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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家闺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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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烟咂巴咂巴小嘴,把头埋在双臂中又沉沉的睡去。
  另一间密室中,李牧一贯的擦拭着他那把噬血的剑,神态悠然的坐在雕龙的大榻上,仿若九五至尊。
  高九突然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当着李牧的面把一矮榻踢翻。
  李牧斜睨了他一眼却不说话,依旧擦拭着他那把噬血的剑,他压抑自己的情绪的同时总是习惯性的忽略别人的情绪。
  高九见他根本没打算理他,直接冲上去,拉住他的衣领,凑在他的耳边沉声道:“你收手吧,陛下已经发配他们到边疆去了,他们已经不是你的威胁了!”
  李牧手轻轻抚上高九的手,冰眸冷冷的望着他的眼睛,高九在不知不觉中就松开了手。
  他堪堪后退几步,无奈的在一矮几上坐了下去。
  李牧整了整衣襟,漫不经心道:“我从来不觉得他们对我有威胁,让他们死只是因为他们该死!”
  “贾妃已经死了,你还想死多少人才肯收手!”
  “我从来没想过要收手!”
  李牧这句不冷不淡的话让高九的心一颤,他看着他不停的擦拭剑锋的样子,觉得他此时就像一只杀到眼红的魔鬼,若是再继续下去,他真的就没有回头之路了。
  高九劝道:“牧郎,放下仇恨,带她远走高飞吧,离开这是非之地,去过平静的日子!”
  听到这话,李牧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凑近高九,似笑非笑:“九郎,若换成你,亲眼看到自己的父母躺在血泊之中,而无能为力,唯一的姐姐被贾府那禽兽*着通J,又被那贱人揭发,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含恨自裁,你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牧郎,那场政变是个误会,皇爷爷已经知道错了,他知道了你的身份后不是对你挺好的吗?我想你应该放下了!”
  “对我好,对我好能让我的父母活过来吗?能让我的姐姐免受那些凌辱吗?对我好,能恢复我皇孙的身份吗?不能,统统都不能!”
  “他已经没有几年活了,你为什么要*他!”
  “我*他?呵呵,真好笑,居然说我*他!”李牧昂起头轻笑道,脚步虚浮,好似随时都能倒地一般。
  高九见他这种样子也有点心疼,他放缓语气道:“皇爷爷年事已高,你若是*着他为你的父亲平反,那不是让他晚节不保吗?牧郎,你为什么就不能多体谅体谅他老人家,我记得你小时候是极孝顺的小孩,为什么长大后就变得铁石心肠了呢?”
  心,他不提到这个字眼还好,一提到这个字眼,李牧就紧紧揪起了胸衣,他被这个字眼雷得后退几步,单手撑在桌子上,手背上的青筋条条暴起,背对着高九,用孱弱的声音叫道:“你给我滚出去!”就像受伤的野兽的低咆,虽然孱弱无力却依然有吓人的威势。
  他居然叫他滚,高九气愤道:“滚就滚,以后有什么事不要再来找我!哼!”
  李牧却气得当场把一杯刚沏上的热茶拂到了地上,眼圈气得通红,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已经被烫起了几个大泡,却不管不顾,一手按着桌子上的一把玄铁弯刀,恨得咬牙切齿,他很想像对待那些政敌一般,“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可是他知道现如今这个充满血腥的世界上就只有他和他作伴了,他杀了他,他就真正的是孤伶伶一个人了。
  于是他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平静了一会儿,薄薄的嘴唇紧紧的闭着,胸口上下起伏,过了很久,却依然无法平静,嘴唇翕动着,胸口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渤而出,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鬼奴见状快步奔上前扶住他道:“是不是心痛的毛病又犯了,药,药呢?”
  李牧愤怒的推开他,高壮的鬼奴没有被推开,他自己倒因为用力过猛而被倒推在地上,鬼奴想去扶他,他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指着门外,用虚弱到极点的声音道:“你也给我滚!”最后那个“滚”字说得很重,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那个“滚”字一说出口,身子向前一倾,地毯上顿时化开一大团血渍,他脸上化开一团酸苦的笑意,眼神中幻化出看破一切的救赎,头一歪,身子朝一边栽去。
  在他还未栽倒的那一瞬间,鬼奴抢先一步把他扶稳,在李牧怀里摸出一个白瓷瓶,拧开瓶盖倒了一丸药在手里,轻轻的掰开他那比纸片还白的薄唇,李牧吞了药却仍不见好转,鬼奴望了四周,大概是觉得密室里空气不流通,他毅然抱起他飞奔出了密室。
  牧园的清心苑中,鬼奴守在李牧的床边,把他的手拉在自己脸边,眼角挂着泪水,自言自语:“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事都默默承受着!你的病发得越来越勤,身子也一日轻似一日,你却不管也不顾,你到底要干什么?”
