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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将军等我放口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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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和我想要知道事实有什么关系么?”
  “有的。”柳牧白点头:“若你真的那么想出教,那么想回到天策府,我会尽力帮你。”
  “你会帮我?”铃铛讶异。
  柳牧白点头:“我跟你说过,你的感受比我们都要重要些。若你执意,教主也不会拦你的。”
  “可是。。。。。。”铃铛又纠结了,忽而又反应过来:“你这是在转移话题!”
  “这原本就是能联系到一起的一个话题。”柳牧白无奈:“我们瞒着你,是为你好。”
  “可是我想知道,不想当个傻子。”铃铛道:“我想去帮云旗他们,可是你们永远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家里出了什么事我想要知道。至于最后的结果、选择,你们可以让我自己选择么?”
  。。。。。。
  许久之后,柳牧白又是一声长叹,抬手抚上了她的额头。
  “好吧,师兄带你去,可是你得答应师兄,千万别哭。”
  她起先还不以为意,以为那只是一声调侃罢了。可是当她真的推开了二师兄的房门,真的走进那间弥漫着蛊草香的房间里,见到那躺在床上瘦弱的少年,她才真正的明白柳牧白那句“别哭”的含义。
  是的,她真的忍不住哭了。
  床上的少年虚弱的不成样子,歡骨凸出,嘴唇苍白,眼睛常闭不睁。原本俊朗无比的脸上,自右眼角到耳后盘旋了一条狰狞无比的伤疤,似乎是被救治过了,已经结疤,可是新肉却怎样也长不好,只能任由着那一块就这样黑着,将他的脸衬的更为恐怖。
  往下看去,一床薄被下的身躯也是瘦削无比,几乎可以媲美一根竹竿,而那靠近墙壁的床内,肩膀以下,分明是空着的!
  她心里一慌,顾不得他们的反对一把掀开被子,就见到了一具布满了疮疤的身体,旧疤未愈,新伤又裂。带了些浅绿的血液从伤口浸出,这分明是中毒的迹象!
  但是铃铛的关注重点不在于此,她死死的盯着床上人的另一侧。那里,原本该有一条修长有力的臂膀的!
  在她被大师兄欺负时会将她护在身后,在她采不到树上果子时会将她托举起来。他的一双臂膀,是最有力的,最好看的,也是最灵活的。
  可是如今。。。。。。
  那里是空荡荡的一片。。。。。。薄被搭在那上面会落下,形成一个惹眼的凹陷。
  手中的被子无力的落下,遮盖住了那刺眼的地方。
  她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那一声声的呜咽泄露出来。
  柳牧白从背后环抱住了她,将她掰过来,按到自己胸口。示意身后的四师弟给床上人盖好被子,便半推半抱着铃铛出门了。
  “铃铛乖,别哭了。你哭的师兄师姐们心都碎了。”
  怀里的哽咽声愈大,柳牧白颇有些无力。铃铛这个一哄就泛滥的性子不知道随的谁,真是令人头疼。
  离了病人的需要保持安静的病房,铃铛反倒像是彻底放开了似的,嚎哭声不止,一声高过一声,等到她终于哭累了,才一边抽噎着一边开口问道:
  “二师兄他。。。。。。他是怎么回事。。。。。。谁。。。。。。谁把他伤成那样的呜呜呜呜呜。”
  “还能有谁呢?”柳牧白轻拍她,给她顺气:“中原不安宁,教内又何曾安宁过?天一教不止从哪儿得来了一大批厉害的尸人,教中许多弟兄都吃了他们的亏,你二师兄便是在那个时候,变成这样的。”
  “他。。。。。。睡了多久了?”
  “两个月吧,失去了手臂就怎么也不愿意醒了,这打击对他也着实大。”
  铃铛又呜呜呜的哭起来了,直念叨着要救她二师兄,柳牧白无奈,只得又道:“救你二师兄的事先不急,他中的是尸毒,还得艾黎长老定论了才能再做打算。你不是还要去看你五师兄的么?我带你去。”
  柳牧白说带铃铛去看五师兄,可是既没有往五师兄的卧房方向走,也没有往炼蛊房走,而是径直来到了圣兽潭边。
  铃铛正纳闷着,柳牧白却伸手一指,她遂看过去。
  在几簇蓝黄的花丛后面,清幽的潭水旁边,蹲坐着一人。
  身形纤细,不似教中其他师姐那么婀娜多姿,如今一看,却是愈发的瘦削了。
  她讶异的回头:“六师姐?”
