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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计就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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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烨,你干嘛?你玩什么!”沈如也竟还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帮无名小卒的束缚,小腿上却突然一吃痛,被人一脚踢地跪倒在地上。
    “如也……”沈如洗晚来一步,人堆里竟然挤不进来,只能站在外围干着急。“甘悯呢?甘悯!”
    只见一黑影不知从何而来,恰似一道闪电晃身飞越过人群,三两下奔到沈如也身边。沈如洗遥望着,见到甘悯终于出现了,刚想松口气,却又听到嘁哩喀喳几声争斗,连他也被制服了。
    “放开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沈如也毫不放弃地吼着。本来也是,生来衣食无忧、呼风唤雨的富商公子,何时被这么欺负过?不过一旁的甘悯倒是有些沉默,任几人将他反手控制住,并没再挣扎半分。
    “好大的胆,竟敢冒犯太子殿下!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一旁围观的某人已经开始装作墙头草了。“还有你还有你,你干嘛?想行刺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太子?”沈如也登时僵住了,努力抬起头来向那边望去,却见刚才被他袭击的男子一身高雅华贵,面容上虽与谢云寒极其相似,可谢云寒不曾有他这般不怒则威的气质。
    他不是烨??
    沈如也不可置信地傻了眼,一向不曾害怕过什么的他这时也感到了背上寒毛直竖,心底不由得也开始发虚。
    “怎么回事?”信王爷远远地看到人头攒动,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旁边一人马上一五一十地把情况汇报给了他。
    “太子殿下有没有受伤?”他关切地询问了一下身旁的赵凛,见他只是面露疑色地摇了摇头,便多少松了口气——沈如也毕竟是谢云寒的知交,若是他出了什么事,谢云寒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如也啊,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胆敢跟太子殿下开如此玩笑?”信王立马板起脸孔来教训了他一番,当下心中一忖,然后一把拉他到赵凛面前,说是要他真心诚意磕头悔过。“太子殿下,这无知的小子一时冲撞,按说本王作为地主不该包庇于他,可还是厚着老脸恳请殿下,能不能看在老王的薄面上,将他从轻发落?”
    “哦?此人王爷认识?”赵凛依旧优雅地递了个眼色,令人驱散了围观的众人,然后玩味地盯着跪在他脚下的沈如也,耳边闪回刚才他口口声声的那个名字。
    “老王与他的父亲颇有几分交情,所以还请……”
    “王爷既然开了口,做小辈的哪敢不给面子啊?何况今天本是吟诗作赋的风雅日子,那些煞风景的事当然该让它适可而止,大家说呢?”赵凛难得大度一次,又怎会放过在人前炫耀的机会?
    不出所料,周围的几个显贵们马上应声说“是”。
    信王也乐于顺水推舟,想着赶紧找人带沈如也下去,没想到赵凛接下来还有后戏。
    “那就叫他做首诗来听听,将功补过吧!”
    如此切题的建议,有谁敢说反对呢?虽然信王乍听之下心口也是紧了一下,不过幸好诗词歌赋对沈如也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又叫了他回来。
    因刚才的事件,大家都在远远地关注着情形的进展,此时一听到那个冒失鬼要登台献诗,有的小姐就开始一脸粉晕地期待着,一个一个紧抓着手帕、心跳砰砰地张望着;有的公子哥则沮丧地长叹一声,后悔自己没能先上台拔得头筹,吸引众人的目光。
    四周此时鸦雀无声,包括沈如洗在内,所有的人都目不斜视地盯着台上的沈如也,等待着他要么脱口而出一篇惊世之作,要么半天憋不出几个字,出尽洋相。
    沈如也的心里也是如敲鼓般难以平息,眼睛一边搜寻着可以吟咏的素材,心头一边慌乱地思考遣词造句,可任他如何想要集中精神都无法编排出一首像样的东西出来。
    台下渐渐开始有人窃窃私语,间或还听得到几声醋味甚浓的讥讽。
    怎么办?
    焦急之中忽然想起之前写给丁辛的信,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禁不住大舒了口气,想到丁辛那几句所描写的情景恰好就是信王府,何况如此私密的信函也应该不会有第三人看到,于是便放心地清了清嗓子,面向着南方站立着,悠悠地念出了那一长串早已烂熟于心的词句:
    “脂玉白荷,凝翠清波,棹前闲弄绮罗。王府池畔人儿稀落,谁念香雪更多?