  滚烫的泪水流趟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指动了动,眼睛缓缓的睁了开来,抽出手来,把脸扭向一边,淡淡的说:“不是叫你走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走了,谁来保护你!我不走,除非你找到了比我更好的,那时我绝不会再赖着不走!”
  “随你!”李牧不再理会他,闭上眼睛休息。
  鬼奴知道主公不再赶他走了,为他掖了掖被角,然后双臂环抱着剑,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外面已经暗下来了,最后一丝光与影散落在院子里,院子中央的那株秋海棠在夕阳的余辉下瑟动着枝叶,落没中带着一丝让人不忍多瞧一眼的倔强,它就像此时的李牧一样,独自一个人背付着太多,谁也不告诉,只是默默的承受着。
  他内心有多苦也只有鬼奴一人知道,可是鬼奴知道他和主公之间身份悬殊,他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知已,主公的苦与累,他这个奴才只能默默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甚至不能在他面前表现过多的关心,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个资格。

  ☆、第七十五章 成了妇人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李牧都没有出现过,被关在这狭小的密室中,不见天日,每日只有一个佝偻老人按时给她送来三餐。
  一日,岫烟终于被*疯了,抓住那佝偻老人问道:“牧哥哥呢?他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那佝偻老人挥舞着双手,嘴里发出一连串“啊啊啊”的颤音。
  原来她是一位又聋又哑的佝偻老人,岫烟的心一下子沉入了湖底,她慢慢的松开手,一步步的退到床头的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胳膊里,像只可怜的小猫蜷缩在角落。
  聋哑老人看她这个样子也心生恻隐之心。
  “哑婆婆,你怎么来了?”清心苑,枕霞亭中,李牧正拿着一本战国策在看。
  夕阳的余晖为他那如云般柔软的白衣和春风般柔软的发丝笼上一层淡淡的暖意,隐在那盆茶花之中,此时此刻他竟是如此的温柔多情。
  哑婆婆胡乱的比划了一阵,李牧放下书,淡淡道:“你先下去吧,我自有分寸!”
  哑婆婆走后,李牧负手而立,望着那轮渐渐隐去光辉的夕阳发了一会儿呆,最后叹息道:“邢岫烟,我最终还是败给了你,我可以对所有人狠绝,却唯独对你,叫我怎么狠得下心来!”
  他觉得关了她一个月已经够了,他想,一切都该结束了,她欠他的,他不追究了,今日就放了她吧,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他和她再无瓜葛。
  李牧来到密室中,只见岫烟像只猫咪一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悠悠的抬起头来,那眼神木然中带点迷茫,大概是关得久了,反应变得迟钝,直到李牧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她才明白她日思夜想的人已经来了。
  她咬着唇,仰着头,望着他,漆黑莹亮的眼珠在那如水银般的泪水中颤动着,两包眼水随时都有绝堤的危险,她竟是这样委屈而又含恨的望着他。
  李牧的薄唇动了动,刚想说话,岫烟“歘”的一下站了起来,小脑袋一骨脑的挤进了他的怀里,直接顶在他的肺上,他明明已经很疼,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牧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她的小拳头胡乱的捶打着他的心口,任他怎么的钢毅,这心永远是最孱弱的部位,他挺得笔直的背突然一弓,捧着心口连咳了三下。
  “牧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岫烟苍白着小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即使已经疼得锥心刺骨,他还是勉强的扯出了一丝笑容,就像嘴角盛开的一朵小茉莉,在他那永远没有血色的薄唇边吐纳着芬芳,让她情不自禁,她纤细的手指悄悄的攀上他的薄唇,轻轻的按压着,冰冰凉,软绵绵的触感却散发着极度的诱惑。
  她身子向前弓了弓,在极度的脸红心跳中把小嘴凑了上去,刚触碰上那一丝冰凉,他却把头扭到了一边,淡淡的说道:“岫烟,别这样的,我会控制不住!”
