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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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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想问问张起灵是不是在骗我,眼睛里有一只蜈蚣我会不知道?会没有感觉?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还有希望重新看见光明么?但是一时我无法说出话,深呼吸了几口,见张起灵默默地看着我。我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我只顾着自己,还从来没有问过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或者经历过什么。我其实也不关心,但是感觉两个人在一起,还是有点团队精神的比较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便开口问道:“张起灵,你没在我身边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张起灵出乎我意料地马上回答我:“我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是不是新发生的事情,而是我过去经历过的。就好像把我的人生重新经过一遍一样。”
我点点头道:“那正好啊,你不是一生都在寻找你失去的记忆么。”
张起灵点头道:“我的确找回了很多,有些是想起来的,有些则想不起来。在我经历这些的时候,总会想到你有的时候就会突然失踪或者昏睡,然后就失去记忆一般。就像我的失魂症发作一样。”
我说:“你知不知道人有个奇怪的特性,就是一个人会下意识地把自己身上的病传给别人,虽然有些病并不是传染病,但是很奇怪地,病人身边的人即使不生病也会受到一些与病况相似的不良特征。所以不消说,一定是你把你的失忆症传染给了我,然后你自己好了。”
张起灵摇摇头道:“我认为,自从你来到这里,也经历了跟我一样的事情。你失踪或者昏迷的时间里,和我一样都在经历过去的事情。只是很多事情你已经想不起来了。”
我毫不犹豫地说:“想不起来才好,我的历史我巴不得忘掉。”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大概感觉跟我真的无法沟通。长叹口气说:“你什么也不肯知道也许是好事。我在这里这么久,陆陆续续发现了很多关于你,关于这个古墓的真相。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我不明白张起灵为什么心心念念老想让我知道什么真相,我只想离开这里,别的什么也不在乎。我略略有点不耐烦地说:“如果你研究出来的真相是找到出口必须还得拿我当钥匙,或者说这个真相就是这个古墓其实是我的,我的上辈子就是这个坟墓的主人什么的,就请你出于对我好保护我的目的不要告诉我了。对于我来说,能让我开心的事情就是真相。真相就是你可以把我活着带出去。现在的情况,让我接受除了这个以外的真相,比让我杀了你还难。”
张起灵不再说话,但是他的目光神情都很平静,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突然有点后悔,我们在同一个地方,我的命是命,难道他的命就不是命?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出去。我突然明白也许,他是想到了什么,并且这个事情和我有关,也许不得不需要我的配合,所以才打算说出来和我商量。凭他的性格不会轻易和我说什么,一旦打算说了一定是相当重要的事情。但是如果我拒绝,他显然就已经准备好独自去面对。这个男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极有分寸,并且会把所有后果都想好。我突然感觉我一直在欺负他的沉默与担当。细想想他完全可以把我这个拖油瓶丢掉,但是他一直沉默着包容我的任性无理,默默地保护我。
