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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诺澜的历练之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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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公主嫁到(二)

  下午诺澜正想着做些什么打发时间,想起上午查看永河财产的时候里面有一副冷暖玉棋子十分珍贵;加上她也好久没有下围棋了;便向赵弘问道:“驸马可会下棋?”
  赵弘答道:“略懂一二。”
  诺澜吩咐道:“那好;兰儿;你去将父皇赐给我的那副冷暖玉棋子取来;我要与驸马下棋。”
  等棋盘棋子取来摆好,赵弘请公主先走。诺澜微微一笑,也不矫情,取了黑子先下。赵弘初时还气定神闲、信心满满,只是随着黑子白子一点点落下;棋局越来越紧张激烈;赵弘也越来越眉头紧锁、额头冒汗,用力思索出路;直到最后不得不认输。
  赵弘站起身来作了一个长揖,佩服道:“公主棋艺精湛,在下自愧不如。”
  诺澜好歹也是无崖子亲自教导过下棋,那可是能摆出珍珑棋局的棋艺大师,再加上逍遥派和现代的各种稀奇八怪的棋谱,诺澜的棋力现在已经是深不可测了,不过打个大棒也得给个甜枣,要不然太打击驸马的信心也不好,于是说道:“驸马的棋艺也很不错,我那里正好有几本珍藏棋谱,驸马若是有兴趣可以拿去看看。”
  “真的,那多谢公主了。”赵弘高兴的说道,看样子还真是一个真心喜欢下棋的人。
  “你我已是夫妻,不必如此谢来谢去的生分。”诺澜其实挺喜欢这个驸马的,以前看这部剧的时候就觉得大驸马很可爱,就算被大公主虐的很惨,但是大公主落难的时候他还是对她有情有义、不离不弃的,既然现在她已经是永河,赵弘自然也就是她的丈夫,就当是搭伙过日子的同伴吧。
  赵弘感动的说道:“公主说的是。”
  诺澜假装没有看到他微红的眼眶,将手中的手帕递给他说道:“看你下个棋也出了这样多的汗,快拿去擦擦吧。”
  赵弘接过手帕,慌忙在脸上擦了擦,也不知道是帕子上的香气熏的还是其他,诺澜惊奇的发现他的耳根居然红了,而且还偷偷的将她的手帕收了起来。诺澜发现,这样的驸马正是越来越可爱了。
  本来按照规矩,驸马及其家人应该每日向公主行请安觐见之礼,只是赵家人不在长安,而诺澜也不想每天生活在一起的丈夫还要给她行礼这么疏离,所以也免去了驸马每日行请安之礼。
  等到三朝归宁,诺澜和赵弘带着赵家准备的丰厚贵重回门礼品一起进宫,先是面见了李世民、崔太妃以及韦贵妃等,又见到了已经封王的三个同胞兄弟以及其他四位公主。
  一番各种问询对答,诺澜也算看出来了,除了李世民、崔太妃以及她的三个同胞兄弟是真心关心她,其他人只不过是表面和气,特别是以前一向和永河不对盘的昭阳三公主,虽然说着些姐妹情深的话只是怎么听怎么口不对心。
  而永河的三个兄弟因为已经封王开府,平时都是住在封地,这次还是因为永河是同母妹妹嫁人,所以才特意赶回来的。
  因为诺澜与驸马确实是相处的很好,赵弘还在大家面前很是好好的夸了诺澜一番,说的诺澜都要脸红了。崔太妃见他们夫妻恩爱和谐,也夸了牵线做媒的韦贵妃一番,使得韦贵妃很是高兴。
  自从长孙皇后去世以来,后宫大权便落入了韦贵妃手中,不过上面还有一个崔太妃压着,才使得她并没有怎么张狂。至少诺澜从永河的记忆中发现这个韦贵妃很会做人,就连永河也并不排斥她,从她接受韦贵妃安排的这门亲事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等回到诺澜自己的寝宫……麗正宫,诺澜才发现,要论金碧辉煌大气富贵上档次,公主府和麗正宫完全没得比。可是诺澜还是宁愿住在公主府,除了不用面对宫中复杂的某些语带深意的勾心斗角,至少在公主府想要什么时候出去逛逛长安城也方便。所以在宫中住了两日她便又回公主府居住了。
  转眼五年过去,诺澜先后生了一子一女,分别是四岁的赵绅与两岁的赵静,而和驸马赵弘也一直相处融洽。而这五年来,二公主清云、四公主川平、五公主晋怀也在韦贵妃的安排之下相继出嫁,甚至清云公主还嫁了三次、和离了两次,只有三公主昭阳拒绝了由韦贵妃安排亲事,仗着皇上的宠爱,要求自己选择夫婿,所以至今未嫁。
