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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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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这个心惊胆战。。（ ⊙o⊙ ）。。。。偶从小怕父母，上学怕老师，长大怕老板。。。这辈子可咋整。。。。将来会不会怕老公？！（ ⊙o⊙ ）
发完就顶锅盖逃跑。。。。。
我的头嗡地一声，像被几千伏的电压击中了一般。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话，我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不过意外之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欣喜。我僵硬的脸渐渐柔和下来，想给他最甜美的笑容。其实我也说不清楚自己对他到底是怎样一种情愫，甚至是不是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是我知道如果他愿意和我在一起成为恋人的关系，我是绝对不会拒绝。
所以我笑了笑，面若桃花。我知道我的笑容是人世间最美好的风景，连张起灵这样的男人也会沉醉其中。他看着我，如同欣赏着卢浮宫里最美的油画，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痴恋。但是这样的眼神在他一贯清冷的眼睛里，竟是那样性~~~~~感无着。我主动伸出白皙的手臂拥~~~~抱住他，一边笑着，眼泪一边就流到了他的肩膀上。我想只要有他，我所有受过的苦难都是值得的。“张起灵，张起灵。”我着魔了一般念着他的名字，似乎他的名字是一种咒语，念了就会让我拥有世间所有的喜乐。
他的手也~~~~抱~~~着我，那样温暖有力。然后他为我擦去脸上的泪水，当他的手在我精致的脸颊上抚~~~摸的时候，我不安~~分的心就跳动起来，有意无意地亲~~~吻他的手指。我承认我是在勾引他，也许我天生是个~~~~~淫~~~~荡~~的坏女人，也不觉得如果我们就这样发~~生~~关系表达相爱有什么错。
我想对他说抱歉，因为之前我一直认为他不愿意管我，不愿意理我，也许内心还鄙视我，所以我想着既然你不在乎我，那么我也利用你走出这个鬼地方，我们便两不相欠。如今看上去我是多么傻的可笑。我知道我对他承认我的想法，他一定也会淡淡地说：“没关系。”那对我而言便是世界上最温暖的情~~~~话。
我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从我的脸上移下，便要开始我的检讨。
这个时候，我突然发觉哪里不对。
张起灵的手非常有特点。他的手纤长而有力，十分好看。尤其是食指和中指颀长，但是看上去并不显得唐突，与其他的手指也很协调。不过我第一次观察到他那奇长的二指时，第一个就联想到色~~~~情的内容，登时脸就红了，然后开始笑。张起灵从我一脸邪恶的笑容里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一开始他不理我，后来我不停地笑，并且开始扭~~着~~~腰和~~~屁~~~~股，像发~~~~情~~了一样，一副恨不得要冲上去~~强~~~~~奸~~~~~他的手的架势。
张起灵当时靠着墙壁坐着，我一副饥~~~~渴的样子要扑~~~倒他，就差把~~~腿~~~分~~~开直接~~骑~~~~在~~~他的手上了。张起灵冰山一样的脸也被我折~~~磨得慢慢有点挂不住了，低低地说：“霍玲！”他当然是想阻止我的~~~~淫~~~~秽~~~~~想法，但是我当时觉得他那一声低~~~~~吼是那么性~~~~感，简直是在暗示我可以扑上去的命令，就毫不犹豫地想~~~~骑~~~~~~在~~~他的手上，被他一抬手一巴掌打飞了出去。随后他马上起身向前走，我估计当时他背对着我的面容一定被我气得扭曲。
往事历历在目，而眼前这个张起灵的手………。。却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手。很好看，指节修长而结实，但是，却没有那奇长的二指。
我瞬间像跌入冰窖一般，一把推开他，连声音都变了调：“你是谁？”
