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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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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巨响连绵不绝,只听黑眼镜又咳出一口血来说:“若是雄虺尚且容易,因为只有一个。若是我们身在蚩尤墓,就注定有来无回了。蚩尤兄弟八十一人,个个兽身人面,八手九足,刀枪不入。我们一个都对付不了,如何能逃脱出去?”
我楞了一下,觉得这人说话做事好无道理。按说盗~墓之人,应先了解自己所要盗取何物,何人之坟,而后祭天祭神祭祖宗,做足了装备和准备才来下斗。而这黑眼镜竟然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准备,拎着个旅行包就突然拖着我到了这里来,如今竟说连自己盗的是谁的墓都不知道,实实让人讶异。
而眼下见他伤重,我也只能好言安慰他说:“没关系,来都来了,听天由命吧。就算刀枪不入,现代化的子弹总可以打穿他们吧?!刚才我不就成功了么?再说他们的时代都是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而我们才拥有真正的智慧,怕他们做什么?你这么强大的男人,不要这么容易就气馁了!想想看,要是咱们顺了一件蚩尤造的青铜器出去,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我们要贯彻花钱有拉粑粑的快~感,挣钱有吃粑粑的勇气……的精神!”
黑眼镜苦笑一下,挺了挺胸膛,让自己整个靠在后面的墙壁上。他深深地呼吸了几口,还是一贯笑着的口吻:“钱和你,对我的诱惑力都很大~~但是我只有缘分和你死在一起了。我的肋骨断了,扎到了肺里面。我活不了多久了。你听,那东西又来了……子弹如果有用,我早就会开枪了。”
他说着话的时候,又是一阵震动,和那怪物震慑人心的嘶吼。连我这个没有受伤的人的心脏都被震得像被一只大手揉捏一样剧痛,何况黑眼镜如今如此严重的伤势。他看了看我,最后笑了笑,突然就维持着靠在岩壁上的动作,再也没有了声息。
☆、迷离世界—女真8
我见他胸口当真没了起伏,但是我觉得凭他的性格,故意吓唬我的层面更大。所以我半信半疑地解开他的衣扣,小心地触摸他的肋骨。我从上摸到下,确定他十二对肋骨全无问题,心中冷笑。妹的敢耍我!
岩壁缝中那怪物已经袭来,我使劲拉起黑眼睛的“尸体”,准备把“它”喂给那怪物当食物,自己则借此机会拿着他的旅行包逃脱。那怪物果然上了当,张开口直奔黑眼镜而来。万分危急的时刻,黑眼镜马上活了过来,一把抓起我向宽阔的地方跑去。他扯着我一边笑一边说:“人说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换今生擦肩而过~~凭你我的交情,我们上辈子估计都有严重的颈椎病~~为什么你今生还是这样对我~~~”
我说:“我现在和你时时刻刻擦来擦去,衣服都快擦破了。照你那种说法,我们下辈子是不是应该白首不相离?”
在跑的过程中,但见这处地形曲曲折折,空气阴冷潮湿。没有任何植物,也没有老鼠蜘蛛一类的东西,只能看到冰冷的断井颓垣。我根本分不清方向,只能是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跑。
但是黑眼睛比我强得多,他一直在高声唱着“我们万众一心,抱着别人的老婆,前进~~~”……。完全不介意把后面那个怪物引来。
其实我内心起疑,这里固然比不得外边的世界,但是和我之前和张起灵一起盗过的墓比起来,似乎实在算不得什么。因为没有让我们喘不过气来的数量极多需要时刻搏斗和警惕的妖物,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陷阱。给人一种感觉是在玩游乐场里的十八层地狱,毫无紧张感可言。文物倒是见了不少,如铜镜雕塑等。但是从那铜镜的花纹看,怎么看怎么像我在沈阳故宫门口买的十块钱一个的铜镜,想来也不是太久远的物品。那雕塑更是让人哭笑不得,雕塑无论是男是女,统统将头发梳在后面,两股绑在一起,就是传说中的清朝僵~尸辫。从这些看来,这里定然如我所说,只是个清朝的墓罢了,哪里会有什么蚩尤相柳…
