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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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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太太又想着拿些绢花来摆,与老太太商议。老太太道:“绢花也使得。有些花呢,实在是利孕的。你们取吊兰、虎尾兰、常青藤、腊梅,比绢花有生气,且清秽净气呢!”又叫碧玉道,“我记得有个水晶云纹盂,年前盛甜饮还用过?”
    碧玉和云华都笑答:“是有那么一个。”老太太便道:“拿出来,盛些金橘摆在案上,又好看,气息也是抑吐的。”
    众人都奉承:“难为老太太怎么想得着!”二少奶奶连连称谢。面上有光,外头则道:“林姑娘来了。”
    二少奶奶早听说林姑娘的名头,连忙凝神看着,饶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窒过去好一会儿,方回神赞道:“名不虚传!”
    云舟笑道:“二哥哥和二嫂嫂,见有青年才俊。须得留意着了。”
    林毓笙在心海中顿时搅起酸潮来:急着把我嫁给外头人?咦?我配不上大哥哥?二哥在什么地方任职?那种外地小乡小城的陌生人。要把我打发了?你安的什么心!
    林代兜头把她打回去:人家安的什么心?人家本来就不喜欢你,没义务帮你好好安排婚事?你配不上云剑?啐!只有适不适合,没什么配不配得上。还有。人家有老婆了,你本来就不能嫁他!自己哪儿开心往哪儿找开心去,找不到开心,也别埋怨别人不给你开心。你自己的心。本来就是你自己的责任。
    林毓笙被闷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林代继续装娇羞谦逊状,跟这群人周旋。又送出礼物,也收了二少奶奶备的礼物,谢含萩那边也遣人送礼来了。
    什么礼物呢?左不过摆设的书画盆碟、穿戴的衣履首饰,材质尽是金银珠宝。做工全要精雕细镂。林代现在要装破产,不能太豪迈,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能太窘迫,就送了一对春水孔雀雕的白玉佩。谢含萩的手笔更阔。除金银锞子之外,竟有尺多高一整块水晶琢出来的天鸡水盂。那水晶冰澈通透,竟不见杂质。天鸡更是生男的好口彩了。
    二少奶奶送给林代的,则主要是安城的特产,最重的一件是那边进贡用的细胭脂。胭脂也还罢了,装的盒子是掐丝珐琅福寿康宁字圆盒,珐琅釉施得极精妙,掐丝以金饰。光这盒子,就是一件珍品。若里面装的东西稍差些,完全可以“买椟还珠”了。
    富贵人家!要不是手头有点货,跟富贵人家走动还承担不起呢!林代如果真的破产了,连双玉佩都送不起,难道真到后园去采些花儿果儿、拔根鹅毛,来个“礼轻情意重”?
    “难怪你在他们这里住得不开心了。”林代同情起林毓笙来。
    林毓笙在她心海中却不吱声,半天方道:“不适合,不就是配不上么?”
    嗐!她还在纠结先前的那句话!
    林代道:“也不是这样的。就好像黑色的西装裙跟大红色的高跟晚装鞋不好搭。就是不搭了。也没谁配不上谁。”
    “大红高跟鞋?”林毓笙觉得很新鲜。
    林代把现代的一些装饰给她描绘一番,林毓笙骇笑。林代已经回到自己的院子,虽比谢府的小,倒是舒畅。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里的狗窝!这里她发号施令,用的都是她喜欢她信任的人。就算谢府再荣华,也比不上她这里。
    要不是易澧还要靠他们书塾读书,林代可以离他们再远点了。可惜男孩子还是要读个书看看,万一能考上呢?在这世道,毕竟是正途。林代有求于他们,说是世侩也好,少不得搞搞关系。
    可惜他们也算得忒精明。云舟那一句讨厌的话,倒也点透了——过年,林代又长了一岁,在这大陵朝,是要考虑嫁人了!谢府白收留了她姐弟一段时间,没赚到什么,怎舍得丢开?易澧以后若是学业有成仕途得意,少不是属于谢家势力的一员。这却是长远的事儿了。就眼前来看,林代生得这副相貌,跟蝶笑花有得一比——蝶笑花沦落风尘中,若不是他手腕高、运道也好,攀上贵人高枝儿,岂不也就被什么色狼大爷糟蹋了?而林代,承继了林毓笙这样的好皮囊,也亏得是出身还算可靠,一时不敢有人歁上门来,但到底也要择优嫁了,否则一块好肉活生生吊得高高,叫人看见吃不着,活吊着老了,那些人岂不抓耳挠腮?终要生出事情来!
