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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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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人物既然敢出头挑事、并点名叫板,估计也不会躲起来。
    玉拦子果然没躲,这时候正在知德城特有的冬雾中不紧不慢的走着,到了他们有名的醉白居酒楼,店门还没开,楼上窗板半缷,有个伙计在整理窗板。玉拦子抬头叫了一声:“伙计!”中气很足。伙计听见了,低头道:“爷吃酒啊?小号中午才开门,现在没动火!”
    玉拦子点头道:“你就给我定一桌酒席,我中午请朋友吃酒。”
    伙计殷勤了:“好好!客人您可以从旁边那个门进来,看看咱们的菜色单子——客人您要定什么席呀?”
    玉拦子挥挥手:“不用看了。摆一桌最上等的就行了!”
    伙计顿时笑容更荡漾了,连声应着,又告罪请客人在楼下等等,他麻溜的跑下来请客人从边门上去,好看看喜欢哪个桌子。玉拦子仍然霸气的挥挥手:“不用看了,靠窗的就行!”
    这时候其他伙计也听见了。早有腿快的跑到了街上,跟玉拦子大爷长大爷短,问大爷仙居何处、哪里发财、到本地有何公干,其实主要还是想让玉拦子给个定金。不然知道他是哪儿人、付不付得起钱呢?要知道知德城毕竟外人少,本地爷们基本都是挂帐,到期结,反正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赖帐的话以后就不用混了。醉白楼的伙计都不习惯事先跟人要帐。实在是没见过玉拦子,有点不放心,才吞吞吐吐、旁敲侧击的打探。
    玉拦子给他们丢了一个金元宝。
    金元宝哎!不是金叶子、不是银元宝、不是金银锞子。这么一个金元宝,都够付他们一整年的工资有余了。
    这次连帐房都跑出来了。老板还在后头睡觉。有人奔去叫老板去。等老板出来,玉拦子已经走了。老板问:“那个金元宝呢?”伙计们道:“哪敢要?叫大爷带回去了。”老板点头:“是是!吃个席哪里用得了一个金元宝。回头我们还要还给他,万一有个差池,反而麻烦。”
    有个迟钝点的伙计还想不清楚,悄悄问:“那啥也不收他的,万一回头他不付钱就跑了怎么办啊?咱们这一桌白做了?”
    人家打了他脑袋一下:“你傻啊!随随便便丢得出一个金元宝的人,能赖一顿饭钱?”
    那迟钝伙计还是想不通,真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有钱人也不是不小气的啊!万一他就是有一个金元宝,也就是想赖帐呢?”
    人家没法子了:“这么给你说吧!要是你有个金元宝,你肯给我吗?”
    迟钝伙计吃惊道:“为什么要给你?”这意思就是不肯了。
    人家道:“就给我拿一下呢?”
    迟钝伙计非常的天人挣扎。
    人家又道:“万一我跟一伙人站在一起,你都不认识我们,你肯给我们拿一下吗?”
    迟钝伙计果断想拒绝!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出手!
    人家正准备推导出结论的时候,迟钝伙计忽然改口:“哦不对,可以给你们。”
    人家傻眼了:这么大方!L

☆、第一百章 酒席用心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迟钝伙计这么大方的话……不顺竿爬就浪费了!人家就问迟钝伙计:“那晚上借我半吊钱好吧?我要量一尺布带回去。”
    迟钝伙计这次想也不用想,一口回绝。
    “喂,金元宝都行,怎么半吊钱不行!”人家很郁闷。
    “因为我真有半吊钱。”迟钝伙计挠挠头道。
    “……好吧!”人家吐完半口血,继续跟他说结论,“你个穷鬼,有钱也不肯给别人。那大爷一个金元宝,说甩给人就甩给人。说明他有钱!咱们怕的是真穷人,来吃了饭说付不起就付不起,咱们没法子。既然是有钱人,随便扒根毫毛下来也够付饭钱了,你怕啥?”
    “……哦!”迟钝伙计勉强应了一声,不再抬杠了。
    酒楼老板已跟厨房吩咐:这桌酒席一定要用心做,要做得细致。争取把这个陌生大爷给留住喽!
    厨房里人都答应着,抡刀挥勺的忙碌。这且不提。玉拦子从酒楼出来之后,却到衙门去了。
    那时候武圭刚给兄弟们布置完了任务,大家都出去打听消息的打听消息、勘看地面的勘看地面去了,哪里料到玉拦子会杀个回马枪,掉头偏向虎山行?