想到这我心里有点过不去,我从小被人灌输的理念就是你活着就是为了让别人高兴的,要努力去讨好别人,不管用什么方式。所以当一个人这样对我好的时候,我反而有点接受不了,也许我才有被~~虐~~~倾向。
我拉起他的手,刚要向他撒娇道歉,我们身下的土地突然分崩离析,张起灵已经非常迅速地跳了起来,但是也不及防,我们就一起坠落下去。
还好下面的地面很松软,甚至很温暖。张起灵先坠落在地,也许他是故意的,不知道这下面的境况如何,为避免我受伤就让我摔在他身上。我从他身上爬起来,正好骑在他的腹部。我瞬间恶魔附体,邪恶地巧妙移动身体,轻轻地骑在他的敏~~~~感~~部位,还蹭了两下。
我及其明显地感到他身体的坚~硬,这才想起来他一直以来都被欲~~~~望折~~~磨着。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张起灵一巴掌把我从他身上扇了下去。我摔在地上狼狈地爬起来,张起灵已经非常快的速度跳起身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得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只见他的面前有一扇巨大的铁门。
我被他这一巴掌呼的有点重,晕乎乎地说:“张起灵,你,你还没好么?我以为你好了。。。。”
张起灵淡淡地说:“没见到你的时候,已经好了。但是也只可能你是碰巧在我身边而已。真正惑~~~乱我神智的,也许是这门里的东西。”
我心里想,这里莫非是一个春~~~药库?没准那个叫陈文锦的女人就脱得~~光~~~溜~~~溜的躺在春~~~药中间等着张起灵的到来。这时张起灵已经快步走上前去,这门竟然没有锁,但是异常沉重,张起灵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移开一个可以让我们的身体通过的缝隙。我说:“张起灵我需要提前跟你说,无论里面有什么,你控~制不住的时候一定要把我当成你老婆而不是别人,因为在这里,只有我不会害你。”
说完我先钻了进去,见到了我未曾想象过的奇景。
我膛目结舌地看着这里的景象。——这里很安静,甚至有几分祥和。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几乎看不到对岸的坑。坑里满满的都是异常巨大的蛇。有的蛇是完全的蛇,有的蛇则长着人的脑袋。但是躯干仍是巨型的蛇。和这些蛇相比,我和张起灵显得很渺小,因为这里每条蛇的躯干直径都大到让人难以想象。坑的底层是软软的沙土,隐隐看见一些未孵化的蛇蛋。坑里最显眼的是一条母蛇。之所以说她是母蛇是因为她长着一张女人的脸,上半身也是一个女人,但是胸~~部以下就是蛇的躯干。她身边紧密地围绕着几条雄性蛇,有的与母蛇类似,是男人的上半身,有的则是真正的蛇。它们无一例外地长着红彤彤大大的鸡冠。怪异非常。
我从空气中淫靡的气息感觉到它们在做什么,但是我盯着那个女人的脸,对张起灵说:“张起灵,这蛇是在开会么?”
张起灵淡淡地说:“它们在交~~~配。那母蛇是蛇母。蛇群中只有这一条地位高贵的母蛇,要和所有的公蛇~~交~~~~配~~产卵。”他顿了顿说:“就和壁画上画的一样。这里满满的都是母蛇吸~~引异性散发出来的气味。”
我脑子里反映出我看过的那个壁画,突然想起那几条蛇围绕的也许不是柱子,而是一条母蛇。我还是盯着那个女人说:“你是说,你是被它的气味吸引过来的?你会对蛇起反~~应?你的口味还真重。怪不得你对我这样的美女没兴趣,原来好这一口。”
张起灵还是淡淡地说:“也是有别的原因。这种气味对你来说不明显,但是对我来说很重,我当时也是顺着这气味找到走出那虿盆的路。这条母蛇会吸引所有进到这里来的雄性生物,人也好,蛇也好,到这里来与她交~~脔~~~~产卵,但与她交~~~~配完毕,也许就会变成那些蛇的样子。永世不得离开。”
我盯着那个女人,手向后移去。张起灵一把捉住我的手,低声问:“霍玲,你做什么?”
我说:“我是想告诫你一下,先把你裤子里的那个东西收一收。你对谁有想法也不可以对她有,那条蛇的脸和上半身是我妈的样子,是你的丈母娘。”
张起灵默然无语。我们暂且退到门外,我说:“现在怎么办?是不是把那个女人杀掉,你的身体就会恢复正常?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就去做好了,反正她不会想看见我。”
张起灵沉默一会,突然问我:“霍玲,你和令堂为什么会这样生疏?”