  柳牧白点头,比着手示意她再往前几步。
  坐在那边的六师姐很快发现了两人的行踪,但是却不理他们,任由他们走到她旁边。
  这么安静的性子可不像那个聒噪的六师姐。
  铃铛在心里嘀咕着,却是不敢喊她,只好跟旁边的柳牧白咬耳朵。
  “师兄,师姐这是。。。。。。”
  “她是在想五师弟呢。”柳牧白看看地上那人,眸中划过一丝怜惜,再为她解释道:“这里,有你五师兄的衣冠冢。”
  “衣。。。。。。衣冠冢?”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她的头顶,惊的她好半天没有言语,红肿的眼睛死命睁着,嘴巴也像是和不拢了一般,在心里消化着柳牧白那句话的意思。
  可是无论她怎样消化,也是不能也不敢将那三个字往字面意思上想。 
  “五师兄和天一教三个毒尸战斗,身染尸毒,最后殒命。我们却是连他遗体也抢不回来,因为那场战役我们损伤实在是太严重了。”
  一直蹲坐在地上旁若无人将他们也视若无睹的六师姐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很明显的恨意。 
  “该死的天一教。”铃铛愤愤的开口。
  “该死的是你!”
  六师姐猛地站起来,一双杏仁眼死死的盯着她,宛若厉鬼。
  “我们与尸人作战,尸人不怕死,可是我们怕。就算我们不怕死,中了毒也会削减我们的行动力。可是尸人不会,他们就是专用于战争的机器!和铃,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在远离战争的中原逍遥,你在远离族人的地方苟且偷生!可是你原本应该是我们最坚强的后盾的!”
  铃铛被她的动作、眼神和话语吓的倒退两步,撞到了柳牧白的胸膛上。
  柳牧白伸手抱住她,凌厉的眼神直射向疯子似的六师姐:“六儿,够了,铃铛在外面也吃苦了。”
  “她吃苦?”
  六师姐嘴角溢出一抹惨淡的笑意:“你们看她这像是吃苦的样子吗?她蛊毒发作命不保夕就知道回教,让我们救她。身体好了就想着要跑,将全教的人都丢下。可是你们都惯着她,教中一半弟子都身死的事你们不告诉她,我们有多需要她你们不告诉她,你们就想着让她开心,让她飞。可是谁来救救我啊!”
  “我也快要活不下去了啊——”
  那一字字,一句句,就像针扎一般的刺进她的心里,血液里,脑海里。将她全身上下都至于炭火,又扔入冰窖。那感觉,像是在凌迟。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引以为傲而且懒以生存的家,竟然变成了这个模样。
  兄弟被杀,外敌来犯,人人自危,却还要在她面前强颜欢笑。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教中人变得那么少了,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从来爱笑的六师姐会变得这么喜怒无常了。
  她该骂,真的,甚至该死。
  从小到大,她的夙愿就是练好一身的本领,有朝一日能将天一教彻底铲除,让苗人村落里的那些小伙伴们能平安快乐的长大,不再为哪一天醒来就被炼成了尸人而恐慌。
  可是现如今,天一教都打到自己家里来了,她一无所知不说,还只想着如何离开他们。
  这种行为,在六师姐眼中,自然就变成了舍弃、抛弃。
  可是竟然除了六师姐,没有一个兄长,姐姐怪她的!
  她真的该死!
  “六师姐——我错了呜呜呜呜。。。。。。”
  眼里的泪怎么也止不住,一滴一滴砸在柳牧白抱着她的手臂上,灼人的很。
  “我不该丢下你们,我不该在外面待那么久,我不该不知道一切,我不该啊。。。。。。”
  “铃铛。。。。。。”
  六师姐愣愣的看着她,几瞬间之后也咧嘴哭了起来。
  “我真的好怕啊,我怕那些尸人,我怕我抢不回五师兄,我怕我变成了尸人之后会杀了你们,我怕啊!”
  “师姐——”
  铃铛大叫一声,抬手就甩掉了箍住她的柳牧白的手,一个乳燕还巢的就投进了那边六师姐的怀中。
  六师姐亦然动作迅猛,张开手臂就抱住了她。
  两姐妹头挨着头,肩贴着肩,开始吱哇大哭顺便数落自己的不是。
  这个说我不该要走,不该不回来。那个就说我不该对你态度这么不好,还凶你。
  总之,就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了。
  柳牧白在一旁看的好笑,又不想出声打断,就抱臂在一旁,守着他们。
  人高马大的四师兄却突然闯入,打破了柳爹爹慈爱(?)的目光。
  “师兄师兄不好了!天一教又进攻了!”
