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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双剑西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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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兰。
  叶长然微微凝视着这个名字,半晌之后忽然有了一丝清明。她翻了翻这个人犯下的其他罪行,终于冷笑道:“我还以为是个怎样的人物居然敢冒充我家师父,没有想到居然是她啊。”
  冷血一下子抓住了事情的重点,他看了一眼正在翻阅关于公孙兰有关的情报的叶长然,对她问道:“叶姑娘和这人认识?”
  叶长然的眉毛随着越往后翻阅而皱的越来越厉害,听见冷血的问话,叶长然并不绕圈子,直接答道:“这个买有毒的糖炒栗子的老太,实际是当年我师父身边有的一个名叫兰儿的小侍女,因为看着她筋骨奇佳,所以我师父曾经尝试着教给她一些本门武功。”
  冷血:“所以说,现在这个闹得江湖人仰马翻公孙大娘,实际上是真的公孙大娘身边一个伺候人的丫鬟?”
  这么说倒是也没有什么错处,所以叶长然点了点头,道:“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冷血皱眉:“可是正常这种贴身伺候的丫鬟都是要签卖身契的。”签了卖身契,生死都拿捏在人家手里,这人如何敢这样造次。
  叶长然无奈道:“我师父良善,在去飞仙岛隐居之前早就遣散了这些是下人。”
  不过叶长然没有和冷血说的是,当年公孙兰被赶走并非是因为什么公孙先生要出海隐居,而分明是……当年这个丫鬟叛主,勾结南王给公孙先生下了让人手脚无力的药物,若非当年公孙先生得了苏梦枕的师父红|袖神尼偶然搭救,恐怕她还真要折在南王那无耻小人手里了。
  岸芷汀兰,公孙芷是她师父的名讳,叶长然没有想到当年的兰儿如今居然敢明晃晃的叫公孙兰。不过随即叶长然也就想明白了——她当年才十几岁的时候就敢做出那般卖主求荣的事情,如今让她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了十几年,那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只是,这不代表叶长然不愤怒。
  后来她师父跟她提及这件事的时候,语气已经是云淡风轻了,可是当年被自己身边的人背叛,她师父该有多难受?
  叶长然一直都知道自己师父最容易心软,易地而处,若是当年被背叛的那人是她,她恐怕不会再让伤害她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而她师父甚至都没有废掉那人的一身本门武功,在对方事情败露逃走之后也不曾向着追杀她。
  叶长然叹了一口气,忽然想明白为何这么多年来自己师父一直教导自己要斩草除根,切莫给未来留下隐患了——白云城虽和中原相隔甚远,但是贸易往来也十分密切,公孙先生久居南海,却也总能听到一些来自中原的消息。
  以公孙先生的智慧,想来已经对兰儿这些年在中原做下的恶事有所察觉了。自己传授的武功非但没有能够逞强除恶,反倒有人用她传授的武功为祸一方,这也就不难理解公孙先生为何对收徒之事如此慎重,因为她当年的一个疏忽,就已经给太多的家庭造成不幸了。
  既然如此,叶长然摸了摸自己手中的双剑,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她沉默了一阵,忽然开口对冷血道:“冷四爷是想要追查大金鹏王朝,还是直接缉拿公孙兰?”
  冷血方才其实就是在写信向诸葛神侯询问诸葛问题,于是他只能说道:“需要等神侯批示。”
  按理说几个筹谋国土、诽谤今上还试图所谓“复国”的小国余孽,而另一个则是无恶不作的有着多重身份的女恶人,冷血作为大安捕头,遇见了就理应一个都不放过,但是事情到底需要有个轻重缓急,左右他们之间自有快速的通道可以传信,不出今晚估计神侯就能给出答复。
  叶长然对他点了点头,转而提议道:“既然冷四爷分身乏术,那熊姥姥那里不若交给长然代劳。毕竟作为公孙先生首徒,长然势必要为师门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的意思冷血是懂的,他很想说捕快是为了抓人而不是为了杀人,可是看着叶长然周身萦绕的杀气,冷血也意识到叶长然也同样不是捕快,因此也很是不必遵守他们的规矩。
  冷血:很气了,但是为了维持人设不崩,我还是不说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意识到今天是平安夜啦,姑娘们收到平安果了么?
