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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王熙凤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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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家明面上的罪名主要有三,包揽诉讼、逼死人命、放印子钱,另外,还有治下不严、穷奢极欲之类的附加罪名。至于暗地里的罪名……却是同宁国府这位小蓉大奶奶脱不了关系的。
  重生一回,王熙凤可以保证自己不再犯诸如此类错误,却怎么也管不了旁人。照先前她同贾琏猜测的那般,王夫人极有可能早就沾了印子钱的事儿,至于包揽诉讼,无论是贾赦还是贾政,都不是干净的人。
  自保势在必行,头一个却是先冷了同宁国府的关系,其次便是同二房离心,最好是由二房主动提出要分家。
  “我的好二爷,你说我若寻个由头弃了管家的事儿,回大房如何?”王熙凤边思量着边道,却没料到她这话将贾琏唬了一大跳。
  “这是为何?好端端……便是为了同你那好姑母打擂台,也绝不能弃了管家的事儿。再说了,你是我贾琏的妻子,这荣国府本就该由你来管。”在贾琏眼里,荣国府迟早都是他的,既然邢夫人上不得台面,提前由王熙凤来管,也未尝不可。当然,前提是王熙凤别一心向着王夫人。
  “也是。”王熙凤也不过是这么一说,听了贾琏这话,很快便熄了这想法。分家绝不是容易的事,与其思量着分家,不若先想着如何捞钱。没了放印子钱这等来钱快的事儿,她可得想旁的法儿多攒些家业。
  “又想什么呢,这般出神。”贾琏半搂着将王熙凤往暖炕上拽,“行了,甭想那些有的没的,早日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才是正经事儿。你若真不想改了性儿,不想插手府里的事务,怀孕才是最好的由头,绝没人敢质疑。”
  王熙凤眼前一亮,这话倒是正理。
  “奶奶……”俩人正想歪缠着,平儿却恰好往屋里来,所幸俩人素来在平儿面前不曾掩饰什么,见她过来依然神色正常,连脸红都不曾。平儿也是如此,只低头说了一句,“东府的小蓉大奶奶回去了,只又提了一句,说是今个儿她娘家弟弟在,本想请奶奶过去小聚一番,奶奶既没的空闲,便罢了。”
  王熙凤冲着平儿摆了摆手:“以后别在我跟前提那东府的事儿,便是有宴请,也只管寻了由头往外推。”
  “管他天王老子,你先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有了贾琏的歪缠,话儿是没法再说下去了。平儿极有眼力劲儿的退了出去,掐算着时间到了,才又命丰儿兑了热水往屋里送。
  也是到了这会儿,贾琏才依稀想起方才那话:“东府的小蓉大奶奶?秦氏?”
  “怎的,咱家琏二爷也对那位感兴趣?啧,也难怪,她这般好的人品……”
  “人品?琏二奶奶确定不是在说笑?我虽不曾见过那秦氏几次,却是知晓那是个通晓风流之事的知趣人儿。”贾琏故意把话说得极为暧昧,本以为就王熙凤那醋坛子性子,定会闹别扭,不想王熙凤却只是斜眼瞧着他,也不说话也不笑,只这般意味深长的瞧着。最终,还是贾琏招架不住了,“好好,琏二奶奶真是好样的,却不知往常是谁那般爱使小性子……我说,你不会真的转性儿了罢?”
  “转不转性儿又是另外一说,我只同你说,秦氏不是什么好人。”风流之事暂且不提,王熙凤也是听平儿方才那说辞,才想起了秦可卿那位娘家弟弟的事儿。
  “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琏二爷恐怕是不曾在意罢?秦家老爷只是个微末小吏,家中贫寒,据说连给幼子请先生的束脩钱都拿不出来。可你再瞧那秦氏,端的是金娇玉贵,竟是比当初咱们家大姑娘还金贵得很,屋里一应陈设,皆是世间罕见的极品好物。”说到这里,王熙凤忍不住轻摇了摇头,“虽说女子出嫁便是旁人家的人,可像咱们这般的人家,偶尔接济下穷亲戚又有何妨?譬如那刘姥姥,真要算起来,同我根本就没甚关系,不过是娘家远方亲眷的老岳母。便是我同她没缘,给个一二十两银子的,又如何?”
  “你是说……秦氏完全不顾娘家?”