一个人想要装成另一个人并不难。尤其是张起灵这种少言寡语的人。但是，张起灵的气质和眼神，没有人可以轻易模仿的出来。那是一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淡漠和强大，像一朵天池里盛开的莲花，不染不妖，清净抵达魂魄。眼前这个人，连这些都模仿的出来，可见对张起灵了解之深。他不可能不知道张起灵的手指。也许他认为，我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眼前人笑了笑，他见我揭穿了他，也不再模仿张起灵的冷漠和淡然。他看看自己的手，笑道：“被你看出来了啊。你这个~~~淫~~~~~~荡~~~~的小女人，果然会喜欢他的~~~~~~长~~~手指。不过没关系，这个容易。”
他说完，随手一扯，他的手竟然像橡皮泥一般，就被他生生将手指拉长了许多。然后简直就和张起灵的手一模一样了。如果他一开始就这样做的话，别说是我，就是张起灵的妈妈来了，也未必能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她儿子。既然他现在才这样……。也许他是一直在暗示我他不是张起灵？那他装扮张起灵又是为什么？
他看了看自己的长指，笑道：“不一定只有张家的人，手指才会长。”
“……………………”
他对我讲，张家是中国最大的家族，族里涉及了社会的各个层面，甚至一直在暗中推动着中国历史的发展。张家还有一个极为隐秘的职业，那就是盗~~~墓。张家本家的人，个个都是世间罕有的盗~~~~~墓高手。尤其是族长，就拿现任族长，我认识的这个张起灵来说，他对中国古墓的了解，已经是登峰造极，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他。
我听他对我讲了许多张家奇怪的事情，从古到今都有。那些事情我都闻所未闻，如果我有时间和心情，真想完完全全地听他讲解全部，了解盗~~~~~墓这一行不为人知的历史和真相。可是眼下我根本不想听他给我讲故事，我至为担心真正的张起灵的安危，便打断他的讲述急急地问他：“你是谁？！”
那个人并没有因为我打断他而气恼。反而好脾气地笑了笑，撕开了自己的面皮。
他的脸上并不是人~~~~皮面具一类的东西，而是就像一层皮，一层衣服，脱~~~~下去，就变成另一个人。我看着这个蚕蛹一样脱皮的人，咬着嘴唇微微发抖。我看着这个温和的男人，一股绝望从内心深处升起。
“廖化青。……………”
虽然我早知道廖化青不是省油的灯，但是当他在我面前现出了原型，我还是觉得痛彻心扉。虽然我并不在乎他，可是我宁可他已经死了，也不想他变成刘彦或者小胡那样，人不人鬼不鬼地维持着虚幻的生命。
眼前的廖化青却笑的还是那样温和：“霍玲，我是张起灵，还是廖化青，还是汪藏海；都无所谓。只要你喜欢，我变成谁都可以。”
汪藏海。？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在那个金棺里，在我被那白脸女蜈蚣缠住的时候，她给我讲了个故事。故事里就有这个人，家里祖传的建筑手艺，阴宅阳宅都不在话下，还有另一个身份——盗~~~~~墓者。就是这个叫汪藏海的男人，他让皇后假死在这里，后来因为计划有变，那皇后真的没能再出去，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以一个半人半蜈蚣的形态存在在这里。
廖化青说：“那一世她残害你，我也不能让她偷生。我毁了她的身体容颜，将她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你看了可高兴？”
从他的讲述里，我了解了那一世的真相。那皇后身边的侍女爱上了一个宦官。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少女的爱情最为纯洁，她不介意宦官的残缺。他们经常偷偷约会共语，滕皇后心善，便容他们私生情意。可是这件事情被那个霍玲身边的小人们说出来，便成了滕皇后与宦官私通。其实那个霍玲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她平日里恃宠而骄，事情传开之后，所有人都以为是她说的，想把滕皇后置于死地，自己为六宫之主。滕皇后见皇帝龙颜大怒，竟将宦官生剥了面皮，血流满地，吓得魂不附体，当日回去让侍女自尽，自己残害了霍玲之后也悬梁自杀。
冥冥中，我们这些人居然又有意无意地转世轮回聚在了一起，就像这世界已经睁大眼睛准备看我们的好戏一般。我细细梳理了一下我身边的人的关系，我的妹妹，小宝，大宝和刘彦之间的关系，廖化青和我，还有那个在精~~~神~~~~病院里给我上演午夜惊魂的女鬼滕皇后。我想到那一日我看到的恐怖场景，心知真正的廖化青恐怕早就惨死此处，只是由于他是那个叫汪藏海的男人阴缘巧合的轮回转世，尚能在我面前出现。
