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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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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ゝ∠)_然后回一趟龙地洞,愉快嫖一嫖,改改剧情虐虐二少,一切都好
重回基三,码字堪忧【x

  ☆、再·佐助的场合

  昏黄的室内,油灯照亮高高低低打着靶子的木桩,飞蛾的盘旋在油灯周围的影子投在地上,宇智波佐助盘坐在房间正中央,闭合双眼的神态如铁栏后的狮即将破门的前一秒,放低重心凝神聚气,将自己的存在藏匿到最低,将全身的感知放大到无限,只有某一刻无须观察目标已在眼前,出手之前猎物已经毙命。猛地,那双血红的眼乍然张开,血红的瞳中涌出实质般的锐利,似有刀锋从逼仄的气息中射|出,目力所及之处皆是虚无,他的眼中死死印着一个目标,千鸟的嘶鸣随着他的目光高亢而起。电光四散游走,瞬间爬满整个空间,交织成立体的蛛网尖鸣怪叫,对于这密封的室内来说,不亚于雷霆从天而降,查克拉制成的千本针尖似的扎进木桩,看不见的内部发出“咔”的轻响,致密的结构自核心被一举击溃。而如它来时,千鸟的消失也在一息之间,仿佛电影被按下静止键,然后接回原来的画面,震耳欲聋的尖鸣消失,电光火石的查克拉隐形,这屋里少年稳稳坐在正中央,周围立着大大小小的木桩,昏黄的灯光安静地燃烧。
  不同的是,灯芯的火柱呈现出近乎静止的垂直,飞蛾不再干扰它焚烧时的形状,那对翅膀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连同身体被完整对称地切开,周围的地面上甚至找不到多余的灰烬。接着,在那少年的注视下,房间的柱子忽然不约而同地发出“咔咔”的脆响,从标记的红心正中开始,细碎的裂纹在同一时刻布满所有木桩,紧接着同时飞散。
  少年坐在正中央,一动不动,木屑飞散时的风带动他的发,爆炸的场景倒映在他漆黑的双眸中,深不见底。
  如果是鼬,他能做到这一步吗?
  佐助不由得这样想。并且他深深明白,换做他那位弑亲的兄长,只会做得更好。宇智波鼬在七岁时便成为整个宇智波一族中暗器第一人,被誉为“天才中的天才”,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日益进步。他是宇智波一族的骄傲,是族长宇智波富岳的骄傲,更是他弟弟,宇智波佐助,一直以来的追求与向往。佐助再度掉调出那段不愿追忆的往事,血月天空下惨无人道的屠杀,年幼的自己懦弱恐惧的模样。
  这决计不是值得回味的画面,也正因如此,当你日复一日将它们烙印于你脑海中时,被称之为“恨”的情绪才能不断深化。它会将你圈|禁在永无止境的过去,抹杀你一切美好的记忆,断绝你对未来的期望,叫你活得毫无指望,却也能成为你新的灯塔,用幽暗的磷火替代明亮的灯光,指引你一步步变得冷血于是更加强大,届时你毫不犹豫地将困扰你的人斩于剑下,便可逃出黑暗的轮回地狱重获新生。这就是复仇者的宿命。
  佐助自知复仇这条路不好走,然而所谓命运,从来都是无视你意见强行加诸在你身上的东西。佐助已经过了埋怨和畏惧的日子,他没有让自己的存在被永远定义为“苟且偷生”的打算,宇智波鼬,不过是注定会死在他剑下的亡魂一条。
  肩上的血海深仇占据了佐助大部分的生活,但在他看来,不过是那么简单一个念头罢了。
  杀掉宇智波鼬,一切都得以解决,无须去考虑为人杀还是为己杀。但是你们还记得,一年前的夜里,有个没法说话的女孩急了眼地拼命写字,分析这起惨案的细枝末节,企图让他放缓复仇的念头。那么佐助有深思过吗?当然有,但是你知道的,人们总是偏好信任自己愿意信任的答案。何况那一夜腥风血雨残酷得如此明显,一个未目睹全程之人的辩解,本就是站不住脚的;再说了,怎么样的情况才会让鼬都感到棘手,逼不得已手刃族人,还要在他们重逢之日对他痛下杀手。
