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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之丫鬟那些事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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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鸳鸯(6)
  在原身鸳鸯的记忆之中,她哥哥嫂子都是最趋炎附势之辈; 平日里靠着鸳鸯在贾母身边的地位; 没少在外面吹嘘。可是鸳鸯再得贾母宠爱; 也不过是个丫鬟,他们又从心底很羡慕那些家里有女孩子上位成了姨娘的; 偶尔鸳鸯放假回哥哥嫂子家里探亲,她哥哥嫂子就会在她耳边状似“无意”地提起最近又有那个人家里的女孩被老爷们看重,成了“屋里人”。
  话里话外; 只盼着鸳鸯能“上进”一些; 近水楼台; 爬上老爷们的床。只要她成了“屋里人”,他们也就自然而然地可以借势而上; 也被外面人奉承着喊一声“舅爷”。
  或许原身鸳鸯对自己的哥哥嫂子还是存有一定感情的; 柳五儿之前却并不认识这两个人; 如果他们像入画的哥哥那样——虽然有些不够机灵; 却也一心为了家里和妹妹好,虽说最后连累了入画; 也算得上是好心办了坏事——可是只要心是好的; 那么她就肯和对方重新培养出一份亲情来。可是像鸳鸯的哥哥嫂子这种; 她现在自己就觉得深恶痛绝了,自然也就不会顾忌什么亲情面子,给他们什么好脸色。
  柳五儿心里正憋着一口气呢; 碰巧鸳鸯的嫂子就这么撞了上来,只说有“天大的喜事”要告诉她; 她哪里不知道鸳鸯她嫂子的意思?只捡着顺嘴的说了一通,待说得鸳鸯她嫂子面子上下不来台了,又攀扯着平儿和袭人也都是“小老婆”,让她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柳五儿才有些自悔失言。
  平儿和袭人都明白她的意思,也知道她这是心里憋闷的紧了,借机发泄出来,说话就有些不讲究,都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反而劝她不要在意。
  用一番话挤兑走了鸳鸯的嫂子,三人又坐在石头上说了一会子话,宝玉又来了,请鸳鸯和平儿到怡红院里坐坐。柳五儿想着刚刚袭人的话,有心避讳宝玉,却又不愿意回贾母屋里,生怕邢夫人——或是别人,正在那边等着她。
  思前想后,只好随几人一同去了怡红院,坐在外间说笑。
  直到晚间,她才回了贾母的院子,只进去给贾母请了个安,没说旁的什么,就回了自己的屋子,躺着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又琢磨着这件事到底什么时候闹到贾母面前才最合适。直过了五更天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竟觉得有些头疼。
  正犹豫着要不要今天再请一天假,琥珀过来敲门道:“鸳鸯,你哥哥来了,和老太太说要接你回家松散一日,老太太已经答应了,你快收拾起来跟着你哥哥过去吧。”
  柳五儿猜测鸳鸯的哥哥这么早就过来,一定是贾赦昨儿晚上就把那事告诉给她哥哥知道了。俗话说长兄如父,她哥哥又是最最虚荣的那一些人,听了贾赦的话没有不愿意的,想来今天竟不是过来找自己“商量”,而是通知自己来的。
  待要不去,却又怕贾母起了疑心,在贾母面前,柳五儿还是很想要维持住鸳鸯的良好形象的,思前想后也没琢磨出一个妥帖的法子,只好出来,跟着鸳鸯的哥哥回了家。
  回到鸳鸯的哥哥嫂子家里,刚一坐下,鸳鸯的哥哥金文翔就语重心长地道:“我的傻妹子,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你竟然要硬生生地错过了不成?昨儿大老爷把我叫过去,只说你脸皮薄,不好一口答应下来,让我今儿再来劝劝你。可是,若我和你嫂子也像咱爹娘那样留在南京,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你不就被耽误了嘛?以后可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柳五儿早就猜到金文翔是要为贾赦做说客的,却没想到金文翔压根就没想过在这件事上鸳鸯会有拒绝的可能。她正想咬定拒绝,却又一想:她现在再拒绝,她哥哥也少不得要去贾赦面前回话,若是最后再闹腾到贾母那边,贾赦那边的怨可是早就已经结下了,又有什么用呢?