从他嘴里说出“令堂”两个字特别奇怪,感觉好像是在和上个世纪的人说话。我有点鄙夷地看看他说:“张起灵,你要是有个爸,每天没事就揍你玩玩,还经常把你关你妈房间里让你妈那个什么你,你对他也好不到哪去。好吧我失敬了,我只是打个比方,将来有机会见到你父母我一定当淑女好好尊敬伺候他们。”
张起灵却摇摇头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自己做了父母也许就会明白,所有人都有苦衷。”
我说:“百度一下你就知道,邪恶的父母还是很多的。我在这种鬼地方还能鲜活的像花一样,很大程度是因为我很幸福地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比我父母还可怕的东西。”
其实我心中一阵苦涩。如果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能见到自己的亲人是多么激动,可是我条件反射一般,看见那个女人我就想起她打我的情景,骂我诅咒我,然后把我绑着关进阴暗潮湿的库房,各种潮湿的虫子爬上我的身体,我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多足的虫子钻进我的头发,那个女人就在门外没事一样做着家务,晾晒衣服,听音乐一样听我的哀嚎。我喊了那么多声“妈妈”也没有打动过她的心。她第一次发现父亲和我的关系时,架了一口大大的锅在房间里,把我扔进去煮,说我太脏了,给我消消毒。水越来越热,她面容狰狞地看着我在锅里跳来跳去,身体变得通红。最后我不顾一切地跳出了锅,然后已经严重烫伤破皮的身体就又挨了她一顿毒打。接下来一个星期她都让我做饭,皮掉下来只剩一层血红色嫩~~肉组织的身体被液化气的火一烤,像活剥皮一样。她还要在伤口上涂上油盐酱醋的调料,说是治烫伤。。。。
我陷入到无法言说的回忆里,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发呆了许久。我的脸色和眼神一定不好看,我看见张起灵在我身边,几次欲言又止。我觉得他没那么好心想安慰我抱抱~~我什么的,他一定是想说:“你丫不会又失忆了吧?还有正经事没办呢!”所以我擦擦眼睛说:“对不起,我走神了。大概见到我妈太高兴了。。。。刚才我好像看见你又进去了一次,怎么,你丈母娘给你红包了?给我看看多少。。。。。”
张起灵没理我,说道:“我进去观察了一下,她是蛇群社会中独一无二的蛇母,如果杀掉她,蛇群就会对我们群起而攻击。除非,这个蛇母死去以后,有别的蛇母接替她。”
我正在吸着鼻子消化他说的话,听他继续说道:“这里的壁画显示,这里在上古时期曾经是西王母的地界。她摆弄这些蛇,是为了治理国家。传说西王母是掌管生死~刑罚的神,心地极为残忍。早期战争时就曾经趋蛇袭人,另作虿盆将犯罪的女人投入蛇群当中,任蛇咬啮致死。后来不知她如何让人蛇相~~~交,生出人头蛇身的怪物。你失明时袭击你的那群粽子,大概就是当年那些被迫与蛇相~~交~~~怀~~~孕的女子。她们的肚子里都有人头或者蛇头的蛇胎,也意味着她们每个人都有机会当上蛇群中地位最高的蛇母。”
我说:“我~~~靠,我宁可当人群中地位最低的人。”
张起灵道:“古人不会这样想,她们以为君王服务而自豪,她们的君王是西王母,西王母希望她们孕~~育蛇胎,是她们求之不得的。至于成为蛇母,也许是她们梦寐以求的地位。”
我不知道粽子是什么东西,但是听他说话的意思还是听得懂的,暗自庆幸自己被一群怀着怪~~胎的孕~妇僵尸包围时自己看不见。心里也暗骂这群古代人是傻B,这么好忽悠,难怪被当奴隶。
我说:“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也做不了,还得祈祷蛇母没被雷劈死之前咱们快点离开这里?”
张起灵摇头道:“你没有发现么?我们要想杀这条蛇母,实在太容易了。”
我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真的太容易了,这蛇母完全没有意识,周围也不见任何保卫措施,就算有公蛇保护,但是我和张起灵用随身的装备随时可以做出一颗炸~~药来,虽不至于把他们一窝踹,但是炸死蛇母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太简单的事情往往绝对不可做,内中一定有深不可测的玄机。我说:“张起灵,如果杀了蛇母,蛇群包抄过来怎么办?”
