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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家闺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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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他已经爱她那么深
北静王来到主院中环抱双臂,靠在主院巨大的浮雕壁影上,好整以暇的望着众人忙碌的身影,颠着一只脚,嘴里衔着一根草,散漫却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仪。
抄检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太阳已经有点西斜了,北静王眼皮越来越沉,他打了一个哈欠,换了个姿势站立,只是仍旧环抱着双臂,身体朝影壁上靠了靠。
东平郡王凑上前来笑道:“听说王爷前儿个又纳了房美姬,这几晚上没少C劳吧!这府里的东西多,不到日落怕是登记不完,王爷先回去养养精神吧!”
北静王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弓,挺直腰板,朝着远方虚拉一弓,他手一松,那弓弦呼啦啦颤抖着,北静王反手盯着那弓背上精致的花纹赞道:“真是把好弓!”对东平郡王刚才的话直接忽略。
东平郡王只得讪讪的回到他的座位上。
当一切按部就班进行着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朝门外望去。
只见一群拖着铁链枷锁的衙差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然后训练有素的立于两旁,地上扬起的灰尘呛得北静王连咳几声,他半眯着眼,用手扇着灰尘,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怒吓道:“大胆!谁叫你们来的?”
那些衙差面无表情的立着,如没有灵魂的木偶。
“问你们话呢!一个个都是聋子是吧!”那些衙役还是没有表情。
北静王鼻子冷哼一声:“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是吧!”
他的手下意识的朝腰间一按,才发现他随身带的佩剑已经送给了岫烟,他反手抽出离他最近的衙役的佩剑。
剑剑刚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就听见门外一声清润之音道:“是我!”简短的两个音节,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仪。
众人抬眼,只见一袭白衣出现在门外,那白色白得异常,仿佛笼罩着一层雪盲般的光晕,灼得人的眼睛生疼,北静王不自觉的歪头侧目。
赵全见了来人,谄媚的迎了上去:“尚书令大人,你怎么亲自来了!”
都中之人都知道尚书令李牧是忠顺亲王的准女婿,赵全虽然为陛下当差,实则听命于忠顺亲王,他自认为李牧和他是一党,所以极力讨好与巴结。
没想到李牧根本不理他,径直朝主院中心走去,随着他的走动,那身银袍在阳光下反S着刺眼的光茫。
走到浮雕影壁处时,北静王跨步立于他面前,伸着右臂,用孤冷的背对着李牧,眼睛傲然的望着前方。
李牧满不在乎的往右边挪了两步,北静王也跟着挪了两步,李牧再挪了两步,北静王毫不示弱的又挪了两步。
李牧抿着薄唇,眼神冰冷的凝望着北静王宽阔的后背。
北静王只觉得后颈处凉飕飕的,李牧虽是个儒生,可是他的狠绝是出了名的,北静王是军功世家出生的子弟,从小习武,今日遇到这位官界阎王虽然谈不上害怕,可他也是绷紧了弦的。
北静王摸了一把后颈,毅然回头,毫无畏惧的对上李牧的冰眸,冰与火在激烈的交战,周围的空气顿时硝烟弥漫,艳阳下居然Y风惨惨,刮得李牧的白袍猎猎作响,两人的发丝都纠缠在了一起。
李牧的脸纹丝不动犹如万年冰雕,他身上的寒气可以凝结空气,北静王眼中的杀气如火般腾腾燃烧着,几乎可以烧焦一切。
冰与火激烈的交战着,谁也不输给谁一分。
“牧哥哥,你怎么来了?”岫烟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李牧突然移开视线。
对手突然撒招,北静王猝不及防,仿佛眼睛受了内伤,刺啦刺啦的疼。
李牧再次见到岫烟,眸光越沉越深,最后仿如无尽的黑D,那皱着的眉心俊美而忧愁。
岫烟从未见过牧哥哥这种眼神,仿佛要把她吸入那无尽的黑暗中,撕裂她的同时也撕裂自己。
他那份无边的凝重让岫烟的心一拧,她不由自主的缓缓走上前去,伸手想为他抚平眉心的忧愁,牧哥哥是那样的俊美无双,怎禁得住那般沉重的忧伤。
她的手扬起的那一瞬,被李牧的大手堪堪握住,他皱着眉沉重无比的问道:“你又想干什么?”那一贯温润的音线染上了一丝沉磁。
岫烟瞬不瞬的望着他的眼睛,他那望着她的眼神中染上了疏远,明明近在咫尺却像隔了千万重山碍。
她从来都看不穿他,可是即使看不穿,她还是莫名的信任着他,依赖着他,只因为他眼中的那一片如云般的轻柔。
可是如今那眼神变了,她不但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疏远,甚至看到了一丝让人颤栗的仇恨。
那恨直*得岫烟眼圈都红了,她抿着唇使劲的摇晃着手腕。
看着她挣扎,李牧抓着岫烟手腕的大手居然一分分的加重了力道,看着她的眼神中蒙了一层晃忽,他莫名其妙的把对贾府的恨都转移到了眼前这个小姑娘身上。
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疼得眼泪扑扑的往外掉,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中有委屈,迷惑,甚至有了怨恨。
岫烟不明白,一惯对她温柔呵护的牧哥哥为什么会这样残忍的对待她,难道仅仅因为她拒绝了给他当妾,他就恨她到如此地步吗?
