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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良缘-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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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麝月找了几日; 也就绝了找到宝玉的念头,想起宝玉这一向以来的言辞,又忆起了那个疯乞丐的话来,心底倒是信了一半——想来宝玉到底是撒手红尘,出家去了。
  她这样想着,却并不跟旁人说起,只自个儿守着宝玉留下的几间草房,靠着给人做针线过活儿。原本她也算不得是宝玉的家眷,只是贾府中人并无一个打听,故此也就无人来管她。
  入夏之后,有一日,麝月包了一包袱针线进城去荣国府,从后角门进去到了平儿屋里。如今上房空着,只做贾琏待客之用,平儿住的东厢房便是荣府里人来人往的议事之所了。
  麝月熟门熟路地进去,平儿正在吩咐管家娘子们将各屋里的猩猩毡的薄帘子换成湘妃竹帘,麝月笑吟吟地站在院子里听着,想着平儿处理事务的爽利干练原不弱于从前的凤姐,只不过心肠慈和,言语温婉,只是她虽是侧室,那些媳妇们却并无一个敢看轻了她,无不唯唯诺诺,不久便处分得妥妥帖帖了。
  麝月这才请丫鬟进去通报,平儿听见已经亲自迎出来,让麝月上炕做了,唤人倒了茶来,才屏退了从人,姊妹俩说些体己话。
  平儿笑道:“你今儿可来得巧,恰好大太太身子好些了,我才没有过去伺候,若是昨儿来,还不知能不能见呢。”原来邢夫人开春以后,为时气所感,一直身子不爽利。她自从贾赦死后,便不敢在贾琏面前端后母的架子,就是平儿,她也不肯轻易得罪。只是平儿不肯落了人的褒贬,故此对邢夫人也很是尊奉,面子上的事儿从不落下,故此相安无事。
  麝月也笑道:“可是呢,我真来得巧,正好当面把活计交代给你,免得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你过后不好意思说……”这样说着,便打开包袱来,见是一床细致到极处的百纳被,虽是拼起来的被面,却都是精心挑选的缎子,一块块细心比对着图案,搭配得既雅致又活泼。
  平儿见了,真是爱不释手,拿在手里反复观看,赞不绝口:“从前都说宝二爷屋里袭人和晴雯的针线最好,照我说,你才是个中楚翘。”
  麝月轻叹道:“我哪里比得过她们……只是如今死的死,嫁的嫁,只剩我一个孤鬼,倒成了个好针线……”
  平儿黯然,知道她又想起宝玉走失之事,麝月却爽然一笑,转了话题:“那日你特特打发人送来好些缎子,就那样让剪了,挑最好的花样做百纳被,我就知道必然是个要紧的人家生了孩子,不知是哪一家的?”
  平儿低头叹道:“是琮三奶奶新生了个姑娘,你也知道,我们琏二爷就这么一个亲兄弟,最是看重,亲自吩咐我好好预备东西,要派妥当人去南边给送粥米呢。我想着自己的针线是平常的,家里也没有亲近的奶奶太太,便想起你来了——果然没有找错人。”
  麝月听了这个消息,倒也不甚感慨,呆了呆,才淡淡问道:“宝二爷的事儿,不知道那边知道了没有?”平儿想了想,说道:“琏二爷倒是写信告诉过琮三爷,只是琮三爷如今是坐镇江南的一方诸侯,事务繁多,不知他有没有跟琮三奶奶提起过。”
  麝月便不再问,两个人吃了茶,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平儿便探问起麝月以后的打算:“虽说宝二爷对你是好的,只是你也并未跟着他享过多少福,不如趁着年轻,这个时候,寻个人嫁了吧,就如你袭人姐姐,当初哭得死去活来,这时候不是也过得不错吗?”
