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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数风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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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或许做不到张良的程度,但往冀州走了一遭,袁绍手下几大谋士的性格他也该摸清了,有知彼知己的谋士在身边,王琅才算立于不败之地,可以放心大胆地和袁绍在中原战场上对阵,决出日后天下的主人。
“故友相邀,盛情难却,嘉便在袁营留了几个月,比不得公子在荆州修文治武,建功立德。”
  
这才是比较正常的话题引子。
  
王琅含笑谦虚两句,赵俨很自然地接过话,提起南阳郡近两年重新做的一些规划。
  
以王琅今日地位,说得太多反而不美,不如将发挥露脸的机会留给下级,自己则尽可能多听取各方意见,承担起决策者的职责。
  
没多久,马车驶至太守府。之前发过邀请的四名文臣、两员大将均已到场,在设置筵席的宽敞大厅里边等待边交谈,气氛颇为融洽。

见王琅、赵俨与两名从没见过的陌生人先后人厅,六人也纷纷站起,拱手见礼。
 
 荀攸一眼看出六人中混了两个另类,不仅身材比一般人魁梧结实,言谈举止也相对粗豪,身份应该是武人甚至将领。等到相互介绍时,发现场中六人都是主位上那位年轻公子在南阳郡的亲信心腹,荀攸已经开始思考用什么借口离席了。
  
想着开场总要寒暄一段时间,等酒菜上齐食至半饱时才慢慢进入正题,荀攸也不着急,拿起食箸从碟子里夫了一枚藕片。
  
听说主位上的年轻公子平日用度俭省,一顿饭不过耗费区区数钱,以此树立榜样,遏止奢侈之风。但每月里总会设下一两次宴会招待士人,会上的菜肴都是在别处尝不到的美味,令所有吃过的人赞不绝口,日夜怀念。
  
