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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吸血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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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二十岁那年,随着亚西比德来到了斯赛都斯,那时雅典军与斯巴达在羊河对峙,为了方便监视斯巴达,雅典军在羊河河口建立了营地,亚西比德断言地势对雅典不利,便带着阿瑞斯潜入了雅典主帅的军帐中,说自己拥有几个色雷斯国王提供的一支军队,如果将军们愿意与他分享指挥权的话,那么他也愿意用这种方式来帮助雅典。”凯厄斯顿了顿,眼中嘲讽之意更甚,“当然,雅典将军们没有一个理会他。有几个还指着他与阿瑞斯,称呼他们是雅典的罪人,应该回到雅典去接受审判,而不是在色雷斯像一只老鼠一般活着。”
  “于是,他们灰溜溜地回去了,而阿瑞斯却向亚西比德辞行,自己悄悄地留了下来。”
  乔娅皱了皱眉:“他为什么要留下来?”
  凯厄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个时候的阿瑞斯有了一个软弱而可怕的念头。”
  “是什么?”
  凯厄斯侧头看向乔娅,语气平淡地说:“他想起了他留在雅典的母亲。”


第40章 
  在阿瑞斯出生之前; 他的祖父就已经过世了; 父亲以及大他十七岁的兄长也相继开赴战场; 家中只有母亲和年迈的祖母。他出生没多久,兄长战死; 十岁时,父亲在西西里远征期间死于叙拉古人的长矛之下,尸骨无存。同年,祖母过世; 雅典的家中只剩下了他与高龄产子之后身体便一年不如一年的母亲了。
  自他参军后; 已经有四年的时间没有同母亲见过面了。
  “她是个非常独立且要强的女性; 父亲是雅典著名的民主政治家,丈夫又是军中声望颇高的司令官,所以她一向以雅典城邦的光荣为傲,支持家人参战。只不过在丈夫和长子均在战场上牺牲之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变得脆弱,她强烈反对阿瑞斯参军,甚至在阿瑞斯出门之前狠心说道; 如果他执意要参军,那么以后就不要回雅典来了。”凯厄斯道; “所以四年来他从未再踏足过雅典。”
  这时,似乎是因为那个溜进领主宫的盗贼迟迟未找到; 窗外的亮光以及喧哗声逐渐微弱了下来; 凯厄斯的声音在乔娅耳边更加清晰了一些; 面孔却又渐渐隐于黑暗之中。
  “他在随亚西比德离开雅典主帅的军帐中后; 突然想到了独自一人留在雅典的母亲,她那样刚强的性格,会不会在雅典输掉战争之后无法接受这个结果,走上极端。所以他选择留下来,参与羊河战役。”
  羊河战役,伯罗奔尼撒战争的最后一场战役,此次战役果真如亚西比德所说,雅典地势不理,且指挥失当,雅典海军大败,仅海军司令官科农带着九艘战舰仓皇逃出,这九艘战舰中的巴拉洛斯号开往雅典报告战况,其余战舰则在科农的带领下逃亡塞浦路斯。
  这个时候的战争基本已经落下帷幕,胜利的天平不可逆转地倾向了斯巴达。
  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阿瑞斯不愿再随着战败的长官四处流浪,而是选择随着巴拉洛斯号一同回到雅典。
  他的目的很简单,去见见母亲。
  战败的船只上气氛极为低迷,甲板上没有开战前水手们的高声谈笑以及歌谣,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绝望。阿瑞斯蜷缩在甲板的最角落处,在海上飘摇数日,当战舰开至雅典港口,他便用手紧紧地握着船舷,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远远眺见城市中心山丘上的卫城。
  离家在外流浪四年都没有过的动容,突然冲上了他的眼眶。
  他随着那些脸上逐渐有了生机的士兵们冲下了船,然后看见了港口上雅典人冷漠的眼神。
  战败的士兵,是没有资格获得谅解的。
  雅典,这位曾经的海上霸主,在羊河之役后,彻底失去了对战争的控制权,将希腊世界的霸权拱手献给了斯巴达。
  而阿瑞斯拖着重伤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过那条记忆中的街道,然后停在了那扇熟悉的门前。
  他踌躇了许久,终于伸出手来,准备敲门时,门却从里面被人打开,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在看见站在门口的他之后,有些奇怪地问道:“您是?”
  “我……我找这家的女主人。”他说。
  “我就是。”中年女人说着,然后顿了顿,“你说的是前一任女主人吧?”
