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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计就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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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这……好吧。他怎么也算救过我一命,我对回报他人的恩情向来是不敢打折扣的。
    “你到底叫什么?”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一愣,“扑哧”又笑出来。没想到这只小狐狸还真是纠结,竟然还在困惑这个问题。
    “我的真名么……你是说在丁府,还是……”
    “都要!”
    “那你听好了,我之前倒是有个名字叫谦谦,后来在丁府就叫丁辛,父亲和姨娘叫我辛儿,丫鬟们叫我小姐……”
    要不要说“非心”呢?以谢云寒的表现,好像是知道我和师父的背景来历的,可是他口头上从未挑明啊!我千万不能自己先说出口,免得自惹祸端才是。
    “没有了吗?”
    咦,这话说的,好像他知道我故意不说似的……那我……
    “在……在我师父面前,我叫,非心……”肩上突然一疼,却是被他双手紧紧地抓住了。
    “你,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他正视着我的眸子里迅即闪烁出欣喜的光彩,就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非——心,丁——非——心……”
    尾音未落,他却一把将我搂进怀中,像魔怔了一样不住地嗫嚅着我的名字,兴奋之色溢于言表。我感觉到背上那双大手像要把我的皮都剥下来,那么用力地摩挲着。他那结实的臂弯却生生把我扣在他的胸前,任凭我怎么挣扎却不放松半毫。
    “你问,我就答,我不欠你了……你快松手啊!”脸上飞红,我惊羞得不敢抬头,只是一个劲儿地推着他的胸膛。见他未留意,我不得已一掌击向前,他“啊”的一声松手退了开去。
    “你……”他吃痛地一手捂着腰部,一时语塞地瞪着我。
    “对了,我还忘了和你算,你之前打我的那一掌呢,这下又扯平了!”我自得地拍拍手,心下却一丝害怕。
    他要是突然恼羞成怒,我可该……
    “啊……”他,他……
    “你干嘛又抱我!你还想再来一掌?”
    “非心,非心……你打吧,你打我也不松手了!”
    这个无赖……
    “你,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你这么……这么……”
    “你不记得我了么?真的不记得我了么?”他那只手怎么那么大啊——头被他一手钳制在颈间,我摆脱不得,对着他净白的领口揉搓来揉搓去,恨不得咬上一口才解气。
    他又要和我叙三年前的旧了么?可我真是一无所知啊……“你不是说萍水相逢嘛……”
    “我若说是一见钟情呢,你也信?非心,不要再和我闹别扭了,好不好?非心……”他的手本来搭在我的背上,可现在却慢慢滑向我的腰,然后……我忍不住一得瑟,张口咬了下去。
    “啊呀!”
    
 
第五十一章
更新:09…04…14 20:14
    脸上痒痒的好似伏着什么,我一睁眼,刺眼的阳光投过来,却是那调皮的小白鹦鹉在搞鬼。一把抓住它的两脚扯到怀里,捏住它的脖颈左右摇,“胆小鬼,昨天跑哪儿去了?现在又冒出来……”
    “呜呜……”一声哨鸣,小白又灵敏地怕拍翅膀,挣脱我的束缚飞了出去。
    谢云寒背着光站在不远处,一只手自然地伸出接了小白过去,另一只手上正攥着一只长尖哨子。
    “睡得好吧?”他兀自掸下小白一片脱落的羽毛,细心地收了起来。
    我扭头过去不理他,径自晃了晃脖子、绕了绕胳膊——啊,这觉睡的,累死我了……
    谢云寒也学我左臂一扬,绕着肩膀费劲地甩了几圈。我禁不住一时口快:“谢云寒公子武功盖世也会累啊?”
    他并不看我,嘴角却微微一勾,又活动了几圈便整理行装去了。
    昨晚吵得累了,我不得不暂时休战,跟着他又走了大半里地,竟然被他找到一个勉强可以栖身的破庙!!
