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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再临秋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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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不哭…。。”
林氏手微微抬起,似是要摸摸女儿的脸,却突兀的垂了下去。李秋水只觉得天地都像是塌了一般,嘶声叫道:
“娘亲,你要看女儿出嫁的,娘亲,你醒醒,醒醒啊!!”内息一乱,一口血吐出,眼前顿时一黑,栽倒在地。
……。
不知过了多久,李秋水朦胧中,耳中听着有人说话,却极不真切:
“少主可醒了……”
“……少主伤得极重……”
…。。李秋水只觉又回到那缥缈峰,鸟语花香,与师兄师姐烹茶抚琴做戏,师父笑呵呵的一旁看着,自己翩翩起舞,师姐在一旁鼓掌欢笑。恍惚间又似与师兄看遍名山大川,在无量□缠绵恩爱,突然身上一阵疼痛传来,连呼吸都很痛,眼前出现一个白发苍苍,脸色灰败的老妇,歪倒在地上。与师姐竟是有八分相似。难道真的是师姐?师姐为何这般老态?忍不住问道:
“你……可是我师姐?你怎么变得这般老……。”那老妇并不说话,只缓缓点头,张嘴冲她直笑,满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突然那张老脸竟然变了,脸上一条横贯伤口,皮肉外翻,鲜血直流,甚是可怖。正是母亲,手脚并用朝她爬过来,李秋水吓得呆住,一定也不动,眼睁睁看着母亲满是血迹的双手爬上自己的脖颈,狰狞问道:“你为何要打我?是你打死我的,是你,你为何不救我?你不是武功高强吗?是你害死我们,是你害死我们!!”李秋水大惊失色:
“娘亲!!!”
“少主醒了!!!”脚步声纷至沓来。
李秋水直直坐了起来,背心生疼,内力似是恢复了一些。睁眼只见几人正围在自己身边,正是崔景他们。薛大龙正在一旁的榻上横躺着,只是脸色灰白,挣扎着似是要过来。还是在正房之内,不过地上已经稍作收拾,除了那一滩醒目的血迹。
“少主,可觉得好些,方才属下冒昧,替少主疗伤,还请勿怪。”
“师兄呢?为何没随你们一起来?”
“这…。。今日灯会,想是人多,属下派出的人一时尚未找到…”
李秋水心中冰冷,沉默不语。半晌又问:
“不碍事,有劳崔管事。我母亲…。。如何?”
几人一阵沉默,互相看看。崔景无奈,方才开口:
“少主,你中毒尚未痊愈,正该好好调息,却强用内劲,又受了内伤,我等尽全力救治,多亏少主内力深厚,现下虽没有危险。只怕是一时半刻也不能痊愈的。老夫人已经…。。还请少主节哀,再不可心绪激荡!”
李秋水心中剧痛,只觉眼冒金星,忙调匀呼吸,问道:
“你们将她安置在何处?我想去看看!”说罢站了起来,崔景甚是担忧,见她态度坚决不得不开口:
“在内堂,少主请随我来。”
崔景当先带路,薛大龙要跟随,被李秋水制止,要他在外间歇息不提。内室里,桌上点着檀香,林氏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的伤口已被缝合,擦洗干净,甚至还稍作修饰,不仔细看便如睡着了一般。只是胳膊尚未缝好。原来安排在母亲身边的那个女子正在忙碌着,见李秋水几人进来,忙停手退在一旁。李秋水看她一眼,也不说话。缓缓走到母亲身边,轻轻拿起那胳膊,接着缝起来。一时间屋内只有针线穿过皮肤哧哧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这压抑的寂静才算结束。崔景几人见李秋水如此,也心下戚戚,想开口劝慰,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李秋水终于停手,吩咐那女子找些干净的面巾衣物之类,再打盆水来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坐床边,拿着手绢轻轻擦拭母亲的脸庞。不多时,水端了进来,李秋水叫崔景几人出去外间。见他们退出去,这才抑制不住,泪流满面,喃喃道:
“母亲,是秋水对不起你们,是秋水…。。还要你来救我,母亲,秋水没用,枉我学艺多年,救不了父亲也救不了你,还要你为我枉死!!这个仇我李秋水永世不忘,我要他明教千倍万倍来偿还。”咬牙道:
“沧海她…。。母亲,此事全因她,若不是她色迷心窍,我们一家人又哪里需要这般遭罪!!又怎会家破人亡?!若是她知道悔改,我自会好好看护与她,若是执迷不悟,别怪我不念骨肉之情!”
