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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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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如果他以另一个面貌出现,告诉我他想起我,因为对我的感情才来到这里,恐怕他了解过去的目标会更快实现,因为我会迫不及待地想办法唤起他的回忆,而他并没有那样做。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并不在乎我们之间是否有罗曼史。我和他之间的爱情,对于张起灵来说,有没有这段记忆都无所谓。他没有心情去想那些因失忆已经失去意义的儿女情长。他更想知道他的历史,他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他在这个世界上,是否还有其他的任务和关联。或许张家的秘密虽然被从记忆中抹除,却已经融入血脉,承担和付出已经成为张起灵的本能,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理智而孤独地背负起那冥冥中的使命。
  每一次失忆都像出世和入世的轮回。时间对于张起灵来说也只是虚无的概念。渐渐这样理性而心冷。这样的他,也许根本就没有奢望过爱情。因为世间女子生命如花,没有长存的时光和坚定的担当与他终老。
  想到这里我更加难过,却也因此振作起来。现在的这样的镜头,也许以后的日子还要长久地持续下去。张起灵就算想起我,将来也还会失忆。还会质疑,还会对我冷漠相待。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坚持,无论他怎样对我,就这样一直忍耐下去,再难过也要理解他并且笑靥如花。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和他坚持下去,而我就要成为她。我已经从陨玉获得了漫长的生命,我相信我对他的爱情也可以和他的记忆和冰冷抗衡下去。
  “…………”我发觉他已经停下讲述很久,原因大概在于我走神。我正傻呵呵地和张起灵对视,其实双目没有聚焦,脸上一会悲戚一会微笑。等我清醒过来,看着那冰山一样的脸,也不敢问他讲到哪里了,只好继续和他对视。
  张起灵叹口气,大概也发觉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描述的事件,也不再说话。我有点尴尬。其实我倒有太多话想对他讲。我想说这个房子是他给我买的,我在用的□□也是他的名字,他给我存的钱。这里有我们共同生活过的气息,窗外有我们每天走过的古巷。这是我曾经盼望的烟火。不过我聪明地发觉,现在给他灌输这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营养的记忆,纯粹会惹他厌烦。所以完全不提感情的事,顺其自然才是上选。
  另外我已经知晓世间的真相和张家的秘密。所以对于张起灵所描述的事情,对我而言不过是他又一次寻找记忆的过程。我并没有太在乎他说的话,只是一边烧水给他添茶一边说:“我明白你这次回来的目的。别担心,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我需要时间,这个时间大约在半个月左右。你可以住在这里,想做什么就去做。”
  张起灵点点头。我也相信他绝对有这个耐心。接下来的日子就和之前同张起灵同居的时光大同小异。只是我们之间多了一些陌生感,我也比之前成熟了一些,偶尔还是会和他开些荤笑话玩笑,他也是一如既往的板砖脸。
  张起灵经常会出去,沿着这个城市的街道慢慢行走。也许他是在尝试寻找有关这个城市的记忆。我也逐渐知道我不跟他念叨我们之间的故事是多么明智的选择。我不说,自然会有大街小巷的人交头接耳地研究,巷角那个美人的男人消失了一年多终于回家了。经常来这边溜达的房东阿姨也会拍着张起灵的肩,热心地问他这一两年去做了什么,巷外的幼儿园都涨价了,为什么不快点生小孩。
  这些可爱的人们说话比我有用的多。虽然张起灵可能记不起跟我有关的一切,但所有人都认为我们曾经以情侣的身份生活在一起,在张起灵的心中,多少会惊起一些波澜。或许他也会思考,我们是不是真的曾经在一起过。如果是,那么是因为某一件事,还是因为彼此的感情?
