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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玉荆棘-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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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这些火光是一个信号,沉睡的人都苏醒了,寂静了一个夜晚的城市开始变得喧闹起来。
  这一天,所有的西王母族人都激动异常。
  因为这是他们的王和格伦亚的仪式。他们因为麒麟的到来而从无尽的封印中苏醒,当传说中的麒麟成为他们尊贵的格伦亚的时候,他们的心里满是喜悦和激动,尽心尽力的准备着盛大的仪式。
  西王母派人送来了一套盔甲和玉冠。
  那盔甲看起来有一定的年岁了,却保存的非常好,质地细腻冰凉,呈现半透明的浅灰色,像是用某种玉雕琢而成。盔甲的每一块上都刻着祥云和浪涛的花纹,中间的护心镜上雕刻着一只巨大的麒麟,纹路清晰线条深邃,栩栩如生。
  朝蘅把盔甲提了起来,却发现它轻盈而纤薄,不似凡品。
  她皱着眉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麒麟曾经穿过的一套战甲。
  而那旁边的玉冠,也是麒麟当时束发的原品,通体血红,简朴大气。
  千万年已过,没想到西王母还是把它们保存的如此完好,让她也不禁叹惋。
  盔甲下面放着一套白色的衣袍和一双墨靴。
  朝蘅盯着那些衣物愣了愣,忽然就笑了。西王母这是要让她装扮成千万年之前他见过的麒麟的模样,执念如此之深,也是可怜。
  若她是那麒麟,也不会选择待在西王母身边。这人用情极端,不是良配。
  不过,种种迹象表明,张起灵似乎就是慈弦神女的转世呢。
  发出一声浅浅的嗤笑,朝蘅斥退想要进来的侍女,一件一件穿戴好所有的衣物,将盔甲套在了身上。
  她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腰间,此时她拿起玉冠,将自己的长发束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伸了个懒腰,出了那宫殿的门。
  刚走出殿门,她便看到了一个倚着柱子的修长人影。那人戴着金色的薄纱,薄纱下妖异精致的五官若隐若现,带着浓浓的风情。西王母这次的服侍要比以往的都要华丽,黑色的长袍上蔓延着金色的纹路,线条苍劲而有力。他扯开衣领,露出苍白饱满的皮肤和金色的首饰,两种颜色的对比不仅没有让他显得庸俗,反而让他有了几分帝王般的气场。
  “启?”西王母撩起金色的薄纱,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陷入了呆滞。
  时隔千万年,他再一次看到了那人穿上盔甲的模样。虽然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高贵的麒麟神君,但她和他记忆中的那人一模一样,是那么的风采夺目。她穿着沉云甲,一双紫灰色的琉璃瞳光华流转,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飘动,看上去是那么威严而美丽。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就像是当初那麒麟战神再次降临一般。
  他捂住心脏,眼眶微微发红。
  不管过程如何,这人始终是要回到他的身边的,将来还会和他一起存在于这与世隔绝的国度之中,陪伴他千千万万个春秋。
  “离,好久不见。”朝蘅微微勾唇,露出小虎牙。
  就连笑容,她都学得和当初的麒麟分毫不差。
  果然,西王母颤抖着手抱住了她。
  “你终于回来了。”他像个孩子一样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发出幼兽的呜咽声,“不要再去找那个女人了,我比她更爱你。”
  “我都等了你十三万年,时间太久太久了。”
  “……对不起。”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朝蘅的眼里闪过一抹不忍,但很快又是一片清明。
  在情感的世界里,有绝对的付出和绝对的索取,却没有对等的付出和回报。不爱就是不爱,没有那么多的理由。就算是等待再久,就算是再情深不寿,都比不过另外一个人的一个回眸。爱本身就是互相的吸引。
  对于麒麟来说,他爱的是同为麒麟的慈弦神女。
  对于张朝蘅来说,她爱的始终都只是一个名为张敬端的男人,即使后来那人继承了族长之名。张起灵是历代族长的代号,不是她所爱的那个人的真名。
  因此,无论轮回多少次,被辜负的人都只能是西王母。
  她伸手第一次抱住了这个已经不再是神明的男人,给了他最后一个拥抱。                        
作者有话要说:  很快,就是祭祀仪式和朝蘅的逃跑计划了。
西王母城日常很快也要完结了,连带着蛇沼鬼城一起完结。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喜爱。