    唉,谁说古装剧里都是骗人的来着?破庙有的是,关键得看你找不找得到。
    就这么着,我难得睡了上路以来最安心的一觉,一醒便已到了大天亮。
    谢云寒没说要送我,可也没明着说要我独自上路,只是彼此心知肚明,接下来的路我们会结伴而行。可上了路,他却一直爱答不理的,完全不似昨夜在我面前那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我又得罪他了?没有啊……莫不成,他白天是一个性格,晚上又是另外一种性格?也不对,他那种变幻莫测的个性哪里分白天晚上啊,随时爆发……我暗自呵呵一笑,忽又想到他在施家村时,见到生人满脸通红扭扭捏捏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咯的大笑起来。
    他向我瞟了一眼,不过又马上没事人似的走到了前面。
    远处的荒山渐渐低缓了些,不出意外,瓦色的城墙淡淡的出现在视野中——我总算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前面就是席苑县了,过不远就到沁州了!
    入城之后,两边的商贩店铺很是稀落,逛街的人也不是很多,看来这个县城也不大繁华。街角恰好赶过一群衙役来,一见我和谢云寒是生脸,紧盯着打量了几眼就又跑远了。
    出什么事了么?
    “哎,谢云寒!”
    他不理我,继续在前面走着。
    我无奈。“吉祥……”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怎么了?”
    “要继续走下去吗?”
    “你不去沁州了?”
    “……我是说要不要继续‘走着’去沁州!!”真是无语了。
    他闻言又转回身去。“我没钱……”
    你……好,我忍。
    “我也没有了……哎!”我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把背上的包袱往胸前一拉,划拉着里面的首饰声声作响。“啊呀,差点儿忘了,还有这些累赘呢!拿到当铺应该能换个几两银子吧?”
    “呀,我这儿还有一个银锭子呢!刚才怎么没发现啊……哈哈,哈哈……”他转而笑嘻嘻凑过来,伸手替我掖了掖包袱,“藏好,藏好!这街上的贼多……”
    耶,胜利!
    谢云寒不得不顺我的意租了一辆马车。没多耽搁,只是补充了一些必备的东西,我们立马驱车离开了席苑县。
    驾车的车夫是当地人,看上去有四五十岁了,他说自己对附近方圆百里的地理熟门熟路,听我说要到沁州柳墨眉家,没问价钱就满口应下了。
    毕竟这小城租得起马车的人也就是过路的了。我顺带着扫了几眼县城的景色,入得眼尽是一色瘦瘪的柳树榆树,树下也不见有多少人乘凉闲话,家家户户更是门庭冷落,听不得几声喧哗热闹,果真如一开始猜想的那般寥落。
    “师傅,街上那些差人是干什么的啊……”才多久的工夫啊,在另一条街上就又看到那些穿着统一制服的衙役了。
    “唉,这位小哥,你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啊?没听说好几个县城,那些有钱人家里都被偷了么?这些当差的都是领命去拿人的……”
    “哦……我光顾着赶路了,路上没注意打听,现在说起来之前也像听过似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一丢了东西就有县衙的人帮他们抓贼。要是被偷的是贫民百姓家,能有几个青天大老爷这般热忱?真势利,哪个世界都不外乎此。
    不过这小城穷困如此,也有富人被盗么?“哎,不知县城谁家遭殃了啊?”
    “还没哪!北边那个县据说刚发了案,我们县老爷怕下回偷到自己头上,满城地抓嫌犯哪……”车夫头也不回地说道,好似这事多么寻常一般。
    我恍悟地坐了回去,凝思间不经意对上谢云寒回视的目光,他马上面无表情地又转了回去。
    他和车夫坐在马车外面,因为天气热,帘子却是挂起来的,间或有习习微风吹进来。
    也不知道这个飞贼有没有来到席苑县……脑海中不禁浮起一幅画面,幻想中一个身手矫健、身材修长的黑影,背上扛着一个沉甸甸、鼓鼓囊囊的百宝袋,飞窜在县城千家万户的廊檐之上,渐渐隐匿于深沉的夜色之中……飞贼,飞贼,飞贼啊……
    “听说,那是个劫富济贫的侠盗……”说话的人是谢云寒。