    星眼晕眉,盘龙银镯,簌簌翩翩袅娜。落秋湖边捻香荷,那管姹紫婆娑。”
    初上船的兴奋很快就被晕船的痛苦取代了。汨儿也没有先前那么好奇了,走一步稳一稳,不一会儿就白了脸。幸好我在现代也做过几次船,晕船的感觉还不陌生,所以多少也比她忍耐地住。
    这一上船还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靠岸呢,要是现在熬不下去以后就有的难受了。
    “汨儿,来,陪我去四处转转。”不等她回答,我就一把拉了她出了房门。
    这是我亲身经历过最大的一艘船了。以前坐过一些小船,十几二十分钟的航程里都要在狭窄的船舱里闷着,因为走廊上到处是乘客的呕吐物和正在呕吐的乘客,再好的海景也完全没有心情欣赏。
    这次就不同了。
    除了照辉镖局的人,船上还搭载了一些零散船客,大多是出远门探亲或者做生意讨生活的。宽阔的甲板上没有几个人,大部分人现在正在各自船舱里吃晚饭。我和汨儿一致同意取消今天的晚饭——翻搅的胃早就把人的食欲折腾光了。
    “还是这里的海漂亮啊……”借着最后一抹黯淡的阳光,眺望着那宛如宝石的平静的海面,我靠在栏杆上不禁感叹到。
    “小姐还见过别处的海么?”汨儿白着一张脸,虚弱地看向我。
    “啊,我是说……还是上了船看海漂亮啊,视野又开阔,站在码头上可看不到这么好的风景……”
    “……嗯,真的呢……”
    这小丫头倒真的一门心思欣赏起大海来,看她脸上那专注的表情,像是没那么难受了。
    我可不行,看着那海面太久就不由得一阵晕眩,像是被什么吸引着要栽下去——除了恐高症,我还有恐水症呢……烂毛病。
    “……把你扔下去!”隐约中不知谁在吼着,后面吵吵闹闹的好像出事了。
    还没等我反应,很快便看到一帮五大三粗的男人们推搡着一个瘦弱的人从船后向甲板这边走过来,领头的挑着盏灯一边走还一边继续叫嚣着,你一言我一语中,听来像是抓了一个没花钱就混上船来的人。
    走过去一看,竟还是个女子!
    “你们要把她怎么样?”
    “按规矩,扔下船去!”一个人硬声硬气地昂着脑袋说到,瞥了我一眼后怔了片刻,马上尴尬地收敛了自己的气势,“啊,丁小姐不必担心,这等宵小之辈咱们抓一个扔一个,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那就多谢您了……不过,这终究是条人命呀……”我故作忧虑地一叹气,同情地看向那瘫坐在地上的女孩。
    她的衣服还算齐整,只是沾满了污垢,头发也有些凌乱。这般困窘的境地,竟不见她一丝反抗,只是低着头半撑着身子坐着,一言不发。
    “那,丁小姐想要……”
    “船费我来替她付。”
    “可船舱里已经满了啊……”
    “那叫她去我那儿吧。”
    “这个,恐怕……”他犹豫了片刻,随即陪着笑脸说到:“小的怕她扰了丁小姐的清净,再说,要是有什么闪失……”
    “你放心好了,出了什么事都由我担着,不会怪到你头上的。”
    “……唉,好吧!”他马上驱散了身后围观的人群,还貌似好心地扶起坐在地上的那位姑娘,半是嫉妒半是警告地冲她说到:“你今天可算是走大运了,记得好好地伺候丁小姐,要是惹出什么乱子来……哼,老子可……”
    “汨儿,带这位大哥去拿钱吧……”
    “是。”
    他们一走,我就观察起那个女孩来。
    依身形来看,她应该和我差不多年纪,只是比我更瘦削一些。唉,整日在丁府无所事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长肉才怪。
    原地站着,她只是胆怯地微微抬头看了看我——面目虽看不清,可一双眼睛却美得令人难以忘记,就像是落难的千金小姐,虽然满面尘灰,可依旧掩不住眸子里的神采。她什么也没说,我以为她还在害怕,于是想说些什么安慰她,谁想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赶忙拉她起来,我才发现她身子虚的很,似乎谁都可以把她拎起来扔到海里去,怪不得先前也不挣扎。
    “不必谢我。先跟我回去吧,其他的再慢慢说。”
    原来,她叫阑雅,倒是很别致的名字。
    关于身世、来历,她始终不肯透露,我也没有强要她说出来。反正做好事搭她一程就够了,其他的我也懒得去理会。
    幸好安排给我的房间足够大,本来想让汨儿和我挤一张床的,可她高兴了过后,又说要和阑雅一起睡。
    我知道她的心思,所以也没有再坚持。
    总有人为我着想,这种感觉真是百尝不厌啊——汨儿不知道,她这样久了,会惯坏我的。
    船上的第一夜很是平稳,大概是因为还沿着浅海航行吧,所以没什么大风大浪。
    可第二天一醒来,就明显感觉到船摇晃地厉害了。
    “汨儿!”