    “剃了头发做姑子去!”林毓笙赌气。
    “你以为姑子容易做!”林代啐她。无依无靠的去剃度了,是香客都能上门,老尼姑也未必心善,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尼姑,想在那里过清净日子?说不准被凌辱到什么地步呢!搞不好还不如嫁人,还有个夫家可靠。
    “你嫁蝶笑花?他可靠?”林毓笙讶然问。L

☆、第五十章 年月圆满新制

啐!当然不是……唉!蝶笑花怎么能靠得住?以林代看来,他像深潭上浮的睡莲叶子,看起来从容自如。那深潭下风波万丈哪!谁知道踩上去的话,会不会跟他一起沉下去了。为他好、为自己好,林代还是不要指望他。
    英姑送进新东西来了:“九九消寒图。这又是新版了,叫年月圆满图。”
    新商品!这才是适合“阿憨大”理念的好东西。林代且看样品。实打实的捧在手里,绞进去的都是脑汁,换回来的都是钱?什么可靠?这个可靠!
    “愿得一心人……”林毓笙曼声吟哦,希望给林代这世俗的脑子扳一扳,输入正确的三观。
    “你觉得你来说这个,有说服力吗?”林代翻白眼。
    “……”林毓笙又躲角落里哭去了。
    双双在院外探了探脑袋,有点为难。
    她没进屋。院角的那个角度,林代看不见她。英姑看见了,问:“什么事?”
    双双嘟着嘴,亮个东西:“喏。”
    一只蝴蝶。
    一只纸折的蝴蝶。
    一只滑如春冰密如玺的金粟纹好纸折的蝴蝶。
    一看就知道是哪里送出来的!英姑呻吟:“啊哟!救命”
    “你老人家也会叫救命。”双双嘲笑她。
    “这要勾了姑娘的魂走啊。”英姑接过纸蝴蝶,用两手手指捏着,像捏着什么凶刀,丢又不敢丢、放又放不下,格外痛苦。
    “也不至于吧?姑娘很英明神武的。”双双对林代是崇拜透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英姑咬牙。
    这话用在这里……还真特喵的贴切!双双也捧头犯愁了:“那,不送进去给姑娘看?”擅作主张,扣下上言的折子。若在皇宫的规矩来论,是要砍头的!
    双双不知道皇宫的规矩,但就她对林代的崇拜心情,总也觉得扣条子不妥。
    “当然不行!”英姑是林谢氏手里调教出来的,大义纲领上清楚得很:犯颜进谏是一回事,私扣信息、蒙蔽圣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绝不能做!
    “那怎么办啊?”双双问英姑讨主意。
    “犯颜直谏!”英姑袖子一挥。有了戏台上忠心大臣的那种孤勇。下一刻的结局很可能是被昏君“推出午门——”
    “可是你谏过了哎。”双双给英姑揭短。
    林代不会斩英姑,但也不听英姑的。英姑在美人袍底栽定了!你奈她何?
    “……”英姑的表情就越发的痛不欲生了。
    “那个——”洛月也来了,似乎也有事要说。
    “你又怎么了?”英姑觉得头开始疼。见鬼!她大概是真的老了。
    “饿了吧?吃点东西!”邱嬷嬷笑眯眯引着邱慧天捧着一锅子东西来了。
    “大公子回来了。大家都去道喜呢!我们应该也要去的吧?”洛月道。
    “我去放在外头房间。”邱慧天知道他不能见姑娘。很知道差使要当到哪个地步。新举人云剑回来了,该不该去贺喜呢?邱慧天也明智的保持沉默,不发表意见。
    这群人里,有资格发表意见的只有英姑。
    “该吃东西的吧!凉了不好吃!”催得英姑最紧的居然是邱嬷嬷。她觉得她的事才最重要!
    英姑觉得头越发疼了。她把纸蝴蝶交回双双手里。
    “你怎么样了?”邱嬷嬷看出她的脸色不对。“你也会生病啊?”真不知是关心还是幸灾乐祸。
    林代在屋里则听到动静了,扬声问:“怎么了?进来说话。”
    其实是林毓笙听到了“大公子”。立刻心痒难耐,催着林代:“快,快!问问怎么回事?”
    这丫头魔障啊!听云剑的事就忒的耳尖。林代翻白眼。
    光是云剑的事?外头才不会有嘈杂声呢!林代知道一定有别的事。她叫英姑等人都进来。
    英姑怨念地挪步,顺便双双把这张纸蝴蝶给邱嬷嬷看了:“大嬷嬷担心姑娘被蝴蝶叼跑了。”
    “哦。那得出狠招啊。”邱嬷嬷道。
    英姑不屑:“你有什么狠招?”
