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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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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民族。从这些图画上,有专业知识的人可以解读出很多流逝的时光和往事吧?。。。。。。
  等将来我死了,就在棺材板上照着新华日报刻上当天的日期和新闻,让未来的学者砖家倒斗者对现在的社会一目了然。。。。这多体贴啊。不过如果有个帅哥合住……。。就最完美了…。。
  突然腿上一阵痕痒,打断了我的天马横空。一开始我忍耐着不动,可是痒的越来越难受。我小心翼翼地用左手碰触,摸到了我的大腿里面,有一个硬硬的区域。
  我动作极轻,没有动右手,只是轻轻地弓起身子去看。我的腿还是那样白皙嫩滑,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异常。我用手抚摸着,细细观看,努力睁大眼睛。于是我看见,我的腿里面,有一片东西。就在我的皮下不算深的地方。并不明显,只是比我的皮肤略略暗些,不经意根本看不见。很大一块,几乎霸占了我的左腿的横截面。我伸手按上去,硬硬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我的皮下长了一块硬牛皮,或者说,我的皮肤里面被□□去了一块硬纸壳。我捏一捏,甚至还能捏到它清晰的边缘。是一个圆形。
  一种巨大的恐惧瞬间袭上心头,腿内的异物感极为明显。明显感觉到那个东西并不流经血液,只是在我皮下的一个不明物体。这种恐惧感让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又痒又疼。这时我突然听到一声极轻的:“嘶~”
  我回过头,只见小胡的眼睛不见了眼白和眼皮,几乎成了一对竖着的大大的椭圆形黑色豆子。眉毛头发鼻子还在,如果是一个漫画,我会觉得很喜感,可是在这种状况下,这诡异的脸几乎吓得我断了气。正在这时,小胡的嘴巴张开,细细长长,分着叉的腥红色舌头伸了出来,舔了一下她自己的脸。
  “嘶~~”
  我的手吓得一抖,张起灵就醒了过来。一切马上又重新恢复正常,小胡也不再是那张恐怖的脸。一切发生的太快,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经历了一场幻觉。张起灵看了看我因为过度惊惧而惨白的脸,也没有问我什么。只是冷冷地盯了小胡一会。小胡低着头不做声。我握了握张起灵的手,说:“张起灵,你别看她了,万一她怀孕了,会赖上你的。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我刚要告诉张起灵关于我腿里异物的事情,就感觉四周熙熙攘攘。不知从哪里爬来数量极多密密麻麻的蛇。它们吐着芯子,贪婪而丑恶地盯着我们。张起灵握紧了黑金古刀,他的目光十分锐利,那些蛇似乎也有点顾忌他。但是它们颇有灵性,层层包围着我们,并且渐渐缩小了包围圈。嘶嘶的声响越来越大,我勉强倾起身体,去拔张起灵腰上除了黑金匕首之外的另一把刀。黑金匕首实在太重,不好掌握,而这把刀大小重量都还平常,虽然不指望它能发挥多大的力量,至少我可不会当躲在张起灵背后的拖油瓶。
  张起灵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蛇群,却说道:“霍玲,你刚才想说什么。”
  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平时聊天一样,听不出一点被蛇包围的紧张。我恐惧的心听到他冷静平和的声音,也安定了不少,心想这时也不能添乱了,那是不是一场梦还不知道。正巧这时,我嗓子一甜,咳了一声,我用手捂住嘴巴,在手心里吐了一口血。三四只小蜈蚣竟然在我吐出的鲜血中挣扎。
  我狠狠地把嘴唇咬出了血,顺势擦了擦嘴角,甩甩手平静地说:“没事了,我刚才只是想告诉你我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嘴里满满的血腥气息,让我的目光也变得冷静下来。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样,对张起灵或者对目前的情况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但是,面临这样危险的境地,无论我的力量多么微小,至少我要和他一起并肩战斗。蛇的体积比蜈蚣大上许多,但是又不是极易攻击的目标,所以刀是最好的武器。
