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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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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佐助的教育方法还真让我眼前一亮,特别有宇智波一族强硬派的风骨。
  这天他散完步回来,我把每日必备的蔬果汁盛上,拿着准备好的湿毛巾替他擦汗。
  佐助喝了两口番茄汁解渴,甩了一沓便利贴在桌上。
  “板蓝根,拿支笔过来。”二少,不,是姑爷毫无不适地使唤道。
  我疑惑地瞅他一眼,从床头拿过一支铅笔。
  佐助接过笔,在便利贴上写了一个词组,然后把便利贴撕下来贴在桌子上让我看:“这个是‘桌子’。”
  我懵懂地点点头,不知道他想干嘛。
  佐助看我这样又是恨铁不成钢,不满道:“我在教你写字。”
  我这才恍然大悟,佐助看着我这蠢样已然不想评价,闷头写了几张纸条给我:“床,柜子,浴室,厨房,你自己贴上去……”
  我于是跟着他默读一遍,然后一个个按顺序贴起来,一回头佐助又送过几张纸条,我又跑来跑去地贴,又写又贴又写又贴……
  如此循环往复,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那个……】
  我抱着几张便利贴无所适从,床单书包番茄……哪个是哪个啊?怎么搞的,我昏了……
  “板蓝根。”再次写完纸条的佐助一抬头,发现我还傻愣在原地。
  我冲他扬扬手里的字条,不好意思地笑了。
  “白痴。”
  操,我也不想的啊,但你理解一下初学者的痛苦好不好,一下子就十张是个人都会反应不过来的!
  佐助皱了会儿眉头,似乎发现了我的症结所在,问道:“你是不是记不住?”
  我忙不迭地点头。
  “那怎么办?……”他陷入了沉思,我跟着他思索起来……
  唉,他蠢我怎么也蠢死了!
  我灵光一闪,想到一妙计,连忙把贴出去的便利贴尽数收回来,又拿了一支笔跪坐到佐助旁边,把回收的便利贴门放桌上,拿出一张。
  “板蓝根,你干什么?”
  我示意他稍安勿躁,点点面前的字条问:【这是什么?】
  佐助愣了一下,说:“番茄。”
  我就在“トマト”下面写上“to ma to”再下一行写“番茄”。
  看到tomato的时候佐助便了然了,发出赞赏的笑容,但这笑容尚未完全成型,就慢慢扭曲成了一种蹙眉不语的疑问神情。
  【怎么了?】我检查一遍,确认自己没有写错,默读一下也确实是音译的“tomato”,没错啊……不对,大错特错了,操!
  “板蓝根,这是什么?”佐助指着我写的“番茄”二字缓缓说道,我观他面相十分深沉。
  这是我泱泱种花家的方块字啊!你那些鬼画符还都是从这里衍生出来的,你说这是什么?
  然而我能这么回答他么?肯定不能!
  可是不这么说怎么说?本来罗马音就解释不清楚了,更何况这繁复的横竖撇捺了。告诉他这是我原创的么?得了吧,老子本来就穿同人里了还拿什么跟仓颉抢版权!
  【操……】思索良久后的我,只做出了这单薄的发语词,板蓝根放弃治疗,我选择狗带。
  可是佐助的表情告诉我,他不单薄!
  佐助的唇线一点点抿起来,表情越来越凝重,但是这凝重又不是那种带着不安的沉重,它深处还透出一股子诧异,又带着意外的喜色。他点了点那两个字,认真地看着我,重复道:“这个……是什么?”
  我发誓我努力了,但最终只是无力地朝他摇摇头,说了你也不懂啊,你这个活在架空历史中的角色。
  然而佐助忽然想到什么,不对,应该说他终于确定了什么似的,用超乎我预料的惊喜语气,瞪大了眼说:“这是不是你家乡的文字?!”
  诶?
  不是……这么说貌似也没差啊!
  我赶紧欣喜地冲他狂点头。
  谁知佐助穷追不舍,抓住我的肩头,压抑着欣喜地说道:“那就是说,你不是傻瓜对不对,你……你是正常人,你只是不知道这里的语言!”
  现在才发现么,板蓝根很聪明的超乎你想象好吗?