    “是啊是啊!”车夫兴奋地接道,“前不久我还听人家说过,好象是叫,叫什么彩……彩……彩什么雁的……”
    “彩翎雁?”我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又惹来谢云寒一瞥莫名的眼光。
    “对对对!嗨嗨,就是这么个名儿……唉,年纪大记性不好了……”
    “哪有啊,不是您记性不好,是那飞贼起的名字太稀奇古怪了,哪有一个大侠会给自己起什么‘彩’啊‘翎’啊‘雁’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风筝呢……”我得意地看着谢云寒的背影,话虽是说给车夫大叔听的,可谢云寒显然有些沉不住气,“唰”的把耷在外面的一条腿收了回来,两臂向后一撑再一使劲,就钻回了马车里,坐在门边也不言语,只是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我骇得赶忙倒退一步蹭到马车后面,一心只想离他远远的,奈何马车就那么大点儿地方,任我再往后缩也是与他腿挨着腿。他个子那么高,腿又那么长,这一进来便把门口堵的严严实实的。
    车夫大叔在外面呵呵地笑着,仿佛还不曾感觉到马车里面剑拔弩张的气氛。我只是看了看谢云寒那张憋得几乎紫青的脸,纳闷他何至于如此动怒。
    我好心地用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衣角,“我又没说你……”
    他不怀好意地又扫过一眼,惊得我差点叫出来。
    有什么话又不说,人家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你想什么啊!!死人头……正骂着,脑子里却像是有一根线索慢慢清晰了起来,可似乎还差一点点就……
    “吁……”马车轮子挡在石头上一磕,我的头被颠得“嘣噔”撞在了背后的木板上,“啊呀”的叫了出来。
    “没事吧?这路不大好走……”大叔在外面像是听到了,关心地问了一句。
    “死不了人……”谢云寒却抢先抛出一句,恨得我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踹却并没解气,因为我的右脚马上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我使劲往回拽,硬是拽不脱他的手,心急之下再一拽,鞋子掉了下来!
    看着他握着我的鞋子一脸复仇得胜的样子,我那抹无名火“噌”的燃了起来。
    “老师傅,您听说过吗?那个什么侠盗还有一个诨名哪……”我转而越过谢云寒向外嚷嚷。
    “什么啊?没听说过呀……”
    “哎呀,彩翎雁彩翎雁,说白了不就是花毛鸟……唔……”这下我的鞋子是被他松开了,可他却拿刚才那只手去捂我的嘴!
    “啊?说什么?”大叔还在等我的话呢……
    我双手拼命地掰他的手,又掐又拧,转眼间便和他扭打在一起。马车本来就晃得厉害,车夫大叔一时竟然也没发觉。正当我就要挣扎着爬到门口时,谢云寒却一下子失衡,一个翻身把我压倒在地,“咚”的害我又撞到了车底的木板上。
    见我摔得疼,他颤一下便松开了手,我终于趁机大声喊道:“……啊,花毛鸟花毛鸟啊!”只听外面立即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
    谢云寒那厮不甘地甩甩手直起身,撇撇嘴一把把我拉了起来。
    我却还记着刚才吃的哑巴亏,探手摸了摸另一只穿着鞋子的脚底,然后来不及喘息就朝谢云寒扑了上去,用那只手紧紧地捂在他的嘴上。
    他却并不像我刚才那样剧烈挣扎,却只是稍微扭动下身子,索性便躺倒不动了。
    我本能地心底一凉,也不顾自己正趴在他的身上,赶紧松开了手去拍他的脸。他却依旧屏息闭着眼,好像晕过去一样毫无反应。心知他定然是在耍我,可还是止不住自己的忐忑,正想捏住他的鼻子逼他醒过来时,马车不期然“哐当”的一颠……
    他睁开了眼,我却手足无措地急忙撑坐起来,傻傻地望着他的眼,一时四目相对,心口却分明“扑通扑通”的仿若鼓槌不断地在擂打。谢云寒一把推开我,像只兔子一样立马窜到了马车外面,坐在那儿头也不回地大喘着气。
    “怎么了?里面热吧?”大叔不明就里地问道。
    “啊,啊……热啊,热……”
    我呆呆地窝在马车里,怔怔地盯着他的后背,突然摇摇头抱紧了蜷在膝盖上,脑子里却满满的全是刚才……刚才……刚才我吻他的一幕!!
