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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有特殊的抱大腿技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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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你……你不是动不越规行不逾矩么?!怎么能趁夜黑就……“苏方慕率先开口道。她这话说得一点也不理直气壮,配合着她那副心虚到极点的模样看,倒像是恶人先告状或是倒打一耙。
  马文才只着寝衣呆立在床下,他的双眸定定的看着苏方慕,片刻之后,他的脸上流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回道:“是你先——”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苏方慕便羞得捂住了双颊,倒打一耙没成功还被指出来了,丢人!
  马文才像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而后道:“我见你睡得极不安稳,怕你着凉,这才——”
  “不怨你,不怨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怕是要冻醒了!”苏方慕连忙摆手道,她心里头正虚着呢,哪里肯让马文才将认错的话说出口。
  “你不怪我就好!”马文才笑道。
  这凑不要脸的……
  腊月二十四,书院年休的前一日,众学子都在寝舍收拾行装,苏方慕自然也不例外。
  “文才兄,我……我要明日便要回去了。”苏方慕收拾好了行装后,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最终她还是开了口。
  “嗯。”与以往那种恨不得将苏方慕固定在身边的火热表现相比,马文才这会儿显得有些冷淡。
  “来年我便不会再来书院了……”苏方慕的心情很是低落,垂头低语。
  “嗯。”马文才很随意的点了点头,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
  ……
  马文才竟然没有炸,简直不科学!
  

第29章 梁祝篇
  苏方慕离开书院的那日祝英台险些哭成了泪人, 这让梁山伯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他劝道:“等年后你们便能再见了, 还是莫要这般伤怀了。”
  祝英台总也不能说来年再见的时候就不是这个苏方慕了,便收了眼泪,勉强挤出笑容来。她环顾了下左右, 并未发现马文才的身影, 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她道:“马兄他怎么不在?”
  也不知道前世有什么冤仇过往,祝英台与马文才总是处于相看两厌的状况,这次也不例外,她一见马文才没有前来相送,便立刻往不好的方向想了。她心道:平日里恨不得时时黏在方慕身旁才好,她与方慕稍微亲近些都能得他的冷眼, 现在方慕要归家近三十日, 他却连人影都没出现。呵呵……算什么至交, 算什么知己!
  “他今日一早便出门去了,想来是有要事要办的!”苏方慕浅笑道, 面上并未流露出半点低落的情绪。
  “好了,大家回去吧,这里风大, 莫要着了凉!”苏方慕朝前来相送的诸位同窗好友拱了拱手, 笑道:“二十日之后,我们就又能相见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虽然是在笑着,可眼底隐隐有水光闪现。为了不让旁人看出什么来, 她赶忙转过身去,而后挥了挥右手向身后的诸位示意,姿态恣意潇洒。
  而祝英台口中那个不算至交知己的马文才此刻正与马统等在码头处,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波又一波,他们却一直没能从中发现苏方慕和阿七的身影。
  马统使劲儿眨了眨深感疲惫的双眸,裹了裹身上的一圈儿毛衣裳,一开口说话都能看到白色的水雾升腾飘散。他抖着声音道:“少爷,咱们为什么非要在码头等呢,和苏公子一块儿从书院出发不是更好?”
  “那还有什么惊喜可言?”马文才居高临下的看着马统,一脸我的书童怎么如此之蠢的神情。
  “少爷,苏公子他若是选择陆路呢,我们岂不是要空等一场了!”马统道。
  “……闭嘴!”马文才那冷厉眼神扫向马统,强忍着怒气道。当然,有可能是恼羞成怒!
  做计划的时候马文才一心想着要给苏方慕制造惊喜,他派人查过了,前往吴郡的人们九成九都会选择水路,所以他才会在这个水路必经之地等苏方慕,是他疏忽了那个万一。
  可就巧了,苏方慕偏偏选了这个万一,她与阿七乘马车出了会稽城便往通向吴郡的官道上走了。按常理来讲,走水路省事、方便又不颠簸,只是在这寒冷的冬日里,苏方慕宁可多在路上耽搁些时辰也不肯靠近江边半步。
  就这样,他们两方就错过了。
  一个时辰以后,马文才还未在码头见到苏方慕她们主仆二人的身影,他明白,苏方慕她们应该是从陆路走了。他瞥向马统那边的眼神凌厉的像刀子一般,让马统恨不得缩成一个球儿。
  “在见到方慕之前,你给我闭紧你那张破嘴!”马文才甩了甩马鞭,冷声道。说罢,他便打马飞驰而去。
  马统也不敢耽搁,随后爬上了马,当然嘴里头也没闲着,小声嘟囔道:“……怪我咯!”
