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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计就计-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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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水墨山水,还有一张,是我的画像,或者说,是谢云寒亲手描绘的在他眼中的丁辛。画中女子神态优雅,微微颔首站立于幽谷之中,如花的面容上没有任何遮挡,唇上却坦坦然地淡点了一点痣。左下角几行题字,表明成画日期是在两年前。我想到什么,望着画中人突然笑了。
    都说烦恼是庸人自扰,我何苦在这时去思量这样一幅画呢?我和他是兄妹,是永远撇不清关系的兄妹啊,他到底还要怎样?事已至此,他干嘛又把这画送来给我?我清楚他不是一个任性妄为的人,可这番举动又有何深意?要加深我的懊恼吗?他不知道眼不见为净的道理吗?
    一个个问号闷在心底,我不禁哀叹。断断续续地想了很多,却发现自己至今也辨不清究竟如何看待那段过去。陷入如斯境地,似乎我该可怜一下自己,但我却悲从中来想起以前的丁辛,那个与我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丁辛。若是半年前她没有落崖殒命,若是她得知这背后的一切,知道她和谢云寒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而信王则变成她的亲祖父,她会有多么伤心绝望啊!我尚且还能以半个局外人的身份冷眼旁观,若换作她,她会怎么应对?
    难道要不得不承认,从头至尾只是一场游戏?!
    玩儿的未免太大了。
    嗯,头疼,又疼了……我匆忙抓起一件衣服捂在头上,倒向床边不敢动弹。我还有什么威胁力吗?那妖道怎么还是不放过我!可恶,可恶……好你个老狐狸,对待亲孙女也下得了手……啊……深吸几口气,我强自支持着甩开头上的夹袄,不经意瞥见那绣在领口的装饰纹样,针脚疏松扭曲,而袖口、衣摆处的绣花却显得绵密精细。骤然想起什么,心跳好似刹那停止。我一时忘记了头痛,不觉倒吸口气。
    ……
    等把这牡丹样子绣好,入秋前,姨娘要用它做夹袄的……
    姨娘真会说笑,辛儿绣的……能看么……
    只要是辛儿做的东西啊,姨娘都喜欢!
    ……
    因我在丁家所受的优待和百般呵护,丁昶等人被安排住进宽敞体面的宅院,信王还让我亲自选了几个府上的婢女送过去,其中自然包括那个素有渊源的“小伶”。而关键人物丁贺老早已逃得不知所踪。人常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用三十年,命运的落差已经大得让人唏嘘。这或许是信王为我做的最有价值、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吧?总归丁家待我不薄,我当然希望他们能过得好。
    手里紧握着这件夹袄,盯着那笨拙的绣花痴痴发笑,眼前便会浮现出姨娘……不,是柳纤眉,为了赶在入秋之前完工,一针一线细细缝缀……那时的我在何地?在沁州,在回京的路上,还是已经到了垲城?手中的触感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人受宠若惊。尽管它已到了我手上,我始终还是无福做丁家的女儿。意识随之飘到远方,如今的她该是陪伴着丁昶住在京城的某个角落。而我,身陷牢笼无可奈何,只剩一件难以御寒的夹袄留作念想。
    或许,我连念想也不该有。信王不愿我与过去有任何多余的牵扯,他肯让我见到这夹袄,我已经千恩万谢了。
    老天待我不薄吧?几番生生死死至今,我该庆幸自己福大命大,蒙上苍恩宠。不知不觉中,我好像有些倦了。我像活在一幅画里,美轮美奂的信王府或许是我平生仅见,若是抛却烦杂心事,这里也许可以使我乐在其中。但,我走不出去。任这画再美,我视若无睹,无论如何也生不出与之融为一体的念头。
    我想要逃走,时时刻刻都在想着逃走,尽管天下之大,却好似无我容身之处。
    唔,好冷的冬天。
    不在乎身上棉衣是否看上去臃肿不堪,我又套上那件夹袄,牢牢揪着两襟才略略觉得安心。不知不觉已是午后,四周却静悄悄的听不见动静。越是安静,脑中越是轰鸣,突然思维沉寂下来,我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句叮嘱。
    ……于王府西门往东走十步处……
    狗洞!