  阿瑞斯愣了愣。
  “她已经过世了。”中年女人眼中露出些唏嘘的神情,“她的儿子在诺丁姆打了败仗之后就跟着亚西比德逃了,留下一个年迈的老母亲在这里。她生病没有人帮她请医者,连她的家人都因为她培养了一个打败仗的逃兵而唾弃她,她的父亲过世后,兄长也拒绝见她。等她的外甥想起来过来看看她,发现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已经死了很久了。”
  阿瑞斯沉默了许久,然后问道:“那……她椁葬在哪里呢……”
  中年女人道:“说来也是凄惨,她的亲人给她举行停尸仪式的时候,因为态度敷衍,并没有在屋子的正厅选好位置,那天下午,太阳照了进来,照到了她的尸体上,玷污了太阳神,所以……”
  所以原定的追悼仪式草草结束,人们唱着哀诗的声音瞬间停下,那些人生怕自己被定下渎神的罪名匆匆离开,然后又将罪责推给了已死之人。最后,这个丈夫与儿子都踏上战场再也没有回来的孤身女人被连夜运出城外焚烧,也不知道飘散到了哪一方的土地上。
  凯厄斯说完之后,便陷入了沉默,直到窗外的喧哗彻底消失,他才侧过头来,看向乔娅,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道:“人类从精神上便离不开信仰,尽管他们所信仰着的神祇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他们仍旧会为了这一个传说,将其他的同胞踩在脚底下,还使劲碾上几下。”他的话猛地顿住,语气中的嘲讽之意稍稍褪去些许,他微微低下头,闷声道,“我早就说过,这个故事乏味得很。”
  “我也早说过,没有一个故事是乏味的。”乔娅答道,“我在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看到过,战争结束的那一年,雅典有个神庙里的阿波罗神像被毁。”
  凯厄斯的唇角带上了浅浅的弧度:“阿瑞斯干的。”
  “他为什么要毁掉阿波罗神像呢?”乔娅又问道。
  “会让人类狠狠惩罚人类自己,这样的神祇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凯厄斯讽笑道,“不过后来阿瑞斯才知道,一个神祇倒下之后,人类又会造出一个神祇,人类终究是希望有一个虚无飘渺的东西来奴役、控制住自己。”
  “倒也不尽然。”乔娅道,“信仰有各种各样的存在方式,有人信仰神祇,自然也有人信仰其他的东西。”
  凯厄斯飞快地扭过头来,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只不过这双平时令美第奇家族仆人望之便两股战战的眼睛,此时在乔娅看来,却带上了一些孩子气。
  “你到底是来听故事的,还是来激怒我,让我杀掉你的?”他气急败坏地说。
  乔娅脸上忍不住带了些笑意,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清了清嗓子,然后说:“我是想来知道那个困扰了我很多年的谜题的。”她慢条斯理地说,“当你无意中窥见了历史的一角,自然是想将面纱尽数掀开的,而现在,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乔娅尽量忍住自己嘴角的弧度不会翘得太高:“我不会告诉你。”
  凯厄斯眯了眯眼睛,威胁道:“乔娅小姐!”