她流着泪愤恨的挣扎着,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几乎可以听到骨节断裂的咔咔声,眼中泛起了一丝腥红。
人们都说李牧狠绝,可是岫烟从来不相信,直到此刻,他那腥红的眸中泛起了杀意,岫烟终于相信了那不是传言,若是他连她都要杀了,那他还有什么事不敢做,原来一直以来她都是伴在一只笑面虎身边,他不发怒的时候,他可以给你无限的安全感,一旦他发怒,他张开大口就能把你吃掉。
此刻岫烟也知道害怕了,她一边轻轻的挣扎着,一边发出猫咪般的呜咽,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却不敢发出一丝求饶之音。
“李牧,你疯了,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北静王雄壮的身体扑上前用力一撞,李牧被他撞得堪堪后退两步。
岫烟被北静王护在怀里,像只颤抖的猫咪,只是那猫咪泪眼洼洼却充满怨恨的望着那个想要伤害她的男人。
李牧被那猛力一撞后,重新变得清醒,他怔怔的望着岫烟,又望了望自己的手,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自从知道她和贾府的关系后,他真的是被气糊涂了!
可是当他抬起头来,看到她和北静王的亲昵之状时,他原本就苍凉的薄唇瞬间变得苍白,他身子摆晃了一下,指着岫烟颤抖道:“好,很好!”
那眼底是无尽的自嘲,这就是他的岫烟么,那个爱了他十年的小女孩,一朝反目就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
他原本是冰,此刻却被怒火燃烧着,身体就像正在被慢慢蒸发掉,那种慢慢失去自我的感觉很不好受,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今天,他不相信自己已经爱她这么深,一直以来,他认为她只是在他心中有点不同。
愤怒到了极点,李牧低喝一声:“把这府里的一干人等都锁了!”袖袍一挥,大步离开,压抑多年的戾气暴露无遗。
“李牧,天子脚下,你敢只手遮天!”北静王暴喝道,颈上的青筋条条鼓起!
李牧根本不理他,风鼓起袍子,大步流星离开的架势,犹如九五至尊,或许连当今圣上都不敢像他这般独断专行。
岫烟也被吓呆了,眼前这人真是她的牧哥哥吗?他的权力就大到连贾府这样的皇亲都敢说锁就锁了,牧哥哥,你到底是谁?
☆、第七十章 贾妃的忏悔
贾府之人一夕之间都被下了大牢,而且还是被号称官界阎王的尚书令亲自锁拿的,皇城内外一片哗然。
皇城中贾贵妃跪在圣上面前苦苦哀求道:“陛下,你就开恩放过我的父亲吧,他老人家兢兢业业为朝庭奔走一辈子,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说他老人家外放时贪污那是绝不可能的!”
“老仗人的清亷我又何尝不知,即使李牧罗列的罪证历历在目,我也情愿相信老丈人不察之过!”
贾贵妃听圣上的口气似有转还之机,于是一头磕在地上求道:“陛下,实属老父亲年纪大了,才被人欺瞒,犯下了如此重罪,还望陛下念着臣妾腹中的孩儿法外开恩,让老父亲解去官职,回到家中颐养天年吧!”说着,一遍又一遍的朝地上磕头,那鲜红的血流在地上触目惊心。
“爱妃,你这又是何必呢!但凡我有一丝办法,我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你这样自残身体也是于事无补啊!”穿着明黄色龙袍的当今圣上明明才五十出头,却苍老得像一个老头,他的无助无奈让他早生花发。
元春身子一软,如泄气的皮球般瘫坐在地上,面部呆滞,嘴上呐呐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向陛下泄漏了她的身份,她也就不会死,只要她不死,李牧也不会恨我们贾家如此深,非要对我们贾家赶尽杀绝不可!”
