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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良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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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鹃和碧叶都说这地方有些阴森,劝黛玉回去,黛玉四周看看,只有鸟声,了无人迹,远远还可以听到林嘉荃在殿外那头与护卫高声谈话的声音,远望群山叠翠,哪有一丝阴霾?便笑道:“我觉得这地方有些眼熟,进去略看看,你们在这里等着。”说着便推开楼门,走了进去。紫鹃两人哪敢离开,紧紧跟随,进入楼中。
  进去后,空旷无物。既无祭台,也无神像,只环壁四周俱是五彩壁画,虽然年深日久有些模糊剥落,依旧依稀可见。这原来是个钟鼓楼,楼顶中空,悬挂的大钟早已不见,只空余一个孤零零的灯链在摇摇晃晃,光线从上方照下来,四壁清晰可见。黛玉便慢慢踱着观赏那些壁画,只见一幅幅都是些女子,或坐或立,或颦或泣,黛玉心中似有无限感慨,却是说不出来,来不及细细思索,只顾一直看下去。见眼前一副,却是奇怪,只一块奇石,一株细草,旁边很多字迹,辨认不出,只隐约的认出:……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
  黛玉还要往下辨认,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林嘉荃的呼唤声,紫鹃连忙答应,黛玉也便走出楼来。林嘉荃从那边过来说道:“妹妹,这里环境过于凄清,不宜久居,回去吧。”黛玉答应一声,走下台阶,却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那楼上的匾额却变了,只是三个歪歪斜斜的大字:钟鼓楼。旁边的楹联上写着:堪叹古今情不尽,可怜风月债难酬。不由得呆了一呆,紫鹃过来搀扶,问道:“奶奶看什么呢?”黛玉知道紫鹃和碧叶都不识字,便也不说什么,又看看旁边那铁索桥,果觉冷气逼人,便决然离去。
  回到客栈,当晚无事,到第二日,黛玉便发起热来,众人皆惊慌。那青芷便道是昨日去那古刹,不知撞克着了什么没有,还是林嘉荃沉着,也不在这穷乡僻壤请那些庸医来诊脉,只从随身的药品中拿出桑菊羚翘丸来,给黛玉服下,又保养了两日,便好了。
  于是再次上路,这次便不耽搁,不几日,就入了河南境内,武陟也就不远了。这里是黄河故道,土壤肥沃,地里的庄稼明显好过河北,便是人口也兴旺,地里到处是耕作的农民,黛玉在这样的人间烟火中回想蜗皇宫,恍若隔世,竟如在梦中了。这日晚上宿在客栈,林嘉荃告诉黛玉,第二日便到河道总督府了,黛玉心里高兴,夜里便睡不着,叫紫鹃过来作伴。
  紫鹃便睡在黛玉的外面,两个人小声闲话,紫鹃便悄悄笑道:“我今儿去厨房问老板娘要热水,问她河道总督是怎样的官儿,那婆子将三爷夸到天上去呢,又是多么年轻,又是多么能干,又是多么有学问,还说是个状元郎呢!”黛玉也噗嗤笑了,说道:“什么状元郎?是探花!”紫鹃说:“她们乡下人哪里知道?还说咱们爷跟从前的老爷不一样,也不贪钱,也不逼捐,去年冬天修分水堤的时候,像他们这种小本生意便一个钱的捐税都不用出,都是城里的大商大户来出的。”
  黛玉问道:“那城中的大户人家还不恨死三爷啦?”紫鹃说:“我也这么说,那婆子却说,城里大户人家更是要给三爷立生祠呢,因为三爷有本事把黄河治得两年没有决口了,他们大户的田产都在河岸上,没有被大水淹了,便多出钱也是情愿的。”这样谈谈笑笑,黛玉心中熨帖,便清甜一觉,不觉天亮。
  第二日便急忙赶路,打算在午后到达总督府。原来黛玉这一次远行,事先却没有知会贾琮,而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心情急切,便觉得车行缓慢,其实正午便到了督府门前。却见偌大的督府却很是冷清,门前虽然洒扫得干干净净,不见一片落叶,却连个看门的护卫都没有。黛玉等人长驱直入,进了二门,只见贾琮的小厮潘又安正在给一只大叫驴卸鞍,见了黛玉等人进来,潘又安不由得惊得目瞪口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碧叶便笑啐他:“你傻了?见了三奶奶也不请安?三爷呢?”潘又安连忙跪下,结结巴巴说道:“三奶奶,你们怎么来了?三爷今儿下乡刚回来,还没换衣裳呢……”黛玉连脚步都没停,已经过去了。潘又安爬起来擦擦汗,以为自己眼花了。
  黛玉进了后院,只见院中水井边上,贾琮果然是刚回来的样子,风尘仆仆,外衫已经脱了,半□□着上身,正在盆里洗脸擦身,旁边一个村姑打扮的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手里拿着手巾,伺候着。贾琮并不接那姑娘递来的手巾,只管往身上泼水,洗得畅快淋漓。
  那姑娘原本笑津津地看着贾琮,也不着急,也不说话,突然听见声音,回头看去,却见一个恍若仙子的女子袅袅婷婷地进来,后面跟着一群服饰鲜明的男女,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不由得呆住了。黛玉却看也未曾看她,径直从她面前经过,走到贾琮面前。
  贾琮正从水盆里抬起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只见他皮肤虽然黝黑了些,却比原先愈加俊朗,眉目隽秀,眼神清澈,看到黛玉,他的眼睛一下子闪亮了起来,唇角慢慢翘起,笑意从眼睛里流淌出来,神采焕发。
  黛玉微微一笑:“我来了。”
  贾琮拉住她的手,说道:“你来了,真好!”