  “就算沃尔图里先生再怎么说‘我杀了你’,我也不会害怕了。”乔娅侧过脸,看向窗外,避开了对方的眼睛,“因为沃尔图里先生说过,不会让我死。”
  “我说了你那是你听错了。”
  乔娅继续鸡同鸭讲:“既然我不害怕沃尔图里先生了,那么我也不会害怕沃尔图里先生的红色眼睛还有冰冷坚硬的皮肤,还有……”她顿了顿,侧过脸,望进了凯厄斯的眼睛里去,轻轻笑道,“沃尔图里先生尖尖的牙齿。”
  她看见凯厄斯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整个人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一般,僵硬了起来。
  而她则趁此机会拉开了窗户,动作矫健地跳上了窗台。
  卫兵过后,领主宫与敞廊之间又恢复了幽静,只剩下几盏灯光吝啬分下的几点光亮,依稀可见路面的石板缝隙,阿诺河上烟雾仿佛飘到了此处,使得她的视野竟变得朦胧起来。
  “你知道我的秘密,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她喃喃说道,随即又笑了起来,“佛罗伦萨真是个好地方呢。”
  她说着,便松开了握着窗棂的手,正准备一跃而下时,凯厄斯那只冰凉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有些惊愕地抬起头,看见站在窗前的凯厄斯正一脸凝重地盯着她看。
  良久,他说:“你不能告诉别人。”
  乔娅失笑:“这话我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呢。”
  “如果你不想死或者是别人死的话,就保持沉默,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凯厄斯说着,顿了顿,然后又道,“两年,我最后再给你两年。”
  乔娅眨了眨眼睛,还没明白凯厄斯话中的意思,凯厄斯已经松开了手,她一头向下栽去,好在她及时反应过来,调整自己的姿态,在落地的时候接了个翻滚,紧接着便很快稳定住了身体。
  她站起身来向后望去,凯厄斯仍旧站在窗内看着她,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眼神却像是钉子一般死死地钉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时候,乔娅忽然理解了“帅成狗”这个词是如此地符合凯厄斯此人,他帅是真的帅,然而狗也是真的狗。
  她很想借着这具未满十五岁的身躯对着站在二楼窗户里的凯厄斯做一个鬼脸,然而十五岁身躯中超过三十岁的灵魂抑制住了这样的举动,她捏了捏鼻子,回过了头,沿着来时的路,朝着托蒂府邸奔去。
  兴许是好几年前就在历史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终于有人给了解答,又或者是来回两趟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她回到房间后便一头砸在了床上,脑子里几乎没有想太多问题,便沉在柔软的枕头里,比这座城市迟了许久地,进入了梦乡。
  梦中她仍是在灵薄狱中竭力奔跑,维苏威火山滚烫的岩浆在她身侧喷薄而出,第勒尼安海的海水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脚踝。
  她用尽所有的力气,都无法逃脱无形的魔鬼的追捕。
  直到那双苍白而优美的手再次从她的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禁锢在那个宛若大理石雕刻而成的怀抱中,冰凉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侧,她听着那个声音说。
  “两年。”他说,“我允许你再活两年。”


第41章 
  也仿佛是在那天之后; 佛罗伦萨便彻底陷入浓浓的秋意之中; 而乔娅也没有再在佛罗伦萨见过凯厄斯了,丽莎与美第奇家族那个年轻的男仆发展出了不错的友情,从对方口中获知,这名撩动无数佛罗伦萨女孩心弦的沃尔图里先生已经回到了他的家乡沃特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来。
  “应该再过十来年把。”丽莎说,“上一次沃尔图里家的访客是凯厄斯先生的兄长; 也是十年前来到的佛罗伦萨,当时也是……”
  ……惹得佛罗伦萨的未婚少女们春心荡漾。
  乔娅在内心默默地补上了这么一句。
  这个讨论话题发生于托蒂府邸的午饭过后,丽莎的手艺填饱了大家的肚子; 待乔娅将伊莉莎奶奶以及玛蒂娜的午饭送上楼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乱糟糟的书桌上拿出了那本《伯罗奔尼撒战争史》; 等她再回到餐厅时,从马科到丽莎等三人,都已经端端正正规规矩矩地坐在了餐桌旁; 几双眼睛带着星星一般的光; 紧紧地盯着她。
  洛伦佐美第奇的过世对佛罗伦萨的金融行业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以至于原本就十分忙碌的里卡多基本上是忙得脚不沾地,连晚上都是凌晨才驱车返回,有时候直接就托车夫回来捎口信; 说自己已经在银行的办公室里歇下了,于是托蒂家的饭桌故事会也无限期暂停。
  乔娅自知过不了多久自己也要离开佛罗伦萨; 便在某一天拿着书下楼吃饭; 提议饭后读书一小时; 来代替饭桌故事会。
  阿图罗和西里欧自然是挠着脑门为难道:“可是我们认识的字很少啊,还都是玛蒂娜夫人教会我们怎么写自己的名字的……”
  “没事,我来读,你们听就可以了。”乔娅这么回答。
  于是酒足饭饱的一小时之内,乔娅会念念书,而需要出门采购宅子内的人生活用品的丽莎则会带回来一些消息。
  比如这一天的消息,就是佛罗伦萨的待嫁少女们心碎了。
  “这一位沃尔图里先生一走,不知道下一位沃尔图里先生什么时候会来咯。”阿图罗听完丽莎的转述之后,便笑着说道。
  西里欧也嬉嬉笑笑地说:“佛罗伦萨那么多漂亮女孩,居然也没有留下沃尔图里先生。”
  乔娅本来正低着头翻书,闻言也没有抬头来,她将书本翻到前一天讲完的那一页,手指摩挲着纸张上的页码,然后小声问道:“沃特拉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她在阿德里亚娜的教导下,对亚平宁半岛五大巨头城邦的掌权贵族如数家珍,也十分了解西班牙以及法国皇族,可是对于“沃特拉”这座城市,却知之甚少。
  她只知道,这座城里,有一个神秘莫测的沃尔图里家族。
  丽莎似乎也是思考了一下,才说道:“这是一座很小,也很闭塞的城镇,似乎从好几百年前就是沃尔图里家族的领地了,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听说有其他家族跟这个家族通婚,所以外人对那里都不太了解,只知道是一个相当古老且富裕的家族,而在这个家族统治下的沃特拉,也更像是一个只靠着城镇本身便能自给自足的地方。”
  “这样啊。”乔娅点了点头。
  丽莎又无精打采地趴在了餐桌上,道:“沃尔图里先生怎么能不辞而别呢……”
  乔娅笑了笑,道:“难不成还得让他站在领主广场的敞廊上大喊一声佛罗伦萨再见么?”