  虽然贾母肯定不会把她送给贾赦做通房,但是对于任务来说,她还是失败了一半。
  柳五儿从来没想过任务失败会引发什么后果,这个问题她没有问过警幻仙子,也一直在尽量避免。如果这一世实在避不过……
  金文翔还在继续劝说,鸳鸯的嫂子昨儿被一顿抢白挤兑,原本正心里不自在,已经不打算再管这件事了——以她的心性,不在邢夫人面前添油加醋地说鸳鸯几句坏话就算是好的了——只是昨日金文翔一口咬定自己家女人不会办事,“鸳鸯年纪小,又想来心气高,听到这事哪怕心里愿意,也不想在脸上表现出来。你过去问她的时候,正巧平儿姑娘和袭人姑娘都在,当着她们两个的面,妹子哪里好意思表现出十分愿意来?还是把她接回家里,只有咱们自己家的人在,她也肯说心里话了,到时候答应下来,也是咱们一家子的造化。”鸳鸯的嫂子听了这话,方才回转过来,此时也坐在一旁帮腔。
  柳五儿瞄了金文翔夫妇一眼,只觉得这件事恐怕真的就要在今天彻底解决了,不然日后还有的烦。她顿时露出一点假笑,打断了金文翔的话,“哥哥这话虽然说的有道理,但是却想得岔了——我在老太太身边服侍,就算爹娘都在京里,这事能不能成,也都是听凭老太太的一句话。昨儿大太太过来问我,今天你们又来问,难道是要我拼着不要脸面亲自去和老太太说我想跟着大老爷不成?这是拿我当什么人了!”
  金文翔听了这话,也觉得妹妹说得有些道理,又听出妹妹话中的松动之意,不由得喜不自胜,忙叫他女人,“这话说得很是,还是要先和老太太说一声才好!你快去回太太……”
  柳五儿心下已经有了些主意,她连忙拦住鸳鸯的哥哥嫂子,“嫂子且慢,这事虽然要回给老太太知道,但是还不知道老太太愿意不愿意呢,你若是直接让太太去说,万一老太太心里不愿意放我,直接让太太下不来台,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不如咱们两个现在过去,悄悄和老太太说了,只看老太太的意思:老太太若是愿意放我,自然大家都称心如意。老太太若是不愿意放我,我也得听老太太的,少不得要请大老爷多等几年了。”
  这话若是被贾赦或是邢夫人听到,恐怕还拖延不住。但是金文翔和他女人平日里又不在里面当差,只因为鸳鸯的关系见过贾母几面,也摸不清楚贾母的脾气秉性。在他们的想法里,贾母必然是心里向着大儿子的,身边的一个丫鬟,就算再宝贝,儿子看上了的还能不给?此时过去,待贾母答应了再去回大老爷,事情一定,大老爷心里高兴,说不得恐怕还会多给自己几两银子。
  “也好。”他甚至没有多想,直接就让柳五儿带着他女人过去,“你带着你嫂子过去,等老太太那边松了口,就让你嫂子回来告诉我,我再去回大老爷。”
  柳五儿心下冷笑,但是面前却装出一副驯善的模样,带着她嫂子又回了贾母的院子。
  现在还没到用午饭的时候,贾母房里正巧人少,柳五儿先跪在地上给贾母磕头,贾母看到是她却有些讶异,“早上你哥哥不是说接你回家去逛一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唉,你这孩子,怎么好端端地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柳五儿又跪在地上往前挪了几步,直跪在贾母榻前,抬头紧紧盯着贾母的双眼,同时在脑子里转着念头影响贾母。
  鸳鸯的嫂子却不知就里,给贾母请过安之后,就喜气洋洋地开口:“老太太,可是有件大喜事要讨您的主意……”于是就把这两天的事告诉了贾母,又说是大老爷的意思,日后必定不会委屈了鸳鸯。
  她说得正高兴,不防被一口唾沫啐到了脸上,再抬头,却见贾母正疾言厉色地瞪视着她,“我统共身边就剩了这么一个可靠的人,你们还来算计!”说着就叫琥珀,“你去,把家里的那些个太太奶奶们都给我叫来,我还没死呢,就惦记起我身边的人了,她们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
  琥珀却也是这时才听说的这件事,她略带同情地看了跪在地上的柳五儿一眼,这才转身吩咐小丫头们分别去传人去了。
  不一会儿,邢夫人、王夫人,还有李纨、凤姐等人就都聚到了贾母的屋子里,贾母的情绪已经稍微平和了些,但是脸色却还是很不好看。她看都不看凤姐等人一眼,伸手指着邢夫人道:“我今天就告诉你们,以前你们做的那些算计我的事,都打量着我不知道呢?我只是看着那些东西毕竟是外面孝敬的,又只是物件,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和你们计较。但是我身边的丫鬟,可不是随便你们摆弄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
