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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雄英开除之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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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山池面陷入茫然:“荞麦面不可以吗?那荞麦面的专用碗呢?”
  “……”相泽消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给他比个‘你真棒’,“可以。”反正持家JK大概率不在乎这个,应该也对这位大少爷的蜜汁品味有所了解,所以随便送什么都是一个送。
  ——事实上,织田咲早就看出了同学们的鬼鬼祟祟。
  奇迹咲咲环游世界期间,所增长的不仅仅是见识,更多还是战斗意识的飞速成长,以及对于个性的熟练掌握程度;
  无论是时钟塔、彭格列还是瀞灵廷,虽然大家的力量根源都是‘个性’,但能力体系以及开发方式却大相径庭——而织田咲正式在这种不断的磨合中,获得了长足的进步。
  当然,这并不是说,持家JK靠着敏锐的感官意识到了同学们的小秘密;事实上,如果你藏不住事情的朋友和你聊天聊着聊着突然笑起来,然后被藏得住事情的朋友拖走……
  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不对劲啊!
  更何况还有爆豪胜己那个直肠子!
  那家伙一脸暴躁跑到她面前、揪着织田咲的领子问她生日想要什么礼物;最牛批的是,炸毛少年甚至做出了【直接报出预算】这种堪称可怕的直男行径!
  刚洗完澡、下来喝果汁的翠眸女孩靠在冰箱上,回忆着绿谷出久满脸通红捂住幼驯染的嘴,一边努力按住挣扎的小炸毛,一边羞愧到想死地喊着‘请当做没听到!拜托了!织田前辈!’——
  织田咲咬着吸管,今天第四次被逗到笑出声。
  “看来,你已经都知道了?”相泽消太咬着一根烟从厨房的拐角走出来,满脸郁卒,“那群笨蛋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我每天都在反问自己到底是带出了一群什么……”
  “好啦,口是心非的班主任先生。”织田咲抬手,用喝了一半的果汁玻璃瓶碰了碰男人的鼻尖,柔柔笑道,“明明那么以他们为傲,还护短到不行。”
  现在是晚上十点左右,A班的学生们结束了一周的学习,现在不是窝在房间里玩乐、就是早早的上床补觉;公共客厅的大灯自动关闭,只留下辅灯以及墙壁上的小夜灯。
  相泽消太和小姑娘并肩靠在对开冰箱上,自己的影子几乎要把单薄娇小的女孩子整个拢住;小凶兽湿乎乎的鬓发贴在脸颊上,在这样温柔昏暗的灯光下抬起眼睛,向他微微一笑。
  “很高兴?”男人的表情也柔和了起来,“喜欢这种‘惊喜’吗?”
  “当然喜欢啊!”织田咲没忍住笑出声来,“好吧,其实也有点担心——担心的方面还挺多,比如,我该怎么礼貌而不失真诚地接受轰送给我的荞麦面?”
  多虑了。他准备送你荞麦面专用碗呢。开不开心?相泽消太挑了挑眉,把只是叼着过嘴瘾的香烟扔进垃圾桶:“那就好好期待吧。明天会是不错的一天。”
  翠眸女孩莞尔:“是啊。”
  明天会是不错的一天。在织田咲十七岁生日的这一天,在梦想的雄英高校英雄科,和一群朝气蓬勃的好孩子待在一起,还有年长的恋人、甜甜的害羞小兔子;
  茶几上摆着大家认真挑选的礼物,男生们拜托米饭英雄做了足够全班分的生日蛋糕,女孩子们拿着蜡烛和生日帽子,笑闹着给今天的主人公带上——
  织田咲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竟会在这样温柔平凡的快乐中,陡然坠落深渊。
 
                  
 逃脱
   智能手机开始嗡鸣的时候; 今日寿星JK正在哭笑不得地拒绝那个幼稚的生日帽——尽管很为这份心思动容,但那个金红配色的纸壳帽子; 实在是傻到窒息了。
  “放过我吧; ”翠眸女孩无奈地抱着怀里的叶隐透; 一边努力躲闪蹦蹦跳跳的芦户三奈手里的幼稚生日帽,“要是不小心被拍到照片; 就是一生的黑历史了。”
  被分配了拍照任务的上鸣电气闻言,尴尬地清清嗓子,然后努力假装着若无其事,试图把‘八百万大小姐の赞助’的最新款拍立得藏到背后。
  “今天可是阿咲的生日哎!”芦户三奈踮着脚趴到织田咲背上,费劲地把帽子稳住; “过生日当然要特殊一点啦!阿咲你不要动了!乖乖带上啦!”