  这就是板蓝根失败的原因,她没有立场说出鼬的真相,又不能动摇佐助根深蒂固的印象。
  佐助呢,若是想起鼬,便会自然而然地想起板蓝根。有时候眨眨眼就过去了,有时候她要在他脑子里徘徊一整天。一年多的时间,四百个日夜,怎么可能只想一件事情?他想她应该啊,鼬叛村后板蓝根接手了佐助的生活,两个人相依为命地活了六年。而人的联想和回忆是不可控的,在佐助没有大蛇丸基地的记忆填补之前,他什么时候回忆过去,或多或少都有板蓝根的戏份。他偶尔笑一笑,偶尔皱皱眉,他曾经的同伴们很好,但这不属于他,势必舍弃。然而板蓝根太好了,是你生活中温暖最集中的小太阳,你要伤害她是扑灭自己最后的希望,这多么残忍啊。于人于己。
  所以佐助也会有隐隐的担心。他怕是板蓝根消沉下去,又或者出任务遭到突来的危险,虽说忍者都要有这样的觉悟,可没人期盼着死亡的发生。佐助常常躺在冰冷的池水里,望着静谧的天空思考这件事情。只不过想也没用,若她此刻遭人截杀,他还能瞬身出现在她面前不成?或者她心智单纯被人蒙骗,他还能立刻过去点醒她吗?他甚至不知她此刻身处何方。
  佐助的无力感从骨头缝里钻出来,他想起板蓝根说的,有很多事情是无法如你所愿的。这句话悲凉又露|骨,在佐助身上一遍遍应验。只不过很多事情的确努力也无法解决的,但有些事情拼命才是它唯一的解决方式。当佐助某次想到这里时,他怀着终将悼念的心情放下了板蓝根,转身为自己的复仇努力。
  可是出人意料地,佐助做出此上思考之后,她又出现了,还是很天真的样子,以非常惊艳的方式登场他的人生。
  没有为你的消沉,也不因你的一意孤行生气,她依然温暖如初,见一眼就照亮你的生活,所以佐助说她“没怎么变”,并且为此感到高兴。人活一世愿望那么多,不会因为最重要的就能放弃剩下的全部,在佐助供奉似的复仇路边,就是一株生机勃勃的菘蓝。当他佐助再见板蓝根时,她不仅活着,还活得很好。那是你自己浇灌的花,她开得亭亭玉立所以你心里欢喜。佐助知道她的安全之后放下心来,然后对她强烈的保护和对自己独立担当的苛求马上占据了上风,只是这回她不再依你。照理说他该觉得生气,如果是以前那个木叶的小少爷,他绝对会紧紧拧起眉头,呵斥她的不懂事,然而他并没有,板蓝根隐约让他觉得坚韧,还有点未被放弃幸福的烦恼。说简单点,他还把持得住,而后来板蓝根在他怀里开口说话时,他就把持不住了。
  对于板蓝根的失声,佐助有过同情、嫌弃、遗憾、疼惜等等一系列的情感,他们两个交谈时,总是他一个人说话,声音在静悄悄的房间里回荡,仿佛就是一个人的喃喃自语。他不止一次地盼望过,有一天板蓝根突然站到他面前,抓抓脑袋说:“佐助。”他以为要形容他那时候的感觉,只能是完美。
  结果多年之后,真的有一天,她也确实从天而降,没有抓脑袋但在他怀里挣扎,说了声“佐助……”他的心情,说不出来总之一点都不完美。
  他惊喜又愕然,内心深处还有难以察觉的慌张,之后在她语无伦次的哭诉中他明白,他的慌乱源于对她经历的未参与。她如他所料尝了许多苦楚,他不在身边,更糟糕的是这些经历都已过去,他且无保护她的机会。在板蓝根叙述的过程中,佐助的视线静静落在眼前的石壁上未曾移动分毫,他怀里的人一边说一边发抖,他什么都不表示就静静聆听,但是板蓝根在他怀里颤抖的触感一直在他双臂上从未离去,原来你可以那么怜悯一个人,恍然间她每根头发都如此珍贵。佐助自然是不懂的,在他翻腾的思绪里这一点飘得太渺茫,不足以叫他捕捉到,他只不过听了心里一动,收拢了双臂告诉她,他知道了。
  佐助重逢板蓝根那会儿,他就在心里想了这些。只不过,把它们描述出来需要语言,而语言是线性的,必须一个字一个字来,但人的情感却是非线性的,千军万马在一瞬之间涌上脑海,你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所以佐助遇见板蓝根,只觉“百感交集”。
  但你要知道,很多时候不必刻意挑破,非要抽筋剥皮里外研究个透彻,水到渠成的事情,从来都是默默无声的。
  “佐助。”外面有个清软的声音,你是听不出她一年前说话还像砂纸互磨似的刺耳。
  佐助往门外看了下,站起身。
  打开门后,板蓝根拎着两个轻便的包裹,仰头看他道:“去龙地洞了。”
  “什么时候?”