李秋水心中暗暗发誓,那一双妙目更如一滩死水,黑沉沉的甚是骇人。
崔景几人在外面担心不已,生怕李秋水情绪激动再引伤口复发。可他也知道这少主看似柔弱,其实性格很是坚毅,她决定的事情最好不要违背。便只能在外面团团转。实在憋闷便问那薛大龙,可曾追到那些人,薛大龙受伤不轻,说几句话也是气喘吁吁:
“追到城外,那几人很是狡猾,绕了不少的路,属下内伤发作,恐拖累他人便先回来,他们正在追查,似是往江南而去,尚未失去踪迹。请崔管事放心。”
“嗯,这件事老门主在时就曾特别嘱咐过,结果我们还是毫无线索,现在又害的少主一家吃了大亏,现下李大人跟公子都被他们抓了,更是棘手。唉,是我对不起少主啊,你如今受了伤不便行动,便安心养伤吧,由我来接手,今天少主要我查探的那两人也该有些线索了……”此后便是低语吩咐手下如何追捕,云云。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令容淑质
这边李家闹得天翻地覆,却也不能影响他人欢喜过节,所谓“亲戚或馀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其实就是这样吧。
却说那无崖子与李沧海正玩得欢畅,街上花灯遍布,造型各异,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节日的味道。两人虽各有心事,上了街也被这气氛感染,渐渐开心起来,忙着猜灯谜卖花灯,李沧海拿着一盏无崖子送她的花灯,笑颜顿开。
无崖子看着沧海那酷似师妹的脸庞,娇媚明艳,温柔可亲;如花树堆雪,琉璃剔透,春风拂面般,美不胜收,只觉得过去这些年,从未有如今日一般舒畅,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若是得此佳人相伴一生,该是何等赏心乐事。李沧海满心欢喜看着无崖子,只见他两眼痴痴地盯着自己,不觉心中一喜,又想着他是不是看着自己想念姐姐,稍有不乐,神情微苦。无崖子一直关注李沧海,哪能不查,急忙上前关怀:
“沧海这是怎么了,可是不喜欢这花灯,你喜欢哪个,我们再找就是。”
李沧海幽幽出声:
“今日能与师兄同游,沧海心中欢畅,此生难忘,只是……师兄可是又想起姐姐了,担心她生气?是沧海不该任性的!”无崖子一怔,忙道:
“沧海如此出众,我又岂是那有眼无珠之人?师妹平日对我少有笑颜,又哪里比得上沧海你灵动鲜活呢?何况我与你姐姐并未…。咳咳,你万不可妄自菲薄,师兄心中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又怎舍得怪你?”说罢,手指轻轻覆上她的发顶,安慰于她。
这也是两人常做惯得,只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有神啊!见那佳人嘴角含笑,渐渐羞红了脸,心头一热,再也忍不住想要亲近。上前缓缓牵起她低垂的小手,悄悄捏着她手心,见她羞得头也不敢抬,不禁轻笑出声。说出这一番话,无崖子突然觉得轻松无比,跟沧海在一起就是比跟师妹在一起适宜,从小到大师妹对自己都是客气有礼,如今更是冷谈,自己也是放不下多年来的执念,总觉得师妹才是自己良配,如今看来却也未必。自己心里也是早就有了沧海吧!?只是不知沧海心中是否也是如此。偏头看看李沧海,只见她正好也看了过来,一接触他的目光便急忙低头,小脸红扑扑的,无崖子心中暖暖。两人就这样牵着手缓缓于人群中漫步。不时四目相对,情意绵绵。连四周那嘈杂的人声,碰撞的肢体,都不曾影响彼此的深情。俊男美女,真真闪瞎旁人的狗眼!!
不知过了多久,无崖子正在帮李沧海挑选花灯,就在两人越靠越近,无崖子正要伸手将那花灯拿下来,突然有个青衣人低声道:
“门主,崔管事命属下前来禀报,请门主速速前往李家,有贼人来犯,迟恐有变。”
无崖子稍有不耐,问道:
“何人来犯?”
“属下不知,崔管事吩咐完属下,便带人先行,属下寻找门主多时,还请门主速速移步!”
“有师妹在,何等大事不能解决,怕也只是通报我一声吧!”
