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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计就计-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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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怀疑是信王派人做的,所以将我囚禁在此,以要挟信王换得解药。”
    “呵,他又凭什么囚禁你?”睥睨的眼眸傲然地扫我一眼,虽然让人很不舒服,我也只能暂且无视了。
    “娘娘应该记得,当初咱们同在信王府的时候,老王妃曾经几次邀我去品茶谈天。蒙老王妃抬爱,后来就让我认了她作婆婆。”
    “那……”
    “我也就此成了信王的干孙女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唉,半真半假的,全凭她个人判断。若是她真能信了我的话,那我还有可能逃出生天。“娘娘在想什么?”
    她不觉从深思中回过神来,只是看样子仍不太敢相信我的说法。“你当初不是从信王府逃走了么,又怎会……”
    “娘娘。”我暗暗吞下口水,心想这人果真不好应付。“我当时是逼不得已,因为……因为遇上仇家来找我麻烦,所以才请求老王妃将我藏起来,自然对外要有另外一番说辞。”
    呼——不知道这次说谎我的脸红了没。
    “哟,你还有仇家呢?”
    “都是祖上的积怨,娘娘不曾涉过江湖,自然对此不甚了解。”我忍着不痛快继续装笑脸,一时只觉得为了活命这般委曲求全,我真是太可怜了。“娘娘,殿下中毒的事情压根与信王无关,他将我关在此处也是徒劳。不过我有办法能弄到解药,您能不能……放了我?”
    “放你?我可没有权利放了你!”她口不应心斥驳一声,却不知瞧在外人眼里,她的神色可比我更着急。
    “不知娘娘为何会来到此处?”这地牢可不是她这样的人物常来之地,我也没有笨得猜不出齐荏然刚刚见到我时泄露的心思。
    “你有何资格问我?”她那柳眉几乎倒竖,真没想到太子妃之位做了没几天,横眉怒目的派头倒像是长到骨子里去了。我也不恼不怒,索性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转身就要回牢房。
    “那娘娘就请回吧。反正殿下每日都会来,我也不会太寂寞的。”
    “你……你站住!你说的是什么话!”她生气了,可又不好摊开理由将怒火烧到我身上,只能紧咬娇唇,气得双手叉腰还不够,两只脚也闲不住,在我身边走走停停,顿时形象气质消失了个彻底。
    我则乐得站在一旁冷眼偷笑。
    “娘娘也在担心吧?担心……”我故意将话音拖长,不过还是决定不挑明的好。“我又何尝不想离开此地呢?但是娘娘帮不了我啊……”
    “谁说我帮不了!”她真是气昏头了,一脱口就答应了我。我当然没想到激将法对她这么有效,不禁喜上心头。
    “你真的愿意帮我?”
    “那你说的解药呢?”
    “呃……”
    解药啊……赵凛或许同我中了一样的毒,但那深居宫内的太医哪里能看得出来?幸好我这儿还有最后一粒清心丹,若能按照它调配出解药,那就万事大吉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可没功夫在这儿看你发呆!”
    “知道是知道,只是这事有点儿复杂,因为……”
    对了!就把这事推到钱落谷头上!
    “娘娘,您可记得,您和我还有钱落谷之间曾经有过一个约定?”
    “记得。怎么?这事还和她有关?”
    呵,脑筋转得够快。
    “巧了,我所说的解药只有她能帮我弄到。”小钱啊,你可千万得讲义气,不要错失良机!
    “哦?”
    “我可以写封信给她,将找药需要注意的事项都告诉她。她可以利用钱家和沈家遍布京城内外甚至海外的耳目,办起事来自然事半功倍。若她找到了解药,不止殿下得救,更能使东宫和信王府不伤和气,而且娘娘和她的恩怨也可以一笔勾销,我也能离开京城,这样一来,岂不皆大欢喜?”
    呵,我都有点儿佩服自己的思维逻辑,竟然毫不阻滞、空前顺畅。看来老天也要站在我这边了。
    “这……”
    她在犹豫,她在犹豫,我还能说些什么再添把火?