如果大家有想到什么好的点子,不要忘记写在评论里哦,我会看着大家的评论然后选择一部分来写哒。

  ☆、西王母城日常(六)

  距离那王城中心的神坛越近,朝蘅就越激动。
  她不知道张起灵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只要一想到她能够脱离这个诡异而残酷的地方,她就忍不住欢呼雀跃,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她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阳光。
  远远的,她就看到张起灵站在青石阶梯的尽头,手里捧着一个木盘。
  他今天依旧是扮作少女的模样,换了一身洁白的纱裙,黑色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头顶上戴着金色的头饰,清秀的五官看上去倒是有一番别致的风味。
  看到她之后,他微微低头,让出一条道路来。
  在他们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朝蘅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他想要传递的消息:继续仪式。
  她微微一愣,却也没有去问为何,将手放到西王母的手心里去了。
  “格伦亚,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半身,与我共享生命和权力。”西王母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金色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仿佛她就是他的全部。
  朝蘅移开了目光。
  她一点都不想和这个人共享生命和权力,一点都不想。
  她就想回到地面之上,回到她的世界中去。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就只是静静的站在男人的对面,什么都不说。
  西王母脸上的笑容退去,他深深的看着她,最后还是率先败下阵来,道:“仪式开始。”
  高台之下,无数的声音响起,哼唱着古老而悠扬的歌。这些声音各不相同,重叠在一起却有一种宏大的气势,在这空空荡荡的陨石城市中回荡着,仿佛远古传来的回音。
  朝蘅从最高处向下看,看到黑压压的群众匍匐在地上,虔诚而专注的唱着祭祀的乐声。
  不知何处而来的风吹动她的发丝。
  她和他们不一样,从始至终都无法融入这个崇尚残酷制度的原始社会。
  这些远古的遗民们依旧虔诚的崇拜着西王母,虔诚的崇拜着无所不能的神明,与那些剧毒的野鸡脖子蛇形成了共生系统。他们无疑是质朴的,可也是冷血的。
  面对这些人,她既为他们感到悲哀,又觉得他们本该如此。
  一曲唱完,西王母族的遗民们拜了三次,有序的退出了最中心的王城神坛。
  朝蘅看着他们返回自己所在的地方,闭门不出。
  卫士身上盘绕着鲜红的野鸡脖子蛇,五个一队,来回巡逻。
  她回头,看向西王母和祭司。后者俯下身,将权杖敲了三次,而后退至一旁。
  他们面前的地面忽然下陷,露出一个通道。
  “走吧。”西王母勾起唇角,牵起她的手,“这是我们一起举行仪式的地方。”
  朝蘅抿了抿唇,余光瞥到不远处的张起灵后,才不情不愿的跟着他走进了那处通道,朝着黑暗之中走去。
  眼看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逐渐被黑暗吞噬,大祭司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然而她的笑容在下一秒却僵在了脸上。
  她的胸口处多了一截刀刃,粘稠的鲜血从刀刃之上低落,在地方凝固成一滩血花。一只纤细的骨节修长的手悄无声息的捂住了她的口鼻。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大祭司甚至来不及出声,就没了气息。
  张起灵抽出黑金古刀,神色漠然。
  他伸手将祭司的白袍改在她的脸上,背着刀走向了那道正在慢慢闭合的通道。
  朝蘅下到最深处才发现,这个所谓的地宫,其实就是一道地下暗河。
  河边修筑着两米高的道路,这些路边的青铜柱子上镶嵌着灯盏,灯芯在蓝色的火焰中燃烧,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
  河水是黑色的,看不清原本的颜色,静静流淌着。
  朝蘅小心翼翼的绕过路上残缺的骸骨。
  “好了,不要往前走了,不然会被吃掉的。”忽然,西王母拦住了她,将她护在身后。
  朝蘅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却听见咔擦一声,她不小心踩碎了一根肋骨。
  “哎,真是麻烦。”
  她听到前方的男人近乎叹气的自言自语。
  紧接着,她看到面前的柱子表面出现了裂痕。那些柱子的青铜表皮逐渐裂开,露出了里面被紧紧绑住手腕的人。
  人?!
