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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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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热浪,早把西边的水脉烤得奄奄一息,已经有一些请求减税、免赋的奏表递到崔珩这里,崔珩也都准了。照道理,秋天应该可以支持过去,冬天,已准备好从南方调些粮接济他们,等到明年春天,再作道理。
    但夏天还没有过完,可怕的沙暴起了来。
    沙暴从没起得这样久、这样大范围、甚至侵入关内。L

☆、第九十四章 南粮西调

往常,碧绿的飞萧山挡着沙,山以内的居民,总觉得旱沙离着自己很远,而未城等关西城池,那一点点艰难的绿,也总撑着些儿。
    但戎人占了关西之后,大量掠夺黑油、煤矿,连那点可怜的粗铁矿也不放过,他们大量驱赶汉人原住民,把地挖得蜂窝也似,一点后计都不留。他们退去之后,关西遍地疮痍,为着就地炼矿,把树木能砍的都砍了。再加上余秋山征讨他儿子余和瞬时放的那把火!
    再砍再伐,怎有火烧来得快。火烧起来后,本来将士人手就不够,余秋山根本就没有发兵救火。飞萧山已被烧得光秃秃了。
    夏天,沙漠里白天极热、晚上骤然降温,温差大,本就容易起风,风卷尘沙,是谓沙风,风大了,便称作沙暴。
    今年关西对沙风毫无缓冲能力、飞萧山也没有抵挡作用。沙风连绵不绝。所谓话赶话,风也赶风!到夏末,沙暴发展为前所未有的大暴风,将飞萧山上的砂石也刮起来,全往关内灌。现如今关内的农田,也给毁了,眼看秋收要完蛋!
    当地的官员再不敢压着,快马加鞭急报送往京城。
    急报的信封里,都夹着沙。那边的风大到这样的程度,隔着窗缝往里灌。官员写信,都避不开沙。
    崔珩神色凝重。
    云华也竟无一字可替他宽解!
    大灾年,来了。
    外头的官员也陆续听说了消息,一个个进觀,跪在御书房外头。崔珩难得胆怯,竟不敢出珠帘。怕臣民看见他脸上的神情。
    大战他尚且撑得住,凭血气之勇。他知道全国也不乏这样的血气之勇。但大灾……本朝经过大战,已然虚弱不堪,再难经这样一击,而熬苦,比打战更难。
    你可以勉励几天几夜没睡觉的战士,再翻上城墙。与敌人决一死战。但你怎样面对遍地嗷嗷求粮的灾民,从夏至秋、再至冬?
    崔珩是个明白人,所以他心情更沉重。那颗心一直往下沉到肚子里。
    外头的大臣等了一会儿,看皇上不出来,他们就在外头进谏了。
    有些是真的忧心,有些只想表达一下忧心。有的借机要踩异己,有的趁这机会想得到皇帝的重视。嚷来嚷去,其实也没个一帖灵的神奇办法拿出来,反都逼着崔珩定主意。
    崔珩看,自己要不早点镇住这些家伙。甭等饥民闹腾,京中这些白痴们就先要给他搅事!
    崔珩定定神,到底把最闹腾的大臣压住了。跟靠得住的一些臣子一起,商拟目前的对策:要在现在谈什么抗风沙。是来不及的。只好把受灾严重的居民先往内撤,南边的粮先往西边调。等风沙定一点,除沙复田、补种抗旱作物,一样样再慢慢的来。
    大臣退后,二皇子求见。
    其实二皇子一听说大臣进宫,也就进来了,却不敢穿过大臣站到父皇旁边,免得像要侵夺父皇权势;更不敢站在大臣这里,免得像帮着大臣逼宫。他侍立得远远的,看大臣走了,连忙出来跟父皇问安,表示他顶顶关心国事、也顶顶关心父皇。
    崔珩支着额,问他:“都听见了?有什么想法?”
    二皇子就躬着腰谈了点想法,很中正,很中正。
    崔珩强打精神,就几个要点作了启发,二皇子表示:父皇英明仁德,真是人所不能及!
    崔珩忽然深深的疲倦了:“皇儿!想我作皇子的时候,陪侍在你皇祖父身边学习政务,也是夙夜匪懈,不敢多一步、生怕少一步,累得很。”
    二皇子不知父皇怎么忽想起当年来,只好躬身唯唯喏喏。
    崔珩道:“我如今叫你,是不是比我当年更累?”