你小姐姐说平安果什么的我们俩又没有喜欢吃苹果的,所以人家直接报了一个……榴莲。
比不过比不过,溜了溜了溜了。

  第74章 玲珑气。

  
  在这江南一隅的一座小院里; 一个一身彩衣的女子脚步踉跄的翻了进来。
  坐在庭院之中的男人皱了皱眉,看着她如今一身狼狈的样子; 那中年男人面上的不耐更加明显了几分。
  “你不是说诸葛神侯的徒弟只是个小毛孩子; 半点奈何不得你么?”中年男人皱了皱眉; 一脸挑剔的打量这个女人还流着血的手腕:“若是这些人跟着你的血迹追了过来; 那该如何是好?”
  公孙兰被男人的话说的面上一冷,只是下一刻,她却还是藏起了那眉眼之中的冷意。公孙兰抬起了一双盈盈泪眼,眼中似乎有千万种情愫没有说清:“王爷难道真的待兰儿这样狠心?如今兰儿都被伤成了这幅样子,王爷就连一句安慰也没有?”
  那个被公孙兰称之为王爷的,正是如今圣上硕果仅存的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之一,也就是如今的南王。
  南王所以被称作是“南王”,并非是有其他东、西、北几位王爷与之遥相呼应,只是纯粹因为南王的封地在岭南而已。
  当年宗族作乱; 为了保全幼帝; 万安长公主亲手屠戮了不少参与谋乱的皇族; 这种自绝血脉之举也让明氏宗族一直人丁稀少。而南王当年所以没参与叛乱,倒不是因为他多么忠君爱国,实在是因为他一早就被封在了岭南; 岭南贫瘠且多异族聚居,南王这辈子都没有拥兵自重的可能。
  也就是说; 是先皇早早将他踢出了争夺帝位的序列。
  也不怪先皇如此为之,实在是南王母族低微,只是一个小妃身边洗脚的宫女; 却心机深沉的爬上了龙床,极为先帝所不喜。
  在大安擅离封地是重罪,而这位被分封在了岭南的王爷如今却出现在了江南,若是被人发现了也的确是掉脑袋的大事。
  公孙兰最擅长易容,为了学这易容的本事,她曾经在二十几岁风华正好的时候伺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唐门长老三年。如今公孙兰选择的这幅样貌,七分是仿了公孙先生,又少了公孙先生那周身的清冷,反而横生了几分媚意。
  皮相惑人,这的确是一副好皮囊。
  然而见过了这世间的真绝色,自然就不会将这赝品放在眼中。看见公孙兰的这幅矫揉造作的作态,南王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时候,从屋内走出来了一个青年。他看起来大约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眉宇之间带着一些吊儿郎当。看见院子之中的南王和公孙兰,他先是挑了挑眉,转而漫不经心的倚靠在门边。
  打了个呵欠,青年的声音里带着几许睡意:“我说……”
  揉了揉眼角的泪水,那青年双手环胸,轻飘飘的道:“我说你们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玩什么你侬我侬的恶心戏码呢?”
  此言一出,南王面色一厉,抬手就要向着青年的面上甩一巴掌,却被公孙兰伸手拦住:“你疯了!别碰他的脸!”
  南王的目光狠狠从青年脸上刮过,他的手掌开开合合了几下,终于狠狠握住,却没有摔在那青年人的脸上。
  公孙兰也并非是好相与的人,她说不要碰青年的脸,可是有的时候,“往脸上扇巴掌”还真的是最干脆又轻微的惩罚了。公孙兰轻飘飘的看了那只穿一身中衣,外面则随意披着一身外袍的青年,声音忽然很是温柔:“焕儿既然不想睡,那今夜就不要睡了。”
  被公孙兰称作焕儿的青年嘴角嘲讽的笑意微微一僵,而南王只是看了公孙兰和他的儿子一眼,转而就有些鄙夷的别过了脸去。
  下一刻,公孙兰出手如电,还完好的那只手中扣住了一丸丹药,迅疾的塞入了那青年的嘴里。
  明焕动作一僵,公孙兰一个看起来只比到他胸口而且还伤了一只手的女人轻轻松松的扶住了他。
  眼见着两个人就要往屋里走,南王终于开了口:“你若是要男人,我可以挑拣几个好的送给你,何必……”非要用这种手段强迫一个都可以给你当的儿子的孩子。
  公孙兰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南王,转而一脸柔情蜜意的道:“因为他和王爷您最像啊。”
  南王分明知道她说的都是假话,可是还是有一阵恶寒从脊背升腾而起。被恶心的不轻,南王飞快的摆了摆手让她快点儿进去,自己则飞快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了。
  反正明焕那小子也不吃亏——在南王心里,一男一女做那一档子事儿,吃亏的还是女方。因此他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但是和公孙兰能给他带来的好处相比,他儿子的这一点儿小牺牲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清早时分,明焕感觉自己周身的力气重新回笼。他一脸惨白的推开了房间大门,而后就趴在门口干呕了起来。
  芙蓉帐里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半晌之后公孙兰走到了他旁边。
  她的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包扎,也收拾停当,丝毫看不出昨夜的癫狂放纵。
  没有理会那个快把胆汁都要吐出来的青年,公孙兰一边细致的给自己易容妥当,一边轻嗤一声:“有那么恶心么?”