  岫烟轻轻的掰过他的脸,手指细细的在他的脸上摩挲着,眸子里澈明如初,缓缓道:“牧哥哥,控制不住,那就不要控制了!”
  她的小手已经兀自伸进了他的衣襟,眸子里已经有一丝迷乱。
  他把她的手按在胸口,问道:“岫烟,你想清楚了!我可没有许你正妻之位!”
  “不重要了,只要能陪在牧哥哥的身边,一切都不重要了,你想娶谁就娶谁吧,我要的只是你的心!”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口,抬起小脸望着他,那一双乌黑漆亮的大眼睛向他宣逝着她的诺言。
  她是打算放弃自己的所有权利,就这样无怨无悔的陪在一个男人身边,独自承担着将来被这个男人抛弃的风险,以及和他的其他女人们争斗的痛苦。
  一个女孩爱一个男人到如斯地步,需要多大的勇气啊,而她所贪慕的仅仅也就是这一夕之欢。
  李牧纤长的手指托着怀里的这颗小脑袋,她那双痴迷的大眼睛瞬间击垮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慢慢的低下头去,就在两唇相依的瞬间,他居然又停住了,他的大脑又飞速的转了起来,理智告诉她,越是爱她,他就越没有权力拥有她。
  感受到他越离越远的气息,岫烟疑惑的张开眼,那双眼睛无辜而期盼的望着他。
  李牧嘴角轻轻颤动了一下,那若有似无的一丝笑意竟比哭还难看。
  “牧哥哥,怎么了?”岫烟害怕他直言的拒绝,她太不了解他了,但是她真的爱他,这种若及若离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有时候甚至把她*疯了,她再也不要这样,她决定放弃她作为女人的所有权力,只为和他融为一体。
  “我还没想好,再给我一些时间!”
  换了别的男人此时早就如狼似虎了,而她的牧哥哥却还能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所以牧哥哥是多么的与众不同啊,这也是岫烟痴迷他的地方,更是岫烟敢放心把自己献给他的原因。
  岫烟的胳膊攀上李牧的后颈脖,把自己整个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在他的耳边呢喃:“牧哥哥,没想好就不要想了,烟儿是心甘情愿的!”
  说着,轻密的吻像雨点一般扫过他脖颈处的每一寸肌肤,李牧偶尔的闪躲退让,却被岫烟当成了情趣,她立起身子来对着他莞尔一笑,把他推倒在地。
  室内,那盏豆灯不停的闪烁着,似含羞带怯的姑娘,望着室内的一片旖旎,世上最美的风景也莫过如此。
  完事后,岫烟就呼呼睡去了,怀里抱着一只又大又软的枕头,嘴角含着幸福的微笑,世上最美的妇人也不过如此了。
  蓼风轩上,李牧长身而立,今晚的明月特别的清亮,照在他那白晳的脸上竟如玉华般光洁。
  与自己深爱的女子结合是世间所有男子梦寐以求的喜事,可是月光下的这个男人虽然一脸平静,可是谁都看得出来,此时此刻,他竟一点也不开心,他如一尊神游天际的木偶,灵魂在宇宙深处忏悔,饮泣,只是世人从来看不到他的悲哀,若是可以,他多想就这样魂离身外,再也不要回来。(手下留情啊,千万别屏蔽了,情节需要,只此一章!)

  ☆、第七十六章 闺中逗趣

  第二日,阳光像跳跃的音符,在帖着高丽纸的窗户上,弹奏着世间最动听的乐曲,窗前那盆茶花像刚睡醒的美人般舒展着枝叶,而床上的那位却丝毫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门外侍立的丫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互相怂恿着对方进屋去察看,可是谁也没有胆量进去。
  她们只能在窗下悄悄的议论,其中一位高瘦的女子道:“听说咱们这位新夫人是半夜里,大人亲自抱进牧园的呢!一大早就调了我们前来侍候,咱们大人从来不近女色,而这个女人却能得到大人如此厚爱,真不知道她长了怎样一副倾国倾城之貌!又有着怎样不凡的背景。”
  一个扎着包子头的瘦小女孩道:“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几年前在云台上侍候的那位呢!”