  希望大家能多留言,多收藏,每一点成绩都是我写文的动力啦~~


第33章 鸳鸯(7)
  贾母那一番话,说得众人一声都不敢发; 自然很快就传到了贾赦的耳朵里。但是贾母又言明; 这件事就仅止于此; 今后她是再也不想听到关于这件事的话了,贾赦虽然心中不快; 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而且,根据金文翔和邢夫人的叙述,这件事鸳鸯原本已经态度松动了一些; 只可惜到了贾母跟前的时候; 直接被老太太打了回来; 又引发了贾母的一场暴怒,也只好罢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 柳五儿的日子可以说过得惬意无比; 有了贾母做靠山; 府里的大小主子们都不敢再轻待于她——在之前的事件中; 贾母简直是把鸳鸯的地位拔高到了一个不能更高的地步,一般的事烦不到她眼前; 除了在贾母面前照顾老人家之外; 也没有别的差事了。
  等转年宫里一传出老太妃去世的消息; 她就更清闲了:头几日贾母要入朝随祭,她只需要早期帮贾母按照诰命品级装扮好,送贾母出门之后就可以在屋里多懒了。等过了这几天; 贾母又要去送灵,这前后就要一个月的时间。跟着过去服侍的是翡翠和玻璃; 柳五儿和琥珀只负责在家看好屋子,这就更自在了。
  甚至于——因为之前透过贾母拒绝了贾赦那边的事,柳五儿怕那边再起误会,就愈发远着贾琏和宝玉、还有府里的另外几位爷们,所以这一向也不怎么进园子里闲逛了。在贾母离家的这一个多月时间里,除了宝玉生日那日被探春生拉硬拽地进园子里吃了一顿宝玉的寿面外,她基本上就没出过贾母的院子。日常和琥珀赶会儿棋子、做做针凿,甚至只是坐在那里发呆,都让她感到难得的自在。
  而这些日子里发生的其他事,无论是王夫人屋里的偷盗官司,还是园子里的另外几桩事,更是完全闹不到她跟前。虽然她也不至于不知道,但是既然事不关己,她也就懒得掺和进去。
  经过这几世的历练,她已经越来越能区分开自己和“柳五儿”了,不会再心疼当下的“柳五儿”,只一心想着经营好自己现在的“新身份”。
  待贾母和王夫人等人回来之后,柳五儿就更是只有贾母生日这一件大事要忙。不想贾母生日那几天却又出了事,邢夫人的陪房家的亲戚怠慢了东府的珍大奶奶,事情闹腾出来,邢夫人却又听了小人的挑唆,当着众人的面给凤姐没脸。
  一时又有亲戚家的姑娘跟着家里长辈过来贺寿得了贾母欢心,让在园子里留下住两天,又怕她们被人看轻了,想着差人过去嘱咐几句。柳五儿自己应下差事去了,回来的时候在园子里却又遇见迎春屋里的司棋和她姑舅家的表兄弟在假山的石洞里偷会。
  从园子里脱身出来的时候她还有些缓不过神来,支撑着到贾母面前回了话,又回了自己屋子,躺在床上,还忍不住回想刚刚看到的景象。
  其实那男人她也并没有十分看清楚,但是司棋脸上的惊慌和惧怕却瞒不过她的眼睛。若不然,恐怕自己还猜不出来园子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她心里一时担忧,一时又惧怕,辗转反侧了大半个晚上才勉强入眠。第二天起来又硬撑着到贾母面前侍候,过了三、四天方才慢慢忘了。
  不想这天出来帮贾母传话的时候,有听人说最近大老爷那边有一个小厮逃走了,又没说清楚缘由,也没交代好差事,大家都不知所谓,猜着可能是偷了府里的什么东西跑了,正商量着要让官府的人帮忙拿他回来。
  贾府库房里的东西是几代人的积累,又有不少人日常打着主意,或是偷出来变卖了,或是主子授意、或是下人们胆大包天自己做下的,这么多年下来,早就成了一笔糊涂账。现在说那小厮恐怕是偷了东西走,但是究竟偷了什么却查不出来了。
  又听见有人说二姑娘房里的司棋病了,几日都不见好,或许要回明了把她挪出来,回家去养病。这两下一对,柳五儿才想到或许是因为那天自己撞见的事,他们两个都怕了,这才一个逃了一个病了。
  她心里也有些不忍,又——着实有些懒得管这样的闲事,但是思来想去之后,还是抽空又进了院子,到迎春屋里支开众人好生安慰了司棋一番。从那边出来,又顺路去探凤姐。不巧凤姐正歇中觉呢,她坐着和平儿说了一会话,听说有个姓朱的官媒来了,是给孙家来和贾府求亲的,联系前几世的经历,猜到就是迎春未来的婆家,不禁有些不忍心听这事。
  这下子连和平儿聊天的兴致也没有了,正准备告辞回贾母院子里去,却见贾琏掀帘子走了进来,见她在,忙拦住她,道:“姐姐且慢,我正有事要寻姐姐去呢。”
  柳五儿忍不住蹙了蹙眉头,却又不敢十分表露出来:贾琏到底是个爷,她这一世力求做到完满,连贾赦都忍住了没得罪,可不能在贾琏这里破了功。“有什么事找我?”