  两人便携手走进了厅堂。一群人汩汩地从那姑娘面前经过,能跟进去的都跟进去了,不久就传来欢声笑语。另外的人开始往里搬东西,只见文采辉煌,各种见所未见的物件堆满了庭院和侧房。那村姑打扮的姑娘也插不上手,也不知该做什么,愣了一会儿,便去厨房倒茶,刚烧开了水,进来一个穿金戴玉的女孩儿,接过热水,冷冷地对她说:“你出去吧,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
  

  ☆、第七十六回 嘉应观揽胜遇故人

  被雪雁给冷冷地撵出去的姑娘名字叫桃叶。桃叶是武陟本地人; 家里还开着一间客栈,然而姑娘也得里里外外地忙活儿; 所以干伺候人的活儿是一把好手; 模样长得也伶俐,远远近近的乡里乡亲都说俊; 桃叶便也认为自己甚是标致; 她曾经见识过一些官宦人家的年轻奶奶和姑娘,觉得她们生得都不如自己; 于是便凭空生出些不甘,总叹息生在这穷乡僻壤; 不能跟高门大户的小姐那样娇生惯养。
  她总觉得自己配得到更好的出路; 便对她父母给她寻的女婿都甚是看不上; 偏偏她父母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未免娇惯,也便由着她; 想高攀那城里的富贵人家。然而越是小地方,门第越是森严; 城里的高门大户哪里看得上她家,于是一晃儿的功夫就到了十七八,同龄的女孩子们都有了婆家; 有的甚至抱上了娃娃,她还待字闺中,便有些着急。
  恰好在这个时候,贾琮来到了武陟。设在武陟的河道总督府是个远近少有的大衙门; 总督的职衔比武陟县的县太爷要高出十八级,因此在当地人眼里,总督是了不起的大官。以前的总督大人,包括林嘉蕤也的确是起居八座,仪仗森严,然而贾琮京官时就没有架子,来到地方时间短,年纪轻,也不想摆那个谱,他只带来了蔡安和潘又安两个小厮,原有的总督府的长吏和师爷都各有自己的住处,自然也没有跟他住在总督府的,府里只有林嘉蕤给他留下的两个厨师,当初是怕他吃不惯当地的饮食,衙役都雇佣了当地人,工钱既省,乡下人老实,也不会偷奸耍滑,平时没有差事的时候,就都回自己家了。所以每到休沐之日,偌大的总督府里只住了主仆五人,连个洒扫庭除、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什么事都是蔡安和潘又安亲力亲为。
  那蔡安自从上次惹祸之后,被贾琮警告了一番,老实了很多,便只敢背后撺掇着潘又安,给府里找几个丫鬟来伺候。潘又安心眼儿活,也想奉承,便真的抽空跟贾琮提了,贾琮想了想,说饭有人做,其他的不过是洗洗衣服、打扫打扫,一共三个人,找那么多丫鬟来做什么,便让找一个就够了。潘又安得了这话,就多方搜罗寻觅,不是嫌手脚笨,就是嫌长得丑,好容易找到了桃叶,觉得这姑娘还算机灵俊俏,当然跟京里贾府的丫鬟不能比,但是在这小地方,也就差强人意了,便一吊钱的月钱雇进了府里。
  桃叶一见贾琮便存了心思,她可是从未见过这样年轻英俊还没有架子的大官,便百般奉承,手脚勤快,用心伺候,贾琮虽不理她,也不在意,桃叶见贾琮不打不骂的,跟那些官太爷很不相同,便会错了意,暗存了心事。
  如今她见了黛玉等人,才觉得自己低贱到了泥土里,难免自惭形秽,又受了雪雁的冷言冷语,只得讪讪地退出二门来,找到潘又安,问他那是谁。潘又安道:“那是我们家奶奶。”桃叶又问:“那我还能进去伺候吗?”潘又安摇头:“从此连我也只能在二门外头候着了,你就回家吧。爷大方,赏你两个月月钱,这总督府以后就门禁森严,内外有别,再也不能乡下老爷子都可以拿腿进去,找总督老爷聊聊治河了。”桃叶便哭了,说道:“潘哥,昨儿我娘才带信给我,说我爹病了,家里就等着我这每个月一吊钱来抓药买米,你求爷留下我吧,我就不进二门,做粗使的丫头,我什么都会干。”
