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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吸血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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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扇窗朝着屋后,她刚落地就听见一声马嘶,她扭过头去,正好看见大黑马闪闪发亮的眼睛,她立马用右手食指在嘴唇边上比了个噤声的标志,然后走上前去,拍了拍马脖子,小声说道:“我进城去办点事儿,不方便带着你,不过你放心,我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大概是她的动作太过温柔,大黑马很快平静下来,只是马尾巴还时不时地甩动一下。
  乔娅安慰好了自己的新朋友,便朝着不远处的佛罗伦萨城进发。
  此时的夜已经很深了,佛罗伦萨除了城中仍在巡防的卫兵手上的火把之外,便只剩下了零零散散的几窗灯光,她熟门熟路地从交叠的红色屋顶上跳过,经过了圣母百花大教堂以及领主宫,来到了阿诺河上的维奇奥桥上。
  这座桥的对面,再走不远的距离,就是托蒂府邸了。
  乔娅还记得她上一次走过这座桥的时候,那天的天气不错,被绵绵阴雨困在家中多日的佛罗伦萨人们都涌上了街头,阳光洒在阿诺河上,像是一粒粒滚动着的金子,她能听见车轮碾过石板路面的声音,以及不远处堤岸码头上水手们的吆喝声。
  那时的玛蒂娜躺在床上,几乎只剩下了一口气,而她惶然无措之下,不顾所有人惊异的目光,跳在了佛罗伦萨的上空,想要去把里卡多找来。
  而就是这一去,就再也没机会看见托蒂家的那些人了。
  她在回来的路上,踏上了这座桥,眼睁睁看见卫兵们抓走了他们。
  维奇奥桥是但丁与阔别多年的初恋情人贝阿特丽切的重逢之地,对于许多沉迷于但丁长诗的读者而言,这是座象征着重逢以及新生的地方。
  时隔一年,乔亚再一次踏上这座桥的时候,只觉得有些恍惚,她在深夜空无一人的桥上呆站着,听着桥下阿诺河的河水踏过河底石头的声音,过了许久,才迈出了右脚,然后缓缓的几步,走下了维奇奥桥,踩在了阿诺河畔的石板路上,在几窗孤零零的灯光之下,来到了托蒂府邸前。
  不知道什么原因,托蒂府邸并没有被市政厅没收,大门的门楣上还挂着托蒂家族的族徽,只不过大门的门锁疏于保养,已经是锈迹斑斑,而整栋楼也与这个门锁一样,陈旧、腐朽,且落满了灰尘。
  乔娅在屋前站了一会之后,便向门的左边摸索了一下,寻到了墙壁上的一出凸起,双手撑着那处凸起,便开始向上攀爬起来,她熟门熟路地爬到了自己房间的窗户的窗台上,一手攀在窗户的过梁上,另一手则用指尖摩挲着窗户的缝隙,然后从窗外拉开了窗户。
  她也不拖沓,直接猫着腰踏入屋内,然后一脚踩在正对着窗户的书桌上,另一脚带着身体向前跃去,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又稳定住了身体。
  她这一套动作轻巧而迅速,并且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不过那一个翻滚在地上沾了一身的灰。
  她拍了拍袖子和衣摆上的灰尘,向书桌前走去。
  她离开佛罗伦萨离开得极为突然,带来的书仍旧胡乱地堆放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她这次过来,也是想拿回自己自己当初带来却没能带走的《十日谈》。
  今夜并没有高悬的月色,以至于在少了屋内灯光的情况下,想要在乱糟糟的布满了灰尘的书桌上找到一本并不算厚的书,竟也成了一件挺困难的事情。
  《十日谈》作为她常读的书,按道理来说,应当是会放在她最顺手的地方,但是她几乎翻遍了书桌,仍旧没找到这本书。她找了一会儿之后,便觉得自己大概是落在了其他地方,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垂在身侧的手忽然就碰到了一个东西,她低下头,便看见那个放在书桌最边缘处的东西从书桌上直直落下。
  在这个时间,她的身体先思维一步,率先运作起来,弯下了腰,在这个东西摔落在地发出声音之前接住了它。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她在接住了这个东西之后才缓过神来,松了一口气,捧着这件冰冰凉凉的小东西站直了身。