  尽管大小姐八百万百没好意思加入迫害队伍; 但还是忍不住在一旁声援这场迫害行动:“我觉得芦户同学说得没错,小怀里也是这么认为的; 对不对?”
  突然被点名的小兔子呆了呆,很快在丽日御茶子的疯狂眼神示意中明确立场;赤眸的小兔子一本正经点了点头,认真附和道:“怀里也是这么认为的。阿咲姐姐戴这个帽子,超可爱!”
  我的天啊; 看看你们都教了小孩子什么……织田咲不知该不该笑出声,一时语塞。幸运的是,被随意扔在茶几上的智能手机于此刻救场般响了起来。
  “好啦好啦,让我先接个电话,”绿眼睛的小凶兽纵容地把趴在身上的两个小姑娘移开,逃难般抱着手机溜开; 一边虚张声势地喊道,“先插蜡烛,我马上就回来!”
  事已至此,芦户三奈也不能硬拦住她,只能扒着沙发靠背嚷嚷:“不许逃掉啦!笨蛋阿咲!”
  说什么呢小甜心。不逃掉我才是笨蛋啊。诞生日JK反手关上宿舍楼的大门,靠在门上按亮了一直在震动的手机——看到意料之外的名字,织田咲忍不住挑了挑眉。
  “太宰先生吗?”织田咲接通电话,虽然有点摸不清楚对方大半夜致电的缘由,还是决定先礼貌地问候一下,“晚上好。”
  港黑最年轻的干部级成员太宰治,掌管(姑且算)着港黑最锋利的暗杀刀刃‘黑蜥蜴’,唯一的学生外加公认继承人是凶兽组前辈担当芥川龙之介;
  和凶兽组导师担当中原中也是随时会打起来的搭档关系,似乎是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的酒友,曾经出面接洽当初的‘帝光公路追杀事件’,参与了横滨车站的英雄杀手遭遇战。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和织田咲不算陌生,但也绝对算不上熟稔。
  “是咲酱吗?好久不见。”电话对面,黑手党少年的声音是熟悉的轻佻随意,“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能当面祝贺还真是令人遗憾啊~”
  是哥哥说的吗?明明自己都没打电话过来问候一声。织田咲稍微松了一口气,语气下意识带了点属于未成年小女孩的娇气和抱怨:“太宰先生言重,我哥哥可是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呢。”
  年轻干部意外紊乱的呼吸声顿了一下,才慢吞吞地笑出声来:“织田作似乎提过,咲酱是在一月十一号的傍晚,出生的?”
  少年的声音温柔缱绻,带着一点点沙哑,“——是逢魔之时啊。”
  太宰治的声音太低沉也太深情,不同于以往的轻佻多情,仿佛无声融进夜空下的星光里,又幽幽地、浓厚地沁出不祥的意味——翠眸女孩陡然心悸了一下。
  织田咲声音绷紧:“请问我哥哥在您身边吗?让他接电话。”没事的。
  “阿咲,”年轻干部的语调柔软得不像话,似乎在此刻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用此生所有的怜爱去温情叹息,“祝你十七岁生日快乐,这次也没能陪在你身边,真的太抱歉了。”
  没事。
  没事。
  没事的。
  织田咲浑身都在发抖,几乎要拿不稳手机:“太宰先生,武装侦探社的与谢野小姐能力名为‘请君勿死’,【规则】齐木楠雄的联系方式是、是……”
  “我爱你。”太宰治视若罔闻,低声呢喃道,“我最爱的妹妹。”
  你是我遥不可及的光芒与温暖,你是我从黑暗泥泞中站起来的力量,你是我倾尽一切也要守护的珍宝,你是我重要的支柱,是我唯一的血亲,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你是我此生的牵挂,也是我永世的惦念。
  “愿你一路顺风,万事顺遂。”
  A班的孩子们蹲在蛋糕旁边眼巴巴收了半天,连蜡烛的位置都再三调整过了,出门接电话的主人公织田咲却迟迟没有回来;主人公JK说不定还在打电话,贸贸然去打扰也不太好。
  在学生们手足无措之际,相泽消太看着半掩的宿舍门皱了皱眉。雄英男教师从沙发上站起身,冲一群小崽子挥挥手:“我去看一下,你们别过来。”
  相泽消太轻轻拉开门,一手撑在门框上,稍微探出半个身子,看向靠在门上的小姑娘:“织田,谁的电话?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蜡烛已经准备好了。”
  呆呆注视手机屏幕的小姑娘抬起视线,浅吸一口气,颤抖着看向相泽消太,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声来:“相泽……坂、坂口先生说……织田作出事了……现在……现在、生死未卜。”
  相泽消太神色一凛,也顾不上其他事情,直接拉开门把茫然失措的小姑娘按在胸口。
  男人几乎把织田咲整个塞进怀里,同时皱眉看向聚在公共客厅的学生们:“抱歉,这次庆祝会暂时取消,出了一点事情;总之,你们先去休息。”
  班主任的脸色太过严肃,导致A班众人一时之间没敢吭声,只能懵逼地面面相觑。绿谷出久小心翼翼举手提问:“老师,是……织田前辈吗?我们有什么能帮忙的?”