  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轻轻点点头当是承认了。
  “也就是说你!……”佐助激动的话语戛然而止,同时我肩上陡然一疼,转头看去,却见佐助埋低了头,紧绷身躯,半晌才从他垂下的黑发阴影间传出一句,“你……有家人?……”
  我刹那凛然,觉得浑身都被冻结了。
  你说,我勉勉强强学着语言,好不容易适应这个世界,在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一遍遍告诉自己阿团死了萤火死了,爸爸妈妈再也不能见到了,就像他面对月读那样,一点点把恐惧变成麻木变成被动接受……我终于决定抛弃过去好好生存的时候,他怎么能这样呢?挑破我的疤痕露出我的伤口,毫不仁慈地往上撒了把盐。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佐助。可奇怪的是,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我却一丁点儿都生不起气,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对他情绪突变的紧张大幅度地超出了我的怒火。
  我点点头,说:【是啊,我原来有家人,很多朋友,我很想念他们……】
  佐助的反应我不知道怎么理解才对,他先是愣愣地注视我许久,眉宇渐渐放松了,可是我完全感受不到他轻松的意思,我只觉得沉重,沉重得艰难苦涩。相比“不可思议”,我觉得用“自厌仇恨”来形容他的神态才更加贴切。
  “你……”他停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一直都想回家吧?”
  虽然很不忍,但我依旧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想爸爸妈妈、老师同学、缺德的萤火、正直的阿团……我想得睡不着觉,想得要死,眼眶里的眼泪模糊成一片。
  佐助闭起双眼,低下头慢慢把手从我肩膀上收回去。
  宇智波佐助,你这样想对她太不公平了。本就是你让她跳进了这摊浑水,现在还想紧抓着不放吗?她有家人有朋友,有和你的曾经一样美满的生活,你却把她强留在自己身边,把她束缚成和你一样悲惨的人,这样的做法难道不觉得羞愧么!这是宇智波会做的事情吗!宇智波一族是不容侵犯的,哪怕是一族的血仇也要完完全全地由族人承受,怎么能容许外人来玷污!……
  可是……
  佐助不承认又不得不承认,一想到板蓝根要离他而去走向幸福美满的生活,他就忍不住发自内心地怨恨。是羡慕是嫉妒都不重要,他知道自己没资格指责板蓝根,但是对她的厌恨却不会因此减少半分。要他尝够孤独的滋味的话,一开始就让他囚|禁在鼬的月读里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拉他一把,给他看看这世上还有支持的力量和温暖的光明?当看到有人和他一样身处孤独之中,他多么开心,可是她怎么能在一起风雨飘摇后自己进了避风港,留他一人在苦海中挣扎!板蓝根太过分了!……他不介意她是傻子,不介意她自由散漫不上进,他只要有人陪着就好了……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照顾她的,甚至想过要带着她一起报复宇智波的血海深仇!
  可是她居然有家人,有那么令人羡慕的生活,她在明白地背叛他,身处的地狱的人从来都只他一人。
  不可以!——
  佐助感到头晕目眩,胃部一阵阵恶心,不由自主扶住脑袋晃了晃。
  有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了他。
  我努力把佐助的两只手抓下来,放在手里紧紧攥住。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直到他肯回视我,才一字一顿地说:【死了。】顿了顿又说,【和佐助一样,我的家人都死光了。】
  当我说出这一句话的瞬间,体内那种冰冻般的可怕感觉瞬间消失了,就像退潮般一下子无影无踪。
  佐助眼珠细微地动了动,可我的心脏像遭受了暴击,就是从这一刻起,他在我眼里变得难以想象的重要,动一下眼珠就让我思绪万千。
  【我什么都没有。】
  佐助的手在我手中僵了一下,这是一种感同身受的颤抖。
  【所以佐助啊……】我抬起交握的两双手晃了晃,笑道,【千万别放弃我。】
  漆黑如夜的双瞳怔怔盯住我,而我的泪水沿着双颊不住地流淌。
  这次佐助既没有脸红也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地用力握了握我的手。
  我拿起一张便利贴,照着记忆里佐助作业本上的名字誊写下来,再写上“宇智波佐助”,注上音,然后将便利贴粘到他心口,虔诚地说:【宇智波,佐助。】
  他露出淡淡的,但是极其罕见的纯粹笑容。
  看着他,我想:那过去的一切终该忘记,我们必须时刻准备好看见新的世界。
  于是下一秒我感慨万千地抱住新世界,在他肩头蹭了蹭,佐助踉跄两步,挣扎了两下但不曾真的推开我,最后他捏捏我的脸,说:“白痴。”
  操,白痴就白痴吧,只要不把我送回那个活不见鬼的森林里就好!