  感谢这些看客对我的付出,张起灵对我的态度明显好了一些。虽然表面上还是冷冷淡淡,但眼神里偶尔的温和显而易见。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有刻意地对我表现他的温和,可惜这一点他也做得十分别扭,因为他内心里依旧对我抗拒而防备。我后来才得知他当日并不是直接就过来找我,他已经来到这个城市几天,暗地里向附近的人打探关于我的一切,想要了解我是怎样一个人。可惜周围的人惊讶地说前不久看到我,后来就没见了。也不知在不在家。还有人说有一天看到我之后我就没有再出现,不会是死在房里了罢。
  这个人就是楼下住的一位老奶奶,她大概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外卖和淘宝。想起我很久没出门,就嘟囔着可能楼上的丫头死了。唉,怎么会这么晦气。明年还要把这房子卖掉给儿子买婚房,这楼里横死了人,就不好卖了。说着还踉跄一下,斜着眼睛看看张起灵,看他年纪轻轻风尘仆仆的模样估计没什么钱,最终没有摔倒在地上。
  亏得这位老奶奶提醒,张起灵暂且断了观察我的念头,直接上楼敲门。看到我还活蹦乱跳,多少松了口气。不过至今他都还会暗中观察我的一切动作。包括我每次给他倒茶做饭,他都会观察我有没有动手脚。晚上我起夜,依旧会看到他在沙发上清醒得发亮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我,眼神冷酷得好像不属于人类。
  他这种戒备有时也会让我感觉很不爽。我每天无怨无悔地伺候他,给他做饭洗衣服,尽量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晚上牺牲我的睡眠,一字一句地在本子上整理,从我从精神病院认识他,到现在为止我们之间一点一滴的过往。而他对我还是这般防备而冷落。
  所以我的坏心眼又被激发出来。(……)又开始琢磨怎么能让我们更进一步。从目前的状况看,最好的留住他的办法可能就是上了他,生一个长得像他的孩子。那样就算他失忆,看到孩子也不得不承认我是他的女人。于是我规矩了几天,就开始逗引他,给他放*A*~片,穿网购的**情*~趣~@内~衣勾*~引他。
  结果当然是失败,看到*A_片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起身就走。我勾*~引他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精神病。后来吴邪有打电话过来。说他要去北京,因为有一个图纸要出售。我跟他简单聊了巴乃的事情,一不小心又知道了云彩那个清新可爱的小姑娘。随后说到张起灵,免不了谈了几句盗墓。
  于是挂断电话我又有了灵感,穿着我自信只要是男人就无法抗拒我的~xing:*gan感~睡衣,拿着一只猕猴桃,扭着腰和屁股在张起灵眼前晃来晃去,求他给我表演他那奇长的盗墓手指是怎么炼成。他无论如何也不肯按我说的,把手指*插~进猕猴桃里,或者说他十分莫名其妙,只想让我快离他远一点。后来我几乎要骑在他身上,强行把猕猴桃用他奇长的食指和中指穿透过去。然后我摇着猕猴桃不停磨蹭他的手指,邪恶地看着他,舔着嘴唇引诱:感觉好么?猕猴桃里手指的感觉……就是女人的滋味哦……要不要来试一下?~
  张起灵迅速把手指抽了出去,坐起身来把我推到一边。他用茶几上的纸巾擦干净手,动作里带着一种极大的隐忍。我知道我又成功地把他惹毛了。
  果然张起灵扭头盯着我,这些天勉强让自己对我产生的好感也消失殆尽。我估计他是勉强压抑着要杀人的冲动,面无表情地问我:“霍玲,你要做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他这样,何况我的脸皮已经厚到堪比城墙,倒也不觉得尴尬。可是也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解释。说我想强*bao暴他给他生孩子?这时我又后悔。果然还是急躁了。或许应该等张起灵再多从别人口中误会一些,再多对我培养一些好感,让他主动一点,我才有点希望。
  张起灵盯了我一会,也叹口气沉默下来。其实我能理解他的感受,他没有办法判断我在做什么。他的记忆中没有我的片段,估计他也会疑惑我这样勾yin引他,是不是因为我们以前曾有过亲密的关系?但他没办法把这话问出来,毕竟他现在对我毫无感情可言。甚至对他来说,故意创造一些好感出来都是困难的事。
  一个美好的夜晚被我搅散,谁也睡不着,我就对着茶几上我点亮的红烛,谈谈广西的考古事件,转移一下略微迷乱的气氛。我问他是不是巴乃有个叫云彩的小女孩,单纯可爱,胖子应该会喜欢那个类型。张起灵脸色也略微缓和,说他对那个女孩有印象。
  我楞了一下,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自言自语的准备,都没想到他会再和我说话。何况他说他对那个云彩“有印象”,那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据我听说云彩年纪还轻,莫非她也是长生不老的人,张起灵曾经认识她?