☆、第018章

  贾琏确是认得秦可卿,可对于诸如此类细节,却是闻所未闻。
  虽说因着贾母偏心,贾琏不像宝玉那般得宠。可他到底大了,又已成亲生女,同王媳妇俩人,一主外一主内,平日里贾府旁支子嗣没少求到他跟前,只为了讨个差事。就像王熙凤说的那般,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想要拉拔一把穷亲戚是在容易不过的事儿了,因而听了这话,贾琏很是诧异。
  却听王熙凤又道:“许是她从未将秦家当作真正的娘家罢。”
  仔细回忆着前世之事,王熙凤倒觉得这事儿不能完全归咎于秦可卿。很显然,秦可卿仅是借用了秦家姐儿这个名头,极有可能原就不是养在秦家的。试想想,一个家境贫寒到连亲生哥儿身边都无小厮伺候的人家,如何能养出这般通体贵气的姐儿来?又思及前世秦可卿故去后,秦钟同宝玉送殡至水月庵,竟同那智能儿幽会缠绵。虽说王熙凤也明白,这事儿里头定有宝玉的缘故,可若那秦钟真心在意秦可卿这位长姐,便是宝玉硬拖着,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不体面的事儿。更别说,以宝玉的性子,是万万做不出勉强旁人的事儿来。
  “远着些罢。”贾琏也想到了些事儿,却是往日里曾听人提过一两句秦家的古怪。因着那时没甚在意,具体的事端也不大记得了,只将王熙凤这话暂记心中,打算来日得了空闲暗中打听一番。
  “行,都听琏二爷的。”见贾琏这般,王熙凤知他已起了疑心,当下心头暗乐。秦家究竟如何,王熙凤倒不是很在意,只是想着若能因此让贾琏警觉,顶好是查到宁国府内里的腌臜事儿,也好主动远了那地儿,也省却了将来尤二姐那桩事儿。
  夜已深了,俩人很快便歇下。及闭了眼,王熙凤才忽的想起了前世秦可卿临终前给她托的那个梦……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登高必跌重,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一日倘或乐极悲生,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的诗书旧族了!’
  话是很不错,真可谓是字字珠玑。可那又如何?
  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暂不论秦可卿究竟是何等出身,单看她闺房内的穷奢极欲,便知此人只知享受。又看她对娘家人的态度,便知其人薄情寡义。再思及前世焦大的话,以及秦可卿最终的死期,却不像是知耻而自缢,倒像是纸终于包不住火,才被迫离开。
  王熙凤自问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却也不会像秦可卿那般行事。论奢靡,论罪孽,论腌臜事儿,试问哪一样不是宁国府远超荣国府?
  说的容易做的难,纵是当初秦可卿确有警醒之意,王熙凤却绝不会生丝毫感激之意。与其说一套做一套,还不弱学那林家姑娘,安安分分的做一个天真纯良之人。至少,人家行得正坐得直,纵是开口劝了,也有那个资本。
  许久许久,久到枕畔的贾琏早已沉沉睡去,王熙凤才抛开了往日,渐渐入眠。
  次日一早,王熙凤起身时,贾琏早已离开,唤了平儿入内洗漱梳妆,才忽的想起一事:“哟,瞧我这记性。昨个儿老祖宗再三交代了,让我往史家送个信儿,结果事儿一多,我又给忘了。”遂横了平儿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也不提醒一二。”
  却见平儿抿着嘴笑,面上隐约露着自得之意:“奶奶昨个儿同爷忙着呢,我又怎好说这些个闲话打扰了您二位?”不等王熙凤恼,平儿又道,“史家那头我昨个儿下半晌就让小厮过去送信了,待掌灯时分,小厮递了话进来,只说史家今个儿就将史大姑娘送来。”
  “你个坏丫头,敢情方才故意消遣我呢?”王熙凤先是略恼的点了点平儿的眉心,后又忽的笑开了,“行了,知道你是个好的,回头自个儿开了箱子挑件好物,只当是给自己攒嫁妆了。”
  平儿初听头一句,还想笑着道谢,左右王熙凤这般做也不是头一回了,况且主子赏赐丫鬟也是正理,没得小家子气般的推辞。可及至听了后头那话,却是真将平儿唬得立时跪倒在地。
  “这是怎的?”王熙凤原就坐在梳妆镜前,这会儿从镜中瞧见平儿的举动,也只是略挑了挑眉,故作不知的道,“平儿这是没瞧上我箱子里的东西?”