  “居然是她,她不是已经被尚书大人赶出了吗?怎么又爬上大人的床了!”此女面露不愉之色。
  “你小声点吧,大人对此女珍视得很呢,听说她是大人的同乡,大人未发迹之前,她就喜欢他了,一喜欢就是十年呢,而且那次也不是大人赶她走的,而是她自己赌气离开的!”
  “赌气?她赌什么气?”
  “听说是大人想纳她为妾,她不愿意,一气之下就离开了,离开前竟然是净身出去的!”
  “此女倒是钢烈,难怪能得大人欢心!”一圆圆脸的女孩道。
  “钢烈个鬼啊,作样子罢了,若真钢烈就不会有今日之事,这样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心机深层,娉婷郡主怕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钢烈也好,做作也罢,人家毕竟是这园子里的主人了,咱们只管好生侍候着!”
  “她长得还没我好看呢,让我侍候她,真是不甘呢!”那高瘦女子抱怨道。
  她的话引得众丫鬟一阵哄笑。
  “夫人还没起床吗?”一缕清润的声音打破喧嚣。
  众丫鬟噤声,低着头,齐齐的叫了声:“大人早!”
  李牧看看天色,这都日上三竿,他都已经下朝回来了,哪里还早,想着那个懒丫头还在睡觉,嘴角泛起一朵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推门进去,阳光一拥而入,感觉到阳光的刺眼,岫烟翻了翻身子,面朝里面又睡下去了。
  李牧捊着袖子,伸出一只手去掰她的脸,她不满的嘤咛一声又沉沉的睡去。
  李牧轻轻的掀开她的被子,温柔道:“懒丫头,太阳都晒P股了,该起床了!”
  牧哥哥的声音总是有特殊的魔力,在他的轻唤声中,岫烟缓缓的睁开眼睛,看清楚他的脸,想到昨晚上的事,她又羞又怯,身子又朝被窝里缩了缩,被口拉到了鼻子上,露着一双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撒娇似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个属于她自己的男人。
  李牧笑笑,那笑永远又轻又淡,如梦一般轻,如烟一般柔,就是那浅浅的一笑,让岫烟一遍又一遍的沉沦。
  想到他终于是她的人了,忍不住就咯咯的笑,身子的颤动牵动着被单。
  “笑什么呢?”李牧柔声问道。
  岫烟嘴唇蠕动了一下,微微张口又紧紧的闭上了。
  她在想,要是让他知道她正沉浸在扑倒冰山美男的喜悦中,真的很难想象他的表情,不过那表情一定是十分值得纪念的,忍不住,嘴角就浮现一朵得意的微笑。
  他见她的小脑袋正动着心思,眉毛微挑,鼻子里发出一个“哼”的音节,又一副虎威难逆的样子。
  不是被他的威势吓着了,而是好奇他的表情,岫烟从被子面上爬过去,跪在他的身旁,攀着他的肩膀,俯在他的耳侧轻轻的说了什么。
  李牧的眉毛迅速的纠在了一起,嘴唇不停的蠕动着,他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样子果然是可爱极了。
  岫烟如愿以偿的缩回被子里,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她的笑如一汪清泉,迅速荡涤了他所有的情绪,他纤细的指头戳了戳他的眉心,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喃呢:“瞧你,怎么一夜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
  岫烟挺了挺腰板道:“我本来就变了啊,我现在是牧哥哥的人了,这幸福来得太太太突然!”
  李牧的眼神在她那鼓鼓的胸上停留了一秒,迅速的别开头,他这个小动作又引得岫烟一阵吃吃的笑,他的羞涩让她更爱他了,趁他不注意,她迅速的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
  李牧的脸迅速变得绯红,他抬眼,见门外的人都压抑着笑,第一次感觉到无处藏身的尴尬,回过头来,又迎上岫烟那绷在脸上的笑意,实然有一种被无奈击得七晕八素的感觉,仿佛他堂堂七尺丈夫成了被调戏的小娘子,可他又偏偏无处发作,不停蠕动的唇最后化成一句近乎哀求的低语:“烟儿,别闹了!”
  他居然叫她烟儿,她真是受宠若惊啊!看在这句亲昵的称呼上,她乖乖的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整整衣服,向门外侍立的人朗声道:“进来侍候夫人洗漱更衣吧!”
  他居然又叫她夫人,岫烟的嘴扁了扁,眼眶中迅速被晶莹的泪花充盈。
  “你怎么又哭了?”
  他的眉头稍有微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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