  “是怎样一种印象?是儿时玩伴,还是说曾经在哪里见过?”我迫不及待地问。
  张起灵却摇头道:“我对她这个人,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她对我唱过一首曲子,那个曲调我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我说:“你在那里住过,可能她唱的是民谣。或许是她在向你表白,以前也曾经有姑娘这样唱歌表白过,所以你有印象。”
  张起灵淡淡地说:“她唱歌的地方有一个湖。记不清什么时候,也是那样的湖,那样的曲调。……后来我们在湖里捞出了一些东西,据说是几十年前一个考古队的遗物。”
  我听到“考古队”三个字,思绪就会回到很久以前,黑眼镜对我讲过的广西经历。就在那一次的考古行动中,发现了一些铁块。众人要打开来看,却被张起灵阻止。后来张起灵和铁块一起失踪,而有人偷了一个铁块出来,使“霍玲”的肉块暴露。霍家霍玲因此去了德国,和黑眼镜一起研究她具有长生密码的DNA。
  张起灵说:“吴邪找当地人调查过那个考古队。他听说那支考古队很是古怪。原本是政*府部门的武装军队,后被当地村民因贪心军粮全部杀害。村民没有忘记毁尸灭迹,把帐篷衣物和尸体都扔在附近湖内。结果第二天,那支考古队又出现了。还是原班的人马。”
  我惊讶道:“广西越南人多,并且民风彪悍。即便是军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灭掉,倒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后来的考古队是怎么回事?有人替换了那支考古队,还是说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死,从湖里又都爬了出来?”
  想到那个情景我有些毛骨悚然。好像看见在阴暗的月色下,一些已经死去的人静悄悄地从湖水里爬上来,重新组装好帐篷……无论如何,既然村民肯下杀手,考古队一定是在确认死亡,至少是没有知觉的情况下被扔在湖内,之后淹也淹死了,不太可能会复活。
  不对,如果张起灵和黑眼镜说的是同一支队伍,那么当年考古队的人中,有张起灵,黑眼镜,陈文锦,霍家霍玲。其他的人我不清楚,但这几个绝对不是会被村民在睡梦中抹脖子的角色。那么那些村民杀掉的是谁?第二天出现的又是谁?谁替换了谁?
  我忽然打了个寒战。忽而想起张起灵回家那天对我讲的湖水下的场景。他说,湖水下面有一个古楼建筑。一个青色的古楼……古楼……水下……那种熟悉的触觉……
  我头皮一炸。我去过那个地方!不,是我的记忆中,某一个霍玲,曾经去过那个地方!并且把那段记忆遗留在了我的头脑里。那必定是霍家霍玲。阴暗的水下,古怪的青楼,陈文锦的脸……无法呼吸……
  茶几上的烛火突然跳动一下,我一个激灵,竟然发出一小声惊叫。张起灵在烛光下冷冷地看着我的反应,依旧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说:“霍玲,我在那个湖边想起你。我们曾经在那里居住过。有件事情我没有和吴邪说,就是我和你,很有可能是当年那支考古队里的人。”
  他迎向我的目光,继续说道:“如果是那样,你就是迄今为止我能找到的,与我交往时间最长的人。所以决定从巴乃回来,就过这边找你。但现在据我的了解,你这一个多月里没有出过门。所以我又在想,我之前的猜测可能是错的。”
  我听得一头雾水,显而易见,张起灵在巴乃想起了曾经共事的霍家霍玲,并且把她当成了我。不过后来他又否认了自己的那个想法。但是我没出门,和我是不是广西的霍玲有什么关系?
  张起灵面无表情地说:“我不相信你说的任何话。我找过你手机和电脑里的记录,问过附近饭店的人。才得到证实你确实这一个月没有出去过。但这样就有一个我想不通,也没有办法解释的问题出现。”
  我看着他,张起灵面对穿着*xing性*gan感睡衣美艳如幻的我,眼里却没有一丝波澜。他只是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在巴乃的水下,亲眼看见过你。你还记得我讲的那些石中人么?那时你就站在那些石中人的后面,看着我笑。——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真正原因。”
  深夜里摇曳的烛火下,张起灵冷冷地盯着我,眼神凌厉就似盯着一只随时会显出原型的妖怪:“所以,霍玲……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老奶奶摔倒在楼梯口。小哥:老奶奶,我一个月60块的零花钱。能扶您起来吗?
