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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后之路-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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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古代要反抗伦理秩序根本不是简单的事,妻和妾的区别太大了。那种有身份、自身条件好的女子; 能帮助他的女子根本就不可能当妾。
  他是考中科举了,很有才华,就算是前任的老公是最大的Boss,也没有限制他的仕途。可是他也没有好命随意就遇上一个欣赏他的白富美、刁蛮公主、首辅女儿非他不嫁,共侍一夫。
  在明清时代,大家闺秀根本就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也是去寺庙; 而且前后护卫、车夫、粗使婆子、嬷嬷、大丫鬟层层守卫。男女大防,他根本就不可能遇上。
  像邢岫烟现在; 那是因为丈夫对他的纵容宠爱,因为她是皇后; 皇权可以一定程度上凌驾于那些世俗之上; 她是听政皇后。还有她自己的强悍经历; 已经不是大家闺秀; 是已婚妇人; 还是有冼夫人、樊梨花、秦良玉盛名的人。
  而一个女人有邢岫烟的强悍的,必也有十分顽强的自我个性,这种女人不会痴迷于依附一个男人嫁人这种事,除非是两心相知待她如徒元义一样。这样强大自我个性的女人恰不会产生套路的“这个男人与众不同,这个男人好有才华,这个男人是潜力股”这种想法。因为与其指望男人是潜力股,不如自己干,自己更是潜力股。
  再退一步,贾环能遇上白富美。官宦世家还看重世交交情、家门门风,这一点他就是握着一副烂牌,伪贤为父、罪犯为嫡母、贱妾为生母,一个被皇帝命令挖墓鞭尸的女人是他的嫡姐。所以,他从前一直娶不到妻,最终只有几个小妾。
  这才是古代,和《回到明朝当王爷》中完全不一样。
  后来,他终于娶到白富美了,现实再一次打他的脸。
  原来小说中对男人来说再正常不过的有个红颜知己,给她个儿子,却是这么严重的事。
  他是一个拿了一手烂牌,走错关键几步,为声名所累的男人。眼看着她虐死自己的小妾,眼看着她扑上来抓打他,他连休妻都做不到。因为他没有势可借。
  因为要觐见邢岫烟,贾环思绪难免飘飞,不觉得已经随太监到了两仪殿外。附近驻守着穿着曳撒、戴着乌纱冠、佩着陌刀和火铳的锦衣卫,皇宫之中,锦衣卫通常不穿新军制服。
  太监进去禀报,不一时听赵贵尖声道:“皇后有旨,宣贾环觐见!”
  贾环微微垂首,脱靴后迈着轻轻的步伐进入两仪殿,也没有人给他拖鞋,想必是他级别不够。
  “微臣贾环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他额头叩在地毯上。
  “平身吧!”她的声音熟悉又陌生。
  “谢皇后娘娘!”贾环提袍平身。
  但见御座之上有一女子,穿着银鼠底子的仿龙袍常服的凤袍,只不过袍上绣的是红色的凤凰,而且是白锦为底的,而颈间是雪白的狐皮围脖,头上带着改良的乌纱冠。
  这么心安理得地坐在御座之上,也是没谁了。
  邢岫烟看看这个男人也是快满三十,模样成熟许多,不过浑身有种“怨妇”的气质。按说官场得意,他一双眼睛却没有那种得意男人的神采。
  邢岫烟让赵贵呈上两份报纸,一份是有四川背景的《大周日报》,一份是《江南早报》。
  这种事物,现在贾环当然见怪不怪,其中当然有她的手笔。贾环不是不想成为那种变革的先峰,不过因为有邢岫烟,他怕没有靠山迈得太大就要当替死鬼。
  邢岫烟让他看两篇连载文章,贾环一看难得不禁莞尔,说:“皇后娘娘,这不是很明显的抄袭吗?”
  贾环猜那《大周日报》的上文章不会是她写的吧,但想她前生当过作家,现在忍不住技痒了。贾环进士及第,看看那小说文章,虽是白话,文辞确实精准圆润,也有华美浪漫之处。而一些霸气描述和敢言之风也不是寻常书生能写的,他不禁就更有把握是她写的。
  邢岫烟说:“有治这抄袭的方法吗?”
  贾环暗想:你是皇后,对付一家民间小报社抄你的文章还会没办法,还需问我一介臣子。
  但又转念,她是皇后,见事之远哪里还是一个报纸投稿人的角度。但她为何要问他?
