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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后之路-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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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彤看来被夫君休弃是天都塌了一样的事。
  谢菀莹淡笑道:“石太太你误会了,我现在很好,比当陈太太好得多。”谢菀莹并没有这么喜欢李彤看她的同情之色,只不过知道是善意的,也便不放心上。她想谢家女因蒙羞,她也会在余生为谢家女找回荣光。
  宴席之后,萧家和谢菀莹母女返回往府衙后园赶,皇后让他们住在偏院,挤是挤了点,但也只有几天时间。
  他们要从后门进去,下了马车,却见一个英俊的青年带着小厮候在门口,正是陈逸。
  陈逸赶过来,冲谢菀莹叫了声“夫人”,萧家婆媳自然不好直接管这事,便先向谢菀莹使了眼色先行进去。而陈逸则恭敬施了揖礼。
  陈逸温言道:“夫人,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跟我回去吧。”
  谢菀莹说:“陈将军,我已经被你休弃了,这‘夫人’的称呼不可再出口。”
  陈逸道:“这夫妻吵架,一时气头上的事怎么能当真?”
  谢菀莹道:“不是气头上,而是我们真的不合适。你来找我不过是利益和面子,并非对我还有什么夫妻之情。你若对我真有夫妻之情,三年间,你早派人将我接回身边了。”
  陈逸道:“我知道你怨我,但我也有苦衷,我工作太忙了。”
  谢菀莹冷笑道:“你又不必亲来,派人去杭州接,向你母亲陈明原委,你母亲厌恶我却是会为你打算,未必不放人。可是你想不起来这种方法,是因为你后两年已经无心此事。什么是夫妻之情,便看圣人与娘娘,圣人日理万机,也能多次亲赴四川找娘娘,精心迎她还朝,不离不弃。你不必在此作态,我早将休书到组织部办了手续。不信你可到组织/部查查,你的档案婚姻栏已不是我的名字,而是‘离异’。”
  陈逸吃了一惊,说:“你尽然已经去过了组织/部!”
  谢菀莹说:“我和双儿已经在北越办了新户籍,有休书为证,双儿姓谢,谢无双。”
  陈逸道:“你……你已经向皇后娘娘说了?”
  谢菀莹说:“皇后娘娘最是公私分明,你又担心什么?”
  陈逸也难免有几分恼怒,说:“你真的太任性了!这世间媳妇便是在婆母跟前尽孝三年也是应有之孝道,纳一房妾氏传宗接代到哪里也不会无理。你就要闹到如此地步!”
  谢菀莹冷笑道:“我不贤自请下堂不是称你意吗?你尽管另娶可以在陈太太跟前‘孝顺’三十年,可以给你纳无数妾氏的贤良妇去。关我何事?纠纠缠缠,岂是大丈夫所为?”
  谢菀莹牵着谢无双拂袖进了门去,陈逸被谢菀莹的话打击,只觉郁结在胸。
  陈逸回到家中,心中正恼恨和担忧,小妾张氏过来服侍他更衣,又令摆饭。
  张氏也一直有心事,前几日他晚上回家都晚,皇后在南宁,他少不得有应酬,今日倒是机会。
  张氏试探说:“听说前日皇后娘娘设宴广西百官女眷,便是咱们家没有帖子。就算姐姐不在,这家里的礼尚往来总也要人做。”
  陈逸何尝不知道此事,所以更刺激了他今天去接谢菀莹回家。
  “你做好你份内的事,不必操心这个。”
  张氏眼神如小鹿一样无辜,爱慕地望着他,说:“我不过是担心表哥,我也曾听姑母说,这官宦人员的女眷人情往来可重要了。”
  之前在四川还是初到,之后又怀孕产子带娃,她还没有这样强烈的欲望,虽然也曾去接触四川体系没有官夫人,没人理她,她也没有太放心上。可现在不一样了,谢氏已经败走了,她才是陈家的女主人。
  陈逸不答话,张氏柔声说:“我知我出身是不及姐姐的,但还是姑母的亲侄女,正经的二房夫人。况我清清白白被抬进陈家跟了表哥。我不敢说自己没有私心,但也想帮表哥。那些官夫人,有的还是丫鬟出身呢,我又哪里比不得了?”
  陈逸却听着心里烦躁,推开了她,说:“你退下吧。”
  “表哥,你别生气嘛,你还没有用晚膳呢。”
  “退下!”