    玉拦子在衙门说要找武都堂,小兵丁自然只好说都堂不在,又问他有什么事,也是衙门例行的登记手续。玉拦子便道中午要在酒楼请武圭吃酒。
    小兵丁一听,满脸赔笑,道:“赎标下眼拙,不知您是都堂哪一路朋友?”
    玉拦子牵牵嘴角,道:“你跟他说。看他自己明不明白。”
    小兵丁一听这话头不对,把谄媚的笑又折了去,试探着问道:“您是什么时候跟都堂约的酒呀?”
    玉拦子道:“昨晚三更,鸱吻前头,他还不在,我给他定下啦!”
    小兵丁一听,昨晚三更。岂不是大闹了太守宅邸的那一位吗!当时把他惊得舌头伸出来半天缩不回去。
    玉拦子就走了。过了街角,看着没人,覤个隐秘的屋脊。悄悄蹿上去蹲伏了,守了一会儿,见武圭拎着他的齐眉棍回来了,紧锁双眉。不一会儿,又慌慌张张的奔出来。玉拦子知道这定是小兵丁把留话说了。武圭赶紧的去酒楼见他去。
    玉拦子觉得兴味索然,就像演一个人家划定的剧本,虽然顺利,但又不是他自己喜欢的。所以……
    唉,什么“就像”,根本“就是”才对!
    他意兴索然。强打精神,又去了衙门。还找武都堂。兵丁只好道:“武都堂去酒楼找您老人家了。您老没碰着他吗?”
    “哦,我刚从那边过来。”玉拦子煞有其事,说得跟真的一样,“想是岔了。既然碰不上,那算了。你帮我跟他传话吧。三天之后,我要盗你们城隍庙中的翡翠莲花。”
    说起这翡翠莲花,是本城的一件宝贝。
    “翠”是绿色的、“翡”是黄色的。而这块石料的原石,黄得特别浓郁,有了金红的样子。巧匠就把它雕为莲花。绿料为花叶花茎、黄料为莲华。
    说起这巧匠,赫赫有名,叫作余浩,人敬称为余大匠。他曾经造一座宝塔,非常高,但造完之后人家一看:怎么是斜的呢?朝西北斜!
    人都奇怪余大匠怎么能犯下这种错误。余浩却徐徐道:“本地地势平坦,多山,只有西北有个缺口,因此风总是从西北刮来,且风势大。若造个笔直的塔,这样高,天长日久,要被风吹斜的。因此我先让塔身向西北稍微倾斜,等一百年之后,它就会被风吹正了。”
    大家听人都惊叹不已。有人又问:“那一百年之后呢?”意思是吹正之后,再继续吹下去,岂不又要被吹斜了吗?
    余浩脸露苍凉,回答道:“人身不满百。百年之后的事,我就管不着啦。”
    此话大有禅意,顿时被传颂。后来余浩又被称为余百年。
    余百年主攻土木、也能亲手持刀雕刻。这翡翠莲花是它的得意之作,艺术价值不同凡响。玉拦子放话就是要盗此物!
    武圭听后,气得脸色铁青,全身斗志熊熊燃烧。旁边公人问:“都堂,怎么办?”武圭怒道:“还能怎么办?能让他得逞,我们全回去抱孩子去!”
    公人弱弱道:“不是啊。咱们太守不是还要招揽他嘛……”
    “……”武圭心说,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瞧给气的!
    说曹操曹操到,知德太守叫人来找武圭了,准备问他一天调查的结果。武圭草草布置了一下守翡翠莲花的任务,就硬着头皮去见太守了。
    太守问:“查出底细没有啊?”
    武圭表示没查出底细,但是有下落了,三天之后,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他给太守学了一遍。
    太守沉吟良久,问:“照你所见,这人是什么个意思?”
    武圭道:“善恶难料,但武功确实高强。标下去酒楼见他,未见他人影,只见桌上有他留下的金元宝。酒楼的人说,这金元宝他曾给过一次,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又回来放下的。此外,从酒楼到衙门的路上,标下设了暗哨,竟没一人见他是怎么来回,放下金元宝又第二次回到衙门放话的。这轻功远胜标下。”
    其实玉拦子就根本没有走来回。那金元宝,是他先悄悄放下,然后再去衙门的。末了他就没回酒楼,只躲在路边,等过了一段时间,再露脸,给人造成路上看不见他、他来无影去无踪的假象。
    武圭既被骗过,知德太守更拆不穿他的鬼把戏了。当下知德太守一脸紧张问:“这翡翠莲花守得住不?”