  我握紧手中的刀,张起灵却一把揽过我,我强忍着疼,却见一条蛇落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嘶嘶地吐着芯子,用仇恨的两粒眼珠盯着我们。我的反应太慢了,若不是张起灵,我估计已经被那蛇攻击得很惨。蛇群闻到我身上浓郁的血腥气息,似疯狂了一般。张起灵低声说:“霍玲,保护好你的腹部,别让蛇钻进伤口。”
  我听他的话,右手护着腹部,左手反握着刀。如今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后面没有路,只有向前走。张起灵一只手握着他那极其沉重的黑金古刀,一手用力地抱住我。他为了我不被疯狂的蛇群当食物,也只能这样。但是这样他的行动就受到了很多限制,等于一只手臂不能动。蛇是非常聪明的动物,它们竟然立刻发现了这个情况。我立刻改变方法,用刀狠狠刺向企图咬上张起灵抱着我的左手臂的一条偏大的蛇。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刀碰上蛇的身体,竟然顷刻间化为一堆粉末,从我指缝中流落出去。
  我惊异之极,也来不及想太多,只能不顾一切地用手去挡那条蛇。结果我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疼得一哆嗦,右手又去掏张起灵腰间另一把刀,结果又是这样,碰到蛇,刀就化为了粉末。
  我以为是蛇的问题,可是蛇滑滑软软的,是货真价实的蛇。如果说哪里不对,就是一般的蛇都会缠住猎物让它窒息,在整个吞下去。这蛇的主要攻击方式却是咬。可能也是体积相对小的关系。如果是刀的问题,张起灵手中的黑金古刀却完全没有变化。不得已我只有又拔出张起灵腰间仅有的黑金匕首,那匕首极为沉重,扯得我伤口撕裂一般,我也没有办法,除了奋力搏杀,也不顾一切地用我的身体为张起灵去挡企图从我这边攻击他的蛇。我们配合的很有默契,不久我们的脸上,身体上,满是鲜血,大多是蛇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咬了多少口,张起灵有没有受伤。只能感觉到身上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我们就这样拼命向前,也不知小胡哪里去了。也没人管她。我和张起灵的方向感都非常之好,即使在团团无尽的蛇群中,我们也能清晰地向前,而不会偏离方向。时间过了许久许久。我已经精疲力竭。张起灵比我强许多,但也呼吸加重,抱着我的手也略微放松。他的手其实就扣在我丰满柔软的胸部,但我们完全没有精力去管肉体上的感觉。直到蛇群稍微宁静,他才放松一下手,迅速点亮了一只火折子。
  火光下他的面孔极为恐怖,鲜血淋漓,我估计我也好不到哪去。上方我的人头灯笼飘啊飘,就像圣诞节的南瓜灯,有点诡异有点浪漫。我扶着张起灵的身体慢慢滑下去,跌坐在地上。可是四周仍是密密麻麻的蛇群。我说:“张起灵,看在我让你占了我那么长时间便宜的份上,让我休息一分钟好不好,我马上起来继续。。。。走。。。,”说到这里,我的声音突然变了调。
  张起灵没有听我说话,正在四下观察方向,显然也觉察出了不正常。我彻底没了力气,苦笑一声说:“张起灵,一个贵族墓室的墙壁上,完全相同的画出现的几率是多少?”
  张起灵不回答。墙上小蛇攀着柱子,一些人跪拜的画面,像在嘲笑我们一般。
  我说:“张起灵,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我们再厉害,这些蛇完全可以用数量压过我们,这么多蛇,团成一团砸下来也压死我们了。而且这里的蛇灵异非常,你没发现么?它们特别聪明,可是,它们只是不停地攻击我们,却没有真正下杀手。然后一直把我们逼到原来的地方。如果不是我们碰巧碰到了鬼打墙,是不是,这些蛇有什么目的,一定要把我们赶回这个地方,让我们不能离开?它们是想困死我们,还是。。。。。。”
  我嗓子又一甜,但是我拼命咽下去,说:“会不会,我们只是被某只猫玩弄的老鼠?这些蛇只是猫的爪牙,它们背后还有一个东西,那个东西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等我们被玩弄到筋疲力尽,就出来。。。。。。。”
  张起灵突然说:“不对。不是他们把我们赶回来,是我们自己走回来的。”
  “恩?”