    邱嬷嬷嘀咕:“看不起人!我还真有。”
    这时候大家都快进林代的闺门了。英姑止步,对邱嬷嬷道:“你要是能劝阻姑娘……”
    一时竟想不到能下什么赌注!
    邱嬷嬷瞅着她,觉得能看到她这么抓狂无奈的模样。也是一乐,竟不用彩头了。答应道:“瞧我的!”
    “这么痛快?”英姑眼神传递过来这样的信息。
    什么话!这也是她的姑娘好不好!她从小奶大的!她能眼瞅着姑娘被娘娘腔小戏子叼了去?
    邱嬷嬷挺起伟岸的胸部,大义凛然踏进房门。
    “这幅画的口彩再讨得好一点行不行?”林代先发制人,拿着刚才的“年月圆满图”给英姑看。
    原来上次崔大管事拿来的印色版画,工艺不过关,套色印不成。林代索性想了个主意,就印个空框子,叫顾客自己涂。
    这种涂法,现成有一种:九九消暑/寒图。消暑图往往是柳树,消寒图往往是梅花,每天涂一片叶子、或者一片花瓣,全涂完了,大暑或者大寒的日子,也正好过去了。
    这种玩法,主要是闺中实在闲得无聊的女人孩子们玩的,图形且单调。如今“阿憨大”推出各种新图式,而且配上不同的颜色。卖得很不错。年节将近了,林代又叫试制一种新画,正好在过年时能画完,就可以贴出去的——
    瞧,让顾客帮忙做了填色工作。顾客还做得很开心!这种事情到哪儿找去?
    只不过光是把产品名字取为“年月圆满”,林代觉得过年的气氛还不够浓。要把这种新产品做成流行产品,甚至是人们一讲起过年就要想起来的产品。林代觉得可以再搞些小花样!
    她建议:“图纸上不同的填色区域,不要用天干地支来标顺序。用吉祥话来标,怎么样?每个区域一个字,全涂完正好是一句话。”
    英姑觉得方向可以,但是——“涂上去,反而把吉祥话遮掉了么?全涂完,一句吉祥话全不见了?这又有点不太对劲。”
    林代点头,又问双双:“你拿的是什么?”
    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属下被搞乱了马脚,领导工作有时候反而好做。这是杨律的秘诀。有时候林代跟同事说好,有什么重要的议题,发誓非要逼杨律就范不可。杨律笑眯眯,忽然开始问这个问那个,布置了一堆任务。林代手忙脚乱接应完之后——等一下!原来的誓言呢?
    现在她如法炮制。L

☆、第五十一章 死谏蝴蝶笺

双双把那张蝴蝶笺给了林代,林代接在手里,且不拆看。林毓笙暗地里好奇死了,催着她拆,她只问洛月:“那你呢?”
    洛月就把云剑要来的事情说了。
    “哗!”林毓笙好像看见肉骨头的狗狗——抱歉抱歉,这样形容,好像对她太不尊重——可是这副样子,林代不好意思说个贱字,但也实在没别的更贴切形容词。
    (杨律:“想不出来?明天开庭,你半年奖就靠这个了。你就想得出来了。”)
    (林代宽面条泪:“老大你就放过我吧……”)
    嗯咳,总之林毓笙融化了荡漾了扭着吵着要去见云剑。
    林代表示:不着急,既回来了,总归要见的。
    咦!林毓笙不是怕她不去啊!林毓笙是催她现在就去啊!
    可是林代手里还拈着蝴蝶笺呢,不着急去见谢大公子。
    林毓笙倒也有骨气,不会死乞白赖的求她。林毓笙一转身生闷气去了!
    死掉的人呢,好处是不会气得再死一次,林代就不管她,忙着应付一圈疲劳轰炸——英姑等人已经开始谆谆劝诫她千万不要再去赴那只蝴蝶的约会了!
    说劝诫还是轻的,这简直是横加阻拦嘛!
    林代从来没有过家长干涉恋爱的经历,居然很感享受。她笑吟吟的听了一会儿,把手一拍:“有了!”
    人家一时还不知道她是哪儿有了——总不会是肚子里有了吧!天老爷!