    真丢了,可就是大件事了。
    武圭拍胸脯保证:“我能守住!要丢了,我情愿脑袋不要!”
    知德太守阻止他这么发誓。
    也许武圭已经被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家伙气得昏了头,知德太守可是理智尚存,知道自己不想丢掉这个有力手下的脑袋。尤其不想丢在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事件里。他劝武圭:“尽力就好。”想想又补一句:“别外传。”
    基本上官府想什么东西别外传,就跟女孩子之间说“拉钩钩,这是个秘密哦!不要告诉别人。”效果一样。结果注定该外传的外传、该泄露的泄露。
    附近的江湖人都疯狂的赶来看热闹了。如果交通更便利,譬如有汽车或者火车的话,赶来的会更多。
    就现在,已经是客栈暴满,连双双都几乎没有单独的空房间可以住了。
    幸亏她也不用住下去了。
    知德城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外人,双双他们就不显眼了。城池防守也无法那么严密了。像一条裤腰带在外力的不断冲击下终于松落似的。双双他们终于可以蒙混过关了。
    双双还有点遗憾:真想留下来看看玉拦子闹这么大,要怎么收场。
    “他不用收场。”邱慧天表示,“他到时候只要不露面就行了。”
    “那多丢脸!”双双惊愕道。
    “还好吧?”邱慧天道,“反正从头到尾他也不露面,人家也不知道他是谁。”
    “我们知道啊!”
    “你是说我们之中可能有人会泄秘?”邱慧天想:倒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嗯!所以总觉得他不会撒手就跑——而且他要跑的话,为什么不现在就跟我们走呢?”
    邱慧天不得不承认:“你说得有道理。”
    双双却露出失望的样子:“你……”笑了笑,“你怎么不跟我抬杠下去?”
    “我为什么要抬杠?”邱慧天想这女孩子没正经两句,怎么又瞎扯开了。
    “因为你跟我吵起来的话,我就可以跟你打赌。如果……”双双停住,改了话头,“不,算了。我们走吧。”
    是该赶路要紧!邱慧天抹抹汗,看天上的太阳。别看是冬天了,太阳底下走多了路,还挺热的呢!
    武圭是在努力的防守翡翠莲花中。他可不能指望那神秘人物就此不露面了。他像防备一生中最可怕的对手一样防备着!
    他安排着手下的公人们,把城隍庙的窗户全都钉死了,最近也不让什么香客进来了。不不!任何人都不准靠近!里头加了三倍的长明灯,照得亮晃晃的,还准备了几天的干粮和水。他带着手下最精干的公人们,就在里头坐下了!各人分好方位,四面围定,虎视眈眈盯着翡翠莲花,看是能被盗不能!
    三天的时间转眼就到了,太阳再一次升起,眼看就是盗花的期限了。武圭等人就这么守着,看是能钻进来一个苍蝇不能!
    守着守着,有公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一开始他还当是自己耳鸣听错。他左右看看,发现大家也都在转头寻找。
    武圭也听见了,是很奇怪的声音,难以形容。声音并不大,但隐隐含着力度。就像是远远天边的闷雷——又没有雷那么远。
    这是什么声音呢?怎么来的?
    不管怎样,它透着不祥!
    武圭等人正转头四顾时,地面突然破裂了。他们不用再寻找了。那声音冲破地底,自己出来了。
    这是一次爆炸。L

☆、第一百零一章 大宝藏中有秘笈

玉拦子消失无踪,竟是躲到地底下,挖了个地道,并放了个炸药。
    这时候没有烈性炸药,也就是拿做爆竹用的那种火药,把木头挖成空心灌进去,堵死,就留根引线,一点,也就能炸塌知德城这么松软的地面而已。
    这样就足够了。
    武圭等人摔得四仰八叉、灰头土脸的时候,一道身影矫健的飞进来,眼明手快抓了翡翠莲花去,大笑:“宝藏在我手中了!”
    江湖中流传开一个惊世大秘密:原来知德城里城隍庙的翡翠莲花中,藏着一张宝图!那图里有个倾国倾城的大宝藏,谁拿到的话,八百辈子都花不完了!
    更重要的是,大宝藏中还有武功秘笈!什么武功秘笈呢?有人说是剑法、有人说是刀法、有人说是棍法、有人说是……
    总之都是无敌的!