  贾环压下激动,回道:“除非朝廷出台政令禁报……”
  邢岫烟摆了摆手,说:“禁报?呵呵,本宫找你来,不是让你跟本宫说没用的话。”
  “娘娘恕罪!”贾环单膝跪地,奏道:“若不禁报,那就规范报纸出版。”
  “还有吗?”
  “还有……尊重,版权。报业、出版业等文化产业也是暴利行业,规范税收。《大周日报》四川国有出版社的,也是向四川特区纳税的,别的地方涌出类似印刷品,可以借鉴部分。”
  邢岫烟微笑道:“贾卿果然是少年天才,见地甚远。”
  贾环暗想:什么我见地甚远,你不是都知道吗,偏让我说出来。
  邢岫烟道:“老圣人主持本朝修书大事,他也很关心文化版权和出版规范的事,既不能压制文化的繁荣,也要尊重知识,于国有利。你有这番远见,本宫有意推荐你去协助老圣人修订相关律法和出版产业的税法补充,你可愿意?”
  修订律法?这可是立法权,按说是最高权利了。
  贾环心想自己虽然有些实权,但在官场上其实没有个师长提携,所以那些大臣也并不怎么照拂他。这得皇后推荐到老圣人那,差事办得好,又多了个出身体面。要是爬到不惧沈家和郡王府的地位,那沈氏也不用在他家猖狂了。
  “微臣谢皇后娘娘栽培,定不辱使命!”贾环也如寻常臣子一样叩倒在地。
  邢岫烟这时也不禁模糊想起从前,心中对他竟生不出一丝怨恨,只觉像是做梦一样。
  贾环出了两仪殿,心情难得的好。他早对辛秀妍也难有从前的一种不得释怀的不满了,大约是因为生命中有一个沈氏这样的大杀器,男人都难以去恨一个曾经自己辜负她多过她辜负自己的女人。
  贾环觉得邢岫烟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她现在还记得可以用自己,将来也会用自己。当战争平定,必定要将朝廷的重心放在内部的改革建设上,若是投靠她,只要自己差事办得好,还是大有可为的。
  正值正月,预算司衙门还未开始上班,他出宫后就直接回府,因为天气干冷,他乘坐马车。
  但是街头正月里也很热闹,各家各户不是走亲戚,就是这个宴那个宴的,车辆往来极多。
  到了宁荣街口十字路口,车辆还堵上了,他不禁下了马车来。忽见前方一辆马车,走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一张容长脸,眉目清秀,而他又牵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身披大红腥腥毡,眉目极是漂亮。
  贾环不禁一阵激动,身子竟然发颤起来。那妇人像是感觉到有人看她,微微一转头,正对上他的目光。
  她略有吃惊,但眼底一片淡漠。贾环忍不住走上前,又低头看看那个男孩。
  “你……你什么时候回京都的?”
  这妇人正是花珍珠,花珍珠道:“去年年底就回来了,今日去将军府给将军夫人请安的。”
  花珍珠也长期呆在四川,花家算是托庇于邢夫人翼下,以防沈氏下毒手,每年都有孝敬。今年回京都来,除了生意上的事,也有带花苒来见识一番的打算。
  贾环看看儿子,说:“苒儿都这么大了。”
  花苒有礼貌的一揖手,说:“叔叔好!”小人儿正上小学,古人也重礼,不认识他,却见他认识母亲,自然这样称呼。
  贾环像是心口被人捅了一刀,可是他却不知怎么去纠正他。
  听得车夫人喝着“路通了”,花珍珠淡淡说了声:“再见。”
  又牵着儿子上了车。
  “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呀?”
  “他是贾大爷的堂弟,也是朝廷命官。”
  “很厉害吗?”
  “……苒儿好好读书,也能当官。”
  花珍珠看着窗外渐黄昏,云淡风轻一笑。
  ……
  贾环回贾府(二房)时有几分失魂落魄。
  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呀!如果沈氏一直是他的妻子,只怕他也只有这一子了。
  正在自己屋里,由着小厮服侍换下朝服,他身边怕是连蚊子都是公的。不多时,却有沈氏身边的嬷嬷来请他去吃饭,沈氏在自己屋里摆了饭。夫妻两人各有屋子,沈曼不来请,贾环是绝对没有兴趣去她屋里,便是有男人需要时,都宁可自己DIY。
  但也有一种情况,沈氏来请他时,有一半时间他还是要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不知是怕她闹,还是希望沈氏能生下一儿半女。
  贾环进屋时,沈曼正坐在炕上,他也直接坐了上去。
  沈曼问道:“我一回来,听说今日皇后召你入宫,又是何事?”