廖化青说：“霍玲，其实那个时候，背着皇帝和别人偷~~~~~~情的，的确有一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不是滕皇后，是你。你和我情深义厚，只是你出身卑微，经历不纯，我不能娶你为妻。好在后来你和那皇帝在一起，而我们汪家世代为皇族修建陵墓，便能常常和你相见……。。”
我听到这里怒从心起：“我那辈子一定是瞎了眼，你这样没担当的男人我也看得中。还冒着丢弃荣华富贵的危险和你偷~~~~~情？你那个东西是用钻石做的么？。。。。。。再说汪藏海不是明朝还是宋朝的人么？你说的滕皇后是三国时代吧？是我的历史学的不好？”
廖化青看看我；笑道：“汪藏海，不一定是一个人的名字。”
我冷冷说：“听着这话好耳熟。不是一个人的名字，难道是一个标签？汪藏海的意思就是建筑家，建皇陵的，无论到了那一朝哪一代，这三个字都像一张名片那样，提谁谁知道？还有你不仅对这辈子廖化青和我还有张起灵了若指掌，还知道上辈子那么久远的事情，难道我们过奈何桥喝的都是忘情水，你喝的是百事美年达？”
说完我站起身，接着道：“张起灵在哪里？我要去找他。你装成他的样子来博取我的好感，真是让我恶心。另外你不过是一个披着廖化青的皮的鬼，廖化青那么好的男人，生生被你利用玷~~~~~污了。我劝你还是快点恢复原形吧，你现在用廖化青的模样，我还真不忍心把你一脚踹到~~~~~性~~~~~~~~生活不能自理。”
廖化青却没有生气，还是那样温柔地笑，说：“霍玲，我没有利用廖化青。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只是变了个样子和你相遇。千百年来，我用过各种各样的身份和你在一起。皇帝，将军，平民，只是这一世，我偏巧成了廖化青。就像那一世我正好成为了汪藏海。只要你是霍玲，我就是你的男人。”
我笑出声来：“那廖化青的前女友怎么解释？如果他一直眼巴巴地等着我出现，你的话还有点可信度。”
廖化青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在没遇到你之前，我是廖化青，我也有自己的父母姐妹，有自己的感情。但是当我看到你，便想起了我真正的身份，立刻就放弃了她。你也许已经从这里的壁画上看到了一些你的历史。你的生生世世，都和我会有一段姻缘。也许我们并不能成为夫妻，百年欢~~~~好，但是我和你的缘分已经持续了几千年，以后生生世世也不会消退。现在这样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和我留在这里，我帮你去除刘彦留给你的蛊毒，我们在这里洞房花烛，呈永世之好？今后，我不会再放弃你，也不会让你被任何其他的男人沾染可好？”
我其实并没有细看那壁画，但是我明白了廖化青的意思。他是说，几千年来，我一直都是“霍玲”，就像张起灵说的那样，“霍玲”其实就像一个诅咒，生生世世以美人的方式托生，每一次都叫霍玲，每一世都是现在我这个模样。而廖化青也像中了某种诅咒，他也会不断托生为人，而每一次转世，都要和我“霍玲”有一段姻缘。
“霍玲。你不改变自己的模样，就是为了无论哪一世，无论我变成了谁，都可以一眼发现你。”
我听廖化青这样说，内心那种柔软的感觉又蔓延开来。就像之前，廖化青一笑，我就觉得自己的心被融化了一般。我想，也许多少个世纪前的某一世，我们曾经爱的刻骨铭心，发誓生生世世要在一起。所以我依然会本能地眷恋他的笑容。
我回头看看他。廖化青站在那里，温文尔雅，那般清新俊逸。也许许多许多年以前，我爱上的就是这样的他。
我似乎想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许也是哪一次转世，为躲避战乱我和这样一个男人逃进一个小村庄里。结果那个村庄里蔓延开来我这样漂亮的女人是妖怪，战火就是被我点燃。村民把我绑起来扔在柴堆上，熊熊烈火炙烤着我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我看见我的男人在人群外，失声痛哭，却没有勇气救我。
“那样不能保护你的男人，就像这一世的廖化青一样，不配拥有你。所以我觉醒之后，便将之前那个懦弱的廖化青杀掉了。霍玲，现在的我也能和张起灵一样保护你了。”他说着，向我伸过手来。
我本能地后退一步，回头便看见了墙上我被烈火燃烧的壁画。画上惟妙惟肖，还有其他的故事，各种各样的霍玲，每一世身边的男子都不同，但是她们看向他们的眼神，个个都是痴~~~缠万状。就算这个男人生生世世各不相同，她也愿意为他保持自己的模样，只为让他找到她。