  张起灵说:“这些蛇虽然有些灵性,但比起普通的蛇也并无太多异常。它们并无困死我们或者猫捉老鼠之意。只是当我们是外来的入侵者,本能驱赶而已。我们的方向也并无差错。我们一直向前,结果却回到这个地方。抛开科学上说的由于人两只脚大小不同所引起的方向幻觉偏差的说法,除了鬼打墙,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们所处的地形,是圆形。所以我们绕了一周,又回到原点。霍玲,你看上面。那些人头灯笼。仔细看它们的分布,发现了么?是一个圆形。远处便没有了。”
  我立刻听懂了他说的话,头皮一炸:“所以?”
  张起灵说:“从目前的情况和人头灯笼的分布和高度看,我们现在,应该是被困在一口井里。”
  我说:“别说的那么绝对,没准这个坟墓的主人是个韩国皇后,就喜欢什么都整成一样的,壁画也是隔一段弄一个相同的误导我们。。。。。。“
  张起灵不理我,看了一下四周就马上熄灭了火折子。四周黯淡下来。我和张起灵都有些体力不支,尤其是我,几乎动也动不了了。蛇本来就是视力不好的动物,在黑暗中也看不到不动的我们,就渐渐暂时平静下来。我和张起灵也得以缓了口气。
  我们没时间休息,马上捋起现在的情况。如果张起灵说的是对的,我们现在被困在一个巨大的井里,也许只有爬上去才有生还的希望。可是这么多蛇,至少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墙壁上,地上,都是满满的蛇,而且团团包围我们,具有极强的攻击力。想踩着它们的身体爬上去无异于比登天还难。所以眼下简直是绝境。
  我“啧”了一声道:“张起灵,你们盗墓的不是都会搬山卸岭么?你就不带个掉坑里井里能爬上去的工具?那个叫什么什么的,就是古代攻城时用的那个什么梯。”
  张起灵点点头道:“我有。但是你出不去。”
  “。。。。。。。”
  我能想到的,张起灵一定早就想到了。眼下就是这样的情况,即使是蛇也好,张起灵完全可以爬上去,我相信他有这个实力。可是如果他爬上去了,我就没办法上去了。不是我爬不上去,而是这行动中充满未知的危险。我们不知道这个“井”上面,到底有什么在等着我们。万一是一个巨大的危机在井上将张起灵困住,我这边万一出了事,就是死路一条。如果让张起灵带着我上去,也不是个办法,万一中途有意外发生,要么就得把我扔回井底去,要么就两个人一起被摔下来。我们无法得知这井具体的深度,但从人头灯笼的分布来看,绝对是可以摔死人的高度。
  中途。。。。有意外。。。。。
  我突然有了个念想,说:“张起灵,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们被困在一个井一样的地带,爬到上面去当然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我们也可以顺着这里找找机关,也许墙壁上就有暗门之类的,我们就能走出去了。这里终究是一个墓,当初也是人建造的,我到现在来个棺材影子都没有看到,所以这里一定不是这个墓的终结。一定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们离开这里,而且还有别的机关在前方等着我们。就算找不到,你好歹也是专业的盗墓者,你被困在墓里的时候,最不得已的方法,总会打个洞跑出去吧?你可以尝试一下啊。还有这里有壁画,你比我清楚,有的时候墓中的壁画不只可以体现出一个时代的文明,也可以是建墓者之间的暗号,告诉彼此生门在哪里,以防最后工程完成后将他们困死陪葬。。。。。”
  我突然感觉,在我说“壁画”的时候,张起灵那万年无波澜的眼神突然波动了一下。但我并没有多想,顺手指着我手边的壁画说:“你看,在我看来就是几条蛇缠着柱子,也许在你们专业的人看来,就是暗示着什么。你说呢?”
