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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玉荆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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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加油站空荡荡的,就连路障旁边的亭子里也没有人。
  不对,是有的,他看到了玻璃上飞溅的血。刚过来的时候乍一看他还以为是窗子上的装饰,可是如今他带着怀疑的眼光再看一遍,几乎是立刻认出了那些粘在窗户上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加油站被袭击了。
  这个时候,就算他再傻,都不会认为袭击他们的只是霍家的对头。
  “怎么还不加油呢?”解雨臣忽然说道。
  他等来的不是回答,而是一记闷拳。
  男人扔掉了加油管,出拳直直朝着他的脸打去,力道十足像是要一招至他于死地。
  解雨臣猛地下腰,双手在地上轻轻一触。男人的拳头只击到了空气,躲过一击之后他立刻借助弹力整个人从下腰的状态恢复到正常站立的姿势。同时他右手微微一动,手心摊开一根银白色的棍子。这棍子呈现银白色,像是由某种金属制成,表面刻着不知名的花纹,纹路和铭文有些相似。乍眼看去,倒像是一件用来镇压某些东西的法器。解雨臣眼眸一亮,下一刻那棍子便如同一条白蛇,朝着男人的头而去。
  银色的长棍快如闪电,只闻得呼呼风声,那男人只得伸手去挡,仍然被逼后退几步。他的侧脸肿了起来,一道鼓起来的红痕在他脸上蜿蜒,格外醒目。不仅仅是侧脸,男人的衣袖破开,胳膊上也是一道道鼓起的红痕,看得人心惊肉跳。
  解雨臣持棍站在一米外。
  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交谈,除了动手就是站着,一时间气氛压抑到极点。
  解雨臣看着对面的人,温润的眼眸里涌上一抹焦虑。
  他不理解对面的人为何仍然能打,因为他使棍的力气是特别大的,而且还专门挑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下手。照理说经过几次交手这男人应该脱力才对,可是他发现男人依旧充满攻击性,很是棘手。
  而且……那个人就静静地坐在车里,不出手也不阻止,态度很是模糊。
  只剩下他一个人面对。
  这不科学。
  被踢到的胸口隐隐作痛,解雨臣感觉自己呼吸之间都带了丝血气。他轻轻摸了摸伤到的地方,目光渐渐变得凝重。来不及喘口气,他眼前黑影一闪而过,一双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右胳膊。咔擦。他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当机立断把右臂卸掉,身体扭转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去戳男人的眼睛。他的速度很快,男人压根没想到这种情况,眼睛就被解雨臣毫不留情地重创。
  解雨臣挣脱了男人的钳制,甩了甩手上的血珠和一些粘稠的液体。
  真恶心,要不是急着脱身,他也不会用这种恶心的招数。这人太诡异了,他不得不使出全力。
  男人的眼睛已经看不出眼白和瞳孔了,涓涓流淌着血液,变成了两个窟窿。然而眼睛被重创似乎对他没有太多影响,他依旧站着,朝着解雨臣扑去。
  “见鬼了……”解雨臣皱眉,侧身躲开。
  他伸手,修长的手指捏住男人的后颈,两手用力一拧。只听得咔擦一声脆响,男人的脑袋和身体呈现出两个方向,而后身体行动明显地迟钝了。只不过这还不够。
  怎么拧掉脑袋还能动?解雨臣有些惊讶,下意识地看了看车子。
  依旧没有动静,看来张朝蘅是不打算出手了。
  解雨臣低下头,看着被制服的敌人,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男人依旧在挣扎,力气很大,他差点就按不住了。即使脖子被折也死不了,他仿佛是个怪物,有着无限的生命力。