    “娘娘,您还是快些决断为好。若是明日信王就去朝上参太子殿下一本,到头来殿下落得个诬陷罪名就大大不妙了。”
    “好,你写信,你快写信!不过我要拿到解药才能放你出去。”她总算斩钉截铁,唤来留守洞口的两名婢女找来文房四宝,在小小的四方桌上一一摆好。
    我已为自己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李斐不来,若是我过不了赵凛那一关,我只能一个人逃走。我将为何要获得解药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写进信里,又从清心丹上掐取小半颗包在信纸中,随后严严实实地封住信口,亲眼看着齐荏然命人拿上此信立即送去沈家。
    若那解药难以配得,或是钱落谷有什么难处,又或解药配出却解不了赵凛之毒,我也只能枯等自由或许降临的一天。今日是正月十九,天上无光,可我的心里还是有了抹光亮。也许到头来,我也只能自己救自己。
    又过了一夜,仍是像第一夜那般睡睡醒醒,折腾到天亮。我以为赵凛会出现,还特意想好了再见面时该如何应对。总算天可怜见,直到又有人送晚饭过来,他整整一日没有现身。难道他那么放心我这个鱼饵吗?我却为他觉得羞愧了。真刀真枪的战场他是见识过的,可听说他那次负伤却并不是因为英勇杀敌,而是在回京的路上遇上了不明身份之人的伏击。显然他把这事也怪到了李斐头上。加之不明不白又被人下了毒,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何时沦落到这般狼狈?他报复、发泄都可以理解,可他却只将希望压在我的身上。身为一国太子的他,难道不该为此感到羞愧吗?如果李斐真能笑到最后,这样的太子也活该被取而代之。
    腹诽着赵凛的可悲,却也不得不看清一个现实——李斐真的太可怕了。我竟还无知无觉与他生活、相处了那么久。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却不能肯定自己究竟见到了他几分真心,而且越来越不肯定。这世上的人与人之间只能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吗?一定不是如此,但围绕在我周围的却逃脱不了这种命运。或许将之归结为天意,各人心中还会好受一些。我想我已经想得够透彻,一旦看清,就再也不会畏惧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听到地面上有成队人马走过的声音,而且混杂着金属棍棒之类的碰撞声,听来急促混乱,好像正有多人缠斗在一起。难道是囚犯造反?心中一时又是紧张,我可是知道亡命徒若杀红眼,不管青红皂白一定见人杀人、见神杀神。又不多时,只听洞口砰然一声,长长的石阶上清晰地传来几声零碎的脚步声,远远望去竟是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闯了进来!他是冲着我来的呀!我吓得大气不敢喘,抱着被子躲在墙角暗处,心惊肉跳地看着那个瞧不清的人影飞快地跑近牢房,心里却莫名地既激动又不敢激动。
    哗啦啦锁链被击断后扔到地上,那人立刻钻了进来。
    “非心?”
    “……谢云寒?!”我登时倒吸一口冷气,不由松开了紧握的棉被。
    “太好了,你果然在这儿!”他几步摸到我身边,拉起我就要走。
    “你怎么会来的?”我忽然间觉得犹豫,好像还有什么事没有做似的。“王爷让你来的?”
    “嗯。莫行还在外面挡着,咱们快走!”说着说着,我已经被他拉出了那间小牢房。许是一天不曾活动腿脚,走出几步竟觉踝骨僵硬地站不住脚,我本能地一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不行,我若走了,岂不是对王爷不利?”信王毕竟是疼我的,我就知道他不会任由赵凛将我关着。但怎么能由他和莫行将我救出去呢?他们的身份若是因我而曝光,王爷和赵凛铁定要撕破脸。
    “你先别管这些,咱们……”谢云寒正欲劝我切勿多心,却瞧见我弯腰捡起什么,眼神一怔。
    “那是什么?”
    不懂他为何又将注意力转到这儿上,我就将掉落的袋子向他一亮。“一个袋子而已。”说完便打算再别回腰间,不想谢云寒竟突然抢过去。他不理会我的惊讶,也丝毫不在意“此地不宜久留”的道理,拿着那小小的袋子凑近鼻端轻轻一闻,脸色顿时一变。
    “火竹!”
    “什么?”我一头雾水,却见他径自打开袋子从中取出那仅有的半粒清心丹,捏在指尖看了一看,又莫名其妙地看向我。
    “我说这是‘火竹’……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它是‘冷竹’的解药。”
    冷竹?对了,是五道堂用来控制堂下众人的东西,说来说去也是种毒药。照他这么说,火竹是冷竹的解药,那我之前吃的只是名叫“火竹”的一种解药?