“门主,崔管事说,此事关系重大,这里人多嘴杂,还请门主速速前去,门主……”尚未说完,便被无崖子挥手打断。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黑衣人见苦劝无效,又不敢再多嘴,只好转身离去。
黑衣人隐身人群,消失不见,无崖子才若有所思的转头。
“师兄,咱们可是要回去?”眼神颇为不乐。无崖子低头对李沧海说:
“沧海,买完这盏灯,我们就回去吧,天色已晚,你爹娘该担心了。”
“沧海听师兄的,今天多谢师兄!”李沧海略带害羞,柔柔答道。
无崖子微微一笑,将手上花灯交给李沧海,自己腾出右手牵着她,无崖子心中思索,这崔管事也不知道耍什么花招,自从自己继承掌门人以来,他都是不咸不淡,面上恭敬,实则只对师妹殷勤,这次却是何事?又想既然师妹在李家,还能有何事无法解决呢?怕是有事也只是碍于面子才来找我这掌门人的吧。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然她早就派人来了。当下也不甚在意。两人慢慢往李家走去,不时在各式各样小摊前面留恋不已。
等二人好容易回到家中,这才发现异样,今日本该是阖府都很热闹的时候,可是现在整个李府静的跟坟墓一般,连个人影也不见。无崖子心中一沉,环抱李沧海直往正院而去。李沧海此时也有些害怕,担心姐姐发现自己下药,心头烦乱,正想着对策。见无崖子脸色凝重,心中焦急,生怕一会见了家人被拆穿,忙开口道:
“师兄,可是有事吗?”
“恩,别怕,这府里太安静了,不对劲!”无崖子看她一眼,见他她神色慌张,安慰道。
“师兄,你且等等,沧海有事要说。”李沧海期期艾艾的开口。
“嗯?何事,沧海你说。”
“那个…。。今日出门前,担心姐姐不让我与师兄出门,故此……故此…。。我找那惠儿拿了些安睡的香料给姐姐点上,不知道现下姐姐怎样了,若是姐姐她有何事…。。父亲母亲一定会担心。是否因着这个家中才这般安静呢?”说罢又急急开口:
“我不是要害姐姐,那香料就是让人多睡一会而已,我羡慕姐姐能与师兄朝夕相处,只想要一夕欢愉,以作余生留念。不想被别人打扰,这个家中都只听姐姐的话……。我……。。我原想只要姐姐睡一觉就没人会发现我跟师兄出门的事情,就算知道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就算明日被她责打沧海也认了,沧海自知比不上姐姐,不敢与她争夺。可是,自从第一次见师兄,沧海心里眼里都只有师兄一人……,日积月累,便再也忍不住。师兄昨日来提亲,沧海很怕,若是再没机会只怕今生都不可能了。师兄,沧海知错了……呜呜呜……”李沧海哀哀哭泣。
“沧海……我又哪里值得你如此…。。委屈你了,沧海!”无崖子听罢长叹一声,手臂搂住李沧海,幽幽叹道:
“得你如此深情,无崖幸甚!无崖今日才明白谁才是真正相伴之人,沧海,别担心,师兄定不负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共美人游历
“得你如此深情,无崖幸甚!无崖今日才明白谁才是真正相伴之人,沧海,别担心,师兄定不负你!”
……。。
李沧海心中狂喜,师兄喜欢的人竟然是自己!!抬头看向无崖子,小手紧紧抓着他衣襟,眼泪不住的流下来。便若海棠扶风,梨花带雨。无崖子怜爱不已,只好伸手抹去她泪珠,轻声安慰:
“沧海莫怕,一会师兄替你解释,你姐姐自是不会怪你的。”
“师兄,哪里可是要如何跟父亲母亲解释?我不想他们以为是我抢了姐姐的……”李沧海微带哭腔问道
“哈哈哈,沧海莫怕,一切有我,待会见了世伯,我自会向他们求娶你,至于师妹……她既对我无意,我也不必纠缠了,何来抢夺一说,以前是我看不透,今日有了你又岂能容下别人?”
“师兄,沧海…。。谢谢你”
………两人说说笑笑
无崖子抱起李沧海又往正院奔去,二人方才吐露心声,更觉亲近。彼此间含情脉脉哪里顾得上查探四周,直到正院门外,无崖子才察觉不妥,这府内竟是半个人也无,就算师妹昏睡,为何都不见仆妇走动伺候?轻轻落在院内,将李沧海放下,只见四周窜出几个人来,领头一人胳膊上缠着布条,似是受了伤。正是崔景他们。见来人是无崖子忙拜倒行礼。
“参见门主!”