    林代比划着跟英姑说:“还是用字凑成一句吉祥话,但不放在图纸上了,放在颜料盒里。颜料我们打算做一个小盒子,里面分成很多格,每格放一种颜色对嘛?格底做一个突起的字。颜色要用下去。才能看见这个字。颜色全部用完后,字可以拿出来。凑完一句话之后,可以粘在图画上。这样就更有趣了。”
    英姑击掌称妙,又道:“不过字用什么材料做,才能不怕水污、坚固、又好粘,成本还要省……”
    “请崔管事和五爷想去。”林代压榨起他们的脑力资源来,一向不可惜。
    “成。让他们想去!”英姑答应得也很愉快。
    ——呃。她不应该愉快吧!英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现在不应该是苦苦劝谏姑娘不要去赴约的时候嘛!
    “姑娘……”英姑做迟到的劝谏。
    “哎?”林代愉快的耍无赖。
    英姑没法子,就朝邱嬷嬷使眼色:你说有办法的。现在你来吧!
    邱嬷嬷当仁不让,就跪下了!
    这么庞大的一个身躯啊!f置杯的吨位啊!横看成岭竖成峰啊!说跪就跪啊!
    地板都好像抖了三抖。
    她并且掷地有声道:“姑娘不爱惜自己。邱嬷嬷就跪死在这里!”
    “居然还押韵。”林毓笙惊愕地表示。
    嗷啊,这时候谁还管这种事!
    林代不得不表示,她的头还是痛了痛。
    英姑的嘴角则欢欣鼓舞的往上扬了扬,在双双的目光里。又警惕地下垂,换回一副忧国忧民的腔调:“姑娘——”
    “我先看看信!这是不是约还不一定呢!人家万一是给我们送银子来呢?送情报来呢?也没什么好拦的不是?”林代道。
    她展开了纸蝴蝶。
    蝴蝶折得这样精巧。她展开的时候,还有点可惜。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折纸是一门很无聊的工艺,尤其是把信纸千姿百态的折起来,干什么呢?花这么多时间。最后还不是让人要拆开的。真是吃饱了撑的!
    可是在展这只纸蝴蝶时……因为是他折的。因为想着是他的指尖把这痕迹抚深,而她的手指将折痕展开时,也触到了他的手渍。这说有似无的亲近。说也怪,这样缱绻。她从前不知跟人握了多少次的手。跟鬼佬有时还要拥抱,加班累了甚至会跟兄弟歪倒在一个房间的不同沙发上打盹,毫无绮思,只有斗志。
    而蝶笑花……真是不一样的。
    她知道他危险。像一把刀。这样薄,削破心口时,轻微的痒,恨不能他能刺得再深些。断在她里头才好。如此两人算有了不可分解的交缠。
    这种毫无逻辑与理智可言的情感算什么呢?呀——
    “你你你,偏你是我今生避不开的魔。”林毓笙低低吟哦。
    林代一直对林毓笙的观点嗤之以鼻,今番却无话可答。
    每个人总有命定的魔障,只争来早或来迟。
    蝴蝶的纸展到最后,仍是雪原般洁净的一张纸,毫无任何字迹。
    只有,一片清秀的竹叶,翩翩飞下,在空中划出蝴蝶的舞姿。
    这是什么意思?
    林代一下子就明白了,想笑,一下子没忍住,再一想,又为什么要忍呢?她笑着拍了两下手:“都忙自己的事去吧!瞧,他没写信约我出去。你们可以放心了?”
    林毓笙悄悄的一声嗤笑。林代不理她,指挥众人:“忙去吧!英姑,你请外头管事把岁月圆满图照我们刚才的构想完善,问问他们还有没有别的想法。邱嬷嬷,年节的衣裳首饰吃食都交给你。双双,你整理我们往谢府用的仪礼。洛月——你帮忙。”
    双双咯咯的笑。
    洛月忠心管忠心,蠢了些儿,或者说得客气点,是迟钝了些儿,独当一面的魅力是没有的,幸亏还算细心、也勤劳肯做,帮忙是没问题的。“邱嬷嬷最忙,洛月先帮邱嬷嬷去。”双双这就分配上了。
    洛月没意见,但这分配人事的权柄,不该在英姑手里吗?
    英姑首肯了双双的分配。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姑娘旁边效劳一辈子,她自己儿子的田庄还等着她回去养老呢!总要培养个接班人的。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不走,姑娘这摊子注定越做越大,总要有分头管事的。
    她看双双资质好,是个值得培养的。双双敢说敢做,她看着也欣慰。
    邱嬷嬷则想起来:“哎哎!先吃东西呀!新做的文武状元汤,凉了不好吃了!”
    林代听这名儿新鲜:“什么文武状元?”
    原来是甲鱼和鸭子熬的汤。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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