    终于有人说了:到底是什么呢?总不可能所有武器的无敌秘笈都在那里吧?要么有的说法是造谣、要么所有说法都是造谣。
    这个质疑很有力。传谣者消停了一段时间,随后忽然有了一个声音。
    就像老师掷下一句:“这道题目的答案除了b还能是什么!”教室里安静了片刻之后,有人弱弱举手:“可是这是多选题啊……”
    江湖上那个声音回答道:“可是还有魔汲的秘笈啊……”
    魔汲的魔器!形状不属于任何武器、但据说能具备一切武器的功能。只有魔器的秘笈,可以涵盖一切武器!
    而且所有人都相信,老祖宗传下来的一定是最好的。越是古老的秘笈,一定越厉害。魔汲的秘笈,那绝对是无敌的。人人都相信。
    而且不久前。魔汲后人的消息,不就传出江湖吗?说什么在未城*了……谁知道真相呢!
    那魔汲的后人据说不是跟余和瞬在一起吗?余和瞬不是据说造反了吗?余和瞬的亲爹余秋山不是确凿无疑离开京城,到了南边吗?所以这个偷翡翠莲花的是他派过来的……
    这个“所以”,下得很没逻辑,但是来得个霸气!
    之后的第二个“所以”就顺理成章了——余秋山这是要反哪……
    有的江湖人义愤填膺,还有的江湖人只是眼馋那藏宝图与秘笈。一场腥风血雨就此展开,具体细节可以参见一切老派的武侠小说。
    在战乱、灾患的背景之下。这一场夺宝风波。令大陵已经够混乱的局面,变得更混乱了。
    有一个人却很安静。
    那个人安静的对着一座青山。
    还有两个小徒弟在他背后,先是陪坐。安静的,像是和尚在坐枯禅一样,可是他们修为不到位,一个中年徒弟先是觉得腿麻腰酸。就悄悄的活动了一把。一个年轻徒弟注意力则被天上的鹰影吸引过去了。
    “哟,这个时候有鹰。”他悄悄道。
    师父在入定的时候。天崩了都听不到的。但年轻徒弟还是不敢大声。
    “你说师父到底想干什么呢?”中年徒弟同样悄声的问。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也应如是?”年轻徒弟拽一句刚听来的好词。
    “什么意思?”中年徒弟不解。
    其实年轻徒弟也不解,但他装作自己很懂的样子,道:“就是说师父在闭关参禅。等他想通之后一定会有很惊天地泣鬼神的作品问世。”
    “废话。”中年徒弟真是不给他面子,道:“问题是什么作品呢?”
    年轻徒弟一脸便秘的表情:“师父现在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你还叫我师弟?我能给师父作指导去了!你该叫我师爷了!”
    中年徒弟不跟他置气,自顾自道:“我估摸着。师父是想把这整座山都雕成大佛?”
    “好主意!”年轻徒弟倒吸一口冷气望着他,“他挖不完,还有我们徒弟帮着挖。我们都死绝了,下面还有徒孙们接着办是吧?这倒是个万古千年的基业!”
    “皇帝会帮我们办的!他能帮我们征伕。”中年徒弟道。
    年轻徒弟翻了个白眼,正想说说当今形势,忽想起来:“小师弟呢?”
    他们找了一大圈,找到了易澧。
    易澧并没有死。是云舟留了一手,把他暗地里送出来,交在这位师父手里。
    这位师父,就是有名的余大匠,余百年。
    易澧到了这里,先是不痛快,老有那么股子狠劲没地方发泄。余百年就给他塞了块木头、一把刀。
    易澧拿刀刻着木头,倒是得到了个好发泄渠道。后来就对着木头、石头、甚至萝卜头,凿凿凿、刻刻刻,抿着嘴。本来就不是多会说话的人,现在索性也不用说话了,把一腔怒火满身过剩的精力都发泄在雕刻上。
    余百年说他是有天份的。天份还不足以形容。简直是宿慧。中年和年轻徒弟虽然不太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刻的东西,尽管粗糙,但都能抓住事物的神韵。在余百年的点拨之下,易澧更是进步神速。
    这会儿易澧跑哪去了呢?中年和年轻的徒弟忙去找。年轻徒弟问:“他不会是逃走了吧?糟糕糟糕!王妃明明叫我们看着的。”
    “不怕。”中年徒弟稳重,“方圆几个山头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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