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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雄英开除之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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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每一件看起来都很复杂。刑事案件受害人十束多多良拄着三脚架靠在栏杆上,思考了一下,决定先问个比较重要的:“这孩子还有救吗?”
  刑事案件嫌疑人织田咲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专注地把手按在银发少年的胸口。
  自少女掌心溢出的绿色光斑逐渐蔓延,直到笼罩住银发少年整个人,宛如为昏迷的受害人描上了一层绿色的光幕;织田咲缓缓吐出一口气,转头看向十束多多良:“嗯?”
  十束多多良:“刚才那个……人?他为什么要来杀我?”
  “受人指使啊。”织田咲满脸无所谓地起身走到青年身边,抬起他的手臂横过自己的肩膀,“他不是说了吗?为了挑起吠舞罗和其他七王势力的矛盾。”
  避开了重要的内容啊。十束多多良没有继续追问:“它是无色之王?”
  “这个‘它’用得好。”翠眸女孩点赞,“没错,它是新上任的无色之王。生前是罪大恶极的连环杀人犯,几十年前为了向吸血鬼祈求永生,在欧洲那边作为人类之屑、行拐。卖之事。”
  十束多多良被事件的展开惊到了:“哎?”
  “后来意外在日本成为无色之王,”织田咲把伤残人士十束放在可以舒适坐下的地方,“想和老东家吸血鬼翻脸,但是为屑过于珍惜生命……应该被许下了什么承诺,才会来冲锋陷阵。”
  “这样吗……”十束多多良仰起头,看向黑毛衣黑裤子黑靴子、一身谋财害命打扮的织田咲,试探着微笑问道,“那么,阿咲是特意回日本追杀他的?”
  织田咲助跑两步,轻轻松松跳上楼梯层顶,提高声音回应道:“姑且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也到了应该回来的时候了——你伤口还疼吗?十束哥!”
  “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亚麻发色的青年看着拎了东西从层顶跳下来的小姑娘,“但是有点不好意思……我自己碎碎念的那些话,肯定都被你听到了。”
  绿色眼眸的小姑娘勾着一个黑色的手包,边把浅色系的风衣穿上,边戏谑调侃道:“呜哇,这么直白真的好吗?我还准备给十束哥留点面子呢。”
  织田咲把手包扔在十束多多良的膝盖上,整理着腰带向躺在栏杆边的少年走去。
  刑事案件受害人周身的光斑已经淡了一半,只剩下脖子和肩膀处还未消散。织田咲检查了一下无辜少年的复原状况,单膝跪在他的身边,等光斑彻底消失后,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脸颊。
  刚刚经历一场医疗奇迹的少年轻哼一声,目光迷蒙地缓缓睁开眼:“……嗯?”
  “你好?感觉怎么样?”织田咲熟练地换上好心路人脸,“你刚刚昏迷在这里了,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哦,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银发少年还没回过神:“昏、昏迷……我记得我明明……不必……麻、麻烦你了?”
  十束多多良兴味地坐在旁边,看阔别两年的刑事案件嫌疑人小姑娘三两下安抚好受害者少年,甚至在送小少年下楼前,获得了对方复数次的真挚感谢——不由得感慨时光如梭。
  “好的,”织田咲捡起黑色丝绒质地的手包,弯腰直接把十束多多良公主抱了起来,“现在送你回去。安全起见,今天你还是睡吠舞罗的沙发吧,有周防先生镇宅,我也能放心些。”
  十束多多良:“哎?哎哎哎?至少商量一下,稍微换个携带方式——”
  十二点十三分。
  酒吧‘HOMRA’前,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停下。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解开安全带,回头放轻声音喊道:“栉名,已经到了——”