  “奶奶……求奶奶开恩。”平儿起初还只是跪着,听得王熙凤这话,却是忍不住猛磕头。别看在外人面前,她是王熙凤身边最得脸的大丫鬟,便是贾家旁系子嗣也要唤她一声‘平姑娘’。可说白了,她不过是个签了卖身契的丫鬟罢了,要生要死还不是主子一句话?虽说先前她还艳羡另三个被早早打发了的陪嫁丫鬟,可轮到自己,却没了丁点儿艳羡,只余满心的惶恐不安。
  “开恩?”短短两个字,被王熙凤念得七转八弯,却是听得平儿胆战心惊。幸而王熙凤本也不欲同平儿为难,只略顿了顿,便展了笑颜,“好端端的,我这又是开的哪门子恩?对了,前头听我那干女儿,哦,就是林之孝家的,说是有个亲眷想要往这儿讨个恩典,我这不就琢磨开了……平儿,你倒是说说看,咱们屋里有谁合适?”
  平儿面上愈发惊惶起来,若没有后头那刻意解释的两句,也许她还道是王熙凤说岔了。可听了这话,她却是再无法自欺欺人了。
  王熙凤表达的无法是两个意思,要么嫁人,要么……
  “平儿?”
  “阖府上下谁不知奶奶最是能耐了,也顶顶会教养人儿。那林之孝家的也是有眼力劲儿,求到奶奶跟前,也算是通透的。倒是这人选……奶奶也是好意,甭管是谁得了这天大的恩典,却是祖上积德了。”
  “好一张伶俐的小嘴儿。”王熙凤抚掌大笑起来,也不再看那镜中自己,转而望向仍跪倒在地的平儿,“平儿,看在你这些年尽心尽力伺候的份上,我也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林之孝家的,我已月余不曾见着了,她也没求我什么恩典,倒是你的事儿,倒可以掂量看看了。”
  这话一出,饶是平儿早已预想到了,也不由得浑身轻颤了起来。

☆、第019章

  见平儿这般,王熙凤也有些于心不忍了:“这是作甚?好端端的同你说事儿呢,何苦怕成这般?来,先起来再说话。”伸手虚扶了平儿一把,王熙凤又道,“咱们主仆一场,我素来知晓你是个好的,今个儿提起这茬也没旁的意思……你且看那周瑞家的。”
  平儿蓦地一惊,心头好似惊涛骇浪呼啸而过一般,险些又再度给王熙凤跪下了,却也心知此事关系到自己的终生,当下便忍着惧意,挣扎的开口道:“求奶奶恩典。”
  “这么说,你是同意出去配人了?”王熙凤说话间,始终留神观察着平儿面上的神情,见她虽无流露出太多心思,然仔细瞧去,却仍能从她双眼之中看到一丝祈盼之意,登时长叹不已。又恐吓到平儿,王熙凤忙不迭的道,“你既愿意自是便好,放心罢,我也不会随意给你配个人儿,定会仔细挑选个好的,也好让你有个好归宿。”
  “奶奶!”平儿终是忍不住再度跪下,顷刻间已是泪流满面,“奶奶对平儿的好,平儿这辈子铭记于心。”
  曾几何时,她也怨过恨过,可路是自己选的,她又是签了死契的丫鬟,若是家生子倒也罢了,到了年岁央了老子娘进府求个恩典,主子们多半也是允的。可她无亲无故,本想着机灵点好得主子的赏识,却不想反倒给自己寻了麻烦,弄了个不上不下的境地。
  “行了,赶紧洗把脸,免得给外头人看到了,还道是我又拿你撒气。”
  平儿的心意,王熙凤算是明白了,她方才那话也不是虚的,转而便寻摸起合适的人选了,且是真的费了心思去选人。
  有三点是万万不得马虎的。
  其一:绝不能是贾府的家生奴才。想那周瑞家的,都知晓向主子求了恩典,还了独一个女儿的卖身契,寻了一个良人身份的女婿。虽说王熙凤也不曾想彻底放开平儿,可说白了,天知道贾府何时被抄,没的她想着离开,倒是将平儿推进火坑的。
  其二:自身必立得直,有能耐。王熙凤虽也知晓自家那位琏二爷有着诸多缺点,既贪杯好|色,又无心进学,只一心想着早些继承府上的爵位和家业,再添几个美妾生一群儿女。可甭管怎么说,贾琏这想法倒也是人之常情,王熙凤尚有信心规劝。若贾琏是同宝玉那般,天真纯良不谙世事……她气死算了!