  贾环淡淡道:“朝政之事,你问什么?”
  沈曼声音微尖,道:“皇后都光明正大代天出征了!世间就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我只问问怎么了?”
  贾环说:“圣人娘娘之事,岂是你置喙的?”
  沈曼胸膛起伏,有些人她连恨都恨不起了,只得忍下来。想起母亲的话,如今之计,还是早些生个孩子要紧。再过几年她是真的生不出来了,真像母亲说的要找丫鬟开脸,就算去母留子,她要养着贱人的孩子,她又如何甘心?
  饭菜就摆上炕桌来,夫妻俩寂然饭毕,漱了口后,贾环去了书房。
  沈曼见他如此冷淡,只有压抑恼恨,为了生儿子放下身段来。
  她洗漱更衣后送了补汤去书房,这时贾环正在做些关于皇后所言之事的思考。
  但见沈氏脱下帏帽,秀发轻挽,模仿着当年瘦马眉娘的风姿,贾环作为一个男人是明白的。
  但是想起这些年两人之间的种种,他对她哪还有半分温情,只当作不知。
  沈曼一翻伏低做小,身子往他轻挨,他还不为所动,觉得深受污辱。而贾环也只在此时有一□□为男人的尊严,沈氏再毒,她也有求他之时。
  沈曼见他不理她,只提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恼就夺过桌上的稿纸扔了。
  贾环怒道:“你要干什么?”
  沈曼冷笑:“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有能耐了?”
  “不可理喻。”
  沈曼哼哼一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没有儿子,到时我就不得不让你纳妾了。”
  贾环阴郁地眯了眯眼睛,沈曼道:“你收起那些下贱心思。自己是姨娘肠里爬出来的,就也想生个阴微下贱的东西吗?”
  贾环目光似要杀人看着这个恶毒又没有多少脑子的女人。
  “你给我滚出去!”他因为今天有所感触,对沈氏更没有心情。何况沈曼年长他几岁,又因性子执拗,越发长得一副怨妇相。
  “你敢吼我?”
  贾环从书桌起来,说:“你不滚,我滚。”
  贾环起身将拂袖而去,沈曼忽然拉住了,贾环抽出袖子,沈曼怒了要扑上去打。
  贾环心中想着苒儿那个孩子,心头本就恼,她还要张狂,他不禁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够了!”贾环到底是男人,一把抓住沈曼的手,她也反抗不得了。
  “你还想过日子,就老实一点,我对你的容忍不会一直没有限度的。”
  他一把推开了她,离开了书房。
  他一定要得到更强的力量,摆脱沈家和郡王府对他的压制,摆脱沈氏这个恶妇。他要抓住邢岫烟抛来的橄榄枝,他要改变这样不上不下的状态。


第259章 羽奴巡城
  正月一过; 冰雪渐消,春风一到,草长莺飞。
  此时已是乾元二十年,帝后军权在手,朝中大臣也多是帝后的人; 君强臣敬。
  皇后令平章林如海率内阁监国; 自己则率平南之战已立功的黄衫军和一直坐镇京都干着急的黑衫北军一起北上助皇帝一臂之力,京都戍卫则暂调川军第三军北上。
  永平府临榆县,或者称另一个天下皆知的名称——山海关。自去年春; 后金兵犯幽辽重镇; 皇帝御驾亲征; 圣驾行辕就设在这里。
  而在山海关以外,大周军夺回了数个卫星小城; 让手底下各路大军分驻与后金铁骑对峙。
  度过一个冰天雪地不宜打仗的冬天,后金零星有小部队过来试探多是有来无回。
  后金新君汉名为金弘理(爱新觉罗意思就是金; 本文直用汉译; 不弄神秘给人装逼; 辫子党,对不起),颇有后金祖上的壮志; 自乾元朝粉碎了“带路党”卖国集团; 后金的在经济上和情报上遭到重创。本来也是一代英主的先帝受到打击身体恶化; 在位不过十五年; 传于后金现在的皇帝。金弦理上台七年; 全面掌权,为了整个帝国的生存发展,必要扩张。
  后金原本也将是本时空的气运之主,自然不像安南一样好对付。而交战之初,因为火器还未全面到位,没有形成压倒性优势。还是去年初厦时朔方军西宁郡王和湖北新军夹击镶蓝旗取得大胜,几乎全歼镶蓝旗,令大周士气大阵。