  “嘘。”扎着马尾的小姑娘食指压在唇上,轻且快地阻止了监护人接下来的话。躺在小姑娘膝盖上的乃美含糊着哼了一声,被小姑娘安抚地摸了摸,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咲乐一手虚虚掩着辻乃美的耳朵,一边轻轻推了推靠在自己肩膀上睡意朦胧的栉名安娜:“安娜酱,醒醒,已经到家了哦。”
  栉名安娜揉着眼睛坐直身体,不情愿地咕哝了两下,小猫咪般捂着脸、重新埋进咲乐的肩窝。
  深棕色马尾的小姑娘揽着白色的小猫咪,无奈地笑了笑。咲乐重新看向相泽消太,打着手势让他从侧面开门,好把睡迷糊了的小家伙抱下去。
  今天四个小姑娘跑到雄英来参加A班毕业生的欢送会,一群人折腾到十一点才结束。相泽家的小公主先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敲定留宿雄英,然后一行人就黏糊糊地同行送安娜回家。
  相泽消太把吠舞罗的小公主从车上抱下来后,安娜就软乎乎地醒了过来;因能力特殊而患上颜色辨别障碍的小姑娘拽着相泽的衣服,无声地示意他让自己下来。
  另一边,年纪最大的咲乐也安置好了两个睡着的家伙,从半掩着门的车上走了下来。
  咲乐在安娜的面前站定,伸出小手认真地把小姑娘的毛绒披风整理好。两个小姑娘凑在一起,小小声交谈了几句,安娜才乖巧地重新拽上相泽消太的衣角。
  相泽消太名下年纪第二大的小姑娘扎着温柔的低马尾,还带着稚气的脸颊温润柔和,和头发同色的眼眸温煦宁静。
  织田家的小公主微微抿着含笑的唇角,侧着脸的样子有点像她离家出走的姐姐,全然是这个年纪女孩子最可爱、最懂事的模样——如果忽略自背后蔓延到脖颈的狰狞烧伤。
  男人蹲下身,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沉声道:“栉名。走了。”
  “再见,安娜。”咲乐牵住安娜的手,握了握又很快松开,“我在这里等老师回来。如果乃美和怀里醒了,没人陪在身边可能会害怕。”
  吠舞罗的小兔子细细地嗯了一声。
  相泽消太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含在唇齿间,却并不点燃,而是随着栉名安娜的步伐、慢慢向HOMRA门口走去。
  安娜不太喜欢被不熟悉的大人牵着,节能系教师也没有和小姑娘打好交道的意思,就顺其自然让她保持了这样警惕又信赖的状态。
  吠舞罗的小公主站在最高的台阶上,自力更生地踮起脚拉住酒吧的扶手;相泽消太下意识稍稍加重力道咬住香烟的过滤嘴,终于有了点大人的自觉,准备上前帮忙。
  “是……安娜吗?”轻缓的女声从两人身后传来,带着穿透了两年时光的熟悉与温柔——
  翠色眼眸的女孩背着十束多多良站在HOMRA门口,微笑着看向两人。
  凌晨的路灯坠在她风衣的衣角,试试探探地勾卷起怀念的、令人心痛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还是写不完(。)  
                  
 社畜
   于横滨掀起风雨的当天消失; 四处游历整整两年的格林尼治继承人织田咲,返回日本——在某位过期JK出现在HOMRA大门口的第二天; 这个消息传遍了所有驻扎东京的势力。
  如果说在两年前; 即织田咲就读于雄英的一整年内; 所有人只是处于观望状态,把她当做一个未来可期的新生势力;
  那么如今; ‘织田咲’三个字已经能够代表【规则】联合‘帝光’了。
  一方面是现任帝光校长白银之王威兹曼消极怠工,放任大部分现役【规则】游离在外,自己则坐在空艇上四处漂浮;
  另一方面,则是织田咲作为继承人的可怖能力,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
  两年前mimic与横滨的港黑和异能科发生冲突; 并由港黑麾下的前杀手、织田咲的兄长——即织田作之助——结束争端。
  港黑剿灭了mimic全部残党; 以织田作之助的死亡,和前干部太宰治的出走为代价;
  而相应的; 作为交易,异能科退让一步,为横滨盘踞黑夜的帝王黑手党组织,开出了弥足珍贵的‘通行证’。
  整体看来; 这是一件很常见的横滨权力博弈。
  博弈双方说不上收获和损失的比较——除了以复仇身份出现的织田咲。
  这位远在东京的英雄高校在读生,在收到兄长生死不明消息的当晚,没有向较为亲近的青王和赤王求助,有没有向雄英高校求助,而是第一时间向自己的敌人——