  “什么?”
  比柳牧白反应更快的是那号哭的两姐妹,即使还抱着对方,眼角也水波凌凌,可是那小眼神中透出来的,可不是像小狼一般的凶狠嘛。
  四师兄有点被吓到了,吞咽了一口口水,暗戳戳的朝着他家师兄近了一步,斯斯文文的点头,换了一种阐述方式。 
  “天一教,又来了。” 
  “那群杀千刀的!”
  铃铛咬碎了一口银牙,从腰后掏出她的白笛子来,义薄云天的拍拍她六师姐的肩膀。
  “师姐你看着,这次我回来了,定要将他们从哪儿来的,打回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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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木晚晴

  守在教内各个地方的五仙教弟子蜂拥而出,全部都聚集到了号角吹响的地方。一阵阵绿色的烟雾自仙踪林外升腾而起,将能入目的地方全都笼罩在了里面,教人喘不过气来。
  属于尸人特有的嘶吼声从远方响起,像是要掀开地面的魔咒,即将毁天灭地的袭来。
  铃铛面色一沉,挥手就招来了教中所有碧蝶。浅色的荧光逐渐的驱散了绿雾,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仙踪林内阵法精妙,对面的尸人要破解也需要一些时间,教内弟子正急着该如何动作时,德夯带着教主以及艾黎长老姗姗来迟。
  周边飞着一圈一圈碧蝶的铃铛实在太过惹眼,曲云第一眼就瞧到了她,再看她脸上那肃穆的神色,便将事情的经过了解了个七七八八。皱眉不赞同的瞪了一眼她旁边的柳牧白,翻身下了德夯的背,几步走到铃铛面前,欲言又止。
  铃铛无奈,只好装作玩笛子的,别别扭扭的说道:“教主姐姐你去布局,来看着我干什么?”
  曲云原本还紧张的心,因她这句话就忽的放松了。脸颊上飞出一抹笑,欣慰的看着她:“来看姐姐的铃铛,慢慢长大了呢。”
  “我早就长大了。”铃铛嗤之以鼻:“只是你们一直还把我当小孩子,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是,是姐姐的错。”曲云笑着应了:“那作为铃铛长大的礼物,姐姐还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
  “什么?”
  曲云仍笑着,朝她身后的艾黎长老相视一眼。
  长老遂点头,而后缓缓走进,从背后抱出一个半臂长的楠木盒子,托举着送过来。
  铃铛似乎嗅到了空气中某种不同寻常的清香气。
  曲云接过艾黎呈上来的木盒子,推举到铃铛面前,再单手拨开其上一个暗扣。
  浅紫夹杂着清蓝的光芒从木盒中间溢出,如暗夜里的一颗夜明珠,叫人忍不住的屏息而视,又心生敬畏。
  那木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柄造型奇特的笛子。精致的蛇纹和藤蔓纹路沿着笔直的笛身盘旋了一路,其上点缀了五颗浅紫的琉璃晶石。在竖直的笛身上端,又生了一个半月型的银雕,朵朵精致的小花合着颗颗棱角分明,熠熠生辉的紫晶石布局于上,道道长而软的流苏就从此处垂下,照样嵌了许多颗明亮的紫晶石。
  更为奇特的是,笛身还隐隐缠绕着一层淡紫和清蓝的光,就像有一条玉带子在上面流淌似的,漂亮极了。
  铃铛“哇”了一声,就被这柄漂亮的笛子吸引了全部的心神,她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就像是这柄笛子有哪儿特别与她契合,又像是等待了她许多年似的。
  而反观其他人,虽然脸上也是一片惊艳,可是歆羡之意却无。
  “铃铛,这柄虫笛名叫‘枫木晚晴’,乃教中长老们锤炼多年才造出来的至宝。对应你修习的‘补天诀’。今将此赠予你,望你能与我教中弟子共同进退,永驱天一。”
  “弟子领命。” 
  在这一天,天一教尸人大举来犯,五毒教仙踪林的屏障却忽然大开。无数端着虫笛,驱着蛊虫的五毒弟子从里面涌出,首次选择了与天一教正面迎敌。