  而且由于其他四位公主倨傲不恭、骄横跋扈、恶名广传,所以民间对所有公主的传闻普遍不好。诺澜与其他四位公主关系良好,有时还特意提醒过她们几次,但是对于同父异母的姐妹,平时又个个心高气傲,总是稀罕互相攀比,她的提醒虽是好意,但在那些公主眼中就像是在奚落嘲讽似的,每次都搞得场面很不愉快,次数多了反而影响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所以诺澜见她的提醒并没有什么效果,也就不管了。
  只是诺澜和赵弘都没有想到,自从赵弘为诺澜特意研制的各式花茶流传出去,并且风靡大唐,大公主与大驸马琴瑟和谐、夫妻恩爱一时传为佳话,进而成了花茶的传说,随着花茶一并广为流传。跟着百姓对大公主的也没有恶感、反而好奇她是怎样一位绝代佳人,使得大驸马对她用情至深。
  诺澜是长孙皇后的女儿,在昭阳进宫以前一直是李世民最喜欢的女儿,而这五年来,经过诺澜的努力经营,与李世民、崔太妃以及三个兄弟的关系已经是突飞猛进、今时不同往日了。
  不过宫中盛传皇上最疼爱昭阳公主,诺澜听到后也是一笑置之,她明白李世民对她的疼爱并不比昭阳少,甚至在她这五年的努力之下说不定还要比昭阳多一分,只是诺澜行事低调,而昭阳却历来行事张扬、又喜欢炫耀皇上和崔太妃对她的恩宠,所以宫中才会传出皇上最疼爱昭阳公主这样的话来。
  又是一年七夕至,世间女子忙乞巧。
  七夕佳节前一天诺澜就把儿子女儿送到宫中,她早已给他们二人服下由莽牯朱蛤炼制而成的朱蛤丸,可以百毒不侵。又派了心腹惠儿、智儿贴身保护,加上宫中还有崔太妃护着,所以诺澜不用担心他们。
  七夕当日,诺澜换上一身行动方便的平民装束,也没有带任何随从,只与赵弘两人一起游长安过七夕。
  长安大街上因为七夕盛会热闹繁华,有蹴鞠、杂耍、射艺、投壶等活动,诺澜将抱着一大堆东西的赵弘从投壶的摊子前拉走,赵弘一边走一边兴奋的问道:“公…哦,不,娘子,你真的好厉害,投壶百发百中,干嘛这么快就走啊?。”
  诺澜指了指投壶摊位上的那个老板,说道:“你没看到吗?要是我们还不走,人家老板都快要哭了。”
  赵弘一看,果然发现那个垂头丧气的投壶摊子老板,说道:“真是啊,简直是乌云罩顶呀。”
  “再说,我们要是继续投壶,这么多东西你还能拿得动吗?好了,快走吧。”诺澜拉着赵弘先将投壶赢来的小礼品送给街上玩的小孩子,然后两人继续逛。
  赵弘有事离开一会儿,诺澜一个人逛着逛着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看热闹,里面好像在吵架。诺澜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只是本来想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叫‘刁民’,她觉得
  这声音很熟悉,于是转进人群里观看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看,诺澜便发现了本应在出云观静修的昭阳公主。此时的昭阳男扮女装,面目骄横,伶牙俐齿,与一个算命的相士打扮的人当街对骂,犹如泼妇,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的高贵典雅之气,恐怕这才是她的本来性情。
  只见两人越骂越起劲,昭阳被骂得受不了,突然发狂似的一边大叫一边掀了算命的摊子,两人便由口角发展成斗殴。诺澜看那算命的脚步虚浮,没有武功,身材瘦削,面容凹陷,似有不足之症,想必对昭阳也造不成什么伤害,于是也继续在人群中看热闹。
  只是还没有真正打起来,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身男装打扮的司徒银屏拉住了昭阳,而另一个人拉住了那个相士,不过昭阳和那个相士互相放了一顿狠话就被分别拉走了。没了热闹可看,人群也散开了。
  突然身后传来赵弘的声音:“长安大街上居然对骂,真是有辱斯文。不过,刚刚那个人好眼熟啊!在哪儿见过呢?”
  诺澜转身一看,果然是赵弘在她身后,于是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赵弘说道:“来了好一会儿了,见娘子看热闹看得很有兴致,我就没有出声。”
  “这样啊。”诺澜说道:“对了,刚刚出哪儿了?”
