关中持续不雨,一斛谷五十万,一斛豆麦二十万,百姓无以为生,遍野都是累累的白骨。除了已经搬至南阳的杜畿一家,留在京兆的数百族人中能够存活的可能只有个位数。
  
  他们自然不知道,这还远远只是乱世的开始。
  到明年,关中百姓相食略尽,长安城内强壮些的人四散逃去,病弱些的人以彼此为食,二三年内,关中找不到一个活人。
  到后年,徐州吏士相食,江淮百姓相食。到了袁术败亡前,江淮间相食殆尽。
  
  三国鼎峙以及西晋初立时的情况要稍好一些,却只是病人回光返照的最后一束光亮。
  仅仅距此百余年后,前秦苻坚领兵征战,将杀死的敌兵称为“熟食”,出战前鼓励军士们说:“你们早上作战,晚上就可以饱餐肉食,不必担心挨饿。”于是部下甘愿效力,打完仗就吃敌人尸体,吃饱后继续作战,因此勇猛异常。
  这不是特例,也不是最恶劣的情况,仅仅是当时社会的常态。
  
  可以说,在三国以前,中国社会的历史从未发生过如此惨痛恶劣的事件,即使战乱不休的春秋战国也没有。而在三国以后,社会的底线一跌再跌,似此竟成为乱世中时常发生的事情了。
  
  “对了仲宣,这几日公子在汝南巡行,可有什么特别之事发生么?”
  诗人的心思总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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