  明焕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水漱口,转而回身打量了一下公孙兰,忽而刻薄笑道:“是挺恶心的,毕竟你比我娘还大三岁呢。”
  公孙兰的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动手给自己画了一个青春宛若二八少女的妆容,继而对明焕笑了笑,脆生生的唤了一声:“明焕哥哥~”
  她是故意的,女人的小心眼儿有的时候是男人想象不到的。
  果然,下一刻明焕脸上的血色就更褪了几分,继而摔下了手中的杯子,明焕吐得更厉害了。
  公孙兰的面上多了三分嘲讽的微笑。不过如此而已,这些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过如此而已。
  手腕上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公孙兰的面色更深沉了几分。她被冷血挑断了手筋,虽然有她以前收集的疗伤圣药,可是到底上了筋骨,恐怕一时半会儿都不能持剑了。
  她有意对叶长然下手,谁曾想那上官飞燕如此不济,居然还没有见到花满楼就被直接捉进了监狱之中。
  公孙兰自然是不想要救上官飞燕的,可是她一直是买着“好姐姐”人设,被底下的几个“妹妹”一催,公孙兰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她们一道去劫江南府尹的监牢。
  公孙兰原本以为一个府尹衙门而已,就是有守卫也根本不是她们几人的对手,谁曾想到那小小的一个府衙之中居然藏龙卧虎,不仅有诸葛神侯的弟子亲自把守,更是有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的人埋伏四周。
  自己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几个可用之人死的死、被擒的被擒,她多年部署毁于一旦,让公孙兰怎么能够咽下这一口气?
  可是如今别说报仇了,就是公孙兰自己都落到这样的境地,她眯了眯眼睛,最终仿佛是要将“叶长然”这个名字咬碎一般。
  恨之入骨,这大概就是公孙兰对叶长然的唯一感觉了。
  可是公孙兰并不知道,这样被她怨恨着的人,不出片刻就要找到她这里来了。
  叶长然所以能这么快的找到这里,出乎预料的靠的西方魔教的势力。
  西方魔教说是雄踞大漠,但是事实上,玉罗刹总是将自己的势力化作幽灵的影子,丝丝缕缕的渗透进其他势力之中。他往返大漠和中原多年,没有道理什么事情也不做。
  恰好在江南住着一个擅长气味追踪的西方魔教教徒,公孙兰身上擦了香粉,地上也残存着她的血,那教徒只是轻轻地嗅了嗅,很快就异常笃定的给他们划定了公孙兰逃跑的方向。
  叶长然一路顺着那个人的指引追了过去,很快就来到了南王的那座小院前。
  墙边的地上还依稀有着昨夜公孙兰的血迹,那个玉罗刹的手下毕恭毕敬的站在院子旁边:“小姐,你要找的那个人就在里面了。”
  叶长然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下一刻,叶长然足下轻轻一点,整个人飘摇而起,直接越过了这座院子外的围墙。
  西门吹雪没有跟着叶长然,因为叶长然说好了这是清理门户,虽然西门吹雪很想替叶长然代劳,但是鉴于他目前尚且还不算叶长然师门之中的“内人”,因此西门吹雪只能抱剑环胸,在这一座宅院的门外,细心听着里面的声音。
  自己的宅邸之中忽如其来的闯入了一个人,南王的侍卫却并没有发觉。其实这也不奇怪,毕竟南王是为了青衣楼的财富所以偷偷潜回中原的,自然不敢大张旗鼓的带上许多侍卫。
  叶长然也并不多浪费时间,直接握上了自己手中双剑,便开始在这个宅院里面寻找公孙兰的踪迹。
  终于,在叶长然翻了第二个院子的时候,公孙兰便好巧不巧的正在里面梳妆。
  叶长然勾起唇笑了笑,不给公孙兰任何时间反应的,手中的双剑就这样豁然出鞘!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里南王世子是个小可怜吧。
emmmmm,叔又藏了一个惊天神转折。下一章就让秀秀清理门户杀杀杀吧,公孙兰真的一点儿都不值得可怜。
你小姐姐的追求简直太朴实了,叔说平安夜带她吃大餐,然后人家就要吃肯德基那个全是炸鸡的全家桶……
问题是你有本事要,你有本事吃啊,吃一个鸡翅一个吮指原味鸡就不吃了这是要闹哪样?叔一直到明年都不想再吃炸鸡了。嗝!