  麝月轻轻笑道:“她过得好不好,也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罢了。至于我,并非我矫情想要守着——其实从理上说,我也没有给宝玉守着的资格。只是我觉得这世上,不论哪个男人,恐怕都比不得宝二爷的,所以我也就不打算委屈自己了。这样无牵无挂的,凭着自己的十个手指吃饭,倒也过得甚是舒心……”
  平儿见她坚决,倒也十分敬佩,便不再劝,收了针线活儿,又另外包了一包袱,还额外放进去几两银子的工费,麝月便接过来,道了谢出来。
  她站在院子里,此时夕阳已斜,日光柔暖,正洒在院子里的荼蘼架子上,架子上零零落落地开着几朵荼蘼花,看着白而柔软,香气扑鼻。
  麝月不由得看入了神,定定地站在那里。平儿出来送她,见她赏花,便笑道:“这荼蘼架子早该让人收拾了,只是今年荼蘼花开得特别好,其他的花儿都谢了,只她还开着,故此便一直留着。”
  麝月轻轻笑道:“我方才突然想起那年在园子里,我们夜里头在怡红院给宝二爷过生日,把园子里的姑娘们也都请来,大家一起占花名取乐,我却得了一只签,正是荼蘼花,上面写着一句诗,林姑娘教我念的:开到荼蘼花事了……”
  麝月去后,平儿心里委实伤感,然而贾琏回来,她却没有说给他听,如今她是知道这个琏二爷虽然生得风流倜傥,却最是无情而没有担待的,然而自己终身都依托在他身上,又能如何呢?也只得奉承着他罢了,这样想着,反而觉得麝月如今真是个自由自在的人了。
  贾琏过目了所有送百岁的东西,很是满意,又命加了一个满肉南红巧雕的石榴,足有小儿的拳头大小,自是价值不菲,贾琏得意道:“这是只当供进宫里的物件,琮弟必然喜欢。”平儿见他如此友爱弟弟,不由得在心里头冷笑了几声,当下夫妻俩又议了议派去的人手,第二日贾琏便自去寻乐子,平儿自去妥当安排。
  却说苏州的江南总督府里,贾琮早已听说了宝玉的事情,却一直瞒着黛玉不让她知道,自己私下里派人去打探,谁知竟毫无下落。他如今手下自有能人异士,就连早已远走西域的探春和殷继东的消息都打探到了,竟还是找不到宝玉的影踪。
  贾琮便知道,这宝玉的确是不在人世了,或是死去,或是出家,尘世中已经没有了着落。这样想着,便只剩下一件事,就是如何让黛玉知道。他自知此事是难以长久瞒住黛玉的,又不愿意黛玉从别人口中听说,便常常暗自揣摩,想寻找机会说与黛玉。
  他如此魂不守舍,黛玉何等聪明之人,只是察觉了些端倪,只是如今黛玉膝下有两个孩子要养育,葳儿只有四岁,蕤儿尚不满一岁,都是最缠人的时候,故此也只道贾琮是忙于公务,并未多心。
  转眼到了蕤儿的周岁生日,虽是个女孩儿,然而因为贾琮正是熏灼之时,那送礼的提前半个月便踩烂了总督府的门槛,就连京中的太后和皇帝都派内监送来了赏赐,其余的臣子哪个不来凑趣?
  故此抓周那日最是热闹,好在蕤儿虽在童稚,却不认生,在琳琅满目的物品之中,不慌不忙地爬过去,先拿玉环,次抓书本,最后拿起了太后赏赐的金顶针来玩耍。众人连连赞叹,那做父母的心中自然也是得意非常,一直热闹到深夜,宾客们才渐渐散去。
  葳儿是早早的就被打发回房里歇息了,蕤儿因为是今儿的主角,一直睡在保姆的怀里,此时人散了,贾琮也不要旁人帮手,自己接过女儿,与黛玉一起缓步回后宅走去。夜深人静,树影婆娑,黛玉默默走在贾琮的身边,心中妥帖安稳。
  贾琮便缓缓地将宝玉之事跟黛玉说了,黛玉听了脚步却是一顿,才又往前走去,她美丽的面影在月光下朦胧着看不清晰,贾琮见她并未哭泣,心中便先已松了一口气。
  只待走到上房门前了,黛玉才静静说道:“宝玉这样的归宿也是好的,这世间容不下他。我本该为他一哭,谁知近来心中很少从前的酸痛,更是没有眼泪了。”
  贾琮想,看来绛珠仙子的情泪已经还尽,木石前缘终归虚无。自己与黛玉的婚姻才是这万丈红尘里真真切切的相守和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打算陆续写几章番外,凑成百章,如何呢?