    二皇子连忙叩头,又回奏道:这几年国家的积疾都恰巧起出来,亏得父皇怎么英明神武能治下来的,他作儿子的在旁边看了,学习得很多。料这一两年把难关度过,国家又能欣欣向荣,父皇可作江山千秋万年,他能作这样父皇的儿子,就已经觉得很荣光。
    回答得真好。崔珩想自己作人家儿子,也不过回答得如此这般了。但这些回答里,有几句是真心?假是不假,可要论起真心来……
    他挥挥手,很慈祥的说:皇儿你还年轻,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容易,再学学,父皇很看好你。
    二皇子叩首退了。
    崔珩还在想:怎么这么倒霉呢?这几年,接二连三的起了这么多事?
    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他以为的倒霉,其实,都是空穴来风,并非无因。
    只不过那些因果,没有人能反应给他而已。
    是重要的,就是底层穷人的苦楚挣扎,官员的本子一些儿也没反映,都是盛世太平——
    对,你从锦城、到京城走一走,看到也都是太平,眼角偶尔扫到几个穷人,算什么?哪朝哪地没几个穷人呢?
    明珠出身的那老街居民的困苦,没有人跟上头讲。葫芦瓢那老城区混混们都能开巷战了,也没人敢跟皇上捅。就像一个西瓜,摆在地里,青皮遮着,里头慢慢儿的烂哪烂哪烂……忽然一下子摔地上,啪的臭水横流了,你还怪怎么这么倒霉呢,就溅了一身臭水?
    唉!真别以为这些老街是小事。锦城还是本朝算得富饶的城池,京城的地位更别提了。他们都有老街区,设若其他小镇僻城,又待如何?会有多少个“老镇老城”躲在角落里没人知道,像西瓜一样慢慢的烂?
    这还是当年人人说盛世的时候,一场大战中戎人借着戎商能耐,将所占地皮的金银财宝几乎尽数榨取,胡人又说不得烧杀掳掠一番,留下残局,上至崔珩、下到大臣们都说要节俭治国了,上奏的本子里也大都夸说自己如何节俭安民,大家还能活得下去……实际上在这本子之后会有多少人活不下去呢?!
    之后几天,宫里宫外都忙。灾事一时没个平定,物议纷腾,余秋山到底是烧山的罪魁祸首,百姓本不懂,不知谁捅出来的,把他编进戏词里说,于是街头巷尾都知道了。他是英雄,但饿肚子是眼前的——西边饿死人,流民往南来,南边本来就已比往年少的粮,还要往西边运呢!怎生得了?
    这样对余秋山的不满就越来越多了,有些倒念着旧情,不多说余老将军,说说别的文官武将——甚至抱怨起天老爷,也就是影射起天子来。
    崔珩和其他文官武将不得不叫余秋山老实点顶一下民怨。
    余秋山深刻的对他烧山的鲁莽行为作了忏悔。这么一大把年纪,身上带了新的战伤,卸了甲,跪在地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见者鼻酸。
    其实崔珩也心疼——心疼有什么用?大家共克时艰,拿点准主意出来啊!
    云剑终于拿了个准主意。
    云剑不是天老爷,他对风沙也没有办法,但他是个儒将,儒将的意思是像杀人凶手一样能打战,而且像古之圣贤一样满肚子能冒坏主意。
    目前他冒出来的主意就是:反正将士缺人、而西边又缺粮,何不把没粮的饥民都运到与戎人的边境去,也不用什么战术了,就让他们冲,告诉他们:“那边有粮!”
    这不比蝗虫厉害?
    西戎和北胡的人不是人?他们不怕蝗虫?
    兴他们来抢我们的,就不兴我们抢他们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哪,我们还赶不上兔子么!
    崔珩觉得以上的主意都非常之好,立刻授权云剑实施。
    云剑解决了很大一部分饥民,汉人的防线向西戎推进了好几个城池,取得了难能可贵的胜利。听说戎人都已经哭嚎着嚷起“汉祸”来了。汉人们觉得被邻居称为祸害,是历史性的进步——总比被邻居摁在家里抢衣抢食来得好。所以老百姓们都很开心,张灯结彩贺中秋。
    天凉了,沙暴也止了,抗旱的作物推广开了,番薯什么的,都是西域的物色,西戎本来打算拦一拦:“我们是敌人,我为什么给敌人送种苗?”这种心态。但汉人表现出“不给我们种,行啊,等你们熟了我们再来吃你们。”的豪情,西戎也退缩了。
    而北胡的草原也受到西边沙暴的影响,草场受到可怕的打击,估计今冬羊群够呛。北胡的大可汗甚至主动跟中原联系,看明春能不能联手把沙漠问题治一治。“这么着下去大家都没饭吃。”
    送信的人还代大可汗向云剑慰问:金雕可好?
