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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主绝代之面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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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琉璃和花无缺转身离开,大厅里更显沉寂,晕黄的烛光照在白山君的尸体上,竟将他身上的鲜血映衬了惨碧的诡异颜色。这时,一名青衫客悠然踱步而入,拊掌笑道:“山君兄果然智计过人,小弟当真佩服得五体投地。”
  倒悬在梁上的尸体依然静悄悄的,他那双眼瞪得滚圆,直勾勾地看向屋外。青衫客见他不作声,便觉不对劲,走上前,伸手摸上白山君的颈脉,发现他竟已死了。这下,青衫客大骇,那张清俊的面容已变惨白,他往后退了几步,眼睛直勾勾瞪着白山君的尸体,喉咙竟开始发干,就连双腿也软了不少。
  “爹,你与前辈怎的还不过来?”大厅的门口站在名面色青白,声音略微有些尖细的少年,他穿着件素色锦袍,一头乌黑长发未束起,只是随意披在肩头。
  青衫客回头看向少年,忙走过来道:“走,玉郎,这里不对劲,山君兄死了!”他与萧子春、柳云娘和白山君合谋想套花无缺移花接玉的功夫,哪只秘籍还未套,白山君就死了!
  自半月前白夫人马亦云被杀后,白山君就变得喜怒无常,暴躁无比。本来没打算与他一道谋划此事,可他的儿子江玉郎也在同天发生那样惨痛的事情,他怎能咽下那口气?所以,他决议与他们一起从花无缺口中套出移花接玉的口诀,然后再杀了他,替白夫人和他的儿子江玉郎报仇!
  “前辈死了?”烛光照在江玉郎那苍白而俊秀的脸上,他听了他父亲江别鹤的话,就似挨了一鞭子,整个人都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死了,不知何人出手,经脉尽断,显然是个高手。”能在此处来去自由的出入,还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将白山君悄然无息地杀死,此人的功夫简直骇人。
  “肯定是花无缺那小子。”提到花无缺,江玉郎简直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若非花无缺,他不会变成如今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模样。
  江别鹤听罢,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是姓花的小子,他的功夫虽高,却还不至于能将山君兄悄然无息的杀死。从他将沈夫人掠入庄院到他扮成死人倒悬在大厅里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在这短短的时限内,将他杀死,绝对不会是花无缺。白山君假扮尸体的模样惟妙惟肖,在加上沈夫人的锦囊妙计,要骗那花无缺足矣。”
  江玉郎阴着脸,道:“那会是谁杀了白山君?”
  江别鹤道:“不知,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处。”
  江玉郎道:“那萧叔叔和沈夫人呢?”
  江别鹤蹙眉道:“随他们留在此处吧。”
  江玉郎看了眼江别鹤,微微点了下头。
  父子两很快离开大厅,连萧子春和柳云娘都未通知一声,便迅速离开了庄院。他们俩知晓,若不离开,他们将会与白山君一样的下场,死得凄惨无比。
  后院一处厢房内,一个完全赤衤果的女子坐在一个衣衫半解的男人身上。女人有一张绝美的容颜,雪白的皮肤,丰满的胸膛,以及修长的腿。她趴伏在男人身上,一头云鬓散乱,艳红的舌舔舐着男人的喉结,极尽挑逗之意。
  男人享受着女人的服侍,一双眼微微眯着。
  女人是柳云娘,男人是萧子春。
  此时的他们压根没想到江别鹤父子会弃他们于不顾,双双离开。
  厢房外,落叶纷飞,梅树婉约。单琉璃与花无缺分开行动,他们探访庄院的同时,也在找被掳掠进来的柳云娘,虽然单琉璃觉得这柳云娘不找也罢。她对柳云娘的印象真的很不好,简直差到了一个境界。