  “现在就可以出发了,你还有事吗?”
  佐助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重要的。”
  得到他应答的少女点点头,转身往外走,佐助跟着她离开修行室时猛然一顿。
  墙角的倒着一块被击飞的木桩,没有如他预期地碎裂开来,其上残留一半完整的靶子。
  可恶。
  佐助的眉头微微一拧,抓着草薙的手紧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个把存稿挥霍一空的网瘾boy
沉浸基三,精神颓废。
我有罪,我伏法,我要好好码字,重新做人。
等我把这个副本刷完就走

  ☆、村井团穿越研究所

  佐助和我一起回到了龙地洞,要在这里进行通灵术的修行,不过这对他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通灵鹰什么的他早就有了,在这里找条合适的通灵蛇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忍蛇居住的地方和我们有一定距离,佐助佐助直接过去找通灵蛇,而我回村交大蛇丸的考察报告。
  村井团是一心要跟大蛇丸死磕的,毕竟当时中忍考试,三代火影就死在他手里。村井团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但大蛇丸却是势必要拉拢的。且不说他早入过龙地洞有万蛇做通灵兽,就是他的各种移植研究,哪怕仅仅对蛇类的认识,全忍界都找不出比他强的人。真正的龙族甚是罕见,再加上黑川龙太朗屠村之后,旁系分支更是日益凋敝,像百折一脉只剩下百折千和,还正好被穿了,白鳞所在的蛇族亦只他一根独苗,作为可能是世上最后一条能化人形的蛇,白鳞一直在努力蜕皮等待破茧成蝶的一天。
  此次再见白鳞,他刚经历一次蜕皮,长得等人高,听他的意思再过个把月,等他恢复元气或许能短暂地变化成人,之后再蜕一次,就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了。
  我把大蛇丸的态度说给了村井团听,他皱着眉头依旧有些抗拒。白鳞则不然,他盘在椅子上,严肃道:“龙地洞里的记载在那场战斗中付之一炬,剩下的也是大多是残页。大蛇丸凭一己之力就能查出百折一脉,他手上的史料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哼,你觉得这种宝贝他会给你?”村井团不知怎么照顾自己的,面容憔悴异常,听了白鳞的话颇为厌烦地摆了摆手。
  “既然要复兴龙族,我族一切记载都必不可少,大蛇丸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只不过他想利用我们的话……”白鳞看了村井团一眼,依旧冷冷道,“我会让他知道欺骗龙族的下场。”
  村井团眉头一皱,眼里有明显的不悦,但他阖了阖眼,没说什么。
  “那就这么决定了。”白鳞说着看了我一眼,从椅子上滑下来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我为他俩的互动所惊,呆愣愣地望向村井团。
  他的眼睑收拢,琥珀色的眼眸变得黑暗,突然扭头吼道:“我靠,一条蛇也敢骑到人头上来了想杂|交吗?跟大蛇丸谈什么合作,不早点剁了他喂狗干嘛?!”说罢伸出拳头在桌上狠狠一砸。
  轰。
  无语地望着化成碎片的会议桌,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村井团作为苏的设定,组织里的经费不是很够用。
  看村井团火那么大,我先安抚他:“阿团,稍安勿躁。”
  村井团狠狠出了口气,扶着脑门坐下来,我顺手送上杯茶水。
  我劝道:“和大蛇丸合作是命,逃不掉。”自古龙蛇不分家,当年白王为了复活将自己的血脉流给人类,孵化出八岐大蛇这样的怪物,而在穆斯贝尔海姆的描述中,八岐大蛇本不属于这里,它超越时空召唤了大筒木一族,挑拨辉夜吃下神树果实,妄图以此回到自己的世界却以失败告终。与此同时,大筒木辉夜的统治被她的两个儿子推翻,获得查克拉的人们奋起反抗,多次击杀并封印了八岐大蛇。后来,人们由于贪念收集了八岐大蛇遗留的龙之血,从万丈深渊下挖出它的骨骸,从而创造了龙族。
  蛇是未成形的龙,八岐大蛇是白王的血统畸变形成的怪物。大蛇丸是整部火影中最接近八岐大蛇的存在,不管是想回去,还是想复兴龙族,他都不可忽略。
  这个道理村井团一定明白,可他有自己的想法。
  “板蓝根,从大蛇丸那里拿到的东西,一定没有失去的东西多。”村井团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到时候龙族的血流出去,这里的人都活不成。想要他的东西就得直接上,杀个干净一了百了!”