    霎时间绝望悲观一扫而尽,我像是终于品尝到何谓过年的欢喜,喜不自禁在房中踱来踱去。我要逃,我是一定要逃的。想着便开始四处搜罗能携带上路的东西,金银首饰能做盘缠的统统塞进前襟、衣袖和腰侧,还没等我将全部东西安置妥当,我便见着梳妆镜中映出一个雪球样圆滚的人儿来。
    天啊……我何时变得这般胖了?信王自然知晓我中过毒,那还是他之前命人掺在我饮食中的,所以这些时日以来所供我的吃喝几乎全是天下最罕有的珍品,既滋补又美味,每一餐的花样、规模都能赶上皇帝的规格了。如此这番大补特补,我如何能跑得动呢?呵,醉生梦死的境界,我已经快到了吧?
    不觉想起最初的印象,这张清秀容颜曾是多么的瘦削淡漠,如今却全然变了神韵,变得圆润而世故。我不曾嫌弃过自己的长相,现在却越看自己的眼睛越觉晦暗,曾经的清灵璀璨好像都已被消磨殆尽,留下的只有无异于常人的平凡目光。
    我的重生,何尝不是个笑话。我不知师父是否早已知道内情,是否正因知晓我的真实身份而故意利用我,但心底对他的怀疑和失望却是无法否认的了。做一个自欺欺人的棋子总好过做一个看破世事的棋子。如今的我已经失去了再去战斗的立场,我不可能毫无心结地再与五道堂站在一起,将信王当成他们与我共同的敌人。我也不可能因为信王与我无法抹杀的亲缘关系就做出任何有损五道堂的事情。
    我只想为自己活罢了。而现在,我终于有了离开的理由。
    “当、当、当……”急促的敲门声将我唤了回来,我听到小静在门外叫我,于是迅速将藏在身上的什物清理出来塞到枕下,脱下了夹袄前去开门。一股冷风迎面扑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门外还站着神色紧张的齐管家,担忧地看我一眼,然后为难地递过一张名帖。
    有访客?默然接过一看,红彤彤的纸上写着两字——“赵凛”。
    刚过午时片刻,居元居酒楼的老板常老头正自守在柜台后面拨弄算盘。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走近,他不慌不忙抬起头来,习惯地冲来人殷殷一笑。
    “客官要住店?”
    “一壶热茶。”那人平淡地甩下一句,径自走到一旁靠窗的桌子坐下。常老头见状便叫住一个伙计去沏茶,自己倒施施然又靠了过去。落座的茶客极快地扫他一眼,常老头故作不知地拿起抹布,趁着擦桌子的工夫动了动嘴皮,然后又陪笑着退了回去。
    前前后后不过眨眼功夫,酒楼内在座的酒客们谁都没注意到何时又进来了一位客人,仍是专注在各自的茶酒佳肴上,周围的气氛未有任何变化。坐在窗边的客人却是若有所思地凝神望着天外,然后丝毫不觉热烫的,捏起伙计刚端上来的热茶便浅啜了一口。浓醇的热茶果然驱走了周身的寒气,却又将恼人的心事勾索上眉梢。方夕岩暗暗忖着方自获悉的信息,思及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不禁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和忧虑。
    外面天色尚早,酒楼里的客人却渐显稀松,只唯独他一人不曾变更过位置,而店家更不曾上前询问,一任他就着一壶热茶坐了一个下午。不知何时,一壶热茶已凉了个透底,他不觉悠然一叹,丢下茶钱便大步流星而去。
    此时,深居王府的我正因一名不速之客而暗呼救命,尚不知就在我认识的人中,有一人犯下了足以诛九族的弥天大罪。
    冬日的花园里败象尽现,我瞧着池塘里残存的几丛颓败的荷叶,想起夏日里它们高雅超俗的身影,难免微微叹息了一声。悲秋的季节已过,为何还去多愁善感?唉……
    信王不在府上,因此齐管家收到拜帖后只能亲自问过我的意见。说是问询,可这由得我说个“不”字吗?那人不是阿猫阿狗,是当朝正得宠的太子啊!