  黄昏时分,苏方慕她们所乘的马车驶入了吴郡的地界,而就在此时,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伴随而来的还有迷人眼的滚滚灰尘。
  “方慕!”
  苏方慕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赶忙掀起了遮着车窗的帘子,探头一看,心里头又惊又喜——与她眸光相接的那个神采飞扬的俊朗男子是马文才!他正驱马与她们的马车并行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方慕不自觉的露出了极温柔醉人的笑容来,双眸水润明亮,她问道。
  “自然是来寻你的!”马文才单手驾驭着**的宝马,腰板挺着笔直,尽量将自己最俊美迷人的一面展现给苏方慕看。姿势,帅气!语调,温柔!
  “马公子不回府准备过新年么?”阿七伸手将自家小姐给揽到了一旁,客气又疏离的说道:“再过几日就要到除夕了,马公子难道不用陪着太守大人守岁?!”
  “是啊,文才兄还是快些回去吧,伯父他一个人在府里着实冷清了些!”苏方慕劝道:“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方慕无须担心,今年我爹也是要到吴郡别馆过年的。”马文才道。
  ……
  阿七快要呕死了,心道:这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看来还是得拜托大少爷出马了!
  但是,苏方木根本就没捞着替妹妹出马的机会。苏家刚将前来拜年的亲朋故旧还有同僚属下送走,马太守便带马文才登门来求亲了。
  苏方木听到这个消息后很有些不以为然,心道:‘我爹怎么可能会同意小妹与马文才的婚事,不将他打出去都是好的!’
  然而,一刻钟后,他的书童跌得撞撞的跑进来回禀说:“少爷,少爷,老爷他——允婚了!!”
  现实就是这样,啪啪的将苏方木的脸打肿了。
  本来以苏太医那宠女儿的劲头,是不准备这么早就将苏方慕定给别人家的,也不愿将她嫁到外地去。可马太守是谁,明争暗斗、相互倾轧的复杂官场上混了二十多年的老油子,口才是一流的,观察人心的本事也是一流的,他没有长篇大论的忽悠苏太医和苏夫人,但每一句都戳到了为人父母的心坎儿里。
  马家的家规:四十无子方可纳妾!马文才也赌咒发誓了的,一生一世不纳二色。而且马太守还允诺,若是他们应了这门亲事,苏方慕出嫁的日子由他们定。他们若是舍不得苏方慕早嫁,留她到十**岁也没什么不可以。
  单凭马家的家规,苏夫人就已将马文才看成是乘龙快婿了,细问之下更欣赏他的学识能力,当然,最让苏夫人放心的是他对自家闺女的爱重。这样的好事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苏夫人寻了个借口去了后院,将马家前来提亲的事儿同苏方慕讲了,直让苏方慕羞红了双颊,滚烫的脸蛋儿好似能冒出热气一般。她羞答答的垂着头,睫毛轻颤,将眼底的羞涩与暗暗地欢喜遮住了。
  “看你这样子,是愿意了?”苏夫人笑着拍了拍苏方慕的白嫩小手,说道。
  “娘,我……我有些怕!”尽管心里头喜欢着马文才,可是就这样让她同马文才步入婚姻,她还是会惶恐不安。
  “我的傻闺女!这有什么好怕的,就算现在你爹爹允婚了,也不是要你立刻就嫁了,我和你爹爹还要多留你几年呢!”苏夫人将面露惶恐之色的苏方慕搂在怀中,轻抚着她那头墨发,柔声道。
  苏方慕被娘亲这般温柔安抚,慌乱无助的心思渐渐消散了去,心下安稳。
  既然苏方慕有意,苏太医也就没再犹豫,直接同马太守将此事说定了,纳采、问名、纳吉之礼可行,纳征、请期之礼就要等马文才有些作为之后再行商量了。说白了,苏太医就是想要将女儿多留几年,他可不认为十四五岁出嫁对闺女有什么好的,身量都还没长成呢!