    “它……”
    “师父也给你吃了冷竹吗?”没等我说完,谢云寒忽而这么问。
    “没有啊。”虽然我是中了毒,可那绝不会是冷竹。我知道中了冷竹要每月服一次解药,过时就会丧命。而我直到现在也仅偶尔服过两三次清心丹。
    “那你可曾服用过它?”手中举着那粒黑乎乎的药丸,他脸上神色让人不由生疑。我似乎觉察到什么,讷讷地点点头。那双眸子忽而瞪大,却是欲言又止,直到地面上又传来清脆的剑击声,他才又惊回神思。
    “非心,我长话短说。这火竹只用来解冷竹的毒性,若是一个人体内没有冷竹,火竹对他来说就如同毒药,平日尚不会感觉到什么,但一旦……”
    “情绪失控?还是走火入魔?”
    咳,都差不多。
    “你已经毒发过了?”
    “呵……不止一次了。绕来绕去,原来是它……”我假装不经心地拿回来,一时只觉天旋地转。不,不能再让情绪失控,我不能再由它害我。
    “非心,还是快走吧,再不走……”
    “不,我现在还不能走。”
    “非心!”
    “我不能连累你们。趁着他们还没确实你们的身份,快和莫行回去吧!”深深一呼吸,我伸出手去用力地握上他的,就像在现代朋友之间告别时那样。“对不起,我以后……你替我好好照顾王爷,就说他的孙女不肖……”
    “非心,王爷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去处,你什么都不必担心!快跟我走!”
    “烨哥哥!”我最后一次叫住他,想到这或许是他和我之间最后一次见面,一种难言的不舍还是涌上心头。我这般执拗,给他和王爷添了不少烦恼吧?我总不会忘了他们的,哪怕只当做关系疏远而血缘极近的亲戚。
    “若是以前,你不会来救我的。”
    他目光沉沉,望着我的双眼不觉竟蒙上层雾气。心里有好些话要说,却又觉得不用说了。他自然懂得我话里的意思,正如我竟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曾几何时我们之间的关系那样错综复杂,可终究到最后留下的还是美好的东西,我已觉得很欣慰了。外面的打斗声好像又逼近了些,我和他都不由望向洞口,恰好看到刀光剑影如流光飞逝而过,好似能映亮凄迷的夜空。
    “你多保重。”他松开了钳着我的手。
    “你也是。”
    再见了……
    多年以后,我想我还是会不时想起这样一个人,想起那样一个人,想起形形色色帮助过我或迫害过我的人。这辈子当真值了,若是我能预想到日后会过上平淡而安心的生活,一定会对此时此刻以及之前经历过的一切不如意心存遥远的敬意。
    一天过一天,一天又过一天,谁都没有消息,哪儿都没有动静。我就像是被所有人遗忘了,只静静地蜗居在某处阴森的地下。心底仅存的最后一丝希望摇摇欲坠,飘忽地牵系着我的悲喜,有几次真是后悔那晚没能跟谢云寒一起逃出去。我在拿自己做赌注,我要赌李斐对我的用心,可现在看来我距离失败已经不远了。我以为我最是在意自己的性命,即便遇到天大的事儿也不会亏待自己,却已好几餐吃不下东西。味觉淡了,哪怕嗅得到美味也不知涎意。我现时又是怎么了?整日整日都面对这一片黑天黑地,我想到了死,想一个人将死未死之时可能会有什么样的感受,是心有不甘,还是慨然无畏?又或者根本不会有什么感受?我得不到答案,或者说我还未沦落到只因某个人就一心求死的地步。我忽而又不怕了,什么也不怕了,我忽而无法理解为何自己以前会那样谨小慎微,那样拖泥带水、毫不干脆。人生何其短,岂由我将时间耽误在徘徊、犹豫和无措之上?这道理我懂的,可却一直拖延着不去理会。我好笨好笨啊,我之前应该抛却所有顾虑,把心底的话全都说出来,那样不管以后是聚是散,我总归不会再有遗憾。
    遗憾啊,如果他最后没有出现,我的心里话要对谁去说?