    可……怎么办呢?我至今仍对当日的事耿耿于怀,提起他便恨得咬牙切齿,我要怎么去见他?虽说再见还是不免气短,但我多少并不觉得害怕了。至少我还有信王撑腰,即便闹出什么事,也自有他为我善后。
    老天保佑,保佑我平平安安啊。
    穿过花园,尽头处连着一条幽僻的小径,再沿着小径走过清寂的长廊,便来到了东院一个安静的园子里。这里是信王的宴客厅,客人拜访时自然有仆从引领由大道进入,一旁还有两三条小道通向府中各处。厅前有两个大大的陶瓮,高足有一米四五。门外站着一个着华服的精瘦少年,我看见了他,他也看见了我,一溜烟就转进了房里。
    是那个小太监吧,只是不记得他叫什么。我茫茫然跟在齐管家身后进到大厅,原想仗着在场人多自己也能胆大一些,谁曾想还未等我依照规矩行礼,就听到赵凛将一旁人等全都遣退了下去。
    房里一时静得只听到火盆里“噼啵”脆响,我不想抬头看他,索性老老实实站着也不说话。他像是比我更沉得住气,坐在主座上优哉游哉地喝着热茶,喧宾夺主的架势摆了个十足。如此僵持了有五六分钟,我终于听到茶杯落了桌面,然后便是他懒洋洋的口音。
    “真是要刮目相看了。”
    他既先开口,我便也不再拗下去。“彼此彼此。”
    又是一阵沉默,但他很快拾回了话题。“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心口一沉,忍不住抬眼看他,这一看却登时惊呼出口。他……是赵凛?那个阴沉善变的太子?!略显病色的两颊挂着几道清晰可辨的细碎伤痕,一向锐利逼人的眸光此时却蒙着淡淡的疲惫。如果不是他嘴角刻意维持的笑,叫我如何确认眼前这人就是赵凛?
    “你受了很多伤吗?”我不关心他,可话一出口却变了调子。
    他颇感欣慰地继续扩大笑容,一手却不觉抚上自己的脸,回忆着什么,又沉思着什么。“躺在帐中时,我还想着,这下好了,我们当真般配了,呵呵……”他笑着,笑着,笑得全身不停颤动,笑得袖子扫落了茶杯茶盖,不经意对上我的视线时则笑得更加不顾形象。我只是看着,看他沉醉地笑仰在椅背上,耐心等这笑声渐渐停歇。
    或许笑也是一种武器,有时比泪水来得更加震撼人心。
    良久,笑声隐没,他慢慢踏过地上的碎片走到我跟前,身形不稳地晃了晃。我本能防备地侧身避开,不想眼前突然一空,他竟不支倒地!
    “殿下!”我又是惊叫,揽住他下滑的身子望向门外,却没有一个人出现在门口。
    “别望了,他们被我支开,听不到的……”赵凛淡淡地劝阻我,强自支撑着抓紧我的胳膊稳住身子,缓慢且费力地深深呼吸,倏忽间掀睫轻语。“你唇边的痣……不见了啊,呵呵……”
    避过他的逼视,我使力推他往一旁座椅靠去。“殿下若出事,王府上下难辞其咎。”不知何时,我也开始担心信王府的安危了吗?不不,我只不过说来应付赵凛而已。
    难掩一笑,他似是虚弱地长吁口气,被我扶到座椅上坐下后便闭目凝思,许久才又道。“不觉得……我很狼狈吗?”
    “没有,殿下想必是为我朝征战负伤,又何谈狼狈?”我想也不想脱口否认,见他全身猛然一颤顿觉不妙,急忙又要奔到门外喊人。
    “别去!”他大喊一声随之又一阵眩晕,无奈地靠在椅背上暗暗喘息。“我时日不多,你就别再与我作对了……”
    听他如此诅咒自己一般的自嘲,我忽而慌了手脚。眼前这一幕是我远不曾预料到的啊。“我不去了,你有话就说吧。”
    “……今日来,我不是以太子身份……”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微皱的眉心越拢越紧。“我要称你声,堂妹啊……”
    “你……你伤得重不重?”我似是又忘了曾经的恨,当日的羞辱若是要他以命相抵,那我宁肯选择忘记。我只知此时这个病恹恹的男子已经没了邪气和锐气,我并不讨厌他啊。况且他还受了伤,而且伤得很重。“何必亲自来呢,托人传个话就好啊。”
    苍白的脸上不觉浸上些许血色,但那聚拢的眉心仍不肯轻易放松。幽深的目光望进我的眼中,短短的凝视却刹那惊起我的心跳。他一把握住我的右手,轻轻蠕动双唇,吐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那一刻,我惊讶地几乎绷住呼吸,耳边嗡嗡地回响着那三个字,神思像脱离了肉身一般久久飘游着。
    “对不起,为以前的事……”
    “别,别这么道歉……”他那语气真诚的叫我难以置信,我是在做梦吗?他也会觉得自己错了?“你吓着我了……”
    赵凛为难地看着我的反应,倏然不甘地笑了。“丁辛果然是丁辛啊。”
    听不清他含混的嗫嚅,我一时以为自己刚才的话伤了他的面子,马上又后怕起来。“民女,民女没有怨怪任何人,所以殿下无需致歉。”
    “呵,还自称民女?”