  “不用。”雄英男教师的语气稍微和缓,“明天我的课程由布拉德老师代替,专心学习,不必过多担心。”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八百万百从沙发上站起身,定定看向相泽消太,素来温柔内敛的语气略微加重,“请务必开口。”
  尽管她现在不是八百万家正式的继承人,但力所能及的范围还是远超常人的。
  同为氏族出身的轰焦冻沉声开口:“我也是。”
  “操心那么多干什么。”相泽消太挥挥手,“散了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蛙吹同学,麻烦带怀里上楼,以及,明天也要拜托你和八百万百稍微照顾一下她了。”
  这边雄英男教师刚安排完一群满心担忧的小孩,织田咲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神色冷静地抬起头:“能麻烦您送我去横滨吗?现在可能没有最后一班车了。”
  不等相泽消太回应,绿眼睛的小凶兽就否定了自己的提议:“不,太慢了。请问能紧急授权直升飞机在雄英上空停留吗?二十分钟就行。”
  “消息准确吗?”相泽消太没有直接回应织田咲的诉求,而是托起小姑娘的侧脸、半逼迫她看向自己,“港黑情报科的坂口安吾?他前天已经被确定了间谍的身份。”
  “他是哥哥的朋友。”织田咲毫不退让地迎上男人的目光,“我相信的人是织田作。”历经腥风血雨的织田家大家长,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信不过的人介绍给妹妹。
  “好。”相泽消太沉吟几秒,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你现在去准备一下,等我二十分钟。”横滨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
  织田咲没有吭声,轻轻推开相泽消太拢在肩膀上的手臂,垂着眼、沉静地走进公共客厅。
  男人的手指痉挛着抽痛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拦住准备离开的女孩:“阿咲!你——”你别走。无论发生什么,都请先留在我身边。
  绿眼睛的小熊转过身,祖母绿般的眼睛还带着脆弱的湿润,缓慢而疑惑地眨了眨,仿佛那一瞬的冷冽只是相泽消太过度担心而产生的错觉。
  “……别担心。”相泽消太放轻了语气,“横滨那边没有消息传过来,就说明事情还没有恶化,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你先打电话问问孩子们的状况。”
  “打过了。”织田咲缓缓地攥紧了拳头,语气平静地回应道,“大叔说咲乐他们没事。”
  “那就好。”相泽消太嘴上说着轻松缓和的话,心口却莫名绷紧,手指痉挛的剧烈程度已经到了让人痛苦的地步,“拿一件厚外套就可以,晚上应该很冷。”
  翠眸女孩乖顺地垂下眼:“好,辛苦您了。”
  强烈的违和感几乎要把相泽消太淹没,男人却怎么也找不出这份违和感的来源。相泽消太看着垂眸等在原地的小姑娘几秒,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手机通讯却已经接通了。
  织田咲向站在门口的老师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到达楼层的电梯内。
  “……定位点是雄英一年级A班宿舍,”相泽消太扶着沙发靠背,急躁地向对方重复道,“没错,之后的事情我会向校方报告。不用理会宿舍的警报,请尽快。”
  “相泽老师!相泽老师!”怀里抱着手机跑过来,努力想把手机递给监护人,“阿咲姐姐的手机一直在响 ,可她不在寝室里……”
  果然还是跑了……没事,这种时间应该跑不远。相泽消太揉了揉额头想叹气,看也没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直接接通了对方的通讯:“你好,相泽消太。”
  “相泽先生,请立刻前往横滨。”黄金之王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无论使用什么方法,请务必阻止织田咲重蹈迦具都陨落后期的灾难事件。”