  她已经从手中的触感以及物品的大小猜出来这是一个陶制的杯子,想着大约是之前自己喝玩葡萄酒之后便顺手放在桌上,正打算将杯子放回桌子上时,忽然又想起来,她从来都是餐桌上跟着托蒂一家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读书,而且因为她看起书来很容易忘记身边还有东西,没少打翻杯子弄脏书,所以她几乎不会在看书的时候喝东西。
  一个酒杯,不可能会出现在她的书桌上。
  她皱起了眉,抬手将杯子送到眼前,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看见了杯子上一个歪着头的太阳神阿波罗。


第62章 
  乔娅第一次在奥迪托雷庄园看见那只绘有歪头阿波罗的杯子时; 还以为这个杯子只是陶器匠人一时失手的作品; 当天晚上又在老克洛的酒馆里看见五只一模一样的,还以为坏心眼的佛罗伦萨陶器商人卖给了蒙特里久尼一批残次品。
  而早该在一年前便被锁柱的托蒂府邸发现这样一只杯子之后; 乔娅明白过来,这一切并不只是意外。
  她手里拿着那只杯子; 又坐回了桌前的那把椅子上,像是以前给马科讲故事那样; 望向了她的脚边; 那里只有一只孤零零的小金凳; 凳腿之间甚至结起了细细的蛛网。她扭头看向窗户; 窗外没有月光; 也没有拍打着窗玻璃的雨点,只有阿诺河上倒映出来的波光。
  那些波光像是有生命一般; 缓缓地漂浮着、摇晃着,像是站在人被夜风温柔拂起的金发。
  在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一个有着这样的金发的少年半跪在这扇窗前; 叩响了她的窗户; 大雨淋湿了他的头发; 平时被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金发一绺一绺地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但是被雨淋了个透他并没有任何的狼狈之感; 他高昂着下巴,血红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像是刚从圣泉之中缓步迈出的古希腊神祇。
  她上一次梦见凯厄斯的时候; 是在刚来到蒙特里久尼的时候。
  那时候她还不习惯奥迪托雷庄园的枕头和床铺; 就像刚回到梵蒂冈待在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的那样陌生,每每半夜被各种各样的梦惊醒,从床上坐起来时,就会下意识地望向窗户,而每当望向窗户的时候,就会感觉有一个苍白的美丽的少年半跪在那儿,盯着她看。
  对于其他人而言可怖的画面,在她来说,却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因为她仍旧十分清晰地记得,在她濒死之际,那个少年在她耳畔说过,他不会让她死。
  所以在她重新枕回枕头上,开始尝试第二次入眠时,总会梦见他。
  或许是充满戾气扬言要杀了她的时候,或许是以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讲着一个仿佛亲身经历的故事的时候,又或者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他拉住了已经从窗台上跳下的她,双眼灼灼地看着她,说:
  “两年,我允许你再活两年。”
  乔娅回过头,垂下眼睑,看着手中的这只杯子,杯子上的阿波罗笔触稚嫩,线条模糊,在异教神话中驾驶着太阳战车英武不凡的神祇歪着脖子,看着滑稽至极,但乔娅知道,这里隐含的意义。
  这个杯子是在说《伯罗奔尼撒战争史》里所记载的,那个在战争后期被一剑斩下头颅的阿波罗神像。
  “是你吗?”乔娅喃喃地说。
  她说完,嘴角上扬了一个小小的弧度,然后将杯子收进了系在腰间的小袋子里,站起身来,掀开了窗户,跳上了窗台。
  回去的路比来时还要更安静一些,连举着火把的巡夜卫兵都更少了,她只在经过领主宫附近的时候稍稍停下了脚步,然后往下那座竖立在城垛上的高塔,那座塔与奥尔西尼宫的塔楼差不多高,塔上挂着印有红色鸢尾花标志的旗帜,那是佛罗伦萨的象征,也不知道塔楼是不是专门为了关押犯人而修建,塔楼顶楼的窗户十分狭窄,还用好几根黑色的铁柱交叉隔开。
  她隔着领主宫广场遥遥望着,直到附近的巡夜卫兵的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她才扭头离开。
  乔娅本以为第二天起床时会看见一个阴雨连绵的佛罗伦萨,而当她清早被鸟鸣声吵醒时,却先瞧见了从窗外透进来的,洒了一室的晨光,她缓缓从床上坐起,正盘算着接下来的路程时,屋外传来几声敲门声,她应了一声,便看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主人家那个圆头圆脑的小女孩探了头进来,有些怯怯地问道:“我母亲让我来问问哥哥,哥哥要不要先吃一个早饭再走?”