但是黑眼镜对这里一切东西都十分感兴趣。但见这蜿蜒的石壁上,满满的都是我看不懂的文字。有些像小篆,又有点像蒙古族语言。从我推论的来看,我估计是满族语。
此时黑眼睛正在狭窄的甬道里摸墙上篆刻的文字,我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就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我抬起头,只见一张惨白的闭着眼睛的脸正在我面前。
我跟他几乎鼻尖对着鼻尖,本能地后退几步,又撞在了黑眼睛身上。我定睛一看,只见在离我们所在的甬道不远的地方,便有一个宽阔之处。那里有一棵巨大的树,树上吊着的,满满的都是死人。
在这阴暗的地方,见到脸色皮肤都雪白雪白的死人,眼睛嘴唇都紧紧地闭着,就算再胆大,也不免不寒而栗。那些尸身保存的都十分完好,眼睛闭着几乎看得到睫毛,甚至化了些淡妆。给人一种感觉他们随时都会睁开眼睛活过来和我们打上几桌麻将。
黑眼镜笑道这是女真族的葬礼习俗,古老而原始的树葬。即是人死后去除肠胃,将尸皮风干挂于树上,旁边挂一些其在世时常用的弓箭等纪念品。女真人惯会以人皮做艺术,不止保存人的尸体,人生前所骑之马在人死后亦要给人陪葬。陪葬之马也要剥皮,将皮完好地保存好,风干后支于木架之上。我这时才注意到死尸周围的一些零落的马匹也是那般逼真,原来竟也是真的马皮所做。
不过黑眼镜说起女真,我倒是忽然明白这里为何会给我清朝的感觉。女真族原是东北亚地区的古老民族,由完颜阿骨打之始,在历史上先后建立过金朝、东夏、扈伦、后金等政权。那“后金”,后由皇太极改国号为清,改族名为满洲,所以可以说是清朝前身。严格来讲,女真人和清朝满族人并不完全是一个族系,但是因为女真和满族各自都有巨大分支,加之明朝后期女真基本已被汉化,连民族语言都鲜有保存,所以彼此之间也确实可以说有不可分割的联系。
墙壁上刻的篆文,应该就是契丹语。但是其中也有一些像蒙古文和满文的字迹,按说这应该是女真族被汉化以后的事情,却不知为何却和契丹文组合在一起。就像甲骨文旁边突然出现了简体汉字一样的违和而莫名其妙。我的推测是也许有满族的人曾经来盗过墓,写了一些字迹在祖先的文字旁边。
如此说来,这里是女真政权留下的遗迹,却也处处都有满清的痕迹,倒也不足为奇了。
我正在观赏着树上挂着的栩栩如生的尸体上挂着的各种玲珑宝玉,心里记挂着能顺点什么回去。虽然年代不是太久远,但也可以在张起灵面前显摆一番。突然面前的尸体眼睛就睁了开来,身体也瑟瑟发抖,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声响。
我没有心理准备,吃惊不小。本能地后退一步,就又撞在黑眼镜的身上。我本能地拉扯住他,急让他看那怪异的活尸。那树上的尸体竟然挣脱了身上早已腐烂的绳索,纷纷爬倒在地,蛇一样地蠕动着向我和黑眼镜爬来。连那马亦是如此,之间马腿逐渐软了下来,马的身体也开始扭扭捏捏地蠕动,似乎马肚子里塞满了东西……。。
黑眼镜居然还在笑,看上去完全不害怕的样子,连作战的准备都没有。随着他的笑容,大地一阵剧烈的震动。之前从没有这样地动山摇过,我几乎站立不稳,抓住黑眼镜的手臂才勉强稳住身体。接着一波黑色的海浪向我们袭击过来——在刚才的震动中,一些人马的身体裂开了口子,无数只蜈蚣和墙串子似乎已经忍耐了许久,纷纷爬了出来。
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黑眼镜踩着墙壁一跃而起,伸手之间一条绳索竟已抛出,稳稳地挂在高处。我之前完全没有发现他袖中何时有了绳子。他抱着我借着绳子的滑力滑到了另一边,回头一看,只见那些黑压压的虫子已经布满了之前我们所处的那面墙周围。
我惊魂未定,只听黑眼镜笑说:“它们出来,是来迎接它们的‘王’了。”