  恍若一眨眼的功夫就到正月十五了,这天夜里,整个钱塘县城都好似沸腾了一般,大街上巷子里皆是人头攒动,景色浩闹。苏方慕同阿七也出了门,她们顺着人流一路前行,观灯赏景,甚是自在。
  城内最繁华的燕子街成了灯林烛海,从街头到街尾列着近万盏灯烛,光彩争耀,照亮四方,夜晚的轻霭薄雾似乎远到了天边。
  苏方慕停在了一盏样式奇巧的白玉灯跟前,微微仰着头看。柔和暖融的灯光洒在苏方慕的身上,原本就面容清丽气质出尘的她更美得不似真人,仿佛在眨眼的瞬间便能飞升而去一般。周围已经有好些人都看得呆住了,就连手里的花灯什么时候掉的都不知道。
  马文才就在离苏方慕四五步远的地方,他将这一幕看得极真切,在用暗含警告的眸光扫过围观的诸人后,他大跨步上前,与苏方慕并肩立在那盏雕有百年好合花样的白玉灯下。
  他伸出手来小心翼翼的触碰到苏方慕那柔嫩纤白的小手,见她只是睫毛轻颤了两下,并未有躲闪的迹象。他心下大定,动作干脆利落的将苏方慕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中。
  周围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心塞,神仙妃子一般的人物怎么就有主儿了呢!
  放开你的狗爪啊啊啊!
  要被闪瞎了!
  嘤嘤嘤,人家牵手美如画,我和夫君……唉,还是得看脸!
  说实在的,他们虐杀单身狗,闪瞎有情人的机会也不多,因为过不了几日马文才便要同苏方木一块儿回万松书院了,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只能靠书信往来交流了。
  白驹过隙,日月穿梭,苏方慕离开书院已是一年有余了。在这段时间里,苏方木与马文才在学子间声名日盛,被称为万松双壁。
  这年七月,战乱四起,山贼横行,朝廷急需能安抚地方、剿灭贼寇的人才。正好此时王远山上书,向皇上举荐苏方木和马文才,皇上大喜,发诏书授苏方木为扬州刺史,巡行郡县。授马文才征虏将军一职,正五品,率军征讨扬州境内的山贼流寇。
  

第30章 梁祝篇
  这一年多以来, 苏方慕并未像从前那般宅于后院之中, 她时常做男装打扮带阿七到附近郡县行医。在临平县, 苏方慕碰到了一例有肠痈之症的病患,她腹痛难当,双眼凹陷, 唇干口臭, 呕吐不食, 眼见着就要归天了。苏方慕为她把了把脉,发现她这病症已严重到败肉腐败,化而为脓的地步了,若是再保守治疗,性命恐难保住。
  这病人的夫君也是实在没了法子,抱着一线希望求到苏方慕这里, 咬牙同意了苏方慕行那破腹断肠之术。幸运的是这人溃烂的阑尾就在刀口之下, 没有多费功夫。她这般惊世骇俗的手法让病人夫君险些撅了过去, 等苏方慕将刀口缝合之后他才缓过劲儿来,颤巍着身子走到他夫人身边细细端详。
  “这位夫人目前无碍, 之后半月定要精心看顾,方可彻底脱险。”苏方慕任由阿七在一旁帮她擦掉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声音低缓道。整个医治过程她的心神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 现在疲累得很。
  “多谢神医救命之恩啊!”病人的夫君并随侍的丫鬟小厮们全都跪倒在地, 头磕得砰砰响。
  正如苏方慕所说的那般,经过半个月的精心康复,这位夫人已能下床走动了, 气色比病中好上千倍。这家人拉着整车的谢礼一路敲锣打鼓寻到了苏方慕所住的客栈,恨不得将她当天上的神仙般供起来。
  经此一事,苏方慕这神医的名号算是传了出去,到后来竟成了人们口中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医仙了。
  七月的时候,苏方慕与阿七进入鄮县境内,此地因为饱受水患和山贼的袭扰,百姓生活困顿不堪,温饱都成问题了,怎么可能会有闲钱抓药治病。苏方慕叫阿七挂出牌子去说是义诊施药,可乡民们哪里敢信,只当她是过来沽名钓誉的。
  苏方慕所租的小院旁边有个中风瘫痪的老娘,她家那孝顺儿子大柱子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找上门来,没想成,苏方慕为这老大娘施了几天针用了几服药,大娘的腿脚竟比往日灵便了些,撑着床沿能颤颤巍巍的走上两步了。
  有这么个病例在,乡民们哪里会再怀疑苏方慕,纷纷上门来求医问诊,基本上都是愁眉苦脸的来,喜笑颜开的回。后来又往来附近郡县进货的商贩认出了苏方慕,大家才知道原来传闻中那个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就是眼前这个清雅俊秀的白衣书生。
  这些朴实的乡民心里头感激的不知如何是好了,虽说不能给恩人银钱当报酬,但家里的鸡鸭还有自家弄的野味都毫不吝惜的往苏方慕所租的小院里头送。家里连这点子都拿不出来的,便卖把子力气,跑来为苏方慕鞍前马后的忙活。
  这一日,苏方慕正在用午膳呢,有人急忙忙跑来求苏方慕出诊,听他描述,那人可能也是肠痈之症,因此她便将能做简易手术的一应器具都叫阿七带了去。
  她见着病人后细细探查了一番,情状于她先前碰到过的那个病例极为相似,眼下是拖不得了,要立刻刳破其腹,切其烂肠才好。可就在她为这位老爹爹刳腹寻找患处的时候,外头一阵大乱,有人满脸惊惶之色的跑了进来,哀叫道:“二蛟山的山贼又来了!现在已经进了村子,要不了多久便到咱们这儿来了!”