    真够酸溜溜的!
    明面上,这是大可汗知道了狗腿篡位、并与云剑结盟的事儿,却不敢插手,大大的示弱。实际上呢?大可汗既然知道了金雕,能不知道云剑把虎符掰了一块给狗腿吗?大可汗这是拿把柄威胁云剑呢!——你瞧你做的好事!还是跟我客气点吧,不然我也跟你们皇帝告你的状去。你们汉人忌讳这个对吧?也别说你用心是不是为中原好了。就把虎符送给外人,给你们朝廷知道,你麻不麻烦吧!
    云剑笑笑,回信使道:“金雕已经回云上去啦。”
    信使一愣:“将军放了他?”
    “是。”L

☆、第九十五章 聪明晓取舍

“……小臣能问将军为什么吗?”信使道。
    “他想回,就回去罢!大雕应该在云上飞,鱼应该在水里流,牛羊就应该在草原上吃草,你说对不对?”云剑一语双关。
    信使想说对,但那就等于承认云剑的潜台词:草原上的人就别觊觎中原啦!
    信使想说不对,但又没这个口才反驳。
    他只好干笑了笑,继续说正题:这共同治理沙尘暴的事……
    云剑表示他一定会向皇帝传达。
    这时候锦城虽没光复,但京城周围形势已经平静。四路兵马围剿锦城,拿回来也是分分钟的事。云剑就没有继续南下,停留在了未城之东。北胡信使的提议,云剑原封不动的着人转呈了崔珩,崔珩笑笑,批了一句:“着他们称臣、岁贡,此事可议。”
    这些都令得崔珩心情大好。
    二皇子说,等难关过去,国力会更昌盛,说得真好啊!崔珩特别表彰了一下二皇子。
    太后的斋,当然也结束了。最后一天里,三帝姬为庆贺国家喜事,试排了一场奉佛舞蹈,大力士饰金刚,三帝姬亲饰飞天,于金刚掌上回环作舞,轻美绝伦,太后连连点头赞叹,竟至于落下一滴眼泪来。
    这场舞结束后,崔珩叩阶恭请太后回宫,启用一点滋补的饮食。母子间的隔阖,至此也算告一段落。蝶笑花的事儿,就如同从未发生过,轻轻掀过。
    就连“阿憨大”其他那些被抓的人,就是邱慧天他们,皇帝与太后之间也不再提起。就好像这些人从来都不存在。
    崔珩其实早就也知道抓他们是抓错了。他们本身并不是盐贩、更不是强盗。就是跟强盗在一个商号里共事而已……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谁叫他们混在一起的!抓过来就抓过来吧。
    那时候他还想留着这群人威胁林代就范,就更不能放了。
    后来他对林代没兴趣了,但蝶笑花又帮人家求情,他就想着把人放了吧?结果蝶笑花被太后追跑了!崔珩跟太后冷战之余,把那帮子人也就晾着了。
    对太后来说,她可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崔珩可是皇帝!能搞女人、但是能睡戏子吗?别说七王爷也睡。皇帝跟七王爷能一样吗?何况七王爷如今还从良了呢!
    总之。太后咬定银牙铁了心:那戏子必须杀掉!真是祸国妖孽。
    除此之外。关在监里那群商号伙计,都是皇帝圣名的污点,必须被洗刷掉。
    太后觉得杀掉是最干净的洗刷。
    谁知把他们带出去处斩时。他们竟然被人劫狱救走了?
    太后以为是皇帝干的。心中憾恨。但崔珩明面上没跟她揭穿,她大局为重,也只好装作没这回事。
    哪知道崔珩也是冤枉的!崔珩没派人劫狱!
    崔珩知道情报时,也就是那群商号伙计消失了。“消失”这两个字真是可圈可点。背后的含义太丰富了。崔珩脑洞开得过大。直接以为是太后干的了。但太后明面上也没挑明白,崔珩大局为重。只好装没这回事。
    甚至连蝶笑花的下落,帝后之间也不再提了,真当他也从来没出现在人间过似的。
    其实宛留除了帮云剑保管虎符之外、还帮他保管蝴蝶。
    那半片虎符好好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斩下一只脚的样子。
    唉!不就是木头刻的虎吗?若非皇帝身边的那半片跟云剑身边的半片合在一起,谁能看出这半片不是那半片呢?张神仙另外找块木头削个虎脚。拿到军营去,那些北胡也认了真!脑筋确实不够使的。
    要说起来,谁能跟中原人比狡诈呢?