黑眼镜一边笑一边道:“这里是一个历史遗迹。当年哀宗到达蔡州,曾经给百姓带来‘皇帝来了,可以过太平日子了’的短暂幻象。墙上的文字和歌舞升平的图记载的就是这段时间,可惜不久就被宋蒙联军攻灭,金朝宣告灭亡。当时哀宗在此大兴土木,人常道他乐不思蜀,不想国家兴亡,但是鲜为人知的是,哀宗其实是很在乎民族衰败的。他生前一直兢兢业业地守护着女真族的传统和他们传说中的神明——只有女真的世代帝王才知道的。。。他们为这个神做了栖息之所,世代供奉,并以此统治人民,以及守护这个世界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这里栖息之所,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棺材,名曰九龙抬尸棺。棺中所葬当年东夏女真所敬仰的一位神明,万奴王。相传他人面兽身,面容安详,多手多足,呈威武之象。”
我看了一下四周墙壁上的图腾和图说,心下不免疑惑我们到底身处何地。若是如黑眼镜所说,这里墙上记载的是哀宗在蔡州的日子,那么我们应该身处河南,蔡州人民总不可能把他们的历史刻到长白山去。结合之前所说共工之墓,我们在河南的面很大。而我清楚地知道我们现在在长白山脚下的二道白河。我突然想起,自从到了这里,我所知道的一切,我不知道的一切,全是黑眼镜“说”的。所有的东西,蚩尤,相柳,共工,以及女真。他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什么都非常有道理。这其中的时间和历史差距,我一时难以消化,但是听他讲来,倒也没有什么不舒适的感觉。
我突然感觉这似乎是一种催眠——我在一个封闭的地方,他说什么我便本能地相信什么,慢慢地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认知和方向。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如果他是善意还好,万一他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故意在慢慢入侵混淆我的时间和方向感,让我不断产生空间上的错觉,那么我身首异处之时,都不知自己究竟何时死于何地。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终究不是鬼神,而是人心。人心就像迷雾,即便伶俐如我,也注定领悟不透。
另外黑眼镜说的“万奴王”,我竟想起在苗寨解蛊之时,我在梦中曾经见到刘彦,他便是黑眼镜如今所说的形状。他也曾经说过只有我看不起他,当年他可是万人敬仰的万奴王…想到这里我有点恶心,难怪黑眼镜说人类往往不知道神的真正面目……。
黑眼镜接着说:“我们之前在外边森林里遇见的巨大蜈蚣,便是传说中的九龙了。它们和这棺材一起据守此地。所谓的龙,在各个族落中都有不同的传说,认蜈蚣做龙倒也不足为奇。”
我正想着刘彦的事情,就听到了一阵让我熟悉又恶心的笑声。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他。那个恋~童~癖的~变~态~男人。我看着他熟悉的半人半蜈蚣的德行,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想讽刺他几句,之觉身后一空,原是黑眼镜将我拦腰抱起,按在这阴冷的墓室中间的巨大的石台之上。
石桌台上十分冰冷刺骨,我本能地挣扎一下,却忽然见黑眼镜不知从哪里扯出来一条鲜红的绳子,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绑了起来。
我楞了一下,心下犹疑不定。但是他还是一脸笑容,我无法透过墨镜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真实的目的。转眼之间他已经将我的四肢捆绑好,然后一边笑一边脱~我的衣服。
我大惊之下,还是故作镇定地问他做什么。黑眼镜笑道:“按照女真的传统,把你的身体送给神明。这可是无上的荣誉,你不愿意?”