  所以说他很讨厌这些年长的掌权者。因为自视甚高、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从来不把重要事实对真正执行的人和盘托出,非要到最后事情无法收拾才——冷静一点。相泽消太。
  这不是国常路先生的过错。
  雄英男教师觉得自己现在处于一点就炸的状态:“也请你把【所有的】事情一次说清楚,这对我而言很重要,黄金之王先生。”
  “十一年前,迦具都玄示坠剑,前青王带领盟臣前往阻止;因行动失败,织田咲的母亲在爆炸中身亡。”黄金之王直入主题,“六岁的织田咲在那时觉醒个性,强行复活了七十万生魂。”
  相泽消太呼吸一滞。
  “这明显是违背常理的,”黄金之王叹息道,“如果不是同样身处东京的齐木,几乎在同时觉醒了自身全部的【规则】力量,并顺利阻止织田咲……后果无法想象。”
  相泽消太仰头看着缓缓降低高度的直升飞机,终于找出了那份违和感的来源:织田咲对他的称呼不是惯常的‘老师’或者‘相泽老师’,而是单纯的姓氏‘相泽’。
  ——那是七年前在相泽家的老宅中,伤痕累累的小凶兽惯用的称呼。
  是什么时候?在瀞灵廷?德国?布里塔尼亚?时钟塔?还是意大利 ?甚至更久远之前,在横滨那场意料之外的爆炸中——
  沉睡在摇篮中的凶兽,没被任何人发现地,睁开了翠绿色的眼睛。
  “……契约已经解除了,”相泽消太轻声道,似是向电话对面的黄金之王解释,又像是对着自己喃喃低语,“她全都想起来了。”  
                  
 邀约
   “那家伙真的能找过来吗?”死柄木弔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 伸手轻轻弹倒棋盘上靠近自己的白色王后,“事先声明; 我只等到十一点。多一分钟都不行。”
  “死柄木君; 是在担心织田小姐吗?”坐在棋盘对面的青年不愠不怒; 慢条斯理把颤颤滚动的白色王后扶起来,话语带笑; “善意也好,恶意也罢,只有让对方清楚知晓,才不会失去趣味。”
  “担心……你在说什么恶心的笑话?”死柄木弔双手撑在简陋的桌子边缘,带着压迫和威胁意味地让身体稍微前倾; “闯到我们这边、没脸没皮要借人的; 不是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吗?”
  “嘛,这么说也没错。”陀思妥耶夫斯基无奈地蹙眉; 把骑士的棋子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谁让我在日本没有信得过的下属……啊,既然如此,贵司黑雾先生; 有跳槽意愿吗?”
  病秧子俄罗斯人特么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死柄木弔:“你想死吗?”
  “目前没有这个意愿,”带着毛茸茸帽子的奇怪青年轻笑出声,“在这个世界变得彻底【正确】之前,恕我不能轻易离开。”
  陀思妥耶夫斯基把手中的棋子放在黑白格的棋盘上,发出冷淡的、几不可闻的敲击声;青年诡异的紫色双眸缓缓抬起:“这一点上,我和死柄木君的意志是一样的; 对吗?”
  死柄木弔嗤笑,提不起丝毫兴致去跟这个外国来的奇怪家伙多做纠缠。
  “其实,死柄木君和织田同学很像啊,”陀思也不是很在意对方有没有回应他的话,慢悠悠地摆弄着棋局,慢悠悠地和青少年谈心,“都是被选中的人,都是强悍的‘国王’……啊,令人羡慕。”
  “哈。”死柄木弔扯开一个森然的笑容,漫不经心抬起手按住棋盘边缘,“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一下,闭着眼睛乱选棋子,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崩坏自敌联盟少主手指接触的部分开始,如溃塌的雪山般一瞬间就蔓延过半;像是藏匿于黑夜的野兽猛然清醒,带着怒火一口咬掉了半个城市。
  “还有三分钟。”死柄木弔施施然收回手,只给不速之客留下巴掌大的一块棋盘,以及零星几个没什么大用处的棋子,“既然有胆量单身赴会,你就应该做好有去无回的准备了吧?”
  “……好不容易摆好的呢。”陀思失望地叹了口气,“死柄木君还真是难相处。”
  “这种……无聊的东西。”死柄木弔似笑非笑地看向隐匿于黑暗中的仓库铁门,“还有,我说你是有求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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