    这些外帮人的狡诈。自以为得计,简直就像拿笔写在脸上一样明白:“我这里又拐了一个弯了!哇我真棒!”
    他们这样想的时候。中原人早把九曲十八弯都拐过来了。
    总之如今,云剑暂时滞留在未城以东。皇上恩典,可以让一些战士回家过年。但云剑本人就不好回了。带兵在边疆的将军嘛!军情是不挑节日的,这也叫人没办法。皇上特意派人抚慰云剑,许了一些诺。云剑一概回答:男儿志在四方!为国护边疆是无上的荣光!这算什么呢……不过有好酒可以多送些来。
    皇上听了,大笑。
    太后就琢磨着:要不要告诉皇上,蝶笑花其实在谢云剑那儿啊?谢云剑身边的人还把她派去的高手给杀了呢!
    唉,算了,皇上好容易不提那戏子了,她提起来干什么?何况让皇帝跟驻边大将之间有嫌隙闹矛盾的话,对大局也不利啊!
    她忍住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年节快到了。
    汉人们忙。戎人们也忙。戎人的过年,跟中原汉人不太一样,总归也是热闹的,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项,就是家家都要张贴供神的画儿。
    西戎金银珠宝都多,他们习俗又特别能装饰。那些台啊盆啊都能精描细画的,类似中原的景泰蓝、或者苏绣。不过设想一下所有苏绣的细针细钱,都是金银打造,而景泰蓝上的颜色也不限于蓝色而已,可都是各种宝石磨成颜色粉,填上去的。你就知道那有多富丽堂皇!
    不过这些精美瓶盆都不是日常使用的,就用来供神而已。神以下呢,戎王宫殿也可以摆设一些。再往下,诸侯爵宅邸也能使用质量次一点的。再往下就不行了。
    普通老百姓也买这些宝器、甚至亲手打造,但不是日常用的,就光供神。
    他们那个供台,做得可叫金碧辉煌。过年的时候,是要荣耀他们戎神的节日,更是有什么好的都摆出来贴出来了。当中用的画,你想想,能差得了吗?
    真是能多鲜明就要多鲜明、能多富贵就要多富贵啊!
    这一年,很多家庭念念有辞的张贴起一些新话,并道:“滴裘蔻替沿裘泥!”
    意思是:每天的祝福积累成永福。
    他们每天填一片彩金彩银的颜色,最终完成过年的画。
    ——咦,每天填一点儿,听起来是不是很耳熟?
    对了对了!阿憨大主打的填色画,就是这样子的!先印好画儿的轮廓线,再让顾客自己往里填颜色。颜色盒里还有些吉祥的字儿,颜色用完之后才会显出来。这些字儿可以挑出来,粘在图画上,成为对联、题目、批注。
    这个新设想,改头换面,进了西戎,深受欢迎。
    戎人那些画,确实太讲究了,做起来太费时、卖起来太贵。普通戎人百姓倒是想自己画,又怕画不好。
    半成品的“填色画”,大受欢迎。
    只不过对西戎来说,这些画画用的颜料还要更贵重些。他们用颜色,不要什么花儿挤出汁、草儿挤出汁、甚至什么鱼虫碾出汁……那些东西敬拜神还都不够用啦!
    他们讲究的就是金银,以及各色宝石。金子是金色、银子是银色,不用讲了,还有什么红宝石碾成红粉、青金石碾成青粉,不一而足。
    普通百姓么,用全款的八宝色系,用不起,就用金属粉,搀进一些其他矿石的粉,没有那么贵重,但也算能用了。而且好歹是有些真金真银的……据说。
    这么一套画图用具,价钱噌噌的就上去了!
    戎民们还觉得便宜、划算!
    他们自己可以画哎,就省了画工钱。本来他们是担心自己画得丑,但填色画的轮廓都打好了、色粉也调好了标上号了,这样一来他们自己也可以画了!
    这些填色画的矿石粉又是批量生产的,价格也亲民。
    这一批,云柯他们赚得盆满钵满——
    哦对,云柯!
    西戎联合北胡打中原的时候,云柯跟青翘一起,就在大军后头。大军打下的地盘,云柯就去当长官了。进人家的府邸、坐人家的床、开人家的箱子、看人家还没来得及带走的金银珠宝,跟青翘很感慨的讲:“哟,我也当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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