    老天,怎么这么倒霉啊……为什么是我吻的他啊?我还拿抹鞋子的手去捂过他的嘴啊……啊,呸呸呸呸……
    该死的路,该千刀万剐的路,颠的我撞了两次头,还害得人家赔上了……赔上了……
    那可是,我二十几年来的初吻啊,什么感觉都没有就……
    哎呀我现在是丁非心呀,我不是史谦谦!这具皮囊是她的,丢了的也是她的初吻,和我有什么相干?不过是意外罢了,不过是意外罢了!!不作数的,不作数的……
    虽然一遍遍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没错,可怔忪间仿似灵魂出窍,我望着谢云寒的背影,忽又忆起昨晚,他所讲述的与丁辛的那段过去,想到我和他之间种种难以扯清的纠葛——我趴在自己的臂弯里,心里却一时苦涩难耐。
    昨夜谢云寒的话犹在耳畔,可心底的感受,却已变得那么不一样了……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当丁辛还在凤溪山清修的时候,在那个时常云雾缭绕的幽潭旁边,她和谢云寒偶然相遇了。后来,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期而遇,他们终于彼此熟识了。尽管他们从不谈论对方的身世,可却像早已心有灵犀似的,不消多言便能了解对方的心意。那时的他们,多少也算作朋友吧?而出人意料的,丁辛竟从未在谢云寒面前遮掩过自己的容貌。
    还有最匪夷所思的,那就是丁辛当时告诉谢云寒,自己的名字叫作“丁非心”!
    多么惊人的巧合!我听到时也是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后来再见到你时,你说你叫史谦谦,我只道你有什么苦衷,只好陪你假装下去……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是怕王爷阻止我们么?我的心,还是像三年前一样……”谢云寒如是说。
    原来,他一直,一厢情愿地把我认作……他的旧相识。
    我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顷刻间清醒了几分,心中那小小火焰也刹那黯淡了下去——我哪还有资格在这里小女儿情长情短的?人家不过是透过我的影子,看到另一个人罢了……我已经擅自承受了丁家的亲情,怎么能厚着脸,再……
    “我们身后牵扯的,可不止是一个王爷……”我说的也是实话。
    “可你师父为何老是与王爷作对?”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你以为我会说吗?”
    他一时沉默。
    付远鹏这个老头显然更不简单,以他的能耐,岂会不知道丁辛和谢云寒的牵扯?不过谢云寒的话里之意,他好像还不知道信王和五道堂的矛盾。或是说,他不知道我们是五道堂的人,是朝廷的人吧?
    ''~( ̄▽ ̄)~*我自然有些庆幸,起码我还有张底牌。
    “你能不能,离开那里?”他伸手过来握我的手,大大的手掌正好将我的拳头包在掌心。
    我任他握着一动不动,低头却只会冷笑。“你干嘛不说你离开信王府?”
    他倏忽一放松,我借机抽回了手。
    “王爷……王爷他不会轻易退让的。”
    他这算是忠告么?
    “我们更不会退让!就算我离开师父,难道就安全了吗?信王府的作为你可比我清楚,我可还记得汨儿……”话到此突然哽住,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是跟谁在讨价还价。“汨儿……”
    “对了,我正要和你说……”他急得一把按住我的双臂。
    “说什么?你又要说你们信王府……”
    “她好好的,没有出事!”
    “……啊?”我不敢相信此话是出自他的口中。
    汨儿没出事?真的?是啊,我也没有亲见她出事啊!难道是被谢云寒……不对,他当初跟着我一起跳下来了……
    一,一起……我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愣神,谢云寒还以为是刚才的话太过突然我没听明白,便继续解释道:“是贵府上的丁二老爷正好海外归航,救了他们……倒霉的是那帮匪兵!不过……”
    “啊?”
    “算了,没什么……”谢云寒一晃身看了看远处,“吭”的咳了一声。“你只要不再记恨我就是了……”他放眼四望了一圈,突兀地接了一句:“看来今晚,又要露宿荒郊了啊……”
    “我又不怕……”
    “嗯,也对,抱着个树干都能睡着……”
    “我抱树干嘛……”奇怪,我什么时候抱着树睡觉了?露宿野外才第二次嘛……上次,上次……我即刻抬头看向他,却见他像看好戏一般歪着头等着我的反应。
    上次荒山野岭的那个夜晚,他也在那儿?
    “你那天,躲在哪儿啊?”
    “我用的着躲么?你根本看都没看见我……”
    唉呀……我又不是故意的,那是我的视力不济啊,天又那么黑。
    “可我那天,很快就睡着了啊……”我不明所以地挠挠头,却见他一脸坏笑。
    “呵呵,我不过使了一点点迷香,没想到你还真扛不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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