  我说:“大蛇丸难搞,他在谁身上都能复活。再说你杀了他,还怎么套八岐大蛇的事?”
  “他怎么把自己改造成蛇,就算他活着也不会告诉你。”村井团说着从身后的书柜上抽出一支卷轴,一边打开一边说,“直接拿下他知道的兴许还多些。”
  村井团说得煞是有理,但我总觉得怪怪的,大蛇丸可是三忍之一,杀他哪有那么容易?
  没有等我的意见,村井团把他手里的卷轴递给我。
  “这是什么?”
  “空间忍术的研究最近出来的战果。”村井团解释道,“能传人用,约等于任意门……不过不是很稳定……”
  “能传人?不会受伤吗?”
  村井团轻轻摇摇头。
  我吃了一惊,传物之术在四战中确实出现过,但那得是雷影那种身体强横或者纲手那样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否则普通人一进去就变成渣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出来的。我看他两眼浑浊,两个青色的黑眼圈,下巴上都能看见细细的胡茬,一个女的能容许自己留胡子,他得废寝忘食到了什么地步?
  我感到心疼,又有点生气,问他:“阿团,你几天没睡觉了?”
  村井团茫然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烦躁地甩甩头:“哎呀,算不清楚了,反正我汤姆玛丽苏自带光环,死不了。”没等我开口,他又看着我手里的卷轴喃喃,“这东西还是半成品,龙族那样的身体才承受的住……不过把龙族的血写进符文里,效果好了不少,能带普通人……”
  “这么厉害?”我一惊,既有对他忍术的佩服,也有对龙族血液的赞叹。
  “所以我觉得,龙族和时空忍术一定有很大联系。”村井团锁紧眉头,回过去翻书架上的文献,半解释半自语地说,“不是说龙王都会造尼伯龙根吗,那就是空间忍术,‘言灵·时间零’就是放缓自身的时间流逝,是时间忍术。这足以说明,龙文中或许藏着别的创造空间,或使时间逆流的言灵,甚至于同时实现时空转换的方法……”
  我呆呆听着村井团激动地叙述,此刻他眼中充满与憔悴的脸全然不同的光芒,叫我不忍心打断他。
  村井团重新抓起我手中的卷轴,举起来对着阳光展开,露出兴奋的笑容:“所以我觉得,如果把言灵和龙血结合起来,就可以找到回到过去的门!”他转过头对我说,“我的设想是,在足够长的时间言灵中创造一个静止的尼伯龙根,这样里面的人都可以被扯入施术者的时间里,回到过去再从里面出来。尼伯龙根就相当于一个时空旅行机。”
  我听得一脸茫然,疑惑道:“回溯时间的言灵有吗?还有尼伯龙根怎么造?……”
  “这不是在实践嘛。”村井团撇撇嘴,“你手里那东西就说明了空间转移并非不可能,甚至不一定需要龙族体质。”
  我看看他手里的卷轴,再看看斗志昂扬的村井团,难以置信:“操……”
  “所以啊板蓝根……”村井团面对窗外伸了个懒腰,语气缓和下来,“我们是不属于这里的人,这世界的NPC有自己的剧情,你再怎么要死要活,该干的事儿他们一件也不会少,卡卡西也好,宇智波也好,这些都不归我们管。蝴蝶效应这种东西,说的不是我们……我们是虫。”
  我望着他被阳光模糊轮廓的背影,不知说什么好。
  曾在我体内涌动过放手一搏的豪迈开始动摇,那天百折千和还拍着我的肩膀说:“你们是挂比啊,剧情这玩意儿就是让你们改着玩的!”我倒还真的深以为然,认为自己应当放手一搏,可苏的代表村井团却说我们不属于这里,我们是虫,我也不可反驳。他们说的截然相反,又都很有道理。我不知道听谁的,万分羡慕他们有自己的主见,我的话,只要一听反驳就会反思自己哪里错了,从来不能唇枪舌剑地刺回去,唯一坚持过的就是不准佐助叛村,还被他刺死了。
  我哪里是板蓝根啊,就一墙头草,风往哪儿吹往哪儿倒。
  可我不想倒,我要跟阿团合伙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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