  赵弘见诺澜问起,不好意思的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递给诺澜,说道:“今日是七夕佳节,我特意选了这支牡丹如意金钗送给,娘子。”
  诺澜打开盒子,一支金钗静静地躺在里面。金钗头呈如意形状,内有镂空牡丹,花叶层叠分明,边下吊饰六枚小巧牡丹,样式极为精美。

  ☆、第37章 公主嫁到(三)

  这里的人偏爱金饰;所以打造手艺极为发达、精湛,而且这些黄金首饰头面都打造得极为精美;就算是更为喜欢玉石翡翠的诺澜也对这些金饰爱不释手。
  “怎么样;喜欢吗?”赵弘紧张的问道;可是还没等诺澜说话便又赶紧解释道:“虽然是民间小店的买的,不能与少府监内造的相比……”
  诺澜突然打断他说道:“金钗很别致啊;我很喜欢,谢谢相公。”
  “相…相公!”赵弘因为诺澜叫他相公傻笑了一下;高兴的说道:“娘子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两人接着一起去吉祥楼品尝特色招牌菜,又去赵弘平时喜欢去的茶香栈品茶,回府的路上还买了两个风车准备带回去以后哄两个宝贝。刚刚踏进公主府门;赵弘突然敲了一下脑袋,说道:
  “啊,我终于想起来了,今天在大街上吵架的,其中一个是昭阳三公主!”
  诺澜说道:“你现在才认出来呀。”
  赵弘见诺澜这么平静,一点儿也不惊讶的样子,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永河你早就认出来了呀。”
  诺澜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换了一身男人的衣服,梳了一个男人的发髻吗?那张脸还不是一样,连声音都没有变过,这么拙劣的伪装一眼就认出来了。”
  诺澜说的是实话,比起她会的易容术和现代的化妆技术,这种简单的只是换身衣服的女扮男装实在是太好认了。
  “呵呵,公主果然慧眼如炬。”赵弘拍了一记马屁,有感叹道:“不过,我先前真是没有认出昭阳公主也是情有可原,主要是她的言行和以往见到的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赵弘想起平时驸马聚会的时候,其他三位驸马言语中透露受到公主的虐待,今天又见到三公主的野蛮彪悍行为,心中美滋滋的想到:‘看来众位公主中果然只有我的永河最好了。’
  七夕三日后,崔太妃在偏殿设宴召待众公主、驸马以及昭阳公主的未来驸马……鉴金号的二少爷金多禄。
  唐朝的正式场合都是分桌制,只有众位公主与自己的驸马共坐一桌。看到金多禄,赵弘面上闪过惊讶之色,身体偏到身边的诺澜耳边小声说道:“那个金公子不就是七夕节在长安街上看到的,和三公主吵架的那个人吗?!”
  诺澜保持微笑对着对面的二公主清云微微点头,也不转头小声说道:“就是那个人。”
  正在这时,崔太妃向金多禄问道他们两人的相识经过,金多禄站起来朗朗说道:“天公引路,我与公主七夕邂逅,于月老庙前猜灯谜、传情意,我才华横溢,公主芳心暗许,继而泛舟湖上,对月盟誓…。”
  崔太妃接着吟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金多禄听了崔太妃吟诗后悻悻的坐下。
  赵弘嘴唇微动,嘟囔道:“当时吵架的地方正是月老庙前,啊,难道吵过之后又去猜灯谜、泛舟?斗成那样的两人就这样看对眼了!”
  诺澜暗笑,她身怀高明武艺,五感敏锐,加上离赵弘最近,自然将他的嘟囔收入耳中。
  孙贵妃称赞金多禄一表人才,与昭阳是金童玉女、一对璧人,诺澜觉得金多禄长相十分普通,连赵弘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不过如那日所见,口才和急智方面倒是与昭阳绝配。
  就这样众人围着昭阳与金多禄的话题赞扬了一番,崔太妃以雪为题,提议众人赋诗一首。由于诺澜乃是大公主,座位又是靠前,所以作诗就由大驸马开始。
  “白雪飞飞何恰似,撒盐空中美可拟。”大驸马话音一落众人均是叫好。赵弘高兴的坐下,只是接着二驸马马上站起来吟道:“瑞雪飘来添喜庆,人月团圆鹣鲽情”被崔太妃评到诗中有情,更好,于是他刚刚弯起来的得意小嘴角一下子就扁了下去。
  诺澜见他这幅可爱的小动作,偷偷伸出手在桌下握住他的手,小声说道:“我觉得还是驸马的诗句更为形象。”
  于是大驸马瞬间挺起了腰杆,被治愈了。
  诺澜把注意力重新投入场中,发现四驸马、五驸马已经作诗完毕,现在大家都看着昭阳身边坐着的金多禄,等他起来赋诗。只是他磨磨蹭蹭咳嗽两声,昭阳马上解释说金公子身染风寒、声沙音哑,不能赋诗了。
  在场众人虽然明知道这是借口,但也只有一向与昭阳不对盘的韦贵妃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声:“金公子,你刚才还声如洪钟,字字铿锵有力呢!”场面一时好不尴尬。
  金多禄咳嗽两声,压着嗓子说:“正是时好时差,多禄也没有办法。”
  崔太妃说道:“没关系,不能吟诗,可以弹琴助庆。”
  昭阳笑容僵硬的说道:“他琴艺一般。”
  崔太妃又说:“那下棋吧?”