第251章 敲打陈逸
  陈逸本以为谢菀莹不过是气头上; 多少女人拿到休书还是盼着被接回去的; 没有想到她已另办了户口。
  陈逸是个聪明的人,而聪明的人容易想多; 第二天一早,赶在明天皇后开拔前去觐见。
  皇后今日本不想放精神在公务上,正带着女儿一起身早餐,打算早餐过后微服出去逛逛。
  听说陈逸来觐见,她猜中来意不禁心中哂笑,脑筋一转让人传了谢菀莹来。
  谢菀莹说:“娘娘明鉴; 我绝对不会回去的。”
  邢岫烟道:“即便他痛改前非; 你也不会给他机会吗?”在古代人眼中; 浪子回头金不换,邢岫烟可不敢替人做主。
  谢菀莹摇头; 说:“娘娘知道; 他并不是真心待我; 这样的婚姻于我没有意义。”
  邢岫烟叹道:“此事也委屈了你; 商户人家到底没甚规矩。”
  谢菀莹道:“当初这场婚事是我自己挑的,我也是自作自受。”
  邢岫烟道:“虽如此说,你也听听他如何说吧。”
  遂领她去花厅,居于后间,而邢岫烟则在内侍的服侍下召见陈逸。
  陈逸一进花厅,上前来就跪于三米之外:“微臣罪该万死!请娘娘责罚!”
  邢岫烟道:“陈卿这是何故?平身说话。”
  陈逸道:“微臣还是跪奏吧。”
  邢岫烟道:“你知道本宫的脾气; 不爱这套。”说着接过内侍奉上的茶; 优雅地呷了一口; 这样的雍容兼随性的气度不同于寻常女子。
  她只淡淡这一句,陈逸却尴尬跪在地上,由此也更加忐忑,他继续跪着也不是,而皇后又没有说第二句平身,竟不知如何是好。
  隔了好半晌,邢岫烟却淡淡一笑,犹如山花春放,说:“怎么,要本宫来扶你吗?”
  “微臣该死,微臣谢皇后娘娘!”
  陈逸起来,见皇后不问,也只有硬着头皮自己上奏了。
  “皇后娘娘,此事本乃微臣之家事,不敢烦扰皇后娘娘,但微臣实在无计可施,才来请罪。”
  于是他一五一十将陈母病重让谢菀莹回杭州侍疾,又送来在杭州给他迎纳的张氏来。谢菀莹回来后就变了,一言不合,她要求合离,还要带走陈双。
  他不过是在气头上,说出要带走女儿就是休弃,不是合离的话来。
  结果休书给她,她负气而走,他想着过段时间再接回她,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哪有隔夜仇。
  但是谢菀莹却去了组织部备案、新立了户籍,拒绝了回家。
  邢岫烟听着,只是喝着茶,待他说完,邢岫烟问道:“事是这么个事,但你也说是你家的家事,你来跟本宫请什么罪?”
  陈逸道:“夫人是宫中出来的,在承恩公府出嫁,娘娘保的大媒,微臣糊涂,有负圣恩。”
  邢岫烟呵呵一笑,说:“陈逸,你我之间,本不必如此。你当年对我有救命之恩,你虽然不是科第出身,我觉得你人品还是不错的。菀莹与我一道进的宫,她出身清贵,虽有傲气,心地却纯善。我见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岂不正是一对?当日你若明说介意她曾经的身份,我又何至强迫于你?”
  “微臣不敢!”
  “你是不敢,所以不是不想。但是陈逸,这世上哪有尽善尽美的人?你觉得她不完美,年纪大了、等于是二婚,所以她合该去忍受她‘本该忍受的’婆母的教导规矩,重一分也无妨,你保她正妻之位就是对得起她了。你的妻子不是青春、纯情、热情的少女,你也该得到补偿。但是婚姻不是这么算的,要这么算,我一万个不愿意嫁给皇上。便真这么算,说句你不高兴的,你出身商贾,菀莹家世代科举入士为官,那么你又怎么给她补偿呢?”
  “微臣不敢!微臣该死!”陈逸拜伏在地。
  邢岫烟道:“你家以为这是婆母压过了媳妇,展示了威风,打得媳妇抬不了头,其实不然。不信,你且看看十几年后,将来官场同僚,哪个愿嫁女与你联姻。”
  陈逸求道:“娘娘一语惊醒梦中人,微臣只求能接回夫人,好生过日子。”
  邢岫烟道:“这是你的家事,本宫做不了主。就是因为本宫乱做主,才至你们今日。皇上说的对,没事不要搞什么赐婚,只会弄出怨侣来。你们虽非本宫明旨赐婚,却也差不多了。”
  陈逸听到“赐婚”二字,但想自己休弃了赐婚的妻子,乃是大不敬,心中更是后怕。皇后娘娘心中的主意可多了,她岂能想不到这一点?