  第75章 杨柳枝。

  
  叶长然手中双剑泛着冷冷寒光; 在一片清晨的暖阳之中,她豁然而出的这两剑直接斩断了一片温凉天色。
  公孙兰似乎没有料到叶长然会这么快追来; 毕竟在她的设想之中; 叶长然虽然是叶家大小姐; 可是叶家的势力远在南海; 并未渗透到这片中原腹地之中。
  月色寒凉,叶长然的身影忽然出现,可是却又出现得这样理所应当。
  她甚至没有和公孙兰多寒暄几句,问明她的来历,聆听她多年的心事。可是,没有。在见到公孙兰的这一刻,叶长然毫不犹豫的出招,而那分明繁复华丽的剑招却透出了凌凌杀气,让公孙兰只觉出一股从背心透出来的冷。
  双剑摩挲发出了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 两道白绸倏忽从叶长然身后炸开; 向着公孙兰席卷而来。分明是柔软恍若没有丝毫杀伤力的绸缎; 可是在叶长然手中却仿佛有着可以横劈天地的力量。
  这不像是秀坊女儿玩乐时候的剑招,也不需要饰以丝竹管弦,就只有那两条绸缎末端系着的铃铛叮铃作响; 洒下了一串清脆的铃音。
  公孙兰的武器也是两柄双剑,双剑后面系着两条长长的红绸。她身体猝然向后翻折; 望向叶长然的目光之中却带着无边的冷意。
  她们素昧平生,哪怕是生来立场便不相同,可是这种仿佛恨之入骨的感情却还是强烈到让叶长然觉得莫名。
  只是莫名又如何?叶长然自觉和公孙兰本就无法善了; 所以她根本就不在意公孙兰多恨她几分会怎样。
  两个人,四柄冷若冰霜的长剑,几条让人眼花缭乱的丝绸。
  在红绸与白绸翻飞之间,叶长然的剑尖直挑,直取公孙兰受了伤的手腕。这简直是“趁你病要你命”的做法,没有想到一个被精细养大的女子一出手居然就是这种凌冽的杀招,公孙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持剑的手也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她没有办法不颤抖,因为公孙兰发现,叶长然的这一剑她其实根本避无可避。
  公孙兰和叶长然的打斗地点就在这一座小院,而且就在那个还残存着几许暧昧气氛的屋子里。
  两个人出手都不曾留情,因此很快的,这还算布置的温馨明快的屋子就变得一片狼藉。叶长然的长绸在梨花木的桌子上留下了一条一条的白痕,而公孙兰的剑也一次次的刺入那窗框和门扉之中。
  她的手腕本就被冷血挑断了手筋,按理说就连持剑也不能。可是对上叶长然,公孙兰偏生就想要用这公孙剑舞。这其中的原因,或许除了公孙兰本人之外就谁也说不清楚了。
  既然她要用,而且叶长然本也是奔着要清理门户而来,那自然应当就用公孙剑舞。
  这两人很快打出了房间,来到了还算是宽敞的院落之中。此刻两人身形缥缈,衣袂翩翩而至,宛若两只彩蝶,却是在谱写血色和剑光交织的一舞。
  叶长然没有看错,这个公孙兰的剑舞果然是和她师父学的。
  这个世上的完美无瑕都是相似的,唯有些许瑕疵最容易辨别。比如她师父年少的时候伤过左脚脚踝,所以起舞的时候总是喜欢将全部的重力都压于右脚,然而剑舞看似轻盈却也饱含力量,因此公孙先生如此起舞之时,本该平衡于双脚的重力全部压在一只脚上,就很容易有些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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