  远在俄罗斯的死屋之鼠,发出了交易的信号。
  被小看的继承人小姐争分夺秒奔赴横滨的同时; 利用死屋之鼠广阔的信息网,第一时间纠结所有横滨附近的零散港黑敌对势力,并借用‘帝光’和七王势力的名义,诓骗到了第一批杂牌援军。
  毫无疑问,其中必然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笔,但不可否认织田咲对事的急智。
  这批临时组建的、有量乏质的杂牌援军,成功拖住了黑蜥蜴。
  干部太宰治失踪,干部尾崎红叶左支右绌,连当时远在国外的准干部中原中也也没放过——小姑娘一步一步、成功且不着痕迹地,把首领森鸥外逼出了港黑安全区。
  与此同时,绿之王比水流对整个东京展开了行动。
  这位神出鬼没的年轻王权者依靠网络,在短时间内拥有了大量的拥护者;他以‘个性增幅’为诱饵在城市内掀起混乱,为英雄委员会和驻守东京的两位王权者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这样大面积的、针对多方势力核心层的混乱,毫无疑问动摇了关东各势力观望的决心。
  几乎在一夜之间,一线相连的横滨和东京变得暗流汹涌。
  在织田咲于横滨消失踪迹后,从狂热权势争夺中冷静下来的多方势力开始交换信息,这才发现了继承人小姐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并为此感到惊讶。
  她似乎并没做什么事情,唯一做出来的、令人意外的事,也就是向敌人求援,孤身袭击森鸥外,根本来说只是个想要复仇的小姑娘;
  但如果织田咲没有在紧急关头消失,而是放任、甚至助推事情发酵,那么一场席卷整个关东地区的混乱浪潮,将无法避免。
  且不从谋策方面说,单是击杀港黑首领森鸥外这一举措——尽管外人无法得知当时详细的情景,但较明确的消息是,迄今为止最年轻的【规则】齐木楠雄,被迫出手了。
  从这一点,看似异想天开的港黑首领击杀计划,并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总结一下。”辻真理敲了敲杯子的边缘,一半感慨一半调侃,“科技就是力量。无论死屋之鼠还是绿之王,都是技术方面玩的比较成熟的组织啊。”
  被嫌弃的科技老年选手、职业英雄相泽消太没有回话,兴致不高地嗯了一下。
  “消太君你怎么回事?”相泽家的大小姐挑眉,“你的学生安全归来了,并且拥有了不会被任何人伤害、轻视的能力与地位,你该为她感到开心啊。”
  相泽消太紧皱着眉:“……嗯。”
  “你在担心那孩子放不下仇恨?”在这个所有人都在焦虑的问题上,辻真理显得无所谓,“她已经十九岁了,能为自己的任何决定负责——无论复仇,还是放弃。”
  “……我看不明白。”相泽消太叹了口气,坦然道,“织田的态度十分平和,从容。没有复仇的愤怒,也没有放弃复仇的悲伤。”简直就像无事发生。
  没有长达七年的人形武器生活。
  也没有两年前那个绝望到看不见天明的夜晚。
  “我懂了。”辻真理半靠在桌边,“——你被冷落了。”
  ……所以说他永远猜不到女性的心思,无论是织田咲,还是自家大姐。雄英男教师看着一脸揶揄的大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们不是在谈很严肃的事情吗?
  “不过也不一定啦。”手腕狠辣的相泽家大小姐笑嘻嘻,“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猜猜,应该是两年前、出事之前?她才十六岁哎~
  “织田那么年轻,活泼可爱,能力性格都是万里挑一,对你最多就是长辈依赖心理;小姑娘在外面游学了整整两年,大千世界多得是帅气可靠的男孩子,某位大叔当然就被闲置啦~”
  我担心的根本不是这种事情。
  相泽消太冷静地想道:我担心的是她会做火中取栗、与虎谋皮的打算,就像之前求助于死屋之鼠和绿之王,无论别人怎么评价,在我看来就胡闹般的决定——
  男人垂了垂眼睛,神色低郁的沉声道:“……她不会。”
  就算两人在HOMRA门口根本没说上几句话,就算那横跨两年的寥寥话语都是关于咲乐和真嗣,就算小姑娘对他的态度全然回到了三年前……
  不,甚至不如三年前。
  三年前,至少织田咲是发自内心的,讨厌相泽消太。
  至少不是,昨天那样的礼貌客套。
  就像对待多年未见的、毫无关联的普通老师。
  “我就说嘛。”辻真理托着下巴,“消太你虽然看起来很节能,但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孤胆英雄,以前能自己做的事情,绝不会麻烦别人。