    “民女本来就是民女啊。”坏了,他明明已经知道我和信王的关系了!这样说来,他那个皇帝老爹岂不是也知道了?哎呀不妙啊不妙……
    “你怕什么?以后再没人敢伤你了啊。”他信誓旦旦说道,本欲安抚我的恐惧却反而更增加我的不安。我只是一个小角色啊,何德何能敢去奢望他的承诺保护?
    “别,你别再吓我了。真的,我过得很好了,太子殿下您就高抬贵手……”我慌忙挣脱他的手,拱手弯腰拜了一拜。
    “你……”他气结地瞪向我,憋不住咳了两声。
    “我去叫人来!”
    “站住……”
    他再想拦阻却已来不及了,我早逃也般地跑出了大厅。赵凛挫败地望向人影消失的方向,竟被一个偌大的陶瓮挡住了视野。
    唉……丁辛啊,你当真怕我至此吗?
    跑,跑,跑——我是要逃走的!
    我从不曾想到有一日,我真的要靠钻狗洞逃出生天。可当我心慌着由那儿爬出来,从荒草丛中站起身仰望天空时,久违的自由的空气随风拂面,我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天空的壮美来不及欣赏,既然天赐良机,我自是一刻也不敢耽误。拼命向远处跑啊跑,跑啊跑,我越跑便越埋怨自己对这垲城了解得太少,这么大一个城,我该逃向何处?或是干脆一口气逃出城去?那接下来呢?我压制着内心渐渐蔓延的迷茫和沮丧,慌不择路逃离了那聚居着若干皇亲贵胄的庞大建筑群。
    身上套着那件特别的夹袄,为了逃出方便我仅在内里穿了一层薄衫。外面是冷的,但我的心却一直热着。脚下的路是陌生的,但前方又似乎闪着光亮,我愈发迫不及待了。
    我想到了护国寺,不知哥哥他们是否还在寺中等待我的消息。二师兄也该在找我吧?或者他们已经得知了我的下落,那我该去找谁?居元居还是护国寺?当机立断,我沿着记忆中的方向一口气跑到护国寺,混在人群中挤进了寺门。好不容易溜到后院,一个小沙弥却告诉我住在那儿的人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我顿时体力不支瘫靠在墙上,吓得那小沙弥伸手扶也不是、站着看也不是,说是去找人帮忙便慌慌张张跑开了。我只能咬牙打起精神,扶着院墙一步步落寞地向外走去。
    为什么不等我呢?为什么不想方设法告诉我一声呢?为什么,我没有抛弃别人,别人反而要抛弃我呢?呵,呵呵……我几乎以为自己脆弱的神经就要崩溃了,身边人潮渐渐汹涌,一个个摩肩接踵冲撞过来,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胆怯起来。这哪是佛寺?这明明是地狱啊……我欲哭无泪地低喃着,再抬首时却不由得站住了。
    大殿外有一个伏案写字的书生,写完什么交给别人,漫不经心瞥过一眼,忽然定住了。焦急地望住他的脸,我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下。是哥哥!我顾不得自己怪异的服饰奋力冲上前去,站到桌前却是张口难言。
    “你终于来了。”他笑看着我,神色自若,好像等我等了很久了。
    “我以为你们走了……”我忘了自己在逃的身份,痴痴地贪恋着此刻的相聚。见到了他,哪怕心中再苦却还会绽开一朵花。“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了。”
    “公孙带柳小姐回了沁州,肖掌柜等人也已返家照看生意,而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他没有放下手中纸笔,我心中了然,怔怔地在他对面坐下。
    “我们一起走吗?”我殷切道。
    “……我还有事未了。”他的眼中闪烁着什么,作势继续写字,几个观望的香客转而移开焦点。
    心中讶然,我几乎淡忘了曾答应过他的事。吴则北还被吴则奇囚禁着呀,我怎能以为万事大吉了呢?“对不起,我竟然……”我深深地感到自责,怨自己没有好好利用之前在信王府的优势,明明可以狐假虎威、在信王耳边吹吹风,却发觉自己压根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这么重大的事都记不得,我还厚颜说要和他做兄妹?“我现在就回去,去找王爷……”
    “且慢!”他一把拉住我,硬硬拽我坐回凳子上。“那件事已经了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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