  昭阳又说道:“对弈亦非他所长。”
  崔太妃显然有些不怎么高兴了,只是还耐着性子问道:“琴棋不佳,那书画又如何呢?”
  昭阳支支吾吾的说:“书画未为……”
  “堂堂驸马,怎么能够琴棋书画样样欠佳!哀家今天一定要见识一下!”崔太妃强势的说道:“来人,置画卷,设油彩,备笔墨。”
  “是,娘娘。”太监很快将东西抬上来准备好,金多禄脸色发青的走到场中,先是整理衣服挽起袖子,又两手平举于胸前运气,接着一拍书案将毛笔震起来抓住,毛笔在手中耍了几个花样,占着墨汁开始在白纸上走起笔来。
  金多禄前翻后翻侧翻,旋转腾挪,毛笔在画纸上来回走动,架势摆足,气场强大,俨然一副书画高手风范。诺澜和赵弘看得津津有味,两人一起叫好,只是赵弘是以为金多禄有真才实学,诺澜确是权当看杂耍架势。
  不过当金多禄画完收工,将他的作品举起来请人观赏的时候,众人才面面相觑,原来金多禄将画纸涂成漆黑一片,只在中间留有一个圆圆的空白圆圈。
  韦贵妃问道:“用色单寡,这幅究竟是什么画?”主位上的崔太妃也忍不住询问此画是什么名堂。
  金多禄朗声说道:“禀太妃娘娘,此乃‘别有洞天’!”
  “噗嗤!”诺澜忍不住笑出了声,只得用袖子掩住下巴。还好,众人都在听金多禄解释他的‘别有洞天’原理,除了赵弘笑着看了她一下,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她刚刚的失礼。
  不过就算金多禄再怎么解释夸他的画虽然简单,但是多么的意境绵长,大家也都看明白他的胸无点墨,崔太妃板起脸色,看样子气得不轻。
  崔太妃一向对诺澜真心疼爱,诺澜也怕她这么大年纪了还被气出个好歹来,于是趁此空隙间插话道:“太妃娘娘,今日看金公子作画,儿臣也来了兴致,不如趁此献丑一番。”
  崔太妃面对诺澜,脸色缓和了些说道:“好,难得永河今日有此雅兴,来人,更换新的书案、画卷、笔墨。” 由于金多禄刚刚‘龙飞凤舞’的一番作画,书案上早已经一片狼藉、凌乱不堪,到处都是墨迹,不过诺澜今天本就不是想规规矩矩的作画,所以,换不换都无所谓。
  “太妃娘娘,儿臣还想请驸马配合奏箫一曲,还请太妃娘娘许可。”诺澜在家里就常听赵弘吹箫的,水平很不错,她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赵弘,两人相视而笑。
  得到崔太妃许可,又要求了一盆墨汁后,诺澜莲步轻移至书案前,一阵悠悠的箫声响起,一只修长雪白的玉手从宽大的衣袖中缓缓伸出,在画筒中抽出一卷最为宽大的空白画卷,随手掷出,画卷伴随着悠悠箫声在书案上徐徐摊开。
  诺澜并没有去拿笔,反而一个动作扬起挽在手臂上的装饰丝带,丝带落在墨汁中浸润了两秒,诺澜轻巧转身,带动丝带击打在画纸上,留下几片毫无规律的深深的墨迹。诺澜将内力运到丝带中,则带随身走,有如臂使。她的动作极有韵律,与箫曲配合默契。
  接着又掀起画卷飞在空中,以丝带拍击画卷,画卷还未落下,便又被丝带拍上空中,诺澜旋转腾挪,裙裾飞扬。她控制力道,或点、或刷、或抹,在画卷上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墨迹,像是随意在画纸上拍拍打打、涂涂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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