    起床时房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想起汨儿晕船晕得厉害,阑雅又体弱得很,真不知道她们两个一大早会跑去哪里。
    左摇右晃地出了房门,扶着船舱板在过道上站稳之后,又一步一步摇摇晃晃地向着甲板的方向走去。
    除了怒吼的海浪冲击船身的声音,四周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
    不会太奇怪了吗?
    汨儿不见了,阑雅不见了,连昨晚守在门口的家丁也不见了——难道这海上……
    忽然一个大浪袭来,穿过栏杆直接冲到了过道上,我连闪躲都来不及就被溅了一身,半边衣服马上就被打湿了。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我无力地靠在舱板上喘着气。
    船依旧在猛烈地摇晃着,身体也被颠得前前后后地撞击着船舱木板。我下意识地抓紧了身后突起的木板,却只听“咣当”一声,整个人就像煎锅里的荷包蛋一样被甩了起来。胃里的恶心早就顾不上了,心想这次可要葬身海底,死了连个全尸都保不住……紧接着却又是一晃,后背安全地接触到了舱板。还没等我庆幸,整个人却不由自主地向右一偏,一咕噜后仰着滚进了一个房间里!
    原来我刚才一直在别人的房门口站着!
    天旋地转般掉进了人家的船舱里,在跌倒的那一刻身上霎时一暖,像是被什么紧紧地包裹了起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很快稳住我,然后定定地躺在了地板上。
    船还在海上疯狂地颠簸着,我的心里也像是一片汪洋,狂乱地躁动着。颤抖地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却呈现出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一瞬,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只知道雀跃的欢欣马上被冰冷的敌视覆盖下去,面对这出人意料的一幕,我却只能像失了魂魄般的定格不动——谢……谢云寒……
    没有工夫去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试图挣扎开他的束缚,他却按住了我的双手,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紧盯着我的双眼里满是轻蔑。
    如果是在平时,我一定破口大骂,然后大声呼救。可是这时却不知为什么,我望着他的眼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轻薄的面纱湿透了贴在脸上,惊觉的那一刻我只能暗叫大事不妙——他的手拂上了我的脸,狠狠地一扯,面纱被撕了下来!
    看到了,还是被看到了!
    我辛辛苦苦保守了那么久的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他揭穿了!
    那么之前的一连串谎话,是不是也轻而易举地被识破了?
    我,是丁辛,也是史谦谦。
    可,一个是他的敌人,一个却……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去看他,也停止了无谓的反抗挣扎。
    他竟也没有说出一句话,甚至一个字,只是那道似有若无的视线一直凝在我的脸上,却不像刚才那般轻视。他的头靠得那么近,呼吸起伏的颤动甚至都传到了我的身上。
    暴风由门外长驱直入,我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冷战。
    沉默越久便越是折磨着我。我不知道他现在是惊讶还是愤怒,也不敢率先挑起话题——换做任何一个人面对这样的情景,也都很难迅速作出反应。
    就这样窘迫地僵持了好一会儿,感觉到他抓我的手劲慢慢卸了下去,我才趁机借着船摇晃的作用力,顺势将他一把推开,然后立即翻身逃开了他的钳制。
    “啪嗒”,怀里掉出什么东西来。急速地朝地上瞥了一眼,吓得又是一身冷汗——该巧不巧的,竟然是那个如意结!