  朝蘅看着七个活生生的少年少女,一时间震惊到无法言语。
  这些人……为何被……
  西王母噙着一抹笑,长臂一伸,环住了她的肩膀。
  “这是喂给神树的祭品,神树吃饱了,就可以举行我们的仪式了。”他凑近她的耳边,语调缱绻,似乎带着深深的爱意。
  “你疯了!”朝蘅紧紧皱眉,“吃人肉的神树?那不是神树,是怪物!”
  这些活生生的人,就要为了一个悲哀的仪式献出生命,何其可笑。
  “我没疯。他们生来就是为了我而存在的,我选择杀死他们,没有错。”西王母紧紧抱着她,目光中露出一抹病态的兴奋,“看,多么美妙的场景。”
  黑暗中传来沙沙的声音。
  肉红色的藤蔓从黑暗中伸展出,逐渐缠绕住那些被绑在青铜柱子上的人。这些藤蔓明明是正常的形状,表面却像是人的皮肤,不仅藤蔓本身是肉红色的,连叶子也是同样的颜色,看起来就像是将人皮裹在了植物身上。
  藤蔓移动着,表皮起起伏伏,像是人类呼吸的频率。
  朝蘅看的胃里一阵翻滚。
  藤蔓缠绕着少年少女们,蔓身上开始出现一道道鲜红的纹路,像是人的血管。
  那些被当做祭品的人痛苦的扭动,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嘴里空荡荡,只剩下鲜红的血肉。
  朝蘅看着其中一个瘦弱的少女被吸干,只剩下一具苍白的带着血丝的骨架。
  她颤抖着,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一句都说不出来。
  “格伦亚,这就是神树,它为我带来了千万年的生命。接下来,就是你被它接纳的时候了。”西王母松开她,朝前走去。
  那些正在吞噬人类血肉的藤蔓还在继续,黑暗中又伸展出更多更粗的藤蔓,贯穿了西王母的身体。
  奇怪的是,他的身体里没有流出鲜红的血。
  西王母转身,俊美的脸上开始出现了和藤蔓一样的血红色脉络。这些脉络扩展到他的半张脸上,覆盖了他脸颊上刻画着的华丽纹路。
  贯穿了他的藤蔓越来越红,似乎在为他输送着养料。
  朝蘅看的想吐。她退后几步,摸上了耳垂。
  “格伦亚,来吧,和我一起永生!”耳边是西王母时男时女的尖叫声,朝蘅不停的后退,一边焦急的和孤月刃沟通。
  终于,一直沉睡的长刀再次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她挥刀斩断向她靠近的藤蔓,每斩断一条,空气中的血腥味就浓郁一分。
  西王母站在藤蔓之中,大笑着看着她,似乎对她逃不出这一点很有自信。
  “和我一样堕落吧!麒麟!永远的,靠着这神树而生存,永远都不能离开这个地方!我等了你十三万年!你必须是我的!”他咆哮着,示意更多的藤蔓朝着她扑去。
  “去你的堕落!”朝蘅骂了一声,“我就是死,也不会和你一样变成恶心的怪物,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不停地后退,直到她的后背靠上一个带着体温的怀抱。
  “走。”张起灵温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朝蘅被拉着朝通道方向狂奔,他们的速度变得很快,而身后的神树正在逐渐的缩小和他们的距离。无数的血红色枝叶和藤蔓在黑暗的通道里拥挤着往上挤,追逐着活人的甜美气息。
  张起灵拉着朝蘅从通道里一跃而出,落在神坛上。
  “麒麟,你回来!不要丢下我!你是我的!”西王母的咆哮从地下传来。
  整个神坛都在颤抖,似乎有什么恐怖的生物要出来了。
  “冬寻!”他低喝一声。
  巨大的白色灵犬从半空中奔来,衔起他们将他们甩在背上。
  “走!”张起灵低头,将朝蘅紧紧抱住,两个人一起贴在冬寻的背上。
  冬寻长号一声,秒足了劲往西王母城的入口飞。
  朝蘅从柔软的长毛中抬起脸,恰好看到了后方的王城。
  那些巨大的恐怖藤蔓似乎放弃了他们,转而去吞食西王母族的遗民。一时间,这座压抑着恐怖和血腥的古城充满了哀嚎之声。无数藤蔓在半空中摇晃,紧紧缠绕着那些人们,将他们吞噬殆尽。
  她闭了眼,不再去看。
  耳边是呼呼风声,她看着越来越近的出口,正想和张起灵说几句话,却忽然间胸口一阵剧痛。
  这疼痛来的迅猛而蹊跷,她刚想说话,就晕了过去。
  有什么东西在试图朝着她的身体里钻,然而她想要挣扎着醒来,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极致的阴寒和极致的炽热来回交替,终于磨灭了她疲惫不堪的神志。
  

  ☆、西王母城日常(七)