既然来都来了,不吃白不吃,先尝一片试试。
  
怀着这样天真的想法,荀攸看向自己面前食案上摆放的六只小漆盘,伸出食箸一样样尝试起来。

没吃过,没吃过,没吃过,没吃过,没吃过,还是没吃过。

一轮菜下肚,荀攸拿起右手前方的小酒壶,自己替自己倒了杯酒。
  
喜欢自高自大的荆州人总算说了一次大实话,太守府宴会上的菜肴确实都是从未尝过的人间美味,点十万个赞。

等,等一下,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头……


第46章
    “今日府中设宴,不独为两名军师接风,亦有一桩大事惜此公布。大人日前遣别驾刘阖人蜀联络,蜀将沈弥、娄发、甘宁已允诺开城迎接王师。逆贼刘焉率妻女师事米贼,以米贼首领张鲁为督义司马,袭取汉中,烧躲栈道,杀害汉使,不与朝廷复通。更造作乘舆车重千余,阴图异计,又上书称病。天子宅心仁厚,以德报怨,遣其子璋自长安往五州探病,焉犹不悟,留子益州。”
    “荆州虽远,兵甲充足,谷支十年,当共戮力王室,先削逆贼,后出宛叶,迎天子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阳。此非凡之义举,不世之盛业也,愿与众位共襄之。”
  为什么突然说起正事?他才刚刚吃了几口而已,连酒都没来及喝,这宴会流程哪里不对!
  两位军师又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要投效的话?目觉得中间一定少了一个时辰,思路完全跟不上事情的发展!
  荀攸正欲举起酒杯的手停在半空,总像在发呆走神的一双眼中泛起惊色。
  已经听到益州将领被策反这种机密消息,再托辞离席也来不及了。哪怕只为保证消息不走漏,他也别想竖着离开太守府,除非顺着对方的话语真的投效南阳做军师。
  董卓强征蔡邕还要象征性问问蔡邕的意思,这位公子居然问都不问,直接造出既成事实,说她像董卓都冤枉董卓了!!!
    “这样的会议让做一个外人多加,子绪不觉得有些不妥吗?”
    想了想,荀攸微微侧头,小声询问身边席位上的颍川人杜袭。
    杜袭愣了愣,随即笑道:“公达与公子同车而来,当然是公子的人,怎么会是外人?”
    怎么不止主公一派土匪作风,周围的人全都是土匪逻辑!!
    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慎掉人土匪窝的荀攸默了一会儿,恢复木头脸,开始装呆。
    跟土匪计较你就输了,荀攸,你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取地图来。”
    听得王琅吩咐,一名侍从将绘制在布帛上的益州地图展开,拄至主位后一人高的屏风上,另一人撤去王位处的食案,为王琅腾出空间。
    “这是根据等比缩放原则绘制的益州地图,图上一尺相当于实地水平距离的三百万分之一,益州境内分布的山川河流、大路小道也均按照严格测量予以标注,明日我会遣专人为诸位讲授这种新式地图的使用方法。”
  王琅走到屏风一侧,让下方八人可以看见这张花了她三个晚上亲自绘制的益州地图的全貌。刘表派到益州的细作固然不少,但得到的信息离绘制地图的地步还差得远。这张图里使用的数据是她当年在东晋收复巴蜀之后专门派人测量的,亏得小望三天两头让她背这背那,硬是弄出了过目不忘的能力,这才能凭记忆复原出来。
“公于……此图有几分可信……?”
  大厅里一片寂静,八人皆被这张巴蜀地图震撼得失去言语,最后,还是预先被王琅透露过口风的赵俨当先回神,嗓音微哑地求证。
    “如果你问的是地图真假,十成,如果问的你地图和真实地理的误差,八成以上。”
     考虑到诸葛亮入蜀后兴修的一些工事,王琅给了一个最保守的估计。
    “八成就够了,足够了。”
    魏延双眼目光,死死盯着地图,恨不得趴到图上看个清楚。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他猛地出列抱拳,向王琅请战道,“请公子给我两万,不,一万人,有这张图在,末将保证半月内攻陷绵竹,拿下刘焉逆贼的首级献给公子”
  一张脸涨得通红,满是兴奋激昂。
  “区区竖子,也敢夸下海口。聘不才,愿领八千前锋为公子拔绵竹,请公子下令”
  反应只比魏延慢了半步的文聘也出列请战,洪钟般中气十足的响亮声音震得杯中水面都泛起浅浅涟漪。
  见两人相持不下,请自己定夺,王琅弹弹地图,一边用食指划出线路,一边道:
  “此次出兵分为两路,一路为蔡德硅所率水师,自夷陵溯江而上攻蜀,一路由我率步骑四万人川,与德珪会师绵竹。文长,给你八千玄甲奔袭绵竹,为我军担任前锋,可有把握克敌?”
    “玄甲?!魏延大喜过望,立刻单膝跪下,一边重重抱拳,一边立下军令状道:
    “末将定在半月内为公子拿下刘焉老儿狗头,如若不能,军法从事”
    王琅并不动容,肃着面色道:“此战我将元直军师惜你,你二人需同心协力,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魏延性情高傲,在她手下人缘极差,唯独与少好任侠击剑、后折节学问的徐庶性情相投。考虑到千里奔袭、昼夜疾行的苦不是一般文士能忍受,魏延对徐庶又十分敬服,正好让徐庶做军师辅助魏延,她也可以彻底放心。