  ☆、第九十七回 番外之当时已惘然

  赵姨娘每次看到宝玉房里的晴雯; 就觉得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聪明伶俐,抓尖要强; 心比天高; 却命比纸薄。
  赵姨娘闺名莲意,只是知道这个名字的人不多; 能这么称呼她的人就更少——只有一个; 就是贾政。她是荣国府的家生子,从小在府里面长大; 因为长得有几分姿色,便被太太指给了政二爷。
  那年赵姨娘才十二岁; 政二爷十五岁; 正上着学堂; 学了几句浓词艳诗,便嫌她原先的名字太俗气,给她起了这个名字——莲意。政二爷说莲意这个名字才配得上她:“清水出芙蓉; 天然去雕饰。”她从此便死心塌地地服侍贾政。
  年少时的真心,兴许是最为长久的。年轻时候的莲意; 就如怡红院里的晴雯,被少主子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太太喜欢漂亮的人儿,还喜欢机灵巧秀的人儿; 莲意能入了她老人家的眼,自然是有这些个好处的。
  在贾府里,少爷们在成亲之前,规矩是屋里要放两个人伺候的; 莲意就这么幸运的被选中了。做为家生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的父母兄弟都沾光做了体面差事,莲意觉得处处如意,从未想过有一天,日子就不一样了。
  那一天是贾政娶亲的日子,莲意原本也是知道二爷总是要娶亲的,可是她总以为娶进家门的,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讲究三从四德,就如大少爷贾赦娶的张氏,大家风范,对待屋里人很是体贴和悦。何况自己有政二爷的宠爱,终究是谁都不怕的。
  可贾政娶的,是王家的小姐,个个干练爽利,惯会持家。贾府看中了王家的财势,王家看中了贾府的排场,一拍即合的事,似乎没有人问过贾政自己是不是乐意,当然就更没有人关心莲意的感受了。
  莲意忘不了新娘子进门的第二天,自己和荇叶进去拜见少奶奶时,那双凤目所瞬间流露出的冷冽,竟让她打了个冷战。进去的是莲意和荇叶,出来时已经成了赵姨娘和周姨娘,满家里都赞扬新妇的贤德,能容人,只有莲意忘不了那彻骨生寒的一瞥。
  从此就在主母的治下讨生活,莲意虽然是奴婢,可是在贾府里长大,从来没有被薄待过,她尚还不知道做奴婢的苦楚,依旧是抓尖要强。
  那荇叶是跟她一起长大的姐妹,虽然罕言寡语、性情温良,却比她更有眼色些。于是满府里的口碑就都说周姨娘知好歹、懂进退,反观赵姨娘,可不就是个狐媚子吗?专会勾引少爷。
  莲意既生气,又得意。得意的是,那些人嫉妒自己得少爷的宠;生气的是,明明自己对少爷是一片真心,怎么就成了狐媚子了呢?
  她原本是不把这些谣言当回事儿的,可是她不知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慢慢的,从政二爷的院子里就传出了种种新闻,莲意的名声便越来越差了。
  少奶奶看起来人倒是和悦,可是她手底下那个周瑞家的,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每每莲意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分争到少奶奶跟前时,少奶奶都是眼皮都不抬的,可是周瑞家的那张利嘴,自然会一套套地在那里等着奚落她、羞辱她。
  莲意生气,夜里头在枕头上跟贾政说,贾政只劝她忍着些,忍到什么时候呢?贾政却没有说,他日里头功课紧,老爷督查得严,莲意也舍不得让他为自己过分劳神。她便去跟太太说,然而说的多了,不知为什么,太太便渐渐厌了她,说她蠢。
  她是没有读过书,可是太太和少奶奶也是不识字的呀,她不明白。她尤其不明白的是,明明太太是不喜欢少奶奶的,常常给她脸色看,可为什么自己闹起来,告到太太面前,那婆媳俩反而就亲敬和睦得跟亲娘俩似的了?