  “如果是需要借助人手或者信息网的事,你会直接向父亲申请通行证,而你却千里迢迢跑到老宅,和你早就嫁出去的大姐聊天……想必是感情方面的事。”
  辻真理啧啧感慨,“说起来你还真下得去手,那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哎。那段时间看你心情那么好,好得下一秒就能飞起来——我还以为你和某个女性同事看对眼了呢。”
  “重点在于,”相泽消太撇开昨天被小姑娘官方寒暄的失落和郁闷,努力把话题拉回来,“织田咲似乎在尝试撇清的关系。”
  辻真理:“啊。你们男人还真自以为是。人家说不定只是想摆脱你——”
  “她没有带走咲乐和真嗣,”相泽消太缓缓吐出一口气,眉头越皱越紧,“拒绝了和A班的同学碰面,甚至只字未提织田作之助。”
  辻真理呆了呆:“等等。她难道不知道——”
  “对。”男人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压低的声音中带着愧疚和痛苦,“她还不知道,织田作之助的遗体消失了。”
  “消太。”作为相泽家继承人被培养长大的女性坐直了身体,严肃地正视自己的弟弟,“不作为你的姐姐,也不作为相泽家的女儿,仅仅作为一个拥有过婚姻的单亲妈妈……
  “我奉劝你,不要对自己重视的女人有所隐瞒。”
  相泽消太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知道。”
  “虽然这些年很遗憾没能和阿咲相处,但我相信,那孩子一定已经成长为一个可靠地、值得信任的女性了。”辻真理认真道,“你不能以任何对她好的名义,去欺骗、隐瞒一位独立的女性。”
  相泽消太艰难道:“是我的错。”
  “的确是你的错。”辻真理毫不客气地继续道,“但你的错不在织田先生的‘失踪’,也不在两年的事故,你错在隐瞒,错在成年人的骄傲,或者说,错在过度的自负。”
  “现在,立刻,回东京找织田咲。”盘着淑雅长发的女性语气近乎严厉,“事无巨细告诉她这两年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你的担忧和爱意,告诉她你的态度和期待,和她商量你存在的未来——
  “而不是躲在这里,没骨气地恳求自己大姐,试图在事态无法控制时保住小姑娘。”
  相泽消太顿了顿:“……怎么看出来的。”
  他的确动过这个心思。
  两人的母亲虽是相泽氏族默认的花瓶主母,但她能在庞大的氏族中保持纯真、活到今天,甚至拥有举足轻重的清闲职位,除了丈夫的庇护外,也离不开极为强悍的母族。
  “你以为我是谁的姐姐。”已经四十多、还能活蹦乱跳和女儿逛游乐园的女性翻白眼,“这么一说织田酱还真倒霉。爸爸是黑手党,哥哥是黑手党,连未来婆婆都是。”
  辻真理捡木碟里的话梅丢他:“快走快走。总而言之,给我使劲浑身解数保住你的小女朋友。你这个年纪都算铁树开花了,不要让相泽家绝后啊!相泽乃美听起来难听死了!”
  相泽消太无奈:“是。”
  “幸不辱命。”
  全密闭的审讯室内,扎着红棕色高马尾的少女悠悠闲闲靠在椅子上,一手在桌面上敲着意义不明的拍子,一手扶着耳边的智能手机,“……多谢关心……嗯,旅行愉快。”
  织田咲关闭通讯后,十分配合地向面前的枪口们展示手机页面。
  翠绿眼眸的漂亮到访者想了想,干脆把手机正面朝上递了过去,笑着解释道:“如你所见,只是普通示威。我和比水流先生有些无伤大雅的约定,他担心我死亡、约定被迫结束罢了。”
  坂口安吾接过故友妹妹递过来的手机,没有立刻回应,挥了挥手让下属稍退。
  “谨慎这一点,坂口先生始终没变啊。”翠眸女孩偏了偏头,不急不缓地继续道,“那么我之前的提议如何?这种稳赚不赔的交易,可不多见啊。”
  “所谓的稳赚不赔,主要是建立在当事人的得失感上。”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长年缓慢平和的语气罕见出现了一丝波动,“出于个人感情……我有愧于织田作。”
  归来的凶兽冷冷嗤笑:“站在异能特务科的角度上,你认为自己不过是尽忠职守?”
  坂口安吾停顿了几秒。
  这位两年前打破横滨势力格局的青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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