    谁让我怕被人看见抓到把柄,一直随身藏着的呢?可它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凑热闹啊……
    他却只是怔愣着看向我,并没有跟上来。
    船颠得更厉害了。顾不上那么多了,我硬撑着站起来夺路而去。
    回房之后便一直没有再出门。
    汨儿和阑雅不久就陆续回来了,随后而来的是那四个家丁。
    “咦,阑雅小姐……你不是托一位公子告诉我,说你会回来照顾小姐的吗?”汨儿一脸疑惑地看着被人搀进来的阑雅。
    “没有啊……奴家一直在大厅那儿,没有拜托过什么公子……几位大哥可以作证的!”阑雅无辜地回头看看其他人。
    “小的们可以作证……”
    这四位随行的丁府家丁虽名义上是家丁,可个个都有一身好功夫,当年也曾跟着父亲和二叔见过大世面,身份地位自不是一般家丁可以比的。以他们平日的行事来看,他们应该没有说谎。
    汨儿还是一脸的不相信,委屈地向我细述当时的情况是如何如何,说一个和气的公子怎样怎样告诉她,好像深怕我误会她,急得快要哭了。
    “好了好了,不用着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说是这么说,可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谢云寒怎么会这么凑巧也在这艘船上?又为什么在我独自一人的时候出现?这里的蹊跷,或许就是他背后搞的鬼也未可知……
    “以后不要那么轻易相信陌生人就是啦……现在吃早饭也不晚啊。”捏过汨儿的小手轻轻拍了拍,然后接过她带回来的蒸饼,就着稀饭吃了起来。
    “啊……”船又是一晃,汨儿眼明手快马上稳住了桌上的粥碗,却又怕它再洒出来,于是干脆捧着端到我面前。“小姐,汨儿给您端着好了。”
    “那你坐这儿……”我指了一个凳子让她挨着我坐下。
    “可……”
    “这样不是更稳嘛……”
    “……嗯!”
    彼此默契地一笑,我总算勉强吃到了上船以来的第一顿饭。
    一切总算风平浪静。
    沈如也的那首词虽然欠缺工整,韵味也不够,但多少还是流露出了淡淡的相思情味,赢得了一众满心幻想的少女们的青睐,对他的“即兴之作”赞不绝口。
    赵凛也没再说什么,依言放过了沈如也,他那难得的好心情也奇迹般地持续到了诗会结束。
    悻悻地一回到家,沈如也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里。
    沈如洗可是后怕极了,一路上不知道抱怨了多少回,还说幸好信王在场,否则沈家这次可是要栽一个不小的跟头。
    “你啊,不是我说你,还以为你到了成家的年纪学会懂事了呢,你再看看你今天……也怨不得父亲骂你没出息,再有下一次,我这做姐姐的……”
    “好了!”沈如也“砰”的一甩门,正好把她关在身后。“我没出息,我最没出息,我就是没出息!好了吧!”
    “你啊……”门外沈如洗叹了叹气,远远地走了。
    盛夏的气息仿佛瞬间远去,留下的只是一室冰凉。
    闭目凝思良久,沈如也缓缓地睁开了略显疲惫的眼睛,脑海里却不停地轰响着。
    “没出息!就算丁家那个丑丫头你也娶不到!”
    父亲的骂声又现耳边,沈如也痛苦地抱紧了头,蜷身窝在墙角处颤抖着。
    “没出息!”
    “就算丁家那个丑丫头你也娶不到!”
    “就算丁家那个丑丫头你也娶不到!”
    ……
    好像早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懒懒地躺在床上和汨儿聊着天,阑雅则一直靠着门边站着,望着远处出神地想着什么。
    这场风暴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吃完早饭不多久,海面就平静了许多。汨儿经过昨天剧烈的晕船反应之后居然很快适应了船上的生活,脸色也慢慢回复了红润。听说很快船就要到达第一个港口,需要在那里停靠补充给养再继续上路。至于此次的目的地沁州,顺利的话也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小姐,阑雅小姐好像……好像……”汨儿盯着阑雅看了好久,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好像什么?”
    “好像……”她似乎绞尽脑汁地想要想清楚自己到底发现了什么,拧着眉头思考了半天,终于激动地“啊”了一声,却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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