  解雨臣眯起眼睛,薄唇微微抿着,和那男人僵持着就是不松手。
  “不错。”
  只听得一声轻叹,下一刻,他身边就多了一双白皙修长的手。
  “你终于出来了?”解雨臣扭头看到身边女人的侧脸,松了一口气。
  这女人要是还不出来,他就真的顶不住了。到时候丢脸事小,丧命事大啊。
  “看着。”朝蘅低头,目光在男人身上扫了扫,“靠正常法子是弄不死这种东西的,学着点。”
  她直接用小刀在男人胸腔开了个口气,把手伸了进去。
  满目的血红看得解雨臣有些恶心,然而她却似乎并不受影响,直接认真地在男人胸腔中翻找着什么,甚至有些血液直接溅到了她脸上。鼻尖是浓重的血腥气,却混杂了其他的气味,解雨臣压下心里的恶心,也跟着看。
  “看,只有找到了这个,才能弄死他们。”朝蘅举起手中还在蠕动的一团血红色不明物。
  解雨臣睁大了眼睛去看,瞬间皱眉。
  那一团血红色的东西还在蠕动,看不出形状,却像虫子似的长了十几对锋利的足,它没有眼睛,勉强看得出是头部的地方只有一张大嘴,几乎占满了它的整个头,嘴里满是锋利的牙齿。
  它就那样躺在朝蘅的手心,牙齿摩擦发出渗人的声音,却没有咬到她。它微微颤抖,仿佛在忌惮着什么。
  “这是什么?”解雨臣轻轻地问。
  “一种奇怪的物种,似乎可以和人类共生,可以增强寄生体的力量和敏捷程度,对疼痛有一定的麻醉作用,当然,也会强化寄生体的狂暴。”朝蘅直接把那玩意儿捏爆,乌黑的散发着恶臭的汁液四处流淌,她却依旧是面无表情,“你们在接触到带着这种生物的寄生体的时候,如果杀不死他们,就直接开膛破肚。但是不要用手去捉,不然它会咬破你的皮肉钻进你的身体内。”
  好恶心……
  解雨臣看着她的手,嘴角微微抽搐。
  朝蘅只是就着寄生体的衣服擦了擦手,然后拨开寄生体被划开的胸腔,指给他看:“这种玩意儿靠人的血肉活着,这个人的胸腔里的脏器已经被吃空了,到时候它会咬破这个人的身体钻出来,寻找下一个宿主。或者,被回收。”
  男人的胸腔里面只剩下一些烂肉和不明物。
  解雨臣看得一阵想吐。
  不过,他还是抓住了朝蘅话里面的重点。
  “你是说,这种东西是人为地放进去的?”
  “你暂时不必要知道更多的事情。”朝蘅把手擦干净,又掏出一瓶液体倒在手上除去那些厚重的血腥气和臭气,“看来我们去的地方也有那股势力插手,你这次可是有大麻烦。它是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很久之前,她都快忘了,那时候她也遭遇过类似的袭击,还是偶然间发现了这种寄生的生物。只不过当时她是在逃避那个组织的追捕罢了,如今再度看到,还是让她有一种它已经来了的感觉。
  果然是在追捕她啊,只要她出来,就逃不开。
  知道的越多果然死的越快。
  “可是我们必须去。”解雨臣叹息一声。
  “我没有半路返回的意思。”朝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既然那股势力也想插手,那蛊王墓里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们必须去看看,要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变成怪物。”
  她既然选择了蹚浑水,就不会夹着尾巴逃走。
  “我去找油,加完油之后立刻开车,不要停留。”她说着,便起身朝着加油的地方走去了。
  不得不说朝蘅运气不错,她正好找到了一台还在加油的机器。
  那辆正在加油的车里一家三口都死了,头部受了重击,死相凄惨。朝蘅皱了皱眉,默默地把管子拔出来接在自己车上。
  加完油之后,解雨臣换了一个伙计开车,自己坐到了后面。刚刚驶出加油站,他就听到了后面传来的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通过后视镜,他看到整个加油站笼罩在火焰中。
  “你做的?”他问身边的女人。
  “是我。”朝蘅坦然。
  那些东西是不能暴露在世人眼前的。
  解雨臣沉默。
  “你的伤如何?”朝蘅忽然问。
  “小花哥哥,你受伤了?”秀秀惊讶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担忧之色,“很严重吗?”