“爱妃何必自责,忠义难两全,你也是一心为朕才告的密,再说了,秦可卿本就行为不检,生为废太子之女,居然勾引自己的公公,简直有损咱皇家脸面,她活着也是耻辱,不如早早去了,只是我千算万算,没算到还有李牧这条漏网之鱼,太上皇对废太子的事本就耿耿于怀,心存内疚,如今知道他还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皇孙,喜欢得不得了。如今连我这皇位都朝不保夕,我又拿什么来保你们全家!”圣上自嘲的一笑。
“陛下,他就真的那样厉害,咱们真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他如今可是只手遮天,有太上皇撑腰,手里又掌握着一股暗势力,那些废太子的余党知道有他这么个人的存在,都死灰复燃,迅速的结成了一股势力,连一贯中立的忠顺亲王都成了废**,这局势对咱们真的大大的不利啊,你们贾家偏偏在这个当口犯事,寡人真是爱莫能助啊!不过爱妃你放心,寡人终有一日会为你们贾家报仇的。太上皇年岁已高,等个几年也就驾鹤西去了,到时候我办起事来也就少了许多掣胀,听说那李牧小儿身患隐疾,怕也不是个长命的,而且我早在鹰组中安C了自己人,太上皇薨逝之日便是咱们反攻之时!”说到此处他显然兴奋过了头,居然痰咳了起来。
贾元春听圣上之意似有弃车保卒之意,整颗心彻底沉到了湖底,双眼一黑,身子倒地。
“爱妃!爱妃!”圣上唤了几声,不见元妃反应,且见她的下身慢慢的渗出一团殷红,他失声叫道:“太医,快传太医啊!”
元妃虽然晕了,可还有意识,她的手摸到下身的冰凉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的脸贴在冰凉的地上,一只手抚着尚平的腹部,期期艾艾的笑道:“孩儿,别怕,娘不会让你孤单!”说完,上下牙齿一合,一声隐脆,满口鲜血,她居然生生的咬下了自己的舌头,她微微的抬起头,只觉得眼前一片鲜红,那妖冶的红中缓缓的走来一个婀娜的身影,那是秦可卿,那个因她告秘而死的女子。
元妃从嘴那中扯出那截惹祸的舌头,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扬起手,苦笑道:“都是这舌头害了你的性命,现在我把它给你,我不欠你的了!”果见那红影慢慢的向后退去了,直到她完全消失不见了。
贾妃伸着手望着殿外明澈如玻璃的天空,痴痴道:“父亲,母亲,不孝女元春先走一步了!”说完,那截白玉般的胳膊无力的垂了下来,睁着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居然是死不暝目。
贾母等人在牢中听说元妃死了,个个如焦雷贯顶,王夫人当场晕死过去。
贾母听了老泪纵横,朝南而跪,对着苍天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一遍又一遍的哀嚎道:“苍天哬!我们贾府造了什么孽,你要这样的现世报,若真要报,你就全报在我这个老婆子身上好了,我老婆子也活够了,你若真想要谁的命,把我的拿去啊!”那哀嚎之声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众媳妇孙女都围上去劝说,可老人家就是一味的自怨自艾:“一定是我这老不死的作了孽,才害得后辈们受这样的无妄之灾,老天爷啊,你快把我这老死的命拿去吧!”
“老祖宗,这关你什么事,都是儿孙辈们不孝,才连累了老祖宗入暮之年还跟着受这牢狱之灾!”众媳妇儿劝解道。
可是贾母哪听得进去,她就认定是自己造了孽,她自怨自艾之时,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岫烟。
一切的悲剧都是牧哥哥造成的,岫烟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异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面对这一家子可怜之人,她只能一个人躲在黑暗中,颤栗的看着这一大家子抱在一起痛苦哀嚎。
贾母突然看到了岫烟,她慈爱的招手道:“孩子,过来!”那声音温柔得仿佛诱骗一般。
岫烟忐忑的挪了过去,她大概知道她们要干什么,可是现在她自己都朝不保夕,她又拿什么去救她们。
走近了,贾母突然双腿一曲,硬生生的跪了下去,用近乎哀求的声音求道:“孩子,求求你,救救我们一家子,看在我们曾经收留你的份上,救救我们!”