  潘又安想了想,也觉得桃叶可怜,何况是自己把她找来的,现在不缺人了就撵走,也有些无情,便说道:“好,那我明儿帮你问问。可是不敢去问爷,爷准定打发你走。”桃叶说:“是了,你去问奶奶。”潘又安说:“我有几个头去跟奶奶说话,我见了奶奶是大气都不敢出的,我家规矩最大,敢抬起眼来看看就得剥皮剜眼,我去问奶奶身边伺候的紫鹃姐姐去,她最好说话,你等着吧。”桃叶便忐忐忑忑地自去下房住了。
  却说黛玉却是一眼也没有看桃叶,与贾琮进去,然后贾琮与林嘉荃见礼,厅堂里顿时欢声笑语不断,当晚在厅堂中摆下宴席,为林嘉荃接风。林嘉荃笑道:“久闻河道总督是清如水,明如镜,如今一见,名不虚传,堂堂二品大员,衙门里的排场却还不如个县太爷。”贾琮笑笑:“我既没有请师爷,又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摆出排场给那些乡下人看吗?还是自己省事些吧,落得自在。”
  林嘉荃看看黛玉,说道:“虽说如此,如今妹妹来了,妹夫就还要把体统给立起来。”贾琮笑道:“那是当然,此一时,彼一时。”黛玉朝他微微一笑,他不由得心花怒放。酒宴罢了,林嘉荃便与贾琮去书房叙话,黛玉知道他们自有些机密事情商议,便自回房里去梳洗。雪雁瞅着没有别人在身边的时候,对黛玉说道:“奶奶甭理今儿那个村姑,我已经打听过了,是那个潘又安把她找来干杂活儿的,爷根本不跟她说话儿。”黛玉奇道:“哪个村姑?”原来黛玉根本没有注意到桃叶,可能注意到也不会在意吧,也许这就叫做“目无下尘”。
  恰好紫鹃端着脸盆进来,雪雁吐吐舌头便出去了,晚上回下房时,雪雁便跟紫鹃说了这事,紫鹃笑道:“怪不得今儿潘又安拉住我左求右求,要留下个什么桃叶姑娘在外面干杂活儿,我说这里有这么些人呢,哪里用得着外人?他便说什么她家里如何指望着她来挣救命的钱呢……”青芷最有主意,在旁边听了,就说:“今儿我看见那个桃叶了,不过是个心比天高的傻丫头,就算她有什么糊涂想头,见了奶奶也准把那想头丢到爪哇国去了。既这么说,若是撵出去,她再寻死觅活的,没得坏了咱家的名声——只管留下,看她敢做耗!”
  林嘉荃只在武陟停留了数日,就继续西去了,临去时,他不放心官衙中壮丁太少,从自己的护卫中拨出了六个壮汉,贾琮也不推辞,他自己也知会了武陟县县令,从乡团中调用了几个知根知底的乡民做护卫,黛玉对于这些俗事自然是毫不挂心,她现在真正做起了当家主母,而且做得兴味盎然。
  正是夏收农忙的时候,贾琮的河工反而没有多少事情可做,所有的河工都回家去收麦子了,贾琮得以整日陪伴黛玉,四处游览。武陟虽是个小县,却有着漫长的历史,春秋时期就置县了,贾琮将县志翻给黛玉看,那上面写着:“武陟县,周武王牧野之师,兴兹土,故名。”
  这一日骤雨初晴,天气比较凉爽,贾琮便邀黛玉去城外的嘉应观游玩,黛玉原本畏热不肯,问道:“什么蠢人建的庙宇,不过是无知乡民供奉的哪路神仙吧?只怕是亵渎了神灵,未必肯受那香火。”贾琮便笑道:“是龙王庙,你倒也别说,连我都去祭拜过。”可不是,龙王庙不就是祭祀河神的吗?黛玉便好笑道:“莫非是去求雨?”贾琮也不否认,便说:“横竖算算那几天早晚要下雨,便去跪上三日五日,写篇祭文,哄那些乡人的,然而他们还真信,后来真下雨了,来出河工的人就多起来。”
  然而贾琮自然知道黛玉是不耐烦去看龙王庙的,便告诉她,那附近的小虹村有西晋竹林七贤之一向秀的故里,黛玉果然就动了游兴。
  他们只带了紫鹃和碧叶两个丫鬟,都换了男装,打扮成书生的样子,到了河边,贾琮便指点给黛玉看,他旧年主持修建的分水堤已经初见成效。黛玉见浊浪滔滔中一条弯月形的石滩堆在河中,不由得惊道:“这么急的水流,是如何把这么些石块放入河心的?可不就冲走了吗?”贾琮便得意起来,说道:“这便是我的独创了,让村民用竹篾编成笼子,里面放上大大小小的石块,用船载到河心,推下水去,就沉到水底,水冲不走了。堆得多了,成了堤坝,自然坚固,日久竹篾随水烂了,便形成了分水堤。你若顺流而上,可以看到每到转弯处,水流湍急的地方,都有这种分水堤,减轻了对于河岸的冲刷,还沉积了泥沙,所费无多,一举数得。”黛玉笑道:“这样简单有效的办法,书上却是没有记载,亏你怎么想得出来?”