  解雨臣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尚可。
  “没有内出血,大概是皮肉伤。”朝蘅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我这里有止痛药,你先吃,到昭通之后去医院检查一下。”
  “多谢。”解雨臣接过药,要了一杯水。
  黑眼镜伸了个懒腰,整个人凑到朝蘅身边。
  “怎么,它出现了?”他压低了声音。
  朝蘅点头。
  “这次行动,看来是挺有意义的。”她微微一笑,“它不来,就奇怪了。”
  不管多少次,她都能从它的追捕下逃脱,这次也一样。
  

  ☆、云南蛊王墓·临时休息

  接下来的路上倒是意外地平静,没有任何状况。
  他们选择了一个小城镇作为临时休息点,解雨臣的伤势并不严重,简单地在附近的医院看了看。傍晚时分,一行人在小饭馆里吃了顿热乎乎的饭菜。
  此时正是太阳落山的时候,天边的云霞灿然,颜色嫣红如粘稠的鲜血。整个太阳已经隐藏在云层中,只剩下几束光依旧穿透了云层,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斗争。黑夜已经出现在天际。
  朝蘅在小路上慢慢走着,抬头看那夕阳。
  “啧啧,你居然还在看那日出啊……”轻佻却悦耳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朝蘅没有回头,只是把手背在身后,如同一个老人。
  只不过还留着一副新鲜年轻的皮囊而已,她的内在,早已经历过无数风霜,甚至已经快要腐朽。若不是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和必须要牵挂的人,她或许早就选择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静静地等待漫长的寿命燃尽。
  就像这夕阳,把璀璨的颜色和生机慢慢消散。
  “怎么,年龄大了就开始伤春感秋了?”黑眼镜耸耸肩,走到她身边,推了推快要滑到鼻梁的墨镜,“这夕阳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喝一杯,一醉解千愁。”
  “伤春感秋?”朝蘅挑眉。
  “你这样站着,抬头仰望天空,就跟那些什么文艺小清新少女一样,唔,文艺小清新,应该是这样吧……”黑眼镜嘴角扬起,笑的蔫坏蔫坏的。
  “我确实老了,年龄大了,可惜不是伤春感秋。”朝蘅朝着那几乎要看不到的夕阳伸手,仿佛要抓住什么,“我在想,我们这么多年的痛苦,究竟值不值得。”
  “现在又要把这些年轻人牵扯进去,我们究竟是做对了呢还是做错了呢。它越来越不加掩饰了,居然连煅血种也拿了出来。我一直以为,它是为了对付我们这种怪物才研究的。可是,如果我们不在,解家的年轻小辈们恐怕就要死在那个加油站了吧。”
  她缓缓放下手,眼底萦绕着一抹阴暗。
  “虽然觉得这样很痛苦,但是一想到可以拯救更多的人就会有动力了吧。这种思想确实很天真很圣母,然而,我们却坚持了。”黑眼镜依旧是笑嘻嘻的,仿佛没有什么可以触动他的情绪。
  自己去奋斗,就为了让其他人活得好一点。这确实是很傻逼的想法,可是他们,还有老九门,却是一代代坚持着。即使,这过程中有多少人丧命,有多少人被困在宿命中不得解脱……
  “就这样坚持下去吧,等到我们死去。”朝蘅回头看了看他,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你被我们牵扯进来,后悔过吗?”
  “应该没有吧,毕竟我和你们也可以算是一类人了,没有刺激的生活能叫生活吗?”黑眼镜道,忽然伸手摸摸她的头,“朝蘅,就算你们不来找我,它也会来找我的,毕竟,长生可是一种很大的诱惑呀……只要是人类,只要有欲望,就无法抵抗。”
  心无菩提,何来解脱。人本来就是生活在无穷无尽的欲望中。
  “好了,回去吧,大家都在等着你。”他说。
  朝蘅静静地看了他一眼。
  恩,确实,她身高170cm,要比这瞎子矮15cm。借助身高优势摸她的头,看在他这次如此温情的份上,她就不说什么了。
  黑眼镜识趣地收手。
  (其实他的内心是这样的:终于摸到了母老虎的头,耶!)
  回到小旅馆时,天已经黑了。
  为了安全,解雨臣订了一间很大很空的房间,七个人都是打地铺。朝蘅和黑眼镜进屋时,就看到一边卧在地铺被窝里看书的解雨臣和正在打游戏的霍秀秀,其他三个伙计倒是老实,早早睡下了。
  检查完屋子里的人数,朝蘅走到自己和秀秀的床铺坐下。
  为了节省,也为了方便行动,所有人都是贯彻了极简主义。解雨臣和黑眼镜一起打地铺,解家的三个伙计同睡一个被窝,至于朝蘅和霍秀秀两个女性成员,自然也是睡在一块儿的。
  朝蘅简单地用湿巾擦了擦脸,把绑起来的头发松开,准备睡觉。
  “那个……”
  正当她躺下的时候,身边忽然多了一个细细的声音。
  “怎么了?”她翻了个身,和霍秀秀面对面。
  在灯光下,她这才看清楚这个即将和自己一起睡的小姑娘的模样。小姑娘生的白嫩水灵,一张小脸还带着胶原蛋白,眼睛大而圆,看着就很讨喜。这副模样,倒是和那西沙考古队的霍玲有几分相似。啧,霍家的基因真不错。只不过,霍秀秀的气质不随霍仙姑,也不像霍玲,整个人软软的,没有任何攻击性。
  “没什么,对不起,打扰了……”被那双紫灰色不带感情的眼睛一扫,霍秀秀鼓起的勇气一扫而光。她咬了咬嘴唇,缩成了一团。
  朝蘅:……
  是她把这姑娘给吓到了?