那段被收留的日子虽然谈不上快乐,可毕竟受人之恩啊,岫烟又何尝不想回报,可是自己现在真的是无能为力啊!
今天白天的事,所有人都看到了,可她们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其实岫烟自己也一样,她不相信牧哥哥真的对她绝情绝义到如厮地步。
在贾母一再哀求下,岫烟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见一次李牧,就算他真的要弄死自己,她也要死个明白。
☆、第七十一章 他只是个可怜人
暗室中灯火如豆,照在漆黑的墙上,Y森恐怖,李牧仍旧穿着一袭白衣,只是在这摇曳着的,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显得异常的妖异。
他对着墙,负手而立,那挺得笔直的背脊,像一把出鞘的剑,让人看了都不寒而栗。
石门吱呀一声打开,高九走进来就朝李牧发飙道:“李牧,你要锁贾家人我也管不了,可你为什么把宝姑娘也一并锁了,你明明知道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牧蓦然转身,手一扬,一个雪白的瓷蛊朝高九的面门飞来,高九来不及闪躲,那瓷盅擦着他的鬓角飞了过去,一道鲜红顺着他的鬓角流了下来。
高九摸着鬓角的鲜血沉声道:“李牧郎,你疯了!”那眼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我没疯,疯的是你,你明明知道贾府的事是我一手策划的,你还搬出个北静王来坏我的事,不要以为我们俩的父亲是同胞兄弟,我和你又是发小,我就不敢拿你怎样!”难得李牧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那话在密室中盘旋,空气都充斥着愤怒。
高九呐呐道:“人家小姑娘求我,我不可能拒人千里吧!而且宝姑娘她是那样的崇拜着我,我要是不做出点事来,不是有损我南安郡王的威仪。”
李牧冷哼道:“一个薛宝钗就让你色令智昏了,你还能干成什么大事,我看你趁早收手,回家抱老婆孩子得了!”
这话高九可不爱听了,他昂起头反驳道:“说到色令智昏,咱们俩可真是半斤八两!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简直像个疯子,白天,当着那么多人居然欺负起那小娘子来了,若不是北静王及时阻止,估计那小娘子的手都废了,你还有脸说我,你以前可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高九这句话一针见血,直戳李牧软肋。
李牧刚想反思,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哑声道:“主公,外面有个女子嚷着要见你!”他的声音本就暗哑,在这封闭的密室中盘旋,像极了发自地狱的声音,他带着面具,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这可怖的声音让人不敢期许他会长着一副好面孔。
李牧低头擦着手里的长剑,那剑虽然已经被他擦得明晃晃的,丝毫看不出它曾经是一把噬血的魔剑,李牧把它放在铺满白狐狸毛的剑盒中,它就那样恣意的躺在里面,像喝饱奶的婴儿般静谧而安祥。
李牧坐在密室中一张铺着雪白狐狸皮的大榻上,双肘撑在桌案上,双手的大拇指的指甲盖抵着下唇互相刮着,发出低哑的哧哧声,眉头都纠在了一起,他正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见她。
密室里很暗,空气本就不流通,再加上李牧这Y沉眼睛,瞬间吸光了密室里的空气,高九只觉得胸口憋闷得很,他不再和他纠缠,愤愤道:“李牧,你要杀谁剐谁,哪怕是血流成河,生灵涂炭我都不管,但是你敢伤害宝姑娘一根汗毛,我和你没完!”扔下这句话,他甩袍离开,那残留的余威,在密室中滋长蔓延。
李牧只觉得胸口被看不见的藤蔓紧紧的束缚着,那藤蔓越收越紧,几乎要将他窒息,他左手抓起胸口的衣襟,猛然站起来,右手一扬,把那白狐狸毛的坐榻掀翻了的同时,自己脚步不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鬼面人身形一闪,稳稳的从后面扶住了他,关心道:“主公,你不要紧吧?”虽然声音沙哑得如同地狱之鬼,可那话中的关心却是发自肺府。
没想到李牧根本不领情,拼尽全力推开他,扶在冰凉漆黑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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