  张起灵一反常态,冷冷地说:“不知道。”
  我被他极冷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这个人冷静的超乎寻常,即使在危险的时候,生气的时候,或者也许他也有高兴的时候,他的语气永远都是淡淡的。甚至有些冷漠。但是他冷淡的声音似乎有一种特别的魔力,听着他淡然如水的声音,即使在多大的危难和焦躁之中,也能让人的心如清泉潺潺流过一般平和下来。别人听他说话,也许感觉不到什么特殊的情感,但我和他相处惯了,我这个人又很敏感,他即使是再没有波澜的眼神,再平静的声音,我也能听出他背后的感□□彩。他的这一句“不知道。”的语气,完全是在警告我,不要再提。
  不要再提什么?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也许是我说话太多,显得自以为是,班门弄斧。他是个专业的人,难道还需要我一个女人指手画脚提意见么?但是从张起灵平时的样子来看,他也不是那样小气的人。他对我再胡天海地的胡言乱语,也大都采取无视的态度。这次实在反常。
  我半天没有吭声,就在想我哪里说错话了。只听张起灵叹口气说:“很多古墓的壁画里都沾染了剧毒,不然无法长时间保存。尤其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年头越久,毒性就越重。所以你不要去看它们,更不要去碰。”
  我心里嘀咕,我怎么没听说,人家挖埃及法老坟,从坟墓的壁画上几乎完整地复原了遥远的埃及历史,也没听谁说研究壁画中了毒。但是他既然这样说,我就放下心来,至少他不是因为我话痨而不高兴。我也不反驳他的话。只是“嗯”了一声,表示答应。只是个壁画而已。不让我看我就不看,反正我也看不懂。也没有那么强大的求知欲和好奇心。
  他见我根本不在乎那些壁画,似乎放下心来,也不再说什么。我们略微喘了口气,我说:“张起灵,你看见小胡了么?”
  他淡淡地说:“不知道。”——这才是他惯常的声音,毫无感□□彩。也不在乎。
  我讨了个没趣,说:“之前听她讲她的人生就是多余,她根本就不是人生的。嘴里也没有一句实话,可能是见识少,在这里见了几条蛇吓得把尿都撒光了,只剩下撒谎了?世界那么大能认识她也真悲催,明明是个育人无数不留命的贱~人,居然还玩起了清纯柔弱范儿,我怎么觉得我现在有了暴力倾向,每当她在你面前低眉顺眼苦苦哀求的时候,老娘就想抽她几个大耳光恶狠狠地吼你给姐忧伤一个!你给姐柔弱一个!你给姐哀哭一个!明明是个b,还非得把自己倒立起来装成p!知道p是什么么,就是pure,就是装纯…。她要是真像她装的那样无辜,现在她早该死了,没准内脏都被蛇吃空了只剩一张皮……。。”
  正说到这里,我就看见了那边的墙角下,小胡的尸体。
  就像我说的那样,比我说的还惨。她的脸都已经被蛇啃没了一半,一条条蛇正在啃食她的眼球和脑髓。她的身上满满地都是蛇,在她体内体外乱窜。血腥味和蛇腥味混合在一起,显得微不足道。我安静下来,听到蛇蚕食她肉体的声音,轻声嘀咕道:“这个,这个不科学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五行秘藏—金之卷5

  张起灵可能早就看见了,他看上去十分冷静。也不说话。我也没有力气去鉴定一下真假。虽然我对于小胡是死是活毫无感觉,但是心里也不免有点后悔自己刚才那么恶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谁也没办法评价。就像我说她的那些话,其实放在我自己身上也是对的。我也会见人行事装纯装柔弱。想到这里我也安静了些,说:“张起灵,你去看看那个是不是她,如果真是那个贱vvv人,我就考虑收回我刚刚骂她的话。” 
  张起灵一动不动,好像完全没听我说话。这个情况也在我预料之中。我就知道我指使不动他。我叹口气,心想这个家伙是不是又睡着了。我肚子疼得难受,就想把手电筒悄悄地拿过来,想看看自己的伤口。我刚一动,就听张起灵低声问:“你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是我一动他醒了,还是他一直清醒的。我告诉他我想看看伤口,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把手电的灯光调到最暗递给我。我知道他是怕我的伤口过于恐怖,但是他也低估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小心地用手挡着光,看了看伤口,瞬间掉入寒窖一般。 
  我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冷静地把手电关掉还给他。这时我突然感觉有点异常。张起灵这个人,手上的力气总是用的极轻,可能是他对力量有很精准的掌控能力。可是此时他的手上动作略微有点急切。但是也不是很明显,如果我不细心,根本就察觉不到。另外,可能是跟他冷冰冰的性格有关系,我无数次接触他的手,都是有些冷。并不是一般男人厚实温暖。我还取笑过他手凉薄情,说他一定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他也不辩驳。可是现在他的手却明显发热。我迟疑一下说:“张起灵,你没事吧?” 
  张起灵淡淡地说:“没事。”听声音倒是很正常,可是我就是觉得那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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