  她操着一口口音浓郁的佛罗伦萨方言,甚至还夹杂着一些其他地方的口音,如果不是乔娅曾在佛罗伦萨住过一个多月,估计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乔娅本想在农户一家起床之前离开,但是没想到在佛罗伦萨的屋顶上跑了那么一圈,在后半夜才得以睡下的情况下,她居然能睡到太阳高悬,这大概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了。
  她看着小女孩圆溜溜的眼睛,笑了笑,说:“好的,替我谢谢你的母亲。”
  农户的女主人是一个个子有些矮小的中年女人,大约是因为这年头的平民很少吃肉的原因,她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脸色还有些发黄,不过精神头倒是很好,无论见谁都是笑眯眯的。
  农户的主人家天还没亮就出门干活去了,而女主人则在家里忙活,给乔娅留了两个粗粮面包,一份黄油,还有一杯葡萄酒。
  乔娅走到餐桌前扫了一眼,还没说话,女主人便笑着说:“我看您昨天没有喝羊奶,就想着您大概是不太喜欢这个东西的,就没有给您准备。”
  乔娅笑着道了声谢谢,便从容地入了座,端起了那杯酒,啜了一口。
  女主人见乔娅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眉眼便松和了一些,转身去准备午饭所需要的材料去了。
  平民的厨房和餐厅并没有完全分割开,乔娅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还能看见女主人忙碌的背景,她喝了一口葡萄酒之后,便开始往面包上抹黄油,她并没有像以往在奥尔西尼宫或者是托蒂府邸时那样慢条斯理、柔和优雅,而是草草抹了一些,便开始送到口中咀嚼起来,甚至还发出了啧舌的声音。
  而面对她这样完全平民化的吃相,站在她身边的小女孩,以及正背对着她的女主人才彻底放松起来。
  在前一天用晚饭的时候,这家人还把她当成一般的客人那样热情而又随意,而仅仅是一餐过后,第二天又如此小心谨慎,应该是从她前一晚的用餐习惯上看出她应该是贵族出身。
  餐桌礼仪是乔娅这辈子从小就开始学习的,就算一开始再痛苦,十几年来每上餐桌就被那么双眼睛盯着,自然而然地也就成为了她刻在肌肉记忆里的习惯,以至于冒充投奔亲戚的穷小子时也忘了吃相。
  在乔娅粗鲁地啃着面包时,女主人已经恢复了前一晚上热情而健谈的模样,她一边在火炉上架上了锅,一边笑着问道:“小伙子,那么你下一站打算去哪歇脚呢?”
  乔娅正在嚼着一口面包,有些含糊不清地说:“艾萨克村。”
  女主人回过头来,眼中带着几分惊讶:“艾萨克村?”她连忙把手在围裙上搓了搓,然后走到了乔娅对面坐下,兴奋道,“我就是那附近来的!”
  乔娅点了点头,怪不得这一家人的口音都有些奇怪,明明是佛罗伦萨的方言,偏偏还夹杂着其他地方的口音。
  她喝下一口葡萄酒,终于把堵在食道的干面包咽了下去,然后拍了拍胸口,感觉自己刚刚逃离被噎死的命运,于是劫后余生一般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女主人,问道:“您住在艾萨克村吗?”
  “不是,但是我住的地方离艾萨克村很近,只有不到一天的步行路程。”女主人笑着说,“确切来说,我是镇上的居民,每到圣马库斯节的时候,周边的很多人都会自发到镇上来参与狂欢,其中就有很多艾萨克村的人。”
  “圣马库斯节?”乔娅有些好奇地问道。以“圣”为开头,那么这么节日应该是跟天主教有关的,但是她在梵蒂冈生活了十多年,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个圣马库斯节。
  女主人仿佛听出了她的疑问,笑着说:“这个节日是我们镇里特有的节日,是为了纪念为城里驱逐嗜血怪物的传教士马库斯的,也不过二十多年的历史。每到那一天,城里的人都会穿上红色的袍子,自发来到城中央的钟楼广场参与庆祝活动。”
  “嗜血怪物?”乔娅皱了皱眉,这是……吸血鬼吗?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地名,然后吸了一口气,对着女主人试探性地问道:“请问,您是来自……沃特拉城?”
  女主人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似乎是从陌生人口中听到这个地方使得她格外地兴奋,她笑着说:“对!就是沃特拉!”