  徒元义也知道没有这么容易,眼看寒冬到来,征北军就进入驻城防守的阶段。徒元义虽然思念妻女,但是灭后金乃是他两世心愿,只有熬过来,丝毫无回京都的意思。
  在永平府新建了一个简朴的圣驾行宫,徒元义已经在此住了半年。
  徒元义正在批阅军务奏折,李德全送来皇后给他写的厚厚一叠的信。两人这两年只有鸿雁传书,幸而以他们的身份,信必定以最快的速度送到。
  皇后总是在有空时,给他写南边的风物,战后又写战争经过和总结经验得失。这些内容,他倒是会召集属下诸将学习讨论。
  诸将也见识了皇后的心狠手辣,不愧圣上视天下女人于无物。千年以来,只怕除了蒙古人,比有比皇后狠的。这占地不留人,直接移民分地的人,在汉人中还真没有。
  徒元义见冬季对方也不能大军长途南下进攻,在这个冬天,除了例行训练之外,就是让全军上下学习成功的“安南新政”。学习之后,全军上下士气更是大震,打下关外,土地、黄金、奴隶将都安级别和军功分配。南方已经基本成功兑现了,平南军上下陆续收到地契,只不过朝廷别的地位爵位封赏要等皇帝来主持。
  这样的思想教育,现在征北军不是想要“保家卫国”的防守,而是全面化为“消灭后金”积极进攻思想。
  如萧景云这样出身世家饱读经史的武将,不禁想起大秦帝国,大秦帝国就是一个军国制度的国家,最终灭了六国。而其灭亡的其中原因之一是后期军功土地分配没有到位。大周平南军是典型效秦/法的“军国体制”,皇后还将土地政策落实到位,这也是她在南边一呆就是两年的重要原因。
  萧景云也思考过:难怪这位大姨子在这样礼教年代还能受下头的拥护,这明显的皇后干预军国大事,反对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撼动她。
  话说回来,这一次给徒元义的信,除了邢岫烟和徒圆圆夹在一起的,还有太上皇的。
  也是邢岫烟有些玲珑心思,问了太上皇,太上皇原是很骄矜的,但还是写了三页纸。邢岫烟知道太上皇退位二十年,已经年近八十,就算他能和乾隆一样,也只能再活十年,她只要在皇宫里,就会在细节上很孝顺。
  看到老圣人信中提着兴盛大周文化的雄心,估计他又是得到什么启发。徒元义暗想,自己在位已经二十年,灭了后金,让铁柱得到一定的历炼,他也可以传位给他,可学学太上皇。
  邢岫烟就讲了自己处理朝中几件重要大事,新春河道水利和交通官道的建设规划,户部预算剥款,四川有名的两家“建筑公司”承包项目,再由工部验收。将来在归定年限内出问题,公司要负责。为了公司的未来生存发展,不敢太过偷工减料。款项是建筑公司直接从户部领,完全没有地方官员层层克扣的事。
  徒元义发现在打破了旧的社会组织架构后,衍出新的东西,以前的最大矛盾就没有了。关于公司的内部管理和他们的争权夺利,就不是朝廷要承担的事了。
  徒元义又看到邢岫烟在后面一首叶芝的现代情诗《当你老了》。
  徒元义看过,不禁沉思,惊觉老婆还有三四天就要到永平府了。
  他忙让李德全取一面镜子来书房。老婆不在身边,平日他连屋子中的穿衣镜都很少照,更别说在书房时要照镜子了。
  捧着一面玻璃镜,看着镜中仍然俊美无双的男子,四十二岁的他比同龄人都要显得年轻。但他也明白自己终将老去,他忽然觉得与她夫妻常常分离十分愚蠢,他们有多少花样的年华这样空耗费?
  他又想起她写给孩子们的信,问道:“皇子们今天干什么去了?”
  铁柱和大柱在考进皇家学院时,徒元义已经给两个皇子起了很俗的名字“徒卫国”、“徒卫邦”、,不过另有族谱名却是徒昶、徒旭。他们还没有封王和金册,两个皇子和三公主教养严格,不能养废了。
  “和国舅爷出去巡城了吧。”李德全见到过三人一起。
  徒元义暗想:不好好在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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