    “诺”
    “诺”
    徐庶与魏延对视一眼,同时接令。
    王琅微一颔首,随后离开主位,走向文聘:
    “仲业将军持重善守,有将军在后方坐镇,我才敢安心离开南阳,前往蜀中。我走之后,北方董卓残部,东方袁术都有可能兴兵进犯,守护南阳的重任就交给仲业将军了。”
  本来还在因魏延被任命而不快的文聘这才转忿为喜,情绪高涨地躬身抱拳:
  “必不负公子所托。”
  王琅亲自扶起他,又转向赵俨,沉默一会,看着他的双眼道:
  “你我之间,无需多言,南阳上下五百万户百姓,我全部拜托给伯然,劳烦伯然多多费心。”
  这一句话比十句百句都管用。
  赵俨面露激动之色,重重抱拳道:“公子放心,若教贼人越过郡界一步,俨此生无颜再见公子。
  王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将剩下的安排一股脑说了:
  “韩公、子绪为我留守,尤其叶县与汝南接壤,子绪其勉之。伯侯、奉孝随军,参赞军务。公达先生有蜀郡太守任命,入巴郡后我分一支人马护送先生赴任。大致就是这样,诸位有什么异议吗?”
  蔡瑁率领的水师溯江而上,过蜀郡方能至绵竹与这位公子会师。分兵送他去蜀郡赴任,不就是到了蔡瑁手下?那还不如一路跟着这位公子。
  难得快速地权衡一下,荀攸出列抱拳道:“做愿随公子。”
  王琅点点头,回应之迅速让荀攸不得不怀疑她早有预谋:
  “如此亦好。”
  被点名随军的杜畿皱眉道:“除去拨给魏将军的八千玄甲锐士,公子身边只剩下三万郡兵,是否太过冒险?”
  居然被最喜欢冒险的人说冒险……
  王琅呆了一下,随后笑道:“伯侯多虑了。沈弥、娄发、甘宁之众共计五千余人,蜀中豪族不满刘焉独断者亦不在少数,大人已遣使与这些豪族取得联系,纷纷允诺只要我军入蜀,立刻起兵响应我军,或为内应接我军入城。具体情况明日会上再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蜀中豪族……
听到王琅的答案,众人齐齐陷入无语状态。
  荆州牧刘表在襄阳宽待世家是出了名的,被刘焉排抑打压的蜀中豪族欢迎刘表,甘为内应很好理解。问题是真正用兵的这一位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位公子即使对南阳豪强也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半拉半打的情况居多。蜀中的这些豪族恐怕是前脚赶走了狼,后脚却迎来了虎,辛辛苦苦白忙乎一场不说,还自己迎进来一个更厉害的
  都是这对父女太奇葩的错!
  大厅里寂静良久,杜袭出面为众人圆了个场:
  “太公、管子以后,想不到还能遇见这样的庙算,袭算是服了。”
  与孙武齐名的著名军事家吴起曾言:
  “天下战国,五胜者祸,四胜者弊,三胜者霸,二胜者王,一胜者帝。是以数胜得天下者稀,以亡者众。”
  意思是说想使国家强盛,仗要打得越少越好,因为战争对敌我双方的破坏性和伤害力都太大,即使胜利了也会损伤自己的实力,碱少能够从敌方获取的利益,所以应该尽量用战争以外的方法解决问题。
  类似的意思在《孙子兵法》中也有记载: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翻译成白话,大致意思是:
  不通过交战就降服全体敌人才是最高明的。所以,上等的军事行动用谋略来挫败地方的战略意图或战争行为,其次用外交战胜敌人,再次用武力击败敌人,最下等的策略才是攻打敌人的城池。
  太公就是姜尚,管子就是管仲。
  杜袭之所以说这两个人之后很少听见今天这样的庙算,是因为在各种战争手段中,姜尚主要通过谋略取得胜利,即使在最终决战的牧野之战中也是摧枯拉朽式的大获全胜,管仲则主要通过外交手段取得胜利,真正用兵的情况很少,也就是孔子所谓的“九台诸侯,不以兵车”。
  这两个人都是划时代的出色战略家,一个“伐谋”,一个“伐交”,远远超出战国时期以“伐兵”、“攻城”为主获得胜利的一干军事家。因此,在听到王琅已经把益州渗透成筛子,预见即将取得的轻松胜利后,杜袭才会把她的庙算比作姜尚、管仲的谋划。
  但杜袭说的也不全对。
  因为姜尚、管仲之后,同样以“伐谋”、“伐交”手段为主取得最终胜利的还有一人——辅佐秦始皇消灭六国,统一天下的秦国名相李斯。
  秦国要凭惜一个国家的力量扫千万国,一个个真刀真枪凭硬实力打下来是不可能的,损耗太大了
,因此李斯“阴遣谋士赍持金玉以游说诸侯。诸侯名士可下以财者,厚遗结之,不肯者,利剑刺之。”把六个国家的君臣全部离间了之后,“秦王乃使其良将随其后。”
  这才在保留秦国实力的情况下统一六国。
  当然,历朝历代对姜尚、管仲都是持称颂赞扬态度,对秦始皇和李斯则持否定批评态度,杜袭要是敢拿李斯做比喻,那纯粹是活得不耐烦了。
    “子绪过奖了。”笑了笑,王琅走回主位,自己取下屏风上的地图,递给侍从,又面向众人道,“今晚先这样,具体情况明日会上再议,大家先回去休息罢。对了,两位军师留一下,我还有些事情要麻烦二位。”