  贾琏却从前年贾母生日外面有人孝敬来的一样古董佛手问起,又说到贾母今年的生日,还有之后家里要办的几样人情往来的大事,最后才终于吐露出他的初衷来:想让柳五儿帮他偷着从贾母的小库房里偷几样东西出来典当,好补上家里最近的亏空。
  他嘴里说的倒好听,等过几日银子来了,就赎回来再让柳五儿偷偷送回去,可是这典当出去的器物就像泼出去的水,能不能再收回来,全然由不得他们做主。万一到时候贾琏翻脸不认人,贾母又忽然想起那几样东西——虽说这事柳五儿也不是就不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了,甚至在之前的几世经历中,或许鸳鸯就真的把东西借给了贾琏。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贾琏又连声奉承,专挑着好听的话说,夸她“又管着老太太身边的要紧事,又有胆识气魄,又明白事理”,柳五儿听到这里,却忽然心里一动,简直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直到贾琏把话都说得这样明白了,她才想通,到底为什么之前贾赦一定要把鸳鸯收到自己身边。
  贾府——不只是荣国府,就连宁国府一道算上,都知道贾母嫁妆丰厚,又有自己的田土生意,这些年利滚利已经是一比堪比外库的家资,而贾母这些年最信任的身边人就是鸳鸯,这些嫁妆、银子都由鸳鸯这一个丫鬟帮她保管。贾母小库房的钥匙也是鸳鸯收着,虽说这些年鸳鸯行事公正,本身也不缺钱花,没做出私下串联算计贾母嫁妆的事,但是却拦不住其余的有心人惦记着这笔巨资。
  或者说,贾家两府上下早就有人觊觎贾母的嫁妆了,王夫人肯让宝玉养在贾母房里,又一直没有提起宝玉和宝钗的亲事、当面和贾母对着干,或许除了孝心之外,也有关于贾母嫁妆分配方面的考量。
  越是和贾母关系亲密,日后得到的自然就更多——贾母不是吝啬的人,但是对她看重的小辈才愈发大方。宝玉和黛玉明面上同府里其他姑娘一样,都是每个月二两的月钱,但是柳五儿却知道,贾母私下还经常贴补他俩,一出手就是五两银子、十两银子的给。虽说府里正经的三位姑娘偶尔也能从贾母那边得到些额外的收入,但是却是不稳定、也没有那样丰足的。
  可以这样说,贾母手里有多富裕,甚至具体有多少身家,贾母自己都不一定清楚,但是柳五儿——或者说鸳鸯却一清二楚。贾琏今日特地选择朝她下手,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贾琏是这样,贾赦当初的目的又何尝没有可能就是这个?
  而贾赦想的法子更为简单直接:只要鸳鸯成为了他的枕边人,心里自然就是向着大房的。就算贾母百年之后分给大房或是贾赦这个长子的东西不多,但是贾母的嫁妆究竟有多少,唯一知道的人就只有鸳鸯——就算到了那时鸳鸯已经不专门负责轻点看管贾母的嫁妆了,但是有她这个方家在,贾赦想要从中谋利或是制作出一本假的嫁妆册子来都是易如反掌的事。从这个角度出发,别说鸳鸯生得清秀,就算是貌若无盐,或许贾赦都会咬着牙把鸳鸯给收房了。
  他想得确实是一个简单、有效的主意,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鸳鸯自己并不愿意。
  越发说白了,在贾赦眼中,鸳鸯或是琥珀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唯一想要的,只是贾母小库房的那把“总钥匙”罢了。
  想通了这一点,柳五儿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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