  难得想要去和性别相同的孩子交流一下,她微微垂眸,尽量不让自己的气势太过于强盛。
  “说吧,有什么事。”她开口,声音平和,“不需要害怕,我不会生气。”
  霍秀秀:……
  “那个,我……听说,你认识我奶奶?”她嗫嚅着,还是把自己心里的疑惑道了出来。
  她出来之前,霍仙姑就专门把她叫过去说了些注意的地方。其中就有一条是关于这个叫张朝蘅的女人的。奶奶说起她的时候神色是很奇妙的,像是谈起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带着些亲昵,却又有些畏惧,矛盾得很。
  朝蘅点点头。
  “霍家老太太跟你说过我么?”她问。
  “说过的,奶奶说,让我跟着你好好学。”霍秀秀道,脸上微微发红,“所以我对你很好奇……因为能让我奶奶那样说的人很少很少。”
  朝蘅愣了愣。
  “还是不要跟着我学了罢,你还小。”她看着面前的霍秀秀,很认真地说,“等到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了。”
  “啊?”霍秀秀不明所以。
  朝蘅犹豫了几秒,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你学习那些,还是太早了……”她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你是霍家最有希望的继承人,但是,你现在就开始学,还是太早了。等到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就知道了。学的太早,会后悔。”
  霍秀秀依旧是一脸呆滞。
  怎么破,听不懂的说……
  “睡吧。”朝蘅翻身,闭上了眼睛。
  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她这一趟出手,还真是波折不断。不过也好,她大体可以知道它想干什么。苗族,和张家人还是有渊源的,它估计是想探究那个被张家隐藏千年的秘密了,只可惜,她不会让它如愿。
  黑眼镜熄了灯,整个屋子里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朝蘅又翻了个身。她和衣而睡,腰间绑着的短刀和竹刀硌得慌。找到比较舒服的姿势,她才慢慢睡着。
  小角落里,一只壁虎静静地趴着,鲜红的如同宝石一样的眼睛注视着睡着的人。半晌,它歪了歪头,慢慢消失在黑暗里。
  朝蘅和黑眼镜同时睁开眼。
  “又被监视了。”朝蘅对着黑眼镜做口型。
  黑夜中她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只普通的壁虎,但是行为不太正常。被那种目光注视,就是想睡都睡不安稳。她又一向浅眠,自然醒了。
  青年耸耸肩,倒头就睡。
  朝蘅:……
  正当她思虑重重时,只听得轻微一声响,一条腿就搭在了她身上。
  霍秀秀睡得很熟,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脸上都是带着笑容。
  朝蘅看了看她,把她的腿移开。
  这睡着之后不老实的毛病,倒是遗传了霍仙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考了文科数学,感觉如同一条咸鱼,死透了。不过,也就这一学期有数学,大二我就要开始没有英语和数学的美好生活了啊哈哈哈哈哈!

  ☆、云南蛊王墓·张家人

  清晨的高速公路上寂静又安宁,偶尔有一只鸟飞过,留下几声清脆的鸣叫。
  驾驶位置上早已经换了人,朝蘅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有条不紊地避开一个又一个拐角。她没有扎起头发,又黑又长的发丝垂在座椅上。即使换了一身浅紫色的运动服,也遮不住她身上的气息。冷冽,强硬,却又引人靠近。
  从半掩的车窗中吹进来的风吹乱了她的发丝。
  朝蘅注视着前方,神色严肃。
  解雨臣困意上涌,他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人,摇摇头又睡了过去。
  相比车里睡得东倒西歪的几个人,朝蘅算的上是其中最为眼神清明头脑清醒的一个。她一边开车,一边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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