  蹲坐在厢房外,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缠绵悱恻,单琉璃好想来根烟,说句芥末如雪的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回都能遇上柳云娘与男人干那档子事。苏茗嫣说得没错,女支就是女支,就算外表多么的金玉华丽,内里也是一团烂棉絮,腐烂至极。
  不发出一丁点声音,靠坐着门板,她凝视着院子里的纷飞落叶,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桩事。那时候,桃树上开着朵朵桃花,一颗又一颗桃子还未成熟,她趴在桃树上数待熟的桃子有几颗时发现了一颗过早熟透的桃子。那桃子又大又水嫩,单琉璃想若是摘下来,用水洗干净,咬下去,肯定鲜美多汁。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不愿去回忆,最先发现那颗桃子的人是她,但得到那颗桃子的却不是她。
  人生就是这样,你最先看到的,并不代表你会最先得到。
  闭了闭眼,单琉璃突然抬起手,翻开,掌心朝上,那是一双修长细白的手,可掌上却有突兀地茧,茧厚厚的,两只手都有。伸出另一只手,纤细的手指,修饰圆润的指甲抠上掌心的茧,轻轻的,刮抠着,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她就抠下了一个茧。
  茧厚厚的,捏在手心里有着粗糙的感觉。
  她想,这就是她的茧,从别人手上用刀片刮下来的最真实的茧。
  远远,白色的身影自上飘下,她不着痕迹地将茧重新贴回了掌心。抬头往前看过去,单琉璃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花无缺见状,果然噤声,一双眼满含温柔的笑意。
  她起身,轻轻拍去衣服上的薄尘,头微侧,眼淡淡扫了紧闭的厢房,她重新掉头看向花无缺,朝他走了过去。
  来到他面前,没说话,只是拉着花无缺的手,他们离开了庄院。
  出了庄院,原路返回的时候,单琉璃突然嘟哝道:“那柳云娘骗我们过去,就是为了让我们看她的活春宫吗?”
  口气里带了丝郁闷,她实在不想再看别人的活春宫了。
  那玩意看多了眼睛疼不说,还审美疲劳!
  花无缺听着她的嘟哝,不自觉笑了起来。“你可以装作看不见的。”
  单琉璃努了努嘴巴,道:“我不就是找累了,恰好坐在那门口休息嘛,谁知道他们在里头,恍若无人的活春宫。”
  花无缺抬手抚上她的头,揉了揉那一头黑亮的长发,道:“下回,躲远些。”
  单琉璃道:“下回,我都不想在看到她了,好吗?还以为她多关心那个假的沈轻虹呢,前脚刚被掳进去,后脚就跟里头的人勾搭上了,简直让人拜服。不过,白山君是怎么死的?还有,兜了一圈竟然没瞧见江别鹤,奇了,难道是江别鹤杀了白山君?”
  花无缺沉吟道:“姑且只能这么想。”
  单琉璃道:“柳云娘引我们过去,到底要做什么?”
  花无缺摇头道:“我也很想知道。”
  单琉璃抬手抓了抓有些痒的眼皮,抱怨道:“难道仅仅是单纯地请我们去看活春宫?如果真是,下回能别跑那么远吗?雨后的山路特别不好走,瞧我这双鞋子,嫩黄色的都变成土菜色了。”
  花无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回

  暮雪皑皑,断崖森然,险峻奇峰,这里是由一片白一片白雪覆盖着的铁栈山。
  铁栈山本来不叫铁栈山的,它原先是没名字的,在郁郁岁月中,沉寂了十年,百年,甚至千年的岁月。铁栈山上除了巨石苍松,白雪飘飘外,几乎无任何东西可瞧,可看。在它最险峻的一条山栈上有一条由铁链栓制成的铁桥,铁桥悬置于云雾渺渺的崖上,另一头是对面的奇峰。
  这地方常年无人,除了砍柴的樵夫,打猎的猎人会上这个地方外,基本不会有什么闲人闲得发慌跑到这个地方来。
  此时,偏偏就有人闲得发慌跑到铁栈山来了,那是一个少女。她穿着件月牙白的衣裙,素色的裙摆处绘着一朵又一朵红梅,好看极了。长发半挽,檀木做的木簪子插在半挽的髻上,她披着件浅紫色锦缎做的镶白毛边的带帽披风,手里提着个宫灯,一双眼发直般的瞪着对面烟雾缭绕犹如仙境的奇峰。
  薄薄的烟雾袅袅而升,使得奇峰看在别人眼里是忽隐忽现的。
  突然,忽隐忽现的烟雾里出现了一条人影。见到影子,少女发直的眼睛里迸射出一道明亮的光芒,她一手提着灯,一手拎着裙摆,往前走了几步。“无缺?”