  后来想想,莲意的确觉得自己傻,看不出王家少奶奶面上慈和,内里藏奸,也看不出太太并非不满儿媳妇,而是要借她的手压制住儿媳的声势,好掌控住贾府。她只知道争风吃醋,显然是拿捏不住少奶奶的,也不能做太太的枪使。
  也难怪怨莲意不得贾母的宠了,眼见着王氏就如得了神助一般,进门不到一年,就一举得男,生下了贾珠,这可是贾母的长孙,就连贾母也不能不给她口好气了。紧接着,掌家的张氏又难产,挣命生下贾琏之后,就芳魂一缕散去,贾赦从此颓唐,二房便更加得势。
  贾赦续娶的邢氏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于是掌家的权力便落到了王氏的手中,此时贾母成了老太太,王氏便成了王夫人。婆媳俩势均力敌,并且王夫人的势力迅速蔓延,渐渐收服了贾府上下。
  莲意是太没有心机了,她只知道自己是贾政的人,只知道霸着贾政在自己屋里,这是她唯一在乎的事,也是她唯一做成功了的事。
  但是这并不能阻碍王夫人的势力与日俱增,莲意不能不说也是在暗暗忧惧的,只是面上更加恃宠而骄了。
  给贾母当枪使,收服了儿媳妇的人,是周姨娘。 
  也怪王夫人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忘记了约束手下的管家媳妇们。在她生珠儿之前,照着贾府的规矩,姨娘是不能在主母之前生儿育女的,免得坏了嫡庶的规矩,故此每每贾政到了姨娘房里过夜,第二日便有太太屋里的婆子端了一碗汤来赏给她喝。
  莲意每每带着恨意喝下那碗汤,心里只盼着有一天能生下自己的儿女。可是贾珠出生之后,不知是忘性大,还是故意的,太太屋里依旧赏出那碗汤来。太太正坐着月子呢,没有人敢去吵闹,包括莲意。
  谁知平时不声不响的荇叶,却怀孕了。没有人知道她是赌了多大的心劲儿,躲过了那碗汤。可是周瑞家的就有胆量也有本事愣说姨奶奶是积了食胀气,不由分说,一碗药灌下去,打掉了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
  事情便大了。莲意初闻此事,本来还有些泛酸,待到看到荇叶的惨象,不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贾母正等着拿住儿媳妇的错处呢,岂容这样的事轻轻放过?立时将几个涉事的管家媳妇给发落了,就连周瑞家的,都不顾王夫人的脸面,给打了板子。一待贾珠满月,贾母便将孩子抱到了自己屋里,借口就是王夫人屋里乱七八糟的事,先让她整治好了再说,别疏忽了她的乖孙。
  王夫人这才见了婆婆的颜色。原本张扬的性子随着儿女一个个生下来,又一个个被抱到老太太的屋里养着,自己想看看孩子,就得低眉顺眼,她原本的爽利开朗便一点点地收敛得无影无踪,变得木头人一样俯首帖耳,服侍婆婆,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在老太太膝下承欢,与自己却不甚亲近。
  所有的怨毒都是这样一天天凝积起来的。王夫人在老太太那里受的所有委屈,都回头来撒到赵姨娘和周姨娘的头上。周姨娘自从失去那个孩子之后,就如同槁木死灰一般一声不吭,贾政也厌了她,再不到她的屋里去。所以王夫人其实那怨气大多是发泄在莲意身上的。
  莲意也就慢慢地失去了原先的自己,成了个怨妇,日日小肚鸡肠地抱怨天抱怨地,她不敢公然顶撞王夫人,可是其他的阿猫阿狗,她便没事也要踹上一脚,弄得在贾府人厌狗憎。
  王夫人倒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反而松了一口气,也就懒得再看她一眼——王夫人唯一无法释怀的是,这样一个令人憎厌的女人,偏偏自己的丈夫喜欢,还是夜夜宿到那狐媚子的房里去。
  在与王夫人的争斗中,莲意其实是胜利了的。只是代价太惨重,以至于她品尝着胜利的滋味时,嘴角却是血的腥味,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生出对王夫人彻骨的恨来,恨到想要生吃了她的肉才甘心。
  可能是在这场争斗中,虽然王夫人让步了,可是莲意却付出了自己的尊严,是的,也许王夫人想不到,姨娘也是有尊严的。而且一个人一旦露出自己的鳞爪,释放出了兽性,就再也做不回人去了。众人的眼光不允许,便是她自己的良心也不允许。夜深向壁独思,想着自己好端端一个人,竟成了这般模样,于是她只能咬牙切齿地一直恨下去。
  然而王夫人却死了,在自己的女儿享尽了福死去之后,在自己的儿子受尽了罪出家之前。莲意有些诧异,她斗了一辈子、争了一辈子,总以为还会无休无止争斗下去的仇人,就这样撒了手,把丈夫、儿子都一把撂给了她。
  她有些些微的失落。至于家业的凋零,其实她倒不甚在意——不是她的东西,她本也不珍惜的。她的女儿还好好的活着,虽然是在天涯海角,相见无期,可是究竟是好端端地照着探春她自己的意愿活着,莲意也就安心了,她的这个女儿,原本就是相见争如不见。她的儿子才是她的命,虽然儿子是不成器的,也好过宝玉那个绣花枕头。
  只是贾政,竟也那么快就离开了人世,这是莲意没有想到的。可是临终前的贾政已经不像莲意曾经认识的贾政了——终日哀叹、流泪,却又无计可施,发一会儿急,骂一会儿贾环,被莲意给凶巴巴地怼上几句,也就颓唐了——哪里还有当年风流倜傥的影子?
  所以贾政咽气时,赵姨娘只感到了些许的悲伤,更多的倒是如释重负,因为求医买药实在是太费钱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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