第47章先手优势

  食案和酒菜被移到面积较小的偏厅;主位两旁各置了一具半人高的九枝灯,出于主人的喜好习惯,僮仆们又在下方客位一左一右设置的两具食案处置上造型小巧的青铜卧羊灯。
  添酒回灯重开宴,借着彤彤明亮的烛火;王琅的目光落向坐在下首的荀攸身上。
  
  虽然辈分上是荀彧的侄子,荀攸的实际年龄却比荀彧还要长六岁,着一身朱色丝质深衣,中规中矩,挑不出错,就是表情总像在神游天外,眼睛里看不到智者常有的湛然神彩,反而一片质朴迟钝。
  孔子说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当国家有道时,他就展露智慧;当国家无道时;他就各种装呆。他的那种聪明智慧别人可以做得到,他的那种装傻充愣别人就做不到了。)”荀攸也是这类人。
  怎么让他发挥才智,从装呆到卖力,就要看她展现的才华志向能否打动他了。
  
  王琅在打量荀攸;荀攸也在打量这名少年得志的一方诸侯。
  正如传闻所言,尽管到了夏日,这位少年公子却没有随五时色服朱,而服了一身深沉玄色。一眼望去,最先让人注意到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身上仿佛与生俱来的深重威严,那种翻手为云覆手雨,一语可决万人生死的威严。
  沉沦宦海数年,荀攸并非没见过这种威严。比如千夫所指的董卓,威压之重足以令满朝公卿鸦雀无声,但失于暴戾,非明主所有。再比如庶子出身的袁绍,地位本不及袁氏嫡子袁术,却能在弱冠之年名重天下,何进与宦官争衡时,麾下士人皆以他马首是瞻,关东诸侯起兵讨董时,没有一家不是打着他的旗号,但袁绍的威严失于宽厚,并没有那种凛然不可触犯的气势。
  
  相较而言,这位公子年纪虽轻,又是女子,身上带有的威严却犹在两者之上。不仅让人知道顺从她的就可以昌盛,违抗她的就会遭到灭亡;还让人觉得她的心意判断全部正确无误,对天下有利。
  
  寂静片刻,王琅轻轻挥手,让身后僮仆将一只木匣摆到荀攸面前:
  “我与先生两清了。”
  
  两清?
  荀攸心中一动,似乎猜到了什么。停一下,他抬头看了眼王琅的神情,随后收回视线,伸手打开摆在自己面前食案上的木匣。
  
  匣子里放的是一柄羽扇,造型中颇具西域元素,与中原一带风格迥异,正是王琅当年在洛阳街道上乔装游览时所携。
  面面俱到是少数人才具备的素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只能落到有限的一两点。王琅不愿意他人注意自己的容貌身材,便在手上拿了柄造型独特的扇子,将他人的注意从她本身转移到扇子上。
  
  王琅的心思没有白费,一看到这把扇子,荀攸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这位公子就是当年他在洛阳街头看到、打算招揽收买来刺杀董卓的异士,白龙鱼服,却真被当成了鱼,难怪今晚的宴席上问都不问,直接造出既成事实,现在又说和他两清,敢情是为了报当年险遭利用之仇。
  
  想通这一点,荀攸心里的石头反而落了地。
  刚才的宴席上已经见识过被渗透成筛子的益州,对于对方知道自己曾起过这样的心思,荀攸并不感到很意外。而且对方也说过要“分兵送他去蜀郡赴任”这种话,可知对方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告诫他威严不得触犯,本心上还是一个比较宽宏大度的人。
  其他人说“两清”这种话或许不足信,对方却没有这个必要骗他,否则直接不提这件事即可。说两清就是真两清,说放下就是真放下,这种坦率磊落的性格不能不让人生出好感。
  
  见他已然明了,王琅让人收起木匣,自己执起酒爵,含笑道:
  “本该两年后再征辟先生,到底不能眼睁睁看着先生这样的大才从手边放过,这杯酒算在下向先生赔罪,望先生念在在下心诚意切,勿要见怪。”
  
  居然用起“在下”这种谦辞……
  荀攸心中对她的看法既已改观,这时便有些动容,半侧过身以示只受半礼,又举爵回敬道:“不敢当公子此言。”
  
  一杯饮尽,荀攸不免思考起对方话中的“两年”。益州自古易守难攻,但按刚才会议上的那些准备,半年之内被扫平已成定局。长安城内不过是一盘散沙,况且天子对荆州印象极好,北上司隶不过反掌间事。如果谋划顺利,甚至不需要怎么动兵就能入主河东河内,只有入关时要费些功夫而已,两年已经是最保守的估计了。
  届时这对父女坐拥三州之地,荆、益二州更都是天下最富庶之地,可以称得上“天下三分,其二归之”,四方之士争相投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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