    看守的女人忽然哼起了歌,曲调轻悠悠飘进地牢,酥酥软软的旋律像能软了人的骨头。
    “菱花儿醉哟桃花儿暖……
    锦被儿凉薄独卧难……
    且道一声慢,莫念那时辰晚,但由他霞飞妆红两处看……”
    词儿写的真腻歪,明明就是在说闺房之乐嘛!现在却又由女人口中大喇喇唱出来,就算一旁听的人也不觉羞红了脸,那位大姐这样豪爽吗?我方自有心思细听,却闻另一人已出声提醒,歌声便又不甘不愿地停止了。那把嗓音不算极好,但歌儿唱得却很有些味道,虽未及余音绕梁之妙,却已有久旋于心之效。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知当脑中所记的歌词儿一字一字变得模糊,却单单留下那歌儿的调子,一高一低,一低一高,像匹上好的软绸绵绵密密地缠在我心上,过了许久仍记得清清楚楚。我自认不是贪图享乐的性格,对上层社会尊崇和讲究声乐之美的风气也有些嗤之以鼻,更从未在意过本地盛行的乐曲和民谣,实在不懂为何又会在此时对别人随意哼唱的曲调莫名上心。
    正中下怀?
    霞飞,妆红……两处看……
    呵,好一个正中下怀。
    被关第五日后的一个黄昏,如果那是黄昏的话,有人送了封信来,自然只可能是赵凛的信。不过令我意外的是,信上说李斐昨日以“强抢人妻”的罪名在皇上面前告了他一状。“太子强抢人妻”,这可是一个爆炸性的话题,尤其是在太子大婚不久的今日,恐怕此时外面已闹得满城风雨了吧?赵凛也只好自作自受,刚刚被召进宫去接受皇上的当面审问,这一去的变数就难说了。我略略有些快意,尽管赵凛在信上说要我识得实务、切勿再生事端,也叫人十分气闷。这天下总归是有公理的,不管是否关乎正义,至少我应该能逃得过他的摆布。原打算依靠齐荏然偷偷放了我,再扯平她和钱落谷之间的恩怨债,这么一来她那一边倒是不太重要了。若是我不久就能出去,第一件事当然是离开京城。可离开这儿,我又能去哪儿?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渔村,还有一张张淳朴善良的面孔——不知豆哥豆嫂还肯不肯收留我?沁州是回不去的,除此之外我还认识一位女师叔,可现在的我和人家哪还扯得上关系呢?
    唉,我竟又能落得一身轻松,却也是孤家寡人。
    好啊,真好,原来我的故事从这时才刚刚开始!于是我彻底安心了,拥着被子懒懒地合上眼睛。或许这一夜就是我在此地的最后一晚呢!想来不禁想笑,可笑着笑着却又觉无力,越笑越勉强。我不该为即将到来的自由高声欢呼吗?应该的。谁知不应景的,脑中忽的忆起一句话,也记不清出自何处,它说自由本由心生,若心被束缚,也就谈不上自由。
    而,我的心呢?
    又走进了死胡同。
    我不能回到施家村了吗?
    一个声音说,那儿何曾是你家?
    是啊……
    天下之大,我总能去他乡重新开始吧?
    一个声音说,去吧,但你只能带上自己。
    是啊……
    或许永远躲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也不错呢?
    那个声音又说,不错也是不错,可你每日都只能过同一种日子。
    也是啊……
    我是个贪图享乐的人,何不承认呢?我压根不想长途跋涉去一个遥远陌生的地方,我也不想每天都只能对着自己的影子哀叹度日,可我到底还能去哪里?去哪里呢?
    那个声音沉默了。
    我又是在做梦吧,根本不会有人给我答案。
    “我带你走。”
    是谁?
    唔,一定是我的幻觉。
    哭与笑或许都有助于宣泄情绪,可我想,睡觉也能算一项,只是想要睡着也不简单。而我终于能饱饱地睡上一觉了。我不想醒来,也不想有梦,只想一直维持着酣睡状态,沉沉久久的。养精蓄锐吗?养来又有何用呢。我已懒得再去幻想梦境,也懒得费力编造另外一个世界,做梦可也是件累人的事啊。
    有风吹凉了我的发顶,似有星光又有月光,我像是陷入又一个空白的梦境。我怀疑自己面临神魂错乱的危险,一直将醒未醒,却也感觉得到自己的肉体已经离开了地狱。我已经死了吗?我会飘到哪儿去?我不想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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