  她这么说着,脑海中便浮现出了她最后一次见到凯厄斯时的情形。
  其实,与她而言,也不算是不辞而别。
  他站在二楼的窗户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灯光昏暗,能看到他的五官轮廓已实属不易,然而大约是他那双眼睛给人的印象太过独特,以至于乔娅光是凭着轮廓,便已经在凌晨时分的朦朦胧胧中描摹出他那双红色的眼睛。
  他说,他给她两年。
  两年之后……两年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乔娅脸上的笑容也渐渐褪了下来,她伸手揉了揉脸,正准备继续读下去时,却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尖锐的陶器摔碎的声音,她愣了愣,立马意识到,这个声音是从三楼玛蒂娜的房间传来的,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从餐桌旁的座位上起了身,飞快地跑上了楼。
  玛蒂娜自生病之后便移到了三楼僻静处养病,平时除了照顾她的伊莉莎奶奶以及里卡多,她从不见其他人,乔娅也只有有时候的晚上会爬到她窗户前跟她说说话,但她的病情究竟如何,除了她本人以及伊莉莎和里卡多之外,没有人清楚。
  但乔娅知道,她病得很重。
  那扇门仍旧是关得紧紧的,但是乔娅却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她一口气爬上了三楼,气息已经有些紊乱,跑到门口时,还来不及调整呼吸,便已经伸手敲门,叫道:“伊莉莎奶奶!伊莉莎奶奶!是玛……玛蒂娜夫人有什么问题吗?”
  门里沉默了许久,直到阿图罗抱着马科以及丽莎等人也跟着跑上来时,门才从里边被开了一个缝,伊莉莎奶奶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后,她看了看站在门外的几个人,然后小声道:“夫人没事……”
  这时,屋内又传来一声剧烈的咳嗽声,乔娅看见伊莉莎奶奶闭了闭眼睛,颤抖着嘴唇,说道:“既然这样……那么,乔娅小姐进来吧。”她顿了顿,然后疲惫地说,“你只能待一会会儿。”
  乔娅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玛蒂娜的病情已经非常不容乐观了,她瞬间只感觉呼吸一窒,然后咬着牙向门内看去,然而门缝内的空间除了伊莉莎奶奶苍老而疲惫的脸之外,便是一团漆黑。
  她像是被操纵着的提线木偶一般,对着门缝越来越大,动作机械而生硬地向屋内走去,当踏出第一步,看见屋内那扇窗户透着的光亮时,她感觉到了后背一阵发凉。
  她上辈子死的时候,也是在这么一间背光的屋子,明明有一扇大大的窗户,但是光亮衰微,阳光的温度都如同死亡般的冰冷。
  她在这间屋子里,看见了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玛蒂娜。
  玛蒂娜仰面躺着,浅金色的头发像是流淌着的瀑布一般,流满了床头;她的脸非常苍白,如果说凯厄斯的面色惨白得如同是大理石雕塑一般,而她的脸,则是真真正正沉疴入骨的模样。
  她闭着眼,眼睑微微颤抖着,没有丝毫血色的嘴角,却带着点点血痕,如同是疾病给予她最大的讽刺。
  而那个乔娅在半个小时之前端上来的餐盘已经摔碎在了窗边,饭菜了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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