  “微臣罪犯大不敬,请娘娘责罚。”
  邢岫烟冷哼一声,说:“真要治你大不敬,可也不仅是这个。你家所作所为可是疑谢氏不清白?圣人和本宫还会诓骗你不成?圣人真有宠幸过谢氏,他还能不认?君不疑臣,臣倒先疑君了。”
  陈逸忙磕头如捣蒜:“微臣罪该万死!但微臣虽一时糊涂却绝无此意!请娘娘明鉴。”这封建时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疑君也是大不敬,杀头大罪。
  虽然他想过谢菀莹后妃的身份,但是他还是记得她当时确实是清白之身,只是他也会想江南一带对陈家媳妇的出身会有什么流言匪语,大家看他的眼光会是怎么样。
  即便是名义上的妃嫔,和闺阁少女到底不同。他也会想那些年,她是否也日日盼着圣人的宠幸。被母亲和张氏一挑拨,又贪恋张氏的纯洁温柔,会半推半就也就逻辑上说得通了。
  邢岫烟冷笑:“本宫从不妨碍臣下纳妾,不妨碍儿媳妇孝顺,但是手段下作到如此地步,可见你们陈家对此桩婚事的怨恨。而这始作俑者就是本宫了,是本宫对不起你们。”
  陈逸背上已经全湿了,说:“娘娘开恩,微臣虽然糊涂,但绝无此意。”
  邢岫烟说:“婚姻之事,本讲究你情我愿,所以本宫不打算追究你的婚姻问题。但你们陈家在浙江座大,族中子弟姻亲奴才到处说陈家代表着本宫,欺良霸市……”
  陈逸磕头道:“微臣久在四川为官,疏于治家,请娘娘恕罪!”
  邢岫烟说:“树大有枯枝,本宫想你也不能尽知。你于平南战事上还是有功的,本宫给你个机会,你便告假半年,手上的事交接一下,回乡先处理家事吧。再有人说代表着本宫,本宫倒要请来见见是本宫哪里的亲戚长辈了。”
  陈逸叩首:“微臣谢娘娘恩典!”
  邢岫烟道:“谢菀莹若愿跟你破镜重圆,自然是好,但若她不愿意,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白纸黑字?你就另聘佳妇吧。”
  陈逸听到此言难以反驳,只得称是,说:“微臣有负圣恩,还请娘娘莫要为微臣之事气着自己,微臣不肖,此后只愿为圣人与娘娘尽忠,以报皇恩。”
  邢岫烟左手放在案几上,微微敲着,说:“你我君臣相识十几年了,你想什么我也清楚。天下多少寒门士子十年寒门、才比子建通过科举,其中又有谁立下何等功勋,可也一生跨越不过三品。你现居从二品,还常觉怀才不遇,便是太顺利反而不满足了。”
  “微臣……微臣自知身受天恩,不敢做此想。”
  邢岫烟哂笑,说:“文,你不如段芝,武,你是不如吴大富他们。你看段芝能作封疆大吏不服,怎么不看看三年前他考中了进士,这次担任总督你以为只是我的提携吗?这到了一二品,那是多少能人争了,除了人品能力口碑,也要看命,还有其中他老丈人王子腾又帮了多大的忙,朝中走动打通多少关节。三十年,甚至更久,朝廷内阁不可能让非进士出身的人担任封疆大吏,便是四川,我身份岂能和别人一样。何况,你出身商户,本就受人排挤,都说朝中无人莫做官,出了四川,你寸步难行。至于前朝东林党,早在太宗时期被打得多惨,你们江南财团想用钱乱政,那是诛族之罪了。”
  没有东林党乱政,所以才有勋贵,而到原著时期勋贵也烂了。太宗最厌恶东林党,商户财团用钱控制朝堂党派那是要抄家的,因为本朝还用勋贵平衡着清流,要抄哪派的家也好操作。其实按正史看,满清虽然一万个不好,东林党之流是不可能乱政的,因为朝中有八旗大爷们,汉臣们就没有那胆子像欺负明朝皇帝一样了,只能乖乖办实事。
  陈逸擦着冷汗,这已不是他记忆中那个恬淡的绝色少女,而是生杀予夺的大周皇后。
  邢岫烟说:“四川再怎么搞特例,到底还是大周四川,你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只想依着四川特殊的机会,就能粉碎所有的规则。所有人,包括本宫都不会允许。你虽居高位但根基太浅,联姻谢家,你有四川的机会,朝中也有姻亲助力,未尝不是机会。奈何你目光短浅,耳根子软,行事拘泥于‘技巧’和‘可见利益’,而无‘长远战略’。你是该好好为自己的人生反醒,你便是诚心请罪、克己私欲、严厉治家为的都是你自己,不要想是为了本宫,本宫不需要你做这些,当然也不会因此而奖赏你。”
  她心如明镜,陈逸才觉恐惧,但恐惧中又有丝解脱,伴君如伴虎,但她能这样说出来,至少说明现在她没有弃他的心。
  邢岫烟说:“做官和做人一样,都是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走过来的。你纵然想飞,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也要有风和翅膀。你走出四川,也好好看看,这天下士子是如何为官的,多学学、多想想,你既与本宫有一段因果,本宫还是希望你我君臣善始善终。”
  话已至此,其实像他这样出身商户在进士们眼中本就有原罪一样受人排挤,姻亲送到他面前,他不好好利用,其实他非常脆弱。家中出点事,要是有人出头打击他,陈家随时就能倒。
  他在官场比吴大富他们还要艰难,因为吴大富他们是有军权的,战场上拼出来的。他也是军人,却是文职人员。
  大周军事的文职人员,可也算文官的,比如兵部那些人大部分都是进士。
  “微臣……遵旨!”