张起灵说:“你仔细想一下,你从那个沼泽出来以后,是不是没有被蛇袭击过?”他见我点头,继续说:“我也是一样。我之前以为是我的血液原因,但是后来你跟我说的时候,我就想到可能是与那沼泽里的泥有关。蛇惧怕那些泥。所以即使我们杀了蛇母,也可以在它们措手不及的时候有足够的时间逃脱。”
我说:“你的意思是陈文锦把我拉进泥沼里,是为了救我?不对,后来她把我又推进虿盆心心念念要害我,我估计她是在耍女人的手段,在你面前当良人,背着你当贱~~~~人。”
张起灵摇头:“把你拉进沼泽和推你入虿盆的人,并不是一个人。”
我的心脏猛地停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
张起灵淡淡地说:“我看得见。”
我蓦然明白我被推入虿盆和“陈文锦”打斗的时候,是失明状态。我刚要说什么,只听张起灵接着说:“但是她们的目的都不是要害你,都是为了各自的分工。把你拉入沼泽的那个人,是为了让你免受蛇的袭击,暂时保住你的身体和命,把你推下虿盆的那个人,则是为了利用粽子啃掉你身上的淤泥,方便你能再次被蛇接近。但是她们的最终目的,都是一个。”
我舔舔嘴唇,说:“就是。。。我们现在很容易,但是绝对不能杀掉蛇母的理由?”
张起灵见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说:“他们的目的,就是把你的身体准备好,等我们杀掉蛇母之后,让你去代替她。”
我听了张起灵的讲解,我顿时明白了一切。原来我肚子里的东西,还有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我说:“所以我肚子里那个东西,是为了向蛇群证明我也有当蛇母的权力?”
当我和张起灵还有小胡三个人在虿盆里的时候,我曾经看见小胡的脸扭曲变形,活像一条蛇脸。我当时感觉到我的腿里有一片硬硬的圆形的东西,就在表皮之下。后来小胡消失以后,就又不见了。然后我看见了小胡的“尸体”。当然本来也没人相信她活着 ,那个尸体说不定是谁的。接下来逃出虿盆以后,张起灵因为被杂念折磨无瑕顾及我的时候,我感到肚子里有点异样。我背对着张起灵,偷偷看腹部的伤。已经露出内脏的伤口里,隐隐约约有一片白白的东西。我忍着疼小心地翻开伤口,只见我的肚子里,有一张惨白的人脸。
小胡的脸在我的肚子里,向我狰狞地笑。
我惊异之下将嘴唇咬出了血。在身体对于恐惧的本能痉~~~挛反应过后,为了确认一下自己是否产生了错觉,我重新看了一次。我的腹中果然有一张软硬适中的人脸。但是不是小胡的,是我自己的。
即便这张脸动人到倾国倾城,可是长在自己的 肚子里,也没有人会愿意欣赏。何况还能看见内脏里翻滚的蜈蚣。我绝望地想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邪术,必然是不可能走出这里了,就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告诉张起灵。后来还是决定告知了他。
一个人的肚子里长着一张和她本人一样的人脸,加上这个人又是个闭月羞花的美人,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平添了一种夹杂着浪漫的恐怖。可是张起灵的反应看上去很冷静。如果当时他不是被欲~~~望杂念折磨,我估计他的眼睛里连波澜都不会有。这个男人的心理素质是我从没有见识过的。无论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事发如何突然,他都可以平静如常地面对,而且不是说心里害怕但是压抑着不表现出来,而是一种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无畏无惧。这种冷静到极点的淡然让他身边的人永远都很有安全感。
他小心地碰触那张脸。那张脸艳若桃花,眼睛闭着,面容很祥和,像一个睡着的孩子。他研究了一下,虽然不明白我到底又中了什么妖术,但是他确认这张脸完全依附在我的内脏里,绝对不可以切除,否则我必死无疑。虽然放任它寄生在这里早晚也会害死我,但是总有些想办法的时间。然后他就住手,坐在我身边神情很平淡地问我像这样子多久了。
当我见到那些人面蛇,以及蛇母的样子,接着听到张起灵的解说,我突然意识到我肚子里的这张人脸,其实是一条人面蛇。虽然我找不到蛇的身体,这张脸上也没有鸡冠,但是我猜这个从出现到长成大约就像蛇需要孵化一样,总是需要一定时间的。也许当这张人脸有了人或者蛇的意识,就会开始吞吃我的内脏,慢慢孵化成型,最后破腹而出。
在我跟张起灵交流这个可能的时候,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传来说:“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呢。哈哈。”
我转头看去,只见陈文锦一身白衣,她娇俏的容颜在这袭白衣下显得极为清纯美丽,看上去也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年纪。客观来说,她也真是个世间少有的美人。这美人眼波流转,身上干干净净,和她现在相比,她是只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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