  人影慢慢靠近,待烟雾散去时,花无缺那张挺俊的身姿出现在了少女的面前。
  花无缺的手里抱着一只小小的狮子,那是只雪狮,全身无一点杂色毛,除了额头处一撮如泪痣般的黑毛。它似乎刚出生不久,一双眼都还睁不开,小小的就跟只刚出生的小猫咪似的。
  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小雪狮的鼻子,粉嫩嫩,湿润润的特别可爱。“不知道把它卖了能值多少钱。”
  花无缺:“……”这小家伙就算能卖,也没什么人敢买吧?
  刚说完,单琉璃转念一想,正色道:“狮子肉好吃吗?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把它烤了吃掉吧。”
  花无缺:“……”他带这只还未断奶,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小雪狮给她,不是为了卖钱和烤来吃的。
  小雪狮未断奶,眼睛眯成一条缝隙,连睁眼都不会,它似乎有些怕冷,一个劲地往花无缺的怀里钻。他与单琉璃来这铁栈山是为了寻传说中的水露仙花,传闻水露仙花有玉骨生肌、起死回生之效,六十年也就开那么一次花,尤为珍贵。这两天,他们一直蹲在这铁栈山,等这朵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水露仙花开花,没想到今儿个这花真开了,实乃他们之幸!
  瞅着装在竹筒里的水露仙花,单琉璃有些颇为失望,想象和现实的差距果然很大。“这水露仙花长得也就这样,一点也没想象中那么好看。”
  花无缺笑道:“不喜欢了?”
  单琉璃道:“长得就这样,还不如路边的野花好看呢!”
  花无缺道:“那……扔了?”
  单琉璃道:“别,咱们可以卖钱啊!这水露仙花一定很值钱!!卖到药店,怎么也该一锭金子!”
  听了她的话,花无缺只能无奈地看着她。
  铁栈山的风尤其凌冽,在这冰天雪地里,呼噜噜刮在人脸上,犹如被刀割开皮肤,疼得厉害。
  她伸出手捧住花无缺的脸,问道:“冷不?”
  花无缺微微一笑道:“不冷。”
  单琉璃伸手抱住他,将自己的脸贴上埋在他怀里的小雪狮的身上。软软的一只,贴在脸上,暖暖的,单琉璃眼儿微眯,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像一家三口子。给小雪狮披上小袄,裹一裹,不瞧个仔细,还以为是小孩儿呢!”
  花无缺听罢,不自觉将她抱得更紧,那夹在中间的小雪狮似不舒服,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琉璃。”
  “嗯?”
  “我们成亲吧……”
  猛地抬起头,单琉璃有些茫然地看向他,她似乎幻听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花无缺对她说‘我们成亲吧’这句话?这一定是梦,一个很大很美的梦。白色的雪飘落,一片片落在他们的身上,单琉璃呆呆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无缺伸手将落在单琉璃头上,肩上的银屑拍去,又轻轻地说了一遍。“琉璃,我们成亲吧。”
  单琉璃抬手捏了下自己发红发冻的脸,讷讷道:“乖乖,真疼啊,原来真不是我在做梦?”
  花无缺失笑道:“怎么会是梦?我不就在你面前吗?”
  单琉璃看着他结结巴巴道:“为什么突然间就要跟我成亲呢?”
  花无缺道:“我希望与小鱼儿决战那日,你是以我妻子的身份陪在我的身边。”
  眼眸微微瞪大,单琉璃从花无缺手里抱过小雪狮,来回走了好几步,过了半晌,她才停住脚步,看向他,道:“我,我们马上回去找裁缝做喜服吧。”
  这句话说得极快,花无缺听到了,他轻轻一笑,走上前,在她边上道:“好。”
  这亲事一旦确定下来,必然是要忙乎一番的。
  喜服,喜酒,喜帖,婚礼上需办的一切事宜,花无缺只花了三天的功夫就全部弄好了。这场婚礼没邀请任何人,只有他们两人,哦,还有一只小雪狮。没有喜娘,没有观礼的人,没有高堂,没有亲朋,就独独属于他们两人的婚礼。换上一身大红喜服,长发挽起,配上凤冠,抹上胭脂,披上红色的头盖,单琉璃走出屋子,推开房门,红盖头下,一只手伸在前面。那是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她笑了笑,将自己的手递了上去。那只手紧紧握着她的,小心翼翼地牵着她跨过高高的门槛,走过长长的廊道,来到开满了腊梅花的院子。与天地行了大礼,从这一刻起,她便是花无缺的妻子。牵着红色扎眼的花球,两人离开院子,去了布置好的喜房。挑开勾勒着金边的红色床帏,她踩在红木的宽踏板上,坐在床头,两只手叠在一块儿,紧紧地捏着红色的裙子。
  用称掀起红盖头,烛火照应下,单琉璃那张俏丽的容颜印入花无缺的眼帘。将称放到边上,他伸手撩起落在她脸上的凤冠流苏,将其捋在凤冠侧边的凤扣上。单琉璃的脸在烛火映衬下,显得艳丽非常,她抬着头,盯着花无缺,那双眼亮得惊人。花无缺走到桌前,给两只杯子倒了酒,端着酒,将一杯酒递给单琉璃,道:“喝了这合卺酒,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单琉璃接过酒,没说话,她笑着,与花无缺挽着手,喝下了这杯合卺酒。