  邢岫烟端着茶碗,淡淡道:“跪安吧。”
  陈逸灵魂出壳了一样出去了,谢菀莹出了内间,跪于地上谢恩。
  邢岫烟道:“其实,你现在回去,下半辈子他大约不敢再欺你。”
  谢菀莹说:“我并不愿依靠丈夫对娘娘的敬畏做一个妻子。”
  邢岫烟叹道:“其实世间多少女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过得几年,夫妻感情还是能重新建立,便是有一两个妾氏,但你有了孩儿,你的心思都在孩子上。”
  谢菀莹倔强地反问:“敢问娘娘,若是……圣人这般对您,您还回去吗?”
  邢岫烟不禁哧一声笑,暗道:那有多远滚多远吧。
  谢菀莹叹道:“陈家门风如此,我及早脱身也是好事。”
  邢岫烟近年当然也接到过锦衣卫的回报,但她想陈逸知道的不多,而她还用得着他,也顾念点旧情。毕竟便如贾家一样,底下奴才为恶,其实当初的贾赦、贾琏都管不到。
  因为陈逸的事还担误了皇后微服出门,只有到十点来钟才出门了。
  邢岫烟扮了男装,带着女儿在南宁城逛。因为战争,本来只是府级城市的南宁出现一种畸形的繁荣。
  商贾、食宿等服务业曾长了数倍,现在也就方便她们逛街,只警卫员们微服跟着,要十分小心警惕。
  母女俩也是想要给徒元义、铁柱、大柱买点南国礼物特产。在升龙城时,安南人都被屠杀或赶走,当地百废待兴,也买不到什么特产。倒是原皇宫中不少珍宝被晋献给她,她挑了几样,然后充入公中折银,当作封赏抚恤之用。
  母女俩挑了几匹壮锦给孩子他爸和哥哥们做伴手礼,再采购了些桂圆干当路上零嘴。本来随行的服侍人员是能做这些的,但这女人购物的乐趣却是难得。
  “母亲,咱们回京后,就不能骑大象了。”
  “你舍不得呀?”
  “不止我舍不得,盼儿也舍不得。”
  邢岫烟微微一笑:“那你不想回京吗?”
  徒圆圆想了想,说:“那也不成。”
  邢岫烟叹道:“当年我和你二姨离开扬州时,也这样不舍,但是你的人生总还有新的事物等着你。你拥有过这段回忆就是你最珍贵的东西。”
  徒圆圆少年心性,却又问道:“扬州好玩吗?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该是很繁华的地方,真想去瞧瞧。”
  邢岫烟虽然严厉,却也是宠爱女儿的,道:“听说北疆现今也不太平,你父皇御驾亲征,待战事了后,咱们一家人再去瞧瞧。”
  徒圆圆不禁担忧,道:“父皇不知道怎么样了,咱们还是快些北归,襄助父皇他们吧。”
  邢岫烟揶揄笑道:“哦?咱们圆圆还是女英雄花木兰吗?能帮你父皇打仗?”
  徒圆圆嗔道:“母后你别笑话我嘛!我也想早日和父皇、哥哥们团聚。”
  邢岫烟叹了一口气,道:“北疆可不比南方好打呀。”
  徒圆圆道:“鞑子们很凶狠吗?比安南人还凶?”
  邢岫烟道:“你父皇有志收复前明关外故土,但是后金于关外经营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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