刘彦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坏笑起来。黑眼镜随手稍微用力就将我的上衣~扯开,露出我~白~嫩的~身~体。黑眼镜笑说:“别用这么委屈的眼神看我。我作为女真之后,满清旗人,把你带到这里来献给我们的神,也是本分之事。”
他~解开我的牛仔裤上的纽扣,这下我真的慌了起来,拼命挣扎。刘彦怪笑着说为了奖赏黑眼镜的忠心,让他先品尝我一下。黑眼镜还是一脸满满的笑容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直接将我的裤子用黑金匕首划开。
我到现在都不肯相信,黑眼镜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把我送给他眼中的万奴王。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想到他曾经对我说的话,他的笑容,他的阴晴不定的言语。这个男人,我完全琢磨不透。他身上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但不知为什么总是让人本能地信任他,追随他,可是又无法从心底里接纳他。
随着我的身体在阴冷的空气里~暴~露~得越来越多,我还抱着一线希望,如果黑眼镜对我的身体有~兴趣,凭他的手段和本事,他早就动手了。
黑眼镜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笑道:“万奴王给你下了情蛊,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哪个敢碰你?须得他的恩赐,我才有幸与你~欢~好~”
这个时候,他已经解开了我的~内衣,他的手碰~触到我的~胸口,我才如梦初醒,一边拼命挣扎,一边让他滚开,别碰我。可是他哪里会听我的,转眼之间竟将我~脱~得~一丝~不~挂。
刘彦的眼珠子几乎要冒了出来,他哪里受得了我这样的美人~被~脱~~光~了~绑~起来,像极了~色~情~片~里的桥段。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样充满~淫~秽~和~羞~辱~的镜头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刘彦迫不及待地向我扑过来,黑眼镜却拦住他笑道说:“你看她不情愿的样子,应该先~调~教一下~”
我真的害怕了,因为我自始至终猜不透黑眼镜的为人和目的,如今被这般~暴露~身体在他面前,自知在劫难逃。多年前耻辱的记忆重新出现在我的脑海。我开始剧烈地挣扎,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吼他离我远一点,可是他一直笑,顺手收紧了我身上的绳子。我用最~屈辱~的姿势将身体~呈现在两个男人面前,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软了下来,哭着求黑眼镜看在张起灵的面子上放过我。他却笑道:“张起灵只能娶本家和他拥有相同血液的女人,这是他的家规。你想嫁给他也不是没办法,听说他给了你一块玉,你把它吞了,就可以和他拥有同样的血液了~可惜你没有那样做。说明你和他没缘分~不过听说他一再叮嘱你不要吞下它,说明他心里是不想娶你的~”
我听了他的话,楞了半晌。心中大悔太听张起灵的话,那蛊毒发作的每个月比我的~月经~都准,可是无论多么痛苦,五脏六腑像被烈火烧干了一般,我仍然谨记着张起灵的话“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吞下它。”原来他并非舍不得那玉,而是那玉竟有那般秘密,原来他是生怕我吞下玉,缠着他娶我为妻。
我的心瞬间像被凉水浇过一般。我一直以为张起灵对我,多少是有些特殊的。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为什么就不能明白他是个自由惯了的人,一直游离于世界之外,哪能轻易被判个有妻徒刑。我咬着嘴唇,想不通上天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劫难,让我逃脱不了情感的折磨。还不如让我的一生就如同其他那些个霍玲一样,最后不得善终,而不要把张起灵送到我面前,让我爱他,在他那里还变成了我碍他。
我看着刘彦在我面前无法忍耐的模样,想起我的生命中,那么多对我垂涎的伤害我的男人们。还有那个一直满脸笑容的黑眼镜,在我的生命中极少相信的人之一,如今竟也这般对我。原来他果然和别的男人一样,都是无情的蛇蝎心肠。不过如果不是张起灵,我也不会相信他。想到张起灵,绝望就弥漫了我的全身。嘴唇不自觉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口中有浓烈的血腥味道。我突然决定咬舌自尽算了,下辈子我一定不会这样傻,也不要这样美……
黑眼镜敏锐地发现了我的举动,他把我的嘴巴掰开,将一个东西挂在我的两边嘴角。凭着看~毛~片的经验,竟然是s~m~专用的~口~夹,这样我的嘴巴被扯开,只能是张开的状态。
我无法忍受这样的耻~辱,看着他的熟悉的笑容,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呼,含糊不清地诅咒他不得好死,我一定会杀掉他……黑眼镜拍拍我的脸说:“省点力气,一会有你叫~的~~”
我彻底绝望了,视线一片模糊。我在心里诅咒,我才是个彻底的傻子。明明知道爱情是能将人刺的满心鲜血,却还要爱上张起灵,还因为他本能地去相信一个陌生的男人。我发誓从今以后生生世世都不会再信任任何人,否则我就还是不得好死的那个。
身体上一阵剧痛袭来,原来是黑眼镜用黑金匕首在我洁白的~胴~体~上狠狠地划了一刀。鲜血喷涌而出,紧接着第二刀又划下来。
他划得似乎毫无规律,我只能绷紧了~身体,从喉咙里发出惨叫。耳边传来刘彦兴奋不已的笑声,他本就喜欢~虐待人,如今一个美女在他面前被~捆~绑~着这样~虐待,他连声夸赞黑眼镜比较会~玩~弄~女人。我听着他~下~流~不~堪的话,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不能自尽更好,否则黑眼镜出去了,对张起灵说我跟他盗~墓意外死在斗里面,张起灵也未必会在意。不如努力偷生,随便他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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