  

  ☆、你还要更强

  我已经离不开佐助了,他也有可能很需要我,他和我的关系就是相依为命。这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俩都是一无所有的人,应该找个寄托方能好好活下去,对他是精神上的,对我是精神和物质上的。恭喜宇智波佐助先生用存折绑定道具板蓝根一棵。
  不过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小伙伴能多一点还是多一点的好,别人我是无所谓,但鸣人就不同了,哪怕对不起小樱小姐,我也得让佐鸣二人相亲相爱起来。你们不知道,佐助虽然每天一副谁死谁活与我无关的模样,其实心里不知道多在乎太子殿下,有几次我撞见他俩,当面你死我活,转头就倾城一笑。操,再说了,我堂堂鸣厨怎么也得为太子谋福利,怎么能看着自家少主一天天难过下去!
  狠下心来,我死死握拳,绝对要让鸣人幸福起来!
  我踌躇满志地望向旁边,鸣人察觉我的视线扭过头,被我热情的视线“感动”得浑身一个激灵,然后迎面砸来一个纸团。
  说实话我都懒得拆了,无非是黑我“白痴”“哑巴”之类的,小学生骂人没素质又没水平,但是出于对少主的尊敬,我还是把它打开了,并且逐字逐句细细阅读。今天有进步,写了“吊车尾白痴”,这一般是同学们讽刺他用的,不过在上次抽测之后,我就用一张白卷撬走了鸣人的吊车尾光环,上任倒数第一的宝座。操,他一个倒数第二究竟哪来的优越感?不争气的孩子!我心想着淡定地把纸条揉回去扔进抽屉,反正我抽屉让人涂鸦扔垃圾也够乱了,不差这一点纸屑。回头观察鸣人,他如往常一般对我无反应的反应表示不快,趴回桌子上继续思考下一个恶作剧。我看着他落寞的侧脸不禁抿了抿嘴,必须承认,即便被捉弄的是我,我还是心疼他,真的,我一点想要责备他的意思都没有。这不是圣母,只是我曾经那么向往他的光明,如今却总要看见他的不安,我只会比他更不安,再何况如今的他尚且年幼,于情于理我都不会跟他计较。
  我只是细细盘算着,怎么跟他搭建友谊的桥梁比较好。
  从各方面来看,我跟鸣人都没有进一步交流的机会,班级的同学普遍对我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而同学们的家长对鸣人也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但我们没有按常理相互蹭暖,他以一种“我跟大家是一样”的心态用恶作剧与我保持距离。至于我长远设想中桥那头的二柱,得,他跟谁都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操,心好累啊……
  我也趴回桌子,懒得多想,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这节可是美术课,我不能掉以轻心。没错,除了文学课唯一能让我重视的,就是这门艺术了!兴趣是一部分,打发时间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我对自己梦里的残碎印象一直很介怀,想学画画主要是为了能一点点把梦里那些场景人物记录下来。我上了一段时间课,意外发现自己挺有艺术细胞的,至少画的很生动,有些时候连我自己都惊叹怎么会那么精美,完全老司机笔触灵魂画师。出于这个原因,美术老师也算是除了伊鲁卡,整个办公室第一个殷殷关切我的人了,最近一直在撺掇我打比赛,冲着六千块钱奖金我决定考虑一下。现在嘛,我还是先画会儿。
  我这一画就画到了户外课,今天的训练内容是手里剑。这个是我继画画之后第二个拿得出手的项目了,毕竟是跟着佐助埋头苦干了那么些日子,算算时间都小半年了,我哪怕不能练成鼬,也不至于堕落到平均线。哦,不过从来没有人发现过,因为我永远是吃西瓜的围观群众,凭着残疾证免了大部分处罚和课程,户外活动只要安安静静当个美女子就好了。
  可惜今天不一样了,整天戳着我脊梁骨的同学们硬生生的把手指头给戳断了。而且,都是二少干的好事。
  操……
  在训练场上集合后,伊鲁卡要求来个人做示范,鸣人和牙兴高采烈地举手自荐,连赤丸都跟着叫唤,然后志乃被点中了名字。
  “老师,我们油女一族战斗从来都是依靠体内的寄坏虫,不需要使用任何兵器……”话说着还从领口爬出大片黑虫,目测密集恐惧症的伊鲁卡连忙制止他,不搞什么幺蛾子了直接点了“做示范小标兵”宇智波佐助。
  他不屑地一笑,抽出六枚手里剑唰唰飞出去,齐齐在木桩上练成一排,收获好评和红心一片。而面对佐助的耍酷,我们少主漩涡鸣人第一个不服,挺起胸膛站了出来,随后六枚手里剑一出,好一招天女散花,一朵还擦着伊鲁卡的脸开到了树干上。
  “鸣人,回到队伍中去!”伊鲁卡怒吼道。
  “有什么好笑的!”