  老奶奶叹口气:孩子,你走吧,我再等会儿。
  小哥想了想,把当天的两块钱零花钱给了老奶奶。
  老奶奶热泪盈眶,指着前方对小哥说:〃孩子,你心真好!绕道走吧!巷子口还趴着你老爷爷……〃
  

  ☆、结局—石头记4

  
  我难以想象张起灵在那阴暗的湖底究竟看见多恐怖的场景。据他描述的石中人是在墙壁里,那么就是说,在那群古怪的石中人后面,有一个诡异的霍玲在冲他微笑。那不会是张起灵的幻觉。
  我想起之前张起灵带我去的南方苗寨,和广西类似,都是苗瑶少数民族的聚集地。通常少数民族都具有相当悠久的历史,这样想来张起灵和黑眼镜似乎都与他们有一些关系。以前好像听说黑眼镜是旗人,上古蚩尤之后。而张起灵也曾经居住苗瑶寨,身上的纹身也是苗族药物刺制。
  黑眼镜若真如他所说,那他恐怕就是当今世界上,萨满教的唯一传承人。萨满教教义据说由上古蚩尤所造,神话时代便已遍布尚未被地壳变动分割的世界。它与西王母的时代并存,都是对原始自然的一种探索和崇拜。西王母主要探寻生命的长久与意义,而萨满则以“与世界沟通”为本意,蕴含驱魔,巫术,占卜,周易等多种与自然密切相关的奥义。
  后来从某种程度上,西王母已经通过陨□□悉了世间万物终极之真相,而萨满对此不屑一顾。在萨满教的寓意中,无论这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人总要有和它沟通相处的方式。这样从某种程度上,也掌握了世界的规律和终极。
  黑眼镜作为这样一个镇守世间规律的平衡者,和张起灵这个作为张家族长保留世界秘密的守护者,都是对终极有相当重要影响的灵魂人物。而我是一个承载人类真实历史发展的容器。和他们之间也有着或多或少微妙的关联。可是这些我短时间内和张起灵说不清楚。所以我每天夜里写,把我经历的,知道的,用文字的方式表露出来,准备给张起灵看。
  西王母的陨玉世界可大可小。大可包容乾坤,小则类似丹炉。并且没有固定的规律和法则,全凭里面西王母和汪藏海(廖化青)的一时爱好。所以我想,可能巴乃的水下,碰巧也通到了陨玉的内部。或者是西王母故意为之。若是那样,张起灵看见一个我出现实在太平常了。长着我面孔的“霍玲”,在陨玉里随便就能出现千万个。
  但是张起灵讲的考古队事件倒是很值得质疑。也许当年事实并不是那样,后来出现的那支考古队,并不是之前的那些人。只是村民在恐慌之中,见到穿着军装的人,就认为差不多。要么就是那魔湖有双鱼玉佩的功力,能把在它岸边的人都原版复制。
  我对张起灵说,这样的问题他早就该直接问我,不必暗自调查。我差不多知道水下的霍玲是怎么一回事,等我把我们的经历总结完毕,他也会明白。但是考古队的事件确实蹊跷,有些像是罗布泊的镜像复制。不过我心想要是那次的事件和西王母也有关联,就不算奇怪了。西王母有物质化的能力,还有致幻的六角铜铃。她可以让村民产生幻觉,也可以真实复制出一份相同的人物。反正都是这些人,这一个圈子。兜兜转转也绕不远其中规律。
  张起灵见我确实知道一些真相,脸色和眼神也缓和了一些。最起码他不必再这般质疑我,辛苦提防。如果我今天不把话题引出来,他还会继续。我依依不舍地离开沙发,回到房间打开笔记本,接着写我们的过往。我尽量写的客观,基本没有参杂我和他的感情。反正从始至终,基本都是我一个人在单恋。
  接下来我和张起灵基本无话。他对我少了戒备,与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一起消失的还有他的存在感。张起灵不是不在家,就是在书房看那些从前他拿回来的古书和外文书。就算我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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