  而乔娅则是在她确认之后愣了愣,手中握着咬了一般的干粮面包,愣在了原地,在女主人问她是在哪里听说的沃特拉之后,她才回过神来,然后说道:“曾经遇到过一个也是来自沃特拉的……朋友。”
  “那真是很难得啊。”女主人感叹着说。
  乔娅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她笑着说道:“沃特拉是个很小的城镇,沃特拉人也很少外出,城里的商铺大多都是领主开设的,而城里的居民也大多是受雇于领主的家族,或者是种地,或者是在那些商铺里工作,大家虽然说不上富裕,但是也过得很幸福。而我是因为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来到艾萨克村探亲的我的丈夫,才不顾父母的反对,嫁到佛罗伦萨来的。”她说着,顿了顿,“只不过我来到佛罗伦萨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沃特拉城了。”
  她说着,声音逐渐低了下去,眼睛也黯淡了起来。
  乔娅皱了皱眉,说道:“从佛罗伦萨到沃特拉城的路途也算不上远……”
  女主人摆了摆手:“不是距离的问题。”
  “那是?”
  女主人叹了一口气,说:“沃特拉城历来的规矩就是如此,如果离开了那里,就再也不能回去了。”


第63章 
  离开佛罗伦萨一直向西而行; 便是前往沃特拉以及艾萨克村的方向; 越往前走,天空上的云彩便愈加稀薄,阳光也愈加毒辣; 对于极其怕热的乔娅来说,更是折磨,她无精打采地靠在黑马的背上,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隐隐灼痛; 让她不得不从行李中找出了刺客外袍盖在身上; 耳畔全是此起彼伏的暮夏初秋之际濒死吼叫的蝉鸣; 听得在高温烤灼下的人有些心烦意乱。
  农户女主人在向乔娅介绍沃特拉的时候,就用了“阳光之城”这样的词来形容那座闭塞的小城。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每天都是艳阳高照; 就算是亚平宁半岛上本该阴冷多雨的冬季; 那里仍旧是洒满了暖阳。大概也是因为充足的阳光总是使人身心舒畅; 所以生活在沃特拉以及附近的人们; 每天都是笑意盈盈的。
  乔娅在听女主人介绍的时候; 不由自主地想到她的那个来自沃特拉的“朋友”; 想到了他那张在皮耶罗的形容下非常古罗马奴隶主的脸; 自己的嘴角略微抽动了一下,对这位当地人的热心解说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但不管怎么说; 女主人口中的“阳光之城”; 还是让怕热的乔娅产生了一点畏惧之心。
  她出发之前; 在自己的水袋里装满了葡萄酒; 穷人家里是用不起冰块的,这袋没有加冰的葡萄酒随着她走了没多久之后,也变得温热起来,口感有些微妙,她只喝了一口,便眯起了眼睛,只得又将水袋系了回去,缩回了用刺客外袍搭在马背上的简易帐篷里。
  她顺着路边的路标一路驰骋,艰难地抵达艾萨克村附近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好歹让她从高温中喘过气来。
  黑马跑了一天也有些乏了,她便赶着马来到路边一处河滩前,放马在试探边缘的草地吃草,而自己则脱了靴子,挽起了裤脚,在乱世嶙峋的河滩上跳跃着,然后跳到了河边的一块扁平的巨石上,蹲下身来,伸手摸了摸河水。
  杳无人烟的荒野小河并不像城市河道那般浑浊还散发着臭气,这里水质清冽,大约是因为太阳落了山,少了阳光照射,水的温度也不算太高,她便解下了系在腰间的水袋,放在了河边两块石头的缝隙之间,好歹降降葡萄酒的温度。
  她放下水袋之后,便站起身来,朝着河对岸望去,如果路标指引得没错,对岸便是艾萨克村了。
  在农户女主人的讲述之中,艾萨克村是一个位于河边的小小村落,常住人口也不过一百来人,家家户户基本都认识,而且因为户与户之间相距不远,每到夜晚,村子里的灯火都会连成一片,算得上是这片地势平坦的河原上一个较为特殊的景观。
  而现在已至白昼与黑夜交替的时间,乔娅对面的河岸上仍旧什么也没有,只有已经西沉的夕阳被密密的枝桠无情的切割开来,在河面上留下了一点残光。
  反而是另一边的山麓上随着夜幕的伸展,亮起了一盏盏灯火,在即将完全陷入黑暗的河原上留下了那么几串光源。
  乔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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