  “呸,这群该遭天谴的玩意儿,大不了……大不了老子和他们拼了,也不叫他们害老爹和神医半根毫毛!”老爹爹的儿子大壮猛啐了一口,发狠道。
  阿七不敢打扰苏方慕手术,她悄么声的出了门,前去打探情况。她没想到,她竟会在那伙山贼里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不过此刻她也顾不上吃惊了,赶忙飞奔回去向苏方慕禀报。
  “少爷,你不能留在这儿!”阿七的神色甚是焦虑,她也顾不得在场的大壮是何想法了,高声喊道:“你可知道土匪头子是谁?是秦京生,曾在万松书院与你有旧怨的秦京生!他若是知道你在这儿,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少爷,我求你了,快些走吧!”
  大壮先是怒不可遏,就要上前去揍阿七,可听完了阿七的话之后他颓然的放下拳头。他是个粗人,可该懂的道理他都懂,他凭什么要求神医冒着生命危险留在这儿。
  “阿七,你且先离开,我自有法子脱身!”苏方慕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而后马上又恢复了之前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她道。
  她是个人,不是个圣人。阿七说秦京生就是土匪头子的时候,她真的有在害怕,她犹豫了。可看到眼前处于麻醉状态的老爹爹,想到一旁满心期盼、全心信任的大壮,她真的做不来。她现在走的话,老爹爹这个状态就是必死无疑,她就算能平安一生又如何,一辈子都要受良心的谴责。所以她宁愿选择自身犯险,她随身带了不少迷药毒粉,弄晕几十头牛都不成问题,见机行事的话,脱身没有那么难。
  “少爷!”阿七怎么肯自己离开,放任小姐落入险境。
  “快走,出县城去寻马文才的大军!”苏方慕语速极快的说道。说完她便开始为老爹爹缝合伤口了,双眸专注的盯着刀口处,再没分出心神来放在阿七身上。
  阿七咬了咬牙,听从了苏方慕的吩咐,纵身从窗子处离开了。与此同时,大壮家的院门被踹开来,一众模样彪悍的山贼冲了进来。
  “大壮,莫要冲动,多想想躺在这里的老爹!”在山贼进屋前的一瞬,苏方慕提醒道。
  秦京生进屋的时候苏方慕正淡定的剪断缝合伤口的线呢,翻着寒光的大刀就架在苏方慕的脖颈处。
  “哈哈哈,竟然是你!苏方慕,你——终于落到了我手里头!”秦京生看清了苏方慕的面容后登时仰头大笑起来,眉眼间充满了戾气。
  “真是跟从前一个模样啊,半分都不将我们这等寒门子弟放在眼中!”秦京生走到苏方慕跟前,嘲讽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份高贵冷傲还能持续到几时!”
  “带走!”他扭头朝堵在门口的小喽啰们吩咐道。
  “大当家,那这俩人怎么处置?”随秦京生进来的山寨二把手指了指大壮和躺在床上的老爹。
  “这头壮牛就带到山上去做苦力,老的就扔这儿!”秦京生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半分对人的尊重,视人命如草芥。
  负责押送苏方慕的那汉子对苏方慕倒是客气得很,连绑缚她的绳子都没勒得那么紧。看他那样子,似有所求。
  “方慕?你怎么也在这里?是不是秦京生那个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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