  牙特别捧场:“居然一个都没中,还好意思站出来做示范。”
  “哼。”鸣人扭头,闷着一肚子火气往回走,正好跟一边的佐助一个擦肩,登时被点爆了,指着佐助嚷嚷:“这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扔手里剑么!”
  佐助看都不想看他。
  鸣人还想挑衅,但班里的妹子们不干了,“你说什么?佐助多厉害自己看不见吗!?”“是啊鸣人,自己没用就怪别人太厉害”……
  “你们……”鸣人气结,好不容易灵机一动想出了绝妙的回复,“我才不是没用,你可以你来啊!”
  简简单单的你行你上压住了泱泱重口,以我拙见,大家不是对自己的身手不自信,四五个就是优秀了,但偏偏佐助开局太抢眼,把起步线拉高了。妹子们克制自己的跃跃欲试主要是怕在男神柱面前丢人,汉子们则是不愿沦为男神柱的衬托从而把他捧得更高。结果鸣人那迟钝的脑子还以为自己压住了大家,秉着凡是得意的事都要炫耀给宿敌看的心理,一脸挑衅地看向男神柱,仿佛在说“鸣人大爷的嘴炮厉害吧,吓死了吧?”
  佐助赏他一眼,轻蔑道:“这种事情班里最没用的人都能做到,吊车尾。”
  “哼!”我想少主年少时也傲娇得不行呢,不知道后来怎么长成那样的傻白甜。
  佐助说:“要是不信,你找人试试不就明白了。”
  “笨蛋,我才不会听你的鬼话呢。”
  佐助没搭理,望着伊鲁卡以命令的口吻道:“老师,再找个人来示范吧。”
  “啊?嗯……可以,那么接下来还有谁想试试?”
  班里鸦雀无声。
  伊鲁卡干咳一声,道:“既然这样我就点名了,就火蜂……”
  “板蓝根。”佐助用肯定的字句打断他。
  纳尼?!
  这绝对是在场所有人的内心,当然我也是,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哪能不知道佐助的小算盘,这货知道我总被人戳脊梁骨,正想趁着这个机会给我出头,叫我凭借极少数的特长掰回点面子。这份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能不能稍微考虑考虑我们的关系啊!佐助从前总是跟我保持距离,但在发现我不是脑瘫之后有试过在外跟我接触被我拒绝了,可不是,哪有你想理就理想甩就甩的,操,草药也是有尊严的,板蓝根不同意!结果现在你是当示好了,别人不那么想啊,都以为我哪儿得罪了你,被你当众羞辱中呢。妈呀一个个等着看好戏的嘴脸,受你男神光环的照耀,她都用全新的眼光审视我了!
  我拼命冲伊鲁卡摆摆手,想让他制止佐助一意孤行,他却直接拿了六把手里剑递给我,柔声安慰道:“板蓝根,扔不中也没有关系,老师就是想看看你们的基础如何。”
  我打死不接手里剑,把头摇得跟磕了药似的。
  佐助一个上前,拿过伊鲁卡手里的忍具塞我手里,愠怒道:“快去。”
  我说:【我不行!】
  他的眼神立刻不友善了,与此同时佐助后援团的妹子们也开始嚷嚷,说我给脸不要脸啥的。我小心瞟了眼佐助,只见他脸色更不好了,回头就冲姑娘冷厉的一个“闭嘴!”然后揪着我的胳膊把我拖了过去。
  操。
  我看着不远处的木桩,又扫视了一圈围观群众,发现大家根本没关注我,小声地议论纷纷。
  “她犯了什么事把佐助惹成这样?”
  “佐助很讨厌她啊……”
  “幸好以前没跟她说过话,否则我也要让佐助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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