  贾琮心里高兴,便越发说得兴头,手舞足蹈起来,可见对于治水是非常的有心得,谈谈笑笑,不觉路远,不久就到了小虹村。村民见了贾琮,都毕恭毕敬,有村中的老者便请喝茶,贾琮担心黛玉不惯乡村的气味,便只端来一碗当地的油茶,给黛玉品尝,黛玉略尝了口,倒是香甜,不觉喝了半碗,贾琮便将剩下的一气饮尽,给过村民赏钱,便告辞了。
  唤来了一个小牧童,命他带路去嘉应观,小牧童大约十岁,天真可爱,一路用方言唱着山歌,倒也清脆可听。碧叶便逗他,让他唱了一首又一首。不久走到嘉应观,香火倒是旺盛,贾琮来过数次,便引黛玉去一处建筑名叫“无尘殿”。据说殿中与别处不同,天花板遍布彩绘壁画,不见蛛网,不粘灰尘,鸟虫不进。黛玉问何故,观中的道士说传说殿内藏有避尘珠。黛玉不信,贾琮便悄悄告诉他,其实是因为天花板是檀香木的缘故。
  嘉应观的后面便是向秀的故居,如今屋舍已经不存,但是石碑还留着,上面刻着《思旧赋》,铁钩银划,笔力雄健,贾琮与黛玉皆精于此道,研摩了很久,依旧趣味盎然。然而这个时候,一直在唱山歌的小牧童已经不耐烦了,想要回家,碧叶便给他几个铜钱,打发他自己先回去。小童开心地谢过,然后正要走时,贾琮叫住他,问道:“那边的一处精舍,怎么我以前没有见到过?”小童看了看,说道:“是了,那是一个游方的尼姑建的,据说她是嘉应观主持的师侄,来挂单的,却不愿意跟道士们混住在观里,便自己修了几间房舍,带了两个老尼姑住在那里。”说着自去了。
  恰好黛玉也腿酸了,想要歇歇,便笑道:“观里的道士好生啰嗦,我也不愿意听那些牛鼻子吹嘘,既然那里住着尼姑,想来可以暂歇一下。”贾琮便扶着她过去,这间竹篱中一丛修竹,掩映着青瓦白墙,紫鹃正要过去敲门,却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手挽竹篮的尼姑,面容清秀,黛玉一看,竟是故人。
  

  ☆、第七十七回 槛外人红尘不自在

  从精舍中走出来的尼姑分明是妙玉; 虽然妙玉此时青衣麻鞋,已经剃度; 不再是带发修行的模样; 但是那种遗世独立的气质却是一点儿未变。她本是低垂着眼帘出来的,手中挽着的竹篮里放着一把竹剪; 黛玉略一打量; 便见一带竹篱下种着秋菊,便知道妙玉是出来采花的; 心中感慨,她虽说沦落至此; 依旧未改初衷。
  贾琮自然也认出了妙玉; 但是他所见所思却也黛玉不同; 他见妙玉眉间眼角带着轻愁,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孤标傲世的槛外之人了,想来她一个年轻的尼姑; 在这尘世里孤苦无依,竟不得不在道观后面栖身; 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又想想方才那观里的道士们一副谄媚的嘴脸,自然是六根不净的俗人; 不知妙玉是如何处之的。
  却说妙玉自从旧年中秋夜与宝玉邂逅,被人窥破,便连夜打点细软,带着两个贴身的丫鬟离开了贾府; 虽说她早有避祸之念,只因没有合适的落脚之地,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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