  天一正高兴他们无异于以卵击石,正暗自庆幸时,从他们后方又忽的涌出成千上万只尾羽带紫光的碧蝶,蝶璇无踪,紫光却不散,丝丝绕绕的交缠在他么上空,织成了了一张紫色的巨网。
  无数尸人区服于内心的恐慌而止步不前时,一道冲天的黑紫光又从仙踪林处亮起,时电闪雷鸣,一对仿若要遮天的蝶泪翅膀的虚影从闪光最强处亮起,随后,巨大的美丽的紫蝶身影整个的显现,其发出的光比闪电还要刺目。
  而后,笛身响——
  生生不息。
  站立于一个身材高大的尸人之上,服饰以及面貌都极像苗人的中年男人双目呆滞的看向远方天空紫蝶的虚影,嘴里喃喃的喊着。
  “女娲。。。。。。女娲。。。。。。神迹。。。。。。神迹降临。。。。。。”
  而他身下的尸人则缓缓的闭上了那双空洞的眼睛。
  一抹难得分辨的,晶莹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下,流入他惨绿色的肌肤里。
  幸好,幸好。
  铃铛回来了。
  ======
  而这一天,遥远的洛阳。
  出发前尚有三万人的天策精英兵,如今只剩下不到五千人,而且个个都是面目憔悴、肢体浮软,只凭着自己脑海里的那一些本能而驱使着他们前进。
  而在他们的身后,是各种掩藏在黑暗中的追杀者。
  有江湖人,有叛军,也有使毒的天一教,随时可能要了他们的小命。
  在这一路上,他们已经牺牲了很多很多的弟兄了。
  从范阳到洛阳,这短短的山河之路,就变成了许多忠魂的归乡之路。只可惜,有很大一部分的人,都见不到他们想要再次拥抱的战友,亲人了。
  为首的一红袍银甲将领手中的银枪已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面上也辨不出人形。只得见一双如血般的眸子,凌厉且疯狂的吓人。
  终于,他像是预感到了什么,驱着□□马儿如狂风般的往前奔去。有月色如洗,许多人踏成的小路如练带般发着淡淡的荧光。他就踏着这道荧光一路疾驰,终于至了那皎洁的明月下,终于止步,手中银枪直指长空,发出一声吼叫:“天策府,无忌营,杨云旗率众归来——”
  周边寂静了片刻,就有阵阵的烟雾从各处升腾而起,一个个红袍银甲的士兵从周边的密林怪石后钻出来,个个脸上带笑,眼角晶莹。
  欢迎回来,真的,即使你们吃了败仗,可是再也没有什么能比一个被认为无法生还的战友再次出现在眼前更为让他们高兴的了。
  真的,即使山河不在,你们仍旧是大唐的骄傲。
  ======
  天宝十四年(公元755年),安禄山举兵与范阳谋反,伙同叛军将前去平乱的三万天策军重创。
  同年十二月,三万天策军仅余五千人,一路艰辛回到洛阳。
  由此,大唐的盛世落幕,掀开了长达八年的战乱。
  史称——安史之乱。
  但是,身处在其中的人是不会料到这场战争会如此之长,也如此之惨的。
  他们总想着,或许明天皇帝陛下的精兵就会打跑城门外的叛军了,百姓就可以安宁了。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呢?
  泱泱大唐如此之广的国土,也就唯有长安城内是兵马齐聚,城门坚固而已。
  皇帝都是怕死的。
  天策府在一月就被搬到了长安,与原守军神策军一道,担当着护卫皇城的重任。
  可是就这么一座皇城,所能容纳的也不过十万居民,守的究竟是国,是民,还是君?
  小将军常常会爬上这足以俯瞰整个皇城的城墙,站在烽塔上瞭望四周。北部叛军势如破竹,西南部叛军蠢蠢欲动,中部江湖风雨欲来。
  这个状况是好久以前就埋下了种子的呢?
  而这场铺天盖地袭来的风雨,又是他这一双手可以抵挡的么?
  铃铛,我想你了。
  他看着西南方。那里有一片烟雾缭绕的密林,有一群性格火爆却心地极好的外族人。他们守着整个江湖最大的隐患,一直死死的拖延着这个病毒往外蔓延。
  他的铃铛啊~肯定辛苦死了。
  不知道再见到又该在什么时候了?
  是要等战争结束么?可是那个时候,估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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