  距离张起灵和陈文锦进入陨石天坑已经过了五天,到了第六天的时候,在场的人只剩下了吴邪、胖子和黑眼镜。焦虑、恐惧和迷茫牢牢笼罩着吴邪的心,让他开始疑惑他经历的这一切,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黑眼镜也走了,只有他和胖子依旧死守在那块巨大的陨石旁边,期望着张起灵夫妇和陈文锦能够安全的出来。那些伙计带走的食物要远远大于他们的需求量,但是吴邪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心思去和他们争论了,他现在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蹲在地上,眼睛盯着那些黑乎乎的洞窟。
  他不愿意相信进去的三个人都不再回来的说法,就那么执拗地等着,让胖子也没了脾气。
  进去的三个人,一个是他三叔的老相好,一个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一个是三番五次救过他的兄弟。这三个人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失去任何一个,他都会感到心痛和愤怒。
  胖子跟着吴邪守着那陨石也知道是几天了,他掰着指头算了算,大概得有十来天的样子。到了第十二天的时候,吴邪睡得迷迷糊糊,爬起来照例朝着陨石走去,睁着睡眼去看那些黑色的空洞。
  他走到那个空洞下方,不知道多少次往上望去,却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有。
  但是他忽然发现他连失望和忐忑的心情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片死亡般的平静。
  吴邪几乎是呆滞的看了十几分钟,然后找出吃剩下的半截压缩饼干接着吃。那饼干受潮了,质地从坚硬变成了绵软,他吃着吃着,便感觉那些食物挤在了食道里,然而他却依旧往嘴里塞,一直到他噎住,眼角涌出泪花才停下。
  吴邪一边努力的咽着压缩饼干,一边用手背抹了抹眼睛。
  吃着吃着,他忽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唱歌,又像是在梦呓。
  他放下手里的饼干,顺着声音的方向找过去,忽然发现他和胖子之间,竟然躺着一个不明物体。巨大的冲击让他一下从恍惚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
  吴邪闭上眼,又睁开眼,在慢慢变得清晰的视野中,他看到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人。
  张起灵闭着眼,薄唇一张一合,抱着朝蘅缩在毯子里。他明显瘦了一圈,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那些布料破碎的地方还在渗出暗红色的血液。他的神情挣扎而扭曲,脸上还有一大圈青黑色的胡渣,看起来像是苍老了好几岁。
  吴邪蹲下,目光落在他怀里的人身上。
  和张起灵相比,朝蘅的情况要好得多。她似乎没有受到伤害,除了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其他的看起来一切正常。
  比较违和的是……她的头发被一只血玉冠高高的梳起来,穿着的那些野外防护服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类似古代盔甲的衣物。这身盔甲看起来有一定的年岁了,却保存的非常好,质地暗灰微微透明,像是用某种玉雕琢而成。上面雕刻着一只巨大的麒麟,纹路清晰线条深邃,栩栩如生。
  这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连拽都拽不动,像是长在一起了一样。
  吴邪深深的看着他们,忍了好久的酸涩和委屈忽然爆发出来。
  “你们这两个混蛋,他娘的上哪儿去了?”他随手就给了张起灵一个大耳刮子,并小心翼翼的避开了朝蘅的脸。
  然而他并没有看到张起灵醒过来。
  吴邪皱了皱眉,低头去看张起灵的脸,却发现他和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目光呆滞,浑身发抖,嘴唇在不停地颤动,好像中了邪一样。
  心中咯噔了一声,他立即将胖子踹醒,然后在胖子的埋怨声中把张起灵扶起来,按住他的脖子叫他的名字。
  张起灵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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