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爱情？
我看见这么多自己的画像，有些眩晕恶心。只听廖化青笑道：“这一世虽然爱你爱的有些辛苦，不过也没有关系。我当年作为汪家人费尽心思建造的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张家的人有来无回。所以张起灵一定会死在这里，就像他的祖先一样。等他死了，我便杀掉滕皇后，与你生死相依。”
我只问：“张起灵在哪儿？还有，你知道陈文锦是谁么？为什么她的脸会出现在这里？”
廖化青顿了一顿，似乎思考了一下，摇摇头说：“陈文锦？我不知道。如果她的脸出现在这里过，应该是她来过这里附近的某个地方。她是谁？”
我虽然不明白汪家张家的事情，但是听他说起来好像这两家人是世仇，仔细想想也是，一个是建造陵墓的家族，一个是专业盗~~~~墓的家族…………。。怪不得当我们还在蛇坑里时，张起灵提到他被控制了意念的时候，眼神就变得异常可怕。恐怕那个时候，张起灵就知道他真正的敌人是谁了。所以后来他才会一直盯着廖化青。可是廖化青迟迟不肯显露真相，张起灵便直接揭穿了他。
于是我想了想说：“她是张起灵喜欢的女人。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和张起灵在一起。他早就心有所属了。不如你把他放出去，我留下来和你在一起。”
廖化青笑道：“怪不得他不肯碰~~~你。即便我控制他的意念，让他像吃了~~~~春~~~~药一般，他也不肯碰~~~你。原来是他心有所爱啊。也难怪，我心里有了你，别的女人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看也不会看一眼。”
我听他这样说，突然心里一阵疼痛。我一直认为张起灵不~~~碰~~~~我是因为他是个好人，可是我竟没有想到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禽兽，也许当男人心里有爱的女人的时候，就自然而然不会去碰触别的女人。这样想来也许不是因为张起灵不近女色，而是他心里有……。
廖化青看出我脸色变化，要过来抱~~~我。我躲开，脸色难看地说：“你那么有本事，还是控制我的意念，让我爱上你吧。再说你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让他那样？难道你想让我被他~~~~~侵~~~犯？”
廖化青笑道：“因为你身体里种的是情蛊。有这个蛊的存在，除非是下蛊的人，否则和你发生关系的任何男人都会暴死。包括我在内。我只是想让张起灵控制不了他自己，然后借你的手除掉他，我也就只要除掉你身上的蛊就好了，而不必费这么多功夫。可惜他没有碰~~~你。真是出乎我意料。另外，我只在这里控制张家人的精神，控制不了别人。在这个古墓外的张家人，也不会受我的控制。所以我能控制意志的，也只有这个张起灵而已。”
我心里只想着张起灵喜欢陈文锦的事情，也不愿意听他说话，心如死灰，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廖化青抱住我，我也没有反抗。他说：“霍玲，你会知道，只有我才会生生世世追随你，我才是真正永远爱你的人。无论我是谁，是什么样子，我都一样爱你。”
他的怀抱那样温暖，对比起张起灵对我的淡漠，我一时竟有些沉醉在他的温柔乡里。这时只听身后的墙壁一声巨响就炸裂开来。廖化青脸色一变，紧紧地~~~抱~~着我躲避开密集如雨的石块。这时随着一记黑色的光线闪过，廖化青吃痛放开了我，我便被另一只熟悉而有力的手抓住，然后抱在怀里冲向了另一片黑暗。
虽然我还没有看到张起灵这样狼狈过，但是也说不出为什么，这次我一下子就确定这个是真正的张起灵，而不是任何其他人。他似乎刚经历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身上有许多伤口，脸上也有血在流。身上的麒麟呼之欲出。他的呼吸很沉重，稍微平息下来便问我：“霍玲，你想和汪藏海留在这里，还是想出去？”
张起灵一定不知道他不在我的时候我经历的一切，和我对他忽悲忽喜的感情。但是此时提到儿女情长未免不合时宜，我知道他一定已经知道了我和廖化青，或者说汪藏海之间的一些事情才这样问我。如果我说愿意和我曾经深爱的男人在这里同生共死，他也一定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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