  其三:没的诸多牵连,又能为她所用。这点是必然的,对于王熙凤来说,失了放印子钱这处进项,又不敢再同前世那般包揽诉讼,她手头虽尚有嫁妆和体己,却无法同前世相提并论了。想着日后那奢华至极的大观园,王熙凤深以为定要多攒些钱财,免得最终贾府没被抄家,家业却已彻底败光。
  诸如以上种种,皆是极为重要的,可也因着要求众多,饶是王熙凤也被难倒了。
  最终,王熙凤求到了贾琏跟前。
  “多稀罕,琏二奶奶想要打发了爷的通房丫鬟,却求到了爷跟前。”得知道了王熙凤的意思,贾琏好悬没给气乐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贪恋平儿的年轻美貌罢了,说白了也没甚感情,若能借此让王熙凤伏低做小重振夫纲……岂不也是美事儿一桩?
  贾琏想的极美,却不知眼前这位已是重活一遭的人儿,不单将他面上的神情皆收入眼中,更是将他的心思猜了个*不离十。
  王熙凤丝毫不见气恼,反而媚眼如丝的贴到了贾琏胸前,一改往日里的高高在上,只摆出一副婉约的小女儿态:“琏二爷……我的好二爷,先前我不都问过你了?你那时是允了的,怎又说话不算事了?二爷。”
  “爷何曾说话不算话了?”贾琏且惊且喜的低头望着软瘫在怀的王熙凤。
  论相貌,王熙凤远超府中多半女子,也就唯有数年后长开了的黛玉、宝钗之流超了她,至于府上的三春,便是全掐在一块儿,也是不及她的。论身段,王熙凤如今已十九,身段体态皆不是那等小姑娘家家能比的,更不提她浑身透着一股子少妇才有的韵味,若冷着脸倒无妨,一旦展了笑颜却是媚态横生,怕是连骨头都酥了。只一点,王熙凤的性子太差了,对下人严苛些无妨,对长辈倒是恭敬有加,同辈交际也极是擅长,唯独对贾琏却始终放不下架子,若非如此,贾琏何苦整日里寻那些下人媳妇来偷欢?还不是因为那些人愿意奉承他,迎合他。
  今个儿瞧了王熙凤这态度,又想起近段时间的事儿,贾琏的心情着实好得很。
  王熙凤出身教养好,容貌身段好,管家理事更是一把手,又愿意在他跟前放下身段,作那贤妻良母,他还有甚么不满意的?
  当下,贾琏便大包大揽起来:“不就是寻个良人吗?包在爷身上了,回头定给平儿一门好姻缘!”
  “那可就托给琏二爷了。”王熙凤柔声道,她的声音本就清脆悦耳,便是冷着脸数落人时,也是犹如莺啼。加之这会儿她又刻意作小女儿态,端的是柔媚姣俏。
  “你呀你!”贾琏见她如此,虽心中仍得意非凡,怎奈今个儿还有要事,只道,“待爷办了今日之事,定好生办了你!”
  王熙凤娇笑几声,忽的又想起一事,忙拉住起身要走的贾琏:“二爷,我今个儿特命人唤了你过来,却不单只为平儿那事儿。”见贾琏满脸的狐疑,王熙凤便将思量了许久的话,一一道来,“平儿的亲事自是要紧,我还想着待她嫁人后,夫妻二人一道为我们所用,就如同那周瑞家的之余二太太。只一点,我怕二太太察觉,想着是不是咱们偷偷的置办一些家业,让平儿夫妻去外头管事。”
  “人家还不曾嫁呢,你倒是连她夫君都算计进去了。”贾琏先笑了一回,后却仔细思量起来。
  身为荣国府长房嫡子,贾琏虽说也有些体己银子,却从未想过要置办家业。在他看来,偌大的荣国府连着那爵位,将来都是他的,手头上有银钱花用便是了,没的费心费力去置办家业。可如今,听得王熙凤这般说,他却不得不为将来打算了。也许王熙凤是个醋坛子,整日里为那房中之事纠缠不已,可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那便是王熙凤确是一心为贾琏,纵是先前对王夫人言听计从,为的也是这个小家。
  当下,贾琏便道:“你说的我会考虑的,只置办家业却也不是容易的事儿,京里富贵人家多,极少有人转卖铺子、庄子、田产的,便是有也未必就是好的。若离了京里,莫说咱们不了解外头的情况,单是这人手怕也是不够的。再一个,咱们手头上的银钱到底少了些,几百两银子的小打小闹没甚意思,反白累了自身。”
  “二爷且放宽心,只管在外头寻些进项,若银钱不够,我那还有好些个嫁妆,便是一时凑不到足够的银钱,只管卖了我的嫁妆。倒是你前头说的确是个问题,我想着……咱们本就是不愿同二太太一道儿做那亏心事儿,没的为了置办家产再得罪人,你先瞧着有没有合适的,真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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