“免礼,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何事?师妹呢?”
“禀告门主,明教来犯,李大人与小公子被劫持,李夫人身亡,长老受伤,其他人都被锁在西跨院,属下几人救护来迟,请门主降罪!”
“什么?我爹爹娘亲怎么会如此,姐姐呢,姐姐那么有本事为何不能救他们??”
李沧海惊叫出声,直往屋内冲去,入目便是那一滩鲜血。当下便吓得大声尖叫起来。无崖子忙跟着进去,右手环抱李沧海,柔声安慰起来。崔景几人也跟了进去,见李沧海那副样子实在不舒服,便开口道:
“二小姐,长老身受重伤,正在内室修养,请稍安勿躁!”
“放肆!怎可对二小姐无礼!家中巨变有此反应乃是人之常情,岂容尔等多嘴!”
“是,属下知错!”几人皆低头不语,看不出喜怒,薛大龙在外间床上昏睡,故此没能见礼,无崖子见他似是受了重伤,便也不再计较了。李沧海突然挣脱无崖子怀抱,大声哭道:
“姐姐你出来,为何会这样,为何,你给我出来,娘亲,娘亲…。。”边哭边往里间冲去。无崖子见状忙跟过去,崔景几人急道:
“门主不可,长老正在里面歇息,请门主止步。”说罢几人拦在门口,不让李沧海二人通过,只因他们知道李秋水怕是正在替母亲整理仪容,此时进去,极是不便。
“让开,师妹受伤我正好可以替她疗伤,你还拦着作甚?”
“属下不敢!只是李夫人尚在里间,此时进去恐多有不便……”崔景为难道。
“娘亲在里面?娘亲,我要见娘亲,姐姐,你好狠心,姐姐,我要见娘亲!!!”
“二小姐…。。”
……
“崔管事,让他们进来!”
一声清亮的女声传来,冷清之极。众人都是一愣,直觉的身上都泛起汗毛来。无崖子瞪了崔景一眼,牵起李沧海,缓缓走进去。崔景不放心,也跟着进去。只见李秋水坐在母亲床边,正在替她梳妆描眉。头也不抬。林氏身上已经换上干净的衣物。一旁放着血迹斑斑的衣服。李沧海大哭着扑过去,伏在床边: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睛啊,娘亲……呜呜呜…。。姐姐,你为什么不保护好娘亲,你不是武功很高吗,父亲呢?弟弟呢?你是不是故意不管他们啊?…。。呜…。”
“沧海以为姐姐是那狠心之人吗?”李秋水笑语盈盈,看着妹妹,不知为何,李沧海看着这样的姐姐却觉得害怕,一时都不敢出声。无崖子一旁看着心中不忍上前拉起李沧海,向李秋水道:
“师妹,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秋水看他一眼,笑得花枝招展,徐徐将事情经过讲出,似是在说别人家事情一般,只是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出她话中的冷意。李沧海心中更是如惊涛骇浪一般,暗自揣测:我绝没想到会有这般情景,若是早知道又怎么会给姐姐下药,害的父亲生死不明,母亲惨死,弟弟小小年纪便要受如此折磨。
我只是爱慕师兄,并没有碍着谁,为何上天如此不公,在这家里从来都是姐姐最重要,自己怎么做都在她的阴影之下,如今更是如此,姐姐不喜师兄,今日之事怕是会被她借题发挥,毕竟那些人也是因师兄之故找上门来。且我今日下药在先,耽误姐姐救人在后,若是今日开口认错,姐姐一定会以此要挟,再不许我与师兄见面,那我岂不是生不如死,此前倒还罢了,只当二人无缘;如今既已知晓师兄心意,叫我又如何甘心放弃!不对,姐姐定是没有尽力,并不是我的错,他逍遥派何等能耐,竟是连迷药都解不了?若真是解不了,她现在应该昏睡不醒才是,为何好好站在这里?真是笑话,一定是姐姐自己打不过人家,连累害死母亲,现在又找借口来拆散我跟师兄,一定是她嫉妒师兄爱的人是我!对,一定是!
无涯子对李家之事稍有耳闻,心中大概也有些眉目了,想起自己与师姐之前遇到的那两个明教中人,又哪里还不明白,当时年纪尚轻,做事不够周全,如今被人寻上门了,却是李家替他遭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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