  这礼行了,这盖头掀了,这酒也喝了,单琉璃知道,待百年归老后,她必然是要与他葬在一块儿的。
  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挑开勾着红帐的金钩,她与花无缺坐在龙凤和鸣的鸾被上,面面相觑。小雪狮被安置在隔壁的房间里,因为它还小,单琉璃特意给它做了个软软的小窝,供它睡觉。此刻,它就睡在隔壁。
  合起来的红帐,地方狭小,她靠过去,让自己仰面躺在他怀里。伸手来到他发上,将他束在发上的红丝带给一扯,长长的发翩然落下,好似一泉黑瀑。她凝视着他的脸,觉得这世上再没有哪个人比他长得还好看了。这世上,本就没什么人,长得比他好看的,虽然小鱼儿与他眉眼相似,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小鱼儿没花无缺好看,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花无缺一手撑着头,一手放在她耳后,把玩着压在凤冠下的黑发。
  他们谁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对方。
  半晌,她才缓慢开口道:“今儿个算你娶我,还是我嫁你呢?”
  花无缺笑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一直是如此,从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一直在配合着她。
  她撑起身子,重新起身,与他面对面对视着,道:“你现在是我夫君了,对吧?”
  花无缺含笑点头。
  单琉璃笑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花无缺道:“什么事?”
  单琉璃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活下去,与小鱼儿的那场对决,你怎么也要活下去,为了我,好不好?”
  花无缺和她对视了一会儿,眼里浮起一丝浅浅笑意。“好,我答应你,我一定活下来。”
  单琉璃听罢,笑着滑下去伏在他腿上。
  花无缺看着她,伸手替她褪下重重的凤冠,凤冠拿下,长发散开,她看着他撩开红帐,将凤冠置于外头的那张凳子上。
  “琉璃。”
  他轻唤着她的名字,清冷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没回应,只是将手抬起捂住,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撩起她一缕长发,花无缺看到她那只露在发外的耳朵,微微红了起来。
  轻轻一笑,他低下头,在她耳侧轻轻说道:“琉璃,今夜我们就说说话,好不好?”
  头动了动,单琉璃嗯了一声。
  枕在他腿上,单琉璃静静听着他讲他在移花宫的事,那些时日不短,却尘封在心底已久的往事一点一滴全说给她听,一字不漏的。她听着,脑子里却想着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就算让她听一辈子也愿意。
  差不多到了二更天,她止不住眼皮打架,终是阖上眼眸睡了过去。而花无缺直至下半夜,三更的铜锣哐当哐当响起,打更在外头呦呵着,龙凤喜烛的烛火熄灭,方才停止诉说他的过往。低头盯着枕在腿上睡得香甜的单琉璃,花无缺弯下腰,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头发,温柔笑道:“晚安,琉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回

  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好觉,醒来已是正午当头。抬头看了眼合眼未睁半分的花无缺,她眨了下眼,轻手轻脚起身,凑近他的脸,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亲。本来打算亲完起床,没想到刚与他拉开距离,就被他一把抓住手。那双眼霍然睁开,漆黑如墨,薄唇微勾,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点了火就跑,是不是有点儿不厚道?”
  眼皮一跳,单琉璃冲他义正言辞道:“光天化日之下不得……咳……滚床单是不对的!”
  花无缺可没打算听单琉璃的,将她一个推倒在床上,狠狠折腾了她一回,等折腾完了,他还不忘笑眯眯道:“下回再敢,你知道的。”
  单琉璃抓着鸾被,往后直缩到墙角。
  她真没想到他竟然给她卯足劲的折腾!
  人生头一回,不带那么整的!
  再起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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